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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废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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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空欢喜一场。”
  有人嘀咕一声,大家失望地沉默下来。
  杜婉莹刚刚将风头引到自己这里,便被窦涟漪给扑灭了,呕得心口发疼,不过适才也是脑子发热了,涨月钱的事还真不是自己定得了的。
  “你们放心,本宫一定将你们的想法禀告给皇上皇后听。”
  没结果的事到底引不起大家的兴致,勉强坐在一起议了一会,便各自散去,窦涟漪因想着要与杜婉莹谈谈,便留了下来。
  “窦涟漪,你到底什么意思,存心跟本宫过不去是不是?”人一离开,杜婉莹便一拍椅子指责起来。
  她皱着眉头示意对方小点声:“婉妃,本宫无意跟谁过不去,既然皇上将后宫交由我们***理,自当精诚合作才是,又怎么会干那互相拆台的事?希望婉妃以后说话行事先想一想,别随便作主才是。”
  “你这是在教训本宫,还是嘲笑本宫?你算什么货色,从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婢,就算爬到了妃位,也还是改变不了你身上的低贱之气。”
  杜婉莹拍案而起,手指恨不得指到了她的鼻子上痛骂起来。
  无语,跟这种人讲道理真是费劲,窦涟漪慢慢地站了起来,心平气和道:“婉妃,本宫低贱也好,高贵也罢,都改变不了与你平起平坐的事实。”说毕,行了一个平礼,平静地掉头而去。
  “你……”
  后面,杜婉莹指着她的背影,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窦涟漪坐着肩舆准备回宫,半路上却碰到两名宫人打架,旁边一群太监宫女跟着起哄。
  “秀珠,去问问他们怎么回事?”她不觉敛了眉头,吩咐道。
  秀珠步行,只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处,吼的吼,叫的叫,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上前扒开人群:“让开,让开,你们在干什么?”人们回头一看,妈呀,俪妃娘娘高坐在肩舆上,当下乌压压跪了一地。
  那两个人还你扯着我的头发,我拉着你的领口对峙。
  “居然在宫中打架,知道是什么罪吗?”秀珠大声斥责着将两人拉开,那两名太监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忽地也跪倒在地。
  窦涟漪居高临下地问:“因何事打架?”
  “回禀俪妃娘娘,他撞了奴才一下,奴才让他道歉他不道歉,还骂奴才没事找抽,奴才气不过骂了他一句,他就动手打人,奴才气不过便还了一拳,他也气不过回了奴才一脚,奴才……”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先打了奴才,奴才才踢了他一脚,他不服气回踢了奴才一脚,奴才当然也不服气,就……”
  “住口。”
  说绕口令吗?窦涟漪头都给两人绕大了,当即大喝一声打断他们。
  真搞不懂这些人,当个奴才已经不容易了,还成天你掐我我掐你,她正要教训几句算了,蓦然发现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对望了一眼。
  似乎哪里不对,一般这种时候,奴才们已经吓得浑身抖糠,口中不住讨饶了,这两个如此镇静自若,还能说绕口令,不是太奇怪了吗?
  “看来你们很有闲情怡致,口齿也伶俐得很,这样吧,本宫既不罚俸也不赐板子,本宫这有一段绕口令,你们照着念五百遍便可。”
  地上两人面面相觑。
  “秀珠,你教给他们念。”她拍了拍轿杆,示意继续前行,便听到后面秀珠一字一句地念道:“石狮寺前有四十四个石狮子,寺前树上结了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石狮子不吃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涩柿子倒吃四十四个石狮子。
  哼,五百遍,管保念不上一百遍,这两人嘴巴便要起一层泡泡,疼得火烧火燎,窦涟漪唇角浮上一丝冷笑,想必这样的小打小闹往后会层出不穷。
  果不其然,人刚回到宫里,便有人告上门来。
  !!

  ☆、第192章 借机立威

  来人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掩面哭泣:“俪妃娘娘,这日子没法活了,您可要替妾身作主。”
  窦涟漪接过小英子递来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递回去,又接过青花描金茶盅,徐徐啜了一口,这才打量起脚下之人。
  女人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口,加上柔柔弱弱的气质,颇有一种病西施的样子。
  “李夫人,起来说话。”
  地上之人谢过之后,方站了起来,始终垂着头,眉眼间含了淡淡的哀婉之气,让人莫名地心疼。
  “没法活了这种话本宫劝你再别说了,若是给太后还有皇后娘娘听了去,仔细你的皮;有什么委屈,且说出来听听。”夫人说白了就是宫妓,在宫里的地位有时连有头有脸的宫人都不如,窦涟漪曾经经历过,自是知道她们的难处,训斥两句后不禁温和了口气。
  李夫人弱弱地睃了她一眼,未语泪先落,“俪妃娘娘教训得是,妾身原不该来打扰您的,可是齐夫人她太过份了,您看。”女人刷地搂起袖管,玉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映入眼帘。
  这还不算,她又扒开衣领,露出大片泛着水泡的烫伤。
  “这些都是齐夫人弄的?”窦涟漪惊呼出声,不禁想起方才春禧宫里,齐夫人那句别有挑拨之意的话来,“她为什么要伤害你,可是你惹了她?”
  李夫人抽泣着摇摇头:“齐夫人性格嚣张,时常欺负几位姐妹,平常只是骂几句,至多打一巴掌踢几脚也就罢了,今天不知怎么的惹恼了她,跑上来往死里掐,还将滚烫的水泼过来,妾身实在受不了,这才来恳请娘娘作主。”
  “都是一般的夫人,她凭什么这般嚣张?你们之前为什么不上报?”这也太过份了,但她对于李夫人早不报晚不报,偏她刚执掌后宫跑来求助的行为心存疑虑,遂厉声盘问道。
  李夫人犹豫了一下,方才道出原因:“齐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人,自恃有靠山从来不把妾身们放在眼里,就算上报了也没人管。”
  这就是了,窦涟漪暗自点点头,周氏果然是皇后的人,方才故意挑拨的行为也找到了出处,必是受命于皇后。
  “坐吧。”窦涟漪虚抬了手示意她坐下,又吩咐道:“素云,你去拿急救厢来替李夫人上药;小英子,你去请齐夫人来,就说本宫有话问她。”
  李夫人刚刚欠身坐下,闻言,吓得弹了起来:“俪妃娘娘,还是算了吧,您就当妾身什么也没说,妾身这便告退。”
  “坐下。”
  以窦涟漪的性子,最见不得恃强凌弱了,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岂有不管之理。
  李夫人被她断然一喝,吓得跌坐在椅子上,心中害怕,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过了约摸一袋烟的功夫,这边素云刚替李夫人上完药,齐夫人便被带了进来,女人一双吊梢眼滴溜溜乱转,高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巴,一看便是精明过头的主。
  只见她轻舒广袖拜倒在地,语调俏生生地问安:“妾身给俪妃娘娘请安,俪妃娘娘吉祥。”
  静默,长时间地静默。
  李夫人明显坐立不安起来,双手绞着手帕不时地看一眼端坐于榻上的上位。
  而伏在地上的齐夫人不知道是被这股无形的压力所迫,还是跪得太久以至身子微微摇晃起来,可是上位一直不发话,她也不敢动弹半分。
  “不知道李夫人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欺负她?”
  见火候差不多了,窦涟漪终于开了腔。
  “俪妃娘娘,妾身冤枉啊,您去拢翠宫打听打听,妾身是那种欺负人的吗,您别听信小人之言。”
  齐夫人抬起一双灵活的吊梢眼,大声喊冤。
  “依你的了解,李夫人胳膊上的掐痕还有脖子上的烫伤是怎么来的?别跟本宫说那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窦涟漪缓缓地拨弄着腕上的玉枣手串,慢条斯理地问。
  齐夫人双眼一转,答道:“李夫人一向争取好胜,经常与其他几位夫人起争执,动手的时候也是有的。”说到这儿,她别过头盯了李夫人一眼:“李夫人,你快告诉娘娘,这事跟妾身没关系,是吧?”
  “这……”
  李夫人被她盯得浑身一缩,咬着唇,脸涨得通红,半天没吭哧出一个字来。
  可恶,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威胁苦主,窦涟漪正思量着打一只出头鸟立威,省得天天扯皮拉筋的事不断,眼前这位齐夫人倒是很合适。
  地位不高也不低,又是皇后娘娘的亲信,正好拿来作法。
  “小英子,你再跑一趟拢翠宫,将几位夫人一并请来。”她漫声吩咐。
  小英子恭应一声去了,屋子里,一宫之主悠闲地坐在榻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茶盅,发出悦耳的叮声,气氛却明显紧张起来,两位夫人同时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齐夫人,本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从实道来,本宫或可网开一面。”情知齐夫人在没完成主子的搅局任务前,一定不会承认的,窦涟漪偏生猫戏老鼠一般地逗弄道。
  齐夫人的吊梢眼转动得更活泛了,眼底有不安、有犹疑、有害怕,终是玉牙一咬:“妾身没做过的事如何招认?”
  “不是最好,你急什么?”她轻声一句,神态安详,语气闲适,淡然得叫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李夫人站了起来,呐呐地开了口:“俪妃娘娘,要不还是算了吧,妾身伤得也不重,承蒙娘娘叫人敷了药,不那么疼了,妾身不打扰您休息了……”
  “坐下。”
  她大喝一声,吓得女人双腿一软,再次跌坐在凳子上,张着一双惊惶的眼睛睃了她一眼后,赶紧低了头去。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窦涟漪疾言厉色道:“李夫人,你以为本宫这里是菜园子门吗,你想来告便告,如今想撤告便撤告?再敢说算了,本宫便治你个戏弄上位之罪。”
  “妾身不敢了,求娘娘宽恕。”李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摇摇头,口气缓和了一些:“起来,好生坐在一边便是。”
  就在李夫人谢过一声复欠身坐下的当口,另两位夫人被小英子带了进来,跪成一排行礼问安。
  “起来吧。”
  她虚抬了手,示意平身。
  “看到几位夫人,本宫不禁想起从前在拢翠宫的日子,这一晃都有两个年头了。”回首往事,窦涟漪颇为感慨。
  温夫人讨好地笑着:“妾身那时便跟旁人说过,俪妃娘娘决非寻常之人,总有一天飞上枝头,果不其然。”
  “是啊是啊,妾身也是这么认为的。”容夫人赶紧附和道。
  噗哧,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两位当时也没少踩过自己呢。
  “看来本宫能有今日全赖了两位夫人高看了,多谢多谢。”窦涟漪笑语吟吟,一副话旧的样子。
  容、温两位夫人尴尬地咳了两声,哪还敢居功:“娘娘折煞妾身了。”
  “好了,旧已经叙完了,开始谈正事吧。”她神色蓦地一凝,身居高位的人,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令几位夫人俱是心中一寒。
  容夫人与温夫人进门的那一刻,看到李夫人坐在一边抹泪,齐夫人跪在俪妃脚下,心中已猜到了几分,闻言,不禁对望了一眼,谨慎地表态:“不知娘娘找妾身们来有何要事,妾身洗耳恭听。”
  “那就好。”
  她可没那么乐观,面前两位不是省油的灯,又在后宫这个争斗窝里沉浮了许久,早已习惯了拜高踩低、明争暗斗那一套,想要她们轻易就范决非易事。
  “李夫人身上的伤是你们弄出来的吧。”明明是问句,窦涟漪却用了肯定的口气。
  唬得两位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娘娘明鉴。”
  “别跟本宫说是她自己弄伤了自己。”下一句,她直接堵死了她们最有可能拿来一用的托词。
  果然,容、温二位对视一眼,不吭声了。
  “关于李夫人受伤一案,本宫今天必须审个结果出来,所以,奉劝二位不要存侥幸心理,现在给你们半柱香的功夫仔细想想,想好了再回答。”茶凉了,素云新换了一盏,窦涟漪接过来,好整以暇地啜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子里安静极了,间或传来几位夫人不安的抽气声。
  李夫人坐立不安,事情好像闹大了,她害怕招来报复,可是事态的发展已不受她的控制。
  容、温两位夫人正天人交战,如今的情势摆明了:李夫人的背后站着俪妃,齐夫人身后则是皇后,底下的人最怕夹在两位主子之间左右为难。
  至于一直跪在地上的齐夫人,心中也嘀咕开了,平时最好说话的便是俪妃,今儿个不知怎么了,偏揪着自己不放,转念一想,自己有皇后撑腰,又一下子有了底气。
  “时间到。”
  窦涟漪将喝到一半的茶往桌子上轻轻一顿,虽是淡淡一声,却既是提醒也是威胁。
  !!

  ☆、第193章 恩威并济

  四位夫人同时抬眸眸了她一眼,又齐齐低下头。
  “本宫怀着孕,不宜久坐,若是一时仍问不出实情,只好将你们统统交给宫刑司了;容夫人,你先来吧。”光线从身后的小轩窗外照射进来,她的脸在逆光中显得愈加肃然。
  容夫人慌了神,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确定道:“臣妾时常听见李夫人的宫女咒骂她,会不会是冬松干的?”
  “对对对,八成是她。”温夫人连声附和。
  窦涟漪的脸蓦地一沉,声线不由拨高几分:“编瞎话也不打心里过一遍,当本宫是傻子吗?谁家的贴身宫女会欺负自家主子?”
  “娘娘息怒,小心肚子里的皇子。”一旁的素云急忙提醒一声,帮她捶背顺气。
  她稳了稳情绪,“既然你们俩都这么说,那就有请这位胆大包天的冬松姑娘,小英子,去将她带进来。”
  冬松就在外面,很快被带了进来,跪在一排主子后面。
  窦涟漪不免打量了两眼,这丫头生着一张锥子脸,三角眼、高颧骨,细腰肩窄,果然看面相不是个善茬。
  看来今天打兔子带搂草了。
  “听说你经常欺负自家主子,可有此事?”窦涟漪冷声问道。
  她的话音还未落,冬松便大喊冤枉:“奴婢冤枉,奴婢一进宫便学过典规,主人是天的道理还是懂的,对李夫人敬重还来不及呢,又怎敢欺负主子,还请娘娘明鉴。”
  嘿嘿。
  窦涟漪笑了两声,也不说话,只看向容温二人。
  “狗奴才,娘娘面前还敢狡辩,你素日骂李夫人也就罢了,今儿个还将主子弄伤,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容夫人厉声斥责。
  温夫人自然不甘落后,跟在后面痛陈罪状:“你屡屡以下犯上,李夫人不跟你计较也就罢了,如今越发的变本加厉,实在是太可恶了。”
  “来人,赐一丈红。”窦涟漪的声音不高也不重,然,一声既出,屋子里所有人皆是一震。
  这一丈红乃宫中五大刑罚之一,说穿了便是乱榻打死,因受刑人浑身皮开肉绽,被鲜血浸染的身体远远看去如漫天的红,故得此名。
  “娘娘饶命,奴婢真的冤枉。”那冬松趴在地上直发抖,口中不住地讨饶,又大嚷:“齐夫人救命哪。”
  从进门起便跪在地上的齐夫人,有些费劲地扭过头去,喝斥道:“住口,你自己做出这等恶行,还不趁早认罪,求俪妃娘娘大仁大量,减轻处罚。”一边说一边拼命冲冬松挤眼睛。
  窦涟漪虽然没有看见齐夫人的小动作,却顿时明白,这冬松与齐夫人人必有关联。
  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略略缓和了语气:“如今两位夫人,不对,是三位夫人都指证于你,难不成三位主子都冤枉了你?也罢,本宫不愿意枉杀了无辜之人,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李夫人的伤是谁弄的?想好了再回答,机会只此一次。”
  “是……”
  冬松飞快地看了一眼斜前方的齐夫人,犹豫着不敢说。
  “冬松,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答错了,哼。”齐夫人晃了晃有些僵的身子,再次回过头去狠狠地盯了一眼冬松,发出一声警告。
  冬松倏地趴伏在地上,浑身像筛糠一样的发抖。
  “看来你是默认了,来人。”窦涟漪扬声一叫,但听得冬松猛然抬起头:“奴婢愿意说出是谁,娘娘可否保奴婢安全?”
  可恶的丫头,居然跟她谈条件,真当她是泥捏的还是纸糊的?
  “本宫不能保证什么,本宫只知道,如果你不能令本宫相信不是你干的,你现在就得死。”窦涟漪的声音仿佛数九寒天的冰棱,又冷又硬。
  冬松呆了一呆,终是保命要紧,手一指齐夫人:“是齐夫人干的。”
  “胡说,你不要命了。”齐夫人跳起来一脚踹过去,冬松应声而倒,赶紧爬起来跪好。
  “大胆。”窦涟漪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大喝一声的同时,玉指一挑直指齐夫人:“齐夫人,你先是欺辱姐妹在先,后是不顾规矩于本宫面前撒泼,本宫若是轻纵,只怕后宫被你这样的人带坏了风气,来人,给本宫拖出去,重责二十板。”
  “妾身不服,俪妃娘娘仅凭一个丫头的供词便责罚妾身,不怕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怪您太草率吗?”
  早有宫刑司的打手等在外面,小英子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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