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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废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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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噢”了一声,迈着慵懒的步子进了东暖阁,径自在黄花梨木榻上坐下了,总感觉屋子里不对,抬眸打量了一遍屋子里的陈设,方指着一张精美的梳妆台问:“那是什么?”

  ☆、第171章 试毒如试情

  “梳妆台呀,皇上莫非连这个都不认识?”粉衣女孩站在不远处,歪着头,冲着他巧笑盼兮。
  玄寂离略略皱了皱眉头:“朕知道它是梳妆台,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满屋的粉红色,女儿气十足,这还是他平常小歇的地儿吗?
  “噢,忘了告诉皇上了,东暖阁如今是民女的闺阁,女儿家的闺阁,男人可是不能随便踏入的噢。”女孩嘟着绯色娇唇,一双如梦如烟的大眼睛半含得意地望向他。
  一晚上没来便夺了他的地盘,男人没好气地瞥了得意洋洋的女孩一眼:“你这是鸠占雀巢。”
  “什么鸠,什么雀?皇上,您能不能说明白点。”窦婳姒一双大眼睛盛满了茫然不解,视线却一直不离他左右。
  京城第一草包大小姐,玄寂离忽然想起她的外号来,唇边忍俊不禁,却不知,这一抹绝美的弧,撩动了女孩的心弦。
  “皇上在笑什么?”
  他一别眸,看见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跟前,双肘支在黄花梨小炕几上,双手捧着双腮,正好奇地盯着自己不错眼珠。
  “既然你姐姐不在,朕还是改天再来吧。”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他起身往外走。
  窦婳姒追了上来:“皇上,您不多坐一会吗?”
  “你不是说女儿家的闺阁男人不能随便进吗?”玄寂离随口反问了一句。
  不想女孩冲口而出:“别的男人自是不能进的,皇上却可以。”
  “你这是什么逻辑,难不成朕不是男人。”他好笑地扫了她一眼,蓦然对上一双痴迷的眼睛,心中一动,难不成……
  可是,她的情郞不是战熠阳吗?
  “皇上当然是男人了,而且还是世界上最英俊潇洒帅气尊贵无比的男人。”窦婳姒搜肠刮肚,将能找到的所有赞美男人的词毫不吝惜地用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声色不动,对于这样的溢美之词似乎已经习惯了,依旧迈着慵懒如魅的步子,却突兀地问道:“那战熠阳呢,朕很好奇你会如何描绘他。”
  “战熠阳。”女孩的大脑一时没转过弯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后,似乎记起来了,却一脸不解地问:“他不是被皇上杀了吗?还有,民女为什么要描绘他?”
  轮到玄寂离吃惊了,蓦然停下脚步,双眼如炬一般直盯住女孩,鹰皋一样锐利无比的眼神,相信没有几个人能直视哪怕一秒,然,女孩却无惧地迎着他的目光,“皇上,您怎么了?”
  这问,又无辜又无害。
  如果她是装的,那她的定力已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如果不是呢,难不成战熠阳在她的心目中根本没那么重要?
  “女人心,海底针。”他收回视线,淡淡地哂了一声。
  噗哧,旁边有人笑了起来:“民女倒是听过一句:帝王的心,海底的针,翻脸比翻书还快。”
  “姒儿,又在胡说八道。”
  蓦地传来一声轻斥,令窦婳姒的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不过一瞬换上了一副笑脸,亲热地上前挽住美艳宫妇的胳膊:“姐姐,你怎么才回来。”
  “皇上,臣妾这厢有礼了。”窦涟漪被妹妹拽着,只得象征性地曲了曲膝,微蹙着秀眉溺了女孩一眼:“妹妹被家人宠坏了,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不要计较。”
  对面,玄寂离意味深长道:“你这位妹妹的确不一般。”
  “皇上说笑了,除了顽皮一点,臣妾实在看不出哪里不一般。”窦涟漪不以为然,两人虽然只隔了几秒出生,妹妹在她眼里始终只是个任性的小孩子。
  他走上一步,从妹妹的手里接过她,托着她的腰往里走:“今儿个请安花的时间长了些,可是皇后那里有什么事耽搁了?”
  “春嬉快到了,皇后与臣妾们商量着怎么办得又热闹又节俭呢。”窦涟漪因怀着孕,这一向常觉得腰酸,索性让他托着自己前行。
  从后面看过去,女人软若无骨地靠在男人身上,这一幕,深深地酸涩了窦婳姒的心,正好素云端着托盘经过,她一把接过来,跟在后面进了抱厦,眼见男人小心地将女人置于榻上坐下,自己才隔几而坐,便轻移莲步走了过去。
  “皇上请用茶。”
  玄寂离接过茶盅时扫了一眼,发现是她时漫不经心地将茶盅搁下了,“宫里住得还习惯吗?”
  “住得惯,姐姐这里好漂亮,比我家里那个破房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窦婳姒没有掩饰心中的羡慕之情,她真的是流连不愿返了。
  而她毫无掩饰的羡慕的确深深地打动了姐姐的心,窦涟漪忍着心口的疼,嗔怪道:“又不讲规矩了,皇上面前可不能自称‘我’,以后记住了。”
  “是,姐姐。”窦婳姒伸了伸舌头,歪着头睇向另外一个人,俏皮一声:“皇上,您没怪民女吧。”
  玄寂离淡淡道:“无妨,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婳姒,朕与你姐姐有几句话要说,先下去吧。”
  “是,民女告退。”
  皇上这是嫌自己碍眼吗,窦婳姒深感失落地行了礼,黯然退下。
  “皇上,妹妹被家人宠坏了,若有失礼之处,您请多担待。”这位妹妹的性情一会风一会雨的,还真不好把握,万一触怒了天颜不是闹着玩的,窦涟漪苦笑着,冲他一抱拳。
  玄寂离哑然失笑,身子往条形抱枕上一歪,凤眼一睇:“你这哪学来的江湖习气,不会是跟飞雪学的吧。”
  “唉呀皇上,不许取笑臣妾。”她轻睨了他一眼,将茶盅端起来递与他:“前儿个皇上赏的雨前雀舌,滋味不错,您尝尝。”
  他没有接,只是揭开盖子拨着水面上的浮叶,沉吟着问:“窦婳姒可有跟你提及战熠阳?”
  “没……有。”
  她的手抖了一下,水溅了出来,有几滴落在手背上,烫得她手一缩,幸好玄寂离及时出手托住了,不然茶盅准会甩出去,“烫着了?要不要紧?”他抓起她的手一边查看一边一迭声地问。
  “不妨事不妨事,幸好茶搁了一会不是那么烫,看,只是红了一点点。”窦涟漪怕他不放心,将泛了一点点红的伤处示意给他看。
  玄寂离这才收了紧张,凝眸于她:“朕方才的话吓着你了吧。”
  “皇上,您真的怀疑妹妹是为复仇而来?”的确是吓到她了,窦涟漪迎上男人的目光,能消除一个帝王疑虑的,莫过于坦然与坦承了。
  他莫衷一是地笑了笑:“这只是一种可能。”而另一种可能,他的眼前蓦然现出女孩痴迷的眼神,以他过人的识人能力,似乎看不出任何伪装的成分。
  “皇上,臣妾愿以身家性命替妹妹担保。”窦涟漪说着,端起那杯茶一饮而尽。
  玄寂离发现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不禁蹙着眉头责备道:“胡闹,若这杯茶真有毒,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哪能是白白呢,若茶里果真有毒,臣妾替皇上试毒;若没有毒,臣妾替妹妹洗清冤屈。”她正色道。
  玄寂离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她跟前,俯下身来直视着她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朕的傻女人,可知,你的性命与我是一样的,以后不许再干这种傻事。”
  “是,我知道了。”眼眶蓦地湿润了,她不想让他看见,便掩饰地低下头去。
  男人轻勾起女人的下颚,眼前的脸庞艳若桃李,那种介于少妇与少女之间的妩媚与清纯,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眸底波光盈盈,眸光犹如山间的一池清溪干净剔透。
  “四儿,你真美。”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映下一点轻吻。
  幸福溢满心头,她抬起眼睑,不期跌入一旺深情如海的眸光中,“寂离,遇见你是……。”
  “皇上。”门外,李莲成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正是你侬我侬时,无端被人打搅,玄寂离生气地冲着外面骂:“李莲成,朕看你是越来越不醒事了,你是不想干了还是不想要吃饭的家伙了?”
  格格格,窦涟漪笑得花枝乱颤,只要一想到吃了瘪的李大总管这会的表情,她没法不笑。
  “不要笑,继续。”玄寂离搂住她东倒西歪的身子,表情一本正经。
  倒把她给弄糊涂了,好不容易止了笑,仰起精美如画的脸庞不解地问:“继续什么?”
  “你刚才想说什么,继续说下去。”此时的男人可谓眸含期待,语含鼓励。
  噢,原来是想听情话呀,可是气氛不对了她没法说出口,窦涟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不好意思,臣妾给忘了,等臣妾记起来了再告诉您成吗?”
  “你……这也能忘?”玄寂离悻悻然地质问。
  而他略显气急败坏的样子更让她想笑,却强忍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皇上没听说过吗,怀孕的女人记忆力会下降的。”
  “当真。”他似信非信。
  她用力点头:“当真。”
  “那好吧,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玄寂离一脸失望地丢开了这个话题。
  窦涟漪赶紧扬声:“李公公,你不是有事请示吗,怎地不说了?小心你家主子一生气真打发了你去。”

  ☆、第172章 无情也无义

  咳咳,外面先传来两声清咳,接着听见李莲成小心翼翼地问:“午膳时间到了,请问皇上您是在关睢宫用膳还是回怡心殿用膳?”
  “回怡心殿用膳。”
  不等男人发声,窦涟漪抢先替他作了主。
  “干嘛撵我走。”玄寂离一听,不高兴了。
  试茶那一幕虽是过去了,她还是心有余悸,在没弄清妹妹的心思前,万事还是小心为妙,便笑道:“我们姐妹想多聚聚,您在旁边不方便嘛,皇上,臣妾就不留您了。”一边说一边起身将他往外推。
  “哈,有了妹妹便忘了夫君,你这叫重色轻友,不对,是重友轻色。”他不情不愿地迈开步子,语气中带有强烈的不满。
  窦涟漪睨了他一眼,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啧啧啧,就您这倾城之色,多少人垂涎欲滴,臣妾哪敢有一丝一毫的轻漫啊!”
  “越怕的油嘴滑舌了,也不知跟谁学的。”玄寂离口中批评着,看神色嘛,还是挺受用的,对于自己的魅力他还是极自负的。
  两人玩笑着出了殿门,一道粉色人影跑了过来:“皇上,您要走了?”
  “嗯,婳姒,你且多住些日子,陪陪你姐姐,只一头,别惹她生气。”他径自前行着扔下一句。
  窦婳姒喜忧参半,喜的是他让自己多住些日子,男人三句话不离姐姐又令她很不高兴,口里却是脆声答应着:“是,请皇上放心,婳姒一定不惹姐姐生气。”
  “对了。”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十分认真地对着窦涟漪说道:“你跟她好好讲讲,什么叫鸠占雀巢。”
  “知道了。”她自然听出男人话中微含的不满,拖长声线撒着娇道:“都是臣妾斗胆,将皇上的地儿给了旁人,求皇上大仁大量别跟小女子一般见识了。”
  “罢了,朕大人不计小人过了。”玄寂离大度地一摆手,昂首走了。
  用罢午膳,窦涟漪一般都会午睡一会,今天却一反常态,将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独留下妹妹一个人。
  “姒儿,来,挨着姐姐坐。”她先于榻上坐了,拍了拍身畔示意妹妹过来。
  窦婳姒不笨,已然猜到她定是有话要说,而且看这架势,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不寻常,便顺从地坐在姐姐身边,静等她开口。
  “姒儿,姐姐先向你道个歉,对不起。”窦涟漪郑重其事地握着妹妹的双手,不止是语气,双眼亦充满了歉疚。
  哼,你是对不起我,抢了本应属于我的一切,刚才还跟我解释什么叫鸠占雀巢,我看你这才叫鸠占雀巢呢。
  “姐姐快别这么说,妹妹听不懂。”但她知道,心里无论怎么不舒服,现在不是讨伐的时候。
  妹妹越是无所谓,窦涟漪越怕内疚:“我知道你与战熠阳互相爱慕,他的死,姐姐有责任,真的很抱歉,姐姐没能救下他,以致你痛失所爱。”说到这,她的声线不由沉痛下去:“姒儿,对不起。”
  “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皇上方才跟我提起他,现在姐姐又特地谈起他,真搞不懂。”窦婳姒忍不住嚷了起来。
  莫非他的怀疑是对的,妹妹此次进宫真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窦涟漪见她急于撇清,反倒生了疑:“姒儿,姐姐可以理解你痛失至爱的苦楚,但无论有什么理由,战熠阳擅自率部逼向京师,皇上杀之亦不为过,姐姐劝你趁早放弃为他报仇的心思。”
  “我为他报仇?我为什么要替他报仇,他又凭什么值得我为他报仇?姐姐,你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窦婳姒反指点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好笑地连声反问。
  见她死不承认,窦涟漪索性挑明了:“凭你喜欢他,你先别急着否认,你亲手绣给他的鸳鸯荷包,还有你写给他的那些信都足以证明这一点。”
  “什么就足以证明了?那只荷包是我心血来潮绣的,至于那些信是我写着玩的。”窦婳姒晃然大悟,却不以为然道。
  她再好的脾气,也不禁蹙紧了眉头:“那你为什么逃婚,而且逃往的目标正是战熠阳,难不成也是心血来潮?”
  “当初不是以为皇上是个病秧子吗?”说起这个满心都是痛啊,传闻害死人,窦婳姒忍着强烈的悔恨道:“本来是打算逃到他那里去的,可越往西走越荒凉,我才不愿意去那种不毛之地陪着他受苦呢,果断改道去江南逛了逛。”
  “果真?”窦涟漪一直观察着妹妹的神色,满不在乎的表情还有轻描淡写的口气不像是装出来的,难不成,战熠阳当真是枉死了?
  窦婳姒不耐烦道:“唉呀姐姐,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哪?好,我最后再说一遍:战熠阳是死是活与我无关,请不要再跟我提及这个人了。”或许,她是喜欢过战熠阳的,但那又怎样,从见到皇上的第一眼起,她的心便被这个男人占据了。
  “可是,他是为你而死。”窦涟漪有些相信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战熠阳死得未免太不值了。
  窦婳姒蹦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极为不耐地呛道:“就算为我死了那又怎样,难不成我要替他陪葬,还是要替他守节?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
  窦涟漪目瞪口呆地盯着妹妹的背影,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情的话,纵算不曾爱过他,可两小无猜的情份,男人多年痴情的守护,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拼死一搏,她也不应该如此无动于衷甚至如此麻木无情啊!
  且说窦婳姒来到院子里,看见小英子正带着几名小太监搬运玫瑰花盆栽,“喂,你们这是要往哪里搬,本小姐还没看够呢。”
  “二小姐,眼看要变天了,气温好像要下降,玫瑰花畏寒,奴才们将它们搬到温室里去。”小英子一边搬一边解释。
  窦婳姒猛然记起玫瑰花属于夏季作物,这个时节盛放的确是不同寻常,不禁捏着一片玫瑰花瓣好奇道:“这些品种好像市面很少见,你们是怎么让它们在这个季节开花的?”
  “二小姐您说对了,这些可都是皇上命人四处搜罗的珍稀品种,市面上自然找不到,至于为什么能在这个季节开花,则多亏了它。”小英子指着西墙角白色塑料围起的温室,颇是得意地解释给她听。
  哧,好痛,她急忙收回手指一看,果然是一根刺扎进了指尖,窦婳姒捉住露在外面的头,用力一拨,尖刺挟了一滴殷红的血珠给拨出来了。
  然,心中的刺却扎了根,是姐姐偷了自己的幸福,皇上的宠爱原本应该属于她的,现在倒好,自己还得巴结人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小英子,去,给我制玫瑰露。”她扔了手上的刺,命令道。
  小英子抱着一盆玫瑰花,自花丛中露出半张苍白的脸,“二小姐请稍等,奴才搬完这一盆便去帮您拿。”
  “本小姐从来不喝陈露,须得现制现喝。”窦婳姒随手揪下一片玫瑰花瓣,碾碎了扔在地上。
  小英子吃惊地自花丛后露出一张白脸:“二小姐,您这可是为难奴才了,这个季节上哪去给您找新鲜玫瑰花瓣?”
  “你瞎了还是故意看不见?这,这,还有你手上捧着的不是玫瑰花瓣又是什么?”枊眉倒竖,窦婳姒指着小英子的鼻子喝问。
  秀珠本来躲得远远的,这会见小英子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答了,不得不走了过来,陪着笑小心解释道:“主子喜爱玫瑰花,这些花又是皇上送的,主子素日宝贝得很,掉一片叶子都要心疼半天。”
  “我跟你说话了吗?本小姐讨厌看到你,以后别在本小姐面前出现,还不滚!”一番话越怕勾起了她的火气,仇人相见又分外眼红,说话自然不可能好听。
  秀珠也是个烈性子,袖子一撸也不讲客气了:“二小姐这是叫谁滚?秀珠虽是奴才,可也是宫里注了册的,岂是你说滚就滚的。”言下之意,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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