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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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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蒋老太太讲究规矩,做主母的事事按例,嫡出庶出、叔伯兄弟物质上一碗水端平,家下各人自当安守本分。
    偏偏,薛氏两条都犯规。
    从前还只是第一条,处处争,事事抢,从来不知安分守己为何物。
    今天更出息,连三房的女婿都惦记上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惦记多时,不然话那说得那么顺溜呢。这就是典型的窝里斗,而且丝毫不顾后果。
    蒋老太太也想呵呵一下。
    顾姗到如今还说不上婚事,能怨她么?
    庶子庶女生的嫡女,虽说跟嫡字沾了边儿,可也就是嘴上好听而已。
    如果,她的庶子爹能有些出息,庶女娘能有些品格,或许还会有人因此不计较出身。
    问题是,京师勋贵圈子也就那么大,谁家跟谁家都能扯出几道亲,谁家不知道谁家事,顾景言毫无前途可言,薛氏那脾性但凡有点眼力的没人瞧得上,当然带累自家姑娘亲事。
    凭良心说,蒋老太太对顾姗真是不错了,当初孩子刚生下来,她想着虽然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是侯府的姑娘,将来嫁出去代表的是永昭侯的脸面,当然得好好调教,不能叫薛氏带坏了。
    于是,蒋老太太便将顾姗留在身边教养。
    可是,薛氏不领情,认为这是蒋老太太欺负她,拆散她们母女两个。而且,蒋老太太教顾姗的那套,薛氏看不上,那与她的生存之道完全大相径庭,她认为婆母这是要把她闺女养废。
    蒋老太太又不是圣人,既然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她何必还劳心劳力,索性把顾姗还给薛氏。
    那会儿子顾姗已经八、九岁大了,祖母教的都以深入脑海,结果遇上亲娘完全相反的道理,小孩子哪里处理得来如此高深的冲突,两下一拉扯,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说一句话走一步路都得左右衡量半天,原本就不活泼伶俐的性子,因而更加沉默木楞。
    叫薛氏这么一闹腾,蒋老太太也有些意兴阑珊,遂向宁氏道:“一路上也累了,时候尚早,你们且歇息一阵,到晚膳时候再过来。你们的院子开春刚修葺过,你看看还需要什么,都跟你大嫂说。”
    府里中馈早交在齐氏手上,蒋老太太虽然还是主心骨儿,却不管具体事情了。
    当下众人告退。
    永昭侯府百年基业,当然比顾家在幽州买的宅子气派得多,而且江南园林,讲求风韵,也不同北地规规整整的院落排列。
    顾家三个儿子,婚后各分一处院落,顾景盛住松风院,顾景言住竹音院,顾景吾则住梅影院,院名取自岁寒三友。
    顾婵与冯鸾随着宁氏回到梅影院。顾景吾夫妇住在正房,顾松顾枫兄弟两个分住东西两厢,顾婵住在西侧的小跨院,比晴岚小筑自是小了许多,但勉强算个小院落,比两个男孩子强些。
    院落一直有人洒扫,又重新修葺过,完全看不出多时未曾住人的痕迹。
    顾婵由碧落服侍着洗了热水澡,换过寝衣,爬上红木雕花的拔步床。
    拔步床是在架子床外增加一间小小木屋,木屋有窗与围栏,形成回廊,廊上槅门一关,自成一片天地。
    顾婵敞着那槅门,趴在床上支着脑袋打量四周,于父母兄弟来说是离家未足两年,于她,却有七年未曾踏足这自小长大的房间了。
    前世被姨母接入宫中后,虽偶尔也会回侯府,但都是陪祖父母叙话,不曾过夜。
    那时并不觉得,此刻放松下来,才发现其实甚是想念。
    顾婵把脸埋在崭新的被铺中,鼻间满是清新的阳光味道,渐渐昏沉发困。
    入睡前,她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已有三日未曾收到韩拓书信,难道他终于厌倦了没有回应的自说自话,不打算再写信给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韩拓:你都不回信,还想我一直写?
    顾婵:不写就不写,谁稀罕!
    韩拓:……
    顾枫:姐夫吐血了!
    作者:不放王爷,你们都潜水了咩,妹纸们表酱嘛,蠢作者会寂寞哒o(╯□╰)


☆、第42章 
????书信又断了一日,到初四掌灯时分才再次送至顾婵手中。
    宁皇后这日午后派内侍来请宁氏母女初五入宫,翌日要赶早,顾婵匆匆扫过几眼信,见讲得无非还是那些事情,便撂放一旁,着急忙慌地洗漱睡觉去了。
    *
    天方露出鱼肚白,宁氏与顾婵便启程前往皇宫,永昭侯府的马车只能行到神武门,步行穿过城门,自有宫中的辇舆来接。
    辇舆走得四平八稳,顾婵透过菱花窗格看出去,永巷狭长深幽,一眼望不到尽头,朱红宫墙遍布水痕,金色琉璃瓦在朝阳下熠熠生辉,不时有宫女内侍匆匆迎面走来,见到辇舆皆停住脚步,低头垂手,跪拜行礼。
    一切都景致都是顾婵再熟悉不过的,仿佛即便跳跃回到数年之前,仍不曾有过丝毫变更。
    可她却生出恍惚之感,一时似乎置身梦中,一时又好像回到前世。
    辇舆在凤仪宫前停下,顾婵站在巍峨的宫殿前,那不真实的感觉更加强烈。
    凤仪宫是历代皇后的居所,顾婵前世被宁皇后接入宫中后,便住在凤仪宫内的月华阁,说是在此处长大的也不为过。
    被韩拓册立为后之后,凤仪宫的主人变成顾婵自己,她居住于此直至往生。
    “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宁氏轻声问道。
    顾婵道:“娘,我没事,可能是起得太早了。”
    宁氏伸手探探她额头,见体温正常才放下心来。
    两人并肩登上汉白玉石阶。
    宁皇后早已在正殿中等候。
    宁氏母女向两人见礼后落座。
    宁皇后细细打量宁氏脸色,不无忧心道:“去年那事真是叫人心惊,还好你福气大恢复无恙,以后可得小心防范。”
    “可不是,”宁氏应道,“我也是这事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人心难测,哎,不提也罢。”她摆摆手,又道,“还要多谢姐姐后来送过来的那个御厨,这一年我们真是大饱口福,一家大小全都胖了。”
    “不过举手之劳,你跟我客气什么。况且我看你很好,女人嘛,有了点年纪,总是丰润些更好。”宁皇后笑着招呼顾婵,“璨璨过来,坐到姨母身边来。”
    顾婵连忙应声上前。
    “璨璨真是出落成大姑娘了,可惜老七没有福气喽。”宁皇后叹道。
    这话宁氏不能接,顺着说是不愿嫁韩拓要抗旨,逆着说又怕姐姐多心疏远,索性一笑置之。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样东西。”宁皇后说着示意身旁侍立的郝嬷嬷去取。
    不大会儿功夫,郝嬷嬷从内殿里捧出个长匣。
    那匣子乃紫檀木造,形状古朴,无雕无饰,匣盖抽开,露出深紫毡布上整齐排列的五朵奇花。
    顾婵侧头细看,花朵状似夏荷,却又不完全相同,花瓣莹白近乎透明,花心里明显是花籽,排列似向阳花,籽呈棕黑,其色如墨。
    宁皇后淡淡道:“这西是域进贡的天山雪莲,说是百草之王,药中极品,可解百毒。我一共得了十朵,这五朵给你带回去,有事时可解急需,无事时可强身健体。”
    宁氏连忙起身欲施礼道谢。
    宁皇后阻止道:“咱们姐妹不讲那些虚礼。这雪莲你也不必屯着,据说以花瓣入药膳,对女子最是滋补,你和璨璨都试试,要是真像传说的那样奇妙,便再叫他们进贡好了。”
    说罢,着郝嬷嬷将长匣合拢交至顾婵手中。
    宁皇后饮了口茶,又问道:“枫哥儿可有信来?他在军中还习惯吗?”
    宁 氏摇头道:“一个月两封信,次次都说开心得不得了。姐姐你说说看,这打仗有什么可开心的?我也只能想着,男孩子大了心野是常事,他好歹还知道给家里写封 信,不算野得出了圈儿。还有那去烧粮草的事情,多惊险啊,我听得心提了半天高,结果他信里头写得那得意劲儿,就跟小时候胡闹闯祸又不被大人逮到似的……”
    宁皇后闻言微笑道:“他打小儿就淘气,人都说男孩子越淘越有出息,我叫你别拘着他,可是没说错吧。”
    “那当然,姐姐从来都是料事如神的,我能有这样好的孩子都靠姐姐当年为我选的好亲事呢。”宁氏赞同道。
    “嗯,那就把你的好孩子借我几天,”宁皇后顺势道,“让璨璨留在宫里陪我几日。”
    宁氏当然不会拒绝,这事对她们来说稀松平常,宁皇后没有女儿,不时接顾婵进宫小住,凤仪宫里的月华阁从来都是专为她准备的。
    在凤仪宫用过午膳,宁氏与宁皇后姐妹两个一同歇晌,睡前遣了碧落出宫回侯府去给顾婵收拾衣物,月华阁虽然有她的旧衣服,但她如今的身量是穿不下了。
    顾婵不困,便由凤仪宫里的两个宫女陪着,去御花园散步消食。
    七月正值暑热,饶是御花园里绿树成荫,走不多时也香汗淋漓。
    顾婵把团扇遮在额前,透过郁郁葱葱的树叶枝桠看了看如火的骄阳,本打算就此回去,却不经意间发现空中飘着一只沙燕风筝。
    她追着那风筝走出花园,穿过永巷,最后停在一座宫院之前。
    当意识到这是何处时,顾婵猛地转身欲走。
    可是来不及了,已有人从院中疾步而出,抓住她手臂道:“璨璨,我就知道看到风筝你一定会过来。”
    顾婵回头,少年犹带稚气的脸庞与宁皇后有几分相似,一身雪青常服衬得他肤色白皙,面如冠玉。
    “启表哥,好久不见了。”顾婵向他打招呼,同时试着将手臂抽回。
    然而,韩启不肯放手,他紧紧地拽着她,“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顾婵道:“想你的,也想姨母和姨丈,还有太子哥哥。”
    “我不是问你这个,”韩启有些烦躁,“我总是要与他们不同的,不是吗?”
    顾婵一时不能会意,遂诚实地摇了摇头,“大家都一样想。”
    韩启抓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我不服气,”他皱着眉头,显是闷闷不乐,“从小母后就说你会是我的妻子,他凭什么和我抢。”
    这次顾婵听懂了,那个“他”当然指的是韩拓。
    只听韩启又道:“璨璨,只要你答应,我便去求父皇,叫他收回圣旨,我要把你抢回来。”
    顾婵如遭雷击,心中惊讶不已,脖颈上的那颗脑袋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叫韩启误会了自己的意图,“启表哥,你不能这样,圣旨既出,成命难收,姨丈金口银牙……”
    “我不管,”韩启打断她,“我们现在一起去见父皇。”
    他拖着她便向前走,顾婵不肯,又羞又急,这唱得是哪一出,前世里可没有这种事,韩启对自己很好,可,从来也没到没她不行的地步。
    顾婵一直认为,不管是自己对韩启,还是韩启对自己,都没有话本子里讲的那种男女之情。表兄妹联婚,在勋贵家族里太常见,即便只是兄妹情,也不妨碍成婚后相敬如宾。
    难道是她想错了?
    其实不单是顾婵不明白韩启的感情,韩启自己也未必完全明白。
    他是元和帝登基后出生的皇子,生母又是皇后,自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完全未曾吃过半点苦,也未曾受过分毫挫折。
    从前,他知道母亲有意将顾婵与他婚配,但也就限于知道而已,不反感,也说不上多期待。
    直到元和帝颁下赐婚圣旨,他才感觉到对失去顾婵的愤怒,少年人以为这是深情眷恋,其实不过是不能忍受一丁点儿的意外,承受不起挫折。
    韩启要面圣,而顾婵不肯,两个人扯着顾婵那只手臂拉锯。
    “哎呦……”他们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呼。
    跟着是众人纷乱的呼声:
    “王妃当心!”
    “王妃你怎么了!”
    ……
    两人齐齐回头,韩启宫门前,几个素衣宫女蹲在地上团团围住个紫衣女子,仔细看去,竟然是晋王妃。
    韩启只得放开顾婵,走上前去,“五嫂,你还好吗?”
    晋王妃被宫女们搀扶起来,有些虚弱地笑道:“我是进宫来探望母妃,大概天气太热,中暑了,这会子头晕站不稳。”
    晋王韩哲,是贵妃生的六皇子,今年十六岁,晋王妃是贵妃娘家侄女,与晋王同岁,两人于两年前成婚,婚后一年五皇子封王开府,只是还未曾就藩。
    韩启扫了一眼她身后不远处停放的肩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中暑头晕为何不坐在肩辇里,偏要下来,岂不是自讨跤摔。
    晋王妃不以为意,只笑道:“七皇弟,婵妹妹,刚才半路看到有风筝飘过此处,模样甚是得意,你们见到了吗?”
    两人当然否认。
    晋王妃显然甚为失望,“哎,算了,我还是赶紧去见母妃吧。”又不经意般问顾婵,“婵妹妹,你是来探望皇后娘娘的?要不要一同坐肩辇过去,这里又热又晒,你可别也中暑了。”
    顾婵慨然应允,轻声与韩启道别,便随晋王妃一同登上肩辇离开。
    因有韩启这桩事,顾婵也不敢再留在宫中居住,便寻了身体不适的借口,傍晚时辞别宁皇后,随宁氏一同出宫。
    母女两人回到家中,顾景吾也以从户部衙门报道归来,正巧门房遣人将顾枫的信送来。
    三房五口人便围坐在梅影院堂屋里,照例由顾婵朗声读信。
    “……昨日战事异常凶险,实乃此次出征后所遇最为险恶的一次,许多同袍为国捐躯,再不能回归故土,孩儿万幸,毫发无伤。只是……”
    顾婵忽然顿住,惊骇的张大了红菱小嘴,一双眼睛在信纸上扫过来又扫过去,规整的字体甚好辨认,她却不能相信那上面的内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惶急失措间,只觉双眼酸涩,渐渐有水雾上涌,终至不能视物,信纸也随之跌落膝头。
    顾松见状上前将信拾起,跳过顾婵读过的部分,准备接下去,但也犹疑了几息时间,虽终于还是念出,声音却是少有的沉重:“……只是姐夫重伤,生死未卜。”


☆、第43章 
????顾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里去的。
    她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寻了绣墩坐下。
    怎么会这样?
    前世里明明没有这一遭,韩拓明明是打了胜仗的。
    难道是潼林胡闹?
    对,一定是的!
    韩拓还给自己写信了呢。
    他根本没事!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想的没错,顾婵摸到妆台前,翻出昨晚匆匆撂在一旁的那封信。
    信一拿上手,心中立刻踏实许多。
    顾枫每逢初一十五给家中写信,他送信用的是军中普通信差,原本在幽州是两日将信送到,回了京师后便是五日。
    韩拓却徇私了一把,用传递紧急军情的人员给顾婵送信,八百里加急,日夜不停,因此次日便可收到。
    也就是说,昨日初四收到的信,是韩拓初三写的。
    看,潼林初一写的信上说韩拓受了重伤,所以才会有没收到他信,因为确实像潼林讲得那般,伤势太重,以至连信都写不成。到了初三,他便重新开始写信,那就说明在初三的时候他已经没事了。
    想明此节,顾婵开心地展开书信,细看之下却发现昨日未曾看出的不妥之处。
    韩拓的字遒劲有力,如同铁画银钩,别有气势。
    这封信上的字迹却有些凌乱且潦草……
    顾婵从八宝匣里翻出从前的信来,两相对比,更是明显。
    如果只是韩拓伤后力气力不足才造成字迹分别便罢。
    但,也有可能不是他亲笔书写,是由旁人代笔,那说明了什么?
    是伤得不能动,又怕她总是收不到信会担心,还是根本还伤重未醒?
    顾婵又读一遍最新的那封信,信上如是说:
    “很想你,想抱一抱你,亲亲那张甜甜的小嘴。”
    以及:
    “虽是盛夏时节,草原上却甚为凉爽,天高云淡,风景独特,将来有机会定要带你同游。”
    再往下,又有:
    “回到京师不必多虑,宁浩已叫人惩治过,再不能伤你分毫,尽管放心出门游玩,若你愿意留在家中思念为夫,当然更好。”
    一句句读下去,根本没有提到过受伤之事,云淡风轻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是觉得小事一桩根本不值一提?
    都伤重昏迷了,怎么会是小事?
    那便是刻意隐瞒,怕她知道担心?
    若伤势已开始好转恢复,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顾婵越想越是着急,她从来不知道,韩拓在自己心中的分量竟是那般重,重到完全不能忍受他有分毫损伤。
    百爪挠心间,顾枫信中所书与宁皇后日间说话同时浮现在她脑中:
    “……箭尖煨毒,随血液流入脏脾,十分凶险……”
    “……百草之王,药中极品,可解百毒……”
    顾婵倏地起身,抛开书信,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跨院,来到正房,也不待巧月通报,径自推门而入。
    宁氏正服侍顾景吾换衣袍,忽闻女儿声音,跟着便是小小身躯撞进怀中。
    “娘,”顾婵话音里带着哭腔,“我想把姨母赠的天山雪莲赠予王爷。”
    宁氏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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