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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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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虽然有微微的阳光,但比下雪那几日还要冷,水泼到地上,不到一刻的时间,就结成了冰。

    两人这么躺了一会儿,他的手便不老实了,往她身上伸来,凤红羽整个人都僵住了。

    慕容墨莞尔一笑,“不是说吃得太饱吗?给你揉揉。”

    “只揉揉肚子?”她挑眉。

    “嗯。”

    凤红羽同意了,那就揉吧,“好。”

    但显然,她错了,明明被揉的是她,但撩起的是慕容墨的火。

    他的手就不只在她肚子上揉,上升到了胸口。

    凤红羽僵住了,伸手在他腰上掐,低吼了一声,“揉错了。”

    “这里手感好。”

    凤红羽:“……”

    然后,他的手又往下,一直伸到她的大腿处。

    她吓得两腿一夹,将身子僵成一根棍子。

    慕容墨不满地皱眉,忽然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腰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又用膝盖将她的腿顶开。

    “小羽……”他在她唇上吻一下咬一下,“是不是可以洞房了?”

    凤红羽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慕容墨那玩意儿正顶着她的腿,话说,她现在该怎么做?

    男人跟女人的洞房到底是怎样的?

    “慕容墨,你只说让我陪你睡,你不能……。”

    “陪睡就只能单纯的躺在床上?”慕容墨低头看着她,小女人惊吓得跟只小兔子一样,唇被他吻得红润似樱。

    凤红羽:“……”果然,她想得太简单了。“我来葵水了。”她灵机一动说道,心中为想到这个想法暗自庆幸。

    “……”慕容墨呆住了,双目沉沉死死盯着她,眉毛皱起得能夹死蚊子,过了一会儿,他又道,“眼见为实。”

    说着,他居然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伸手来拔她的亵裤。

    凤红羽欲哭无泪,慌忙坐起身来,按着他的手,“男人不可以见女人的葵水,会不吉。”

    “谁说的?”

    “那个……”她编的。

    “主子,羽小姐,苍师傅来了。”外面,韩大的声音忽然喊道。

    凤红羽松了一口气。

    慕容墨的脸更黑了,他磨了磨牙,“你要是敢骗本王,本王会打断你的腿,不,打断你的第三只腿,将竹韵嫁给罗二去。”

    韩大要哭了,他昨天才表白竹韵呢,罗二那小子哪里配得上竹韵?“属下没撒谎,苍师傅真来了。”

    “小羽,为师来了。”苍泠月的声音也在外间响起。

    两人同时愣了愣。

    凤红羽虽然惊吓了一下,但着实感激师傅来的可真是时候。

    她飞快推开慕容墨跳下床,捡起衣衫匆匆忙忙穿起来。

    回头又见慕容墨面色不惊地将被子一抖,重新盖好,施施然靠在床架上,她忍不住低声问他,“你不起床?”

    慕容墨却淡淡说道,“两人同时穿衣,才会让人怀疑。你一人穿衣,顶多让苍师傅认为你将我欺负了一番,毕竟我现在是病人。”

    怀疑?他居然也怕被人怀疑?

    这个死男人!

    要想不被人怀疑,就别碰她呀!

    凤红羽白了他一眼,他居然厚颜得说是她欺负他?

    明明是他在诱骗她。

    “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关着门?”苍泠月在门外拍着门。

    “咳咳,师傅,天冷,所以才关了门。”凤红羽已穿好了衣,正拿着梳子飞快梳头。

    转身不经意看到慕容墨,他正促狭看着她。

    凤红羽心头郁闷,要做坏事的明明是他,为什么圆话的是她?

    这个腹黑的男人。

    收拾好,凤红羽又往镜子里照了照,除了嘴唇被他咬得殷红一片没法遮掩之外,其他还好。

    她飞快打开屋门。

    苍泠月依旧是白衣白裙,她眨眨眼,往凤红羽的脸上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小羽,你嘴唇怎么啦?”

    凤红羽脸一红,“吃了辣椒。”

    “原来是吃了辣椒呀。”苍泠月并没有细想,她心思单纯,从不怀疑他人的话。

    “苍师傅。”慕容墨捂着心口咳嗽了一声。

    苍泠月往床边紧走了两步,“小墨,你躺着别动,病了这么久,要多休息着。”

    “多谢苍师傅关心。”慕容墨看了一眼凤红羽,用目光示意她,他是病人,要人服侍。

    凤红羽扯了下唇,心中腹诽着,刚才那么大的力气,哪是个病重的病人?

    但她还是走过去,将他扶起来,拿了个枕头放在他的身后。

    “我去了一趟东城区,还有不少人正病着。”苍泠月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了二人一眼,说道,“那些人染的疫毒,跟中原每年暴发的疫毒不一样。”

    “是北燕人带进来的,我已经杀了那个散毒之人。”慕容墨说道。

    “我也仔细查看了你们配制的药方,药效是有的,但甚微,好起来的人并不多。虽然没有人再染上,但继续有人死亡,会让城中百姓更加的惶恐不安。”

    “师傅有好的方子吗?”凤红羽忙问,苍师傅这样说,一定有更好的法子。

    “我带了些幽冥谷的草药来,加入你们开的方子里,可提高药效。”

    凤红羽眸光一亮,“太好了,师傅,事不宜迟,我命人现在就重新熬药。”她看向床上的慕容墨,“我跟师傅去忙了,你这里……,让韩大来服侍如何?”

    “不要。”慕容墨冷冷的开口,好事被打断的某人,心情很不美丽,急需做事来灭火气,“更衣,我也去看看。”

    凤红羽:“……”

    苍泠月拉过小徒儿走到一旁,小声问道,“小羽,小墨儿为什么黑着脸?难道不欢迎为师来?”

    凤红羽却笑眯眯说道,“不,他非常欢迎你,师傅记得常来看我们。”

    “嗯,为师也这么想。独孤傲追着为师跑,为师很烦他。今晚你陪我睡,他就不敢再爬为师的窗子了。”

    “嗯,好。”凤红羽爽快地点头。

    站在屏风后正冷着脸穿衣的某男,脸色更黑了。

    。

    按着苍泠月的方法,凤红羽命韩大重新煎药,凤镇川带着人,重新分发了下去。

    慕容墨休息了三日,也跟着他们出了门。

    一身墨袍的慕容墨,脸色苍白地走下马车,马上有人欢呼起来。

    让原本死气沉沉的东城区街道霎时沸腾了。

    “看,容王殿下来了!”

    “容王殿下自己的病才好,居然来看大家,大家可要记着他的恩情啊!”

    “愿苍天偌殿下长生不老。”

    慕容墨亲自诛杀了散播疫毒的北燕人,而染了疫毒,昏睡了六日,事情早已传遍城中。

    人们心中是感激他的,要不是他,只怕有更多的人,会染上这种可怕的病。

    眼下他大病刚才才三天,又亲自来看城中的百姓,怎会不让人感激?

    慕容墨走进人群,一一询问了情况。

    这样一来,让更多的人记住了他的恩情。

    凤红羽和苍泠月,还有孤独傲,带着韩大竹韵等人,亲自给病人诊治。

    慕容墨带着沁园的人,每天都来东城区,查看情况。

    镇江知府得知慕容墨来到东城,他也带着人来了,一副体恤百姓的样子,客气地问寒问暖。

    只不过,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出力多,谁出力少,他们看得清楚,没一人理他。

    知府讨了个没趣。

    又过了两日,刑部的公文批下来了,江家一家举家被推上了断头台。

    数以千记的百姓冲到了断头台前,无数的石头,砖头,臭鞋子扔往了断头台,不等刽子手的刀举起,那一家子的人已被乱民的拳脚揍成了肉泥。

    菜口一处角落里,有个打扮成小厮的年轻男子,正咬牙冷冷地看着前方那一幕。

    他身旁的一个老仆死死的拦着他,“公子,冬子替你死了,你得好好的活着,为老爷夫人和大小姐报仇!你千万别冲动呀!”

    “桂叔,我不冲动,我要将这仇恨记在心里。走,我们现在就进京,找姨父柳丞相相助去。”

    年轻男子正是江映雪的哥哥,江明轩。

    他一直在北地,听到家中出事才急急匆匆赶回镇江城,谁知家中的人已被推上了断头台,他的贴身小仆替他赴了死。

    。

    到了这月底,城中只余少数几个体弱的人还没有痊愈,其他人都已和家人团聚了。

    慕容墨便计划启程回京。

    镇江知府得知他要回京了,马上来到了沁园。

    彼时,凤红羽正陪慕容墨坐在园子的廊檐下下棋。

    她抬眸看了一眼那知府,心中暗嗤,这知府倒是个圆滑的人,出事了,别人冲在前头,他躲在后方。

    眼下城中太平了,他倒是天天跟着慕容墨。

    “王爷,听说您要回京城了,下臣特意准备了酒宴,宴请王爷。”知府一脸堆笑,哈着腰,双手递上了拜贴。

    凤红羽淡淡看了一眼,没接。

    慕容墨更是理都懒得理他,慢悠悠走了好几枚棋后,他才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扔给镇江知府,“陈大人来得正好,看看吧。”

    镇江知府一头雾水,小心地接在手里。

    他拆开信封,抖抖信纸看起来。

    一看不打紧,他的脸色“唰”的变白了,马上“扑通”跪拜在地,战战兢兢说道,“王爷,这分明是江恒在诬陷下臣啊,下臣怎么会同北燕人勾结?绝对没有此事!”

    现在江家一家已在数天前,全被处斩了,慕容墨忽然拿出一封江恒写给他的,说他也同北燕人有来往的信,这不是会要了他的命吗?

    这上面的字迹又分明是江恒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镇江知府吓得大冬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慕容墨唇角微勾,桃花眼浮着一抹冷戾。

    他闲闲地拂了拂袖子,起身走到镇江知府的一侧,从知府的手里抽回了那封信,又慢条斯理的折起来,塞进了袖子里。

    “本王自然是信你的,但是皇上那儿,本王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怀疑你。”

    镇江知府不停地磕头,额头上更是有大滴的汗水往下掉,“王爷,下臣上刀山,下火海都会听王爷差遣,只求王爷救下臣一命。下臣愿将十三岁的小女送与王爷为妾,将姬妾五人送与王爷为侍从,将家中所有财产尽送与王爷,只求王爷保下臣一命。”

    送十三岁的女儿给慕容墨为妾?送老婆姨娘做老妈子?送财产保命?

    凤红羽想跳起脚来暴打这个知府一顿。

    镇江知府真是天下第一渣父,第一渣男,居然送妻女给别的男人享用只想自己活命。

    慕容墨却是冷笑一声,“本王不需要妾,也不需要仆人,更不缺钱。”

    “啊?”镇江知府傻眼,整个人更是惊吓不已,容王什么也不要,莫非真的要揭发他?“王爷,您说,你要下臣怎么做,下臣就怎么做。”

    “本王缺一个治理好镇江的能臣。”

    镇江知府不哭了,一脸不解地看向慕容墨,“王爷,您的意思是……”

    “你给本王牢牢地坐着你的知府之位就可,至于这封信么,本王暂时不往上递,谁人没个过错呢?”

    知府不傻,这是听出了慕容墨的意思了,慕容墨在以一封信要挟他,从而拉拢他。

    反正横竖是一死,且听他的再说,没准他不上交呢?

    毕竟,一个慕容氏的后裔,是不可能完全听命赵氏皇族的。

    “是,是是,下臣谨听王爷之命!”

    “很好,本王不死,你若听话,便可一直富贵下去。”慕容墨朝他虚虚抬手。

    镇江知府才惶惶不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千恩万谢,誓言发了一个又一个,才小心地离去。

    待听不到镇江知府的脚步声后,凤红羽抬头看向慕容墨,“他会听话吗?”

    “当然,因为,他虽然没有为北燕人办事,却收了那个北燕阁主的银子。只是北燕阁主被我杀了,他以为从此可以逍遥,但我却让江恒临死前写了一封信。江恒一死,死无对证,我手头上拿着这封信,他不敢不听话。”

    镇江知府果然被威慑住了,次日,不仅请了慕容墨到他的府邸里赴宴,还将镇江城的税负,人口,兵防等重要机密之事,全告知给了慕容墨。

    这样一来,镇江城明面上是臣服于赵氏,其实,私下里已被慕容墨收服了。

    。

    晚上,凤红羽给慕容墨铺好了床,暖好了被子,便被苍泠月催促着快去睡觉。

    慕容墨目光不善,死死地盯着苍泠月。

    偏偏苍泠月人大心没开窍,“小墨,你对我有意见?”

    慕容墨挪开目光,往凤红羽的身上转了转,他气息沉沉说道,“没有,想着床上可能会冷,心情不好。”

    “哦,这个不是大问题,小羽,给小墨子再搬来一床被子。”

    “是,师傅。”凤红羽忍着笑。

    慕容墨的脸更黑了,那床上已经有三床了。

    现在凤红羽又搬来一床,这是打算压死他?他宁可被凤红羽这小女人压。

    “应该不冷了,要不,再往屋里再添一个炉子?你这病刚好,可得保养好了。”苍泠月伸手摸摸床上的被子,无比关怀地拍拍慕容墨的肩头。

    慕容墨:“……”

    未婚妻的师傅,等于丈母娘,丈母娘不能得罪,慕容墨如此想。

    况且,苍泠月不仅是凤红羽的师傅,还是他母亲冷姝的师妹,是他的师叔。

    凤红羽被苍泠月拉进屋里睡觉暖被窝去了,慕容墨盯着冷冷清清的屋子,心情不美丽,甩袖走出屋子来看月亮。

    抬头时,便见前方院门口,韩大正与竹韵头碰头的说着悄悄话。

    护卫都有人陪,他没有。

    “韩大!”

    韩大吓了一跳,转身就跑到慕容墨的面前,“主子,可有事情吩咐。”

    “没有,陪本王下棋。”

    韩大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竹韵。

    竹韵眨眨眼,猛然看见慕容墨黑着脸瞪着她看,她吓得拔腿就跑。

    她最近没说王爷坏话,王爷为啥用杀人的目光看着她?

    韩大被慕容墨叫进屋里,一封折子就扔进了他怀里。

    “你亲自将这封折子送往京城,就说本王体内的疫毒虽然去了七七八八,但身体本身较弱。现在昏迷了六日后,更弱了,急需喜事来冲这病体的霉运,年关将至,本王想以正常之躯给皇上拜年请安。”

    韩大;“……”

    他嘴角抽了抽,主子拐弯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说,他想娶媳妇了,皇上给个准确的日期,让他好和羽小姐拜堂。

    因为,他手里这封折子上,写着“请旨赐婚期”!

    。

    京城皇宫,承德帝的御书房。

    慕容墨的折子正摆在龙案上,承德帝的目光阴沉一片,目光冷冷盯着龙案前站立的几人。

    有郁敏柔的父亲郁翰林,有柳丞相,有户部宋尚书,有崔太傅和沐国舅还有几位御使大夫。

    “容王请旨定婚期,你们怎么看?”

    “婚期定在哪一日,得由钦天监测出好日子,臣说不上来。”柳丞相圆滑,拱手说道。

    崔太傅是原凤二夫人的哥哥,对凤家人害死他妹妹一直怀恨在心,容王要娶凤红羽,他当然不会同意,“现在北地的战事正吃紧,容王却有心情娶妻,不是让皇子们寒心?他做为臣子理应随同皇子们一同奔赴战场,却只流连后方的温柔乡,分明是没有替皇上分忧。”

    郁翰林却冷笑道,“崔太傅说的话太偏颇,容王这几个月都奔走于江南,查出了税银丢失案,又奔赴镇江带着自己的人亲力亲为的治瘟疫,怎么说他只知沉迷于温柔乡?

    现在他大病了,折子上说,不知能不能挺过年关,想得到具体的婚期告慰先祖,给他的病冲冲喜,倘若不同意,他必然会寒心。

    要是病得更重了,江南的百姓是必会有异议,说皇上无情。不体恤臣子,这不是有损皇上的英明形象吗?”

    沐国舅讥笑,“他是臣,皇上是君,一切都由皇上说了算!”

    郁翰林反驳,“君一意孤行,不体恤臣子,臣子寒心,百姓寒心,会让诚心想辅佐的人越来越少。”

    崔太傅冷哼一声,“不诚心辅佐,他想反不成?”

    宋尚书甩袖冷笑,“容王病重,手头又无兵无臣无权,如何反得起来?崔大人想定个‘莫须有’的罪给容王不成?”

    臣子们几乎站成了两派,柳丞相和崔家沐家站成一派,郁翰林和宋尚书几个御使大夫站成一派。

    承德帝一时拿出不主意。

    恰巧这时,龙影的密报送到了。

    “慕容墨昏迷了六日,虽然已醒,日日吃着药吊着命。若没有千年的血灵芝草,恐怕活不过明天夏天。”

    病得这么重了?

    承德帝捏着胡子沉思,倘若慕容墨真死在大婚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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