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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褪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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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灵台中“轰”地一声巨响,将蒲风燎得浑身滚烫了起来。过了良久,她才觉得鼻子却有些发酸,哼声叹了一句:“归尘,谢谢。”
  而他不依不饶地扬着升调轻声反问了一声:“嗯?”
  蒲风早已满脸羞红了,下意识地捏了一把他的胳膊,牟足了劲儿大声道:“我可记下了,相公!”
  “嗯,这才像话。”
  两人相笑无言。
  原来听闻“春宵一刻值千金”,她还不觉得有什么,时至今日她亲身体会过了才知这话诚不欺人。
  更别提,李归尘说自己身体本无恙,这话亦是诚不欺她的……只道是那碗扛饿的鸡汤饺子都该是他一早就谋划好了的……直到天色将明,她才略略阖了眼皮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低调低调,开个小破车先……
  一枚言情苦手。
  调查:1。想要再来一章婚后番外  2。开第七案  青云上


第67章 春日 'VIP'
  她就这么缩在他的怀里; 呼吸越来越安稳而绵长; 显然是睡熟了。
  李归尘将自己的胳膊垫在了她耳下; 垂眸看着她浓密而纤长的睫毛; 还有那桃花般绯红的面颊……她的眉的确是如少年一般英朗的; 他喜欢看她在公堂上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样子,就算是有时候她瘦削的肩膀还在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那时候他在想; 这一副小小的身躯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纵然是昨夜她吃痛了; 也还抿着唇不愿哼出声来。可他会心疼的; 他只想守护着她罢了; 就像是她说的长兄,或者是父亲……但他们都不能陪她完完整整地走完余下的人生; 只有自己可以。
  他是她的夫君啊。
  李归尘浅浅的吻印在了她的额上。鸟雀的叽喳声中,初阳无声地射进了屋子里; 花烛燃尽了; 只余两尊沾满了红泪的灯柱。
  春意一日一日滋长着。
  蒲风梦醒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总之天色已经大亮了。蒲风只好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扒开眼睛张望着四周; 身下的酸软和劳累让她微微皱了眉头。
  不知为何,她很怕这屋子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怕这些都只是一场梦罢了。
  “归尘……”蒲风刚轻声喊了半句,便见着他撩开了大红的门帘端着一个小白瓷碗走了进来。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蒲风缩在被子里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而他按着床边坐在了她的面前,轻轻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 凝视着她沉声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蒲风眨巴着眼睛发了会儿愣; 飞快地摇了摇头。
  李归尘淡淡一笑,将目光从她身上落到了碗里; 他扬着汤匙低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别骗我,那儿还疼吗?”
  蒲风见他都这么说了,只得面上羞涩地如实道:“昨天晚上……的确是没有那么疼的……就是现在有点酸罢了。”
  李归尘将手里那碗晾得刚刚好的红枣桂圆红糖水放在她手里,轻轻揉了揉她的面颊,温声道:“先围在被子里把这个喝了,彦修此前还特别嘱咐我的。”
  “裴哥哥啊……”
  瓷碗有些微微烫手,香甜的热汽扑着脸儿。碗里是枣红色的清亮糖水,碗底是去了核的红枣桂圆,还有枸杞和干桂花。
  糖水很甜,很香,一口喝下去连心都暖透了。
  她无言看着李归尘上了床收拾着被褥,十分乖巧地挪到了墙边去。
  “归尘,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呢?就不怕把我喂成大胖子。”
  “少拍马屁,好好喝汤。”
  蒲风撅着嘴“哦”了一声,一面喝着糖水,一面看着他干活儿。然而她落在被褥上的目光忽而就有些黯淡了下去——早前也听闻这女子初夜是要落红的,否则便不是处子身……她昨天晚上被搅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也没想到要顾及这些。她也不明白这被褥上怎么都是这么干净的,分明找不到半丝血迹……他会怀疑自己吗?
  这贞洁对女子来言本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更别提自己是香雪阁走出来,整日女扮男装浪迹在外边……那些解释的话一时都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可她到底只是微微翕动了嘴唇,并没有说出口。
  李归尘本是面色一片平静的,见她神色有异,想问她怎么了,又知道她肯定不愿意说的。他只好自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仔细想了想,这才坐在她面前轻松道:“天天跟我皱着脸儿,你相公岂不是娶回来一个小苦瓜了。”
  他说着,将碗接了过来,舀了一勺糖水喂她喝了,接着平静道:“你若是为那件事而忧心的话,便是将你夫君想成什么了?落不落红这些,我本不在乎的,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
  李归尘淡淡笑了笑,颔首道:“我自然相信你。诚然你也没嗔怪我一个从八品的小校尉,攀上了你这位正四品的堂上官呢。”
  他和外人说话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蒲风眨巴了眨巴笑眼,按着他的胸口吧嗒在他面颊上浅啄了一口:“我就乐意嫁你,谁管得着?”
  她这一推,险些碰洒了他手里的碗。李归尘便将那碗放在床头,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将她困在了墙角里,神色不明地反问她:“以后还要再胡思乱想些什么吗?”
  蒲风坐在他的腿上环着他的脖子笑道:“那得看你敢不敢在外边拈花惹草……”
  这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蒲风脸上火热地呆呆贴在墙边,心道他就不能等自己将话说完了再亲吗……只觉得自耳下到颈间都被他烙上了灼热的印迹,就像是肆意纵火。
  而他清冷的眉眼,还有微凉的唇更像是引诱她的饵,可这一次,她想也没想便一口上钩了。尤其是他这么整整齐齐地穿了一袭月白底子的道袍,头上还一丝不乱地梳好了发髻扎着黑纱网巾……蒲风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星子。
  她的小手偷偷拽开了他的衣带,便分外清晰地看见了他诱人的锁骨,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时迷了心窍,竟是伸出一点点舌尖儿来轻轻舔了舔他……之后,她便觉得李归尘的气息蓦然就粗了些。他垂下头来望着她噙了一点无可奈何的笑意,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道:“随卿,你这是在撩拨我吗?”
  蒲风想也不想便一口答道:“你我已经成了亲了,难道不允许这样吗?”
  他笑了,握起了她掩在面上的小手沉吟道:“只怕醉死在这温柔乡里。”
  “新婚燕尔,放纵一天也是可以原谅的……归尘。”
  蒲风说完这话便羞红了脸,她原来从不曾想到这等话竟会出自她口的,更没有像此时一般感受到他竟是有这样爱她……道是“鸳鸯喜帐自含春”,只可惜了他刚刚叠好了的那一床被褥……这大半日就算是这么过去了,午后星砚难得过来造访,好在蒲风已经起床穿戴好了。她将发髻高高盘起,还专门簪了他此前送的那根玉兰发簪。
  李归尘将星砚请进了屋门的时候,他一见到女装打扮的蒲风,又看到她两颊粉白笑意粲然,心中虽是尽数明白了却还是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过了良久落了座他才微笑道:“公子遣我此来是为了贺喜的,因着昨日人多口杂便拖了一日,二位莫要见怪。这客套话想来李先生已经听得腻了,那星砚便直接说正事罢。”
  “请便。”
  “公子说了,给李先生备的新婚贺礼自然非同俗物,本是想着时机到了再说的,所以星砚此来是为了请二位去见一个人。”
  蒲风见星砚难得地神色严肃,也料想到了要见的这个人或许不大一般,而李归尘的神色便也随着星砚一起沉了下去。
  便听着李归尘正色道:“这难道是你家公子的意思?”
  星砚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公子的意思是让我来请二位先去驿馆,待到了申时之后再去见那位。至于去哪,所见乃是何人,请恕星砚一概不知。”
  李归尘点了点头,和他平静道:“这本无妨,有劳你家公子费心了。还请在此稍候,内子收拾妥当了咱们立即动身。”
  蒲风望着他点了点头,回到内屋里掩好了门又换回了往日所穿的寻常男子便服,并非是升了四品之后朝廷配发的常服一类。
  她缚好了胸,将头发也梳成了李归尘那般的高髻绑好了网巾,这才出了门来与归尘和星砚一道上了停在门外的马车。
  因着星砚坐在身边,蒲风也不便和李归尘说写什么,马车摇摇晃晃地行着,将她的心情也颠得有些七零八落。
  蒲风有一种莫名的预感,她黄昏时所要见之人的地位必定在长孙殿下之上——或是西景王爷,或是太子殿下。
  只不过太子现守在南京,必然不敢贸然来到北京的,不然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名。所以他们要见的,或是前不久结了梁子的西景王爷。
  这一下,恐怕就算是长孙殿下也兜不住了……
  借着血书案,她和李归尘一道扳倒了萧琰这枚小棋子,主要是帮长孙殿下洗脱了瓜葛还树威不少。西景王最主要的倚仗绝非是这些勾心斗角的玩意儿,他背后有太原景王府的十万亲军,当然实际不可能只有这些;然而他还拥有最为可怕的一件东西,也就是人心。
  蒲风近来也做了不少功课,此前的七星案有人意欲栽赃太子毒害兄弟。此事查清了之后,圣上便将这凶手交由了太子处置,可太子却没有将此人剐了顺道将其背后的指使之人一网打尽,说来也是奇了。
  世人因此对太子诟病不已,而太子面圣只道是此案深查反倒会害得同室操戈,再者那人本是为保护一家老小受人逼迫,不如姑且留他一条性命。
  单是这一桩事,有臣子盛赞太子宽仁大度,有尧舜之风;亦是有人暗讽太子平庸暗弱、妇人之仁,日后恐是难以继承大统……若论为人、为臣,太子殿下的性格或许还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他的确是个好人。可作为一国之君,面对着的是无尽的猜忌与阴谋,也难怪圣上此前在景王和太子之间一直摇摆不定了。
  更何况,在景王身边还蛰伏着一个林篆,此人暗中所谋之事更令她有些不寒而栗。
  只因为,林篆此人是没有下限的,他可以利用任何人,包括朋友,甚至是敌人、凶手……在此同时,一切挡了路的都会被他不留情面地铲除掉……而他早就将箭矢瞄准好自己了。
  这一路上她就这么泛泛地分析着,驿馆之中并不见长孙殿下,蒲风越发生疑,若非李归尘一直攥着她的手,她便一时一刻也不能松口气了。
  太阳逐渐落了下去,转眼天色渐暗。星砚领来了另外一辆马车,那车夫看着面皮白净,绝对不是一般赶车人该有的模样。
  蒲风心中的疑虑一时重到了极点,她皱着眉望了一眼归尘,也只得跟他一起上了马车,而星砚果然并没有跟随着他们上来。
  马车里面极其狭小,四面的车壁和锦布透不进一点光来,给人一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四处黑魆魆一片,蒲风坐在李归尘身边,只得在他手里写了一个“景”字。
  然而李归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言轻叹了口气。
  这要见之人到底是谁,他大概已经猜出九分了。如果真是此人要在这时候见他们一面的话,那他此前料想过的蒲风的身世大概也要浮出水面了。
  王宫大内,他终究还是回到了当年的启程点。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再做任何人的棋子了。
  他是一个局外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累到吐血了,更新较晚实在抱歉~
  下案预告:青云上
  一个人的死亡,将会使这盘棋局彻底沦为一块修罗之地。
  是谓平步青云,云雾深处亦有无数淋漓着鲜血的刀锋。
  唯有他一往无前。
  所向披靡。


第68章 血祭 'VIP'
  青云上·楔子
  早春二月的天儿里; 起了倒春寒也是有的。
  料峭的北风似刀子一般摧残着吐出新绿的嫩枝; 一道携来了扑簌簌的雪。
  初升的太阳乌蒙蒙的; 天地之间一片苍茫缟素; 唯有墨色的河道如蜿蜒的卧龙。
  而妙应寺的小沙弥正哈欠连天地摸着扶栏爬到了白塔上; 去接看守钟楼的班。塔顶风大,穿了一冬的旧棉袄根本扛不住冷气; 好在他在怀里偷偷揣了一大块热乎的山芋; 焙得他胸口发热。
  那沙弥趁着等师叔的会子; 便倚在栏边望起雪景来; 只见坊市间行人寥寥,雪光有些刺目。
  而在极远处的荒地上似乎有一片猩红……难道是血……飘飞的大朵雪花依旧无声落着; 逐渐将那丈余长的云朵状血泊掩上了点点莹白。
  他静卧在其间,只若红海之内的孤岛一点; 面上竟还带了一点苍白的笑意。
  未几; 自大内传来了二十七声丧龙钟; 整个皇城为之一颤。
  变天了。
  ………………
  还是八日前; 也就是二月初七; 冯公公手下的小张英驾着马车自驿馆带着两人入了宫。
  大殿之内气象庄严,所有监守奉药奉水的太监们皆是沉着脸色垂首立在一旁,腐浊的空气中飘散着有些粗糙的淡淡喘息声,而太医院的院首卢大人正面色晦暗地匆忙退出大殿去; 与李归尘擦身而过。
  他无意中对上了李归尘的目光; 瞳孔有些微微缩小,脚步顿了顿到底还是一言不发地赶紧走了。
  大殿的内室里; 冯显轻声细语道:“万岁爷,他们二人带来了,正在殿外候着呢。”
  正朔倚在墙边的枕包上迟缓地点了点头。
  冯显这才躬身退了出去。未几,李归尘与蒲风二人恭谨地进了屋来,停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跪身行了礼,便听着正朔爷声音沙哑道:“过来。”
  冯显朝着他二人点了点头,蒲风便随着归尘跪身在了圣上的龙床边,始终不敢抬头僭越半点。她心道圣上传召他们此来多半是为了翻案的事,或者是储君的事,却想不出圣上到底要说些什么。
  可正朔轻攥着白拂一扫蒲风,与她淡淡道:“把头抬起来给朕看看。”
  李归尘微微出了口气,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而蒲风攥紧了衣摆垂眸扬了脸来。
  正朔帝点了点头,意思便在于认可了蒲风乃是端怀王遗女的身份。冯显见此便从善如流地走上前来与蒲风笑道:“圣上听闻了蒲大人的事,亦是颇为赏识大人,只不过这细究起来……”
  他话音一顿,蒲风立马将额头抵在冰凉光滑的地面上皱眉道:“臣自知有罪,不敢欺瞒陛下。臣当时只为救下乡里,不想后来竟得如此机遇,是臣……”
  冯显赶紧上前将蒲风扶了起来,展眉笑道:“大人不必惶恐,晋升大理寺少卿的旨意本就是万岁爷发下来的,万岁爷今天叫二位此来乃是要将一件差事托付给你们。”
  他说着,一小太监颇为及时地端上来了一个朱红漆盘,里面放着一册素白云锦扎好的簿子,还有一小方玉印。
  蒲风接过了这两件东西,正朔帝咳了咳有些艰难道:“那方印……好生保管着,每月十四……面向西南上香……记下了?”
  “臣不敢忘。”
  正朔点了点头,忽然弓着腰咳得厉害,蒲风见此只好是再拜了礼请求告退。她往后撤步的时候便瞥到正朔皇帝的头发已经银白了大半了,一双眼眸也已有些浑浊,眉毛眼角往下垂着,面色不是很好。
  她一时便顿住了脚步,跪在地上又躬身一大拜,而圣上忽然直勾勾地望着李归尘拼了大力气喝道:“无论何时,朕的人你都要守护好了……朕知道,你一向有这个本事……”
  就像是,诀别一般……
  “圣上教诲,罪臣没齿难忘。”
  蒲风只觉得,他这声音里虽是带着九分的肯定与恭谨,余下里却还是带着一丝丝的闲凉。
  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怀恨圣上的,如何不恨?
  圣上给她的印和册子她都没敢翻动,一来她不知圣上召他们来的意思,二来她也不明白圣上说的“朕的人”到底指的是谁?太子和长孙?
  可惜蒲风不知,这里面也是包括她的……
  她的确是“皇上的人”,因为她的生父,也就是当年英年早逝的端怀王本是圣上最为宠爱的皇子。如今这一脉只剩下她一人了,蒲风被她母亲瞒了这么多年竟是一概不知。
  李归尘心知圣上不打算承认蒲风的郡主身份自然也是有一番考量:当年的蒲家陷落、端王身死的案子本就是一直没有定数的。
  景王的确是一直都有狼子野心,可当年端王身死的时候,西景王也才十五六岁。此事单论谋划起来也需得一年半载,故而景王未必有这个能力,可太子…一党就不同了。
  其实目前朝中知道端怀王之事的人也是多半疑心太子所为的。这逼死亲弟却与外人假仁假善的变脸技法,帝王家还出得少吗?
  当年端怀王为何会自缢,此事困扰了圣上多年无果,曾派他父亲杨昭去暗访过,到底也还是不了了之了……如今看圣上的情形,已是有了油尽灯枯之势,只道是圣上大行而去之后,这些陈年的案子就更无人翻查了——毕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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