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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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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慌什么?”
凤红羽被他推倒在床上,摔得眼冒金星,额间也沁出了冷汗。
“放开我!”凤红羽冷笑道,“堂堂北燕第一王,跑进一个女子的闺房里对女子非礼,传出去,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单于烈趴在她的身上,他的双手按着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
虽然他蒙着面纱,但他口中呼出的热气仍有少量的呼到她的脸上,凤红羽怒得只想提刀砍了他。
单于烈看着她,正要开口,忽然,他发现抓着她手腕的手感觉到了异样。
他索性给她把起脉来。
没一会儿,他的眉尖皱起,紧紧盯着凤红羽低声怒道,“你究竟耗费了多少的体力?你为了帮慕容墨,居然不惜拿命去拼?”
凤红羽虚弱地闭了下眼,扬唇笑道,“我的命是他给的,就算是陪了我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那么,本王救你一命,你拿什么来还?”单于烈问。
凤红羽一愣,身子忽然被他拎了起来,同时,单于烈将她环于身前而坐。
他想干什么?
凤红羽闭了下眼,身了一歪,想将他踹下床去。
单于烈忽然伸手按着她的肩头,探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轻笑道,“别动,否则,内力反噬会害得我们两人都得死。而且,我会撑着最后一口气,将我们身上拨得干干净净。生不同时死同时,且同床,此生足矣!我们死在一张床上,你说,慕容墨看见了会不会以为你红杏出墙勾了个男人上床,从而气得吐气而亡?好嘛,未来王妃还未与他洞房,先与他人圆房了。这绿帽子戴得够漂亮。”
“单于烈!”凤红羽没有力气打他,只得咬牙怒骂,“你不要脸!”
但单于烈没再说话。
凤红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不敢激怒他,只在心中想着对策,更盼着慕容墨早些来看她。屋外的雷声一声接着一声,就没有停过,就算她喊叫,慕容墨也听不见。
凤红羽闭了眼,难道她今天就死于单于烈之手了?
正当她心中忐忑时,她却感到后心一热,一股真气直窜体内。
这是——
单于烈在救她?
为什么?
一柱香的时间后,单于烈收了手,松开她从床上走下来,弹弹袖子立于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凤红羽发现头不似刚才那般晕眩了。
她平复了下心情,看着他,问道,“为何救我?”
单于烈闲闲地把玩着腰刀,看着她微笑道,“你的命都是本王给的,一点真气而已,算不得什么。这辈子,我不会轻意让你死!也不会让慕容墨轻易死。”
他探身往床上看去,盯着凤红羽的脸,笑得眼角扬起。
凤红羽叹了叹,试图劝服他,道,“单于烈,你何必这样纠缠于我?你是北燕的亲王,萧太后又只生了一个女儿,即便她掌着权,这皇位将来也是要让出去的。你登基为帝后,还会少女人吗?我马上要嫁与慕容墨了,一个嫁过人的妇人,你也愿意要?”
单于烈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默了半晌才问道,“凤红羽,你真的喜欢慕容墨?”
他收了眼角的笑容,十分认真地问道。
“对。”凤红羽道,“此生,非他不嫁!他死,我死!他去哪儿,我去哪儿!绝不独活!”
“是吗?”单于烈笑,笑得有些落寞,“你嫁她,是因为他救了你一命,给了你再生一世的机会?”
凤红羽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她和慕容墨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告诉给一个外人知晓?
单于烈不值。
“如果,你仅仅是因为他救了你一命,你便舍身相许而嫁,那么,你应该嫁本王才对!”单于烈看了眼她垂散下来的头发,“你的那只血玉簪里,藏着本王的气血,要不是那只发簪,你能平安活到现在?”
“……”
“当年,你娘已奄奄一息,你被早产生下来,弱得跟只猫儿一样,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了!你以为是慕容墨救你?”他笑了笑,“慕容墨那时才五岁,懂什么?”
凤红羽想起九福说的话,九福说,单于烈也记得前世的事情。他用他前世的血,炼了一只血玉发簪,不过,那不是老容王妃的东西吗?怎么就是他给的?
凤红羽冷笑,“那是凤府和容王两家的定亲信物,怎么可能是你的?你少骗我!”
“我没有骗你。”他道,“我为了让那只发簪顺利的到你的手里,买通了兴福寺的住持,而兴福寺是容王的家庙。慕容墨的母亲去寺庙里,老住持以平安符为由送与了她。老容王妃和你母亲是多年的好友,就送给了你的母亲。”
他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十六年前母亲的被刺,和老容王夫妇的死,他也知晓?还是他安排的?
他是兰花图的主人吗?
凤红羽半眯着眼,冷冷看着他,“单于烈,你是兰花图的主人?”
单于烈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从袖中取出一块发黄的帕子,上面用墨汁画着一幅兰花图,微笑道,“因为你喜欢兰花,我便喜欢了,我在北燕的王府里,种了一园子各色的兰花。那些,都是给你的!”
他目光沉沉看着她。
凤红羽却并不领情。
果然!
她心中冷笑,“凤府的二夫人,那个秀菊,还有九福,都是你的人对不对?”
“是!”他答得坦诚,“我想知道,你的动向。他们会随时向我汇报,你在干些什么。你去了临安,我又甚是想你,只好那么做了!”
活在被人监视下,仿佛被脱光了衣衫共人观摩,凤红羽心中顿时怒火腾起。
难怪她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北燕人!
“那么,十六年前,我娘,还有老容王夫妇,也是你杀的?”凤红羽从床上跳下来,“他们与你有何仇,你为什么杀他们?我娘只是一个深闺妇人,你却让她死得那么惨!她死的时候,身上的肋骨被人打断了,肩头被刀砍了,整个人如同在血水里泡了一样。衣衫上全是血。肚子也被人打了,受了外力,才早产了我,她跟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那么对她?你这个刽子手,说什么要我喜欢你,要我嫁给你,你做梦去吧,下辈子我也不可能嫁给你!”
凤红羽找不到武器,捞起床旁的一只凳子朝他砸去。
单于烈眼快,抢了她的凳子,将她整个人抱起扔向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牢牢的禁锢在床上,怒道,“凤红羽,我舍不得杀你,又怎么会杀你娘?你娘当时还怀着你,还不足月。我杀了她,哪有你的出生?”
凤红羽冷笑,“单于烈,你撒谎也没有用,我娘死时,手里捏着一块帕子,那帕子上,用她的血画着一幅兰花图,那图跟你刚才帕子上的图一模一样!不是你?又是谁?”
三婶跟她描述孟轻衣死时的样子,她惊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的母亲,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将她生下来的。
“我敢以项上人头发誓,我单于烈此生杀人无数,但绝对没有杀你的母亲!”他的目光迎上她的目光毫不躲闪,不像撒谎的样子。
凤红羽眯了下眼,娘不是他杀的?那又是谁?
“那么,老容王夫妇呢?”凤红羽又问。当年,三人死的地方虽然都在兴福寺附近,但却不在同一个地方。
十六年前,单于烈已经十岁了,当时,北燕皇帝封他为烈王,他的手里掌着一只军队,有自己的幕僚团。派人暗杀他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333,回京
“也不是我。”单于烈道,“我同慕容墨之争,争的是天下,争的是地盘!我单于烈再卑鄙,也不屑用这种手段打压他!我没有动他身边之人!”
“真的不是你?”凤红羽盯着他的双眼,试图从他的眼神里寻找到答案。这个男人太阴险,太诡异,太喜怒无常,她一直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不是!我可以发誓!”他道,“若我杀了你的母亲和他的父母,我便不得好死,必遭五雷轰顶!永生永世留在地狱里受酷刑!”
外面便响着惊雷,他目光炯炯,神情凛然,口里的誓言,振振有声,
他也是重生而来的人,理应十分惧怕地狱,他却说得十分的轻松。
难道,当年那个凶手真的不是他?“那么,你知道是谁吗?我娘在临死前拼尽全力画了一幅画,画的便是兰花图!她对兰花的喜好一般,在那么紧要的关头,不会无缘无故的画一幅兰花图!”
单于烈冷笑,眼底的目光忽然变得森然,“本王也想知道是谁,在陷害本王,在挑拨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挑拨?”凤红羽的心沉下来,那人又是谁?
雷声响过之后,便是瓢泼的大雨落下来,阵阵砸在屋顶上,使得屋子里的气氛更加的压抑。
单于烈便是在大雨落下时离开的。
看着那人的身影消失在窗外,她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飞快地走下床,关了窗子。然后,无力的靠在窗子上。
还有谁,在左右着凤府和容王府两代人的生死?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墨才推门进来,见屋里一片闷热,窗子关得严严实实的,忍不住挑了下眉。
他从袖中摸出一粒小小的夜明珠来照明,先往床上看去,床上无人,被子凌乱。
“小羽?”
“我在这儿。”凤红羽在窗子边站起身来。她的头发凌乱,只穿了身中衣,赤着脚站在地上,神色有些黯然。
“你怎么跑到那儿站着?鞋子也不穿?”慕容墨将夜明珠放在桌上,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沿坐下,又取了一旁的布巾在清水里浸了浸,拧干了走到床前来,要给她擦脚。
“我来吧。”被凤红羽夺在手里,自己擦掉了脚底的灰尘,然后,叹了口气将布巾扔回铜盆里。
慕容墨笑了笑,“怎么啦?你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他低下头仔细看她的脸,见她脸上有泪痕,不禁皱眉问道,“刚才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慕容墨。”凤红羽忽然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闭了眼,无比依赖地靠在他的怀里,“对不起。”
是她惹着了单于烈,是她年少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惹了事,却让慕容墨冒险来收拾这乱摊子。
“对不起?”慕容墨将她扶起来,看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和单于烈的恩怨,你本不必卷进来,是我连累了你。”她叹了口气说道。
慕容墨在她身旁坐下来,扶着她的肩头,正色说道,“凤红羽,你跟我说对不起,不是见外了吗?我们马上是夫妻了,我们两人的名字,已记入族谱。单于烈即便不找你的麻烦,我和他也会成仇!”
凤红羽抬头看他。
慕容墨又道,“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北燕的皇权,最后会落于他的手上,那么,他怎么会甘于守着那块极寒之地?南下来掠夺,是他最终的目的!而你,只是个引子而已,没有你,也有其他,他想攻打赵国,可以随意的找借口。”
他掀起被子,将她塞进被子里,“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今天耗费了不少心神,早些休息着,明早我们就出发了,二哥和郁小姐已经到凌霄山庄里来了。”
“二哥他们来了?”提到二哥,凤红羽眸光一亮,压抑的心头,也轻松了不少。
慕容墨点了点头,微笑道,“天晚了,外头又下着大雨,他们知道你今天累了,便没有你告诉你,是想让你早些睡觉。要见他们,明早也一样。”
凤红羽依言,点了点头安静地睡下来。
慕容墨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这才放下帐子离开了。
门外,商六正候在那里。
见到慕容墨走出来,马上迎了上去,小声的说道,“主子!”
慕容墨朝身后的卧房看了一眼,没说话,而是径直往外面走去。
雨依旧在下。
雨丝被风卷起,扑到人的脸上,冰凉一片。
他站在廊檐下,将手伸向商六,他的手中放有一粒小小的金珠。
“这是什么?”商六眨了下眼,问道。
“单于烈的东西,你带着人马上到附近搜,看看他倒底藏在哪儿!”单于烈居然敢进凤红羽的屋子?慕容墨的眼神更加冷沉下来。
商六神色一凛,“是!”。
。
凌霄山庄的芙蓉园。
正屋里,点着明亮的烛火。因为赵元恒外出了,赵元恒的两个贴身随从风义和仓吉,正在屋里坐着下棋,用来打发时间。
快二更天的时候,赵元恒才回来,他穿一身宽大的连帽披风,遮着头发和外衣,露一张苍白的脸。
披风上,还淌着水,衣角带着少许的泥浆。
风义和仓吉马上起身迎了上去,两人一起问道,“殿下,你怎么啦?可是受伤了?这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赵元恒闭了下眼,弱弱的吐了两个字,“没有。”便走进屋里,将门关上了。
风义和仓吉对视一眼,一脸的莫名其妙。
屋子里,赵元恒靠在门上,忽然大吐了一口血。看着白玉石的地板上,那刺目的斑驳血色,他涩然一笑,在心中自问道,他这么做,值得么?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就不能回头!
。
凤红羽不记得慕容墨是几时回来睡的。
她记得自己鸡叫时才睡去,天亮时,发现身旁多了个人。
慕容墨翻了个身,将她搂进怀里,笑道,“雨停了,我们吃罢早饭后就回京!”
凤红羽将头从他怀里伸出来,往窗子方向看去,可不是么,有阳光从窗子缝隙里射进来。
“好,回京!”凤红羽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我们一起。”
。
就在凤红羽刚吃罢早点的时候,凌霄山庄里又出事了。
“凌夫人是被人毒死的?”凤红羽眯了下眼,问商六。
“骨头都发黑了,可不是死前中了毒么?”商六咋舌道,“昨天的大雨下得太猛,将凌夫人的墓穴冲了个口子,棺木被山顶上滚下来的石头砸中了,天刚亮时,凌庄主带着人重新整理凌夫人的棺木,就发现了异样。”
凤红羽看向慕容墨,“我们去看看吧!”
她的目光带着恳求,而不是出于好奇。
慕容墨点了点头,“好,一起去。”
当年,凌夫人一直将凤红羽当未来的儿媳看待,虽然事情最后作罢,但凤红羽自小没有母亲,凌夫人对她疼爱了几年,不让她去看,未免不尽人情。
慕容墨没有反对。
凌夫人的墓地就在凌霄山庄的后山上。
凤红羽和慕容墨骑马去的时候,墓地的周围已围着不少人。
凌织云凌一云姐弟一身素服的立于墓地的一侧,有一个衙门的仵作正在验尸。凌庄主也站在棺木前静静地看着。
“查出是什么毒了没有?”凌庄主问那仵作。
仵作摇摇头,行了一礼,说道,“凌庄主,在下只知是中了毒,却不知是什么毒,因为时间太久了,夫人已成了一堆骸骨……”
“验不出来,你逞什么能,接什么活?还不快滚?”凌庄主大怒!又朝围着的众人大声道,“有谁查出夫人中的是什么毒,老夫有赏!”
无人应声。
凤红羽对慕容墨道,“我去看看吧。”
“你的身体……”慕容墨抓着她的手,“吃得消吗?”
凤红羽点了点头,笑道,“睡了一觉,好多了。”
她小的时候,凌夫人将她同凌织云一样对待,冲这份情,她就不能袖手旁观。
凤红羽同凌庄主说明了来意,凌庄主当然没有反对。
凌织云看到慕容墨前来,马上将头扭头,不敢看他,更不敢说话。
倒是凌一云,见凤红羽取针验毒的样子,十分像一个人,他眨眨眼,问凤红羽,“凤大小姐,你可认识火凤凰?”
凤红羽一愣。
她抬起头来,不经意看到慕容墨阴煞煞的目光,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凌少庄主,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呀……。”凌一云一脸的失望,“她是我未婚妻,我有五年没有见着她了,怪想的!”
凤红羽:“……”
慕容墨:“……”
凌织云见凤红羽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拉了一下自己呆头呆脑的弟弟,怒道,“凤大小姐很忙,哪有时间帮你找未婚妻,自己找去!”
凌一云:“……”
身旁没有人打搅了,凤红羽很快就查出了毒,她扔了针,扬唇一笑,对凌庄主说道,“凌夫人中的毒,来自北燕!”
“北燕?”现场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凤红羽,凌家三口更是惊异的问道,“是什么毒?”
“美人酥!”凤红羽道,前世,她便是中了这种毒,被柳清雅借机害死,“这种毒,无色无味,一发怒就会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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