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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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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收拾完东西,三房的饭菜也上桌了,大伯亲自下厨,俞峰打下手,做了一大桌可口的菜式,有清炖羊肉汤、孜然羊腿、脆皮烧鹅、红烧鳜鱼、百合蛋羹并几样时令的蔬菜。
  大人一桌,几个孩子一桌,小铁蛋很有大哥哥、小舅舅的风范,把妹妹与小侄儿们照顾得极好,大伯不知燕九朝吃不吃得惯乡下的饭菜,又习不习惯与他们这群乡下人一道用膳,他吃得有点儿放不开,不过在被俞邵青几杯烈酒灌下去后,瞬间不知东南西北,搂着燕九朝的肩膀兄弟兄弟地叫起来了。
  吃过饭,姜氏带着几个小奶包歇午,俞婉则自马车上取了谢礼迈步前往赵家。
  大婚那日的风波她与燕九朝都决定对家人闭口不提,可阿畏救了她,她怎么也该亲自上门道谢。
  赵家大门紧闭。
  俞婉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六旬上下的老者。
  老者见到俞婉,表情很是镇定。
  俞婉弯了弯唇角:“您是阿畏的爷爷吗?”
  村里人都知道搬进赵家的是祖孙三代了,一个爷爷,两个叔叔,以及孙子辈的阿畏。
  老者苍老的眸子里一片平静。
  “我是,你是谁?”他明知故问。
  俞婉不确定阿畏有没有把他救了自己的事告诉家人,若是没告诉,那自己捅穿了就是在给他惹麻烦了,俞婉于是说道:“我是阿婉,俞家三房的,我今日回门,给阿畏带了点东西。”
  阿畏曾杀死过潜入她家的小毛贼,这件事全村都知道,俞婉就算多给他送几次谢礼也不过分。
  老者收下了。
  随后,一言不发地将门合上了。
  俞婉古怪地挑了挑眉,阿畏的爷爷看着不大好相处的样子,真是难为阿畏了。
  老者听着俞婉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深吸一口气,露出了未敢在俞婉面前展现的异样。
  月钩走了过来:“阿嬷,怎么了?”
  月钩是与老者随行的两个青年之一,另一个叫青岩,青岩与阿畏上山打猎了,留下他在家中陪着老者。
  老者将篮子放在了桌上,眉头紧皱道:“我适才感受到蛊王的气息了。”
  “阿嬷说的蛊王是……”阿畏养的蛊虫在阿嬷眼里只是一些小蛊蛊,能被阿嬷称一声蛊王的,只有他们的族宝。
  “没错,就是它。”老者点头。
  月钩先是一愣,随即纳闷道:“不对呀,族宝不是已经被当作聘礼送去南诏国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中原?还是在她的身上?”
  这也是老者想不通的地方,她们娘俩又没去过南诏,怎么会把已被南诏皇室奉为圣物的蛊王弄到手?何况据说蛊王已经择主了,择的是南诏小帝姬,国君因此龙颜大悦,封了小帝姬为女君。
  已经择主的蛊王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主人的,除非主人死了,但并未听说南诏女君的讣闻。
  老者摇摇头:“应当是我弄错了。”
  ……
  吃过晚饭,俞婉与燕九朝启程回京,俞邵青有心留女儿多住几晚,但新婚头月有不空房的说法,他再不舍也只能催促女儿快些回府。
  “好好念书,别犯浑知道吗?”马车前,大伯母一个劲儿地叮嘱俞松,儿子在家时,她恨不得把这小混球撵出去,真要出去了她又万般不舍了。
  “京城又不远!”俞松嘀咕,不忍看他娘眼眶发红的样子。
  俞婉道:“是啊,大伯母,我和二哥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你们得空了也多来府里坐坐,看看我和二哥。”
  这可不是客套话,她真心想多见见娘家人的。
  大伯母破涕为笑:“傻孩子,哪儿有新妇成日往娘家跑的?没得让人笑话!你让那小子好生念书,别总想着回来!”
  俞松哼了哼:“我还不能回了?”
  “你又欠揍是不是!”大伯母扬起了拳头,扬到一半想起这是半个书生,咬牙放下了。
  小奶包喜欢大伯坐的清炖羊肉汤,大伯下午又去了一趟镇上,买了十斤羊肉炖了,用罐子装好让俞婉带回府去吃,府里自然少不了这几罐羊肉,但家人的一番心意俞婉不想推却。
  “真的不和阿姐去京城吗?”把罐子放到马车上后,俞婉问小铁蛋。
  小铁蛋噘嘴儿道:“不念书我就去。”
  这孩子,究竟是有多不喜欢念书!
  不过他以为自己走了他就真能逃过念书了吗?阿爹也识字的。
  俞婉捏了捏他肥嘟嘟的小脸蛋,抱着三个小奶包上车了。
  马车驶出了莲花村,俞婉挑开帘子,望向暮色中送行的家人,心底涌上一股浓浓的不舍,上辈子没有过的感觉这辈子似乎开始慢慢地尝到了。
  有些酸涩有些疼,也有些暖。
  ……
  回府后,万叔将俞松安排在了竹月轩,这是离藏书阁最近的院子,用万叔的话说,二公子是来念书的,自然得找一处清净清雅的院落,俞婉担心离清风院不够近会让俞松感到孤单,燕九朝却道:“住不了几日。”
  “嗯?”俞婉不解地看向燕九朝。
  燕九朝道:“他去国子监念书,自然要住在国子监的。”
  俞婉一愣:“国、国子监?”
  她没听错吧?那可是大周最权威的学府啊,只认识《三字经》与《千字文》的二哥真能进那么牛气冲天的地方吗?
  燕九朝云淡风轻道:“可以塞人。”
  至于塞进去后考进什么班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赵恒也在国子监。”
  “咳!”正在喝茶的俞婉呛到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没有。”燕九朝摊手。
  “那你怎么不早说?”俞婉睁大眼。
  燕九朝无辜道:“也是才想起来。”
  俞婉扶额,这什么孽缘?赵恒居然也在国子监,那二哥岂不是要成赵恒的同窗了?
  “想得美。”燕九朝一眼看穿她心思,赵恒混球归混球,一肚子墨水却是货真价实,听说高远十分欣赏他才学,不止一次夸赞他,俞松与他之间起码隔了十个等级,做赵恒的同窗?熬着吧。
  俞婉双臂交握,眯眼看着他:“我怀疑你是故意的,但我没有证据。”
  她二哥那么讨厌赵恒,得知赵恒与他同在国子监,还一个天上,一天地下,那不得拼了命地学呀?
  ------题外话------
  话说,有想看三更的吗?


第113章 九哥的手段(三更)
  很快俞婉就发现自己没功夫操心二哥的心情了,因为万叔带回来一个重磅消息——匈奴郡主的亲事定下了,未婚夫是五皇子。
  并不算太意外,适龄的皇子只有三个,二皇子与四皇子的生母都高居妃位,五皇子的生母是玉嫔,身份不够贵重,母族也并不强大,五皇子自己也毫无夺嫡的野心,怎么看他都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为表达对此次和亲的看重,皇帝封了五皇子为诚王,五皇子是兄弟几个中第一个的,然而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要娶一个匈奴的凶女人了。
  婚期定在下月,作为皇室新妇的俞婉将出席那日的婚宴,这意味着她有一大堆的规矩要学,强度不亚于自家二哥进国子监。
  而这头这个消息尚未消化完,翌日清早宫里又传出了一件更令人震惊不已的事情——凤栖宫走水了。
  夜深人静突起的大火,所有宫人都歇下了,发现时火势已蔓延到了皇后的寝殿,寝殿被烧毁了,皇后也受伤了,偌大的凤栖宫在大火中化作了一片废墟。
  俞婉从万叔口里听说这事时正站在前院的花丛选花,她想交给厨房熬三个小家伙熬点玫瑰卤。
  她拿剪子的手顿住了,问万叔道:“皇后如今身在何处?”
  万叔答道:“暂时住进了昭阳宫。”
  俞婉的脑海里蓦地闪过与燕九朝在皇宫里的对话——
  “她要我们帮她走出凤栖宫。”
  “这个不难,你去和皇后说,三日之内,如她所愿。”
  掐指一算,今日正巧是第三日。
  天底下没这么巧合的事,凤栖宫走水必是燕九朝的手笔了,她曾暗暗猜过燕九朝会用什么法子,没想到是如此简单粗暴的一招,一把大火烧了凤栖宫,十年“不见天日”的皇后终于光明正大地出来了。
  这法子听着简单,可真要在皇宫神不知鬼不觉放这么大的火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你家少主还真是……”俞婉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不知怎么形容燕九朝才合适,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又一次被他惊艳到了。
  这只是开始,燕九朝虽帮皇后走出了凤栖宫,但能不能一直留在外头就看皇后自己的本事了。
  希望她不要让她与燕九朝失望才好。
  昭阳宫的寝殿,医女们端着血水鱼贯而出,皇帝走了进来,看向跪在床前给皇后换药的太医道:“皇后如何了?”
  太医转过身,行了一礼道:“回陛下的话,娘娘伤势严重,微臣暂不敢妄下定论。”
  皇帝眉头紧皱。
  汪公公冲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拎起医药箱与汪公公一道出去了,宫人们也识趣地退下,偌大的寝殿只剩下皇帝与奄奄一息的皇后。
  皇帝来到床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皇后呛咳了一声,皇帝眉心一蹙,探出手来,却不待碰到皇后便见皇后悠悠地转醒了。
  皇后虚弱地睁开眼,望向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道:“……陛下?”
  她嗓音沙哑,唇瓣干涩,早已过了如珠似玉的年纪,迟暮的她在狼狈的伤势下又垂垂老了几分。
  后宫从不缺女人,结发妻子却只有一个。
  皇帝可以不爱皇后,但皇后就是正统,这是任何宫妃都比不上的。
  “皇后感觉如何了?”皇帝冷淡地问。
  皇后有气无力地说道:“让陛下受惊了,臣妾没事。”
  皇帝蹙眉道:“女使说你原本已经逃出来了,为何又冲了回去?”
  皇后深情地看着皇帝,艰难地抬起放在被子下的胳膊。
  皇帝注意到了她紧握的拳头,下意识地伸出手,皇后将一个巴掌大小的荷包放在了他手里。
  这荷包已有些年头了,边角都毛了,颜色也褪了,表面的刺绣变得无比光滑,看得出是常被人拿来抚摸。
  皇帝打开了荷包,里头是两束用红绳绑在一起的头发。
  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思绪瞬间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他与皇后大婚的夜晚,那时他连太子都不是,只是一个刚出冷宫压根儿没在朝堂站稳根基的弱势皇子,她是当朝太师之女,他高攀了她,他犹记得她在他头上剪下一束乌发的样子,她吓坏了,问自己她是不是剪多了?
  他看见她小心翼翼地收好二人的头发,装进这个荷包,露出少女明媚的笑。
  “你何苦……”皇帝的喉头动了动,“为了这个东西跑回去?”
  皇后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来,唇角却含着笑:“臣妾不后悔,与陛下夫妻一场,臣妾死而无憾了。”
  皇帝捏紧了荷包,深吸一口气:“别说丧气话,朕会让太医好生医治你。”
  皇后果真没再多说一句丧气话,只定定地看着皇帝道:“多谢陛下。”
  皇帝把荷包拿走了。
  皇后知道自己赌赢了。
  皇帝前脚离开昭阳宫的寝殿,后脚皇后脸上的深情便消失不见了,天光中,她恢复了冷漠的神色。
  只是动一点恻隐之心当然不足以让皇帝宽恕皇后的罪过,可就在皇帝让人彻查凤栖宫走水的起因时,宫里私底下却传起了一些流言蜚语。
  “听说了没?刘贵人当年原本在寝宫养胎,是贤妃娘娘让人把她叫去御花园的,她不去御花园就不会吃到那盘有毒的点心了,她和腹中的皇子兴许就能活下来了。”
  “还有这等事?”
  “原本遭殃的人该是许贤妃,许贤妃却拉了刘贵人当替死鬼。”
  “她心肠这么歹毒啊?人家要害她,她只管戳穿便是,为何要构陷无辜的刘贵人?”
  “刘贵人与皇后走得近,当年咱们都怀疑皇后是假意厚待刘贵人,实则是找机会暗害刘贵人的胎,眼下看来咱们可都错了。”
  错没错的,她们没机会证实了,这些闲话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让人把几个嘴碎的宫女拖出去杖毙了,自此宫中再无人敢非议此事,可流言虽是镇压了,皇帝心底的种子却也悄然发芽了。
  “是,毒是臣妾下的,可臣妾不是要害刘贵人的龙胎!臣妾是皇后,陛下的孩子也是臣妾的孩子,臣妾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区区一个贵人,臣妾便是抢了她儿子过来抚养又如何?谁又能说什么?刘贵人的胎对臣妾毫无威胁,臣妾没理由害他呀!”
  这是皇后当年的原话,皇帝无法接受温顺贤德的妻子变成一个蛇蝎女人,也恼怒她话里话外的嚣张,不论她真正要害的人是谁,他都不想原谅她。
  皇后不是没指控过许贤妃,可刘贵人的贴身宫女作证刘贵人是自己去的御花园,与任何人无关,如此,皇帝便认为皇后是毒害刘贵人在先、诬陷许贤妃在后了。
  “有关许贤妃与刘贵人的流言是几时传出来的?”皇帝问。
  “大火前两日。”汪公公说。
  “纵火的人找到了?”
  “找到了,是一个暗卫,他说……”
  “没来得及说,服毒自尽了。”
  暗卫若是攀咬许贤妃,反倒会令皇帝起疑,可他二话不说地死了……
  皇帝若有所思:“你怎么看?”
  “奴才不敢妄言。”汪公公低声道。
  “让你说你就说!”皇帝冷声道。
  “……是。”汪公公捏了把冷汗,“奴才觉得若果真如流言所说的那样,皇后娘娘当年确实是想暗算贤妃,却被许贤先一步识破拉了刘贵人做替死鬼,那贤妃的心机就有些可怕了。”
  皇帝眯了眯眼:“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次不是皇后的苦肉计,而是贤妃的手笔?贤妃听到流言,以为刘贵人的事要瞒不住了,担心皇后复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放火烧死皇后?”
  汪公公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徐徐一叹道:“皇后失宠十年,她放不了这样一场大火。”
  “但如果有人替她放呢?”皇帝冷幽幽地说道。
  汪公公眉心一跳。
  皇帝拍桌道:“把那臭小子给朕叫来!”
  汪公公头疼地去了少主府,把这个小祖宗给请到御书房了。
  “少主啊,您……您一天不惹事都不成你?”
  汪公公简直要给燕九朝跪下了,一日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他吧!
  “陛下在里头呢,您、您进去吧。”汪公公将人送到御书房门口,叹息着退下了。
  燕九朝坐在轮椅上,一副老子天大地大的拽样。
  皇帝见了他就来气,想起他做的事更是气上加气,扫了眼他的轮椅道:“装够了没?!”
  “没。”燕九朝说。
  皇帝抄起一个砚台便要往燕九朝的脑门儿上招呼过去,汪公公大惊失色地跑进来:“砸不得砸不得!陛下息怒!”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把砚台一扔,坐下了:“说!凤栖宫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
  承认得无比干脆。
  想了一百种办法逼供的皇帝:“……”
  汪公公没眼看了,缺心眼儿呢,没上刑就给承认了?
  皇帝压了压火气,声若寒潭道:“为什么这么做?”
  燕九朝不吭声。
  皇帝金刚怒目道:“燕九朝,朕现在就能给你赐个王妃!”
  “为了金印。”燕九朝一脸妥协地说道。
  皇帝的怒火就是一顿,神色复杂地蹙了蹙眉:“你是说……皇后拿金印威胁你们?”
  燕九朝叹道:“威胁算不上,交易罢了。”
  皇帝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在朕的后宫,与朕的女人做交易,燕九朝,你倒是很有胆子承认啊!”
  燕九朝没说话。
  皇帝冷冷一哼:“不过你不承认也没办法,在朕的后宫放了那么大一把火,当真以为朕查不出来吗?朕就不明白了,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你当真这么在意他?”
  “陛下没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吗?”燕九朝反问道。
  皇帝被问住了。
  这或许是他们这家人骨子里的疯劲,当年他为了燕王……
  皇帝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回忆与先帝的事,他话锋一转,嗓音憔悴了良多:“……皇后怎么会是这种人?”
  前一瞬还为她在大火中抢出了二人的新婚礼物而动容,如今得知一切都是一场算计,他有股说不上来的膈应。
  原以为纵然她做错了事,却对他至少是一片真心……
  如今看来,倒是他犯蠢了。
  “皇伯伯要怎么罚我?”
  “朕当然要罚你!”
  只是没想好要怎么罚,他的心情糟透了,他让燕九朝先滚回少主府,没他的旨意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送燕九朝出宫的路上,汪公公语重心长地说:“少主,你为何要坦白?陛下其实是查不到你头上的,老奴……老奴也会尽量替你说好话。”
  燕九朝没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汪公公可知陛下为何这么多年以来都没处置皇后,只是一直将皇后幽禁于凤栖宫?”
  汪公公想了想:“陛下是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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