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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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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容一见是她,松了口气,看着自己已经收拾好了的身子说道,“哥哥,那我先走了!”

阿芬那小心翼翼的扶着木婉容,一直将她送上了宫内的软轿之后才回到了木府,一路上她都精神恍惚的差点撞到路边来的人。

“啊,阿芬那姐姐,小心点,我这端着的可是给夫人送过去的汤呢!”一个娇俏的小女孩声音看着冲着自己撞过来的阿芬那说道。

阿芬那被她的舌根音叫醒了,连连道歉,揉了揉脸之后才继续前进。

啊环看着阿芬那那不对劲的表情,那张小脸上瞬间就多了一丝疑惑,阿芬那从来都是嚣张跋扈,总是仗着是大小姐的人就仗势欺人,对于他们这种小奴隶来说非打即骂,从来不会向今天这样子还会对人道歉,。这可不像她啊。

也罢,等这个汤送好了之后还是先回家里一趟,夫人的鱼汤好像许久没吃了。

阿芬那打起精神回到了自己的毡帐,木婉容进了宫,她这个贴身侍女就没事可做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毡帐内竟然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阿大!”阿芬那看到自己的毡帐内站着一个人,以为是自己想的那个人,立即惊喜的叫道。

可是当她看到那个人的脸之后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那人。

木柯挑了挑眉,自己妹妹身边的这个侍女可是自己从小就看中了的,如果不是木容将自己调离到边境,这个侍女自己早就拿下了,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等自己再回来之后她竟然跟一个野男人搞在了一起,不过现在没关系了,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阿芬那,多年没见,你越加的……漂亮了!”木柯丝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之中的yinYU。

阿芬那被他那红果果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但是她想再退一步之时已经没有了机会,因为木柯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紧紧的攥住了她的胳膊。

木柯轻佻的挑起阿芬那的下巴,看着这张娇俏的小脸,看着那因为饱食情欲而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的红唇,心底的那丝欲望就像是喷发的火山似的,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大少爷,您……您别这样!”阿芬那心底还是有阿大的,毕竟阿大是她唯一的一个男人,而且对自己也算是不错。

现在她才听到阿大已经死了,就被杀他的人那个人调戏,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怎样啊?”木柯攥着她的纤腰,让她无法动弹,一手挑开她的衣襟带子。

阿芬那双手捂住胸口,惊恐的看着木柯的强势,“大少爷,老爷刚刚才……您怎么可以这样?”

木柯邪肆一笑,“那个老不死的终于死了,他死之前就干扰我做这做那,难道现在已经死了还要来干涉我吗?别废话了,老子想你想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还想老子放过你?”

再也不给阿芬那说话的机会,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毡帐内,阿芬那犹如一头死猪似的躺在床上,身旁是酒足饭饱发泄完毕的木柯。

阿芬那那宛如死鱼般的双眼转了转,稍稍多了一丝的灵动,她低哑的声音沉沉的在毡帐内蔓延开,“阿大真的死了吗?”

“嗯!”木柯一手搭在了阿芬那的腰间,另一手还在不安分的抚摸着。

“他……真的是杀老爷的凶手?”虽然她效忠的是木婉容,可是她不会忘记当初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是木容。

“嗯!”木柯回答完之后忽然抬起了头,看着一脸木讷的阿芬那说道,“你现在可是老子的人了,别在想着那杂碎了,听到没有!”

看着他紧逼的眼神,阿芬那木楞的点了点头,得到承诺的木柯继续埋下了脑袋,在阿芬那的身上继续开垦着。

……

“夫人,今日没有鱼汤哦!”啊环回到了她的那间小毡帐之后,对着里头的人说道,可是当她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个被她成为夫人的木依兰的姨娘正泪流满面的看着手中的一个金簪发呆。

“夫人……夫人……”啊环轻轻的摇晃着她,心中在轻轻的叹气,自从她得知国师大人死了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每天就只知道看手中的金簪,一句话不说。

拓跋羽儿握起了手心,将那金簪轻轻的包围在自己的手中,看着在一旁担心自己的啊环,“别担心我!”

啊环炸了眨眼,看着一瞬间就恢复如常的拓跋羽儿,接着说道,“夫人没事就好!可惜最近这些天都没有鱼汤了!那些鱼贩子说没有鲜鱼。”

拓跋羽儿轻声说道,“他都不在了,喝鱼汤有什么用!”

啊环再次眨眼,她知道夫人一直喝鱼汤是因为要让自己的头发恢复漆黑,可是她不知道原来夫人最终的目标竟然是国师……

可是国师大人已经……

啊环撇撇嘴,脑中已经补足了各种国师大人对夫人的始乱终弃的故事,她钻出了毡帐,开始为拓跋羽儿做饭。

在她的一个不经意之间,一个人影窜进了她的那个小毡帐内。

拓跋羽儿看着一身狼狈钻进自己毡帐内的女人皱了下眉头,可是当她看到这个人的脸之后,心中思绪转了无数遍,然后轻声问道,“我能帮你什么?”

阿芬那胸膛内的心已经狂乱的不知道能不能停回自己的心口了,她听到一声美妙的声音问要不要帮忙时,胡乱的点了点头,“有人要杀我……我……”

茫然中,她只知道说出这句话,而拓跋羽儿一听,立即思考了多种情形,“谁要杀你?”

阿芬那这才抬起了头,第一次用专注的眼神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她惊愕的脱口而出,“五夫人……”

V29…陈年往事

V29…陈年往事

被称作为五夫人的拓跋羽儿冰块似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苦笑,她轻言道,“我还真希望我是你们的五夫人!可惜……”

他就是死了,也没有正视自己一眼,只因为她这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爱铪碕尕

“不……不对,你不是五夫人,五夫人的头发不是白色的……你是……拓跋可敦?”阿芬那算是木府内比较有见识的奴隶了,木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

拓跋羽儿冷笑,“想不到竟然还有人知道我!”

阿芬那听到她承认自己的身份,立即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拓跋可敦,您救救奴才,奴才一定会告诉您……您妹妹五夫人的事情的,真的!”

拓跋羽儿凝眉,看着眼前的奴隶,“我妹妹?拓跋玉儿?哼,你一个小小奴隶,怎么知晓我妹妹的事情!也罢,救你一命也无妨!”

阿芬那闻言虽然脸上冒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但还是陈恳的看着拓跋羽儿,“拓跋可敦,真的,五夫人的事情真的有内幕,只要……只要奴才的命能够保住,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而且……您不想知道为什么东魏人会刺杀国师吗?”

听到木容的名字,拓跋羽儿浑身一震,她瞬间转头看向阿芬那,看着她眼底的认真,她闭了闭眼,忍住眼底的激动,慢慢坐了下来。

“啊环进来!”

还在外头准备晚饭的啊环听到拓跋羽儿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进去,可是一眼看到阿芬那时立即惊叫起来,但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过了一会,她看着拓跋羽儿小声的问道,“夫人,她怎么在这里?难道是抓我回去的?”

啊环每日回家都要通过管家的允许,以前是国师大人有过特许让她能够每天都回家照顾拓跋羽儿,可是现在国师死了,管家也没有那么宽松的对她了,导致她今天回来都是偷偷摸摸的跟着送泔水的出来的。

不会这么差劲,才偷溜一会就被抓到了吧?

“你别管,去将我的东西拿过来,我要给她化下妆!”拓跋羽儿淡淡说道。

啊环哦了一声,立即收拾好心底的好奇,从毡帐的角落里头找出一个小匣子,放在了拓跋羽儿的面前。

拓跋羽儿打开匣子,里头大大小小的小盒子小罐子琳琅满目,啊环咽了口口水看着里头的东西,那些可是拓跋羽儿的拿手工具,只不过她从来不让啊环碰,每次拿出来时啊环都好奇的要死。

拓跋羽儿从中拿出一个大大的刷子,将阿芬那的脸上的污渍一刷便干净,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碟子,里头是一盒暗黄色的粉。

几下下去,阿芬那的脸立即从原本粉嫩变成了暗黄,眉毛也被拓跋羽儿给修饰了一番,眼角贴上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做成的东西,整个人忽然变得毫无精神,再把她的头发散开,身上的衣服一换……

“哇!夫人的功夫就是好,阿芬那姐姐简直是换了个人似的!”啊环看着阿芬那的样子,从原来的一等奴隶变成了现在这个病态奄奄的摸样,果然是功夫高超,再加上她本身的心情问题,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得了重病的心情压抑的病人。

“记住,不管怎么样都别说话!我能够改变你的外表,但是并不能够改变你的声音,有的人或许从你的外表看不出来你的本来样子,但是你的声音一出来,肯定会被人怀疑!”拓跋羽儿开始收拾自己面前的那些瓶瓶罐罐。

阿芬那看着自己的新容貌,那颗一直在跳动的心开始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这样或许就能够逃离了大少爷的束缚了吧,如果她能够保住这条小命,她一定,一定会去揭露木婉容的恶性。

只希望能够撑到那一日,撑到九小姐回来的那一天,将大小姐的罪行一一告诉她,凭着她的能力,一定能够为国师报仇的,也一定能够顺便帮阿大报仇!

阿芬那没有察觉自己的内心,一心一意的想着要为阿大报仇,可是她却没觉得自己竟然一点没有想到要如何对付木柯,明明阿大是木柯派人去杀的。

“去去去,你们去那边找,你们去这边找,大少爷说了,一定要将她给找出来!”外头纷纷扰扰的传来了一个大嗓门。

拓跋羽儿将阿芬那一推,让她躺在了床上,而啊环也立即出去,继续做饭。

不多时,一个粗狂的汉子走了上前,问着还在做饭的啊环说道,“有没有见过一个漂亮的奴隶走过,她身穿橘红色的衣服,长得……”

啊环睁着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汉子,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笑嘻嘻的,到最后汉子说的口水都干了之后她还是笑嘻嘻的。

“你有没有见到过?”汉子有些气馁的看着她,心中暗想,难道这个女娃竟然是一个白痴,不然怎么一直看着自己笑?

“聊什么呢?有没有找到?”另一个原本在别的毡帐那边问着的汉子看到他还站在这个地方问,以为有什么线索,走了过来问道。

啊环心咯噔一响起,心想难道自己的伪装技术没过关,竟然又来了一个。

“没,这个女娃估计脑子有问题,要不要找她家大人问问?”原来那个汉子说道,声音一点也不小,还生怕蹲在那里作饭的啊环听不到似的。

啊环眉头一皱,心中怒骂,丫丫个呸的,竟然说她脑子有问题,他这个脑子没问题的人一直跟她说话才是脑子有问题。

“既然有问题那你还跟她说,直接到她家里找一下就行了!快点,别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后来走过来的那个汉子催促道。

啊环一听,急了,要是让他进去看到了夫人可就糟糕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也不一定见过夫人,算了吧,让他们进去看看死心也是好的。

“是!”那汉子果真听话,绕过啊环就将毡帐帘子撩了起来,看到里头一个白发女子低头在绣着什么,而另一个女子一脸蜡黄的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呼吸着。

“什么人?”拓跋羽儿猛然转过脸,看着将头探进来的汉子问道。

那汉子一惊,先是被这人的白发所惊,再是被这人的脸所惊,她竟然就是……

“可……可敦……”汉子惊讶万分的跪在了地上,满脸的崇敬。

外头的那个见他忽然间跪了下来,还以为里头是有人在威胁他,立即拎着弯刀冲上前去,架在了啊环的脖子上,开口恐吓道,“里面的人听着,这个女人已经被我抓住了,如果不想她死的话,就将我的同伴给放了。”

喊了几声,里头还是没有动静,倒是跪在地上的那个汉子缓缓退出,满目惊讶的看着那架着刀的汉子说道,“还不快放下,小心冲撞了可敦!”

“可敦?”那汉子也是疑惑,木婉容不是还没有嫁给婆罗门可汗吗?什么时候出来一个可敦?

“是拓跋可敦!”汉子与有荣焉的说道。

架着弯刀的汉子手中弯刀‘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迟疑了片刻,紧接着问道,“真的是拓跋可敦?”

那汉子点头,他参军也是为了能够见到拓跋可敦一面,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当上队长,可敦的消息就被人给掩盖了,再也没有人知道可敦的下落。

却没有想到,可敦竟然是在这么一个贫民部落里头被人发觉!

啊环心中一惊,夫人的身份果然是暴露了,现在该怎么办?杀了他们两个?

可是——她看了看四周来来回回走动的侍卫,将这个念头给放了下来,不能,她现在不能动手,否则则会害了夫人!

“我……我这就回宫告诉可汗去!”拿着弯刀的汉子跨上马立即奔走。

啊环连阻止他的机会都没有,这下可糟糕了,让婆罗门知道了夫人的下落……还真是,热闹了、

“不准任何人打扰我!”拓跋羽儿在毡帐内冒出一句话,那汉子听了立即后退十几米,没有离开,只不过是远远的看着,看的啊环全身都发麻。

“你也听到了!婆罗门很快就要来了!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将国师的问题告诉我!否则就没机会了!”虽然她不清楚是什么人要杀她,可是很明显是跟木府有关系,所谓的知道的越多,死的几率也就越大。

阿芬那经过了刚刚的那一遭,还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发现了,但是一转眼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拓跋可敦给吸引了,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不过是略去了木柯对她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木婉容为了不让木依兰嫁给婆罗门,所以才将赞同婆罗门娶木依兰的国师杀了?”拓跋羽儿的心态很平稳,她看着眼前的人,看到她眼底的陈恳,明白她没有说谎。

“那么,那些黑衣人就不是东魏的人派来的了?所以传出这个消息的人就是木婉容?”

阿芬那点头,佩服眼前这个拓跋可敦的推理能力。

“现在知道这个事情的就是你,我?还有别人吗?那么追杀你的人就是你的主子木婉容了?她是担心你会泄露?”拓跋羽儿从来都是以专注著称,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在推理上,她从来都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扰乱自己的判断力。

“所以,想要为国师报仇,直接说给婆罗门是肯定行不通的,因为木婉容是婆罗门的准可敦,所以……我们应该让木依兰去处理这件事,是吗?”拓跋羽儿与阿芬那想到了同一个地方去了。

“只不过你之前说道了,木柯也回来了,他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情?”一针见血也是拓跋羽儿的专长。

“他……”阿芬那在纠结,在挣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将他说出来。

“也罢,你不说我也知道!木柯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没有得到过木容的喜爱,想来木容的死,他也是开心的!既然如此……”拓跋羽儿开始放下了手中的绣绢,将自己的一头白发拢起,曼斯条理的说道,“将我妹妹的事情说出来,我饶木柯一命!”

“拓跋可敦……”阿芬那瞪大双眼,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了。

如果不是木柯对自己这么多年的追逐,她一定不会如此纠结,一定也会如同对待木婉容一样对待他的,可是……

从来没有一个人等待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她不想让自己唯一的一段美好的回忆破灭。

“五夫人因为深受国师的宠爱,在她进了府之后,国师即便是都没有去过大夫人的帐房,而且九小姐出生之后更加严重,国师开始对大小姐和大少爷看都不看一眼,九小姐出生的那一天,国师就在都城举行了盛大的迎生大礼,让大夫人气得半死,可是她不能够直接对付抢夺了国师宠爱的九小姐,只能够对付还在月子中的五夫人……”

“所以我的妹妹就在那次大礼之中被大夫人给害了?”拓跋羽儿接口道。

阿芬那摇了摇头,“拓跋可敦你真是想得太简单了,如果说这件事情真的是大夫人做的,那就好了,可惜料想谁也想不到,这件事情……是由当时年仅4岁的大小姐做的!”

拓跋羽儿震惊,任凭她怎么想也料想不到当初的木婉容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是有多么的狠心?

“大小姐乘着所有人都出去庆生参加大礼的当下,端着一碗掺有红花的鸡汤送给了五夫人,因为所有人都想去沾沾九小姐的喜气,所以当时五夫人的产房内只剩下五夫人一个人在睡觉。大小姐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将一碗鸡汤喂给了她喝!当夜,五夫人就因为血流不止,而死了!”阿芬那回想当初的事情,她是亲眼见到的一个人,那日她跟着才四岁的木婉容去五夫人的毡帐时正好看到五夫人口渴起身,木婉容就将已经冷了的鸡汤送给了她喝,五夫人绝对没有想到一个年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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