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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废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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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景凉却是安坐如旧,只轻启娇唇:“算你机灵,去找灵姗,就说我说的,赏。”
  “谢贵妃娘娘。”小太监喜不自胜地谢了恩,下去了。
  “安姐姐费心巴拉的弄这些药渣来干嘛。”萧丽云一直捂着鼻子,这会皱着眉头不以为然地问。
  安景凉神秘地笑了笑:“待会林太医来了,便有分晓了。”话音刚落,灵姗便带着一个人进来了,“林太医请。”

  ☆、第034章 四处拱火

  “给贵妃娘娘、淑妃娘娘请安。”后宫每位妃嫔都有指定的太医负责,林太医与安家有点旧交情,所以安景凉便指了他为自己服务。
  安景凉抬了抬手,眼神瞟了一眼小几上的药渣,道:“那些虚礼便罢了,林太医快来瞧瞧,这药有什么功效?”
  林太医便不再虚与客套,上前一步,将一包黑糊糊的东西托在手里,先拈起一样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便放了回去,又拿起另一样,如是一番……
  将所有成分都望闻了一遍,看神情似乎心里有了数。
  “快说,”素来娴静典雅,从来声色不动的安景凉似乎也有些急了。
  林太医将一包黑糊糊的药渣放回原处,退回去又拱手施了一礼,方才开口道:“里面有女贞子,枸杞子,首乌,熟地,黄精和党参,这些都是用来调理气血和强身固本的,加了鹿茸和淫羊藿两味,亦有暖宫与助孕之功效。”
  “皇上可真偏心。”萧丽云听了,恍然大悟,酸水便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安景凉摆了摆手:“有劳林太医了,切记,今日之事千万不可声张。”
  林太医会意,当即给两位主子行了礼,恭身退了出去。
  “妹妹方才是不是认为皇上一连数天没去皇后宫,必是对皇后的新鲜劲过了,就如同当初对我俩一样?”及至林太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安景凉别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漂亮却显得有些肤浅的脸。
  萧丽云将手里的丝帕绞得快要烂了,绣在上面的美人面已经不成样儿,气恼道:“皇上几曾对我们用过心,就算当初那么宠着媚嫔,也没打算跟她生下龙种,皇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哄的皇上眼里只有她似的。”
  “妹妹也不必生气,来,吃一颗,消消火。”安景凉用牙签挑了一只晶莹的紫葡萄递过去,唇边笑意吟吟,却不达眼底:“皇后其实也有短处,她与逆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令尊大人为何不上书皇上废了皇后呢。”
  萧丽云接过来,闻言,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懒懒道:“一个皇后倒了,还不是又来一个,反正我是没那福气的,凭什么给人家作嫁衣裳?再说,父亲只是一介小小的言官,人微言轻,比不上姐姐的父亲,官拜内阁大学士,说话多有份量。”
  哼,当她是傻子呀,皇上为这个已经痛斥了好几位上书的大臣,最后恼羞成怒,扬言谁再提废后一事便革了谁的职。
  “监察院御史虽官衔不高,可玄月自建朝以来,历代历朝重视广开言路,才有了如今上百年的太平盛世,妹妹若是担心令尊一个人提及这事未免失了单薄,不妨联系一下其他御史,联名上奏,到时候众口一词,皇上总不能不听吧;退一万步讲,即便皇上雷霆震怒,也是法不责众。”
  这番话说得漫不经心,那边却听得心惊肉跳,萧丽云城府虽不深,可在这深宫呆久了,对方想借力打力的意思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当下吐出葡萄皮,用丝帕拭了拭嘴角,未语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皇上之前宠着媚嫔,如今爱着皇后,保不齐将来会喜欢上谁,我呀,早就别无念想了,只盼着能为皇上诞下一子半女的,余生再无他求。”
  一丝冷笑自唇边一滑而过,安景凉拿眼睛睇着对方,“那你可听说皇上送与皇后一只和田玉枣镯子?”
  “听说啊,那日先是太后送了一大堆东西,独独没有象征早生贵子的枣形饰物,所以说皇上偏心,晚上便巴巴地着人送了过去,哼!”看来又勾起了伤心事,手中的一方丝帕被绞过来绞过去的,又遭了秧。
  萧丽云的反应令安景凉很满意,不过还不够,她得再添一把火,“那妹妹可知道,随同这只镯子过去的,还有皇上叫李公公带去的一句话?”
  “什么话?”
  果然,萧丽云的妒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双眼瞪得溜圆,不错眼珠地望过来,急切地想知道下文。
  “不与旁人生。”
  这五个字,安景凉是沉了又沉心绪才说出口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生硬如岩石,不但击中了萧丽云,便是她自己,也再次被打击到了,可想而知,当日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是何等的惊涛骇浪。
  “不与旁人生?”萧丽云喃喃重复,那岂不是她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十五岁进宫,彼时烂漫如初开的花朵,皇上也曾在这朵花下留连,不过好景不长,皇帝性子偏冷,本就不常来后宫,后来从宫外带回一个胡莺儿,宠得不得了,可怜她也如花似玉一般,却再不曾盛开过,终日枯守在这天下第一锦绣城里,虚度光阴。
  不行,拥有一位皇儿是她此生唯一的寄托与希望了,她不容许任何人剥夺。
  “多谢姐姐提醒,妹妹便不打扰了。”萧丽云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起身告辞。
  安景凉也不挽留,亲自将她送到门外,直到那抹姣好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方才收回视线,这把火是烧起来了,可是还不够,还得去太后那里坐一坐,陪老人家唠唠家常。
  因太后有睡午觉的习惯,安景凉过了晌午才吩咐底下人备了凉轿,一路抬到太后宫外。
  太后殿前掌事太监王仁贵赶紧上前打了一个千儿,打声招呼:“安贵妃来了,正好太后午睡醒了,小的这就着人通传去。”
  太后宫里的人少不得给几分薄面,安景凉谢了,便在廊沿下候着,天气十分的闷热,树上的知了一个劲地叫着“知了,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好在不一会儿,便有小宫女出来,请她进去。
  外殿置了数个冰壶,咝咝地冒着冰凉的白色汽体,人顿然清爽多了,便将那股烦燥好好地收了起来,一脸恬静地走进内殿。
  “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走过去,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
  “我的儿,快坐下,这么热的天,也难为你一天一趟地跑,就是皇上皇后都做不到。”许是刚刚醒来,孝仁太后歪靠在贵妃榻上,人怏怏的不大精神。

  ☆、第035章 赐浴汤泉池

  小宫女搬了凳子放在榻旁,安景凉便坐下了,温和地笑道:“皇上忙于朝政,侍奉太后的事臣妾自当竭尽全力,少让皇上分心才是。”
  “怨不得哀家心疼她,这孩子就是贴心。”
  太后指着她,偏头跟来喜说笑,来喜正用托盘端了茶来,连忙笑着称是。
  安景凉便端了一杯,亲手奉至太后口边,“臣妾看太后懒懒的,便就着臣妾的手喝一口,润润嗓子,顺便提提神。”喜得太后越发瞧着她不住点头。
  “您方才说起皇后,臣妾早上去看望皇后的时候,才发现姐姐病了。”安景凉闲闲地道了一句。
  太后听了,神情不觉一凝,“怎地又病了,看过太医没有,太医怎么说?”对于窦涟漪,太后的心目中始终存着一份情的,所以一听说她病了,很自然地流露出关切来。
  “太后您别急,臣妾看过太医给开的方子了,有女贞子,枸杞子,首乌,熟地,黄精和党参、鹿茸和淫羊藿,都是一些调理气血和强身固本的,想来皇后娘娘还是上次受伤后,失了元气,补补便好了。”
  孝仁太后的脸微微一变,不过一瞬,平和如旧,“皇后中过箭伤,身体原没大好,是得补一下,贤贵妃辛苦一点,多费费心。”
  “是,原是臣妾份内的事,何来费心一说,请太后放心,只是臣妾到底年轻不懂事,以后还要太后多加指点才是。”太后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来,令安景凉有些吃不准,语气愈加地诚恳与虚心。
  又陪着太后说了会话,因太后患有风湿,不能呆在太凉的地方,是以内殿不设冰壶,只令外殿的凉气飘进来一些,所以内殿的温度并不低,平常人坐久了感到热,加上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怎么做是太后的事情,安景凉便寻了一个理由告辞。
  孝仁太后闻得太医为皇后开的方子时,着实有些震惊,只是在后宫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浸淫久了,早已经学会了处变不惊。
  安景凉一走,眉头不由拧到一处去了。
  “看来皇上与太后想的不一样。”来喜也成了精了,那方子的后两味药材的功效,宫里嫔妃身边略老一点的宫女都不会陌生。
  太后抚额,显得头痛至极:“是啊,看来皇帝这回是动了真格了。”
  若不是皇上的旨意,那两味药没有一位太医敢随便给妃子开出,上次皇帝说“不与旁人生”时,还以为不过是一时冲动,如今看来倒有些是真了。
  “依奴婢看来,皇后比安贵妃好,起码没那么多心思。”来喜劝道。
  其实孝仁太后看人识人的能力不比她高了去,后宫这四个女人,安景凉姿色差一点,可心思活络,最能察颜观色;萧淑妃容貌上乘,举止却有些轻浮;至于胡媚嫔,除了会以色示人外,一无是处,说来说去,还只有皇后,美丽,端庄,大气,人也聪慧,实是皇后之最佳人选。
  可惜,她与德安太后的那层关系,始终让人不能放心。
  德安太后当年入宫时不也是美丽端庄,谁能想到日后会那样的不择手段,一想起这些,孝仁太后的心便隐隐作痛,就连身子也觉得不适起来,常年的风湿骨痛便时时地提醒着她,绝对不能让德安太后的余党有一丝卷土重来的机会。
  一念至此,孝仁太后的心陡然坚硬如铁。
  “太后,要不要找来王太医问问?”见主子半天沉吟不语,来喜试探地问了一句。
  孝仁太后一摆手:“那倒不用了,也许皇帝不过是一时兴起,哀家就这么一个皇帝,实在不想闹得母子不和,且看看再说吧。”
  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皇帝的深情,靠得住吗?也许你这边急火火地,他那边早就移情别恋了,索性再看看吧。
  来喜似乎松了一口气,斜阳透过北边的窗子照射进来,偌大的太后寝殿一半儿亮,一半儿暗,空气中流动着捉摸不透的感觉。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今晚又是一个星光璀灿的夜晚,站在小轩窗下,听得夏虫啁鸣,窦涟漪的心莫名地觉得空落落的,他已经整整十五天没有来了,倒是每天雷打不动地派李莲成过来问候一下,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猜人心思最不容易,尤其是一位帝王的心思,更是难上加难。
  而等人的滋味最是磨人,她天天在期待与失望中轮回,都要疯了。
  “秀珠。”
  不等了,反正他也不会来,窦涟漪嘴巴一努,转身唤了一声,这才想起秀珠方才被自己打发出去了,便恹恹不喜地走至烛台前,滴蜡糊满了烛身,操起剪刀修剪烛芯,烛火哔剥一声,陡然明亮起来。
  “娘娘,李公公来了。”人还未进来,便听见秀珠的嚷嚷声。
  来了就来了呗,不就是来帮着皇上问候一声,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窦涟漪放下剪刀,慢慢地转过身来,就见秀珠引着李莲成进来了。
  “恭喜皇后娘娘,皇上赐浴汤泉池。”李莲成手中仙尘一拂,宣了旨,望着她一直笑,好像与往日有些不同,“鸾凤和鸣车等在外头接娘娘呢。”
  窦涟漪的心忽地砰砰砰乱跳不止,她用力沉了沉呼吸,跟在李莲成的后面出了殿,院子门口赫然停了一辆四匹马拉的高头马车,红底孔雀开屏围缦,四周缀满流苏,华丽无比。
  “娘娘请。”
  随车接人的小宫女帮着掀开轿帘,她有些慌,抓着秀珠的手不放,秀珠用力回握了一下,丢过来一个鼓励的眼神。
  窦涟漪上了车,轿帘落下,马车无声向前滚动,只有那轿顶的一串风铃随着车子前行,在风中叮当叮当地响个不停。
  天微黑,路上不时还有太监宫女忙忙碌碌,老远听到叮当之声,都觉得好奇,及至近了,方知是皇后坐在鸾凤和鸣车里,新来的太监宫女倒没什么,宫里的老人们俱是惊骇不已,皇上招妃子侍寝,动用鸾凤和鸣车还是头一遭,这可是莫大的恩宠。

  ☆、第036章 始是新承恩泽时

  与此同时,皇上招皇后侍寝的消息随着那清脆的叮当声传遍了整个皇宫,那二妃一嫔心中滋味不一而足。
  媚嫔每日盛妆打扮,随时准备着皇上的驾临,可日盼夜盼,总不见伊人来,当清脆的风铃声从殿前响过时,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一问,方知是皇上特意派了鸾凤和鸣车接皇后,一下子伏倒在贵妃榻上痛哭不已,可怜化了几个时辰的妆容顿然花了。
  萧淑妃自然也听说了,手中的绣花丝帕差点给绞烂了,后来牙齿咬破了唇,血丝挂在唇角,倒生出一种凄艳的美。
  “皇上这是要将他与皇后合欢之事昭告天下吗?”存贤堂外间抱厦中,安景凉坐在烛火的暗影里,向来不形于色的人,脸色也白得泛了青色,背着光,看上去有些可怕。
  灵姗揣摩了一下主子的心思,方才小心地劝道:“皇上只是图个新鲜而已,您看媚嫔,之前只差宠到天下去了,如今还不是……”
  安景凉哼了一声,灵姗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闭了嘴不敢说下去了。
  媚嫔算什么?纵算之前圣宠不断,想她安景凉还从没将之放在眼里,以色示人,焉能长久?媚嫔今时今日的境遇她早就料到了。
  反观窦涟漪,单论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容颜,已足以令男人为之倾倒,若兼具聪慧与识大体,实在不可小觑,如今看来,皇上对皇后是动了真心了。
  原以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以淡漠与冷情著称与世的男子,这一生都不会为谁动心。
  所以,他之前宠萧淑妃,后来宠媚嫔,安景凉一向都是冷眼旁观,因为她知道,那种宠如同主人对豢养的小猫小狗一样。
  可是,他竟然动心了。
  “窦涟漪,我恨你。”一种绝望在安景凉的心底浮出,弥漫上眼眸,化作滔天恨意。
  且说汤泉宫是皇宫内院的一座天然温泉,由三大汤池与宜春殿组成,之前皇帝因政事疲累时,经常会在这里小住时日,可算是皇宫内的行宫别院。
  星光最耀眼时,鸾凤和鸣车停在了一座宫门外,她下了车,宫门无声打开,李莲成与接车的宫女太监便候在门外,只将她交由里面的人。
  抬脚迈过上书“汤泉宫”三个鎏金大字的高门深槛,便是一处飞檐翘角、红墙绿瓦的宫庭建筑,两名小宫女低眉敛首,一步步后退着在前面引领。
  内殿大极了,巨大的汤泉池水汽蒸腾,弥漫了整间屋子,人走在其中,宛若置身仙境一般。
  两名小宫女帮她褪下罗衫,服侍着进入汤池,池中飘浮着无数朵玫瑰,窦涟漪俯下身去,深深地嗅了一口,幽香扑鼻。
  “娘娘的肌肤像前儿个成窑进贡的瓷器,又细又白。”小宫女一边往她身上浇着水,一边啧啧称赞。
  窦涟漪又羞又喜,忽然想起一件事,眉间拢起一丝紧张:“你看看本宫的背后可有疤痕,明不明显,难看吗?”
  虽说以色示人不能长久,可世间女子哪个不是女为悦已者容。
  “娘娘的背细腻如月华,可是一点瑕疵都没有呢。”
  小宫女的回答令她略略放了心,看来号称外伤圣手的司徒太医果然有一手,他调制的遮瑕膏还是很管用的。
  全身浸泡在温泉里,时间稍长,人都似乎软了,被小宫女扶出水面时,浑身娇软无力,令她蓦然想起那句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新浴过的脸本就红润,这下更是有如云蒸霞蔚一般,灿若云锦。
  着了粉色轻纱,在小宫女的扶持下,轻挪莲步,盼望着这一天终于来了,不知怎的,心生怯怯,脚步一步一犹疑。
  转过重重朱阁,方进入屋子,眼前铺天盖地的红令她怔住了。
  “怎么,不高兴?”
  耳边传来轻轻一声,窦涟漪如梦方醒,这才发觉宫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屋子里只余他和她,心中顿然一慌,连手脚都无处安放似的。
  “皇上。”
  低头,垂眸,羞答答地唤了一声。
  玄寂离轻抬起她的下颌,柔软得不可思议,不着一丝粉黛的脸菀如清晨初绽的花朵,新鲜得令人迷醉,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散发出一缕缕幽香,赤着脚,又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
  “朕为这一天做足了准备,希望给朕的女人一个永世不忘的新婚夜,可是四儿,你准备好了没有?”绯薄的唇轻启,他凝视着她,不错眼珠。
  窦涟漪倏地抬起眸,与他的深情交汇,之前等待中的焦虑与茫然尽在他的这番话中,烟消云散去;如果说方才她还有怯懦,还有犹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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