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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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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准备出发去吐卢汗时,从木府带出来的马,陪着自己一路上跑了这么多路程,最终自己竟然忘记了马儿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累死在了路上。
她轻轻的抚了抚那马儿瞪圆的双眼,眉头轻轻一拧。
她想为这匹马儿挖一个坑埋起来,可惜她手边没有任何工具,而且吐卢汗部落以及郁土布部落的事情都不容耽搁,她实在没有这么多时间守在这匹马的身边。
歉意的拍了拍它的脸,心中默默的说道,“等我归来时,一定为你挖一个坑,不让你暴尸野外!”
虽然连她都觉得这个誓言是那么的苍白,这草原上最不缺的是什么,是老鹰!
而老鹰最爱的是什么,便是这些死在野外的尸体。
可她没办法!她不能耽搁事情,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都城,去确认心中的疑惑。
最终她只能狠心咬牙的离开了这匹为她耗尽了全身生命的马儿身边,一步一步的踏上了走去都城的道路。
草原上的夏日是可怕的,可惜草原上的暴雨也是可怕的。
木依兰甚至还没走多远,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给堵住了去路。
幸而她留步的地方有一个破旧的毡帐,她不知道里头有没有人,但她别无他法,只能够讲究着钻进了那毡帐内。
里头一股子的酸臭味,木依兰紧紧挨着毡帐的门口坐着,她期盼着这场雨能够早早的过去。
在这无聊的时候,她看了看这破旧的毡帐内,四处安放的乱七八糟的箱子,地面上架着一个生了锈的铁锅,而在毡帐的一个角落内,一团棉絮包裹着一个衣着破旧头发凌乱的人。
木依兰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心中便觉得这人的身体不大好。
除了这些之外,木依兰再没看到什么了,忽然她听到外头一阵嘶鸣声,她心头一喜,有马!
赶紧的走到那铁锅的下面升起了火,从哪些箱子里找到一些陈旧的烙饼,然后烧开一锅子的水,殷勤的递到了那被团团棉絮包裹的人面前。
“兄台,起来吃点东西!你外头的马儿借我用一下,回头我给你送十匹过来!”木依兰根本没有等那人同意,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而那个棉絮中人这才缓缓抬起了头,一张清爽干净的脸虽然有些苍白,但是他清纯的好比蒸馏水的双眸中淡淡的透露出丝丝的欣喜。
她果然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他试着挣扎一下,却是爬不起来,续脉蛊让他的身体变得极度的虚弱,但比起他筋脉寸断无法动弹的时候好。
他也仅仅是在变天的时候会比较难受而已,可他没有想到,就在今天,今天会这么巧的遇到了她……
媳妇……
他在心中默默的喊着,伸手捻起那块烙饼,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媳妇,还是你的东西好吃!我一定会等你的!等你还我的十匹马……”静静的吃着,靠在那堆破棉絮上面抬头看着毡帐顶端那徐徐滴落的雨水。
不知道她会不会感染风寒,这样大的雨,她会去哪里?
媳妇,你会知道,在这个破旧的毡帐内,白羽在看着你吗?
媳妇……
V4…大姐的真面目
柔然国
都城——
从婆罗门哪里得到了木依兰已经安然无恙的消息,木容这才松了口气。
可当他抬头看到从内殿中走了出来的木婉容时,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
而木婉容看着他的眼神也很诡异,明明很明亮的温柔的双眼此刻里头布满了寒霜,她仅仅看了一眼木容便垂下了头。
木容看着她凌乱的头发以及衣襟都还没有系好的衣锦,心慢慢的往下沉,在看到她低下头时脖子上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印迹时,内心更是在咆哮。
他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钳住了木婉容,竟然连像婆罗门告退都未说,就这么拉着她一直走出皇宫,走回了木府。
街道上的百姓看着这个一向是温和的国师大人以及这从来都是温和美丽大方的第一女巫大人如此诡异的气氛,都在那里三三两两的聚集着讨论着。
更有人联想到木婉容坐着婆罗门可汗叫来的软轿进的皇宫,而他们两人又是从皇宫里出来的,猜测莫非是婆罗门可汗对着第一女巫大人做了什么让国师大人气愤的事情。
当然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木容内心的沉重和气愤那简直是从脚底伸到了头顶。
他的好女儿,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女儿,这个柔然国的第一美人,第一女巫,竟然会在婚前就自己送上门给人玩。
他一把将木婉容拉进了他自己的主帐,叉着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木婉容除了在皇宫那会抬头看了一眼木容之外再也没有抬过头。
她在压抑着自己,她担心自己一旦抬头就会被他看穿了自己内心的愤怒。
是的,愤怒!
她的父亲,她的好父亲,明明知道自己跟婆罗门有婚约,明明知道自己爱慕婆罗门这么多年了,也早就做着准备随时嫁给婆罗门,可他做了什么?
竟然亲手将她的妹妹,他的好女儿推到了婆罗门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还没嫁给婆罗门就多了一个情敌吗?而且还是她的妹妹,这就是她的好父亲!
“啪——”
“下贱!”木容气到最后手掌一挥,朝着木婉容那洁白宁皓的雪颊扇了下去。
木婉容头随之一偏,火辣辣的疼痛感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她连摸都没有去摸,只是站在那里,双手握拳。
“你……你堂堂的柔然国第一女巫竟然在婚前就倒贴上去给人家玩弄,你还要不要做人了?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我这个国师还要不要见人了?啊!”木容本来不想这么说的,他只不过是气愤自己看重的女儿如此作践自己,竟然如此的不懂得珍惜自己,可话从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变了味。
木婉容侧了侧头,长而乌黑的秀发盖住了她的眼神,她依旧用着她惯有的温柔语气说道,“原来,父亲的眼中,女儿仅仅是那第一女巫而已!也是,您的眼中心中不是只有木依兰一个女儿嘛!呵,我算什么!”
木容脸色一怔,转过头看着他那个从来不用自己操心的大女儿,这一刻,他仿佛从来没有看懂这个女儿似的。
“从小到大,木依兰要什么,你给她什么!而我,要什么,都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还不一定能得到!”木婉容那埋藏在乌发中的脸浮起一抹自嘲,“我以为,我可以通过我的表现得到你的一点点关心,我也想向木依兰一样能够依偎在你的怀里撒娇!可是事实上呢……”
她的眼神放空,回忆起了自己儿时的天真,仍旧自嘲。
木容张嘴想要说什么,他想解释一下,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从他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大女儿时,她就已经落落成了柔然的第一美女了,态度温和有礼,容貌倾国倾城,说话轻言细语,各个方面都不需要他去操心了,于是他就把自己的耐心放到了那个自小便叛逆的木依兰身上。
在她的身上,他找到了做父亲的满足感,那是一个能够给女儿提供保护伞,能够满足女儿的各种要求的父亲满足感。
在木婉容的身上,他找不到!却不知道,自己是错过了,错过了她需要他的时候。
“好了!小时候你没有管过我,在乎过我!长大了,我有了自己的人生,自然也不需要你再多手来管我!”木婉容微微低头,像是做着最后的宣言似的,“今后我的事情,不需要父亲你的插手!您只要管好你的好女儿就可以了!”
木容看着她乌发飘飘施施然的离去,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真的错过了!以为这个自小便成熟懂事的大女儿不需要自己这个父亲,却不知道,她的一切努力都是i为了得到自己的重视……
婉容,是父亲错了吗?婉容?
今后,他要失去了这个女儿了吗?
……
“婉容,婉容……”
木婉容低着头在木府内的小径中慢慢的走着,远处的郁氏见状叫住了她,将她拉进了她的毡帐,屏退身旁的奴隶之后,郁氏才看向了木婉容。
木婉容缓缓抬头,那双盈盈美目中缀满了淳淳水光,“母亲!”伴随着这一声,木婉容眼中的泪倾泻出来,她重重的抱住了郁氏。
“婉容,怎么了?别哭,别哭啊!”郁氏心疼的擦着木婉容脸上滚烫的泪花,她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伤心过,不管是学习琴棋书画还是学习医术,从来没有说过一次累,抱怨过一次苦。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从皇宫中回来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呜呜……”木婉容像是想将她十八年来的眼泪都倾泻出来似的,她紧紧抱住郁氏,像是溺水之人抱住眼前的一块破木板子。
“好好好,乖了乖了,不哭不哭!”郁氏轻轻的拍着木婉容的背,她的女儿从来都是自尊心极强,不是随随便便什么挫折便会让她放弃或者是奔溃的,今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抱着她,让她平复点心情。
木婉容闭着眼睛,安心的靠在郁氏的怀中。
母亲的怀抱也是她期盼了多年的,打小郁氏就给她灌输着木依兰的母亲夺了她的丈夫,稍大一点,就灌输木依兰抢了她的父亲的念头。
以至于她从小就拿自己与木依兰相比,可是无论自己做的多好,木依兰做的有多糟糕,受到夸奖赞美的始终是木依兰。
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诋毁木依兰的名声,虽然她的名声是变差了,便臭了!可是,木容还是没有看到,没有听到,在他的心中,眼中,木依兰是最美好的,最完美的!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有着那本天书,有着那个让所有人垂涎的预知能力。
不如——毁去!
木婉容蓦然睁开眼,透过凌乱的发丝闪出一道寒光。
她没有的,她木依兰也别想得到!既然她木婉容学不到用不了,那就毁了她,她也别想用到!
看她木依兰没有了这预知能力,还有谁在乎她,看她没有了这能力,可汗还是不是会这么的重视她!
那个时候,众叛亲离的木依兰还不是她手中的蚂蚁,她想捏死就捏死!
木婉容想着,眼底都冒出了兴奋!
察觉到自己女儿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郁氏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将她的头发拨好,看着那双哭的红肿的双眼,又是一阵心疼。
“对了,你外祖来了,怎么安排?”这几年来,郁氏做什么事情都习惯了要向木婉容询问询问。
“外祖?”木婉容擦干了脸颊上的泪,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情绪外露,她坚信这也是她的最后一次!
“外祖不在郁土布部落好好呆着,到都城来做什么?”她可是记得她有交代郁氏让外祖做的事情,难道有什么变故?
郁氏皱着眉头回想着父亲说的话,觉得没什么可疑之处,“你外祖说是郁土布酋长带着人去了吐卢汗部落,他担心会被认出来,就索性不参与来了都城,现在问我们,他应该怎么办?”
木婉容低下眼帘,黑眸中森森寒光,“我们在西都不是有牧场吗,先让祖父去那里住一阵子,等看看情况再做安排其他!”
郁氏脸色露出不舍,她的父亲现在也七十多岁了,要他住在牧场那样的地方,岂不是折腾她那把老骨头。
可是木婉容说的也没错,现在还不清楚郁土布部落和吐卢汗部落的情况,唯有让他先躲躲才成。
“行,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去通知你外祖去!”郁氏拍了拍木婉容的肩膀,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木婉容眼神一变,完美的脸上露出一抹讥笑,拢了拢乌发也走了出去。
……
木依兰蹲在木府正对门的一颗大树上,整整在这里蹲了一个上午!
她看到木容拉着木婉容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而木婉容则是一身的疲态,低垂着头她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从木容的态度上猜测木婉容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
不过木容从来都是对木婉容的态度很温和,什么事情都是点点头,没有赞同也不会反对。
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
木依兰看着木府的大门想着,她也想过直接进去,去里头查找一番,可是她担心会打草惊蛇,只好在这等着嘞。
、过了许久,郁氏只身一人从木府走了出来,边走还不住的左看右看。
木依兰见状,从树上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以她的技巧,就算是有十个郁氏也不会发觉她的动静。
郁氏去的地方不是什么隐蔽之处,而是一个由柔然人独资建立的一家客栈。
并非是寻常人家用毡帐所建立,而是全部由木头搭建而成,这种成本比皇宫那种砖头的少,又能够减少面积,很多其他部落来都城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住下。
木依兰嘴角一弯,她的猜想果然是对的,这个郁可果然跟郁氏有联系。
她来时一身上下早就狼狈不堪,在雨中淋了那么久,一身酸臭不说,衣服还被风吹雨打的破成了碎布条。
“诶,哪来的叫花子,滚滚滚,要饭的去外面去!”里头的小哥一见到木依兰的样子直接将她给轰了出去,而木依兰身上的味道也让在里头吃饭的一些人皱起了眉头。
木依兰横眉竖目,将腰间的钱袋一套出来往他们的柜头一砸,冷声喝道,“爷的钱还住不了你们的店吗?”
木依兰脸色全部都是泥灰,那小哥想看清楚她都没办法,再加上她的声音被压低的很浑厚,一时间竟然误以为她是一个男人。
“哎呀呀,大爷别生气,只是您这一身实在是,小的这就去给您打水,您呀好好洗洗……请请请……”小哥弯着腰,手中托着那袋子钱,向前引着木依兰。
木依兰从鼻孔中哼了一下,她一向不喜欢以钱压人,可要碰上这样的人,还真不用钱不行!
刚踏开步子,就察觉身旁有人,她一个紧急闪身,一个粗狂大汉从她的身旁犹如一道旋风般的刮过,将再前头引路的小哥撞的是东倒西歪。
杀气!
木依兰双眸微眯,在这个大汉的身上,她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那是她淫浸在黑道多年才训练出来的敏锐感。
一个杀气如此之重的人来这个客栈做什么?
她抬头看着那人的背影,那人背上的肌肉层层鼓起,身上的衣服都差点要被撑破了。
转角处见一名贵妇连连摆手的走了下来,木依兰连忙低下了头!
她没想到郁氏竟然这么早就出来了,现在她还不能被认出来,否则……
郁氏好不容易安抚好父亲只是去牧场暂住,一身疲惫的走下楼梯,准备回去交代牧场的人好好的招待她的父亲,没想到那客栈的柜头旁边竟然站着一个乞丐。
“什么地方!”郁氏一甩袖,白了一眼那乞丐,一脸的高傲。
木依兰默然!她也不想变乞丐的,一个晚上折腾了那么多地方,再光鲜亮丽的人也会变乞丐的。
“客人,您看,你是不是?”那小哥终于是站稳了,哈着腰等着郁氏走了之后才看向木依兰说道。
木依兰点点头,刚踏上楼梯,那个彪形大汉就急匆匆的冲了下来,伴随着身后一句‘救命——’
木依兰想都没想的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那彪形大汉,哪里料到那汉子竟然也是功夫高手,被木依兰抱住后竟然还像是一条泥鳅似的,滑不溜丢的逃脱开来。
她身形一晃,转到那汉子的面前,伸出手正准备再次拿住那汉字时,那小哥尖叫一声,“死人啦——”
那些原本坐着吃饭的人听到,立即火燎火燎的冲了出去,将站在门口和那汉子交手的木依兰撞到了一旁。
彪形大汉见状,立即脚下生风跟着人群逃了。
“死……死人了……客人……死人了……”小哥看所有人都走了,唯独木依兰还在,他哭丧着脸拉住木依兰不放。
木依兰着急去抓那大汉,又听到小哥说死人了,一脚踹开那小哥冲上了楼梯……
楼梯上一名身着华丽的老人倒在了血泊中,他身后的房门洞开,里面大大小小十几口人也倒入了血泊中。
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每个人都是一击致命,锁骨喉骨部分被人拧断。
更加确定了那大汉就是凶手,凭那人的力道完全能够将这群老弱妇孺轻而易举的杀死。
只是,为什么他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这个客栈杀人,还这么高调的从客栈正门出去?
她小心翼翼的在不破坏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掀开了那老人的衣服,果然猜测的没错。
那老人的衣服上面绣满了‘郁’字,想来正是郁氏来见的人,那么这个老人就是郁可了。
谁跟他们有深仇大恨,竟然将一家人杀的如此的干净?
忽然木依兰的耳朵动了动,她身形一动,闪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将门关上,透过门缝看到了外头的人。
想来是那小哥报了官,外头来的人是都城的防护军,后面紧跟着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郁氏!”木依兰轻声呢喃。
一切答案都得到了解释,她转身打开窗子,从窗子处跳了下去。
那么,郁可向郁土布部落的酋长进言,攻打吐卢汗部落的话就是郁氏传达的了,那么,郁氏是从什么地方得到那么准确的消息?
虽然吐卢汗部落的勇士被她关在了原木圈里,但是她还是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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