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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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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慕容墨挑起车帘朝街上看去,凤府的马车已走远了。
转眼间,端午都过去了。日子过得还算太平,只等着那批布匹事发……
这天一早,她正要出门,在府门处见到凤二夫人急急火火的从她身旁走过去了。
凤红羽眯了眯眼,凤二夫人穿着命妇服,这是要入宫?
看她神色慌张,这是……事发了?
050,审问
她扔的那个小瓶子里装的药粉能毁坏布匹的颜色,却不是当时见效,会一天比一天退色。
若太子与沐皇后正享着皇上的盛宠还罢了,不过是毁坏了一批嫔妃的宫裙,但偏偏又不是,皇上宠的是蒋贵妃。
蒋贵妃若抓着这事儿不放,赵元恒怕引火上身,必然会拿下面的陈家人开刀。
。
皇后的坤宁宫。
“莺娘!你看看你们染行干的好事!”
还不等凤二夫人上前给沐皇后行礼,沐皇后劈头就冷喝起来,扬手朝她扔了一件衣裙。
“娘娘,这……这是什么?”她拎着朱色宫裙小心地问道。
昨天半夜,娘家人便来递话,说昨晚皇后娘娘发火了,骂了她,要她今天一大早就进宫。
她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担心得一晚上也没有睡好,没想到,却是因为染行的事。
“你自己看,这件半成品的宫裙是皇上命人送到本宫这里来的,但发现裙子布料出了问题,却是蒋贵妃!”
凤二夫人吸了口凉气,惊动皇上了?
她拎起宫裙仔细看了看,“娘娘,这……不能说是崔氏染行染坏了布匹啊!若是在染好了之后出的事呢?”
宫里头宫妃们穿衣的衣裙布料都是陈家供应,但染色却是在她的崔氏染行染色。
“你最好是死咬着这句话不松口,陈家的布匹可都是送往你崔氏染行浸染的,万一他们发现坏布匹的源头是出在你的染行里,你,太子,本宫,都得有麻烦!那个蒋贱人,一点儿小事也会掀起惊涛骇浪,咱们不能让她抓着把柄!”
凤二夫人吓得不轻,“娘娘,臣妇该怎么做?”
“你最好马上查原因,别让他们到时查下来打个措手不及!太子已经被皇上骂了!虽然出问题的只是后宫嫔妃的宫裙,但七夕那天又正好是皇上五十整寿,若因这件事影响了皇上的寿辰,蒋贵妃是必要在上面大做文章!”
“臣妇明白。”
凤二夫人惴惴不安出了皇宫,又命马车转道往平安街小宅而来。
她得稳住陈文昌,若出事,至少陈文昌会护着她。
。
凤红羽在心中盘算着,估摸着凤二夫人进宫,可能是因为那批布东窗事发了。
果然,一进詹事府衙门,她就感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
共事的老录事员老孙头小声说道,“太子发火了。”
“太子发火了?”她眯了下眼,“为了什么事?”
“听说什么布匹出了事。”
布匹?
凤红羽微微弯了下唇角,陈家,欠了我凤府的,你得一一归还!
。
詹事府的书房里,地上已砸碎了一地的碎瓷片。
赵元恒一脸铁青的负手立于屋中。
詹事李赫说道,“太子殿下,陈善弄毁昂贵的云锦,就得担罪!若是二皇子乘机在上面做文章,说太子是有意捣毁皇上的寿辰,太子可就会有牵连啊。”
赵元恒没有说话,但脸色阴沉怕人。
他不是不想除掉陈善,陈家背着他勾结北燕人,已他让非外恼火。
但此人一杀,陈家就会怨恨他,陈家定然不会听命于他了。
采买行里,他可是占有七成的分红!占了太子府全年收入的一半。
“容本宫再想想!”赵元恒道。
他冷沉着脸走出书房,朝詹事府正堂走来。
詹事李赫叹了口气,忙追上来,“太子,不可大意啊——”
凤红羽正捧着一堆书册从办事的屋子里走出来,这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她身旁走过去了。
她眯起双眼,不可大意?赵元恒舍不得杀陈善?
她抿了下唇,将手一松,手里的书册“啪”的一声,全掉在地上。
声音很响,引得赵元恒回头来看。
李赫马上朝凤红羽冷喝,“好大胆子,你敢惊扰太子?”
“卑职……不是有意的,因为正想着文书上的一件事出神,才……”她看了一眼赵元恒,装着惊慌的样子弯腰去捡书册。
赵元恒盯着她的脸,挥手制止了李赫,缓缓朝她走过去,在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了。
“抬起头来。”他道,声音温和,没有发火。
凤红羽依言抬起头,正看到赵元恒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忙将眼神错开,袖中的手指颤了颤,虽然每天都在这里见到他,但这是他第一次走到她面前。
前世的这个人,说过太多的温柔话语,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是以,她不想与他多说话。
“你……很像一个人,你叫什么?”
“羽鸿。”
“姓羽?”他眸色闪了闪,“你说正想着事情,想什么?”
“是……一个典故,说的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卑职想着,不过是小小的蚂蚁,居然有这么大的能力,毁坏了一座巨大的河堤,而现实中,是不是有这样的人,也因着一件小事不去理会,就会毁了一件大事呢?”
“在太子的面前,你也敢妄自谈典故?”詹事李赫上前喝斥她。
凤红羽装作惊吓,忙低下头不再说话。
但赵元恒却是眯起了眼眸,微微一笑,“你说的没错,有时候,一件小事也会毁了一件大事!”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凤红羽低垂眼睫微微一笑,赵元恒,下杀手了。
到傍晚她回府时,詹事府里就有人议论起来,陈善因为没有保管好宫里头的一批布料,犯了渎职罪被大理寺抓了。
她眯起眸子,只是抓了,没有杀?
。
凤二夫人会见了陈尚书后,哭诉了一番自己的委屈。
陈尚书想着多年的恩情,便安慰了她一番。
“不是你们染行的错,是大郎没有办好事,放心吧,不就是坏了一批布么?又不会杀头,老夫会保他的。”
“谢谢文郎体谅莺娘。”凤二夫人又柔柔的流了泪,而心中却是长出一口气。
别了陈文昌后,她又马上到了崔氏染行。
崔二公子也知道宫里的布匹出事了,见他姑母一脸怒意进了铺子,吓得面无颜色。
“说,最近有没有人来过这里?”凤二夫人冷喝道,“这间染行是我一手办起来的,二十年了从没出过事,除非有人暗中搞鬼!”
“是……”崔二公子想了想,“是珍妹妹来过,她推倒了晾晒布匹的架子。”
------题外话------
——题外——
拔一颗萝卜会带一大堆泥……
一个一个来。^_^
先是陈大少,再是……
051,凤玉珍入狱,陈大少死。
“是玉珍?”凤二夫人气息一沉,“她为什么会跑来这里推倒架子?”
“是……”崔二公子有些语塞,要不要说出羽美人啊?万一得罪了她,以后不是想见也见不着了?
他心中纠结得很。
“快说!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崔家和你我的性命!”凤二夫人厉喝一声。,
一说会丢命,崔二公子吓了一大跳,只得说了实话。
“那天,侄儿见到羽表妹从铺子前路过,便邀请她进来喝茶,谁知……珍表妹推了她一下,结果……”
“羽表妹?凤红羽?她也来过?”凤二夫人眼底戾芒一闪。
“是她。”崔二公子点了点头,“不过,她老老实实的站着呢,什么也没动,是珍表妹推了她连带着撞倒了架子……”
“够了!那丫头就是只狐狸精,你们都被她骗了!此次染行出了事,八成是她搞的鬼!”
她想起凤红羽不动声色的,将她安在阮雨宸屋子里的仆人全都清除了,心中便是一惊。
那个丫头,莫不是知道些什么?怎么处处跟她做对?
回到凤府自己的园子,凤二夫人马上让人找来大女儿凤玉珍来核实情况。
侄儿说话眼神躲闪,八成没有说实话。
凤玉珍到了四祥阁,面对母亲的质问,她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弄倒了架子。
她一口咬定是凤红羽推倒的,又说是凤红羽死不承认赖在了她的身上,又说那天凤红羽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勾引过崔二表哥,添油加醋乱说一番。
凤二夫人越听越恼火,银牙一咬,“果然是她!”
居然敢在染行里动手脚!她必然得狠狠的收拾那个死妮子!
问完话,凤二夫人马上往老太爷老夫人的瑞园而去。
凤玉珍没有急着回自己的园子,而是马上找了自己的心腹嬷嬷,让她到顺天府里去报案,检举那个在崔氏染行搞了破坏的罪魁祸首。
母亲特意来问,一定是染行出了事。
顺天府一查,就会查出证据来,凤红羽准完!
。
凤红羽从詹事府回到鸾园,刚准备吃晚饭,便有老夫人的丫头金珠来传话,请她马上到瑞园。
凤红羽答应后让丫头先行一步。
竹韵看她气定神闲并不急着前去,而是慢悠悠吃起了晚饭,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小姐,您还没有回来时秀菊来过鸾园,说是二夫人同二小姐在屋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反复的提到了染行。后来,二夫人脸色阴沉去了老夫人那里。现在老夫人又派人请小姐过去,想必是要罚小姐。”
她可记得那天,是小姐算计了二小姐。
“无妨,谁吃亏还不一定。”她淡淡一笑。
吃好了晚饭,凤红羽才到瑞园。
正屋里灯火通明,她的脚才踏进正门,便听上首有人冷喝,“跪下!”
凤红羽抬头朝前看去,凤府里所有的主子都到了,连一向不怎么出园子门的阮雨宸也来了。
正当中坐着一脸寒霜的凤老夫人与皱着眉头的老太爷,一左一右是凤家二房与三房的人。
二房的小姐们见了她个个都是鄙夷一笑,尤其是凤玉珍,满脸都是得意。
她心中笑了笑迈步走了进去,不卑不亢地站在众人面前。
“爷爷,老夫人,二婶二叔,三叔三婶,大嫂,不知为了什么事,要红羽跪下?”
“什么事?你干的好事!”凤老夫人冷喝,“你居然跑到你二婶的铺子里去捣蛋,推倒架子,损坏布匹,如今人家商户已经找上门来了,要赔银子呢,足有五万两,我看你拿什么赔!”
这丫头,挺直的脊背,傲然的神态,竟然有几分当年宣宜的模样,让她很是不喜。
凤红羽心中冷笑一声,染行里的事?
这是事发了,凤二夫人狗急跳墙来找她去替死?
“不是孙女推的。”凤红羽道。
“你还敢狡辩?染行的人都看见了!老二,给我请家法!”老夫人朝凤二老爷冷喝一声。
凤二老爷皱了皱眉,刚站起身来,就听凤老太爷怒道,“请什么家法?羽丫头还是个孩子呢!”
凤老夫人气得脸都白了,“老太爷,正是因着她年纪小,所以才要管教,今天是弄坏了几匹布,若不管管明天就得害人了!她一个女孩儿家手段如此歹毒,会对她闺誉不利,将来还怎么嫁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受罚!老二,请家法!”
凤家是武将之家,家法鞭子是一根三倍马鞭粗细的藤条。
藤条没有磨光过,上面还有不少倒刺。
家法鞭子被凤二老爷取来,林氏与阮雨宸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五小姐更是吓得低声哭了起来。
而凤二夫人却是悄悄弯起了唇角,皇后娘娘说要暗中除人,她便借老夫人之手除了这丫头。
这几鞭子下去,不死也得残!
三老爷凤镇川马上大步上前拦住凤二老爷,“二哥,快住手!”
老夫人怒道,“老三,你居然敢拦着你二哥施家法?你这是助纣为虐!宠儿多败家,你懂不懂?”
凤镇川扑通一声跪下,“母亲,儿子只知道她是大哥唯一的孩子了,倘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对得起大哥?”
老夫人冷笑,“就因为他是大郎唯一的孩子了,这才要更好的管教,难道让外人笑话她有人生养无人教养吗?她惹了事,丢的可是整个凤家的脸!”
“够了!”老太爷冷喝,“羽丫头,你说不是你那是谁?说吧,有爷爷在呢!”
“是二妹妹。”凤红羽看向正笑得得意的凤玉珍说道。
“凤红羽,你胡说,明明是你!”凤玉珍尖叫一声,“你有敢到顺天府里说清楚吗?”
她已经报了官,估摸着衙门里的人很快就会到。
“有何不敢?”凤红羽一笑。
凤二夫人一听女儿说到顺天府,吓得暗骂了一句糊涂女儿。
这一告,事情就会曝光,就算是陈文昌念旧情不与她为仇,但还有个泼辣的陈二夫人。
那她就得完!
她刚才对老夫人老太爷也只说是普通商户要赔钱,不敢提陈家的事。
但她又哪里知道凤玉珍的想法?
凤玉珍并不知道染行与陈家与宫里牵扯着关系,她只想将凤红羽送进衙门丢丑。
凤二夫人正要开口呵斥女儿,外头有人传顺天府来人了。
她惊得心尖儿一颤,这是谁跟她做对报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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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墨墨:胳膊抬得好酸,却啥也没接住。→_→
052,太子挨训
不等凤二夫人开口,凤红羽马上抢先说道,“爷爷,为了证明孙女的清白,就让顺天府来断这个案子吧!”
凤二夫人压下心中的怒意,讪讪一笑。
“老太爷,小羽还是个女孩儿家,这万一真进了监狱里可于闺誉有损啊,让她认个罪,在家受点小罚就算了。至于该赔的银子么,从她嫁妆里扣除一些就是了。”
小罚吗?那鞭子抽下来可是会要她的命!凤红羽心中冷笑。
“不行!”老太爷早年是带兵的,婆婆妈妈的事最是不耐烦,“查清楚,两个孙女都说不是自己,难不成是别人陷害咱们家的人?”
另有他人陷害?凤二夫人眨眨眼,没敢再说话。
屋中的其他人也等着看结果,都没有异议。
当下,老太爷命长随贵祥带着顺天府的桑捕快,连夜去崔记染行查看清况。
到二更天时,桑捕头与贵祥回来了,但同行的还多了一人,正是顺天府的莫府尹。
众人心中都泛起疑问,这件事居然惊动了府尹?
“桑捕头,查得如何?”凤老太爷问道。
桑捕头朝屋中凤家的主子们拱了拱手,说道,“还是请府尹大人先说吧。”
莫府尹先朝凤老太爷老夫人施了一礼,又朝众人点了点头,举起一个小瓶子看向众人。
“本府前来,是想打听一件事,不知这是贵府哪位的瓶子?上面刻着一个‘珍’字。”
那是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玉兰花形的盖子,细腰大肚,有两寸左右高,瓶身上有两圈小孔。
凤玉珍怯怯地站起来,“大人,那是臣女的,平时用来装香粉,不知……”
莫府尹的笑容马上一收,“对不住了各位!本府要带走这位小姐。”
凤玉珍吓得身子一抖。
“为什么?”凤二夫人吸了口凉气,“大人带人走,可要说个清楚。”
凤二老爷的脸色也是一沉,“莫大人请说清缘由!”
老太爷与老夫人也是神色冷峻。
莫府尹一笑,“凤二老爷二夫人,这瓶子里装有一种能使布匹退色的药粉,正是从崔记染行的朱色染池里打捞上来的,而且,这种药粉也得到了染行里师傅们的肯定!有大半药粉已渗透进了池子里,这里面还有残留物。”
说着,他将瓶盖打开给众人看。
莫府尹又道,“染行的人又一致指出凤二小姐半月前去过染行!还弄翻了晾布匹的架子。”
凤二夫人的脸瞬间一白。
凤红羽弯了弯唇角,这种小瓶子是凤玉珍发明的,为了显摆自己的发明,上面都刻着一个‘珍’字。
从她想从染行下手开始,便偷了凤玉珍的这种瓶子装了药粉扔进池子里,药粉便会慢慢的从细孔里散出来。
因为瓶口小,瓶肚大,药粉在一定时间内不会全部飘散入水,正好做为证据。
莫府尹继续道,“此间宫里娘娘们的宫装又出了问题,本府得将人将物一并带回府里仔细的盘查。因为事关重大,只好亲自来带人!对不住了,各位!”
说完,他又从袖中取出圣旨在众人的眼前晃了晃。
满屋的人更是不敢吱声了。圣旨一出,谁人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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