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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公,公公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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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明当然是有意如此的,到了这个份上,两个人的关系若想亲近,最要不得的就是这般来来回回的客气,她做好晚膳,本意不过是叫苏公公好好养养肠胃,顺道拉近关系,可这会儿若叫苏公公再正儿八经的与她客客气气的道谢,她再谦让一回?那还谈什么亲近随意?
      更莫提,惠明这会儿看着元宝抱着被褥去了书房里,心里还觉着那被子太过单薄了,又知道自己若是当真苏公公的面提起来难免又是一番推让,这会儿便干脆亲自去拿了一碗滚热的粟米汤来,将苏公公好好的在座位上安置了,这个则起身也一并去了西隔间。
      苏瑾虽还不明其中缘故,但惠明这一番雷厉风行,的确让还在努力接受今夜要与惠明同住一屋这桩事的苏瑾有些回不过神来,他端了盛着粟米汤的小瓷蛊,因是惠明亲手送来,自然舍不得说不喝,可以他自小的习惯教养,尤其是还在惠明面前,就更做不出晚膳用了一半就搁下放着,亦或者如宫中许多粗人一般端着饭碗就到处遛弯的举动。
      原本还想着趁着惠明不在,匆匆几口咽下便也过去,可偏偏不知是不是故意一般,这送来的这碗粟米汤却是烫的很,非得一勺勺的吹凉,慢慢用不可。因此虽然几乎有些手足无措,这会儿却也只得坐立不安的守在桌前,神思不属的用着粟米汤,倒分出了大半的心神去留意隔壁惠明的动静。
      “苏公公平日里就盖这些吗?”
      西隔间里,惠明伸手捏了捏苏公公的棉被,便皱了眉头。
      元宝点了点头:“以往在西侧所里,挨着乾德宫,也有火炕,这一层被子倒也够了,搬到景巷,小人本也说再换一层厚实的,可偏偏师父只说了不必麻烦,尽快收拾了早日住进来再说。”
      的确,从陛下赐下宅子,到苏公公告诉她已然安置妥当接她住进来,中间也只隔了不到三日功夫,中间连清扫带收拾,这么短的时间,的确是有些仓促了,并不可能处处都妥当,只不过眼下看来,她这后宅再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所有不妥当都挪到了前院罢了。
      惠明抿了抿唇,除了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之外,更多的也只是自责,她分明早该想到的,苏公公素来是个不拿自个身子当回事的,在乾德殿倒座房,包括西侧所里的住处都是格外的朴实简单,这么快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在自个屋里准备的妥当呢?她若是昨个夜里就早些想到,也不必叫苏公公在前院那空落落,冰洞一样的屋子里住了一夜了。
      “你跟我来!”想到这,惠明摇摇头,便径直带着元宝去了自个的东隔间,打开了落地梨花柜,从里头重新翻出了一套新棉被被叫元宝抱着,只是她也搬得匆忙,下头铺着的褥子倒是没有多余的,惠明想了想,便又去自己架子床上翻了翻,将苏公公为她铺上的两层褥子,撤了上头一层更厚实的下来,两个锻面的喜鹊登枝长软枕头也拿了一个出来,也与元宝分着抱着,从还在喝汤的苏公公面前路过,也一并抱到了西隔间里。
      在正厅的苏瑾看出了惠明的意思,猛地站起了身想要劝阻,可惠明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脚步匆匆的便径直从他面前穿了过去。
      元宝那小子更不必提,只靠着门口,躲在惠明旁边,若不是他抱着的那一团厚被子太过显眼,只怕苏瑾都不一定能瞧得见他!
      苏瑾才刚站起身,抬着胳膊,一句制止的话都还没能说得出口,两个人便已从正厅里一闪而过,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他顿了顿,便又只得默默的将胳膊与话头都一并收了回来,重新坐下,重新拿起了勺子,食不知味的重新用起了热汤。
      惠明当然不知道苏公公在外头的心思,她早已算好了,一碗热乎乎的汤水,等的苏公公用完,少说也一刻钟过去了,到时候她这早就收拾的差不多,说什么都也迟了,因此这会儿便也毫不耽搁,因着苏公公给她屋里备下的被褥不论内里还是面料都要比苏公公自个的要好上许多,这会儿便与元宝一并手脚麻利的将苏公公原本的被褥都一并垫到了下头,将从她屋里抱来的铺盖放在了最上头,虽说都是些琥珀丹朱月白之类的鲜嫩颜色,但胜在舒服暖和,这会儿也顾不了那许多讲究。
      收拾好了罗汉榻,惠明又让元宝去将她屋子里的火盆与汤婆子都端了一个过来,又出去寻了外头的老宫人叫他们送来洗漱的热水,等的这些都备好,估摸着苏公公的粟米汤便也该用完了,却没见过来,惠明这才起身去了正厅看了看,果然,苏公公已经喝完了汤,这会儿正正襟危坐,低着头,格外规矩的坐在桌案边。
      惠明看着,面上便又带了些笑迎了上去:“公公用罢了?”
      苏瑾微微抬眸看向了她,却未开口,只是就这般看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许是因为屋里暖和,加上刚用的这一碗粟米汤的确是很热的缘故,苏公公的额上微微渗出了一层薄汗,面颊也烧的微微发红,仿佛间连眼眸都微微有些水润似的。
      苏公公原本就面色白皙,面颊的微红便越发显眼,这么抬头一看,带了些水气的桃花眸里便愈发露出了几分缠绵的多情之意。
      惠明对着苏公公这样的眼神,便也忽的一顿,一时间也跟着低了头,方才的雷厉风行、利落大方都不知被抛去了哪里一般,只低声道:“热水都备好了,公公可要洗漱?”
      倒仿佛是你进我退的对弈一般,苏瑾方才因着猝不及防行事无措,惠明便能大大方方的寸步不让,可如今惠明面上露出了几分腼腆的矜持之意,苏瑾却反而重新恢复了平静一般,只站起身,慢慢道:“我不急,你晚膳可用过了?”
      惠明点头,苏瑾却又看了看天色,起身道:“我方问了,你是酉时回来用的膳,因着等我又耽搁到这会儿,又忙活半天,想必也该饿了。”
      说着他又抬头看向了元宝,先淡然吩咐道:“热水既是都备好了就给东边送过去,叫姑姑先洗漱,省的一会儿又凉了。”
      元宝也是有眼力的,方才还一副唯惠姑姑之名命是从的模样,这会儿一眼扫过,便立即转了风向,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挽了袖角将刚送到西面的热水木桶搬到了惠明所住的东边。
      苏瑾见状又转过身,只静静的又看着一旁的惠明,温声低声道:“你先去洗漱,我从宫里带回来的燕窝,刚叫厨娘熬了一碗,你用罢了,再漱漱口便正好歇息。”
      若说这是一场对战,那方才还旗开得胜的惠明在这样的目光里便已败的丢兵弃甲,连连点头之后,便几乎躲闪一般的退回了自个的寝室里。
      苏瑾看着惠明进了寝室,却也并未离开,仍旧立在正厅内,外头元宝送了熬好的燕窝来,他亲自接过了,却依旧等在屋外,只是静静的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水声,约莫两刻钟功夫后,听着寝室里后方门有开合及倒水声,猜测惠明应该是已洗漱妥当了,这才端了瓷碗亲自送到了寝室内。
      惠明的确已经脱了外头的大衣裳,这会儿正只着里衫坐在床前的长榻上,光着双脚,只趿着软底的布鞋正在卸着头上的钗环,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水葱似的皓腕。
      仿佛被那一抹洁白刺到了一般,苏瑾只瞧了一眼,便立即垂下了眸子,只将手上的燕窝放到了惠明手边的小案上。
      苏瑾送来的燕窝便是不冷不热,刚好入口,加上是睡前的吃食,本就是小小的一碗,惠明侧身低头,不过三五口便喝了干净。
      候在一旁的苏瑾听着瓷碗被轻轻放下的声音,便又垂着眸子上前,将空了的碗勺重新端起:“夜里冷,你莫再出来,早些睡下。”顿了顿,听了身后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答应,这才接着动了步子,在屋外低头帮着合上了木槅门。
      苏瑾出门后便也回了自个的西面书房,又抬头看着,直到看着东边寝室的烛火都熄了,自方才起便一直紧攥着手心才慢慢的松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般的在罗汉榻上缓缓坐下,分明榻上是一派厚实的和软,可他感受到之后却又被针刺了一般的站了起来。
      苏瑾猛地回头,看着榻上这原本该铺在惠明床上的被褥,垂了垂眸,便又看向了正待出门的元宝:“去前院备水,我先沐浴。”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出入小心些,莫吵醒对面。”

      
      第43章 

      等到苏瑾将全身上下都洗了个干净再回来时, 便已是多半个时辰之后。
      隔了这么久,后宅惠明所住的寝室便已是一派静谧,苏瑾怕若再点火烛, 光亮会叫惠明察觉, 便只摸着夜色, 轻手轻脚的回到西隔间,连木格门都不敢关的太死,唯恐会发出什么动静来。
      刚刚在前院沐浴过,脱了外头的大氅后,只一身中衣的苏瑾浑身都还带着水气, 身上还好些, 用几块布子便也擦干了, 但头顶的三千烦恼丝却是没那么容易干透, 尤其这半夜里从外头走进来,一缕缕都已结冰了一般,只冻的发硬,进屋之后, 才又因着屋里的温度一点点的软了下来, 往下渗着水珠。
      苏瑾连身上的尘土污秽都不愿沾到榻上,自然更不愿就这般上榻, 叫湿漉漉的头发污了惠明送来的被褥枕头, 在一片昏暗之中进门之后,便只在罗汉榻前的承足上屈膝坐下,守着火盆的热度, 拿了一块半干的软布,慢慢烘着自个的头发。
      这时辰已经不早,在这一片黑暗里呆的久了,渐渐地,苏瑾只靠着隔过窗纸投进来的月光,便能将屋内各处隐隐都看出些轮廓,苏瑾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发间的水汽化做白雾一缕缕的在火盆周遭上升,仿佛唯恐惊扰了谁一般,渐渐的,便连自个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这大冬日里的夜班时分,外头一声虫鸣鸟叫也无,只风声一阵阵的呜咽作响,女鬼夜哭般的渗人,可苏瑾却是面色平静,微微闭了眼,只要想到惠明这此刻便躺在离他不到十步之隔的一间屋子内,在这一片静谧之中,心内便只觉着说不出的平静,仿佛连这个风声都显得悦耳了许多一般。
      在这难得的平静与放松里,苏瑾微微放松了脊背,往后靠在罗汉榻沿上,又重新自装在胸口的小荷包里,拿出了最初的如意节来,放在手里轻轻摩挲。
      惠明之后又为他亲手缝了六个小荷包,三个各色式样的络子,苏瑾都一一仔细的存放着,在腰间轮换着带,而这最初的如意节因为边角都已有些磨破了,再带不得,但苏瑾却也并未收起,而是用荷包装起,细细的收在了怀里,每晚睡前都要拿出来仔细瞧一瞧。
      这已是他多年的习惯了,自从在掖庭的太平缸下,光着脑袋的小小惠明拉过他的手将这如意节塞到了他的手心起,苏瑾就没叫这小小的络子离开过自个身上。
      不论每天的白日里有多么疲累,等的夜深人静之时,摸一摸这如意节,他能记起当初那雏鸟一般的小宫女,他便也能告诉自己,世人并非全是那等只会恃强凌弱,分明自个也已低贱到了尘埃,却还要变本加厉,踩着他人的苦痛往上爬,甚至只为从中取乐的禽兽恶徒,他如今活在这世间,所承受的也并非全然都是饥寒苦痛,欺辱折磨,就在宫中,就在这附近,还有一个人会真心的希望他事事如意,待她温暖,给他劝慰。
      只有想到那小小的姑娘,只有趁人不注意时,借着添水、洒扫,甚至倒夜香送恭桶的粗贱活计,从角落里偷偷的瞧上一眼那唯一干净透亮的小姑娘,他才能叫自己相信夫子长辈们教导的“人性本善,”相信自小所学“忠信廉洁,立身之本,”才能学着那些人的下作恶毒心机手段,从那一片黑暗污秽的地方爬出来,却没有变的如他们一样,没叫那污秽将自个从里到外染个干净,才能守住了自己最后的一片本心。
      但苏瑾心下却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些不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坚守也好,安慰也罢,皆是他一厢情愿加诸于惠明身上。惠明本身,却是并不知道,也从来在意过他的存在。
      他的小姑娘,从来都与他无干。
      他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他死的那一日,却不曾想,在上月里却得知了她不过失手跌了一块料子,便被罚在冷风里站了一个时辰都未完。
      宋惠明是采选进宫的良家子,虽也会学规矩受教训,却不同于他这等官奴出身的罪人,一进宫便任人践踏,莫提小惠明打小便乖巧懂事,又绣工精湛,一日日的在深宫里长大,倒也称得上是一句一路顺遂。
      也正是因着这样的缘故,苏瑾竟是忘了,在这宫中,身为宫人,受罚原本就是常事,即便不因出身,不因犯错,不提正经的主子,哪怕只是顶头上司心内一时不痛快,都能教你受足了皮肉之苦!
      这在宫中本就是常事,甚至细论起来,惠明这站桩的责罚也还不是十分的过分,但因着是惠明,因着是他挂念了多年的人,苏瑾却丁点儿也无法忍受他连想要捧在手心都不得的小姑娘,却在司制局里只是一个区区无品内官眼里,都可以随意用来撒气责罚的存在。
      把她调到御前就成了,那时的苏瑾这样想着,他如今也并非从前,他也已是御前总管太监,放在他眼前,有他护着,便无人能欺辱的了她,在有旁人欺辱她时,也不会因着差事与距离的耽搁,叫她在冷风里吹了一个多时辰才能闻讯去救下。
      再一者,苏瑾的私心里,只想着若是在他眼前,他便可以日日都看见她,而不必再像之前,想尽借口去司制局,只为了能远远的瞧她一眼。
      因着这隐秘且叫他暗自激动的私心,叫苏瑾失去了该有的分寸,也叫他有意无意的放弃了其它的合适地方,最终定下了离他最近的乾德宫。
      也正是因着这一份私心,在满宫里传出他与惠明对食的流言时,自个便已经心虚的苏瑾也只当是自己言行面色不够小心,叫人看出了端倪,只顾着担心惠明的惠明的名声与反应,却竟是丁点儿不曾怀疑是有人在中动了手脚。
      之后更是阴错阳差,竟叫他与惠明到了今日这一步。
      想到魏氏,苏瑾的眸光便忽的沉了下来,只是他不愿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么一个扫兴之人,垂了垂眸,便只将已经时日无多的魏氏抛到了脑后,起身摸了摸了发间,在火盆边烘了这么久,已是半干,想来倒在被褥与长枕上,该是无碍了。
      苏瑾擦干了手心,转身轻轻的在铺好的被褥上摸了摸,棉花上装的是今年上好的沧州锻,被汤婆子捂了半晌,触手既和暖又顺滑,叫他不知为何,便瞬间想到这被褥之上,原本是叫惠明睡过一晚的。
      分明周遭并无旁人,苏瑾也唯恐叫谁发现一般的猛的缩回了手,不知是不是因着这念头,面上也只觉的隐隐发烫,他顿了顿,将装着如意结的荷包弯腰放于枕下,等得自个也躺下之后,便立即故意一般,只叫自己的全部心绪都转到惠明的日后安置上去。
      如今且罢了,有了陛下的首肯,他们才刚刚住到一处,三五月内都不好轻举妄动,可他却也决计不能这般为着一己私心便连累了她,更莫提,陛下身子一直不见大好,只怕这宫中日后都不会太平。
      若想要叫惠明脱身,等得风声过后,唯一的法子,便是他便寻机,将惠明送出宫去了……
      苏瑾紧了紧手心,微微蜷缩了身子,分明是在这般温暖厚软的被窝内,他却不知为何,只觉着浑身发凉。
      他只当这是他想到日后便要送惠明出宫的缘故,却也并无意更改这念头,只是又细细思量具体该如何才最合适。
      宫女因病因事提前出宫的先例并不是没有,苏瑾缓缓闭了眼眸,惠明在宫外父母俱全,还有兄弟姐妹,不缺照应,他这些年为她备下的家私银钱也足够她富足一世。
      唯一要在意的,便是人心隔肚皮,即便是她的生身父母,血脉兄弟,也不一定会愿意照应她一世,更有甚者,说不得还会贪图她的家私,反叫她怀璧其罪……
      只是单单想到了惠明日后或许会被人欺辱的可能,苏瑾便只紧紧的皱了眉头,不成,他需将她托付给一个有这个本事,且他也还信得过,真真正正能叫惠明出宫后也一世安宁的人来,且这个人必不能再出差错,因着那时他只怕早已再无机会去照料她。
      可是这样的人,又叫他到哪里去找呢?心中才浮现出几个名字,便又因着各种各样的缘故又叫他一一否去。
      不过苏瑾并没有想到更多,许是因为很久都没有睡过这样舒适温暖的地方,才刚到这,紧闭着双眼的苏瑾便已慢慢的睡了过去,他这一觉睡的极沉,且不知是不是错觉,甚至这一觉只叫他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好似抛下了这一切,如在云端一般。
      最终,将他从云端扯下的是元宝那略有些烦人的声音:“师父!师父?师父您醒醒!”
      苏瑾不愿理会他,正想继续睡下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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