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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的幸福生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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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敬贤一脸神往相,“我以后要是有了儿子,也揍他!对了,我娘还说什么没有。”
    西一拍头,道:“对了,韩表少爷回来啦!”
    莫敬贤嗯了一声。这很正常。如今表弟除了他家,也无处可去了。
    “又走了!”
    莫敬贤忍不住又拍了大西的头,吼道:“你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娘们唧唧的,说半截留半截。”
    “少爷,再拍就真傻了。韩表少爷并没有到我们府上来,只是托门房带了一句话儿,说他到赵家村了。夫人当时说:‘哦,不说赵家村我都忘了,那是他娘的嫁妆田。傻孩子,跟姨妈有什么见外的,去那乡旮旯儿干什么。去,把韩表少爷请回来。’然后我和大东一人一边,我来请少爷回,大东请表少爷回。完了,说完了。”大西双手往上一摊,道。
    “赵家村,赵家村在哪里?”
    春花克制不住地道:“我们隔壁村就是赵家村呀!”
    莫敬贤立起来就走,“我找他去。”
    春花亦站起来,“我也去。”顿了顿“月儿要不要去玩。”
    春月还没说话,春雪就跳脚道:“雪儿也要去。”
    几个半大孩子提脚就走。反正年节无事可做,春花娘也就由她们,只是嘱咐春花要看好两个妹妹,莫被别个孩子打着了。
    刘三添了一句,“打着别个爹赔医药费。”
    从刘家村走到尾,翻过一个山头就是赵家村。
    春月春雪都是淘气的,看见高头大马就走不动道,非要上去骑马。这和一耽搁,莫敬贤和春花的心倒没有先时那和急切了。
    站在山顶上,往赵家村一望,就看见中心好大一群人围着干什么。
    春花道:“兴许就是那里,乡民少有外人出入,看稀奇呢。”
    一行人直奔中心去,果然赵家村人围着的就是韩孝宗。
    韩孝宗一人被众多村民围住说话,略有些窘迫。
    莫敬贤才不管别人说什么,伸手就拉住韩孝宗,然后拍着肩膀,叫道:“表弟!”几天之内物是人非,一时之间,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韩孝宗看见莫敬贤,眼神有些回避。
    春花上上下下打量韩孝宗,心道,果然落魄了,连以前那种文质彬彬的气息都淡了许多,不过还是那么俊,长身玉立。虽然有些不自在,但那种与众不同的气息显而易见。
    莫敬贤拉着韩孝宗,想说点什么。
    村人却拉住韩孝宗道:“东家少爷,今年的收成真的不大好,发大水,谷子的收成只有往年的八成。收成少了,却还要加租,我们可真没活路了。东家,你行行好啊,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过得苦啊。不要加租,求求你了。”
    韩孝宗初来乍到,不清楚状况,只好安抚道:“等我和庄头商量一下吧。”
    莫敬贤却是个傻大方,而且想尽快把乡人把发走,很不耐烦地道:“不加……”
    春花忙道:“各位乡邻,韩少爷才刚来,不知道田租是多少,你们冒然说加租,却不告诉具体情况,这不是欺生吗。还是一个个慢慢把情况说明了,我们才好考虑加不加租啊。”
    乡民争先恐后地想说事。
    突然,后面来了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摸着光光的下巴,大摇大摆地道,“都在干什么,不在家好好呆着,又闹什么!”
    春花却是认识此人,正是她家的佃主,唐大财主。
    谷收过后,春花恍惚听刘三说过,唐大财主又要加租了,他们家既然有了梯田,明年就不种佃田了。
    今年谷子本来就减产,要是再加租,对全完靠佃田生活的人来说,确是没有活路了。
    唐大财主晚上喝多了,宿在小妾房中,胡天胡地荒唐了一夜。今天一大早起来,听下人说村里佃户又闹起来。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郁烦起来。乡佬儿,又闹!再闹,不佃田了。
    村民都有些畏惧唐大财主。但一想到如果真依了他要求,上交八成租子,下一年就真的无法过活了。便又胆壮起来,“唐大财主,交七成半租子,我们这些佃户就真的没法过活了。再怎么样,请你也为我们想一想!”
    “想,怎么想?嫌七成半租子少啦,还有交八成的呢!我没把租子提到八成,那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闹了这么多回,我也把话挑明了,没有七成半租子,明年我就不佃田了!找了长工,我自己种去!到时候,可别嚎些什么孤儿寡母的话,那是你们自己不佃的!怪不到我!”L

第一百零八章 收田

莫敬贤是青年人,最忍不得气,闻言不禁道:“七成半租子!是有点高了!不过是个小小庄头,主人家都没说什么提高租子,你倒敢仗腰子!”
    唐大财主闻言眉峰一跳,将莫敬贤从头看到脚,抱拳道:“敢问这位是?”
    “我是你大爷!本镇再是刻薄不过的财主,那地租最高不过七成。你把租子提到七成半,根本就是存心不想佃田了。”
    十几年了,还没人敢在唐大财主面前称大爷!
    他身后的随从握拳上前。
    村民中有人认识莫敬贤,“哟!胆儿肥!敢打镇长的公子,原来是不想活了。”
    唐大财主一愣,挥了一下衣袖,随从退下后,才笑道:“原来是莫大公子!如何有空来我们穷乡僻壤?小人家有好酒好肉好炭火,请来我家一叙何如?现在的天儿真冷啊,是不是。”
    此人前倨后恭,定不是良善之辈。
    莫敬贤不鸟他,大声道:“老乡们,我说的,今年不加租,变回原先的七成!不,六成!”
    再是镇长公子,也管不到人家私产田租上去,唐大财主换了声气儿,道:“莫大公子,你是大家公子,是读书人,要明白道理,莫镇长虽是一镇之长,他老人家也没管到小民的私产上来的。你这样张口就减租,全镇的佃主都要不依的。”
    莫敬贤道:“私产?我倒问问你。是谁的私产?”
    唐大财主张口便道:“当然是我……”
    田嫂一步上前,昂首问唐大财主,“唐二儿。你可还记得我?”
    唐大财主浑不在意地看向她,瞳孔蓦地一缩,“你,田嫂!”
    “对,我是田嫂。”
    唐大财主不受控制地看向韩孝宗。
    “他是?”
    “他是小娘子的公子!韩少爷!”
    唐大财主脸上青白交错,见鬼似地,张口结舌地道:“韩少爷?他。不是听说……”他听到的消息是韩孝宗已夭折,和王娘子一起。
    田嫂笑道:“听说什么。韩少爷可好好的。你可混得好。如今都成财主了。”
    自韩孝宗的娘去世之后,外祖父母也相继去世。王娘子去世留下独子,舅家当然不能去讨要嫁妆,而且王家小门小户。也不可能和韩家抗衡。
    田契银票是王娘子临终所托,在韩孝宗没有长成之前,田嫂也不敢将其轻易示人。
    王娘子新嫁时,每年都要派人来收田租。大约有三四年的样子,就没有人来了。
    唐二儿是签了死契的陪嫁庄头,农民出身,本来心不大。开始时还是一心一意为主家打点,他见王娘子许久不派人来收租,还曾亲自去王家打听了一二。发现王娘子和其子已故。
    故了就故了罢,这些田产总会有人来料理,他做仆人的。只消把自己的事做好就成。
    想不到,过了一年,主家没人来。又过了一年,主家还是没人来。第三年,同样没人来。
    这几年间,唐二的心越养越大。不过还是有个怕个,不曾胡来。
    第四年。好么,唐二儿就什么都不怕了。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朝成“主人”,好一派赫赫扬扬,跃升为唐大财主。
    如此十多年都过年了,突然钻出个什么小主人来,唐二儿能甘心吗。
    唐二儿道:“田嫂,十几年不见,不能你一来指个少年,就是主人了吧。我要看契。”
    田嫂冷冷一哼,众目睽睽之下,抖出田契,先向唐二儿展示,再向众人展示,大声道:“看到没有,善了官印的田契!”
    唐二仔细看了看田契,没有错。他眼睛乱转着,换了一副嘴脸,恭恭敬敬地对韩孝宗道:“小爷!先请去我家吃茶。看这天冷得。我家里有上好的炭火,去烤烤。都过小年了,这些佃户啊租子啊什么的,开了年再说呗。田嫂子,我的好嫂子,你还是像当年一样爽朗!走走走,先去我家烤火。”
    田嫂子数十年处于最低等最卑贱的地位,忽然被尊敬,不自觉就飘起来,抬起眉毛,笑道:“唐二儿呐,你可比当年胖多了。”
    韩孝宗视田嫂子奶母一般,见她高兴,脸上就带出一丝笑意。
    眼看主仆几人就要被唐二儿请去。
    春花不由喊着韩孝宗,“韩表哥,莫表哥还找你呢。”
    唐二儿转转眼珠子,殷勤地笑道:“莫少爷,都一起来啊,去我家打打牌耍耍……”
    莫敬贤无可不可。春花却暗里拉拉他。
    莫敬贤道:“表弟,我娘要我回去呢,你出来送送我。”
    唐二儿一步不离地想跟着韩孝宗。
    莫敬贤睨视唐二儿,“我们兄弟说话,你跟来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呼喝的样子使唐二儿腮帮的咬肌不自然地凸起。唐二儿阴沉着脸退开,但仍远远看着。
    莫敬贤道:“曦哥儿,你真要在这地方安家么?回我们家去吧。这里你一个亲人都没有。”
    韩孝宗默了默,才道:“哥,客居终究不是长久之法,我暂时安定下来,以图后事吧。”
    兄弟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春花道:“韩家表哥,我说几句话。”
    韩孝宗以眼神示意她。
    “你真相信那个唐二儿么?他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欺男霸女,笑面虎,几乎算是这里的一霸。即使你亮出了田契,这么多年下来,你觉得他会乖乖地把田交出来吗?”
    莫敬贤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唐二儿,道:“这么个鸟儿样儿,还没有三坨牛屎高,能翻出什么花样儿来。真干出什么,我叫我老爹灭了他!”
    “不要小看他!韩表哥孤身前来,只得二仆,到了这个地头,就仿若羊入虎口,任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了。你看田嫂三言两语就被他哄得团团转。他要摆弄你们这些文弱书生,太简单不过。哄了交出身契儿,胁迫转让田契,出两个打手儿,随便一样,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莫敬贤竖起眉毛,“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处置了主家,那才是真正翻了身。你以为,这个人缺德阴私的事少干了么?有钱有人有打手,逼死老农,霸占美女,哪样他不敢干的!一不顺手如意,就要把人打死打残。在我们这里,那名声如臭水沟一样。这种人你还敢入他家门么?”
    韩孝宗醍醐灌顶一般,难怪他想跟着唐二儿走,那些乡人神情有异,原来如此。本想对着春花作揖,余光瞄到唐二儿,忙舍下念头,免得连累了春花。
    “刘家表妹,多谢你!要不是,你跟我说,估计我们主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请教表妹,接下来,我该如何做,才能收回田产,摆脱此人?”
    春花道:“单枪匹马地想使他就范,那是不可能。不若这样,你先和莫家表哥回镇上,明日叫上镇长,带上官衙的带刀差人,以莫镇长的名义将田产收回如何?”
    莫敬贤忙道:“好,这样干好!”
    韩孝宗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知人情世故为何物的人,思虑片刻,道:“好!但那唐二儿现在看见你和我说话,等明天收回田产,不是要报复于你,将你连累了吗?”
    春花看着韩孝宗,眼里隐有笑意。
    韩孝宗大呼一口气,明白过来,道:“是极,我手里有他的身契,明日收回田产,直接把此人卖到外省,不是就一干二净了吗?好,那春花表妹,我和表哥一起去找我姨父,你们家,今晚,要小心!”
    春花呼出一口纯白的气,心里暖暖地,道:“你放心!他来再我,也不怕他,暂且拖过一日便可。”
    韩孝宗又瞥了唐二儿一眼,对莫敬贤道:“快,你假意拉着我相送,要大声!不然今天就走不脱了。”
    莫敬贤一下就明白过来,和韩孝宗并肩而立,拉着他高声道:“表弟,你不愿回镇上也行,但你送我出村子总可以吧!你不送我,就不是我兄弟!”
    二人拉拉扯扯地上马,出了人们的视线,就飞一般地急驰而去。
    唐二儿的手下跑步撵到山头看见,回身就报给唐二儿。
    春花带着春月春雪转身回家,身后跟着唐二儿阴沉的目光。
    春花后背不禁一凉,心道,趋利避害人之本性,如果不是为了韩孝宗,我怎么也不会做这出头鸟儿,将全家陷入危险境地。只希望韩孝宗能对得起她这一番苦心吧。
    春花回到家没半个时辰,唐二儿就造访来了。逼问春花到底和韩孝宗说过什么。
    刘三和春花娘把女儿们护在身后,道:“唐老爷,有什么事儿,和我们说,你和小姑娘们较什么劲!”
    唐二儿黑着脸,凶神恶煞地道:“小贱人,你到底说过什么?敢坏我好事,我把你拉去窑子卖了!”
    春花娘吓得浑身发抖,色厉内荏地大喊:“你想干什么!我家春花有诰命在身,你想动她,你是不想活了吗?”
    刘三背后紧紧捏住一根扁旦,面上讨好地笑,“唐大老爷,我闺女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指正就是,带着这么多人围着我家门口,不是乡邻的做法呀。有什么事,先坐下来喝杯茶再说罢。”L

第一百零九章 火并

唐二儿趋近刘三,吼道:“老子没空喝茶!老子都要被人给灭了,还喝什么茶!你这贱人,到底和韩家孤儿说过什么?”
    春花心里打鼓,吓得脸色有些发白,“我能说什么?不过说了些省城县城见闻之类。莫镇长的公子非要拉韩孝宗喝酒。韩孝宗不肯,莫公子就诓他相送,然后打马背不让下马,也许就走了。他们老表兄弟去喝酒。就这样。我知道就这么多了。”
    唐二儿仍是不信。
    刘家新宅外围了一大群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稻娘会惹上了他?大家都是贫苦老百姓,怕事是天性,不过见是稻娘家出事了,言语之间倒是相帮。
    其中几个蚕农壮着胆子道:“唐大财主,我们去买年货,在前边牛道上是看见几匹马过去。”
    唐二儿瞪着双绿豆眼儿,一把拽过其中一个蚕农的衣领,审视了一会儿,怀疑地问:“那有几匹马?”
    那蚕农吓得瑟瑟发抖,半天才吭吭哧哧结巴地道:“四,四,四匹……”
    唐二儿松开蚕农的衣领,一把推开他。
    蚕农跌跌撞撞退后几步,坐在地上脸色发青。
    另一些人见那蚕农过关,都有心帮助春花儿,一个说也看见马匹了,一个说在马家小集市旁酒肆外似乎也有四匹高头大马,还有一些老妇人说在酒肆卖胡豆,听见有人喊吃酒的客人莫少爷……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唐二儿将信将疑。
    唐二儿思索些时候,放下一句狠话——“等我找着了人再找你算账”,带着随扈打马就走。不一会儿。只听马蹄声阵阵远去,刘三新宅顿时就寂静了下来。
    马家小集市离刘家村并不远,骑马过去,来回半个时辰就到了。要是没找到人,这下可就糟了。
    卖胡豆的老妇人青白了皱纹巴巴的脸儿,道:“唐大财主去酒肆找不着人,转回头。我们就要遭秧。稻娘子喂,好汉不吃眼前亏。快快随我们去躲躲。”
    春花娘要不是刘三扶着,就腿软得坐在地下了。
    刘三一听老妇人的话,二话不说,回屋抱起在福在寿。冲呆愣的春花娘喝一声,“快走!”
    春花娘反应过来,腿也不软,立起脚杆要回屋收拾细软。
    刘三一把扯住,朝春花娘的耳朵眼里吼,“快走!小命要紧!”跟着老妇人三步并做两步,就离开了刘宅。其他围观人群怕受牵连,全都作鸟兽散。
    不过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刘宅房前屋后就空空如也。
    不一时。牛道上又响起马蹄声,唐二儿带头打马转来,却见刚才满当当都是人的刘宅早已人去楼空。
    唐二儿气得发狂大骂。扬起手中的马鞭朝大院上方刘宅木匾额就是一鞭子,还不解气,扔下手中的缰绳下马来,再朝刘宅新做的大院红门就是一脚。啪,啪,木匾从空中落下。红门应声而倒。
    其随从也不甘落后,冲进刘宅一通胡乱打砸兼哄抢财物。
    一群强盗恶狠狠地泄愤。不时发出狰狞的笑声。
    混乱间,牛道上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二儿是小人物长成,最是警觉,大叫道:“不好!”
    唐二儿也不管随扈了,率先冲出院门,骑上马就想逃跑。
    当头就被李捕头一刀头砍去,鲜血喷溅,血滴撒了一地。
    唐二儿疼得大叫,右手捂着血淋淋左边肩膀,整个儿人伏在马背上,用左手驱马快逃。
    李捕头是衙门第一武勇之辈,最喜血光,眼睛一亮,大喝一声,“哪里逃?”手中马鞭一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调转马头就朝唐二儿急追。
    唐二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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