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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欢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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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进肚里。
一曲终了,傅曦若收琴撤去腰间牵引的白绸,款款落地,优雅行礼,一起呵成,流畅自然,众人却还尚未回神,全都痴痴的望着台上的傅曦若。
慕云筝眼底流露出一抹赞赏之色,果然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有才貌,又有心思,花魁必是囊中之物。
“好!”半晌之后,谢兴礼忽然爆出一声赞叹,拍手叫好,这才唤回大厅中痴迷的众人,纷纷鼓掌,顿时掌声雷动,所有人都欢呼叫好。
傅曦若却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惊艳过后立刻悄然立场,只留给痴迷众人一个袅娜多姿的背影。
一轮竞演到此全部结束,十一位参赛者对“音”的展示结果,不必投票,大概也已经有了选择,谢兴礼脸上浮现赤色,对身边侍从轻声吩咐几句,那侍从匆匆离开,随即醉芳楼的老鸨急匆匆的赶了过去,不知道谢兴礼跟她说了什么,竟一脸喜色,嘴巴几乎咧到耳根。
第二轮的比赛主题是“舞”,赛制实行一一表演式。前面几人的舞姿也算可圈可点,但是却没有什么突出之处,依然只有傅曦若不走寻常路,一支剑舞,既不失女子柔美,又有女子英姿飒爽,在一众展示女子柔软肢体的舞姿中,显示女子的傲然凛冽之势,也让人耳目一新,再度博得了谢兴礼的赞赏和垂青。
到了第三轮“书画”,已经有很多女子主动放弃了竞赛,因为从宾客的反应和众人的态度,她们依然知道自己没了希望,也唯有几个不服气的女子,还在垂死挣扎,不过也多半沦为了傅曦若的陪衬。
最后的花魁,毫无疑问便是傅曦若,可谓众望所归。
老鸨喜不自禁,上台宣布结果,收了个盆满钵满,随即便要遣散众人,却立刻有人提出了抗议。
“喂,王妈妈,不对啊!这历年花魁竞选出来之后,都要竞拍花魁姑娘的初夜,怎么今年连花魁的脸都不给看了?怎么?难不成我们花的钱都打水漂了吗?”
☆、第八章 搅浑水
“这……”老鸨有些哑口失言,这要她怎么回答,那花魁是给城尹大人准备的,她还得靠着花魁讨好城尹,以确保她醉芳楼在这昌平城生意兴隆、红红火火,但是这些花钱的金主自然也是得罪不得的,否则日后谁还肯来她醉芳楼,做她们风月这行的,必须权钱两通才行呢。
她脸上隐隐有尴尬之色,尝试着解释道:“各位公子大爷,请息怒,往年的规矩是往年的,今年啊,咱们这规矩改啦!今儿个为了准备参赛,咱们曦若姑娘也累了,恐怕不能以最好的状态来面对各位公子大爷,所以还请各位公子大爷明日再来,待明日曦若姑娘准备好了,以最好的状态来面对大家,岂不是更好?”
大部分人倒也勉强能够接受,毕竟多数人并没有花费太多,只是城中几个有名的纨绔子弟不大痛快,他们来这醉芳楼,哪次不是一掷千金、出手阔绰,如今花了大价钱,却连人的样子都没见着,这让他们怎么能甘心!
“话不是这么说,王妈妈,大家今晚也是花了钱的,这花魁我们也是投了票的,如今拔了头筹,不该来谢过我们吗?况且在竞赛之初你可是下了彩头的,说花魁选出之后,会给大家一个惊喜,怎么?难道这惊喜便是连曦若姑娘的脸也看不上一面吗?”一个锦衣玉袍的年轻公子哥,面色不善的瞪着老鸨,语气冷硬道。
慕云筝瞧他衣着,应该是哪家的贵公子哥,仗着老子有些钱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她不由面色一沉,对这种纨绔子弟,她向来也没什么好感。
莫无欢敲她神色,不由解释道:“此人叫方学智,是城东方员外的三公子,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素日里横行霸道,也算昌平一霸。”
慕云筝微微皱眉,不解的望向他,不由诧异问道:“这你都提前做了调查?”
莫无欢瞥他一眼,眸色傲然道:“不必调查,无论是茶馆,还是酒楼客栈,到处都有这位方三公子的传闻。”
慕云筝瞧他一眼,再瞧一瞧楼下台前的方三公子,眼底依旧不解,不禁又问道:“就算如此,你又没见过方学智,如何便知道他便是方三公子?”莫无欢微微一笑,红唇嫣然如花瓣,轻挑帘幔,一指楼下那锦衣男子,解释道:“你看他身上那套衣服,是昌平碎锦,那是方家独有的织染工艺,除了特供皇族,就连达官贵族也难购到,也唯有方家人才能穿得起,你再看那人头上的赤璃紫玉簪,便是你我这样的人,也难拥有如此纯度和天然硕大的玉饰,他却为何能有?”
慕云筝眸色微微一转,细细沉思,她这一年虽然一直在王府待产,倒也不是闭门造车,无虞的很多事情,她也有所耳闻,据她所知,无虞最负盛名的玉种,便是紫玉和赤玉,除了少量掌控在无欢手中,最大的玉矿便都掌控在昌平城的方家。
思及此,她不由恍然道:“因为他是方家人!”
“没错,方员外为人倒也算个正直商人,只可惜三个儿子两个败家,除了二儿子为人憨厚,没有经商天赋之外,大儿子好赌,三儿子好色,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年轻人,便是方泽远的第三子。”莫无欢说这话时,目光却一直望向隔壁包间的谢兴礼。
慕云筝了解的点点头,不由也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去,就见谢兴礼脸上神色不大好看,目光阴鸷的盯着楼下的方学智,她若有所思的转一转明眸,忽然心头升起一个想法,回首去瞧莫无欢,却见他也正向自己望来,眼底神色亦有所思,两人目光相触,立刻便明白了彼此心头的谋算,不由相视一笑,继续静观其变。
“这、这……”老鸨一时失语,不知要如何回应方学智的问题,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她方才一心想着讨好城尹,早将曦若许给了城尹,如今若再让她出来见客,难免要惹得城尹大人不高兴,说不定一怒之下,停了她这醉芳楼也未可知,可若是不让曦若出来,依这位方家三公子嚣张的个性,断然也是不让的。
“王妈妈!”
她正为难,却忽听楼上有人沉声唤她的名字,不由浑身一颤,猛然抬头瞧去,一名年轻的俊俏男子,缓缓子楼梯向下走来,她微微一愣,记起这是在城尹包间旁边那两兄弟中的弟弟,容玥。
慕云筝缓缓从楼梯上向下走来,神态傲然,步伐从容,唇边挂着浅淡的微笑,眉宇间华贵不凡,她缓缓来到方学智和老鸨面前,对方学智微微拱手、行礼,浅笑道:“方公子,在下放在也在楼上看了些许时间了,这个中情形也略通一二,想要与方公子私谈几句,不知方公子可赏脸啊?”
众人都疑惑的望着突然出现的慕云筝,眼底是赞叹和疑惑,那老鸨心头直跳,不知为何,总觉得似乎事情不妙,却又毫无根据,只能也疑惑的望着慕云筝。
方学智亦狐疑的望着慕云筝,他名声在外,对于慕云筝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并不觉得奇怪,他只是好奇这人跟自己妃非亲非故,又从来没有过交往,为何要跟自己私下说话?而且还选在这个时候?看他打扮也是个商人模样,难道是想要跟他们方家攀交情?
思来想去,似乎也唯有这个理由说得通,不由眉毛一挑,傲气道:“你且说说看。”
慕云筝浅浅勾唇,眼底狡黠一闪而逝,她在凑近方学智的同时,假装随意的抬头望了望二楼谢兴礼的房间,显然她已经引起了谢兴礼的注意,不过这才是她的第一步,她微微侧身,便瞧见旁边的包间帘幔一角微微翘起,她知道无欢此刻必定也在瞧着她,不由趁着众人不注意,对着那个方向俏皮眨了眨眼。
随即她凑近方学智,在他耳边轻声道:“方公子,你看二楼正堂包间里坐着的,是谁?”
方学智微微一愣,下意识抬头往二楼正堂包间瞧去,正好望见谢兴礼那张微微恼怒的脸。他先是一怔,随即露出轻蔑和不屑的神色来,他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他!
慕云筝瞧见他的神色,知道她这招挑拨离间已经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不由继续道:“方公子,在下可是为了您好,古语道:民不与官斗,您虽然富甲一方,却终究是小腿拧不过大腿不是?不如便今日退一步,省的日后给方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放屁!”慕云筝的话音才刚落,方学智便猛然怒骂道:“若是旁人,今日大约也就算了,小爷我心情好,可偏偏是他,小爷我还非要跟他斗一斗不可!”
慕云筝立刻面色一沉,拉住方学智的胳膊低声劝道:“哎呀!方公子,消消气,消消气,您这是何苦呢!听闻谢大人只手遮天,在这昌平城可谓为所欲为,您要是真惹恼了,与你们方家不利啊!”
方学智听她这话,忽然冷笑了起来,不屑道:“哼!不妨告诉你,他姓谢的,看着嚣张,却不敢轻易开罪我们方家,今夜小爷我这花魁是看定了!我倒要看看,他谢兴礼能把小爷我怎么着!”
方学智说着,一把甩开慕云筝拉住他的手,一指老鸨,怒道:“王妈妈,快去叫曦若姑娘下来,你这醉芳楼,小爷我买下了!”说着啪一声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钞票,狠狠拍在桌上,神态傲慢。
慕云筝面色看似忧心,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眼前的情形,正是她所期盼的。
谢兴礼仗着谢家权势,在昌平只手遮天,从上到下早已是铁板一块,要想寻找突破口,实在有些难度,若是给他找一个大麻烦,或许便能逼他行差踏错,露出马脚来,当然,这麻烦,必得是有分量,否则有与无也没什么大的不同,若论起分量来,自然是皇商方家最有实力。
“放肆!谢大人在此,谁人敢闹事!”楼上忽然爆出一声怒斥,正是谢兴礼的随从。
慕云筝抬头一瞧,那谢兴礼显然已经沉不住气,更何况今晚的花魁实在令他可心,怎么能随便被个毛头小子抢了去!
众人纷纷抬头,便瞧见一身锦服的谢兴礼,正一脸严肃的站在二楼廊前,浑身一派正气凛然的架势,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维持秩序的官威和架势,他阴鸷的眸光从楼下众人身上一一掠过,一派假正经道:“是什么人在此扰乱秩序啊?”
慕云筝瞧见这浑水已经被她搅起,心头暗暗得意,乖乖的躲在人群中看热闹,不再说话。
方学智瞧见谢兴礼,脸上一副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神情,眼底不屑的意味明显,他冷冷一笑,毫无尊重道:“原来是城尹谢大人,小侄失敬失利了,只是没想到,作为朝廷命官,谢大人也有逛青楼的癖好啊!”
谢兴礼眸色一沉,脸色白了白,自我掩饰道:“本官今日微服出访,那是受了王氏的邀请,特来主持花魁盛典的,你一介黄口小儿,休要在此污蔑本官!”
方学智不屑冷笑,语气质疑若有所指道:“王妈妈一介风尘老鸨,竟能请得动城尹大人,想来给出得酬劳很特别吧?”
☆、第九章 世子失踪
“方三公子,本官看在你爹的情面上,才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休要信口雌黄,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抓起来吗?”谢兴礼面色几分铁青,想他堂堂谢家,在全国那也是一呼百应的,今日竟然在全城百姓面前,被一个黄口小儿这般明嘲暗讽,实在让他脸上挂不住,他一急之下,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要抓他的话。
“哈哈哈……”方学智却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大笑起来,谢兴礼瞧着面色越发难看起来,本来他并不想得罪方家,毕竟作为皇商,方家很得陛下青睐,况且方家在昌平的势力他也有所倚仗,若非情非得已,他实不想与方家撕破了脸,但是眼前这个方三公子,实在欺人太甚!
方学智还没有觉察到谢兴礼微妙的情绪变化,还以为有皇商名头,谢兴礼绝不敢把他怎么样,仍洋洋自得道:“谢大人,我倒要问问,我犯了什么法,你要抓我?来这醉芳楼,我也是花了钱的,而且本公子敢说,来这醉芳楼的人,没有一个花的比本公子多,花钱买自在,天经地义,你凭什么抓我?”
谢兴礼面色青黑,两颊和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露,方家这个小子,实在是过于放肆嚣张,竟然把他的隐忍当做了惧怕,今日若不给他点教训,还当他谢家怕了他们方家呢!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让皇后娘娘和丞相大人难堪?
思及此,他冷厉道:“你无端破坏花魁盛典,扰乱醉芳楼的秩序,意欲挑起混乱,还出言羞辱污蔑本官,哪一桩不是罪?本官便是将你抓进大牢,又有什么不可?不要以为有钱便能叫鬼来推磨,本官告诉你,这世上还有王法,身为这昌平父母官,本官绝不会让你放肆!”
方学智倒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一见谢兴礼如此冷硬,竟然也毫不畏惧,腰杆子一挺,昂首挺胸道:“王法?谢兴礼,你个没羞没耻的老匹夫,跟本公子装什么清高,谁不知道你在这的目的?分明是想利用自身的职权,来占便宜的,只怕今年这花魁大赛后改了规矩,便是你从中掺和了,说,是不是王妈妈便把曦若姑娘的初夜许给了你!”
“你放肆!”谢兴礼青黑的脸色忽然涨红,似被人戳中了心事,不由一急,指着方学智怒道:“来人!来人!还不把这个信口雌黄的混账东西给本官抓起来!”立刻便有官府的衙卫从二楼包间冲下来,匆匆向方学智而来,所有人立刻让开一条路,生怕自己被波及。
方学智这时脸上才露出震惊害怕的神色,他没想到谢兴礼当真敢来抓自己,不禁高声怒骂道:“谢兴礼,你敢抓小爷,我爹一定会到皇上面前去告你的御状的,你若识相,快点放了小爷!”
衙卫们手上毫不留情,上来一拳头就将方学智的嘴巴揍肿了,顿时鲜血横流,嘴唇肿的老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方学智挣扎着不肯就范,眼色狠戾的瞪着二楼的谢兴礼,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但是他一个纨绔子弟,不能文,又不能武,面对身强力壮的衙卫,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而他的下人劝阻无效,早就偷偷跑回方府报信去了。
人群里,慕云筝忍不住摇头,暗叹这方三公子实在二货一个,真是个顶风而上、不作死难受的主儿,不过也多亏他这个性子,否则她对方家和谢兴礼的挑拨离间也不可能这么成功,大势已定,她便也无需再在此处多呆,接下来便是要看傅曦若要怎么做了。
谢兴礼动了真格的,连方三公子都抓了,其他人谁还敢闹事,连忙趁乱都跑了,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不能跑的更快一些。
慕云筝下意识抬手望向莫无欢所在的包间,发现那里的帘幔不知何时已经被拉开了,包间内并不见莫无欢的踪影,知道他必定是见局势已定,提前离开了,她便也趁着人流一起向外退去。
只是她才刚从醉芳楼出来,还没与无欢会合,便被人用力一拉,扯到了隐蔽的角落里,她正想反抗,却忽然瞧见了一双熟悉的眸色。
热烈,张扬,充满生气!
她手下的动作忍不住便一停,回首望着那人,下意识的瞪大了双眼!半晌才张了张嘴,震惊的唤道:“太……”
她的惊呼尚未出口,便猛然被那人一手捂了回去,轻声道:“嘘,小点声!”
慕云筝忙点点头,等着一双空灵澄澈的眸子,死死盯住那人,恨不得用眼光将那人牢牢锁住,眼底竟隐隐有水汽氤氲。
那人看慕云筝神色,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缓缓送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浅淡宠溺的笑容。那人才一松手,慕云筝立刻伸手掐住了那人的脸,用力拧了两圈,看着那人的白皙的脸色立刻因为疼痛变得涨红,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她终于双目一眨,眼泪瞬间滑落,一头扑进那人怀里,在他胸口压抑的低唤:“太子哥哥!”
那人身子微微一颤,眼底神色复杂,两年多了,自从他中伏差点被慕容傲风抓住,到今日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里他隐姓埋名,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直到今日听见小七这声呼唤,他才猛然记起,自己是千月国太子——慕云琅。
慕云筝虽然欣喜,却并没有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此处尚有谢兴礼的人,万一引起他的怀疑,也是麻烦,久别重逢,有什么话,等回到住处再说不迟。思及此,她立刻从慕云琅怀中起身,拉住他便往之前停靠马车的地方走去。
两人匆匆上了车,却并未见到莫无欢的身影,慕云筝一愣,不由问驾车的车夫:“王爷呢?”
那车夫忙恭敬回道:“回王妃,王爷方才收到一封密信,似乎提到了要紧的事情,便先行一步离开了,他把信给您留下了,叫属下嘱咐您,看完信后不必着急,请您先客栈等候。”
慕云筝面有狐疑,她实在想不通有什么事情会让无欢如此着急,竟然连等她一等的时间都不能,难道说谢兴礼府上安排的人手出了差错?按说也不应该,千钧的办事效率她绝对信得过。
她不再犹豫,吩咐车夫立刻起驾,赶回客栈,同时将帘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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