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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的幸福生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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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莫太太盯着桃娘,真是说有厌恶就有多厌恶,但这种情绪却比不上愤怒。看着平静如斯的春花,莫太太真是恨不能把她撕了吃了。装,你丫装!明儿吃猪头烫烂嘴,后儿吃汤圆被噎死,阿弥托佛,这才抵得过老娘那心肝宝贝的钱!
    不管莫太太心中有多后悔今日让春花上门,被莫老爷正好撞上,捡了便宜,或是多想扎小人儿把她咒死,换回自个失去的面子,也压抑不住春花的快乐!
    春花捏着莫太太给的碎银子和莫老爷给的荷包,笑得合不拢嘴,银锞子十两一个,连银子和银票,仔细一算,今天这一趟可有一百二十五两的收入!普通人一辈子舍死亡命地挣,也不过手中这点。真是好大一笔横财!亏得莫老爷这阵好风,让她今天发大财!
    春花贴墙暗自乐了好大一阵,才平静下来,小心地收好钱财,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她,这才往前面走。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被人知道她揣了天文数字般多的钱,那就是棺材里的死人也想跳出来抢了,何况街上还有那么多来办年货的大活人。
    从点心店出来,买了一堆花儿朵儿糖儿果儿,走到街口,遇上赶牛人,付了一个钱车资,坐上牛车,和车上几个小崽子戏耍一番,很快就到了刘家村口,春花跳下车,一溜烟儿跑回了家。
    春月春雪兴高采烈地跑出来迎接。
    春花捧出一大陀白生生的麻糖,迎面笑道:“好妹妹,快来吃糖,姐姐我今天发了大财!哈哈!”

第三章 死契

是夜,刘三家的人在如梦如幻中度过。
    饶是刘三再镇定,也失态,握着银子放在口中不停地啃。
    春花娘将银票摊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喃喃道她还是在娘家见过银票子,都十多年了,再也没见过银票长得什么样。这么多钱,真是她家的?
    两个小的知道以后会有好糖吃,乐得拽着猫的尾巴逗狗玩,笑得嘎嘎的。
    春花道:“爹娘,我看好了一个铺子,就在南街最外靠江边,地方大,一年租金六十两,等过了年,我们家开个木器铺子吧。”
    刘三两口子一愣,齐声道:“开铺子?”
    春花笑道:“对呀,开铺子!爹有手艺,我有画艺,又有人脉资源,又有一定的市场,正是开木器铺子的好时机呀。”
    刘三像是听了天方夜谭一样,笑道:“傻大姑,我们农人的本分是挖田种地,织麻造衣。有了钱,拿去置地存粮,修房建屋,扩大产业,才是正道。我们一无经营的头脑,二无干买卖的运道,把钱投进无底洞一般的买卖上,也不怕折光!快打住罢。”
    “爹,田地是好买的?这么点子钱能买几分田地?有价无市!我们倒是想买,又到哪买去?把钱放进钱庄,还要交保管费,越变越少的买卖,你愿意?银子白放着,没得生锈,还不如投资做生意,有个赚头。”
    “就是白放在家生锈,也好过赔本的买卖!银子爹替你收着当嫁妆,不许动它!”刘三一辈子老实,从不愿行冒险之事。
    春花不由嚷嚷道:“爹,那是我的钱!”
    春花娘白了刘三一眼,道:“放在家里,还怕哪天遭贼!还是就这样存在钱庄为妥。好女儿。这么大一笔钱,守成全完够了,没得操钱生钱的心。我们小户人家,还想干什么大事业?你都多大了,该在家安心绣麻帐,绣嫁妆了。别家女儿天天忙着种麻采麻织布,那麻帐不织了几多床了,就你懒,动也没动过。她爹,地里的麻要管好。来年该教女儿织麻啦。”
    春花娘将银子用麻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兴冲冲地和刘三商量。
    刘三看着渐渐长大的女儿们,心里亦是万分高兴。道:“好呢。你终于想通了,早该让姑娘们学庶务了。养成个千金小姐,小心嫁不出去。”
    春花娘叹道:“小姑议亲了。春花几个堂姐表姐也都有着意的对象了。春花比她们也小不到哪里去,是该打算的。也不怕她们把好男儿抢光,咱现在有了丰厚嫁妆。还愁找不到好女婿去?”
    刘三白了春花娘一眼,低声道:“女儿面前,少说些女婿的话罢,没个羞。”
    睁眼看爹娘将银钱收了,春花一阵头疼。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春花大声道:“爹娘,别光关心女婿啦!还是关心关心那十两银子的事吧!”
    刘三两口子一愣。道:“银子不在这?怎么你还有十两?快交上来,别弄丢了!”
    春花神情狡黠,双手一摊。道:“是有十两,不过不在我手上,在房东手上!我交了十两银子做定钱!”
    春花娘脸上恼色显现,拍了春花一掌,怒道:“好丫头!自作主张!谁说要租房子的!不和父母商量。任意妄为,我养你这白眼狼!”
    春花大叫道:“娘。好疼!别打我头,打傻了你赔!”
    春花娘便气不起来了,笑骂道:“老娘陪你坐一阵呢!冤家,你打小有主意,也不能不顾长辈的意思啊。要是出了嫁,还是这么个自大妄为的性子,事事由着自已来,看你女婿你公婆容得下你!人家不骂你,骂你老娘我没教好你!”
    刘三急得团团转,烦恼地道:“那十两银子怎么办?还拿不拿得回来?”
    春花道:“爹,我签的死契,我们要是毁约,人家要把银子没收的。”
    春花娘气得又拍了春花一下,胸有成竹地道:“都是你惹出的事!凭他死契活契,没有白白拿人银子的道理。明天就去把银子要回来!”
    春花张了张口,没出声。她想说,人家那是红头死契,是在官府中备了案的,想毁约要银子,除非你比县官大,比莫家更有钱。
    爹娘要闹就闹罢。不撞南墙,人心岂有那么容易死?
    南街,黄桷树老房子。
    春花娘双脚分开,一手叉腰,一手握半拳伸出食指冲老房子的主人吆喝,“我说老哥,房子我家不要了成不成!天底下没有这般道理,做不成买卖,却要扣下人家的钱!打量我家是好欺的?你要是不还钱,我可要到官府告你!”
    哎哟,我的亲娘也,这不是耍泼欺负人家房主是老实男人么!春花拉不住娘亲,抓耳挠腮在一旁干瞪眼。
    黄大虽然觉得自已有理,但架不住春花娘说话像倒豆子般利索,群众一边倒站在她那边,急得直搓手。
    春花娘说了半下时辰,终于说得口干,咽下一口唾沫,暂时歇息。
    黄大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憋出一番话,“大妹子,不是我不讲理。我和小娘子立的是红头死契,你们要毁约,我没收定金,是符合官法的。你说你家娘子小,立的约不算,可我有点心店的老板娘子为立证人,有半爿红头契,立的约怎么又会不算?”
    黄大年纪大了,老伴过了世,他就没有心思再做纸钱生意,准备将铺子租出去,到做生意的儿子家去养老。因为走得急,又没有托付之人,这才将铺子贱价出租了,不然这么大一间铺子,至少也要个七八十两租金,六十两怎么够。他人老实,怕生变故,才立死契,想不到果然生变了。
    黄大有些埋怨地看着李婆子,就是这个老娘们介绍的租户,他说小娘子家做不得主。她们千保证万保证,说得天花乱坠的,才立的约。可现在,麻烦事来了。
    李婆子不想惹麻烦,那春花娘恁耍赖,要是应承了,说不定以后找她扯皮,没完没了,她可吃不消,将身形缩进人群。不出声。
    春花娘得意地看着黄大。
    黄大恼怒地盯着李婆子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婆娘家胆小怕事,做了不敢承认。真真急煞他也。罢罢罢,他再缺银子,也不要不劳而获的,就当上个当。何况契约确实不具备有效要件,刘大娘子不过一孩童矣。根本不能订立大宗契约,原是他贪心,收下定钱。
    黄大启开口,有些愤怒地道:“罢了,我……”
    春花率先道:“娘,那个约有证人。有契据,是作数的!”
    李婆子眨巴几下眼,遂走前一步。大声道:“对,我是证人。就是昨天下午立的约,我女儿儿子都在场,都可以作证。”
    人群哦了一声,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那就是春花娘不讲理了。
    春花气得要打春花,口里直骂吃里爬外的东西。
    春花护住头跳到刘三背后。叫爹救命。春花娘一时激愤,围着刘三要将春花拽出来打,见抓不住滑溜的春花,又骂刘三娇惯女儿。刘三倒是想把春花揪出来,可她比泥鳅还滑,怎么也抓不住。一家三口一时闹得不可开交。围观的群众看得笑咪咪的。
    “娘!”春花大叫一声,“别闹了,等会招来巡逻的甲士,看你如何收场!”
    春花娘大声咒骂道:“你是我肠子爬出来的,我还管不得?天皇老子来,也管不着我教你!”
    “我的亲娘!你倒是听我说一句话罢。说了再打我不迟!”
    春花娘喘着气,诈道:“好,你来,我不打你!”
    春花一扬眉,大声道:“骗我是小孩儿呢!我才不来!我来了,你不正好打我呀。”
    今天腊月三十,最后一个场,买东西走亲戚,街上人满为患,老房子周围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李婆子跟着群众一起呵呵笑了。
    春花娘再不说二话,挽起衣袖,誓要打到春花才可。
    李婆子等人忙上前,将母女二人拉开,好说歹说,才一齐到屋里坐下商谈。
    春花奉了怀茶给娘,谄笑道:“老娘,你听我说!”
    春花娘狠狠白了春花一眼,不语。
    春花悄声道,“爹,你也来。听我说。搁在平时,这房子的年租金至少有这个数!”春花比出手势。
    刘三一惊,道:“七十两?”
    “对!爹,娘,你们想想,我们把房子租下来,不作其它,就是把它转租出去,不是都有十两赚头?稳赚不赔的买卖,如何不作?”
    春花娘顾不得生气,狐疑道:“既然值七十两,怎么可能叫价六十?如果是六十,那多少人抢着要,还轮得到我们?”
    春花得意地笑了,“这是女儿消息灵通呗,运气又好。黄大叔昨天才放的话,被李大娘第一个得知,我又第一个爽快给银子,当然就谈妥了。听黄大叔的意思,他算了命,大年初二是一年中唯一既合他八字又合子孙八字的好日子,所以这才急着转手租房呢。”
    春花娘眼睛一转,心中有了主意,但仍有些犹豫,“真是七十两?”
    李婆子凑进来,道:“大妹子,不只七十两。上前年有人出价七十五两,人家都没肯租。”
    春花娘乐了,站起身,大声对黄大说:“黄叔叔,既然立了契约,还是守约罢。咱不是那背信弃义之徒!我刘家人,不管大的还是小的,说了话,都是作数的。不过呢,你的房子是不是贵了些,看看这屋顶、地面,多破旧!还是造纸钱,卖香烛的房子!那可是有忌讳的,不是我家女儿不知事,怎么会租这种房子!”
    ……
    余者无语。

第四章 汤圆面

最后以五十九两五钱成交。
    春花娘得意洋洋地拿着省出的五钱银子,给几个闺女买了花布好做新衣裳。
    腊月三十,例行磨汤圆面。
    汤圆要想新鲜好吃有筋道,须得头天下午磨面,当晚滤水,第二天一早现搓现吃。做早了腻口,做晚了水没滤完汤圆面搓不成团。正月初一一过,再把剩下的汤圆面从滤布里取出摊在洗净的簸箕里晒,干后储存在干爽的瓦缸里,想吃时泡水揉团,煮出来的汤圆粉红粉红的,像一簇花儿静卧碗中,还带了微微的酸,既漂亮别致又滋味奇特,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正月阳光少,汤圆面干得慢,一般要晒上十天半月才能干透,粉红色及酸味是氧化反应之故。
    汤圆面由石磨碾磨可得。
    石磨是冷货但又不可或缺,不用的时候占地方,要用的时候遍寻不到,一般人家不会置办,一个村里也就那么一两个。
    而刘老头这一房人就有那么一个大石磨,这还是请石匠花了半个月打的。磨盘直径有十岁小孩双手打直那么大,足有五六十斤重,得一个劳动力才推得动它。刘三早几天就提起锤子钉子将磨面的摩擦轨道修深打理好,以免自家去磨面时后娘的脸色不那么难看。
    “娘,四伯家正在磨面,后面等了大伯二伯好几家人,我们家什么时候能磨呀。”春月跳进屋里,张口就道。
    春花娘看了她一眼,还未及开口,王成才就教训道:“女孩家,要文静端方,举止有度。看看你,不见其人。就闻其声,成何体统!”
    春月吐吐舌头,挨着母亲的腿,不满地道:“娘,我们家什么时候磨面呀,都等到半下午了!”
    春花娘想起每每磨面之时受的漠视冷遇,心里烦躁,道:“这可等到什么时候!磨晚了水滤不干,明早可吃不成汤圆!”
    刘三想着不去和人争位置,早早就将糯米浸水。大上午提着桶去刘老头家磨面。
    罗氏蹭蹭蹭从厨房窜出,大声阻拦,“三儿。我磨子上还晒着瓜子、豆粉!下午来!接连几天阴雨连绵,就看着今天天气好,等着晒干了好收呢!”
    刘三有点手足无措,喃喃道:“不是可以晒在簸箕里么……”
    罗氏眼睛一鼓,道:“簸箕生霉了。咋晒?”
    刘小姑握着泥制的手炉,不高兴地嚷嚷,“三哥,我娘为方便这一大家人,昨天辛辛苦苦把磨子洗干净了好磨面,手冻得通红。今早起床看见天气好就晒了瓜子、豆粉,才晒了一会儿,你就要她老人家搬走么?”
    刘三只好无精打采地提着家伙往回走。本来他想趁春花母女串门子时将汤圆面磨好给她们一个惊喜的,现在却是万事俱备,欠了东风,唉。村里有三个石磨,小美伯伯家不熟。不好上门,要不。去富财伯伯家去看看?
    刘三打小就老实,借个粮讨个东西要脸红半天,求人办事于他来说真是说不出的难为情。
    刘富财家大门半掩,像是有人的样子,又像是出门忘锁门了。刘三提着一桶水米,在他家门前转悠来转悠去,想上前叩门心里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便转来转去等着人来发现他。有人路过时,刘三连忙装做路过的样子,人走过了,他又回到原处张望。走走停停,好半天,刘富财家也没传出一点动静。
    刘三心生退意,最后望了大门一眼,门却开了,小兰娘端着一盆脏衣服走出准备去洗。
    小兰娘瞄了刘三的桶一眼,心知肚明地道:“三伯伯,你是要走亲戚?提的什么?”
    刘三吭吭嗤嗤地,“路过,路过!”一溜烟跑了。
    小兰娘看着刘三的背影鄙夷啐了口水,“这种小家子气男人,那王菊也要,是想男人男人想疯了嫁不出去吧!亏她好意思说自己是城边边的,却看得上咱乡巴头的人!呸!”
    刘三觉得自已办事不力,懊恼地叹了口气,安慰道:“她娘,他们总有磨完的时候。放心,等轮到我们时,我一个人去磨,你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在家当太太,就别操心了。”
    春花娘横眼过来,“能不操心么?没人盯着你,肯定只磨一遍就完事,那面粗得像河沙,能吃么?去年你磨的汤圆面最后不是拿去返工的。又不是没有力气,可你就是嫌麻烦不愿意多动动!”
    刘三挺着胸膛道:“哪能啊,娘子,今年我肯定把那米磨三遍,磨得细细的,入口即化,嘿嘿!”
    王成才看得嘴角翘起,虽然女婿干不上什么大事,但人踏实呀,又听女儿的话,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也是快快活活的。
    春花笑道:“爹爹,今年的面一定得磨三遍!去年的面只磨了一遍,煮出来的汤圆沾巴沾巴坑坑洼洼,又难看又哈喉。你是吃得下,我可是再也不敢吃啦!”
    刘三瞪了春花一眼,“没大没小的丫头!快出去看看还有多少人在等。”
    王成才站起来,说,“在家闷得很,我出去走走。”背着手慢慢悠悠走出去。春花春月学着外公的样子,一扭一扭跟着。祖孙三人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看得春花娘一乐。
    直到黄昏,才轮到刘三家磨面。
    刘小姑洗米煮饭,刘老头挑粪浇地,罗氏淘猪草,一家三口忙得脚不沾地。刘小姑觉得屋檐下多了几个人,很是不惯,眉毛一皱一皱地。罗氏端着一个大撮箕,被刘三挡了道,不客气地道:“三小子,让让罢。”
    刘三连忙接过撮箕端进屋。罗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了。
    春花姐妹看惯人脸色,只当没看见,高兴地围着母亲打转。
    刘三将磨搭勾从屋梁上放下来,安在磨盘木耳朵眼中,试了试,将磨盘推动起来。
    春花娘连忙舀了一勺水米添进磨心里,等磨盘转第三圈,错过磨耳朵,又添第二下。一会儿功夫,磨盘中缝处就流出了洁白的米浆,顺着磨槽,流进了木桶中。
    哗啦啦,哗啦啦,没多久,就接了半桶米浆!
    春花娘看了刘三额头的汗,道:“春花,你来添磨,我帮你爹推磨。”
    春花接过勺子,依样画葫芦朝磨心添水米,倒不难。
    两个人的力气就大得多了,笨重的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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