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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造反的未婚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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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和四皇子略微点了头,永平郡主处事温和,也微笑着回了一礼,至于宋菀妙,她无品级身份,宜臻便只屈身福了福,可对方一贯是个清高的性子,轻飘飘地扫了宜臻一眼,连个平礼也未回。
  问了好后,宜臻便退到一边,等他们先行。
  她并没有像方才遇见的四姑娘那样,问二姐姐要往哪儿去,做些什么,也半点不提为何两位皇子会到府上来,甚至连多寒暄的意思都没有,只恭谨地低着头,态度内敛,挑不出半分错处来。
  这倒是让他们略有些惊讶了。
  “你身子可大好了?”
  祝亭霜问道。
  少女颔首,微垂着眼眸,神情宁静又乖巧:“已经好了。”
  “你今日回了府,是送行,还是要随二叔一块儿启程?”
  宜臻就一下没有回。
  她晓得这个二姐姐是没有恶意的,因为她志向大的很,并不屑于在祝府这一亩三分地里折腾。
  大伯母算计的那些子事,二姐姐也向来是不听不管不闻不问不掺和。
  所以宜臻不喜大伯母,却对二姐姐没什么意见。
  只是今日她问的这话,就让她一时不晓得如何回答。
  说送行,或是说一起前行,都不太好。
  说不知道,也不好。
  就有些让人为难了。
  宜臻垂着睫毛,任性地在心里头抱怨道,何必这样问呢。
  “祝姐姐何必这样问呢。”
  那宋菀妙轻轻嗤了一声,“圣上下的调令,如何能不去,难道还要抗旨不成。”
  她的面上还带几分嘲意:“周栾大将军在北疆戍边,不知流了多少血汗,有些人却在朝堂里卖官鬻爵,要我说,去黎州也是便宜了他们,倒不如通通都送去北疆,也让他们体会体会戍边将士们的寒苦。”
  “菀妙。”
  永平郡主不赞同地蹙了蹙眉,“人家与你无仇无怨的,何必说这些话落脸面。”
  “表妹这话没说错。”
  太子抬了抬眸,面无表情,“有胆子做,便要有脸面认。将士们在北疆戍边受苦,大臣却在京中做朝廷的蛀虫,这是我大宣的耻辱。朱鞍如今已经下了牢狱,死罪难免,祝二老爷去了黎州,是圣上看在祝老尚书的面上,望他能戴罪立功,莫要再犯这些错处了。”
  。。。。。。
  当着宜臻的面,说这样的话,不论放在哪个场合,都实在无礼了些。
  且字字诛心,打在人的脸面上,若是一般的小姑娘,此刻说不准已经落了泪。
  但宜臻从头至尾没有反驳过一句。
  静静地站在一旁,微垂着眸,不能更柔顺。
  她心里头清楚的很,他们不是不懂看脸色,也不是不会顾全大局保重脸面。
  只是被贬了职的祝二老爷,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压根儿不值得全脸面。
  更何况当年,祝二老爷是捡了亭霜父亲的便宜,这才袭的爵,这些年却对亭霜没半点看护之情,实在让他们这些友人瞧不上的很。
  忍不住便要说话刺一刺。
  唯有永平郡主,觉得这样冷言冷语地对待一个小姑娘,也实在过了些,蹙蹙眉,道:“都这时辰了,再晚些听香居就要落锁了,咱们还是快些去,莫要在这儿耽搁功夫。”
  祝亭霜微颔首,径直朝外走去。
  方才他们说话时,她只在旁边冷眼瞧着,不和太子一块儿指责宜臻,也不偏帮自己亲妹妹,神情淡淡的,如高山上不可亲近的寒霜,什么都没放在眼里。
  事实上,宜臻是不是难堪,是不是想哭,根本就不值得这些人费心。
  反正整个伯爵府,他们也只瞧得上亭霜,其余那些子,连摆在台面上和他们说话的分量都没有。
  脚步声渐渐走远,遥遥的还能听见谈笑声。
  月光透过树枝,在台阶上落下破碎的影子。
  宜臻抚平衣袖,睫毛盖住眼眸,神情平静:“走罢,别让祖母等久了。”
  珩哥儿说,打不过人时,便要学会忍。
  怎样也要忍。
  谁让自己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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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宜臻到寿安堂的时候,果然见到了大伯母和亭詹。
  寿安堂坐落在仪门内,正中三间正房,丹楹刻桷,庭院开阔,是祝府最气派的一处居所。
  月光落在院子里,把青石阶照的如水般粼粼。
  五少爷祝亭詹正在堂屋前玩走圈,他这个年纪,正是精力充沛,人嫌狗憎的时候,跑的满头大汗也不肯歇,直到大伯母拿栗子甜糕来,哄着他吃,他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这会子,大伯母又蹲在亭詹身边帮他擦汗,眼里满满都是无奈:“出了这么些汗,夜里可别再贪凉踢被子了,不然明日起来受了寒,可有你好受的。”
  亭詹扭着身子,专心致志地吃糕点,并不把她的话放进耳朵里。
  只不过大伯母也不在意,依旧细细拿帕子擦他额间的汗,神情极温柔,动作极细致。
  宜臻其实知道大伯母张氏为何这般疼爱亭詹。
  她膝下无子,二姐姐与她又不贴心,祝府这样的人家,改嫁是不可能的事儿,她便一直都想着要过继个男孩。
  亭詹如此得祖母宠爱,又一直有“大伯转世”的歪称,她爱屋及乌,自然把亭詹当做最好的选择。
  虽然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父亲定不会同意,但祝大太太心里头清楚,只要说动老太太,亭詹也愿意接受她这个母亲,二弟的意见,有时候并不太要紧。
  只是目前来看,亭詹。。。。。。
  “五姐姐!”
  小男童一把挥开大伯娘给他擦汗的手,像只健壮的小老虎蹬蹬蹬跑过来,兴奋道,“五姐姐,你不生病了?”
  “已经好了。”
  宜臻微微俯身,拨开他额间被汗染湿的毛发,语气很温柔,“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不去歇息,大晚上的这样闹,扰了祖母怎么办?”
  “祖母也没歇息。”
  亭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祖母在里头念经,我在院子里玩,不吵她的。”
  他又说:“五姐姐,庄子里好玩儿吗?你什么时候可以带我也去?”
  “不好玩。庄子不比府里,蚊虫多的很,往来的也都是些跣足褐衣的庄户人家,你去了是要受苦的。”
  “这样噢。”祝亭詹就略有些失望,“大伯娘还说,庄子里舒服的很,五姐姐你是去躲懒的呢,原来又是骗我的。”
  宜臻抬起眸,望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张氏。
  对方脸上没有半丝被拆穿的尴尬,依旧慈眉善目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和善的笑:“宜臻可别怪大伯娘,我若不这样说,他又哭着喊着非要去救他五姐姐了。亭詹这个小魔星,你也知道,闹起来谁都劝不住。”
  “他打小就是个难缠的精怪。”
  宜臻弯了弯唇,道,“只是亭詹,你如今都五岁了,是大孩子了,日后可不能再这么泼皮耍赖的。”
  “我才没有泼皮耍赖。”
  亭詹极不服气地瞪眼,“就是大伯娘骗我。”
  “好,我知道了。那下次倘若祖母也同意,我便带你去庄子见识见识好不好?但现下都这样晚了,你该跟嬷嬷回屋去歇息了。”
  “我能明日就跟你去庄子上吗?”
  “明日不行呢。”
  宜臻摸了摸他的脑门,“父亲后日便要去外地上任,这两天忙的很,五姐姐要帮着母亲收拾箱笼,等日后空闲一些了,再带你去。”
  “父亲要去哪个外地?去很久吗?”
  亭詹好奇道,“也带我去吗?”
  “想来是要去很久的罢。不过你现在还太小了,等你大些了再说。”
  “那五姐姐你呢?”
  他有些担心,小手抓紧了她的裙摆,“五姐姐也不去对吗?”
  “应当是不去的。”
  “不过也可能要去。”
  她唇畔的笑意很浅,“现在还不知道呢。”
  “你可千万不去。”
  亭詹忽然生气起来,“五姐姐你要是去了,我就这辈子再不理会你了。”
  院子里静了一静。
  “好。”宜臻微微弯眉,没去瞧前方张氏惊疑不定的眼神,只揉揉他的脑袋,嗓音柔和又轻缓,“那五姐姐一定不去。”
  。。。。。。
  “去不去的,难不成还由着她自己定?”
  月影绰绰的寿安堂院子里,张氏皱着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五丫头这话说的,倒叫人摸不清了。”
  她身旁跟着的大丫鬟丝祺向来最知道她心思,闻言即刻道:“黎州那样清寒未开化的偏僻地儿,任谁选都是愿意留在京中的。可这留不留的,最后还是得看老太太,老太太若铁了心不肯留,那圣上下的令,连二老爷都没法子,又何况五姑娘呢,想必五姑娘也是不晓得事儿的严重。”
  丝祺笑着道:“又不是人人都如我们姑娘一般,在御前都有那样的体面的。”
  这话说的在理,张氏心下微松,想到引以为傲的女儿,眼底也跟着露出几分笑意来。
  其实对于她来说,宜臻随不随二房去黎州,在利益上并不太打紧,不过一个姑娘罢了,就算留在京城,最多也就是公中多出份嫁妆,又能费多少心呢。
  按照她一贯的菩萨心肠,还应当是要劝着老太太把五丫头留下来才对。
  可亭詹实在是太听宜臻的话了。
  只要有宜臻在一日,亭詹就唯她马首是瞻,指哪儿打哪儿,听老太太都没有这么听的。
  也不晓得五丫头究竟给他灌了什么**汤。
  宜臻若是留在了府里,亭詹永远不可能被过继到她膝下,哪怕真的死缠烂打过继了过来,也不过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就如同现在一般,虽然人是养在老太太府中了,心却牢牢向着二房嫡系。柳姨娘当初拼着难产生下亭詹,这么些年了没得过他几句热乎话,反而是林氏,被他当成亲娘,什么好东西都往碧汀堂里搬,成日跟在宜臻和亭钰后头跑。
  老太太估计也是顾虑到这些,午前才松了话头,顺波顺澜地同意了把五丫头送往黎州去。
  张氏望着堂屋,神色复杂,似叹非叹:“五丫头也是倔的很,倘若一开始就顺了老太太的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未必就不能留下来,偏偏自己个儿回来了,又迟迟不来请安,非得长辈派了人去请,如何不让老太太恼呢。”
  这会子已近子时了,亭詹老早就被奶嬷嬷带了去歇息,因老太太还在小佛堂里诵经,轻易不得扰,宜臻就在堂屋里等了半个多时辰。
  张氏原先倒是还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头实在熬不住,便先行离开了。
  离开前,她回头望了望堂屋内静静坐着的少女。
  背脊挺直,侧影秀丽,哪怕是被老太太晾了这么久,也忍得住不多问一句,垂眸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面上依旧不见半分焦躁。
  她蹙蹙眉,尽量无视心里的那股子不安,扶着丫鬟的手离开了这院落。
  她就不信了,这五丫头还能滔天不成。
  。
  ——五丫头不能滔天。
  但她能逆天。
  祝老太太晾了她一个时辰,就连身边伺候着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哈欠,五姑娘脸上却还是没有半分倦意。
  她这段时间在京郊庄园休养,没有那些子规矩拘着,也不需要向长辈请安,日日都睡到巳时才起,精神头不能养的更好。
  等到老太太终于搀着丫鬟的手出现在堂屋时,宜臻立马起身,恭恭敬敬行了礼:“祖母。”
  祝老太太在上座坐下,搭着扶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却也没看她,语气淡淡的:“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让你来?”
  “宜臻回府,本该先来向祖母请安的。”
  少女依旧屈身行着礼,姿态十分柔顺乖巧,“但宜臻心急先去见了母亲,还要祖母亲自派人来请,是宜臻失了规矩,自愿领罚。”
  悄悄这话说的!
  若真因为这个罚孙女儿,那她还成什么人了。
  自老太爷去后,祝老太太便成了府里的老封君。这几年在府里养尊处优,说一不二,第一次被个小辈拿住了话头,眼神霎时就锐利起来:“怎么,五丫头,你这是在怪我?”
  “宜臻不敢。”
  “我看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的事!我吩咐了乔嬷嬷去庄子上接你,处处给你准备妥帖,你反倒好,让几个丫鬟们借口去庙里祈福,自己偷摸个回来了,五丫头,在你心里,我还能如何害你不成?”
  老太太的话丝毫没放软,一字一句指责的诛心,屋内伺候的都是些心腹,却大气不敢出,静的只闻风声。
  “我知晓祖母定不会害我。”
  好半刻,少女柔柔的声音才在唐屋内响起,“虎毒尚还不食子,祖母一贯慈悲,宅心仁厚,便是对外头的流浪猫狗都有几分怜惜,又如何会害自家子孙呢。宜臻只是。。。。。。听说了父亲的事儿,心里头着急,又怕擅自回府祖母怪罪,才不得已瞒了府里。”
  她抬起眸,忽然问:“祖母,我能不随父亲去黎州吗?”
  今夜本就是要谈这事儿的,但祝老太太没料到她会问的如此直白,倒是怔了一怔,“。。。。。。这是圣上下的调令,如何是你想不去就不去的。你今日既回了府,瞧着面色想必身子已经好透了,也省了耽搁行程的麻烦。”
  老太太没让她起来,宜臻便还屈着身:“我见识少,什么都不懂,自然听长辈的。只是,母亲很不愿我一同去,她说黎州天寒地湿,我幼时生过大病,身子一直有些弱,在黎州怕是更难调养。且那地儿临着南疆,酆王的行事作风,想必您也听说过。母亲四处打听了,人家告诉她,倘若京中还有长辈在的,姑娘家即便不随行,以尽孝的名义留下,圣上也不会多怪。祖母,母亲让宜臻问您,我留在京中可不可行?”
  她说这话时,姿态是彻底服软的,虽看不起神情,嗓音里却带几分可怜和哀求,无助的很。
  祝老太太端着茶盏,半晌没说话。
  过了许久,她才叹息了声,语气软了许多:“你父亲是因犯了事儿才被削爵贬官,与寻常的调令不同,一着不慎,就会牵连旁人。五丫头,祖母须得为整个祝家考虑,你父亲丢了你祖父你大伯拼命挣来的爵位,我不怪他,可倘若如今为了你一个便连累了满府的人,那祖母便是祝家的罪人。酆王行事确实荒唐了些,可咱们祝家毕竟有些名头,想来他也不敢如何的,再说四丫头也跟着去呢。明日祖母让庄嬷嬷开了库房,你尽挑些补品药材去,不怕的。”
  这话说的很在理。
  大公无私,毫无可以指摘之处。
  宜臻屈着身,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起来罢,因你后日便要启程,今日我也不留你多说了。黎州到底苦寒,这会子叫你来,便是有份行礼要给你。”
  祝老太太示意身边的庄嬷嬷把一小沓纸交给孙女儿,“这些你拿着藏好了,日后去了黎州,到底是个倚靠。”
  是几张田契和一处铺面。
  都在黎州。
  宜臻没去过黎州,无从判断这几张契纸究竟价值几何。
  可从地点来看,在这关头拿出来,足够体现老太太的用心和看护之情。
  但是宜臻没有收。
  “我用不着这些个。”
  少女把契纸递还给了庄嬷嬷,“祖母,母亲真的不愿我去黎州,我要是真去了,她怕是会伤心一辈子。”
  祝老太太便是有再好的脾性,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驳回话头,这会子也忍不住皱了眉:“这是圣上下的令,又岂是你说不去就不去的?五丫头,你还要祖母抗旨不成!”
  “宜臻绝不敢有这意思。”
  “只是今日回府之前,惠妃娘娘托人给了我一封信。”
  宜臻说,“送信的人嘱咐了,一定要交到祖母您手里。”
  她从袖子里掏出那封信,缓步向前,低眉顺眼地呈到祝老太太面前。
  “祖母,请您瞧一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我,在后台操作失误,下一章发了个重复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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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惠妃是当今宫里头牌面儿最大的一位主子。
  因皇后早逝,后位一直空悬,这么些年,她作为四妃之一,与贵妃娘娘一同执掌凤印,在后宫握有极大的实权。
  且比之膝下空虚的郦贵妃,还育有两位皇子和一位公主,很得皇帝看重。
  如今最得皇帝宠爱的五皇子,便是她所出。
  惠妃娘娘写的信,即便是宜臻不说,祝老太太也会一字不落地细细看完。
  愈发深的夜色里,周遭都是一片寂静,不闻人声,唯有庭院内的桂枝叶在夜风中飒飒作响。
  祝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眼神有些不好,只是这信又无法轻易给了旁人让人念,便只能高高地举在手中,微眯着眼,神色有些复杂难辨。
  老实说,大房二房三房,三个儿子中,她最看重的是嫡长子,最疼爱的是小儿子。
  更何况三老爷外放出京多少载,就算回京述职,也是寥寥数日,这么些年,越发成了最想最念也最愧的一块心头肉。
  可孙子一辈中,她最宠的却是二房的庶子亭詹。
  因了寄禅大师当初的嫡长子转世一说,亭詹甫一出生,就被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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