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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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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么说来,整个罗家就是个大骗子了!柳府的人也知道这件事,柳府人也是个大骗子!”

    韩大一脸愤愤然。

    慕容墨轻笑一声,“凤老爷子正是因为罗明正已死,心中对风老夫人和罗家心生愧疚,才一味的忍让着,若是他没有死,凤老爷子会怎么做?”

    韩大笑着一拍大腿,“要是凤老爷子知道罗明正没死,一准就休妻了,还要柳府道歉,凤老爷子被柳府骗了这么多年,不将柳府闹个底朝天,就不是凤老爷子了,那可是个连羽小姐受了一点委屈,进宫连皇后也敢骂的人。”

    “所以,这个罗明正,一定不能被柳生找到!”慕容墨收了笑容,沉声说道,“本王担心,柳府的人是想杀了罗明正,让凤老爷子一辈子的愧疚着!”

    “那柳府的人当真是卑鄙无耻了!”韩大怒道。

    “事不宜迟,你马上多派些人手,暗中跟着柳生!抢在他的前头,将罗明正找到!”

    “是!”韩大点头,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慕容墨回到绿苑的卧房。

    凤红羽还在沉睡,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屋中的烛火已灭,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粒小小的夜明珠照明。

    沉睡中的凤红羽,乖巧的像一只猫儿。

    喵唔——

    一只小白猫在外间轻轻地叫了一声。

    慕容墨皱眉,起身走了出去。

    他弯腰将猫儿搂在怀里,伸手捏了捏它脖子上皮毛。

    “白天张牙舞爪,到了晚上居然这么乖巧,哼!”

    猫儿:“喵唔——”

    “不是说你!”

    |

    阮府,阮雨宸的园子。

    因为都是女眷,阮雨宸为了方便看孩子,在卧房里加了一张床,给翠姨睡。

    奶娘背叛她被杖毙后,小羽便将翠姨派来她的身边照顾思晨。

    小家伙刚到金陵时,还有点儿不服水土,时常哭闹着不吃东西,大半个月过去了,倒也玩熟悉了,正窝在翠姨的怀里睡得正熟。

    手里还抓着翠姨的一缕头发不放。

    被窝里暖和,熏得他的脸红扑扑,跟红苹果似的。

    阮雨宸在床沿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儿子,一抹忧思又笼上眉尖。

    思晨到今天已经整七个月了,早先像她,现在看来,眉眼越发的像她的夫君凤昱。

    凤昱……

    想到那如画的男子的脸,那喜欢着一身靛蓝长衫温文尔雅的身影,阮雨宸心头隐隐一痛。

    她想起了她与他的初相识。

    夫人嫉妒成性,不准父亲纳妾,可越是管得严,父亲越是喜欢流连外头的女人。

    便有了她,也因此,母亲这个外室被夫人恨着,她生下来没多久,母亲莫名死掉了。

    府里一个老嬷嬷悄悄告诉她,母亲是被夫人一碗毒药毒死的。

    父亲怕夫人,母亲只是个无父无女的贫女,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奶奶知道有她的存在,将她收进府里。

    好在她对颜色有着天生的悟性,得了老太爷的喜欢,才被老夫人收到身边养着,教她学画,学各种知识,才没有被夫人折磨死。

    但奶奶年纪大了,不久也死了。

    她又回到了水深火热的日子里。

    身为阮家小姐,她过的却是婢女的日子,少吃少穿,做着下等丫头们做的活。

    虽有过继来的小叔阮云枫悄悄地帮着她,但夫人的罚,却是无处不在,小叔哪里帮得过来?

    那年五妹故意的打碎了夫人喜欢的一只琉璃花瓶,却说是她打碎的。

    阮府里都是夫人的人,她的辩解哪里有用?

    恼怒的夫人罚她不准穿鞋,命她在落了雪的地上赤脚行走,去寺里拿住持大师新写的经文。

    从阮府走到栖霞寺,足足有十二里多路。

    她赤着脚,这么一来回便是二十多里路,两只脚就得冻废!

    夫人怕她半途穿鞋子,还派了个婆子监视她一路的跟着。

    她走得慢了,婆子还打她。

    路过桃花渡时,婆子嫌她走慢了,恼恨着将她往水里推。

    可怜她的小身板,哪里经得起,身圆腿粗婆子的用力一推?

    她脚下不稳,整个人掉入了结了冰的河水里。

    要不是路过金陵的凤昱救了她,将她从水里拉上来,她不淹死也得冻死了。

    一件温暖的大氅将她裹着,他温和问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她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正看到一张俊美如画的脸,和一双漆黑深遂得让人沉沦进去不可自拔的双眼。

    小叔的脸太过书生气,眉眼太过温和。

    他的脸七分俊雅中三分刚毅,后来她才知,这是因为他常期带兵的缘故,哪怕不说话,也自带一分威严。

    “别怕,我会送你回家的。”他又说了一句,那声音暖暖的直沁心田。

    可旋即,她心中却是直泛苦水。

    家?

    她有家吗?

    她忽然想起奶奶临死时说的话,“熬吧,别总想着死。总有一天,会有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接你走,会对你好的。”

    她的目光挪到他身侧的那匹大黑马上,马儿正哼斥哼斥的用前蹄刨着泥土。

    骑着大马的人……

    对,他便是!

    她告诉了她的身世,他并没有嫌弃她。

    而且还将前来阻止他带她走的婆子,一脚踢进了一旁的桃花渡,又帮她取了经文,亲自送她回家。

    父亲得知他的身份是金陵城知府夫人凤知音的娘家侄儿,凤府大公子凤昱时,便有心巴结,通过凤知音,想将阮家的一个女儿送他为妻或妾。

    因为五妹和四妹当时年纪太小,父亲便从旁支中选了五六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同他见面。

    他却说,若阮家真心想同京城的凤府联姻的话,就只想娶她阮雨宸。

    娶其他人就免谈。

    父亲当时很生气,但碍于他的职位和凤知音的身份,只得同意。

    夫人更是想将她这个碍眼的庶女快点赶走,二话不说的就同意了。

    因为凤昱要急着回京述职,加上父亲和夫人的漠不关心,她和他的婚礼很仓促。

    只有寥寥几桌酒席,没有迎亲送亲队,更谈不上喜乐。

    她的花嫁,还是在回京后,凤昱操持着在凤府补办的。

    她记得,洞房夜她问他,为何只见了她一面就娶她?

    他当时说,“我前一晚做了个梦,梦见我未来的妻子,在飘着雪花的桃花渡口等我。”

    她从小相貌出众,一直不乏有人或真或假的想娶她。

    她以为凤昱也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因为她不相信,这世间有只见一面就喜欢上的情。

    可凤昱做到了。

    他宠她护她,爷爷奶奶死,阮家人根本不管她。

    她和凤昱成婚时,她身边没有一个仆人,更没有一文钱。

    是凤昱一手操办着,替她买了仆人,置办了嫁妆,对外称,是阮府里送的,她才没有招世人白眼。

    而且,婚后他还将他所有的财物交与她掌管着,他带他出入京城各大小宴席各家府邸,告诉所有人,她是凤府的少夫人,他的妻子。

    他活着的时候,凤二夫人和凤老夫人根本不敢欺负她。

    她成婚五年不孕,他也不纳妾。

    他常年驻守在益州城,身边也没有收女人,更是连一句流言蜚语也没有传出。

    他性情温和,举止儒雅,他能文能武,礼贤下士,十二岁就跟随他父亲凤大将军披甲上阵,少有败仗。

    他是京城和益州两城人人口中称颂的凤大公子。

    这样一个风评绝佳的男子却娶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庶女,她还有何理由不爱他?

    可有人跟她说,他不在了。

    可她不信,因为她时常梦到他。

    她梦到他就睡在她的身侧,他在她耳边柔柔说道,“宸宸,漠北的雪一点也不美。狂风卷起鹅毛大雪扑到脸上很疼很疼,我喜欢看桃花渡的小雪,和你一起……”

    桃花渡的雪……

    她望向窗外,夜风吹着枝叶儿沙沙作响,才刚刚进入十月天,下雪还要过上一些时日。

    昱郎,

    就让我,替你再看一眼桃花渡的雪吧……

    正在迷糊间的翠姨翻了个身,猛然发现有人坐在床前,惊得睁开双眼。

    却见是阮雨宸泪流满面的坐在床边发呆,不禁皱起眉头来,“少夫人,都三更天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阮雨宸慌忙转过身去抹掉了泪水,“翠姨你醒了?我刚才整理思晨的衣物呢,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阮雨宸没有回头,朝自己的床快步走去。

    “少夫人。”翠姨在她身后喊道,“大少爷活着的时候,时常跟老奴说,他说他这辈子最愧疚的就是没有好好陪你,他说将你娶回去,却聚少离多,他说,万一他真的不在了,你可以改嫁。”

    阮雨宸心头一颤,没说话,他也要她改嫁吗?

    。

    这个夜晚,同样没有睡的是阮家兄妹三人。

    父亲杀了人,他们想探监根本不允许。

    母亲杀人未遂不是大罪,金陵知府允许他们看望母亲。

    白天的时候,衙门前来了不少人,一个个声称要金陵知府严惩母亲。

    兄妹三人不敢进去,害怕被一直激动的阮家远亲们打骂。

    守门的跟他们建议说,让他们晚上三更天时再来。

    于是,他们便一直等着。

    三人的马车停在金陵城衙门的牢房前,一直等到三更天,牢门大门果然开了。

    阮四小姐一直盯着外面在看,她忙推了一下正在打瞌睡的阮庚生,“哥哥,看,牢房的大门开了。有人站在牢房的门口。”

    阮五小姐坐直了身子,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她挑起车帘往前看了一眼,愤恨说道,“哥,阮雨宸和凤红羽给我们阮家带来的耻辱,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加倍的还给她们!”

    “妹妹,先看看母亲再说吧。”阮四小姐说道,她胆子小,想到凤红羽那双冷戾的杏眼,身子不由得一颤。

    “哼,我迟早有一天,要两个小贱人不得好死!”阮庚生的脸上,浮着冷戾。

    阮家兄妹三人将风帽沿往下拉了拉,盖住了脸,挡着深秋的寒风,看看四周无人,一起小跑着往牢房大门那儿跑去。

    阮四小姐从怀里摸出两个沉沉的荷包,递给看门的两个衙役。

    “两个小哥辛苦了,这么晚了还给我们开门。”

    两个衙役笑嘻嘻地接在手里,“公子,小姐们请吧,时间不要太长。”

    “明白。”

    三人相携往里走。

    刚才进的只是大门,牢房还在里面。

    经过两重门,才看到低矮门洞的牢房。

    进了牢房,是一间小房子,一个牢头模样的人见到他们,客气的笑道,“阮夫人候着呢,公子小姐们快请吧。”

    “多谢了。”阮庚生忙拱手行礼,同时,也塞了银子给那牢头。

    “好说,好说。”

    兄妹三人跟着牢头,继续往里走。

    阮四小姐心中诧异,小声的问着妹妹,“妹妹,这牢房里怎么对我们这么的客气?为什么见父亲就见不着,见母亲却是一路开门?”

    际五小姐心中也在纳闷,因为牢头就在前面带路,不敢妄自非议,只说道,“母亲跟父亲犯的事不一样。”

    阮庚生也是诧异,也不敢多问,只讨好的跟着牢头。

    绕过几个走道,进了一间小牢房。

    牢房上没有上锁。

    牢头敲了敲门,说道,“阮夫人,您的儿女们来了。”

    里面有脚步声走到门边,门从里面打开了。

    阮夫人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儿女,“快进来。”

    牢头开门还要征求母亲的同意?兄妹三人更是狐疑了,互相看了一眼,走进了牢房里。

    里面灯火明亮,不像其他牢房一样阴暗潮湿,里面干干净净的,有桌椅,还有床铺。

    桌上有未吃完的几盘饭菜,还有茶壶和水杯。

    茶壶中正冒着热气,看那未吃完的菜,居然还有肉。

    床铺虽然窄小,但上面铺着的被子居然是新的,而且,分外的整洁。

    屋中还有一只小火炉,上面放着一个小铜炉,里面烧着水,正滋滋冒着热气。

    这份待遇,根本就不是犯人,屋子比那牢头的还要敞亮。

    衙役将兄妹三人领到,朝阮夫人行了一礼,笑道,“夫人,两位小姐和公子送到了,你放心说着话吧,小的不打搅了。”

    说着,他还麻利的收走了桌上的碗筷。

    阮夫人只朝那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模样,哪里是牢头对囚犯?分明是主子对仆人。

    等着牢头一走,兄妹三人一齐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对你这般恭敬?”

    而且,母亲的身上也不见半丝儿受虐的迹象。

    衣衫虽然穿的是囚犯的服装,但还算干净。

    阮夫人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端了一杯茶捧在手里,扬唇一笑,“庚生,女儿们,凤红羽和阮雨宸要我死,我哪能如她们的愿?娘在金陵城的地位,不比知府夫人凤氏的差。”

    阮家姐妹听不明白,“娘,为什么这么说?”

    阮夫人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将三人搂进怀里。

    “你们父亲没用,娘是只指望不了他了,娘的后半辈子就全靠你们三人了。”

    阮庚生点了点头,“娘,儿子是您的亲儿子,当然会侍奉您到终老的,你放心吧。”

    “可有人,不想我活到终老!”阮夫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戾芒,“娘现在,只能躲到到这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是凤红羽和阮雨宸害的娘!”阮庚生冷笑,“娘,放心吧,儿子会收拾两个贱人的!”

    “按着约定,阮云枫会在后天约来族里的族老们。”阮夫人一笑,“你们想办法让卫王来参加。”

    “卫王?为什么?”阮五小姐和阮四小姐同时问道。

    “为什么要卫王来?”阮庚生不解的问道。

    阮夫人冷笑,“卫王好色,那两个贱丫头的皮相生得不错,卫王就不会在心里惦记着?”

    阮庚生的两眼一亮,对啊,娘的主意不错啊。

    阮夫人又道,“卫王身份可不比容王慕容墨的差,又长了容王年纪。他看中的女人,容王也不敢去抢的。”

    阮五小姐唇角勾起,“我听说,卫王的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彪悍,卫王玩过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全被卫王妃打死了。”

    “事不宜迟,你们快去办!打发走了凤红羽和阮雨宸,娘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了。”阮夫人得意一笑。

    阮庚生忍不住又问,“娘为什么这么说?娘在牢里,是不是有人特意的关照了?”

    阮夫人道,“这件事,目前还不能对你们说,等娘出去了,就会告诉你们!总之你们记着,你们三人的身份,是金陵城里最尊贵的小姐和公子。”

    三人更是狐疑了,也只得点头应道,“孩儿们听母亲的安排。”

    |

    凤红羽是被饭菜香味熏醒的。

    香味勾得她更饿了,一时间瞌睡全无。

    心中想着,慕容墨今天为什么这么贤惠?

    她转了个身,忽然惊悚地发现身上一丝不挂。

    慕容墨又偷偷脱她的衣衫了?

    “慕容墨!”凤红羽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

    “醒了就起来吃饭!”外间屋子里,男人凉凉的声音传来,“声音这么响,看来你前晚睡得还不错。”

    吃?吃得进去才怪?

    “我的衣衫呢?凭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脱我的衣衫?”凤红羽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隔着帐子朝外面冷笑道,“您是王爷,你身份尊贵,也得讲道理是吧?”

    “那身衣衫上,沾有别的男子的怪味,本王闻了恶心,扔进灶堂里引火烧了。”

    凤红羽:“……”这是什么怪毛病?她都没有跟别的男人暧昧过,怎么会有味道?“你烧了我穿什么?”

    “还能少你的衣衫?”慕容墨冷嗤一声。

    脚步声从外间往里屋走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将账子挑起,慕容墨捧着一叠衣衫站在床前,“准备好了,今天穿这身衣衫。”

    凤红羽瞄了他一眼,目光落在衣衫上。

    这是她平时穿的颜色和样式,但那面料却是昂贵的云锦。

    这身衣衫,少说也值上千两了。

    他倒是大方。

    她抬头看了一眼脾气古怪的男人,原来一早这么贤惠,是因为烧了她的衣衫,才做了好吃的饭菜和买了新衣衫安慰她?

    还算有点良心。

    “谢了。”她唇角弯弯,伸手接在怀里。

    “不用谢,用的不是我的钱。”

    不是慕容墨的钱?

    凤红羽抬头看他,眨眨眼一脸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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