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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废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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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英子嘴张了张,想提醒这个时候见面恐怕不好吧,终是没有说,主子的计谋与心智无须他担心。
  约摸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月惊枫应旨来见,宾主见过礼后坐下说话。
  “许久没见王妃了,不知雪鸢近来可好?”她以闲话家常开场。
  月惊枫笑道:“谢太后记挂,她还好,最近也唠叨着说要来看望太后,就怕太后事忙。”
  “是啊,这事儿一件又一件的总没个完的时候,连与故人叙个旧的时间都没有,王爷应该听到那些流言了吧?”
  窦涟漪感慨一声后,便直奔主题。
  一丝赫然浮上白皙如玉的脸庞,对面的人面现端凝:“给太后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是本王的错。”
  “不怪你,若是有人蓄意兴风作浪,又岂是你一力所能阻挡?”玄月能有今天,母子俩能安然至今,全亏了眼前这个男人,对他,她只有感激。
  月惊枫默然,他当然清楚她口中所谓兴风作浪之人是谁了。
  一个是至亲,一个是至爱,他有时也难以决断。
  “是时候了结了,王爷,哀家希望得到你一如既往的支持,可能吗?”窦涟漪直视向他,一字一顿。
  他骇然抬首,蓦然对上她沉静如星辰的眼神,只一眼,便已情愿为她做任何事,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本王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留她一命。”良久,他低声提请。
  窦涟漪微微点头,“如此,哀家便不留王爷了,回去代问王妃好。”
  月惊枫起身,无言退下。
  “小英子。”她扬声唤来已经身为大内副总管的贴身太监,“速去夏府,让夏大人领头联名上书弹劾月淮山侵吞公款中饱私囊。”她早已着人暗中调查月碧落的父亲,证据在握,是时候抛出了。
  十日后,华清宫避寒的圣安太后突然回宫,并突然发难,朝堂上当众拿下户部尚书月淮山,拘押刑部大牢审讯;后宫则封了圣母皇太后的宫殿,将之打往冷宫。
  。。。
  。。。

  ☆、第218章 不如归去(大结局)

  玄承泽敢怒不敢言,母子俩本就不好的关系更加急转直下。
  又有朝中大臣联名上书,称皇帝年少恐有不力,恳请圣安皇太后垂帘听政,在再三推脱无果之下,于万盛六年初,窦涟漪正式步上朝堂问政,直到五年后,也就是万盛十年,皇帝十五岁了,该是亲政的时候了。
  朝中分成了截然相反的两派。
  一派认为太后垂帘实乃无奈之策,如今皇帝成人并颇有先帝遗风,太后理当退居幕后颐养天年;另一派则认为太后主政期间,国富民安四海归心,皇上亲政为时尚早。
  倒是两位当事人,太后与皇上不发一言,至于暗地里多少风云涌动便不得而知了。
  而近两年,西凉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之前只是小打小闹,今次更是突然发起攻势,夺下了玄月边关重镇。
  消息传来,举朝震惊。
  大臣们又分成了两派,一派以皇帝为首的主战派,声称继承先帝遗志,攻下西凉完成先帝统一大业;一派则是和平派,觉得玄月如今国泰民安,贸然出战只怕打破了难得的盛世。
  朝堂上,两派争执不下,最终一起望向龙椅后高垂的一道帘子,女人凤冠霞披端坐其后。
  “太后,您的意见呢?”
  当年的右中书令,如今已至宰相之位的夏大人力主和平,这下拱手请太后作主。
  “当年先皇出战时,哀家便极力反对,如今,初衷仍旧不改……”
  话未说完,被玄承泽愤而打断了:“时移势移,如今玄月国富民强,正是有所作为之时,圣安皇太后,您到底是反对打仗,还是只要儿子做的事不管对与错,您必定反对?”
  一声诘问,令群臣失语。
  “哀家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玄月,皇帝可否想过若是输了此仗,会承担什么后果?”帘子后,女人气度雍容,尽显高贵与尊崇。
  玄承泽星眸暗沉,唇挑,傲然:“若输,朕便不当这个皇帝了?只是圣安皇太后,朕若赢了,您该如何?”
  “皇上若赢了,哀家便去见先帝去。”
  一语既出,举朝哗然,群臣面面相觑,太后这是以死力谏呀。
  “太后,您是玄月的主心骨,玄月不能没有您啊,皇上,请您听从太后的意思吧。”有大臣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想到朝庭如果没了太后,那模样简直是如丧考纰。
  玄承泽赫地站了起来,一甩袍袖,掷地有声:“朕意已决,尔等不必再劝,有事上奏,无事退朝。”语毕,拂袖而去。
  窦涟漪随即宣布退朝,摆驾回宫,行至仙霞池边,正是映日荷花无穷碧时,不禁欣喜地命人落轿,命宫人们远远地呆着,只带了五儿与小英子来到池边。
  景色依旧,只是斯人已去不复回还了。
  “朝堂上闹翻了天,难得太后还有赏莲的雅兴。”一声略透了戏谑,自身后传来。
  窦涟漪没有回头,只是笑道:“王爷尾随而来,可是有话要问?”
  月惊枫不得不叹服她的敏锐,拱手施了礼,便直接问出了心中疑惑:“按说今次出兵,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玄月胜算极大,不知太后因何极力反对,并以死力谏?”
  “哀家正是是知道玄月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才反对的。”不想,她语出更是惊人,不待微微失色的男人追问情由,窦涟漪继续道:“皇上急于建功立业,哀家何不助他一把,只要这一仗胜了,皇上威名远播,地位才算是稳固了,而哀家的光环顺势消退,到那时,群臣一心心向皇上,哀家正好功成身退。”
  “太后用心良苦,可惜皇上未必感受得到。”月惊枫感慨一声,又犹疑而问:“太后所谓的功成身退是指……追随先帝于地下吗?”
  窦涟漪目光幽远,仿佛要穿透皇宫华美的红墙绿瓦,而她的声音更带了无限向往:“与之生死相随一直是我的心愿。”
  “太后三思啊。”他脱口而出,原以为朝堂上所言不过是一时情急之下的气话,如今看来,她应是深思熟虑过了,难道,真的连远远的看着她的机会也不给他了吗?
  “君无戏言,太后又何尝可以?哀家话已放出去了,岂有收回来之理,何况,又算哀家想反悔,皇上也未必肯呢。”皇上早就想脱离自己的羽翼,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月惊枫黯然一会,长叹一声,“先帝得遇太后何其幸也。”
  “王爷又何必羡慕旁人,说不定哪一天,蓦然四顾,发现那人就在身边也未可知呢。”她深味深长道。
  男人苦笑,自当年泛舟此湖与她匆匆一见,他的心便为之倾倒,再难心系旁人了。
  一个月后,玄月向西凉宣战,并取得节节胜利,历时一年零三个月,于万盛十一年冬攻克西凉京城,玄月一统中原,改国号大玄。
  举国上下,一片欢腾。
  皇宫也到处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一乘象征地位不凡的二十四人抬暖轿自太后殿出发,一路缓行,最后来到了冷宫外。
  轿落,小宫女掀开轿帘,宫装贵妇探出身来,玉手一递,早有底下人搀扶她下得轿来,往冷宫中走去。
  “你来干什么?”
  刚刚踏入门槛,门里竟站着一位妇人,见到她先是一怔,继尔厉声质问。
  “五年冷宫生活,哀家以为姐姐的心性会有所改变,看来是哀家一厢情愿了。怎么,故人来访,也不请妹妹进去坐坐。”
  自打圣母皇太后幽禁如此,窦涟漪还是第一次上门探望,不禁多打量了两眼,女人的衣衫虽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想来东山再起的希望从未破灭。
  也是,听说皇上经常来探视,想必这才是她最大的盼头吧。
  “冷宫破败,怕辱没了贵客。”月碧落继续冷言冷语。
  窦涟漪不以为意:“既是这样,哀家便长话短说吧。”有底下人搬了两张太师椅过来,她做了一个请姿后,便自顾坐下:“记得当年姐姐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哀家便说过,除非哀家死了,姐姐才有机会出得此宫。”
  月碧落随之落坐。
  北风呼号,光线惨淡,两个女人相对而坐闲话家常,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想必姐姐倚门而望,心中盘算的是皇上胜利之日,便是姐姐最恨的窦贱人离世时,到那时,皇上一定会来接姐姐回朝吧。”她轻笑着说。
  月碧落眼底有快意一闪而逝:“你既然知道,又何须多问。”
  “见先帝这种事情,妹妹怎舍得一个人去呢。”窦涟漪仿似自言自语一声。
  对面的人哗然变色,尖声怒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英子,送圣母皇太后上路。”她站了起来,弹了弹平整如新的华衫,托了五儿的手款款离开。
  “你们这是谋害,皇上,我要见皇上。”身后,传来女人夹杂了惊恐、愤怒和不甘的叫骂声:“窦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骂声渐次微弱,直至消失,窦涟漪坐在暖轿里,闭目合十,为了大玄江山,为了儿子,她记不清这是死在自己手上的第几条人命了。
  回到太后殿,人还没坐稳,一道身影挟着怒气冲了进来。
  “太后,您为什么要杀了母后?”皇上生气至极,竟是忘了礼仪直接发难。
  为什么?
  “就为了皇上从来不肯称哀家这个生母一声母后,这理由充分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他从来不肯领情,真是令她心寒。
  呵。
  玄承泽冷笑出声:“人人都道圣安皇太后德仁兼具,今天终于撕下了您伪善的假面,竟为了嫉妒与不满而杀人,您就不怕传出去有损您的贤名吗?”
  “将死之人,一切都无所谓了。”她淡淡一声。
  玄承泽怔了一怔,似乎记起了母子间的赌约,不禁冷笑道:“太后记得便好。只是还有一事恐怕得劳烦太后,月王今晚宿在白沙洲,为证清白,儿子觉得太后在面见先帝前该了结一下了。”
  “皇上的意思哀家明白了。”
  大概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之爽快,玄承泽默然一会,方行礼告辞:“既如此,儿子便不打扰太后了办事了。”说完,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窦涟漪走到桌子前,探手抓向上面的银酒壶。
  “太后,这酒是赐给月王的吗?”五儿忽然明白过来,扑过来抱住酒壶。
  她沉重地点点头:“皇上容不得他,哀家也没办法。”
  “太后,月王为了大玄江山做了多少事,别人不知道,您是知道的呀,您真的忍心下手吗?”五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脚下,为他叫屈。
  眼底厉芒一闪,她的声音冷如冬雪:“江山本就是功臣血染而成,这一点,他应该比谁都清楚,也应该早就作好了准备。”
  静默,良久。
  “那好,这壶酒就由奴婢亲自送给月王,五儿恳请太后成全。”五儿决绝地抬起头。
  窦涟漪淡然地点点头,挥手退下五儿,扬声叫来小英子,“哀家在宫外替你备了一座宅子,你收拾一下行李出宫吧。”
  “太后娘娘,您别赶奴才走,奴才愿意侍候您一辈子。”小英子噗地跪了下去。
  她这一辈子,确切地说,是在皇宫的一辈子已经到头了,何须人侍候。
  “哀家不日也要走了,你是哀家的人,皇上必容不得你,走吧,趁哀家还有这个能力替你安排一二。”窦涟漪站了起来,独自走向寝殿。
  小英子伏地痛哭,终是不敢违抗她的旨意,一步一回头地离了宫。
  不久,白沙洲那边传来消息,月王爷饮鸩而亡,而陪他一起喝下毒酒的还有五儿。
  三日后,太后以思念先皇成疾,自请前往帝陵陪伴。
  帝陵,墓门洞开,女人一袭火红如嫁衣,一阵风吹过,轻纱漫天飞舞,缓缓走了进去,门缓缓合上,但听得轰然一声,门永久地关闭了。
  两年后。
  大理城中,高挂“黄记”幡旗的客栈内,一孕妇从楼上下来,踩得木楼梯患吱呀作响。
  “四儿,小心摔倒。”底下正在算帐的男人听见动静,放下帐册,飞奔上去将她托着搀了下来。
  窦涟漪睨了他一眼:“哪那么容易摔倒,真是。”
  “黄老板,客人来了,还不迎客。”门外响起清脆的一声。
  两人惊喜地一起面向门口,窦涟漪开心地嚷道:“徐郎中,郎中娘子,还有两个小家伙,快进来。”嚷嚷着蹲下身去逗弄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小心,孕妇不能弯腰的。”黄老板紧张地提醒。
  “唉呀阿离。”窦涟漪又无奈又窝心地拖着长调唤了一声:“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四儿都成废人了。”
  “黄大哥多疼你呀,姐姐别埋怨了。”夏若桐打趣道。
  窦涟漪忽然发现男人的眸盯着门外,好奇地望过去,不禁变了脸,一队士兵正好从门前经过,“阿离,怎么了?”她探询地问。
  当年,玄寂离假死后,被她安排出宫,却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两年前,她通过帝陵的秘道离开皇宫,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人奇迹般地醒转,只是除了记得她是自己的娘子外,其他记忆全部丧失了。
  可是,男人方才的紧张仿佛已经恢复了记忆。
  玄寂离,如今的黄老板淡淡一笑:“没什么。”他确实记起来了,不过,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不打算改变。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门口又响起一声,众人循声一看,更是惊喜交加:“月……”一声呼出,便被来者打断了:“在下姓王,一介教书先生,这是我娘子五儿。”
  “王先生,先生娘子,快请进。”屋子里的人忙不迭地将二位请了进来。
  一时间,欢声笑语充斥了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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