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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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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抓住了她的剑:“雁儿!”
  南宫雁看着他的手在她的剑刃上割出血来,气得胸口一阵起伏:“你!”
  燕王仿佛不知疼痛,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看着她。
  南宫雁恨不得一剑捅死自己得了!
  这个男人害自己害得那么惨,自己竟然还要对他心软?
  不,从前的南宫雁已经死了。
  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也要利用他一次,像他曾经利用她一样!
  南宫雁收回了剑,冷冷地看了看燕王,又看向一旁的萧振廷:“也好,你留下,劳烦萧大元帅回去给大帝姬带个消息,不要再派人前来送死,三日后,祭坛见!”
  萧振廷被修罗“送”出了林子。
  燕王随南宫雁进了屋。
  南宫璃已经回来了,他刚一走出屋子便与燕王碰了个正着,他眸子一亮:“父亲!”
  燕王瞥了眼角落中如同影子一般的白千璃,平静地说道:我不是你父亲,他才是。”
  南宫璃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燕王不再理会他,进屋去找他的大宝。
  几个孩子睡觉时总是要留一盏灯,这间屋子却伸手不见五指,不用猜也知道大宝有多害怕了。
  燕王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来。
  他迈步走到床前,看着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心都疼坏了。
  他轻轻地揭开被子:“大宝,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蜷缩成一团,用小手抱着小脑袋的大宝,倏然抬起头来,顶着发红的眼眶看向突然出现的燕王。
  燕王将大宝抱进怀里,让他小脑袋枕进自己的颈窝,大掌温柔地轻抚着他脊背。
  大宝小嘴儿一瘪,呜的一声哭了!
  大宝害怕!
  大宝委屈!
  大宝想回家!
  燕王抱紧了怀中哭得直发抖的孩子:“大宝别怕,爷爷很快就带你回家。”
  一定带你回家。
  萧振廷去了一趟赫连府,将林子里的事与俞婉与燕九朝一行人说了,赫连北冥与俞邵青也在,阿嬷也在。
  听到燕王为了照顾大宝主动把自己送回南宫雁手里,屋子里一阵沉默。
  “我们想法子去抢人吧。”俞婉出声道。
  萧振廷摇头:“抢不过,他们有三个修罗。”
  弄死一个,大比时就少一个对手,南宫雁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才完全不怕他们找上门去。
  他们手中倒是也有修罗,但决斗时是一对一,眼下去是一对三,打不赢不说,还会暴露了修罗。
  “有别的法子吗,阿嬷?”俞婉看向了他们的智囊——老者。
  老者正要张嘴说什么,燕九朝平静地开了口:“什么都别做,保存最大的实力,就是没枉费他一番苦心。”
  三日时光如白驹过隙。
  两位帝姬相邀决斗一事早在帝都沸沸扬扬地传开了,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盛世奇观,天不亮,便有百姓往祭坛这边赶来。
  他们都想见见两位帝姬,尤其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帝姬。


第348章 姐妹相见,小黑姜来了(二更)
  这位大帝姬自打出生便背负着诅咒,被迫送出南诏多年,前不久才带着一家老小回到帝都,然而她似乎与传闻中的不大一样,说好的天煞孤星,却活成了儿女双全、福孙满堂的模样。
  真是迫不及待要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了啊。
  百姓们等得焦急,某大帝姬·真小黑姜也急。
  她翻来覆去,一整夜没睡好,又起了个大早,小脸上都多出两个可怜兮兮的黑眼圈。
  这可把俞邵青心疼坏了。
  他的阿淑在民间长大,没经历过这样的场合,这几日他总能感觉到阿淑坐立难安、辗转反侧,一定是给吓坏了。
  俞邵青看着明明害怕得身子都仿佛在发抖,却仍顽强地对镜梳妆的妻子说:“阿淑,要不你还是不去了吧?让阿婉代你去。”
  “这怎么行?!”小黑姜一巴掌拍上桌面。
  俞邵青被惊得一愣。
  姜氏拿起小手帕,掩住嘴角,另一手捂住心口,西子捧心地说:“咳咳咳,帖子都接了,当然是要去的,不然他们赖账怎么办?”
  “真是难为你了。”俞邵青心疼地走上前,轻轻地安抚她道,“阿淑莫怕,你只用去露个脸,不用和他们打。”
  姜氏乖乖地点头:“嗯!”
  顿了顿,又道,“要是他们打我怎么办?”
  俞邵青郑重道:“我会保护你的。”
  姜氏的眼珠子转了转:“哦。”
  “我去看看阿婉和九朝准备得怎么样了。”俞邵青去了小俩口的屋,二人也起了,燕九朝在给小宝穿鞋,俞婉去了栖霞苑。
  因着要比试蛊术与巫术,阿畏一行人自然在随行的行列,值得一提的是,俞婉至今不知阿畏等人的身份,可阿畏蛊术高明有目共睹,阿嬷……阿嬷就比较全能了,据说他还略懂些巫术。
  事关重大,文武百官们也纷纷赶来观战。
  竹林这头,南宫雁与皇后也穿戴整齐,打算前往祭坛。
  南宫璃自打知晓自己的身世后,便将自己关在房中,就在皇后以为他要继续不懂事下去的时候,他终于露面了。
  “璃儿,你没事吧?你都瘦了。”皇后走上前,抚了抚他的脸颊说。
  南宫雁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不要一副谁欠你债的样子,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门外的车马已打点妥当,南宫璃挑了一匹上等的汗血宝马,翻身而上的一霎,白千璃走了过来。
  白千璃怔怔地看着他:“璃儿你……当心。”
  “不用你管!”南宫璃连个正眼都没给他,拽着缰绳,往林子外走去了。
  燕王牵着大宝走了出来。
  大宝仰起头,眨巴眨巴地看着燕王。
  燕王宠溺地摸摸他小脑袋:“不怕,我在。”
  大宝点点头。
  燕王带着大宝坐上马车。
  南宫雁向皇后辞别。
  皇后放心不下,问她道:“雁儿,真不用母后陪你吗?”
  南宫雁道:“不用,母后等我消息,稍后会有人来将母后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皇后担忧道:“我在这里等你不成吗?”
  南宫雁道:“我们一走,这里就不安全了。”
  没了修罗的守护,这片竹林就失去了最有力的屏障。
  皇后如今全指望南宫雁了,自然南宫雁说什么便是什么,皇后目送南宫雁坐上燕王的那辆马车,一直到马车消失在林子尽头,她才叹息一声回了屋。
  马车晃悠晃悠地朝祭坛走去,燕王与南宫雁分坐两边,大宝圆嘟嘟的小身子趴在燕王的怀中,不时拿小脑袋瞅瞅车窗。
  “想看吗?”燕王挑开车帘。
  大宝睁大眸子,好奇地打量起沿途的风景。
  南宫雁想起这孩子随自己一道过来时,老成得像块石头,在燕王身边才有了一个三岁孩童的稚气。
  不知大宝看见了什么,咔的一声笑了。
  燕王也笑了。
  那是南宫雁从来未见过的笑容,与为了麻痹她而伪装出来的样子有所不同,那一低头的温柔,让整个严冬都化了。
  如果她的孩子平安生了下来,他是不是也会这么疼爱他?
  南宫雁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股疼痛扭曲着她的心,她愤恨地转过头,不再看燕王与这个孩子!
  “大宝饿不饿?”燕王打开食盒,拿了一块栗子糕给大宝。
  大宝却没自己吃,而是给了南宫雁。
  南宫雁一愣,随即冷漠地撇过脸:“我不吃。”
  大宝维持着递给她的动作没动。
  南宫雁最终面无表情地接下了点心。
  大宝又拿了一块给燕王,之后才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南宫雁留意到,大宝给她和燕王的是大的,自己吃的却是一块小的。
  虽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她见过的最懂事的孩子。
  可惜是仇人的骨肉。
  她眸光一冷。
  马车没将大宝与燕王带去祭坛,行驶到半路时,南宫雁换了一辆马车,让死士与护卫护送燕王二人去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等南宫雁抵达祭坛时,祭坛已经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了。
  国君药效未过,也就不能言行,于是由三公、国师殿以及蛊殿主持大局,御史大夫与蛊殿的几位蛊老以及昨夜赶着出关的国师坐在祭坛的两旁。
  赫连北冥以及三位武将坐在祭坛的另一方。
  “小帝姬驾到——”
  “璃郡王驾到——”
  伴随着内侍的通传,南宫雁与南宫璃缓缓地自人群后方走了过来,多日不见,二人都清瘦了些,脸上的憔悴依稀让妆粉盖住,一身华服,矜贵天成,不愧是自幼养在宫里的皇族。
  百姓们单膝跪地行了礼。
  在众人的跪拜下,母子二人走上祭坛。
  “小帝姬都到了,大帝姬怎么还不来呀?”
  “是啊,都这个时辰了,她不会是不敢现身吧?”
  “民间养大的,没上过台面,估摸着是怕。”
  “大帝姬与婉郡主都在民间长大,会不会都见不得人呀?”
  人群里有了不中听的声音,赫连北冥眉心一蹙,正要出言喝止,就听得不远处传来王内侍高亢嘹亮的通传声——
  “大帝姬驾到——”
  “婉郡主驾到——”
  众人唰的回过头去!
  一辆并不算太起眼的马车上,不疾不徐地走下来一名年轻女子,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罗裙,身姿纤细,气质静婉,说贵气,也贵气,却并没有那种高人一等的傲气。
  “是婉郡主!”
  有百姓认出了她。
  俞婉并没有穿着皇族的衣裳,可她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股尊贵的气质。
  她探出一截凝脂皓腕,自马车内扶下另一名女子。
  那女子一袭白衫,外罩一件半透明金色纱衣,晨光笼在她的身上,有那么一瞬,众人恍惚了一下,仿佛看见了一只振翅的凤凰。
  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她捏着帕子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众人刹那间回神,听说这位帝姬的身子骨不大好,看来是真的。
  众人听着那让人心碎的咳嗽声,只觉心都为她揪了起来。
  然而饶是病如西子,也依旧气质从容,优雅万方。
  比起盛气凌人的小帝姬,大帝姬的羸弱静婉俨然更深入人心。
  众人连呼吸都屏住了,压根儿不必侍卫清场,自发地为她让出一条道来,唯恐不当心碰着她,把这位羸弱的帝姬给碰坏了。
  先前还喧闹不已的祭坛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姜氏偶尔发出来的低低咳嗽声。
  什么在民间长大?什么上不得台面?
  帝姬除了病弱些,再没什么输给南宫雁。
  俞婉搀扶着自家阿娘上了祭坛。
  众人给二人行了礼。
  “赐座。”御史大夫说。
  有侍卫搬来椅子。
  俞婉扶着姜氏坐下。
  俞邵青在母女二人下马车,也来到了现场,他坐在赫连北冥的身旁。
  “国师出关了?”俞邵青一眼看见了祭坛上的国师。
  赫连北冥道:“昨夜出关的。”
  俞邵青哼道:“他倒是会赶时候!”
  赫连北冥道:“应该是算准了他出关的日子,南宫雁才胆敢定下三日之约。”不然,她也可以定十日之约。
  俞邵青挑眉道:“不过,就算他来了又怎样?第一项是蛊术,他们输定了!”
  南宫雁手中最厉害的蛊师姓孟,是七丈蛊老,阿畏的蛊术在他之上,第一局几乎是没有悬念的。
  赫连北冥看了眼镇定自若的国师:“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当御史大夫宣布让双方派出各自的蛊师上场时,南宫雁这头出阵的却根本不是孟蛊师。
  那是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年纪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眼神阴翳。
  当他走上祭坛的一霎,蛊殿的蛊老们眼睛都瞪直了。
  “十、十丈蛊老!!!”宋蛊老说。
  男子唇角一勾,解开斗篷随手一扔,一股强大的气息铺天盖而来。
  宋蛊老的脸色变了:“蛊、蛊尊!!!”
  ------题外话------
  有奖问答来一波:阿畏能赢蛊尊吗?
  A:能。
  B:不能


第349章 旗开得胜
  天底下难道当真有蛊尊吗?
  若非亲眼所见,几位蛊殿的长老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信的。
  巫蛊之术起源时原是不分家的,那时的巫师即是蛊师,蛊师也叫巫师,但随着修行难度的提升,有弟子开始专攻起其中一项本事来。
  要说在全盛时期,蛊尊还是不少的,但巫蛊两大派系为争夺证天下第一师的名号彼此大开杀戒,不少优秀的弟子都陨落了,传承也随之中断。
  至如今,连七丈蛊老都百年不遇了,九丈、十丈蛊老更是传闻之中才有的存在,蛊尊?那真是做梦都没料到会真正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人。
  蛊老们的眼睛都瞪圆了。
  而祭坛四周的百姓听到宋蛊老的那声蛊尊,也全都惊得不像话。
  这名男子看上去也不大,不到三十的样子,如此年轻便已经是一位蛊尊了吗?
  会不会是蛊老弄错了?
  宋蛊老也希望自己弄错了,他是蛊殿最资历最浅的蛊老,论能耐他不如几位前辈,然而他看了他们错愕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没有认错,对方的确是一位蛊尊。
  这下麻烦了。
  自打南宫雁污蔑蛊殿与赫连家同流合污陷害她后,蛊殿便与南宫雁彻底决裂了,他们绝不希望看到南宫雁胜出。
  蛊老们面面相觑了一番,不约而同地为大帝姬担忧起来。
  难怪南宫雁有胆子立下三日之约,连蛊尊都请动了,她分明是有备而来,大帝姬……只怕凶多吉少了。
  “怎么会有蛊尊呐?”俞邵青呢喃。
  在大周时,他不大了解蛊术,还是来了南诏才逐渐听人说了些,大概明白蛊尊是当今世上最厉害的蛊师,就连自家三个小蛊老到了他面前都有些不够看,那么,阿畏真的还能胜出吗?
  俞邵青担忧地朝阿畏的方向看了过去。
  早在宣布第一局时,阿畏便与老者走上祭坛了。
  此刻他站在俞婉的身侧,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对手,对方似是注意到了阿畏的打量,坦荡地朝阿畏望来,笑容里满是倨傲。
  “阿畏……”俞婉张了张嘴。
  阿畏没说话,淡淡地走到祭坛的中央,看着年纪与青岩差不多的男子,说道:“叫什么?报上名来,我不打无名之辈。”
  蛊尊不可一世地勾了勾唇角:“我当是个多厉害的对手,却原来是个毛头小子,我听说你有三个七丈蛊老的徒儿,七丈蛊老……呵。”
  蛊尊一边说着,一边掸了掸自己的宽袖:“那是本尊玩剩的。”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好大的口气!不愧是蛊尊!
  阿畏道:“废话少说,有名字说名字,没名字就闭嘴。”
  蛊尊呵呵道:“小子,你听好了,本尊坐不改名、立不改姓,风蚀!风起云涌的风,蚀骨灼心的蚀。”
  阿畏皱着眉头想了想,没想起来是哪个“是”,他识字不多。
  蛊尊却没礼尚往来地去询问阿畏的名字,毕竟在他眼里,对方只是一个会半吊子蛊师,不一会儿便要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他又何苦去记住对方的名讳?
  蛊术只有一局,时限为一炷香,谁能在一炷香内成功地给对方下蛊,谁便算是胜出,因是生死局,因此生死自负。
  这听起来简单,但对蛊师而言,想让他们中蛊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蛊尊不屑地笑道:“小子,我知道你们手中有蛊王与蛊后,尽管放马过来吧,赢了你们,蛊王与蛊后就是我的了。”
  若说那句“七丈蛊老是本尊玩剩的”已足够狂妄,那么这句就简直目中无人了,他不仅想赢了大帝姬,还打算抢了婉郡主的东西,这是完全不给母女二人留活路啊。
  没了圣物,大帝姬与婉郡主还拿什么笼络民心?
  俞邵青眸光一冷:“混账!他要抢阿婉的东西!”
  怪道南宫雁能请动蛊尊,原来是想对方许诺了把圣物与蛊后送给他,如此大的诱惑,难怪连蛊尊都动心了。
  俞婉小声问老者:“阿嬷,这什么蛊尊……当真那么厉害吗?已经认主的圣物还能被他抢走?”
  老者点头:“能的。”
  “不要!”俞婉一把捂住了心口。
  她才不要交出她的小蛊蛊!
  老者道:“捂着也没用,你这只蛊王还太小,太嫩,不是蛊尊的对手。”
  它是一只幼年的蛊王,远不到自己的全盛时期,尽管在俞婉手里已有了极大的长进,但要说抵制蛊尊,还是不大能够。
  这也是为何蛊尊肯出山捕猎它了,等它长大,十个蛊尊也拿它没辙,可眼下,它拿蛊尊没辙。
  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俞婉与老者的谈话,蛊尊朝俞婉看了过来,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女人,更像在看一头猎物。
  当然,俞婉的蛊王才他的猎物。
  俞婉在心里把南宫雁骂了七八十遍,为了一己之私,竟不惜把南诏的圣物出卖给蛊尊,这与叛国何异?
  蛊尊勾了勾唇角,自怀中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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