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那造反的未婚夫-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祝宜榴对上五姐姐的眼眸,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局促地又喊了一声:“五姐姐。”
  对方并没有注意她的不安和忐忑。
  只轻轻一笑,就收回了视线,嗓音极温柔,极淡漠:“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你三姐姐呢,不带你回院子吗?”
  小姑娘嗫嚅道:“不是,是我,我自己想来这边看鱼。”
  “是这样啊。”
  轻飘飘一句,就再没后文了。
  仿佛不屑于揭穿她这个拙劣的借口,也对她的出现没有丝毫的兴趣。
  祝宜榴在一旁站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五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啊?”
  “也不做什么,只是这里的土好,便拣一些回去种花儿。”
  “。。。。。。”
  才刚刚和祖母在寿安堂大“吵”了一架,现下便有心情拣土种花,祝宜榴觉得这个五姐姐可真了不起。
  她憋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憋住:“五姐姐,你不怕么?”
  宜臻拣好了土,盛在丫鬟拿来的一个大海碗里,瞧上去心情并不坏,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怕什么?”
  “祖母。。。。。。你方才那样说祖母了,祖母一定很生气。”
  整个西园十分静了一会儿。
  祝宜榴身后跟着的丫鬟比她还年幼,比她还胆小,此刻缩在后头一声不敢吭,连眉毛都不敢抬一下。
  少女面上没有丝毫变化,语调依然是和缓的,轻柔的:“生气也没有法子啊。”
  “有些话若不是不得已,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的。但既然说出口了,那便是不说不行了。”
  是的。
  若非不得已,谁又愿意让自己落得一个目无尊长,肆意顶撞的坏名声呢。
  只是。。。。。。
  “五姐姐,你。。。。。。你不怕吗?”
  小姑娘又问回到了原来的那个问题上。
  宜臻望着她干净疑惑的眼眸,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想了一会儿,而后道:“也不是太怕。”
  “因为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些算计我的人,不过都是纸做的老虎,面上看着威风,实际却没多少本事,敌我不清,轻重不分,人也蠢。”
  宜臻说话很慢,每一句话,仿佛都要刻进祝宜榴的脑子里:“不论他们费多大的气力,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到最后都只不过是伤敌五千,自损三万罢了。”
  “所以我不怕。”
  。。。。。。
  祝宜榴今年才八岁的年纪。
  虽然早熟,但也不过是个稍大些的孩子,对世间万事并没有太深刻的认知。
  更何况,祝府这样的深宅大院,四太太那样见识浅薄的母亲,又能带给她多少见识呢?
  不过就是整日拘着,有时随长辈们去庙里吃斋念佛,有时被长辈们带着去别的府里赴宴,从一个深宅换到另一个深宅,仰头瞧见的天空永远有边际。
  除非她是个和祝亭霜一样打小爱念书的灵慧孩子,否则,长大后,也只会是第二个祝宜嘉罢了。
  她见的那样少,知晓的事都是从旁人嘴里听来的,所以她怎么也不明白——
  “为何二姐姐是纸做的老虎,没本事人也蠢?”
  方才在寿安堂的时候,四姐姐说了,算计她的人是二姐姐和三姐姐。
  三姐姐她是懂的。
  因为好像不论在谁眼里,三姐姐都不太灵慧,有一回,她还听见大厨房的方厨娘和她侄媳妇说,三姐姐连二姐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可是二姐姐。。。。。。
  “二姐姐是郡主呢,祖父说她比大哥哥他们还有出息,连太子都欣赏她,这样也不算厉害吗?”
  宜臻眉梢微挑,弯唇露出一丝淡笑,却没有说话。
  郡主这个称号,是大伯父给她挣得,与祝亭霜本身,并无多少关系。
  祖父赞她灵慧,是因为幼时的祝亭霜确实早熟又机灵,而府里的哥儿们又寻不出一个出色的,这样一比较,就显得她这个女孩儿格外聪慧。
  “怎么样的人才算厉害呢?”
  少女淡淡一笑,“若和府里没念过书上过学的小丫头们比起来,你三姐姐也算厉害。可若是和祝府外头真正有本事的人比起来,祝亭霜也就是个常人罢了。”
  你三姐姐。祝亭霜。
  祝宜榴不明白,为何明明之前是三姐姐推她下的水,五姐姐却好似更厌恶二姐姐。
  “外头有许多比二姐姐厉害的女子吗?”
  宜臻没有回答。
  她俯身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眼眸里难得出现几分真实的柔和:“宜榴,你是个懂事早的孩子,虽然人们总说,孩童太稳重就不招人疼了,但在这府里,心思重反而是好事儿。”
  “小七,别人说的话,你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不明白的自己先斟酌思量,轻易不要问出口,因为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以善意待你的。”
  小姑娘揪着衣角,对堂姐姐的悉心教诲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局促不安。
  “我说怎么看见小七一个人往这边来,原来是来寻五妹妹你了。”
  前方忽地传来一个冷淡的嗓音,有人踩着木屐缓缓而来,衣袖如清风,目光皎皎如明月。
  这种仿佛时刻便要飞升而去的,仙子般的潇洒与逸然,曾经让祝宜榴着迷了许久。
  是二姐姐。
  仙子般的祝亭霜在青石砖路前停下,视线落在宜臻身上,语调缓缓:“怎么,你自知得罪了祖母,怕在府里失去了靠头,干脆慌不择食,连七妹妹这样的孩子也想要蒙骗?”
  宜臻微微蹙了眉。
  “五妹妹打小就不爱出门,一月里有二十日都生着病,原来竟都是托词呢。”
  她的语气似嘲非嘲,“那些了不得的人物,四妹妹若是有空,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这没头没尾的,又是说到了哪里去?
  一抬眸,对上她淡漠又嘲弄的眼神,宜臻忽然就明白了。
  噢。
  原来是指她方才说的“祝府外头真正有本事的人”。
  宜臻打心底里地觉着这个声名在外的二姐姐没意思。
  从小就这样觉着。
  她打心底里不愿意和她说话聊天儿。
  从小就十分不愿意。
  祝亭霜这样的女子,凡事都只有半桶水的见识,却偏偏爱装高深,生怕人不清楚她知道些什么。
  看似内敛冷淡,实则外露又爱显摆。
  她甚至不太明白,为何太子那样从小由内阁大学士教导长大,与文武百官来往不断的人,竟然会真的觉得祝亭霜惊才绝艳。
  她不是嫉妒,也不是不甘,而是真的困惑。
  “倘若真有这样的人物。。。。。。”
  “真有这样的人物啊。”
  少女抚平裙摆上的褶皱,唇角微弯,嗓音又轻又温和,“多得是这样的人呢,二姐姐竟然一个都没见过么?”
  祝亭霜轻嗤一声:“这么些年,不论是朝堂还是江湖,但凡数得上名儿的人物,我都见过了,大多都是名声高于本事,所以真是奇了,我怎的就没有五妹妹你这样的好运气。”
  “良禽择木而栖,二姐姐没能瞧见,也是情有可原。”
  “祝宜臻。。。。。。。。”
  “二姐姐,你没有旁的事儿要做的么?”
  宜臻直接打断她。
  “什么?”
  “你若是实在空闲,去寻三姐姐顽儿,也好过在这里与我绕这些口舌。就像二姐姐你自己说的,便是真的说赢了我,又能如何呢?”
  少女的目光静静的,落在她身上,极轻,极淡,“你最敬佩的巾帼女将燕瑛华是我义姐,你视为对手的孙相遗孤孙文无,是我最要好的闺中密友,你说自己虽从未见过,却早已在心底引她为知己和老师的松韫玉松先生,正是我老师。”
  “二姐姐,你说我什么人没见过?”
  。。。。。。
  少女收回视线。
  语气第一次那样冷:“二姐姐,我就是不听你的谆谆教诲,就是不愿与你说话,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又有多少人追捧,我就是瞧不上你。便是我一辈子都这样固执,你有何法子呢?”
  “。。。。。。”
  “所以,别在我身上浪费功夫了。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你自己瞧不见良禽,就好好养棵好木出来,成日里盯着旁人,有什么意思?”
  “很招人烦。”
  她转了身,迈步离开了。
  徒留一个差点没被气昏的祝亭霜,和懵懂又畏缩的祝宜榴。
  祝宜榴这时还在想,二姐姐可不像她三姐姐那样好欺负,这次五姐姐激怒了她,她以后定然放不过她的。
  五姐姐父母兄弟都远在黎州,独身一人的,万一又像上回一样被算计毁了名声,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她甚至想到了五姐姐被算计的狠了,不甘示弱,干脆和二姐姐争得个鱼死网破的场面。
  但她从未想过,这一回,竟然是五姐姐最后一次与她说这么多话了。
  也是她最后一次唤她五姐姐。
  因为春闱殿试结束后的第二月,二房从黎州来信,说祝二老爷身子不大好了,想把嫡幼女接过去尽尽最后的孝道。
  祝老太太本就不愿祝宜臻留在京城里。
  这段时日又发生了这么多荒唐事,每回她想要与五丫头好好说道说道,都被这丫头不留情面地怼回来,她心里实在恼怒的很,也厌烦的很。
  巴不得她走的越远越好。
  是以二老爷来信的当日,她就挥挥手放了行,怕宜臻不肯走,还专门派了人来帮她收拾行李箱笼,务必在最短的时日内,让这个只会惹事气人的孙女儿离开京城。
  祝五姑娘非常配合。
  第三日一清早,就带着自己的丫鬟和箱笼,坐上了往西南去的船。
  她走的时候,府里只有表姑娘戚夏云去送了她。
  祝宜榴本来也想去,又生怕母亲和三姐姐责骂她,最终还是没敢开口。
  不过她去寻了表姐姐问那日的情形了,又说日后若是写信给五姐姐,也捎带一句她的问候。
  表姐姐瞧了她好几眼,最后叹口气,道:“你倒是个聪明的。只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祝宜榴当时不懂。
  可是第三日,她就懂了。
  就在五姐姐乘上前往黎州的船的第三日,有宣旨太监捧着圣旨来到了祝府。
  满府人盛装大拜,但宣的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应该说,是极不好的事儿。
  第一件,祝三老爷渎职。
  一名犯人押送至他管辖的乡县时,因他玩忽职守,犯人从狱中出逃,至今仍未逮捕归案。
  是以第一道圣旨,便是革了祝三老爷的职,永世不得再为官。
  第二件,祝四老爷贪污受贿。
  祝四老爷在六部任的只是个数不上名号的小官,却打着他大哥二哥的名号,在外头招摇撞骗,贪了不少疏通关系的银钱。
  更过分的是,他竟连平头百姓的卖命钱也不放过,真是让人不耻。
  第二道圣旨,革了祝四老爷的职,将其流放西北。
  第三件,祝二姑娘,也就是柔嘉郡主,因言行不尊,触怒太后,又在御花园与四公主蹴鞠时,冲撞了淑贵人,淑贵人痛了一夜,第二日肚子里的龙胎便滑落了,圣上大怒,当即下旨罢去祝二姑娘的郡主名号。
  食邑和封地也通通收回,祝亭霜能毫发无损地出了皇宫,都是看在她那救过圣驾的亲爹面上。
  因此,第三道圣旨,就是将柔嘉郡主贬为庶人,
  一道一道又一道,毫无征兆,道道狠绝,将祝府众人都听得懵了。
  尤其是祝亭霜,她压根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触怒了太后,又什么时候冲撞了淑贵人。
  昨日,她和四公主在御花园时,确实是遇见了淑贵人,可她压根就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最后分别时,瞧她面色也好得很,半点儿不像是被冲撞的样子。
  这一道圣旨从太监口里喊出来,犹如惊雷,劈的她面色煞白,几乎连跪都要跪不稳。
  一家子人,到底还是祝老太太最稳得住,虽然也是大受打击,到底还能维持面上的平稳,接过了圣旨,又吩咐人给宣旨太监塞了极丰厚的荷包。
  她哑着声问:“严公公,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怎么之前。。。。。之前竟半点消息也未有,我们祝府真是一心为朝,老太爷忠心耿耿,我那早死的大儿子。。。。。。”
  “便已经是看在祝老太爷和祝大爷的份上了。”
  宣旨的太监拖着长音,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难得发善心,提点了她一句,“圣上昨夜大发雷霆呢,把太子都狠骂了一通,那卫珩如今得圣上看重的很,你们又何苦非要与他过不去。”
  祝老太太彻底怔住了。
  她反应了半刻,才缓缓开口:“你说卫珩。。。。。。”
  “咱家可什么都没说。”
  严公公沉下眉目,“行了,旨意已经宣下来了,三日之内,你们就得搬出这府宅,不然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罢官革职的事儿了。”
  临走前,他还叹息着道:“说起来,你们家二姑娘还是常入宫的,怎么还会犯此大忌。”
  “我看以后啊,还是得靠你们那个五姑娘。瞧瞧人家多灵慧,早早地便躲去了西南,你们整个祝府,也就二房没受到迁怒喽。”
  宫里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宣了三条旨意,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瞧着他们的背景,祝府所有的主子都面色枯败,像四太太这样的,直接就掉了眼泪,一屁股摔在地上,大哭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家老爷。。。。。。我们家老爷鼠一样的胆子,他如何敢去做这等子事啊!再说、再说又不是只我们家老爷一人这样,如今六部里头,随便揪一顶乌纱帽出来瞧瞧,有哪顶是全然干净的。。。。。。”
  “住嘴!”
  祝老太太低斥一声,望向她的眼神里透着几分肃杀和狠意,一下就把四太太给吓住了。
  “老太太,一定是宜臻那丫头。”
  祝大太太白着一张脸,虽还没有像四太太这般全然失了理智,到底也惊惶起来,“您方才也听见了严公公说的话,一定是二房,是二房做的手脚!不然祝宜臻那丫头莫非是手眼通天了不成,正正好今日出事,她前日就离了京城!老太太,一定是二房,二弟他知道了那事。。。。。。他知道了当年那事儿,他来报复我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49章 
  春日载阳,有鸣仓庚。
  这并不是黎州的三月。
  黎州的初春,气候尚还料峭,连日湿雨不断,潮气渗透了屋梁的每一道缝隙。
  莫说鸟儿,便是庭院内新生的草木,都被风雨打弯了腰。
  黎州的三月早春,是雾蒙蒙的天,是青苔丛生的石阶,还是撑着伞在街巷缓步而过的姑娘家,个个肤白小巧,衣着繁复。
  是与京城完全不一样的景致。
  京城气候干燥,连姑娘们用的胭脂都是润的。
  宜臻在京城住了十几年,见多了冬日的鹅毛大雪,也习惯了长久不见雨的晴日。
  她读着游记念着诗,长久地向往着江南的濛濛烟雨,总盼着自己有一日能去江南悄悄。
  黎州虽然不在水乡,却也有连绵的细雨,有白皙灵慧的姑娘,有雅致的白墙黛瓦。
  宜臻想,倘若下辈子她投了胎,定要托生在南面儿的一间府宅里,做个彻彻底底的南方姑娘才好。
  “五姐!”
  身后忽地传来一个极爽朗的男声。
  由远及近,语调上扬,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带几分兴奋,带几分欢喜,“我总算是找着你了。”
  宜臻放下手里的鱼竿,微微偏了头。
  河岸的杨柳旁,少年面容俊秀,手里还握着马鞭,牵着马,在不远处冲她爽朗一笑:“五姐,母亲正寻着你呢,寻遍了整个府宅也没寻见你,我就猜到你定是往这儿来了。”
  是了。
  这个少年,便是宜臻同胞弟弟祝亭钰。
  他们是龙凤双胎,打小就比旁的兄弟姊妹亲厚些,分离的最久的一次,便是父亲因牵扯进党争被宣帝贬斥至黎州做地方官,亭钰随着父亲往黎州去,而宜臻留在了京城。
  但这样的分离,其实也并未持续多久。
  祝二老爷在黎州任职半年多,突生重病,看过的大夫都说不好了,没得法子,祝二太太只好给远在京城的女儿去了信,盼她还能赶上见她父亲最后一面。
  只是没料到,当宜臻匆匆赶到黎州时,二老爷的病竟然就已经好了。
  而京城传来消息,说是三老爷四老爷和二姑娘都被剥去了官职名号,祝家在京城的府宅已经被宫里收了回去,指派给了新任的中书省参知,甚至连祝家自己私库里的财产,也被官府查抄了不少。
  ——因四老爷犯的罪名是贪污受贿。
  祝府一大家子人,如今只在松丰巷子里租了一个二进的院子,丫鬟婆子大多都遣退了,日子过得极不舒心。
  频频往黎州这边来信,十封里有八封都是要银子的。
  二太太一合计,也不想女儿回那等地方受罪了,留在黎州,好歹还有亲父母兄弟护着呢。
  就这样,宜臻如今,也在西南住了两年多。
  前年刚过了及笄礼,及笄那日,她姐姐宜宁千里迢迢赶来给她做赞者,正宾是宁王妃,也就是她义姐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