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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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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急,再看看,瞧,韩烈不是来了吗,看看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赫连乾目不转睛的盯着韩烈,虽隔得不近,却也不想放过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忽的看见韩烈冲着东晋国军队的方向点了一下头,赫连乾立刻去那些人群中寻找,可是距离的实在太过遥远,什么也没有发现,随后,就听得下面一阵呼天唤地的叫喊声,紧接着,就是刀剑相向的碰撞声,还不时的传出阵阵的哀嚎。
      “主子,他们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很明显就是在应付差事。”卫然一脸的愤然,这样的打法,就是有十个,一百个城池,也是不够他们给丢的。
      赫连乾有深深的看了一眼战场,起身道:“走吧,这场战役,他们早已经约定好了的,没什么看头。”只是可惜,没有看清楚,韩烈到底在跟谁交流。
      卫然一脸的不甘心,赫连乾转身之际,忽的瞥见一抹绿色,穿梭在下面的战场上,眸色一紧:“月儿!”
      卫然听到这两个字,赶忙顺着赫连乾的目光往下看,果然就见宫心月,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怎么回事,赫连乾已经快步朝山下冲了过去,卫然心中大骇,边追边喊。
      “主子,不可啊,主子就这么下去,肯定就暴露了,主子难道想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费吗?”
      可是,赫连乾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走越快,卫然也赶紧加快脚步,还是不死心的劝说着:“主子,这一定是个圈套,这里是战场,她突然出现,一定是和韩烈串通好的,为的就是逼主子退去伪装,世子千万不要上当啊。”
      赫连乾脚步骤然停下,双眼却始终没有离开战场上,那一抹慌乱的身影:“不管是不是圈套,我也必须救她,如果非要如此,她才会高兴,我义无反顾。”话音落,赫连乾直接一个跳跃,从上上跳下数米,又是几个跳跃,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宫心月正在急切的呼喊着救命,无助的眼神诉说这心中的不安,可是周围的士兵好像并没有要伤害宫心月的意思,几次都是,刀就要砍到宫心月的瞬间,巧妙的闪开了,只是身上的那身衣服,已经被霍霍的面目全非,尤其是右肩,整个一个袖子都被拽了下来,肩膀前的衣服也是四零八落的,那道蜈蚣似的丑陋的疤痕,若隐若现,而这一幕,偏偏就被冲过来的赫连乾看了个满眼。
      赫连乾眼神猛地一紧,那条伤疤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中了他的心,再没有任何顾忌,手放在腰间,用力一抽,一把软剑,带着阵阵寒风,在前面飞舞开路,软剑所到之处,无一人生还,人命收割似的,眨眼功夫,就闪到了宫心月的跟前,不由分手,伸出另一只手,一把将慌乱着的宫心月揽进怀里。
      忽的感觉到一挺结实的怀抱,宫心月立刻扭头,那张俊颜别人不认得,自己确实刻进了骨子里去的,赫连乾!忽然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可是,右肩上的那道伤疤,却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宫心月,难道你忘了当初的耻辱了吗?

      正文 第169章挥之不去的疼

      宫心月奋力的一扭身子,一下子脱离了赫连乾的禁锢,赫连乾手中的软剑瞬间停止了舞动,当目光再次追逐道宫心月的身影的时候,一把两截胳膊粗的大刀,正朝宫心月的背部砍去,赫连乾惊呼一声:“月儿!小心!”然后迅速的穿过人群,冲向宫心月。
      宫心月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猛地往旁边一倾斜,紧接着,就听到刀入血肉的‘噗嗤’声,宫心月心霎时一沉,立刻转身,然后就见到赫连乾正盯着一副勉强的笑脸看着自己,只是背后那卡在骨肉中的大刀,却还在刺眼的摇晃着。
      赫连乾努力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血腥,吃力的道:“月儿,这一刀,是我欠你的。”
      “阿乾!”宫心月忍不住喊了一声,就要过去的瞬间,卫然已然杀了过来,赫连乾也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卫然看着后背血如泉涌的赫连乾,双眼满是猩红,一转身,给了宫心月一记愤恨的目光,随即,背着赫连乾,发疯了似的,拼命往战场外冲。
      宫心月看着地上那摊猩红的血水,症愣住了,连两方的士兵什么时候离开这战场都不知道,忽的抱着头,慢慢的蹲了下来,嘤嘤的哭泣声,在这血腥味浓重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的阴森。
      是的,今天的这一切是自己一手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赫连乾偿还当年欠下的一切,她在赌,赌赫连乾还在乎他们之间的那点儿感情,赌赫连乾心中的那份愧疚,到最后,自己赌对了,赫连乾来了,而且命在旦夕,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中除了挥之不去的疼,没有一丝高兴?自己明明就是恨着他的,为什么?为什么?
      殊不知此时营帐中,赫连乾正在与生命做搏斗,赫连乾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即使穿着墨色的衣服,还是清晰的看到那被血水浸湿的痕迹,卫然面色从没有过的凝重,他的跳动的很快,像是要裂成两半儿,每过去一秒,都像是一把铅锤在他的心上敲击了一下。
      卫然不敢耽误,小心翼翼的剪开赫连乾后背的,早已经被血水浸透了的衣服,轻轻的扒开衣服,光洁的后背上,赫然斜划着一条半只手臂那么长的血口子,血口四周,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卫然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连忙拿来手巾擦拭那汩汩外流的腥血,卫然正在专心致志的为赫连乾处理伤口,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小身影正悄悄的靠近,正是雨辰。
      雨辰蹑手蹑脚的向卫然靠近,突然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凳子,一下子惊醒了卫然,卫然神情一冷,并没有看是谁,一张大手直接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拍去。
      雨辰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吓得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卫然见是雨辰,赶紧收手,奈何力道太大,就在离雨辰身边一寸的地方,重重的拍下一个深坑。
      雨辰僵硬的扭过头,那近在咫尺的深坑,惊得他一身冷汗,尤其那血呼啦啦,看不清原样的手,更是让雨辰一阵心颤:“卫……卫叔叔,你……”
      “小主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卫然见雨辰安然无恙,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一阵后怕,如果当时再偏一点,恐怕雨辰早已经气息奄绝了。
      雨辰小心的说道:“我……我听说面具叔叔喝多了,所以我……”说着,往床上瞥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可是把雨辰给吓得不轻,两眼瞪的像铜铃似的,一手捂着嘴巴,一手颤抖的指着赫连乾。
      卫然赶紧道:“小主子别说话,主子受伤的事情,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主子就会没命,知道吗?”
      雨辰僵硬的点了点头,两只手都捂住了嘴,眸色中满是担心,询问的目光看向卫然,卫然哪里还来得及解释,立刻将雨辰扶了起来。
      宫心月突然出现在战场上,让韩烈很是意外,然而,更加让她意外的是,那个突然出现的,武功骇人的男子。
      韩烈虽没有看清楚赫连乾的脸,但是,却怀疑,这件事情,跟他脱不了干系,本来与东晋国约定好,这场仗东晋国险胜,可是,从现在不得不临时改变,一回到营地,韩烈就慌慌张张的去了赫连乾的营帐。
      谁知营帐门口,两个士兵分站两旁,拦住了韩烈的去路,这更加让韩烈起疑心了,搬起来将军的架势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本将军的去路,是不想活了吗?”
      “韩将军自重,世子有命,任何人不得来打扰。”一个士兵目视前方,大声说道,似乎是在给里面的人报信。
      “本将军有紧急军情要与世子汇报,耽误的事情,你们负责的起吗?”这两个士兵越是如此吗,韩烈就越觉得这里面有猫腻,见这两个士兵纹丝未动,一时气从心来,直接就像营帐内走去。
      两个士兵立即抽出佩剑,十字交叉,横在营帐门前,那士兵沉声道:“我等是世子带来的兵,也只听世子一人的命令,韩将军若是要硬闯,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哼,今天本将军就是要闯这营帐了!你们给我闪开!”韩烈也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抬手奋力一挥,那两把剑迅速分开,那两个士兵也是一个踉跄,韩烈就趁此机会,伸手就去撩门帘子,手刚放到帘子上,忽的一盆水迎面而来,将韩烈泼了个正着。
      “谁!”韩烈伸手将脸上的水给扒拉下来,看着那个还没达到自己大腿根的罪魁祸首,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肠胃和五脏也都变成遇到大火的干柴,呼呼地烧起来了。
      韩烈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罪魁祸首雨辰就开口了:“哎呦!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就不知道躲着点儿呢?看看这一身,比胖婶儿家掉进河里的小黑还惨呢。”雨辰一手拎着脸盆,一手指着韩烈,一阵摇头叹息:“啧啧啧,你这还算不错的了,娘亲说童子尿是难得的灵药,最是治疗着急上火的症状了,黑叔叔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想发火的欲望吗?”
      就是这么丁点儿个人,说出的话让韩烈有苦难言,斜下的阳光照在韩烈的脸上,照亮了他那狰狞的表情,鼻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童子尿!童子尿,这小子竟然敢如此戏弄自己!随即一道阴寒的目光,射向雨辰:“你……”
      韩烈才说了一个字,雨辰忽的就把手里的盆子一扔,一下子闪到了营帐里面,伸出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扒着门帘,把头探出一点点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韩烈:“黑叔叔,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打我行不行?”
      那两个士兵自然知道雨辰的重要,赶紧走过来挡在雨辰的前面。
      雨辰的这一番话,好像一根蘸了辣椒的棍子,在韩烈的心里一下一下的拨弄着,没有扎在心上,却让人忍无可忍。
      韩烈的脸好像被镊子给揪住了似的,一道褶一道褶,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呲着牙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本将军是不会跟小孩儿一般见识的。”
      韩烈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雨辰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黑叔叔好吓人,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黑叔叔为什么要瞪我?呜呜呜~”
      那泪水,跟决了堤江河似的,一泻而下,哭的通红的眼睛,任谁看起来,都是被欺负了。
      韩烈嘴角剧烈的抽动着,偌大的一个人,硬是被雨辰给噎的哑口无言:“我……”
      “哇——黑叔叔,我还只是个小孩子,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韩烈一张嘴,雨辰就哭的更厉害了,慌忙拉了拉一个士兵的衣角,眼泪搜索的说道:“大哥哥,你快跟黑叔叔解释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这两个士兵心里也是窝着火,两眼一横,语气不善的说道:“韩将军也是堂堂北关的首领,竟然做出这种欺负小孩子的不耻事情,此事若是穿出去,难道就不怕人笑话吗?”
      这枯燥的地方,大家最喜欢的就是看热闹,士兵们听到这里的动静,一个个壮着胆子来这边围观,雨辰休息到了他们,韩烈也是看的清楚,自己现在是有理说不清,再待下去,恐怕真的就被那些士兵认为自己尖酸刻薄,以后自己带兵,怎么可能还会有士气。暗自咽下那不甘的心,脸上的肌肉抖了几抖,甩给了雨辰一记警告的眼神,愤然离去。
      韩烈一走,两个士兵终于松了一口气,雨辰一直看着韩烈的身影不见,立刻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沉着脸对门口的两个士兵道:“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人了,连一个人都拦不住,这次帮了你,下次呢?长点儿心吧!”
      说罢,雨辰赶紧回身进了营帐,卫然已然为赫连乾包扎好,可好像是卫然自己是受伤的那个似的,看起来十分疲累,一手扶着床帮,早已是满头大汗。
      “卫叔叔,面具叔叔好了吗?”雨辰紧张的问道。

      正文 第170章原谅你

      韩烈回到自己的营帐,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娃娃给说的哑口无言,便是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是气愤,自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儿,就是他的亲信石梁进来,也挨了韩烈一顿臭骂。
      “早干什么去了,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韩烈恶狠狠的说道。
      石梁脸色微变,讨好的一笑,走上前道:“将军别生气,公子来消息了。”
      韩烈立刻收敛了怒火,石梁将一张字条递给了韩烈,看过字条,韩烈脸上浮上一抹疑惑。
      “将军,公子消息上说什么?”石梁问道。
      韩烈手里攥着字条,神色莫名,想了一会儿依旧没有想到个所以然来:“公子说要我们按兵不动,公子还说我们这里有自己人?为什么我在这里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这里还有自己人?”
      石梁也觉得疑惑不已,公子才给他们发布了命令,怎么这么快就不准行动了?“将军可注意到,最近军营中有什么不一样的?”
      韩烈摇了摇头,心里乱糟糟的,道:“好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要交给你一件事情。”然后便冲石梁招了招手,石梁走过去,韩烈在他的耳旁轻声低语了几句,石梁阴笑着点点头。
      “将军放心,属下一定将这件事情办妥。”
      宫心月独自坐在床上,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赫连乾在自己面前晕倒的那句话:月儿,这一刀,是我欠你的。宫心月把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右肩处,心像是被手给死死的掐着一般,疼的浑身颤抖。
      迷迷糊糊间,雨辰回来了,瞥见雨辰的身影,宫心月身子动了动,想起身,却还是停了下来。雨辰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有气无力的,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雨辰走到宫心月的身边,脱了鞋子,默默地坐在宫心月的旁边,两手脱着下巴,目光呆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两人就这么坐着,谁也不曾开口说什么话,不知过了多久,雨辰开口了。
      “娘亲,面具叔叔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是不是因为娘亲那天放走的鸽子?”雨辰似乎是已经确定了,赫连乾受伤是跟宫心月有关系,所以,心情看起来很是不好,他的内心也在剧烈的纠结着,虽然宫心月不承认,但是,雨辰还是知道,赫连乾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听到雨辰的话,宫心月的脸色微微一变,顿了顿道:“他……他在你心中很重要吗?”
      雨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如果娘亲不喜欢面具叔叔,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你们谁受伤,我都不开心。”
      “他……伤的重吗?”宫心月犹豫着,还是将心里的话问出了口。
      雨辰点了点头:“嗯,很重,流了好多血,那个黑叔叔也想对面具叔叔做不好的事情,娘亲也不喜欢面具叔叔,可是,面具叔叔救了我一命,娘亲说过,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知恩图报,我不能看着面具叔叔身上的伤跟娘亲扯上任何关系,否则,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做。”雨辰皱了皱眉头,眼中泛着丝丝泪光。
      听着这话,宫心月心中又是一阵揪心的疼,雨辰已然不是那些年不懂事的奶娃娃,让他夹在自己和赫连乾中间,对他来说,比雨辰不知道谁是他的生父还残忍,宫心月轻轻的将雨辰拦在自己的怀里。
      “雨辰,一切都是娘不好,娘带你离开这里。”宫心月眼中有丝丝不忍。
      雨辰窝在宫心月的怀里,没有做任何反应。
      ……
      赫连乾受伤,终究是件大事,想要一直瞒韩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卫然极力的想隐瞒,还是被韩烈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赫连乾的营帐外面,韩烈蹲在外面,看着那一缕从里面露出来的微微带着血的白色纱布,目光幽深,宫心月拉着雨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一个信息突然蹦到了她的脑海里。
      引线!
      宫心月立刻拉着雨辰躲在一旁,“娘亲,那个黑叔叔又想做坏事了。”雨辰皱着眉头,小声的说道。也许是血脉相连,雨辰打心眼儿里是护着赫连乾的。
      宫心月怎会不知韩烈的目的,只是,自己现在与赫连乾哪里还有什么情分,赫连乾替自己挡的那一刀,就已经还清了他欠自己的债,他们两人之间,现在最多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宫心月深深地看了一眼营帐的方向,拉着雨辰转身就走。
      雨辰一脸的不解:“娘亲,我们不去告诉面具叔叔吗?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会很危险的。”
      “那也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宫心月声音清冷的说道。
      “可是,娘亲……”雨辰看着十分焦急,可宫心月并不想听雨辰说下去。
      “没有什么可是的,走吧。”宫心月态度十分坚定,她也只能如此决绝,因为她怕自己再犹豫下去,真的会不忍心离开。
      本想着就这样了无牵挂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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