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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欢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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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脸上一喜,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只要把邀月公主请到府里,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莫无欢望着慕云筝玩味的神色,不知道她又作何打算,为了以防万一,他不由吩咐道:“墨痕,你陪邀月公主去安定王府走一趟。”
墨痕明白这是主子有意让他监督王妃,便忙恭敬领命。
慕云筝也不介意,看着莫无欢,忽然笑意清浅道:“无欢,那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回来吃晚饭哦!”她的语气亲昵而自然,就像是一名普通的妻子在与丈夫告别那样。
莫无欢望着慕云筝渐渐远去的背影,心头那怪异的感觉像潮水一般弥漫涌来,涨的他太阳穴微痛,他下意识的抬手揉按,却忽然一顿,眉峰一凛,头也不回的问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黑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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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奇怪的大夫
当慕云筝坐着安定王府的豪华八人大轿,被安定王府的下人恭恭敬敬的引进莫惊空的厢房,看到莫惊空的模样,她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勾着妖娆妩媚的红唇,弯着熠熠生辉的清眸,笑得开怀而无辜、风华且绝代。
莫惊空的王妃、侍妾、儿子、女儿围了满满的一屋子,全都痴痴的望着眼前的女子,素衣黑发,玉颜雪肤,身姿盈盈,气度灼灼,淡雅而不失风华,灵动而满含风情。他们从没见过哪个女子,一举一动皆是风景。
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了一些关于邀月公主的流言,印象中她该是个嚣张跋扈、阴险毒辣的女人,可是今日这一见面,才知这认知的偏差有多大,所以不由都愣在了那里,眼睛几乎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直到莫惊空一声无力的咳嗽传来,这才拽回了众人的心神。
此时的莫惊空哪里还有当日安定王的半分神气,整个人虚弱的歪在床上,脸色惨白,眼下青黑,口眼歪斜,时不时咳上两声,就会有口水不断流出来,淌到喜庆的锦被上,再由安定王妃皱着眉头为他擦掉。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料味道,却仍有一抹冲鼻的恶臭隐约可闻,让人不由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慕云筝心中冷笑!可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不明白什么叫见好就收,什么叫适可而止。
她敛去面上笑容,眼底流露出真挚的担忧,匆忙往前一步,颇为痛心道:“呀!三王殿下,你……你这是……难道是……是那日感染的风寒?哎!早就跟你说过,邀月这个怪毛病厉害着呢,你就是不听,如今病成这幅样子,可如何是好?”
莫惊空歪着一双眼睛看她,气得流出了更多的哈喇子,整个人感觉又可怜又悲哀,他颤颤嗦嗦的伸出一只手,指着慕云筝,似乎想说什么,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慕云筝却啪的一下拍开了莫惊空伸来的手,一脸惊恐之态的掩口退开,仿佛莫惊空手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莫惊空那只手便重重落了下去,无力的垂在床畔,坐在床边伺候的安定王妃敢怒不敢言的瞪着她,脸色很不好看,却听慕云筝掩着口鼻惊声道:“三王殿下,你这病是要传染的,怎么还敢让人贴身伺候,也不隔离呢!”
她的话音才刚落,只见正打算把莫惊空的手臂收进被子的安定王妃,猛然收了手,忽然向后退开,慌乱间差点撞上别人摔倒,安定王府的其他人也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默默的捂住了口鼻,因为谁也不想自己变成莫惊空那样。此时此刻,方显出世态炎凉,只是这一切,多半也是莫惊空咎由自取。
慕云筝冷笑着,慢慢欣赏一个王公贵族可悲的亲情和爱情,却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始终站在床畔不远的距离,在她说出安定王的病传染时,他也没有退开过半步,她不由有些好奇的抬眼打量那人,却发现那人也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眼底有抹奇特的情绪,她看不懂。
那人身材颀长,一身白衣,生的亦是干干净净,眉目清秀,看上去像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但是他的衣着打扮和肩上挎着的那个大大的药箱,说明他应该是一名大夫。他见慕云筝看过来,既不害怕,也不避讳,反而直直的望着她,好似要透过眼底看进她心里。莫名的,慕云筝觉得他眼底有抹浓的化不开的悲伤,而这悲伤的神色,她似在哪里见过。
满屋子神色惊慌的人,都下意识的看向那白衣大夫,安定王妃更是惊恐的质问道:“邢故知,你好大的胆子,明明知道王爷的病传染,为何不言!”
被唤作邢故知的男子这才猛然回神,收回那痴痴的目光,微一躬身,温和解释道:“王妃息怒,小人已经用药抑制了这病的传染性,因而不会传染,大家不必太过担心。”众人这才心有余悸的松开手,慢慢又靠了上去,只是安定王的脸色显然比刚才更加难看了。
慕云筝却在心头纳闷,这个叫邢故知的大夫为何要帮她隐瞒,如果他真的是大夫,不可能不知道莫惊空的病并不传染,那只是她故意胡诌的罢了。
慕云筝再度投去审慎的眸光,可是这个邢故知却不再看她,反而身子一弓,恭敬的对她道:“听说沧涂已经在千月边境囤好万千军马,只等开春陵水开化,便要对千月国发动侵犯战争,安定王是皇上最重视和倚重的武将,已经委派他作为协助千月国的无虞军队的主帅,如今大战在即,王爷却病入膏肓,只怕千月和无虞都要有危险。”
慕云筝眸色蓦然一凛,顿时多了几分锐气,心中纳闷,他一介大夫,如何知道这些军国要事?而他选在此时此刻告诉她又有什么目的?
邢故知却面色坦然的继续道:“听闻邀月公主也懂些医理,不妨帮王爷看看,或许你们千月的医术,就能救王爷一命也未可知。”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聪慧如她,早就听出这些话是邢大夫故意说给她听的,他是想告诉自己,安定王绝不能死,因为这关系着千月国的社稷安危。她打量着对方那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心中暗暗盘算,莫无欢既让她来,自然也是默许她救下莫惊空的,到底莫惊空手里攥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们都还不能让他死。
无论如何,诚如邢大夫所言,如果莫惊空是莫惊鸿委派的协助军的主将,那她就还不能让他死,可是要让她这么轻易放过他,她也实在不甘心。思及此,她不由一笑道:“邀月哪里懂什么医术,邢大夫说笑了。”说着她话锋一转,忽然红唇一撅道:“我之前在陛下面前就曾说过,若是被邀月传染,只有对我连喊三遍‘云云筝姑奶奶我是小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病才会慢慢转好,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这还有没有效果,但是安定王不妨试一下,或许有效也未可知。”
那邢大夫竟也不惊讶这荒唐的话语,还转身对莫惊空一本正经道:“既如此,王爷不妨一试!”一屋子人都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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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救人
就连莫惊空也下意识的望向邢故知,眼底流露出不敢置信。但是邢故知眼底清澈,眸色坦然,看不出有任何一丝的异常。莫惊空的眼色不由沉了下去,邢故知精通药理,医术高明甚于宫中御医,在他府上三年,帮他处理大大小小的伤势疾病无数,并多次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他的医术和人品,他都信得过,若连他都这么说,那便是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都怪他一时大意轻敌,如今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羞辱,真是人生最大的耻辱。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是经天纬地的大丈夫,必能屈能伸,今日他且当是韩信受胯下之辱,先遂了邀月的意,日后必定加倍讨还。
思及此,他忽然歪嘴斜眼艰难的对慕云筝道:“云筝……姑……奶……奶……我是……小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众人目瞪口呆的瞪大了眼珠子,之前他们已经觉得邢大夫疯了,现在他们直接以为大概王爷也疯了……否则王爷那样高傲且目中无人的人,怎么可能肯说这样的话!
莫惊空一张惨白的脸涨的通红,却依旧调整了一下呼吸和情绪,继续艰难的说完了第二遍和第三遍,虽然每次都断断续续,声音很小,可因为室内的人都震惊的几乎忘了反应和呼吸,所以格外安静,莫惊空这话听在耳里便十分清晰。
慕云筝默默在心中偷笑,也罢,莫惊空到底还是惜命的,为了千月和无欢,今天她就先放他一马。思及此,她上前几步,衣袖下的手势翻转,将装有风寒散解药的瓶塞打开,让瓶子里的解药挥发出来,为了分散别人的注意力,她还不忘一脸惶恐的对莫惊空道:“哎呀,三王殿下说的哪里话,好歹你也是无欢的兄长,邀月也不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还请三王殿下日后要多多相信邀月才是啊!”
莫惊空脸上的窘迫和尴尬无以复加!
约摸着药效挥发的差不多了,慕云筝才慢慢后退一步,往邢故知的方向站了站,一双清幽冷眸抬向他,邢故知下意识的回望过来,慕云筝便又看到了那双温润如水却深埋悲哀的眸子,她几乎差点脱口问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却忽听莫惊空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许多,安定王府的人都面露喜色殷勤的围了过去,将她与邢故知挤到了一侧。
邢故知不知是性子真好还是太能忍耐,也不生气,淡淡的望着刚刚还对莫惊空诸多嫌弃的人,此刻都虚情假意的围上去。
慕云筝看着他淡然的神情,觉得他肯定不只是一名简单的大夫,不由开口问道:“邢大夫,可否借一步说话?”
邢故知温润的眼色投来,满满都是宠溺的温柔,在那一瞬间,慕云筝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被他放了鸽子的顾行知!顾行知,邢故知,真的会是他吗?她眼底甚至涌上一抹期许。但是邢故知却摇摇头道:“不了,小人只是一介江湖郎中,不敢与公主相与,小人只感激今日公主肯出手相救,将来千月百姓必然会感激公主今日所作所为。”
慕云筝一愣,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更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再想开口,他却抢先道:“小人去帮王爷配几幅后续安养的药,公主请自便。”说罢也不等慕云筝回答,人已经转身离去。慕云筝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头疑虑万千,这个邢故知明明就在暗中帮助自己和千月国,可是当她想要试探他的时候,他又迅速撇清关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直侍候在慕云筝左右的墨痕,见她一张绝美的脸上秀眉拢起,似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还有王妃为何会主动去接近安定王府的一名江湖郎中?难道这郎中是千月国潜伏而来的内应?可是看安定王对他十分信任的样子又不像奸细,或许他该派人好好查查这个邢故知的底细,以免他有什么不利于无虞的举动。
思及此,他不由低声问慕云筝:“王妃,我们现在要不要回府?”
慕云筝蓦然回神,看了看围成一团的莫惊空及家人,想着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便回道:“走吧!”两人原路返回安康王府,到了府上莫无欢却不见了,慕云筝问了一圈,却没有人知道,她不由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屏退了墨痕,她回了自己房间,却不见了如烟和饭团的身影,不由有些奇怪,这人怎么都没影了?不过想着现在天都快要黑了,或许如烟去厨房帮忙弄吃的了,至于饭团,大概是又跑到什么地方去偷懒了,她也没有在意,趁着府上没人注意,她大摇大摆的往莫无欢的房间走去。
途中她甚至没有遇到过一个下人,虽然奇怪,但是她也没多想,因为莫无欢的房间附近本来就不许人随意接近,就连她也不能想进就进,之前她已经被拒过不知多少次。如今难得一个人也没有,她可要好好查查莫无欢的底。
很快她便到了莫无欢的房间前,房门紧闭,门口也没什么人,她眼底不由浮上一抹笑意,上前一步轻轻一推房门,身子一斜便滑了进去。
时值傍晚,天色有些暗,莫无欢的房间倒是很通透,不至于看不清,她快速的打量一番,的确没人,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动作也随意了起来。这房间很简单,几乎一目了然,也没什么可隐藏的地方,她随便翻了几个抽屉,也不过是些书籍,不由觉得无趣,心想木头人果然是木头人,连日常生活也跟木头似的。
她不由有些失望的往床上一坐,却情不自禁的“哎呦”一声——
☆、第二十二章 陷阱
慕云筝揉着屁股哀嚎,没想到床竟这么硬!她忙掀了掀床褥,发现原来这床褥只有薄薄的一层,下面就是硬邦邦的床板,她不由有些纳闷,就算是下人的床褥也比这舒服啊!难道木头人有自虐倾向?那以后他们要是睡在一起,她不是要硌死了?
她随意的用手摸摸木板,发现这木板也不像一般的床板那样厚重结实,只有薄薄的一层,她不由有些诧异,将床褥一掀,仔细去瞧那床板。这床板并非是一整块的木板,而是由四块方方正正的小木板组成,看上去像是一块田字格。慕云筝心头纳闷,莫无欢这是搞什么鬼?
她下意识的敲了敲床的周围和中间的四块小方板,果然声音有些差异。慕云筝美眸一亮,难道说莫无欢在床下搞了四个储物箱,存放什么重要的东西?难怪她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一件有用的东西,原来都藏在了这里。思及此,她眼底爆发出兴奋的光芒,打算就近先掀开一块木板瞧瞧。
木板四周并没有什么卡扣或者把手,应该是要靠蛮力向上抬起,她撸了撸袖子,将木板用力往上一抬,还不等她将整块木板掀起,忽听“噌”的一声,银光一闪,有什么自底下电射而出,带着冰冷的寒气。几乎是下意识的,慕云筝立即松了手,身子向后一闪,那床板便重重落下,只听“啪”的一声,顿时有东西从床板中间一穿而过。
慕云筝定睛一瞧,那竟然是一把明晃晃的长匕首,她不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若不是她反应灵敏,这匕首此刻必定穿过她的咽喉。她这才明白,这大概是为了保护重要东西所设的陷阱,也就是说,这床板下可能只有一个格子是真正的储物间,其他的都是陷阱,当然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四个都是陷阱,真正藏东西的地方并不在床下。
可是慕云筝却也越发对莫无欢想要保护的东西好奇起来,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那样的费劲心机来设置这样的陷阱。她清透空灵的眸色在昏暗的光影里熠熠生辉,为自己即将得到莫无欢的大秘密而摩拳擦掌。但是她也明白,莫无欢设定的陷阱绝不能轻视,否则只怕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她不由更加谨慎的敲了敲剩下的三块木板,其中有两块传来的声音略清脆空旷,下面的格子可能是空的,或者装的东西很小,而另一块传回的声音却沉闷敦实,好像装了不少东西。但是慕云筝依然无法判断哪一块木板下才是真正用来藏东西的,最后她决定赌一把,便选择了那回声沉闷的木板,小心谨慎而又迅速的将木板一抬,同时屏住了呼吸,生怕有什么毒气喷出来,但是还好,木板打开后,什么也没有出来。
慕云筝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猜的没错,将木板放在一侧,忙抻着脖子去看那格子里有什么,却在看到的一瞬间不由愣住了!
因为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莫无欢这个大费周章的设下陷阱,只是为了保护几幅卷轴!没错!整个格子里放了厚厚的一摞卷轴。慕云筝想不通,就算是名人真迹的字画,也不需要这般防护吧?难道堂堂的安康王府,守卫如此森严,还怕被人偷了几幅名贵字画?以至于非要如此这般的藏在这里?
慕云筝怎么想也想不通,她不由拿起一副卷轴,小心翼翼的打开,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辨别,发现画上竟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白梅,画风疏狂而不失精细,飘逸中尽显灵动,只是画上既没有题字,也不曾落款,似乎不是什么名家大作。她不禁更加纳闷,忙又拿起另外一幅打开细瞧,依然是一株傲立寒雪中的白梅,形态虽与之前那副不同,却可以看出画风近似,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作。她不死心,又纷纷将其他的卷轴一一打开,可是入目的全是一幅幅盛开在寒雪中形态各异的白梅图。
直到看完最后一幅图,慕云筝不得不沮丧的叹了一口气,暗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她心底有种被耍了的心酸,却还是不甘心的再翻了翻那些卷轴,这下还真让她找到了别的东西,在那一堆卷轴下,压着一个小巧的锦囊,她不由拿起来细瞧,锦囊是暗红色的,攒金边,错银丝,两边用黑线各绣一个“月”字,她忽然觉得这款式怎么这么眼熟?
“月……”她在心里默默嘀咕,猛然间灵光一闪,这……这不是她小时候常用的绣袋吗!这攒金错银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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