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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褪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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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昏暗了不少,可见自己睡了好几个时辰。她感受得到自己腰上缠了数层白布,而不远处似乎还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李归尘站起身来守在了一旁,她看到裴彦修凑过来皱眉打量着自己,自己不知为何有些想要发笑。
  “还有气力笑,不错不错。”裴大夫将她的胳膊从被子里掏了出来,指端探在了脉上,“你这孩子也是命大,箭再往上来个一两寸伤了肺,那就难办了……可惜时间拖得有些长了,气血伤得厉害,日后少不得要调养个一年半载才可恢复个七七八八。”
  蒲风轻声问道:“先生的发热可好了?”
  裴彦修笑着瞟了蒲风一眼,“一个是老病秧子,还折腾出来一个小病秧子,倒是绝配。归尘让你这么一吓,折腾出一身汗来,寒气倒意外赶散了不少,你甭替他操心。”
  蒲风面上不禁有些滚烫,艰难地想要别过脸去。
  裴大夫笑道:“看你平时风风火火的,说到底还是个大姑娘家,脸皮儿薄。换药包扎什么的,你自己多有不便,若是信得过老夫自然好,若是信不过……”
  蒲风想想头都大了,支吾着有些说不出口:“能不能……让……”
  李归尘沉吟道:“不如交给我罢。”
  蒲风脸上红得就像是煮熟了的虾,便听着裴彦修又啰嗦道:“这样也好,最是方便。伤没长好,切记着让她少走动,怎么说也得趴个十天半个月。要忌口,少动气……”
  李归尘难得听得这么仔细。裴大夫这一套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了成百上千遍,比说书的口还溜。然而他说着说着忽然顿了一下,蒲风将耳朵支楞了起来,便听裴彦修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发乎情,止乎礼’那一套老夫不管,可有什么事儿也得等伤好了再说……”
  之后,她便听到李归尘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什么事儿……”蒲风反应过来时,连耳根子都红到底了,心口更是滚烫滚烫的,感觉伤口都要往外渗血了。可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将这事偷偷想了想,居然是期待大于羞涩的。
  “蒲风啊,你完了完了……”她不由得轻叹道。
  少顷,李归尘轻轻将她的被子撩了下来,好奇道:“嘀咕什么呢?”
  蒲风摇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脸上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她吃力地别过了脸来,看着他面上含笑,发现他的耳下居然也挂了红晕。蒲风忍住了笑意,拉过他的手来在他手背上轻轻咬了一口,“你当我是好骗的。”
  李归尘一挑眉,默默地在她被子上擦了擦手上沾的晶亮口水,笑着撇开话茬儿道:“好好听话,我一会儿出去一趟,你趴着别动。这里住着固然不方便,可到了晚上就能回家了。”
  “是……去见公子?那案子果然跑不了干系。”
  李归尘给她压好了被角,又嘱咐道:“少劳心,闭上眼睛睡觉罢。记着,天大的事也没有你的身子重要。”
  蒲风口是心非道:“日后岂不是要我好吃懒做了。”
  李归尘居然顿在那里很严肃地想了想,答道:“这样也不错。”
  他看见蒲风笑了,这才放心些,轻声关好了门出去了。
  走廊尽头的暖阁里,长孙殿下正翻阅着那本烧掉了一角的小册子,而他面前摊开着那封十六字的信笺。
  他看到李归尘进来了,将那册子撂在桌上开门见山道:“难道是祖父的人?”
  李归尘行了礼,随着皇长孙的手势坐在了桌案对面,恭谨道:“细铁索多半是出自大内,而火铳和机弩的规格也并非是民间之物。斗胆问公子一句,尊上身体可还康健?”
  二人就算是在这驿馆里秘密相见,也唯恐隔墙有耳,故而只好换了代称。
  长孙道:“家父一向安泰。近来探访祖父,他老人家的丹毒缠绵半年未愈,精神的确不如往年矍铄了。”
  李归尘听言忽然躬身行礼道:“小人往下之言仅是一己推测,或关乎千万人生死,采纳与否全凭公子。”
  “我见了这簿子和书信多少也猜出了一点,你且说罢。”
  李归尘便将这陵宫之内发生的种种大致给殿下复述了一遍,这才敢说出自己的推断:若说上一次是西景王利用烹尸案做了雕虫小技让圣上及众臣对太子心生嫌隙,而这次很有可能是皇上打算亲自动手了。
  四句诗写得很清楚。
  “燕燕择巢,孤梁朽之。云歇日显,北风催之。”
  南北都城之争由来已久,成祖迁都北京自然有充分的理由,主要就是抵抗北方戎狄及蒙元势力。
  可现今南方富庶,士族云集,单论自大运河向北输送粮米这一项就是不小的损失,还不说北京易受围城侵犯,正朔三十二年就有过这么一次危势。
  这是于公,于私南京的六部官员手无过多实权,若是日后迁都自然今非昔比,是以自然极力劝导太子。现在顺天府六部里的人多半都是西景王的势力,自打魏銮八年前扳倒了程为渡,此人一面极力拉拢朝中势力,另一面讨好西景王,仗着圣上宠爱已有成党之势。太子未必决定了日后迁都,可这“迁都”二字却是正戳了当今圣上的痛处。
  立国之时都城乃是应天,成祖以“清君侧”“靖难”的旗号夺得皇位,迁都到了现今的顺天府,也是回到了自己做燕王时的属地,和皇位不正自然有关系。
  而世人皆知当今圣上并非是皇系嫡支,乃是因为先皇无后,自封地请入京的。就连圣上生父的帝王封号都是与群臣大议礼得来的,唯恐有人论及皇位不正。
  这迁都之事无论是对于圣上还是朝臣而言,都是最为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处。若是在此时出来一个所谓天生异象——也就是自圣上的帝陵挖掘出一批北魏太和二十年佛像,就将彻底攻破了所有人的防线。
  迁回旧都,废太子,另立储君……
  历史未免太过相似,难免不叫人心中生出寒意。
  且早年东南总督遭人弹劾险些获罪,因进献了一只号称祥瑞的白鹿便保得无恙,这其中便可见一斑。
  圣上偏就信这一套。
  问题的关键便是自这玄宫佛像事件后,已经不是太子到底有没有打算日后迁都南京所能决定的了。整件事触犯的是圣上的逆鳞。
  若是不出意外,最早元宵节之后复朝之日,最迟也超不过今年年底,将会有一封死荐送到圣上面前,要的便是一击即中,废立储君。
  最为可怖的一点是,这些事或许从头到尾全部都在圣上的掌控之中——即便是陵宫出了事,圣上此前对太子有多偏袒,现在就会对他有多失望透顶。
  哪怕是父子之情放在帝王术面前,依旧是如此不堪一击。
  皇长孙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之处,握着茶盏的手亦是有些轻抖。
  如此一来的话,岂非面前已是一片死局?
  李归尘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道,从一开始,对方就并不惧怕他们猜到此事针对太子——相反,更是狂妄到打算以此将他们恐吓走。
  所谓“人处荆棘之中,不妄动则不伤”,若是对方按兵不动而自己这方先出手的话,必然会被精心谋划的对方抓住破绽,到那时便是败局已定。
  然而这盘棋中,出现了一枚乱子。
  长孙忙问道:“何为乱子?”
  “瘟疫。”李归尘垂了眸。
  连守陵卫都不知道修建陵宫时发生了瘟疫,只是觉察到自己的人越来越少,还误以为是跑了。这无非是暗中证明了一件事情——有人在控制着局势。而那瘟疫的发生之处,正是玄宫!
  恶核病自唐朝之时便有记载,可究其病源为何,却是没人说得清楚。总之不知道因何,在玄宫之内忽然爆发了恶核病。有人,应该多半是官员,在机缘巧合中发现了并非是正式墓室的地佛宫,故而将几乎所有接触到瘟疫的人都关在了此石室内,并通告了出去,及时停工疏散了民夫。
  皇长孙大为吃惊,“所以这些尸体还在地佛宫里?”
  李归尘点头道:“正是。”
  此病来势之猛烈他是亲眼见过的,自接触瘟疫至病发身亡也就七日左右,且当时导致数万民夫停工,也可见此病的厉害。
  然而此棋局唯一的突破点,只能是这座塞满了尸体的地佛宫。
  他与皇长孙讲明了心中所想,终于沉声道:“为今之计,便是借着瘟疫之故,先引火将地佛宫一并其中的佛像之余全部焚烧殆尽。便算是毁了物证。”
  “堂堂帝陵岂可放火烧蚀?”
  李归尘摇头道:“公子切莫因小失大。整个守陵卫皆可证实马正于玄宫内巡逻时沾染了瘟疫,只因对方也怕此事闹大,便将马正杀害了。
  焚地佛宫并非是焚帝陵,瘟疫爆发并非小事,且朝中无人知晓这地佛宫中的奥秘,若是取得了群臣的支持,这焚尸之事无非是小事一桩,可那日后弹劾令尊的奏书便失了精魂,必然不能扭转局势。”
  皇长孙点了头,言说将和父王详细商讨此事,居然站起了身对李归尘行了弟子礼。
  “有劳先生相助,日后成事之时,余当以奉帝师之礼以养先生。”
  李归尘受宠若惊,再拜了回去,这才托辞蒲风有伤在身,欲尽早还家。
  皇长孙受了这么一场惊吓尚还有些惊魂未定,也顾不上再三挽留他二人,只好命星砚叫来马车送他们回家。
  而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了,如豆的残星无言缀在了夜幕边。
  车夫受了嘱咐,将马车赶得很稳。李归尘将蒲风揽在怀里,一直暖着她冰凉的手。
  夜色清明,远方的路却依旧不甚明晰。可她想着,在他身边再多的苦也是甜的。
  随卿,随卿。
  更何况,家就在眼前了。
  一路上,蒲风想着陵园中所见,眼前忽然浮现出了地佛宫内静谧慈悲的佛像来,她抬头低语道:“为什么人们会拜佛像?朝代会更迭,人会死,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些……”
  李归尘看着她晶亮的眼睛,缓缓道:“佛陀不能将这浊世变得一尘不染,但泥淖里也能开出洁净的莲花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个超甜的番外啊~
  下案预告·血书案
  我憋着这案子好久了~
  敬请期待~
  剧情预告下一章作话再放
  ps。很多学说表明,明亡和鼠疫也有很大的关系。此案中描述的病就是所谓的“黑死病”,即腺鼠疫。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上层斗争日甚,又有何人管百姓死活?


第38章 那一夜 'VIP'
  李归尘将蒲风抱下了马车; 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将她放到了床上。
  蒲风看着他一床一床往自己身上摞着被子; 不由得笑道:“都给我盖了; 你盖什么?”
  此言出了口; 蒲风忽然意识到这话说得有些轻挑,难道她今天晚上要和李归尘同床共寝吗?
  李归尘点了灯; 俯身在蒲风面前; 轻轻一点头; 说道:“你睡在里面; 我睡在外边,夜里我怕你发烧; 你自己睡我不放心。”
  蒲风心里就像是踹了一只小兔子,只得往被子里缩了缩头; 眨巴眨巴眼睛应了。
  李归尘收拾着东西又细细嘱咐了她一通; 这才掀开帘子出了门去。
  蒲风看着静静的烛火; 虽然身上的痛楚就像是有利刃在翻搅着自己的五脏; 但她心中并没有恐惧。
  李归尘唠唠叨叨的样子让她有些想发笑。他这个人; 平时在外面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日日里却不停地催促她吃饭,嘱咐她睡觉,不厌其烦。
  就连蒲风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 身下发凉的床板忽然泛起了暖意; 他烧了坑。蒲风呆呆地望着门帘,李归尘果然端着碗进了屋来。
  那海碗里冒着朦胧的热气; 香甜的味道顿时飘满了整个屋子。
  蒲风想着大概是粥,有点想翻身坐起来看看。李归尘将碗撂在了桌边,两手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架了起来。
  因着伤在腰上,她也不敢倚着什么东西,单是这么一动,已经要疼得龇牙咧嘴了。她勉强着撑直腰杆坐起了身来,扶着李归尘的手疼得泪珠子直打转。
  李归尘便干脆将桌子拉到了床边,一手托着蒲风,一手持着瓷匙。
  蒲风往碗里看了一眼,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碗里圆圆的白胖胖的,漂了七八个,不是圆子还能是什么,就连汤里也放了足足的红糖,正冒着热汽。
  “我当时就是随口说说的,这么晚了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啊。”蒲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糯米粉,红糖,这东西包起来又不麻烦,高兴成这个样子。”李归尘垂眸笑道。
  蒲风也憨憨地笑了笑,心底却是有些淡淡的怅惘,“我上次吃这个的时候,还是我娘的手艺。说真的,我娘做的并不好吃,馅儿都煮漏了,吃着有点像年糕汤。”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出了一滴眼泪。
  李归尘端着碗,拿汤匙轻轻凉着,似乎叹了口气。
  蒲风看着那碗里的圆子,忽然抬起头盯着李归尘的眼睛说:“原来是我骗了你,我家不是农户,我甚是没有户籍……有的话,或许也是奴籍……”
  水汽湿润了他的眉眼,李归尘轻轻拍了拍蒲风的手背:“都过去了。”
  蒲风咽了口唾沫,将那压在了心头很久的话都一股脑吐了出来:“我是在妓院长大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或许就是个嫖客,总之我娘将我生下来,养大了……”
  她忽然低着头顿了顿,眼泪落进了盛着圆子的碗里,“所以我一直扮作男子,你虽没问过我,但我终究应该让你知道……你不要嫌弃我。”
  李归尘揉了揉蒲风的脸蛋:“好好的怎么又哭了。”他将碗又撂了下去,让蒲风趴在了自己怀里。
  蒲风只觉得灵台一片空白,李归尘就像是……她没有过父亲,也没有过哥哥,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的胸膛是那么坚实,自己的下巴正好可以倚在他的肩膀上,而且他身上有烟火的味道,还有药的味道,却似乎比那些熏的香更好闻。
  良久,她扶着他的胳膊又坐起了身来。圆子已经晾得正好了。她咬上了一个圆子,外皮软糯又筋道儿,一口下去,里面掺了干桂花的糖汁瞬间溢了出来微微烫了她的舌头。
  “好吃吗?”
  “好甜啊,你尝一口。”
  “我不爱吃甜的,你都吃了罢。”
  “胡说,骗我。”
  明明是家里没什么糖,他不舍得吃!
  蒲风硬喂了李归尘两个圆子,自己吞掉了大半。
  那一碗红糖圆子的暖意,一直维持到了她睡下的时候。
  一张床中间隔了两个枕头。她贴着墙睡在里面,李归尘睡在外边。
  李归尘非说自己有些烧,于是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的手心时不时就贴在自己额头上。
  睡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流着泪从梦里痛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额头上居然盖了一块湿手巾。
  夜色还很重,似乎黎明的到来还是很遥远以后的事情。蒲风咬着牙忍了忍,那痛楚就像是跗骨之蛆,可她不敢痛哼出来。
  蒲风有点想去小解,可却一动也不敢动。李归尘的呼吸那么深长,她看着他睡觉的样子,似乎很少见到他睡得这么深沉过。
  蒲风犹豫了很久,终于扶着墙一点一点爬起身来。她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坐起来披了一件衣服。
  李归尘将她的衣服都剪烂了,这件外袍还是星砚跑出去现给她买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长孙殿下日后做了皇帝,会是个明君……蒲风刚要站起身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又重重地跌了下去,摔得伤口就像是裂开了一样,疼得她轻哼了一声。
  李归尘立马便坐起了身来,看着蒲风歪在墙边,眉头登时就皱作了一团。蒲风只好任着他将自己按趴在了床上。
  蒲风倒吸了口凉气道:“就是碰了一下,没事的。”
  然而李归尘的手不由分说地掀开了她腰上的中衣,他便看到鲜红的血已经从白布后洇透了过来。明明坐马车回家的时候伤口都保养得好好的,谁知道这丫头睡着觉竟是将自己的伤口给挣裂了。
  蒲风还往后扭着身子不打算让他碰,李归尘摇摇头,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沉声道:“别乱动。”
  李归尘下床去拿了裴彦修给的药粉,一手将蒲风的肚子托了起来,另一手解着缠好的布带。
  蒲风有一种任人鱼肉的错觉,只好撅着嘴小声道:“是裂开了吗?”
  李归尘也不说话,径直将沾了大团血迹的白布放在了蒲风面前。
  “我就是想下床……”蒲风就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小孩子,嘟囔道。
  李归尘见那伤口上新结的痂已裂开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粉嫩的新肉来,不由得叹气道:“睡不着?”
  蒲风红着脸咬了咬嘴唇:“大哥,我想去茅厕啊。”
  李归尘的手轻轻抖了一抖,药粉撒歪了一点。他沉吟道:“是我考虑不周,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蒲风轻轻“嗯”了一声,等着李归尘撕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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