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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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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这一幕时,我知晓我应当迅速离去,可不知为何,我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许是我走得太过轻浅,直至站定在亭外,两位前辈也不曾发觉我的到来。
“丘哥哥……”我听见羽前辈苍老的嗓音,“这一生,我经历了爱、恨、悲、苦、仇……倒也不枉来这人世走了一遭……”
听闻此言,我心头一惊,脑中便回想起几日前遇见羽前辈时的景象。
那时她曾与我说,她命数将尽,就快要离开了。
“小羽,”百里前辈的一只手臂正扣在羽前辈的肩头,他轻声唤她,问,“你害怕吗?”
“没什么好怕的,如今到了一把年纪,是时候归于尘土了……总归有木头脸在地下等着我,我不会孤单……我唯一还挂念的,便是丘哥哥你啊……”
羽前辈缓缓抬起一只手臂,覆上了百里前辈的手背。
我瞧见两只肌肤褶皱的手,心口再度生出钝痛。
“不必挂念我,我这一生的孤苦也不会延续太久了……没准儿过个一两月,我也来地下陪你了……”
突然,我瞧见羽前辈的手臂颤了颤,而后听她问,“丘哥哥,这么些年来,你是否从不曾放下过暮姐姐?”
当“暮姐姐”三字传出时,我清楚地看见百里前辈的双肩,颤了一颤。
百里前辈沉默了许久,终是开口,“这五十年来,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她……”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羽前辈的声音越来越轻,嗓音甚至有些颤抖,“年少的我,曾那般喜欢你,拼了命地追随在你身后……如今就要死了,终于换做是你,看着我先离开了……”
羽前辈的声音越来越弱,我看见她的手臂缓缓垂落,便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语。
百里前辈扣在羽前辈肩头的手掌蓦然收紧,指节白皙一片……
而这时,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大雪闯进亭子,肆虐在百里前辈周身。
他却只是静默地坐着,任由风雪侵蚀,一动也不动。
*
羽前辈离世后,百里前辈将她葬在了墨魂谷后山脚下。
这一夜我难以入眠,索性起身,来到桌岸边,再度提起笔。
*
腊月十七,夜。
记忆退回至四月前,我带着小妤与厉莘然,回到了长生谷。
我去往浮华宫,亲自向谷主请罪。
我私自带走神草离开长生谷,又杀害了二位护法,我罪孽深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但谷主素来很看好我,即便我犯了大错,他也断然不会要了我的性命。
可是这一次,却是我……心甘情愿地,要付出自己的性命。
谷主虽年老,可他头脑精明着,他知晓我对小妤动了情。
他不愿看我自行毁灭,必然会暗中出手,想方设法除掉小妤。
而在那三日里,我被谷主困在长生宫,无法脱身。
我只得再度向方茹寻求帮助,请她守着小妤三日,并恳请她在小妤取得长生草后,送他们回去。
方茹说我是鬼迷了心窍,无药可救。
我不做辩驳,可心中的悲痛,又有谁能懂得?
我牺牲自己的性命,却是为了搭救心爱女子的心上人……
而她的心上人,不是我……
我也曾心生绝望,可只要一想到往后的数十年里,小妤能够与她最爱的人长相厮守,便也觉得很是欢心。
我记得私下里方茹曾问过我,“如此付出,是否值得?”
“值得……”当然值得。
因为在我心中,她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人、任何一物,都要重过千百倍。
她的幸福,本就是我穷尽一生所渴求的……
长生宫宫门大开的前一夜,谷主终是给了我两个时辰的时间。
我将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进海螺,交给方茹,请她于三月后转交至小妤手中。
那一番话,我说得看似轻快,可脸上,却溢满了泪水。
方茹曾骂我太过愚蠢,称我不应当留下那只海螺,便该叫小妤永生亏欠于我,要她终生都活在悔恨与歉疚当中,无法逃脱。
可我,舍不得啊……
我只想要她幸福,哪怕在她听见这海螺里的“遗言”后,会将我永远忘却……
我也……觉得很好。
将海螺交给方茹后,我又于药田中抓捕了许多光虫。
将它们藏进瓷瓶中,去见小妤。
小妤见到我时,几步便向我走来,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袖,她似是有些害怕。
我见她红了眼眶,心生怜惜,好在那些光虫适时飞出,萦绕在她身侧,引走了她的目光。
那一幕的景象十分美好又梦幻,而看着小妤,我竟移不开眼。
那一夜,我没能忍住,轻轻吻了她。
我的唇落在小妤额间的那一刻,我几近要落泪。
我看得出她的慌乱,看她匆匆回到屋中,一颗心似是被人狠狠撕扯着,疼痛极了。
第二日,我打捞了三条鱼,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小妤留下些许美好的回忆。
那鱼汤入口时,鲜美无比,却在下咽之时,泛着些许苦涩。
可我见小妤与厉莘然都赞不绝口,并未露出半点异样的神色,便唯有埋头,狼吞虎咽。
我想,兴许只是因我心中苦涩……
夜,终究还是来临了。
我带着小妤与厉莘然见过谷主后,便踏上了通往长生宫的石桥。
穿过石桥,我们站定在长生宫的石阶下。
我忍不住向小妤伸出手,那是我能陪她走的……最后一程了。
长生宫是长生谷神圣又神秘的存在,哪怕是谷中人,也极少有知晓长生宫的秘密者。
而五宫宫主,自然也都是武功高强之人。
可五宫真正的可怕之处,却并非是宫主们的身手,而是他们所依附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
我身为五宫之首的“宫”门宫主,自然知晓要如何化解五行。
唯独面对“徵”门宫主时,那烈火与我相克,若非有厉莘然在场,怕是很难闯出去。
索性,前面的四道宫门,我们都一一闯过了。
直至最后一道“宫”门敞开,所有的一切,都将落下帷幕。
若说我的牺牲可谓是壮烈,那么要小妤亲手杀了我,于她而言便太过残忍。
我眼睁睁看着她哭泣,看着她满眼的惧意,我真的很想带她离开。
可我别无选择,正如先前所述,我自最初起,便陷入了绝境。
我只能握着她的手,将那把锋利的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膛……
意识消散前,我看见厉莘然抱着小妤离开了宫殿,一颗心终是安然坠落。
我知道,方茹会在外候着,她会将二人平安送回。
一个月后,小妤会回到皇宫,将长生草入药煎煮,喂司空堇宥服下。
最多再有一月,司空堇宥必能转醒。
而那只海螺,又会在一月后送去小妤的手中。
从此后,她或许会日渐忘记我,却能与司空堇宥相伴一生,幸福安稳地活下去。
她的生命中,终归只要有一个司空堇宥,便足够……
曾经,我怨恨过命运的不公,为何我注定了生来便要去守护那冰冷的宫殿?
而那一刻,我突然,感谢命运。
*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天光早已大亮。
我放下笔,转眸望向窗外。
雪势稍有所减缓,可狂风,却依旧猛烈。
这一刻,我的心境出奇的平静,我垂下眸,盯着这本《忆妤记》,忽而便笑出了声。
烛台上的残烛即将燃尽,微弱的火光轻轻摇曳着,似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突然便执起《忆妤记》,将它凑向残烛。
微弱的火苗在这一刻骤然引起,飞速地向上方窜去。
火势越来越大,我耗费了无数心血方才完成的《忆妤记》,便这般被火焰所吞噬。
我看着白花花的纸张逐渐变得褶皱,而后变成灰色,最终化作灰烬。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爱她爱到渗入骨血,爱得忘却了自己,爱得令自己一步步走向灭亡……
到了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那些过往的一幕幕,早已印刻在心底,任由岁月流逝,也无法忘记。
*
我最终于后山山头寻见百里前辈。
我背着行囊,攀上山头,瞧见风雪中,那一抹笔直而立的粉色身影。
他背对着我,负手而立,白发随风雪飘扬,孑然一身。
我缓缓走近,站定在他身侧。
我与他便这般默然而立,许久后他方才转过身来,看向我。
见我背着行囊,他未曾生出半点惊讶,笑问,“《忆妤记》可写完了?”
“写完了。”我轻轻点头,回以一笑,“最终却被我烧了。”
百里前辈依旧不曾感到惊讶,却缓缓敛了笑,沉声问,“那么如今,你还想回去吗?”
我的笑容也沉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后,轻声回,“不想。”
即便在我的心中依旧挂念着小妤,可只要想到倘若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势必会对她幸福的生活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我便无论如何,也不想再与她相见。
片刻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百里前辈道,“前辈,这些时日来多谢您的关照,我已决意离开。此番前来寻您,是为了与您道别的。”
百里前辈轻轻点头,“孩子,去吧。你还这么年轻,这世间的山山水水,你应当一一走遍。”
我后退了两步,向百里前辈深深躬身,揖了一礼,“前辈,您多保重!”
说罢,我直起身子,转身便走。
就在我迈出数步后,突然听见百里前辈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你不是曾问我,这么多年来,可曾动摇过心底的信念?可曾想过要再去见她一面?”
我停住脚步,转过身,望向百里前辈。
他的粉色衣袍在寒风的吹拂下摇曳翻飞,我仿佛瞧见了他年轻时的模样。
风华绝代,颠倒众生。
我看向他,我知道,他会继续说下去。
果不其然,片刻后,他启唇道,“三年前,我得知她将离世,便来到墨魂谷,求了一只凤凰蛊。”
“呵……而那只凤凰蛊,如今在你的体内。”他轻笑了一声,缥缈的嗓音被风吹着,飘进我的耳中。
*
拜别了百里前辈后,我便踏上了旅途。
离开墨魂谷,先将这大昌国走遍,行过天涯海角,看尽万水千山。
而我身为医者,余生会救治更多的人,也不枉重活这一遭。
兴许数十年后,我仍将去往海的另一边,回到夕荣国。
但我……永远不会再见她。
本以为,我会用一生的时光去怀念过往种种,却不曾想,短短半月,我便将这一生都回忆了遍……
而我也是到了这一刻,才恍然悲凉地发觉,原来从始至终,我都不曾亲口说过爱她……
可是,我真的,很爱她。
伊闹闹 说:
辛子阑的番外全部结束,明天会有新的番外。















  

第224章 番外:情深入骨



青灯古刹,伽蓝空门。
木鱼声阵阵,伴着古寺中特有的檀香,萦绕在天地间。
天刚亮起,深秋的清晨泛着阵阵寒意,梧桐树枯黄的叶落了满地。
几位僧人手执笤帚,正清扫着地上的枯叶。
司空堇宥行走其间,一袭青衫外裹着件玄色披风,将他衬得孤傲又阴冷,与这永安寺显得格格不入。
他这披风经檀香熏了一整夜,如今周身皆散着浓浓的香气,令他颇感不适。
他佯装不经意地扶了扶额,手指顺势揉了揉鼻尖,鼻中的瘙痒之感便褪去了大半。
行走在古寺中,耳畔萦绕着的不仅是木鱼声,还有僧人们念诵经文的声响。
他听不懂那经文,眉头微微一蹙,却很快恢复平展。
他从不信奉神佛,更不敬畏天地,却是真心实意地要感谢永安寺。
他一路前行,最终于东苑偏殿的窗外站定脚步。
透过窗子,向屋内望去。
一道纤弱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正侧对着他,盘坐在蒲团上,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捻着佛珠,双唇张张合合,不知正念着什么。
黎夕妤的容颜便这般出现在他眼中,他的身子轻轻一颤,蓦然便红了眼眶。
自她削发为尼至今,已有三月之久。
这三月里,他虽身处军营,却无不在思念她。
十日前,他隐约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便将军中大事尽数交予张业打理,自己则孤身一人来到应州。
他不能在此停留太久,到得今夜酉时三刻,他便要离开。
屋内女子轻轻闭起双眼,有节奏地敲打着木鱼,神情看似十分专注。
瞧着这一幕,司空堇宥的心一阵阵地抽痛着,掩在袖中的双手不知何时竟已握成了拳。
如今,在这古寺中,她的日子虽清贫无趣了些,却至少不必再随他四处奔走,不必时时身陷险境,性命难保。
可不知为何,瞧见这由他自己亲手造就的一幕时,他却突生悲凉,心痛难耐。
她入了佛门,抛却一切尘世纠葛,四大皆空……
是否也便意味着,她的心中……再也容不下他?
如此想着,心底便涌出更为强烈的刺痛感。
忽而,一阵推门声响起,他转身,便瞧见了厉莘然。
四目相对时,厉莘然的眸中有惊奇闪过,却转瞬即逝。
司空堇宥再度望了眼屋中的女子,以眼神示意厉莘然:我们去别处谈话。
二人走出东苑,站在一棵梧桐树下,互相对视着。
良久后,终是厉莘然先行开了口,“这三月来,我近乎寻遍了所有的名医,却无人能够医好阿夕的眼睛。”
听闻此言,司空堇宥眉头微蹙,暗自垂下眸。
算算时日,祝寻早在三月前便离开穷奇,去寻辛子阑的下落了。如今三月已过,怕是也该有些眉目了。
只要有辛子阑在,那么黎夕妤的双眼,便也有得治了。
如此思索着,再抬眸时,他道,“这几月来,多亏有你守在她身边,多谢!”
厉莘然轻笑了一声,便将目光转向别处,眸光暗了下去,沉声道,“近些时日来,阿夕的身子……不是太好。”
“何意?”司空堇宥的一颗心蓦地悬起,连忙问。
“她本就浑身的伤,加之心疾过重,如今遁入空门,清贫的日子实在不适宜养病。大夫每日为她开药,可她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虚弱。”厉莘然拂了拂衣袖,低声回道。
司空堇宥闻言,眸色越来越暗,不再回话。
*
一刻钟后,司空堇宥出现在永安寺后厨。
他手中提着药包,那是每日里为黎夕妤看诊的大夫交予他的。
他记着大夫的嘱咐,便着手煎药。
再过五个时辰,他便要离开永安寺,他总想为黎夕妤做些什么。
他自幼怕苦,对口服的草药向来是避而远之,更是不曾亲手煎过药。
此番自己动起手来,方知煎药并非易事。
火候与时辰若是控制不当,都极有可能影响药效。
不知为何,如今分明是深秋,可司空堇宥的额角却渐有汗汽溢出,他的神经紧绷着,双目不离药炉,脑中闪过的无不是那令他刻骨铭心的女子的容颜。
耳畔,却时时萦绕着先前厉莘然的话语,他说,“阿夕的身子不是太好……清贫的日子实在不适宜养病,大夫每日为她开药,可她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虚弱……”
*
一个时辰后。
司空堇宥将煎好的汤药送去东苑,厉莘然正候在院外。
二人对视间,厉莘然便懂得了司空堇宥的心思。
遂,二人一前一后,向黎夕妤所在的屋子走去。
厉莘然缓缓推开门,而后扬声笑道,“阿夕,今日天气凉爽,屋外的空气很是新鲜,你可想出门走走?”
听见他的声音后,女子敲着木鱼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黎夕妤缓缓睁开眼,双手合十,佛珠挂在指间,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待她起身后,司空堇宥端着瓷碗的手臂忍不住轻轻一颤。
他被她那一身尼姑袍刺痛了眉眼,更被她瘦弱的身躯刺痛了心田。
而后,他瞧见她转身,明亮的眸子直直向他望了来。
在这一瞬间,他的心骤然猛烈地跳动起,跌宕不休。
“如今时值深秋,想必这永安寺中的景象甚美,可我……什么也看不见。”女子开了口,面色有些苍白,显得凄凉又落寞。
司空堇宥原本激荡难平的心绪,陡然间便沉了下去。
他的眸色有几分阴暗,双眉紧锁,抓着瓷碗的指节渐渐变得白皙。
他与她分明正互相对望着,她的双眸是那般美丽,却偏生一片空洞,丝毫看不见他。
而她的话语中却透着死一般的沉寂,好似对这世间已无任何期许。
似有人握着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心口,辗转绞动,令他疼得无以复加。
而就在这时,厉莘然的嗓音响起,“阿夕,先将药喝了,我向你保证,总有一日你的眼睛定会好起来的!”
这一番话,拉回了司空堇宥的心神。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前。
他每走一步,周身的气息便更沉一分,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终于,他走至她身前,她的双眸依旧空洞死寂。
而这时,黎夕妤的双眉蓦然蹙起,沉声道,“今日有些不适,不想喝药。”
听她说罢,司空堇宥下意识便张开口,险些便要发出声音,却及时收口。
厉莘然站在门前,此时若是开口势必会被黎夕妤听出破绽,也不由得蹙起眉头。
就在二人为难之际,黎夕妤突然伸出双手,做出了“接碗”的动作。
司空堇宥见状,连忙将瓷碗放置于她的掌心。
随后,只见黎夕妤将瓷碗凑至唇边,极不情愿地轻抿了一口。
而下一刻,她原本紧锁的双眉,竟陡然平展,就连双眼也张大了几分。
“今日的药,仿佛不似以往那般苦涩。”只听她道,话语中多了几分惊奇与喜悦。
司空堇宥先是一怔,片刻后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这是大夫给他的方子,应当与以往无甚分别,莫不是经由他手所煎出的药,会比旁人煎的要甜些?
他正暗自欣喜时,黎夕妤已捧起瓷碗,仰头将汤药一饮而尽。
“既然天气不错,那便去院中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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