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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废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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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请朕进去坐坐?”他缓步上前,见女人双膝屈了下去,低眉,敛首,不出一言,便微微扬眉,问。
  杨凝芷飞快地睃了他一眼,复垂下眸去,唇边笑意清浅:“若皇上有意,臣妾便是不请,皇上也会来的。”
  “噢,这就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么。”
  玄寂离轻轻地扶起她,便大步迈了进去。
  “臣妾可不敢类比姜太公,若真要比,皇上才是姜太公,臣妾不过是您手心里的一条鱼而已。”女人跟在后面,极是惶恐地解释着。
  女人终究是怕他的,若是换了某个人,定会歪着头,得意地望着他笑:即便皇上是鱼,也是天底下最大的一条鱼,臣妾照样钓了来。
  “无妨,朕今天就是来闲话家常,你若总是惴惴不安便无趣了。”
  杨凝芷松了一口气,赶上一步,偏着头浅笑:“若是臣妾冒犯了皇上,皇上也不介意吗?”
  “无论你怎么冒犯,朕恕你无罪便是,只此一天,错过不赔哟。”
  难得他这样俏皮,杨凝芷的心如小鹿乱撞,呯呯呯,仿佛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情不自禁地抓起他的一只手:“您摸摸臣妾的心,是不是跳得比平常快。”
  触感柔软,令他怔了一怔,女人也醒悟过来,今天是斋戒日,男女之间是不能有亲密举动的,赶紧松了手,一张脸早已灿若云锦,比天边的彩虹还要好看。
  “皇上请坐,臣妾给您沏茶去。”
  许是难为情,女人扭身去了,玄寂离踱到窗边的红木书案边,顺势坐下,他送她的《兰亭序》摊开在上,旁边宣纸上满是临摹的字,不过数日,她的字越发进益了。
  “皇上请用茶。”
  随着一声,一双素手递了过来,青花瓷衬得玉手肤白胜雪,他接了过来,揭开盖子,一抹香气直扑而来,啜了一口,有芬芳萦绕于舌间。
  “茉莉花片?往日倒是不觉得,今天喝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凡事讲究相得益彰,茉莉的清新淡雅极衬杨凝芷的性情。
  杨凝芷娇笑一声,冲口而问:“与窦姐姐的玫瑰枫露可有一比?”
  “你要听真话吗?”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令她莫名地心里一慌,立刻后悔问出这么一句了,唇边不自然地一笑:“臣妾不过是随口一问,皇上不必当真。”
  “各有味道吧。”玄寂离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茉莉虽好,到底不是他心中最爱的那朵玫瑰花。
  谁也争不过那个女人,不过是提了一下她的名字,皇上便丢了魂,杨凝芷神色复杂地:“皇上这是要走吗?”
  “杨氏凝芷,温婉恭顺,替朕抄录佛经期间,辛苦有加,着升为贵人。”他边走边下了旨意。
  本来失望之极的杨凝芷喜出望外,伏地叩谢:“谢皇上恩典,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及至起身后,男人早已走远了。

  ☆、第141章 传话

  “胡说。”
  看她的样子,已现意兴阑姗之意,若再发展下去,恐怕会自暴自弃,最终放手这段感情也未可知。
  明雪鸢试着劝解:“从嫁给他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他的身份,玄月皇朝的九五至尊哪,即便为了王室,皇上也不可能专属哪一个女人,只是,你当真怀疑他心中视你为唯一的情意吗?”
  怀疑吗?
  窦涟漪扪心自问,突然有些动摇了,这令她惊慌失措,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即便他要将她五马分尸,她可是从未怀疑过他的深情。
  “他爱上别人了,你是没看见他如今多么宠着福嫔娘娘。”她试图云淡风轻地一笑,可唇牵到一半再也扯不开想要的弧度,眸底涌上一层痛苦,心如刀铰一般地疼。
  这些没有逃过明雪鸢的眼睛,她轻舒了一口气,她不是不介意,只是故作不介意,实则早已被嫉妒与痛苦折磨得支离破碎。
  “他是男人,又是一国之君,听到那些传言,你觉得他会好受?如果不是舍不得,换作别人,你以为光是禁足便能了事?”到底是局外人,看得就是比当事人清楚。
  窦涟漪何尝不知道,可心里还是堵得慌,心烦意乱之下脱口而出:“如果能选择,我一定不嫁君王。”
  “快住口。”饶是明雪鸢向来淡泊自若,也被这一句唬得四下里望了望,见门口光影一闪,忙问:“谁在门外?”
  门外随即传来应答:“奴婢青儿,秀珠姑姑命奴婢奉了茶来,主子,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窦涟漪情知方才那句话说重了,若是被人传出去,止不定传成什么样,等青儿进来上了茶,嘱咐道:“青儿,这段时间霁月馆犯小人,外头行事说话都小心着点。”
  青儿点头不迭:“奴婢明白。”
  “看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也是皇上惯出来的。”明雪鸢徐徐啜了一口湖山龙井,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她的脸色稍霁,心里又记起了他的百般好来,只是嘴上不肯承认:“他什么时候惯我了,被你一说,倒全是我的不是了。”
  “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明雪鸢睨了她一眼,微微犹豫了一下,终是提醒道:“漪儿,我知道每个女子都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不可能了,你得认命,只要他心中只有你便知足吧,否则,你会活得很痛苦也很累。”
  她低着头,拨弄着描兰草花边的茶盅盖子,半天不语。
  唉,明雪鸢暗暗叹了一口气,知道她一时转不过弯来,别人再怎么劝也得她自己迈过心中那道坎,当下不再多说,又聊了一会天,便告辞离去。
  这会儿,青儿被秀珠打发去取些玉雪泉的泉水回来,那里的泉水泡茶口味最是甘甜,宫里每天都会专门派人上山取来供各宫使用。
  青儿到了膳房一看,只剩下最后两桶了,她二话不说一手提了一桶就要往回走。
  “放下。”
  不想凭空传来一声,同时桶给人按住了,青儿火大地一看,唇不由撇了下去,“松手,先来行得的道理懂不懂啊。”
  “这两桶水我预定了,你不知道啊,不知道可以问她。”香桃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这会终于逮住机会,今时不同往日,谁不知道俪嫔失了势,如今最受君宠的是自家主子。
  旁边的宫妇陪着笑连声附和:“对对,这两桶水是专门留给福嫔娘娘的,香桃姑娘,你只管拿去。”
  “听到没有,松手吧。”香桃示意随行的小太监上来抢。
  青儿也不是好惹的,今儿又占着理,哪肯示弱:“你们凭什么,我先得的就是我的,让开。”
  “你知道这水是用来干嘛的吗,告诉你吧,给皇上泡茶用的,皇上现在可就在听风居,若是等急了问起来,只怕你担待不起。”香桃那叫一个得意,曾经青儿不就是拿这个堵过自己一回吗,来而不往非礼也,终于轮到自己嚣张了。
  青儿一听,气焰顿时低了下去,却又看不惯对方得意洋洋的嘴脸,将桶往地上一顿,“神气什么,皇上在你们娘娘那又怎样,我们主子说了,若可以选择,还不愿嫁给君王呢,哼!”说完,气冲冲地跑了。
  香桃眉眼眯了一眯,命令底下人提了桶往回走,颇有得胜回朝的感觉,到了半路,却叫人将水倒了,叮嘱他们回去只说没取到水,然后继续往回走,等穿过院子的小回廊,到了正门外,将脸色一变,闷闷不乐地进了屋。
  “皇上,来,臣妾喂您。”男人歪躺在榻上,女人素手纤纤,正捏着一粒莹白透明的桂元肉送至他唇边。
  一缕香馥沁入鼻端,玄寂离忍不住捉住面前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眼神越怕迷离了几分,声线不由自主地哑了下去,“朕是不是被你灌了**汤,每次一沾你,便浑身发软。”
  “臣妾就是那**汤,皇上信不信?”杨凝芷吃吃一笑,漫不经心地将手抽了回来,重新递到他唇边:“来,臣妾亲手剥的,您尝尝味道是不是不一样。”
  玄寂离慵懒地张口,桂元滑入口中,若有似无的香气宛如调皮的小精灵,想抓却又抓不住,又似一双手,挠着你的心,抓着你的肝,令人欲罢不能。
  “咦,你耷拉着一张脸站在那干什么,叫你取玉泉水泡的茶呢?”视线不经意间看见门口想进不敢进的人时,杨凝芷微微拧眉。
  香桃的嘴委屈地瘪了瘪,抬起眸睃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快点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杨凝芷略略扬了声气。
  香桃小声回答:“玉泉水被霁月馆的人抢去了,奴婢无能。”
  “你没说是要来给皇上泡茶用的吗?”眉心跳了一跳,杨凝芷看了一眼斜躺于榻上的男人,神色不变,倒是未起涟漪。
  香桃一听,顿然气愤起来:“奴婢当然说了,可青儿说……”她睃了一眼面色清冷的男人一眼,蓦然住了口。
  “她说什么,你只管讲出来,皇上不会怪罪的。”杨凝芷鼓励地丢过去一个眼神。
  香桃这才一副斗胆直说的样子道:“她说:皇上又怎样,我们主子说了,如果能选择,不嫁君王家。”
  男人哗然张开了双眸,令一直察看他神色的杨凝芷吓了一跳,倏地缩回视线,怒斥一声:“胡说什么,姐姐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定是你跟人扯皮怀恨在心,故意编了瞎话来挑唆。”
  “皇上明鉴,奴婢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香桃吓得双膝一软,咚地跪倒在地。
  玄寂离却缓缓闭上了眼睛,声线冷得如同数九天的寒冰:“李莲成,你去霁月馆问一声,朕给她选择,她愿意嫁给谁!”
  “是。”
  李莲成额际冒出了汗,不敢怠慢,转身来到霁月馆。
  “哟,这可真是稀客。”被带着走进书房的时候,正在一旁研磨的秀珠不由讥讽一声。
  窦涟漪正在写字,头也不抬地问:“你不在主子身边侍候着,跑我这冷宫来做什么来了?”
  “俪嫔娘娘,皇上差奴才来问一声:皇上若让您选择,您想要嫁给谁!”
  闻言,捉笔的手蓦然顿住了,白天的担心到底还是发生了,这青儿得好好敲打一下了,不然以后止不定出什么事。
  “你回去替我回答一声:窦涟漪想嫁的是玄寂离这个男人,而不是庆元帝。”深吸了一口气,窦涟漪据实以答。
  李莲成弯了弯腰,告退,复命去了。
  “秀珠,把人都叫到正厅去。”窦涟漪吩咐完,起身走向正厅。
  没过一会,霁月馆上上下下齐聚正厅,窦涟漪端坐在正中红木阔背椅上,一脸严肃令一众人不由得小心了声气。
  “平素我待你们如何?”她寒着脸,目光如锥一一扫过后,问出这么一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秀珠跟她时间长,仗着关系比旁人亲厚,笑道:“主子待人宽厚,她们都说跟着您这样的主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主子从来不发火。”
  “就是,别家的奴才们都羡慕我们呢。”
  啪地一声,窦涟漪用力一拍桌子,“是不是我平素太好说话了,所以你们不将我放在眼里,我说的话也当作耳旁风?”
  扑通,扑通……一连串的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后,地上跪了一排。
  “主子,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打要罚都可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主子,是不是奴才做错了什么,您提个醒,奴才们改。”
  五儿更是爬到她脚边,扯着她的裙摆,仰着小脸问:“主子姐姐,是不是五儿又惹祸了,您要打要骂都行,别生气了。”
  “都起来吧。”窦涟漪叹了一口气,伸手扶起五儿,视线投向正从地上爬起来的青儿身上:“青儿,这里容不下你了,等会秀珠带你去找冬梅姑姑,让她帮你找个轻点的活做吧。”

  ☆、第142章 相爱相杀

  咚地一声,刚刚离地的膝盖一弯,又跪了下去,青儿脸都吓白了,也猜出主子的怒气因何而发了:“主子,青儿错了,您大仁大量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口口声声叫我主子,可主子的话你几曾听进去过,之前的便不说了,就说今儿个,我特意叮嘱过你没有,让你口风紧着点,没想到你转个身便捅出去了,害我被皇上质问,你是何居心?”窦涟漪从来没有这样严厉过,素日美丽而温和的脸崩得紧紧的,那份从来没有过的威严着实唬住了一帮手下。
  青儿眼泪漱漱地往下淌着,伏地地上苦苦哀求:“主子,奴婢不是有意害你,实在是气不过福嫔的人得了意,一时说漏了嘴,奴婢该死,只求主子给奴婢一次改过的机会。”
  “主子……”
  素云正要张嘴求情,被窦涟漪大声打断了:“我给你的机会够多了,你不用说了,其他人也不许求情,否则一起走。”
  话说到这份上,谁也不敢再帮腔了,秀珠上前劝青儿:“主子在气头上,你先听主子的安排,回头有机会再回来吧。”
  “主子,那奴婢不在这里碍您的眼了,主子保重。”青儿叩了一个响头,爬起来,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哭着跑了出去。
  窦涟漪严厉的眼神自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方沉声道:“若有想离开的,现在可以提出来,趁我还没完全失势,或许能为你们安排个好一点的去处。”
  “主子,您别说了,说得奴婢心都碎了。”素云不知道她为何反常至此,颇为揪心地看着她。
  其余人俱是信誓旦旦,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
  “既如此,我可丑话说在前头,留下来的都给我警醒点,如今霁月馆不比从前,说话、做事都收敛点,否则出了状况别找我哭,听见没有?”
  一众人点头不迭,连声称是。
  此时,李莲成已返回听风居 ,将她的回答禀告给了皇帝主子。
  “她是这么说的吗?”玄寂离端着刚沏好的一杯茶,徐徐吹开水面上的浮叶,却没有急着品尝,仿佛在欣赏一叶叶碧绿在水中浮浮沉沉的景象。
  李莲成腰身恭得更厉害了,谨然回答一声:“俪嫔娘娘的原话,奴才不敢隐瞒。”
  “朕改日来看你。”玄寂离将一口未喝的杯子往旁边一递,撩袍起身,杨凝芷赶紧接了过来,神态极为不舍:“皇上,这么晚了是要去哪?”
  女人依依不舍外带恰到好处的一丝小心翼翼,令他感怀,许是因为这,他这段日子才会流连于她吧,伸手爱怜地抚了抚她柔美的脸庞,“朕许久没去找俪嫔,想去看看,你不会阻拦吧。”
  “当然不会,听说姐姐最近心情不好,臣妾原本还想劝皇上去看看呢,又怎会阻拦。”她阻拦得住吗,既阻拦不了,何不顺水推舟,给皇上留下一个好印像。
  玄寂离脸上的爱怜又加重了一分:“还是福嫔善解人意,好啦,朕改日来看你。”说完,拨腿往外走去,女人殷切有加地一路送到院子外,又站在门口目送他走远,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才转身。
  皇帝的金撵一路抬至霁月馆外,玄寂离下了轿,但见重门深闭,门外的荒草在夜风中东倒西歪,颇有门口罗雀鞍马稀的意味。
  “敲门。”他收回视线,淡声命令。
  李莲成当即一甩仙尘,趋上前去拍打院门,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谁呀,这么晚了跑来,真是。”一个小丫头披着棉袄把着两扇门,嘴里嘀嘀咕咕的,显然刚从热被窝里钻出来,极是不满,及至看到长身修立的男人,吓得浑身一哆嗦:“皇……皇上,您怎么来了?”
  “不长眼的东西,难不成皇上来了也要征得你的同意?”李莲成当即喝斥,本来吓得不行的小丫头双膝一软,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是,皇上好久没来,奴婢没想到,奴婢该死。”
  玄寂离轩了轩眉头,径直走了进去,院子里黑黢黢的,屋子里也是黑灯熄火,唯有她的寝殿露出些许光亮。
  霁月馆这一向冷清,皇上许久不曾光顾,是以天一黑,窦涟漪便叫底下人关门休息,至于她,却是一宿一宿地失眠,与其在床上烙饼似地翻来覆去,倒不如看看书,写写字,所以晚上大半时间都是在书房度过。
  而他看到的一点光亮正是从书房漏出来的,便穿过外间抱厦,向左边的一道绣兰花的屏风走过去,探头一看,青玉书案旁搁了一把躺椅,女人斜歪在上面,手里捧着一本书出神,却是半天没有翻动一页。
  他悄悄地迈入,烛火被他靠近而带起的风吹得摇曳了数下,女人毫无察觉,一张绝色的脸庞在光影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哀婉气息。
  数日不见,她似乎瘦了些许,玄寂离从她的手中轻轻抽出书,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醒。
  “你是谁?”窦涟漪盯着他望了许久,方惘惘而问。
  玄寂离勾唇淡笑:“你男人,玄寂离。”
  “噢。”她长长地噢了一声,从惘惘之中醒转,意味深长地低叹:“我还以为是皇帝庆元。”
  “这有区别吗?”他不以为然道,顺势握住她的手,女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终究没有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双手包裹在大掌中。
  当然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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