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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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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卫看了他一眼,唇角撇了撇,真是一日河东,一日河西,想不到曾经正眼也不看他们这些低等宫卫的柳丞相大人,今天倒跟他们低头哈腰了。
宫卫心情莫名的好。
柳清雅是二等宫女,不当差的时候,同主管嬷嬷告一声假,可以随时离开。
得知老父亲来找她,料想是家中又出事了。
她连披风也来不及穿,急匆匆赶往北宫门。
果然,父亲焦急不安地站在宫门口徘徊着。
“爹!您怎么来了?”柳清雅快走了两步,一把拉着柳向阳。
柳向阳向左右看了看,拉着女儿的手走到僻静一角,小声地说道,“女儿,上回父亲跟你说的事,你准备得怎样了?”
柳清雅咬了咬唇,“爹,女儿虽然贵为二等宫女,比一般的杂役宫女吃的苦要小些,进出也自由些,但想随意走动,还是不行的。”
“……”
“要见皇上,更是难。太后有事情吩咐女儿给皇上递话或送东西,也只是被皇上身边的周公公传进去,一般不会让女儿直接见皇上,这见不到皇上,女儿怎么……”
她咬着唇,她也想被皇上宠着,做宫女的日子太难过了。
当初刚进来时,她是丞相府的女儿,宫中的人根本没人敢欺负她,敢随意地指示她。
连皇后和太后,也对她颇为和善。
可自从父亲被革职了,她的境况就来了个一落千丈。
人人都来指使她,连扫地的杂役宫女也敢对她大声的呵斥。
她成了慈明宫最受气的那一个。
虽然皇上年近五十岁,比父亲还老,但她只要成了贵人,就是主子了,五十岁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过回原来有人服侍的日子,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柳向阳拍拍她的手背,“女儿放心,为父给你出个主意。”
他往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来,飞快将一个小纸包塞入柳清雅的手里。
柳清雅料想着,这必是机密的东西,便小声的问道,“父亲,这是什么?”
“媚香。”
“媚……”柳清雅惊得睁大了双眼,脸色一红。
她年纪已不小,虽然还是个姑娘家,但在宫中那种地方,多少听太监宫女们说起过一些,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三十是除夕日,宫中会准备大宴,皇上要与一众臣子命妇一起守夜到午夜,没有时间陪太后单独吃年夜饭,因此,他每年的二十九这一天傍晚,会独自来到慈明宫陪同太后吃年饭叙母子之情,明天就是二十九了,你正好把握好这个时机。”
还有这么一回事?
柳清雅心中大喜,当下就点了点头,“女儿明白了。”
柳向阳也松了一口气,“女儿,为父这一辈子就靠你了。”
父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看看时辰不早了,两人才匆匆作别。
。
柳清雅离开慈明宫时,是一脸的愁容,回到宫中时,却是一脸的笑容,这便引起了宫中管事嬷嬷万嬷嬷的注意。
她对身边跟随的小宫女悄声吩咐道,“去请戚公公来见我。”
“是。”
。
凤红羽一连收到两份消息。
一是,柳向阳终于入了她的局了。
黄远按着她的指示,鼓动着柳家的债主们,集体去讨债,天天到柳府去闹。
柳向阳终于坐不住了,开始找买家,卖柳家的那座矿山。
那是一座铁矿,含铁量丰富,低价转卖,也能卖上百八十万两的银子。
是柳家的秘密宝藏。
还上所欠的五六十万两银子,还有剩余的大半,助女儿当上贵人,柳家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竹韵看到凤红羽手上的信,扯唇一笑,“这柳向阳这是逼急了,居然要卖矿山了,就不怕皇上知道,会砍了他的头?”
凤红羽笑了笑,“他这是在赌一赌呢,不卖,就会被讨债们打死!万一有人敢买呢?而皇上又没有发现呢?”
她早料到柳家不会一时灭亡,所以,才找了黄远来城中来闹柳家。
柳家树大根深,柳向阳和他的祖父,父亲,和儿子,四代人都辅佐过承德帝,承德帝多少会念些旧情,不会一时杀柳家人。
但是,臣子私自占有矿山,可是动了皇家的根本!同占人功名相比,便是大罪了!
柳向阳必死,柳家必亡!
另一个消息则是来自宫里头——柳向阳见了柳清雅,还送了一包东西。
竹韵将一小包粉末状的物品放在凤红羽面前的桌上,“小姐,这是什么?戚七说,是万嬷嬷悄悄地从柳清雅的身上偷出的一小半。”
凤红羽伸手接过纸包,放在鼻下闻了闻,旋即,她的眸光一闪,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柳向阳不死心,想从女儿的身上,东山再起。”
竹韵一脸不解,“他想东山再起,跟这包粉末有什么关系?”
“这是媚香。”
“媚……香?”竹韵眨眨眼,“难不成……,他想让她柳清雅勾引皇上不成?柳清雅当上皇上的嫔妃,的确是可以帮着柳家再东山再起。”
凤红羽将纸包扔进一侧的香炉里焚烧了,笑了笑,“柳向阳的主意是好的,但他的想法太天真,当皇上的其他女人都是傻子不成?”
竹韵也笑道,“是啊,那沐皇后就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哦,还有八面玲珑的蒋贵妃。”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
凤红羽刚扭头,就听竹韵哼了一声,“小姐,司空太子又来了,还提着一把剑。”
凤红羽头皮一痛,跳起来就往后门处跑,飞快吩咐道,“跟他说我不在,快替我挡挡。”
“挡什么挡?我已经看见你了,你给我站住!”司空睿没有走正门,而是从窗口跳了进去,将凤红羽一把给拽住了。
凤红羽大怒,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抓了一根鸡毛掸子就来抽他,“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快放开你的爪子!”
她就不懂了,这司空睿天天跑来她的闺房缠着她比武,还动手动脚的,慕容墨也不给管管?
就不怕她移情别恋?
“比武去!”司空睿拖着她往鸾园外走。
“不去!”凤红羽怒。
她的胳膊被他拉着,便拿脚来踹他。
司空睿躲,她再踹。他再躲,她再踹。
两人扭成一团,打打闹闹间,已来到了园子里。
荷影和竹韵都不是司空睿的对手,帮不了凤红羽,只好干站在一旁,替自家小姐着急。
“你有完没完?”凤红羽真想拿刀将这个无赖给一刀劈成两半。
偏偏又打不过他。
她头一次摆脱他,是用毒将他吓跑了,后来再用,他竟然会躲开,于是,她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天天被他拉着比武。
一比她就输,用得着比吗?
可司空睿却说,直到将他打败为止,他就不找她比试了。
这究竟是谁家的疯孩子没有看牢,来折磨她?
见她一脸的不情愿,司空睿扬眉一笑,“你想不想嫁给慕容墨了?”
凤红羽唇角一撇,冷哼一声,“这和我嫁给他有什么关系?”
疯子的世界,让人无法理解。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你们成亲的那一天,本太子决定要去抢亲!”他说得满不在乎。
凤红羽挥开他的手,理了理被他抓乱的头发,忍不住一笑,“你打得过他吗?连他都打不过,还想抢我?”
真想看到慕容墨将他暴打一顿的样子。
偏偏慕容墨不管。
司空睿却盯着她的脸,很认真地说道,“凤大小姐,你弄错了吧?本太子想抢的是他,并不是你!你要是打不过本太子,就没有新郎同你拜堂!”
站在廊檐下的荷影吓得张大了嘴巴,“完了,王爷是断袖?”
竹韵冷笑,“不,这司空太子才是断袖!”
凤红羽一愣,难怪慕容墨对司空睿这般纵容,原来这两人已暗渡陈仓?
她赶走了慕容墨的女桃花,又来朵男的?
凤红羽袖子一甩,扬眉冷笑,“你敢抢试试!”
“试试就试试,来吧,继续比试。”司空睿剑一横,拉开了阵势。
两人又在鸾园的花园里,打得天昏地暗起来。
但结果还是同以前一样。
凤红羽败。
她将两只凤翎剑重重往园中的石桌上一放,半眯着眼眸看着一脸得意的司空睿。
这家伙的武功,异常的刁钻古怪,毫无章法,她怎么打都找不到他的破绽,难不成,真败给他,让他将慕容墨抢走?
司空睿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插,笑道,“你以前是在一百招内就掉了剑,今天居然到了一百二十三招时才被我打掉剑。嗯,比前两天有进步多了。希望你练到大婚那一天,凤翎剑不会掉!”
凤红羽狠狠瞪了他一眼,扭身往外走。
她得问问慕容墨,他几时又勾搭上了一只男桃花?还是个无赖型的!
。
慕容墨看到一头汗水的凤红羽来到容王府,不禁皱眉问道,“这天,有这么热吗?”又往窗子外面看了看,“不是又变天了吗?”
凤红羽没好气的道,“你什么时候跟司空睿好上的?”
慕容墨一愣,“同你一起见到他的。也不曾与他交好,小羽为什么为么问?”
凤红羽狠狠地瞪他一眼,“他说大婚要来失抢亲,我以为要抢我,哪知说是要抢你!”
慕容墨:“……”他揉了揉额头,失笑道,“所以小羽担心没人同你拜堂?”
“你说呢?”大婚当天,新郎被一个男人给抢走了,她这新娘,只怕是世上最悲哀的新娘了,也是最丢脸的新娘了。
她又打不过司空睿,难不成让她守一辈子空房?
绝对不行!
“放心好了,本王站在你这一边。”慕容墨笑着抽掉她头上的发钗,又来解她的衣衫,“一身汗水,来,沐浴更衣。”
凤红羽挥开他的手,“我得回家,再同司空睿去比试比试,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他!”
明的不行,不如来暗的。
他又住在凤府里,总有办法制服他。
慕容墨却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不满的说道,“好不容易见到你,又要走,今晚不许走!”
凤红羽想起三婶的叮嘱,说女方家收了纳征礼后,女子再不得到男子家去,得矜持着待嫁。
“我三婶说,我不能留下。”
“太后有贴子送来,要本王带你明天进宫去见她,这时辰也不早了,要是你再被司空睿缠着打架,本王担心你明早起不了床。”
正准备跑掉的凤红羽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有一次,那司空睿不就脑子抽疯么,缠着她比了一晚上的剑,她第二天睡到中午才缓过气来。
“好吧。”凤红羽无奈的点了点头。
慕容墨的笑容渐渐加深,抱着她走进了净房。
文嬷嬷见凤红羽风风火火的跑来,料想到王爷会让羽小姐沐浴后再走,已吩咐人备好了热水。
因为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见身子,再加上两人的婚期已定,凤红羽没有像往常那般拘谨不安。
她大大方方地躺在大浴盆里,微闭着眼,任由慕容墨给她洗发,和……占便宜。
“不可以得寸进尺。”她警告了一句,便闭了眼,刚才被司空睿缠着打架,胳膊腿好酸,慕容墨的指力按压得轻重适宜,她几乎要睡着了。
“怎么样才叫得寸进尺?”慕容墨往她腰上掐了掐,嗯,回来几日,终日养粗了点。
凤红羽的小腹上感觉到一只大手在游离,吓得瞌睡全无,睁大双睁盯着他,怒道,“不可以往下,只准到这儿。”
慕容墨皱眉,“你只洗上半身,不洗腿?”
凤红羽坐正身子,抢过他手里的布巾,“我自己洗腿。”
腿部那儿太敏感,她怕她自己把控不住,将慕容墨吃了。
净房里水气氲霭,男子的唇被熏得更加艳如雪地红樱,凤红羽愣愣看着他。
“想吃为夫?”慕容墨扬眉。
“美得你!”凤红羽将头扭过。
脸却忽然变红了,耳根也越来越烫,为什么越临近大婚日,她见到他越是慌乱?
以前可并没有这般感觉呀?
以前他在她面前脱得光光,她只是看着新奇而已。
现在却是,看也不看敢!
两人沐浴好,文嬷嬷便带着两个厨娘将饭菜送来了。
“羽小姐,饿了吧,老奴命厨房里刚刚顿好的。全是补身子的。”
她将碗盖一一揭开。
凤红羽的脸更红了。
只见慕容墨的面前有米饭,有牛肉羹,还有一碗汤,汤碗里飘着诡异的东西。
慕容墨正拿筷子死劲往碗里压,奈何那玩意儿已炖熟,没一会儿又飘起来。
凤红羽从小学医,如何又不认识那是什么?——虎鞭!外加两个圆圆的东西,——牛蛋!
一旁还有一碗红红的鲜血,——鹿血!
凤红羽:“……”
“王爷,快趁热吃吧。”文嬷嬷笑得和善。
慕容墨盯着凤红羽看,唇角笑容意味深长。
凤红羽则是眼风如刀,暗自磨牙,你敢吃试试!
慕容墨恍若未见,夹起虎鞭,咬了半截。
凤红羽:“……”
她低下头,恨恨地喝起了自己碗里的汤。
文嬷嬷又看向凤红羽笑道,“羽小姐,汤的味道怎样,放了不少枸杞,大枣和人参。”
“嗯,好喝。”才怪。她心中郁闷。
文嬷嬷这是想让他二人好事成双?
冬天,天黑得早。
才一更天,天就已大黑了。
凤红羽洗漱好后,并未入睡,反而又找了十几本话本子,坐在灯下看得起劲。
慕容墨从她手中抽掉话本子,一把扔开,“天黑了,睡觉。”
凤红羽想起他晚饭吃的那些东西,眼皮不禁跳了跳,“我还不困呢,你先睡。”
“小羽,一个人睡,冷。”
凤红羽一笑,“那你昨晚怎么睡的?”
“昨晚屋中燃了火炉,今晚文嬷嬷将火炉拿走了。”
凤红羽:“……”合着,她一来容王府省了几块木炭?“晚上不许乱动,楚河汉界一人一边。”
“好。”慕容墨点头,浅浅笑着看着她在床中间竖了一个大枕头,心中则道,一个枕头而已民,又不是一堵墙。
正如凤红羽所想的一样,慕容墨吃了生猛的食物,晚上便不老实了。
“慕容墨,你越界了!”
“明明是你越界了,你看。”他一指床上的枕头。
凤红羽一愣,可不是么,越界了。枕头的另一边是空的,她在慕容墨的这一边。
她记得她睡前,明明靠着床的最边沿,怎么睡到半夜,滚到他的那一边去了?
还是慕容墨搞的鬼?
她目光凉凉看向他!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睡得死,不知道。”
怎么可能?凤红羽不相信。
她往外边挪了挪,慕容墨伸手一捞,将她搂到了怀里,“动来动去,更冷,就这样睡了。”
“记得手脚不许乱动。”她再三警告,貌似,睡在他怀里的确暖和。
“保证不动。”
可没一会儿,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腿,还蹭来蹭去的。
她一惊,瞌睡全无。
“慕容墨——”
“不是手,也不是腿!”
第三只腿也是腿呀!她怒得将他一推,“跟你说了不要吃,你偏要吃,忍着!”
“忍不住了。”
“忍着!”凤红羽后悔来容王府。
“蹭一蹭就好。”
凤红羽:“……”
这还能睡得安稳吗?
。
第二天早上,文嬷嬷又带着两个厨娘送来早点,笑呵呵道,“羽小姐,昨晚累了吧?”
凤红羽微微一笑,“还好。”就是手累。
她罚他不许得寸进尺,他便罚她的手。
想起昨晚,她脸一红,慌忙低头喝粥。
文嬷嬷以为她初经人事,是在害羞,更加殷勤的为她盛粥。
“这是鸡汤熬的粥,里面还放有大量的滋补药材。”
又送了不一样的一碗粥给慕容墨,“这是鹿茸粥。”
慕容墨的脸一黑:“……”
凤红羽却是狡黠一笑。
。
下午申时二刻,慕容墨带着凤红羽进宫。
二人先到承德帝的御书房,向承德帝请安。
“容王不必多礼了,正好朕也要到慈明宫见太后,一起去吧。”
慕容墨点了点头,“臣弟尊旨。”
凤红羽行了礼后,只静静地立于慕容墨的身侧,并不多话。
对于这个表面笑得和善,内里阴狠的承德帝,她一向不喜多看,便不喜多话。
哪知承德帝却道,“容王弟,朕想同凤大小姐单独的说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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