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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欢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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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白衣人见慕云筝气势滔天,心头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可是难得龙千澈一人在此落单,他们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之前有那满口香的老板娘撑腰,他们屡次受挫,此刻机会难得,他们怎么能因为一个莫名的女子就错过呢!
    思及此,他忽然冷哼一声,故意虚张声势道:“好你的不识趣的小娘子,竟然如此张狂,今天便让你尝尝我云中城的厉害,叫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说着他忽然大喝一声:“给我上!把龙千澈和这个女人抓起来!”
    一声令下,云中城的人立刻挥舞着手中佩剑冲了过来,慕云筝一脚踢飞面前的椅子,顿时将扑过来的几个人砸到在地,反手一抽腰里的软鞭,拉开马步,脸上气势惊人。
    云中城的人被慕云筝这气势凌人的开场都震了震,没想到她一个女子竟然身手这么凌厉,不由发了狠,正要全部冲上去,却忽听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不由停了脚步,下意识回头望去。
    慕云筝和龙千澈也下意识向门外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年轻的白衣男子,手中持着一把折扇,轻轻摇曳,那男子侧对着门口,因而慕云筝只能瞧见他半张侧脸,如雪晶莹,如玉温润,一头墨发被玉簪竖起,自然而流畅的垂在白衣上,白衣,黑发,温润如画。
    慕云筝微微一惊,觉得眼前这人与顾行知气质有几分相似,却似乎又不大一样,顾行知的温润,像水,能包容一切,眼前的男子也温润,却像春风,柔和却不失力度,多了几分意气风发的气势。
    那为首的云中城人,瞧见男子一身白衣,气质如华,不由面色一沉,在乌凌,除了云中一门,很少有人敢穿白衣,这男子白衣如雪,却没有任何装饰或者刺绣,也看不出是那个门派来,他到底也不敢得罪,不由嘴角扯上一抹笑道:“不知公子何许人?意欲何为?”
    白衣男子轻轻摇了摇折扇,红唇微勾,流泻出一抹丹色,淡淡道:“自由自在、无牵无挂之人,欲打奸除恶、除暴安良!”说到后面他忽然语气一厉,折扇一收,回手指着云中城众人。
    众人这才蓦然瞧见他的真容,眉眼精致,眸色如雾如风,样貌清俊,自有一派倜傥之意。
    慕云筝瞧着那张陌生的脸,心头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有些怅然,却又似乎有些释怀。
    这时,白衣男子的眸光却堪堪像慕云筝掠来,清新如雨,柔和似风,慕云筝只觉得他仿佛是江南淅淅沥沥的雨中,一株傲然挺立的莲,又似幽幽峡谷中,一朵迎着一线日光的兰。
    那云中城的人一听他无门无派,又一副要两肋插刀、义不容辞的侠肝义胆模样,只当他是江湖侠客,不由冷笑一声道:“老子看你是找打!”说着他忽然沉声命令道:“给我上,一个都不用客气!”
    那领头人阴鸷的眸光一闪,看到床上不能动弹的莫无欢,嘴角一抹阴笑,他忽然对身边人使个眼色,率先往床前冲去!看那红衣女子如此在乎这场上的男子,只要挟持住他,那女子还不乖乖就擒?
    在他冲向床畔的同时,他身边几人快速围像慕云筝,好阻止她却救莫无欢,慕云筝一急,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不由发了狠,腰间的软鞭狂甩,却奈何终究迟了一步,眼看着那人一伸手就要抓上无欢的衣领,她忍不住低低咒骂一声:“混蛋!”
    那人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他就知道这床上的人是女子的死穴,正要伸手去抓床上人的衣领,却忽然觉得脖子一紧——
    ------题外话------
    今天的一万字发在一起了,所以木有二更了哦,么么哒!(づ ̄3 ̄)づ╭?~

  ☆、第四章 寻衅,白子陌,谁为谁成殇【一更】

那人要去抓莫无欢的衣领,忽然觉得脖子一紧,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便忽然被一泡血喷了一脸,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随即便觉得呼吸一滞,耳畔响起一声冰冷彻骨的低语:“你简直是嫌活的太痛快!”
    顿时脖子上一股大力一扯,他眼睛被迫豁然张开,便瞧见一张冰冷绝美的脸,只是下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飞了起来,他在半空中下意识往下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还在地上,下一刻他便永远失去了意识。
    “夫人!你受伤了!”龙千澈正在对付两个云中城人,忽然瞧见慕云筝胳膊上多了一道极深的伤口,鲜血飞溅,将她的红衣染得更加鲜艳,忍不住惊呼道。
    那白衣人听见这一声惊呼,下意识的往慕云筝的方向瞧去,飞身一脚踢开一个云中城的人,身姿一跃便来到慕云筝的面前,雪白的脸上几分急切和担忧,她慌忙抓起慕云筝的胳膊一瞧,顿时眉头一皱,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些。
    一定是刚才那人要抓床上的莫无欢,慕云筝为了不让他得手,硬生生挨了着一剑,所以这一剑,伤口深可见骨。
    慕云筝却不动手色的将胳膊一抽,清冷绝美的脸上是无声的拒绝。白衣人的手落了空,便下意识的怔了怔,随即讪讪的收回,如雪脸色隐隐几分尬尴。
    “大哥死了……”慌乱中,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云中城众人都几乎下意识的住了手,望着三人的脸上露出胆怯惊惧之色。
    显然他们也已经意识到了,眼前这三人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容易对付。他们不由互相看了看,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退却之意。
    龙千澈猛然大喝一声:“你们今天还有哪个不怕死的,都来啊!”他身上脸上都染着血,一双大眼睛更是瞪的老大,顿时生出一份凛然之气。
    云中城的人瞧见首领的脑袋滚在地上,眼睛大睁着,眼珠子似要瞪出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甚是可怖,再被这喝声一震,顿时脸色苍白,都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众人互相一打眼色,忙转身匆匆离去,比来时更加利索。
    龙千澈见云中城的人跑了,这才慌忙来到那首领的身子处,匆匆在他身上一阵摸索,很快便掏出一块坠子来,他忙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嘴里还喃喃念道:“还好,还好,茹姨的坠子还在这里。”
    慕云筝打眼一瞧那坠子,非石非玉,倒像是某种动物的牙齿,依稀觉得好像有些熟悉,不由伸手指着那坠子,微微蹙起了眉头。
    龙千澈见她神情,以为她对这坠子好奇,不由一伸手将那坠子递到慕云筝面前,憨憨道:“夫人,你是想看这坠子吗?”他见慕云筝伸手接过那坠子,不由又搔搔头,腼腆道:“谢谢你仗义出手,否则我今日一定得给他们捉了去。”
    慕云筝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坠子上,并没有仔细听他的话,她将坠子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瞧,始终觉得眼熟,却也只是眼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了,不由问道:“你说这坠子是谁的?”
    龙千澈微微一愣,不明所以,下意识回道:“茹姨啊,哦,就是满口香的老板娘,刚才我们在渡口哪里跟云中城的人交手,回来的时候茹姨就念叨着她的坠子不见了,回去找了也没有,我就想会不会给这些云中城的人捡去了,没想到真是。”
    慕云筝将坠子还给了龙千澈,心头却疑惑万千,这坠子她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可是怎么会是满口香的老板娘的呢?她想得出神,却忽听龙千澈疑惑的念叨着:“咦,奇怪,刚才帮咱们打架的白人呢?”
    慕云筝这才想起来,刚才多亏了那白衣人的帮忙,他们才能轻易震住云中城的人,否则墨风和芳华不在,她应付起来多少是要吃力不少,不由也抬首四望,寻找那白衣人的身影,却并没有看见。
    “刚才那白人的功夫还真是不错,人又仗义,若是能跟他学个一招半式的,估计出去也能成半个高手了。”龙千澈神色向往的自言自语着,似乎对刚刚出手的白衣人很是仰慕。
    慕云筝不由眸色一敛,微微皱眉问道:“你说这些人是云中城的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听见慕云筝的问话,龙千澈脸色蓦然一沉,义愤填膺道:“夫人你有所不知,这云中城的人自诩是云中门人,倚仗着云中天宫作威作福,鱼肉乡里,专干坏事,我之前不是说族人被云中天宫的人胁迫了吗,我是在族人的帮忙下才逃出来的,云中天宫发了乌凌通缉,所有云门子弟都想抓到我,好去云中天宫邀功呢!”
    慕云筝空灵眸色微微一沉,原以为这云海以西的人们淳朴老实,原来并非如此,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有利益就会有纷争,听龙千澈的语气,云中天宫在乌凌大陆地位极高,却要费尽心思抓住他,想来这个叫做龙千澈的少年,身份也绝不一般,还是他提到的族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与云中天宫又有什么恩怨纠葛?
    瞧见龙千澈手里的坠子,她不由又想起那非同一般的饭馆老板娘,还有那个有着一双大眼睛,医术精湛,叫做卤蛋的小厮,这些人看似普通的人,凑到一起切似乎没那么简单,莫非这其中有什么更为隐秘的事情?她要帮无欢治病,若是牵涉进乌凌大陆的混乱中,岂不是自设屏障?
    这些思绪如同暴雨一般袭来,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让她英气勃勃的眉眼,蓦然生出一抹凛然之气。
    “蹬蹬蹬——”
    她正在沉思,却忽听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本以为是墨风还芳华回来了,却忽见门前白影一闪,竟然是之前那白衣人,他手里拎着一个药箱子,径直来到慕云筝面前。
    他一边动作熟练的打开药箱,一边面色凝重的对慕云筝道:“你的伤口需要尽快处理,不然会失血过多,伤口愈合也需要更多的时间,甚至会留下难看的刀疤。”说着伸手就要来拉慕云筝的胳膊。
    慕云筝下意识躲开,冷冷道:“多谢这位公子关心,不过不必了,我这里有自带的金创药,一会我会自己处理一下的。”
    那白衣人却很是执拗,见她一脸拒绝,不由指着床上的莫无欢沉声道:“难道你想要他醒来后看到你这样不爱惜自己吗?”
    慕云筝一愣,下意识回首望向床上似乎无知无觉的莫无欢,心头一酸,若是她的受伤能换来他的苏醒,叫他心疼她也甘愿啊!
    她这下意识的失神,顿时让那白衣人有了机会,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再想挣脱却已经被不能,白衣人手上的力道很大,将她的手臂握的很紧,甚至捏的她微微有些生疼,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她依然能感觉到他手上微热的温度,她不由抬头望他,却见他脸色雪白,神情不辨,私隐隐有些生气。
    慕云筝微微有些失神,又忍不住望着眼前的白衣人想起了顾行知,记忆中,小时候每次她受伤,都是顾行知细心帮她处理和包扎伤口。蓦然,眼前的白色身影,似与记忆中的清水一般的白影重合在了一起,让她情不自禁的喃喃道:“顾行知也爱穿白衣呢!”
    正拿着沾酒的棉絮擦拭她伤口的白衣人,身子几不可察颤了颤,手上的动作便蓦然一抖,沾了酒的棉絮猛然触及慕云筝的伤口,让她情不自禁的痛嘶一声,白衣人便忽然回了神,手上的动作稳了稳,越发轻柔的帮她擦拭起伤口来。
    他的动作很轻,以至于慕云筝再也没有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由微微一笑,感激道:“谢谢你。”
    白衣人抿了抿唇,沉声道:“不必客气,我只是看不惯云中城的人仗势欺人罢了,你的伤口很深,需要好好注意,不能沾水,一日三次都要换药。”
    慕云筝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反而回首去看床上的莫无欢,轻柔的为他掖掖被角,神情温柔旖旎。
    白衣男子微微失神,随即讪讪的收拾药箱。
    龙千澈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瞧着,他的直觉告诉他,白衣人对这红衣夫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但是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想起刚才应战时他的功夫极好,不由笑嘻嘻的凑到他面前,一脸崇拜道:“恩人,你尊姓大名啊?我能不能拜你为师?”
    白衣人垂眸瞅瞅他,微微一笑,绯红唇色如漾春风,洒脱道:“你不必叫我恩人,我只是行走江湖,最见不得无辜之人受人欺辱,拜师不敢当,在下白子陌,如有能帮得到的地方,乐意效劳。”
    “真的吗?”龙千澈眉色一喜,欢呼道:“白大哥,那你教我功夫好不好?”
    白子陌俊眉一挑,浅笑着爽快道:“我闯荡江湖,武艺博取百家,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招数套路,你若不嫌繁杂,教你就是。”
    慕云筝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微微勾出轻笑,这样爽朗洒脱的性子,怎么可能是顾行知呢?顾行知的心是潇洒自由的,性子却谦和隐忍,绝不会像白子陌这般快意江湖,不由暗暗觉得自己太过异想天开了。
    她正暗自失神,那边白子陌和龙千澈却似达成了什么协议,龙千澈忽然对慕云筝道:“夫人,我先去把坠子还给茹姨,跟茹姨道别,三日后我们就出发去万虫谷。”说着他对白子陌欢喜道:“白大哥,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一起帮这位夫人去万虫谷求得蛊虫。”
    白子陌风流一笑,爽快道:“好说,在下行走江湖,从不拘泥地点,以四海为家,若能为夫人尽微薄之力,倒是白某的福气。”说着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眉头一皱,忽然对慕云筝沉声道:“夫人不如换个房间吧,我让伙计来这里打扫一下,毕竟血气于你相公的身子恐怕不益。”
    慕云筝微微一回神,这才意识到,好像就在刚才,两人已然决定了要白子陌的去留问题,话说她好像还没答应要带着他一起吧?
    白子陌却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轻声道:“我略懂些医术,想来对夫人也有些用处。”
    慕云筝下意识要拒绝:“这……”
    “夫人,带着白大哥一起吧,他功夫那么好,万一遇上坏人,也好有个帮手。”龙千澈忍不住劝道。
    “可是……”
    “反正我也没什么要去的地方,漫无目的,这万虫谷我还没去过,不如借夫人的光,也去见识一番。”白子陌态度恭谦,脸上表情却一副“你不让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也要去”的表情。
    慕云筝略一沉吟,看白子陌的行事作风,的确像个狭义的江湖人士,此去万虫谷,祸福未知,若能得这样一个得力助手,倒也不是坏事,况且他懂医术,对无欢也有好处,不由轻声道:“既如此,那就先谢过白大哥了。”
    似乎这一声“白大哥”让白子陌神情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常了,忙道:“客气了,还不知道夫人称呼。”
    “容玥。”慕云筝淡淡回。
    白子陌眸色微抬,望着她淡然神情,眼底微微有些异样的神色,不过他随即敛去。
    没过多久,外出购置东西的墨风和芳华便回来了,听了慕云筝的解释,不由面色微沉,忙帮着慕云筝把莫无欢扶去他们对面的房间,白子陌就住在隔壁,见墨风和芳华回来,便先行离开了,龙千澈说要去跟老板娘告别,便也离开了西风渡。
    慕云筝因为想着万虫谷的事,晚饭并没有吃多少,饭后便坐在莫无欢身边想事情,自从无欢出了事,她变得沉默了许多,什么事开始喜欢自己在心里琢磨,不喜欢说出来,也是这时候,她才明白,经历的事情多了,能说出来的自然就少了,所以无欢才永远那么沉默,是因为他心中装了太多的事吧?
    在云海上漂泊的时候,她跟芳华学会了刺绣,不但可以把针脚做的很好,亲手缝制衣袍,甚至还能在衣袍上绣上各种各样的图案。现在无欢身上的衣袍,多数都是她亲手所作。曾经答应为他一身衣裳,他醒着时,她没当真,以为他说着玩笑,如今她真的为他做了,他却不知道。
    窗外的夜色渐渐深了,只有幽幽的月光静静的照,迷津村静悄悄的,来自西边海上的微风卷着浪花轻摇,旖旎如梦,窗内一盏孤灯,灯下,慕云筝在静静的穿针引线,神情温柔,几分淡淡的哀伤。
    她自灯下恍惚的微光里瞧,瞧见莫无欢安静得仿佛沉睡的侧脸,不由停了手中的动作,幽幽道:“无欢,三个月了,我好想你啊,你怎么忍心不醒来……”
    隔壁,白子陌静静的站在窗前,望着窗上的曼妙剪影,心头微涩,那剪影似一朵柔弱的花,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他想要替她撑伞,她却甘愿为他在雨中绽放。
    值得吗?他在心间自问,也想问问窗子那边的她,嘴角有温柔的苦涩蔓延,像浅溺的流,似天际的云。
    不值得吗?不值得她为何生死不顾,只想为他求一线生机。不值得吗?不值得他为何为她甘愿隐姓埋名,只为能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在她身边?
    这一切种种,哪里能用是非缘由解释,他不过比莫无欢少些运气,少了一种叫做两情相悦的默契,他爱她,她却刚好不爱他而已。
    情不知从何而起,却注定一往情深,若她是鹏鸟,他便来做风,送她千万里扶摇。
    …。。
    夜色已深,满口香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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