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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造反的未婚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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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泪纵横,捧着签文,供在府里的小佛堂内,日日都要去诵经,生怕一日心不诚,这份亲缘便要断了干净。
  。
  不过她宽了心,府上气氛却依旧低迷的很。
  这段时日,老太太罢了早晚请安,成日里在小佛堂内念经诵佛,脸上从没见着个笑模样。
  众人都知道她是因了大老爷的事儿郁结于心,可逝去的人,再怎么也逆转不了乾坤,便只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惹了老太太不快,整日里战战兢兢拘束的很,连三岁大的孩子,都被特地嘱咐了不许在祖母面前吵闹。
  上元节这日,虽大厨房费尽心思,做了一桌子琳琅满目的素宴来,席面上却没有多少人在正经动筷子,连往日里嘴最巧的三太太,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元宵佳节,珍馐盛宴,铺了满席,却嗅不出一丝儿节日味。
  囫囵吃了元宵后,席面上的氛围便陷入了凝滞。
  最后到底还是四姑娘亭霜站了出来,冲老太太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道,听闻今日花灯街景极是热闹,一整年里才有一回的上元节,难得的很,请老太太许了他们出府瞧一瞧。
  四姑娘说这话时,面容沉静,话理清晰,眼里瞧不出一丝雀跃和向往,显然是为了兄弟姊妹们提的,没有人能说她一句不规矩。
  毕竟方才吃元宵,席面上一半的人都听见了十四少爷瀚哥儿痴缠着四太太,一声声地问能不能出去瞧花灯。
  被四太太佯装严厉地拍了一巴掌。
  祝老太太心里头也知晓,这几日拘着孩子们了,不过膝头高的娃娃,虽都告诉他们大伯父去了,却又真正懂得什么呢,一个个依在丫鬟身侧,眼睛里头充满了期盼,却都不敢大声央一句。
  这满府里头,怕也只有亭霜与她同悲同痛。
  “想去便去罢。”
  她叹息道,扶着丫鬟的手站起来,“我也倦了,先回去歇息,左右我在这儿,你们也不自在,我这老太婆,就不扰你们的兴了。”
  “老太太。。。。。。”
  “行了,旁的话也莫再多说。只记住,今日元宵,街面上多的是人,孩子们一不留神就要被花子给拍走,得多派些人跟着护着,老二家的,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祝二太太连忙站起来,躬身应是。
  “既然一整年里头难得一个元宵,也差人去问问云儿他们,若想去,那便都一块儿去,省的三三两两的散了满街,不好看护。”
  “老太太只管放心,我这便差人去问。”
  也不知是哪只耳朵听到了这话,刚刚还费力地自己用调羹舀汤圆子的宜臻,蹭的就抬起头来,眼不带眨地瞧着自己娘亲。
  等老太太离开后,她张着手,让橘堇把她从高椅上抱下来,撒欢儿似的奔到祝二太太身旁,揪着她的衣袖,奶声奶气:“娘亲,也差人去问珩哥儿哩。”
  她这一声珩哥儿,道的突然,乍一出口,祝二太太还没反应过来指的是谁。
  待橘堇在旁边小声提醒了一句,才没好气道:“知道了,谁都不会漏的。你这眼皮子浅的,不过就是送了你几块木头,至于这样成日惦记着吗。”
  宜臻歪歪脑袋,听不明白这话,只咧开嘴,露出半排糯米小牙齿。
  倒是祝四太太在旁边似笑非笑:“二嫂,宜臻和卫家小少爷感情好,您应该高兴才是呢。总归以后都是要过一辈子的人,这小时候感情越深啊,日后在婆家日子就越好过,你瞧大嫂。。。。。。”
  说到这,她陡然住了嘴,连神情都变得尴尬起来。
  大约也是想起来,今时不同往日,在这当口提大老爷,那不是促狭打趣,而是落井下石。
  幸而此刻老太太已经走了,不然光凭这一句话,就没她好果子吃。
  祝大太太抬眸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面色淡淡的,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
  祝二太太就更懒得搭理她了。
  她是晋安林氏出身,最重嫡庶,四老爷是姨娘所出,四太太王氏也是王家庶女,庶配庶的,在她眼里,就没有与她交谈的牌面。
  。。。。。。
  但总而言之,不管祝二太太与四太太这对妯娌间打了多少机锋,卫珩失去行动自由,被迫跟祝府一群小萝卜头一起出行这件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定了下来。
  关键他还不得怪祝宜臻。
  因为小姑娘真的是极诚挚地,极单纯地,极极欢喜地盼着他来的。
  甚至为了欢迎他,还偷偷往自己的荷包兜里塞了个银丝小卷儿。
  一个银丝小卷儿太大,她为了能放进兜兜里,自己掰了半个给啃掉了,剩下的一半硬塞塞进小荷包中,掉了一地的面渣。
  当卫珩被丫鬟领着到了西角门处,收到小姑娘的这份热情时,真是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收,不然他怕面前这双充满期待的黑亮大眼眸,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生平第二次,他破地荒地把一块面渣不断的狼藉馒头块儿,装进了自己的腰袋。
  至于人生第一次破天荒,是收了祝宜臻小团子的蜜饯枣子。
  那几颗枣至今仍然放在他屋子内柜中的一个小罐子里,昭示着小姑娘对自己未婚夫的热情和讨好。
  勉强也算是。。。。。。定情信物吧?
  。。。。。。
  今日上元节,街面上挂满了花灯,着实热闹的紧,京城虽繁华远胜他地,却也难得有这般盛景,因而尚书府里除了尚且嗷嗷待哺的奶娃娃,其余姑娘少爷们都聚在一块儿了。
  大房的祝亭霜,二房的宜宁宜臻宜筠,还有亭钰亭盛两个哥儿,三房老爷外放去了滇省,没在府上留人,四房最小的宜珊不过半岁,便只来了宜榴宜嘉和亭瀚。
  除此外,还有借居在祝府的表小姐戚夏云,祝大太太的远方侄女钟濡霈。
  以及卫珩。
  乌泱泱一片人,连带着丫鬟婆子小厮,从西角门一道儿出来,让前世是独生子,今生也只有一个亲姊妹的卫珩十分直观地体会到了,何为世家大族,何为多子多福。
  且这么多人里,除了祝宜臻和祝亭钰,唯一还让卫珩微微侧目的,便是祝大老爷的那位独生女,祝四姑娘祝亭霜。
  当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与气度。
  而是她腰间挂着的那只香囊。
  卫珩五感十分灵敏,更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清晰地闻到祝亭霜腰间香囊里散发出的香味=气。
  非常熟悉。
  如果他没闻错的话,这香,应该是叫浮罗香。
  融了四十四种原材料,萃取捣研,入蔷薇水熬炼十二个时辰之后,窨半月之久,才能得到一小盅香料。
  因为一次不能制多了,一多,这么杂的原材料,香味就要乱,最后不仅制不成浮罗,反而会浪费珍贵的香叶。
  浮罗香香气清新,不奢靡,不厚重,带着果味,还能温脾养气,静心醒脑,最适宜少女不过。
  但其中香料,一味紫雾叶,一味百炼佛,一味子夜蓝,都是南洋渡来的特产,大宣的气候过于干燥寒凉,并不适宜种植。
  甚至哪怕是在南洋,也稀罕的很,好难得才能寻到一块温度,湿度,泥土都适应的种植地。
  卫珩之所以对这浮罗香知道的这么清楚,甚至连制作方法和原料产地都了然于心,是因为,这香料最早的生产和销售商,就是他小舅。
  只不过后来因调制而成的香实在稀罕,价格越发高昂起来,甚至出现了一料千金的结果,嵇小舅生怕太过高调会给嵇家招来灾祸,便壮士断腕把香料配方卖给了皇商成家,从此只做香叶原料运输生意。
  这浮罗香,被成家拿到手后,稍一运作,便成了御贡之物。
  一年不过那么半车,宫中得宠的娘娘公主们一分,几乎不能剩多少,祝亭霜能使了它作香囊,怕真是如传闻所言,深得太后的眷顾。
  若冷情些说,祝大老爷这一去,便是给他唯一的闺女带来了一步登天的机会。
  或许连祝亭霜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究竟是祸还是福。
  祝亭霜感受到了卫珩蜻蜓点水一般的视线,却并未放在心上。
  她自小早慧,才智谋略比男子也不逊色,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受惯了周遭的关注和追捧。
  而卫珩,不过就是其中容貌稍微出众些的一位。
  没有什么特别。
  她偏回头,正要瞧回去以示警告,却发现少年已经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而后迈步走到她七妹身边,把一块木头递给她。
  宜臻抱着木头,仰起脑袋欣喜道:“好漂亮的鸡!”
  “是鸭子。”
  卫珩纠正她,一边伸出手,拧了一下鸭子身上的发条,鸭子就忽然就在她掌心动了起来。
  宜臻唬了一跳,手一甩,一不小心就把木头给摔在了地上。
  那鸭子在地上顿了顿,而后竟自顾自迈起小腿,在泥土地上一摇一摆地走起路来。
  走了足足三个呼吸才停。
  小姑娘瞪圆了眼睛,肉呼呼的手指着地上的鸭子,震惊道:“木头、木头成精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14章 
  这只木头鸭子,是目前卫珩手里最高科技的玩意儿。
  用了杠杆力矩的原理,外表虽不起眼,内里却安了无数个精细的小齿轮,发条一扭,释放出的弹力就能推动轮系运转。
  上辈子卫珩念高中的时候,物理实践课的期中作业,就是动手搞这玩意儿。
  当时他们那小组一哥们零件没弄好,钢条直接在卫珩手背上划了一口子,被卫小爷拎着揍了好几天。
  也因此,他对这杠杆力矩的结构记得特别清楚。
  正好前些日子,季连赫带了把钢剑到祝府来寻他显摆,说如何千淬百炼,如何削铁如泥,如何从满京城里最好的铁器坊出来,九皇子如何跑了三趟,都没能拿到手,反而进了他季连小国公爷的剑鞘。
  卫珩瞥了眼那锋利的刀刃,倒是忽然产生了点兴致。
  这兴致却并不是因为这钢剑,而是季连赫嘴里那位打铁磨剑的季大师业。
  据说这季业大师原是宫中匠作坊的领匠,专门负责刀铁武器的冶制,于精巧匠器上也有些研究。
  如今摆在文德殿内的那座水运仪象台,便是由他设计打造的。
  因了这座宏伟精巧的自动化钟表,季业还被天子封了个小官。
  但后头因腿脚出了些毛病,无法再长久站立,便被圣上特许出宫,在京城西四坊开了家铁器铺子。
  季连赫带着卫珩去寻他时,这位季大师正好在井口处泼水打铁,虽已过了天命之年,却依旧体格健壮,在大冬日里赤着膊,背上还淌着热汗,目露精光,行动自如,完全不像是腿脚不便的样子。
  卫珩对这其中的阴私内幕没丝毫兴趣,只是递了他一张图纸。
  用的是牛皮纸,炭笔画的,从材质到笔迹,没有一处暴露身份,卫珩并不太担心。
  而这图纸画的内容,便是简易的原始弹簧和杠杆力矩。
  还标明了发条玩具的内部齿轮结构。
  只要能够克服其中的精细度问题,就能够把整个内部结构完美还原。
  季大师原本还有些大匠的傲气,爱答不理自顾自打着铁,一看到这图纸,便面露惊异,连声询问这是何人所作。
  卫珩望了他一眼,道这是他舅舅自一位波斯商人那儿得来的。
  “那商人说了,只要按照画上的样式做出来,鸭子就能自己走,季连说你是满京城最了不得的工匠大师,我才来寻你,你可会做?”
  语气骄横,高高在上,活脱脱一个颐指气使的纨绔。
  旁边正喝着茶的季连赫呛了一呛,朝自己忽然变脸的小伙伴投来震惊一眼。
  卫珩没搭理他。
  左右嵇小舅已经出了海,如今正在南洋种地卖布,天高皇帝远,任他手眼通天也求证不到,卫珩张嘴就开始胡诌。
  最开始,他其实是怀着能不能捣腾出一个手持怀表的目的来的。
  连机械表的内部构图都斟酌着画了大半。
  事实上,来这朝代许多年,卫珩至今仍然无法习惯的最重要一点,便是看日影辨时,燃香漏沙计时。
  卫小爷本身是一个对时间精准度要求很高的人,这种简陋又麻烦的日程判断方法,让他无数次心生烦躁。
  只不过后来沉吟半日,还是觉得就这样弄一个过于超前的机械表出来,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了些。
  根基未稳时,动作搞的太大,一不小心就容易翻车,倒不如先画个发条玩具试试路,等日后时机成熟了,再做打算。
  而且说不定,这位发明出水运仪象台的季业,自己就能从图纸中琢磨出弹簧和杠杆力矩的其余作用。
  。。。。。。
  这只发条木头鸭子,季大师足足花了半旬之久才做出来。
  费了无数原材料,眼睛都熬红了,最后出来的成果,虽不如后世那般完美,但对于大宣这朝代的科学水平来说,也已经很是了不得的物件。
  这么小小的一块木头,象征着这时空发条机械的起源,若千百年后世人回翻史书,定要称这是划时代的一项发明。
  而这划时代的发明产品,最后还是到了祝宜臻小团子的手里。
  小团子为了迎接他,特地在兜里藏了银丝卷儿,千等万等献宝似的递给他,对于一个三岁多点大的奶娃娃来说,和捧了金子来也差不了多少。
  卫珩收到如此情深意重的礼物,不好不受,更又不好不回礼。
  可他手头上除了银钱和木头,什么都没有,沉吟片刻,就直接把这只机械鸭送与了她。
  机械鸭在泥地上摇摆了一阵,便因动能消失而停在一颗石子前。
  卫珩捡起来,递还给她,教了她具体的玩法。
  小姑娘抱着小鸭子,扭着发条转啊转,乌溜溜的葡萄眼里满是新奇。
  连亭钰凑过来也没发觉。
  她压根儿意识不到,自己用那半块掉渣馒头,从卫珩手里换回来了一个什么超时代的宝贝。
  。。。。。。
  “七姐,你给我瞧瞧,这鸡是怎么走的?”
  上马车前,祝亭钰一直围着宜臻打转,小目光牢牢地盯着她手里的木头,只差没上手去夺了。
  宜臻哼了一声,童音清脆,不理他。
  谁让昨日里她午睡的时候,祝亭钰悄悄摸进母亲房里,把枣泥酥的毛揪了大半,雪团儿似的狗,背毛被啃过似的,矮一块秃一块,丑的要命,宜臻现在还堵着气呢。
  她气的狠了,直接躲到卫珩身后,把鸭子藏进卫珩大氅的兜帽里,连亭钰难得喊了她一声七姐都没注意。
  橘堇无奈极了。
  这对龙凤胎向来都是这样的,因年岁上只差半刻钟,谁也不让谁,不是今日我招你,就是明日你惹我,闹得凶了,还能直接滚在雪地上打起来。
  可偏偏又血脉相连,心有灵犀,成日里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还没等旁人劝几句,自己便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
  不过亭钰脾气烈,爱耍机灵,宜臻性子就软些,好哄骗,经常被这个不着调的兄弟给带进沟里去。
  是以哪怕是亭钰的奶娘,都要偏帮着宜臻一些。
  今日亭钰规规矩矩地站着,不动手,只拿眼睛使劲儿瞧,当然不是因为懂事了性子变好了。
  而是他大姐姐就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盯着。
  别说抢宜臻的玩具了,他连和玩具的原主人卫珩多说一句都不敢。
  “我知道你性子滑溜,成日里就知道把丫鬟们耍的团团转,但我可告诉你了,今日出街,离那卫家的小少爷远点儿。宜臻不懂事便罢了,你可是我们二房的嫡长子,要晓得分寸,要是让我见着你上赶着给人家凑脸,我让父亲打断你的腿。”
  ——出府之前,祝宜宁是这么跟祝亭钰说的。
  一开始,祝亭钰还规规矩矩,眼睛都不往那卫家的小少爷身上瞟一下。
  等上了马车后身旁没有了大姐姐的监视,他顿时就把这话给抛在了脑后,凑到卫珩身边,极快活地问:“卫家哥哥,你可还记得我?”
  自然是记得的。
  卫珩入京第一日,在尚书府里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祝亭钰。
  “你是那日的门房小厮罢,祝大老爷的丧礼上,我也见过你好多回。”
  卫珩住在祝府这段时日,由于祝二太太的刻意冷落,和府中各人接触的不多。
  便是连祝宜臻这样日日盼着来找他玩的小孩,都不过只与他说上了几次话,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祝亭钰忙点头,凑得又更近了些,语气热切:“卫家哥哥,你可还有方才那样的木头鸡?”
  “那是鸭。”
  卫珩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而后淡淡道,“没了,仅有那一个。”
  “噢。”
  祝亭钰眼睛里的失望都快要溢出来了,独自思索了半晌,又巴巴地跑回来问,“那你可知,那鸭子为何会自己走?”
  “里面有发条,扭动发条再放开,弹力就会产生动力,推动鸭子行动。”
  “发条是何物?”
  “一根卷紧状钢条。”
  “钢条?”
  他转了一下圆溜溜的眼珠子,奇道:“可是鑵耳刀上的那种钢?那种钢我见过咧,是硬的呢,如何能卷?”
  。。。。。。
  祝府坐落在京城有名的富贵巷,离东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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