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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鲤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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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件就是,李骁大将军接管北定的日子到了。北定人自发地在街道两旁挂满彩灯,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欢迎李大将军的队伍延绵至城外十多里。北定的现任镇守将军淳于盛也亲自出城迎接,两位当世一代名将在城门口亲切会晤,并就北定的日后发展方向进行了深切地探讨。随后,李大将军还在高高的城门上发表了一篇慷慨激昂的演说,听得在场的的北定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无不对这位不久后的守护神心生无尽的崇拜之情。
第二件大事便是:北定商会的会长不见了!据锦上添华服装店的二当家似月说,会长去调查春装带毒的事件,可却意外地失去了音讯。如今中毒者已经被烁王爷救了,并且证实确实跟服装店无关,系同行眼红的报复诬陷行为。于是,之前龟缩害怕的商人们便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到处都是寻找她。寻找她的告示、画像如雪花一般撒满了整个东安。
还有第三件事,虽然比不上这两件轰动,可其实才是百姓们最喜欢关注的消息。
听说淳于将军要休妻!
洪香这两年跟着苏锦为北定人做过不少好事,这为将军夫人在北定人的心里,也算是个菩萨一般的女人。何况前不久她还为淳于将军诞下麟儿,可谓是立下大功。众人都不明白这淳于将军为何要休了她,于是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大家都在讨论这个问题。
后来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淳于将军要休妻,苏会长不见了,这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呢?”然后这话被迅速地传开,渐渐被演变成:“淳于将军要休妻,娶苏会长!”当然会有很多人持怀疑态度,有人说苏会长明明是跟陆先生好的,还有人说,他表哥的小姨子的妯娌,是苏府的伙夫的一个远房亲戚。这个亲戚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这苏会长明明就是要和淳于二公子订亲的人,怎么会嫁给淳于将军。
再然后,这句话就传成了:“淳于将军要休掉贤惠美丽善良的结发妻子,强娶心另有所属的苏会长。”
洪香和苏锦从元晨的内衣衣襟里取出陈烁的信,看到这个消息时,二人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淳于盛防着苏锦和洪香跟送饭的下人串通,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人是经常出入她们的住处的。元晨毕竟是他的儿子,他总不能让他饿死,每天都会由人送到洪香这里来喂奶。孩子一直是翠儿带着,到了吃奶的时候便由翠儿送到院门外,再由另外一个人送进去给洪香。于是,有了这一层,要传个信就太简单了。
李骁如此大张旗鼓地进入北定,淳于盛便不可能再在北定的地盘上暗杀他。而苏锦失踪的消息传出又是给淳于盛的一个警告,她苏锦除了柳家唯一继承者的身份,还是北定响当当的一个会长。一会之长消失太久,北定的商业定然不会太平静。即便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不能帮上她什么,可是便那么闹一闹,急一急也可以给他施加点压力。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在钓鱼。
很快,这个淳于将军要强娶苏锦的消息传出的当晚,一条美人鱼就自动上钩了。
☆、178 越狱
赵诗卉来的时候,天刚擦黑,洪香正跟刚吃饱的小元晨说话,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这位思儿心切的母亲只顾着对儿子倾诉思念之情,偶尔孩子露出一个无意识的笑容她便高兴地跟苏锦得瑟,瞧她儿子多懂事,多孝顺,多可爱,这么小就听得懂他娘亲的话,懂得以笑来博得娘亲的欢心。
难得见她如此高兴,苏锦自然是顺着她的意一起称赞孩子。就在这时,院门被打开,一个温柔娇媚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女子一身蓝锦彩绣百蝶度花裙,紫玉雕花金簪,水袖如云,纤腰盈盈,琼姿花貌,眼若明星,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姐姐,孩子还小呢,哪里懂这些?就算我们元翼,也只有他爹爹逗他的时候才会笑笑。等孩子大了,自然知道心疼母亲的……不过,”赵诗卉掩嘴一笑,无奈地说道:“奴家能理解你,毕竟元晨将来是在谁身边长大,仍未可知呢,姐姐还是抓紧时间好好享受下天伦之乐吧。”
经过这么多天,洪香再见此人时已经平静了不少,她只是将孩子往怀里抱了抱,冷冷地说道:“那个什么元翼,是赵小姐的儿子?我怎么没听赵副将跟我们说过将你许配给哪一家了?好像也没喝过你的喜酒,你动作倒是快啊,儿子都有了。”
赵诗卉的父亲是淳于盛麾下的一名副将,平时很得淳于盛的器重,以前洪香只当是赵副将经验丰富忠心耿耿才会得淳于盛的另眼相看,现在才明白,原来因为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可笑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先河。却不知人家早就暗渡陈仓。
“赵小姐?”赵诗卉听洪香故意喊自己小姐,是嘲笑自己未婚先有子,她也不恼,只是拿眼斜睨了苏锦一眼,围着她转了两圈,才冷笑着说道:“姐姐。你也别气我。其实我们都是同病相怜之人。以前府里的人喊你夫人,现在喊我而夫人,可是风水轮流转,指不定明天这夫人又要易人了。到时候我就来这小院子里陪你。”
她微微俯身。笑着问苏锦:“是吧,苏会长?”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苏锦淡淡地看着她。“抱歉。”
“哈,”赵诗卉仰天一笑,娇媚的眼神陡然阴厉起来。“是不是我喊你夫人,你就能明白呢?”
苏锦闻言脸色一变,皱眉看着她身后的侍女说道:“人多嘴杂,赵小姐还是谨言慎行的好。不然有什么流传出去,恐怕对谁都不好。”
忽然想到淳于盛交代过她,不要来招惹这两个人的,赵诗卉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她皱眉想了想。挥退所有的侍女,并对今天那个抱元晨来吃奶的侍女冷喝道:“元晨早就吃饱了。你怎么还不带他回去!”
“是!”
侍女刚伸手要去抱孩子,却被洪香一巴掌甩了过去:“滚!”侍女虽然搞不懂她们关系,不过看她们一个耀武扬威风光无限,一个却连自由都没有,傻子也知道该听谁的话了。被洪香打了一巴掌后,她摸了摸被打痛的脸,忽然就沉着声音说道:“对不住了,我也是奉命行事。”说罢就伸手却夺孩子。
“别动我的孩子!还我孩子,贱人,滚!都滚远点!”洪香忽然站了起来,疯了一般冲那人没头没脑地打去。
“你这个疯子,竟敢在本夫人面前打人?!”赵诗卉怒喝一声,忽然眼前一个人影晃过,头翁地一声,一个重物撞到脑袋,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就此晕了过去。
“啊?!你竟敢打我!”
一声尖锐的尖叫响起,接着“砰砰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院门外的侍女和侍卫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侍女们得到命令没有允许不准入内,侍卫更是不能进这个院子的,双方正惊疑不定的时候,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赵诗卉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衣衫破碎,头发散乱,一大缕头发被人撕扯着垂在额前,只露出一个尖瘦苍白的下巴。夜色浓郁,看不清她的脸色,不过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可见嘴角还有一些血丝和红肿,看来竟是被里面的人给打了。
一直在外面等孩子的翠儿心中暗自得意,她家小姐和苏姑娘的身手都是很了得的,北定人哪个不知道,她要去招惹这两个人却还非要让那些侍女退到外面来,不吃亏才怪呢。活该!
她在心里暗笑着,就听赵诗卉怒喝了一声:“看什么看?!都低下头去!”
赵诗卉手捂着嘴,声音有些含糊,看来真是受伤不轻。众侍女和侍卫赶紧低下头,翠儿也低下了头,心里却隐隐有些奇怪,究竟是哪里奇怪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便在这时,一个同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子低着头紧随着赵诗卉走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小公子似乎是吃饱了,心满意足的,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也很安静地睡着了。
翠儿上前一步,想像往常一样接过孩子,手刚伸出去,心就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好像被雷击中,就那么呆愣愣地看着这个一身狼狈的侍女。
“快走!”赵诗卉冷喝一声,声音仍是有些含糊,却能听出她的极度不悦。于是,一行人不再耽搁,点起灯笼向前走去。
翠儿抱着孩子,低着头脚步飞快地走了后面,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紧紧地抱着孩子,全身都不停地颤抖起来,不住地拿眼角的余光打量那位抱孩子出来的侍女,就听这侍女轻咳了一声,她忙收回视线,低头赶路。
走过乌木桥,一行人便分成了两拨。翠儿抱着孩子和侍女往西走,赵诗卉往东,可赵诗卉走了没两步就停了下来,对身后的一众侍女说有个淳于家祖传的长命锁本是要给元翼的,可现在却在元晨那里,她要亲自去为她的儿子取回来。侍女们虽是疑惑,却也不敢有异议。
翠儿抱着孩子紧赶了两步,走到一处偏僻的假山丛中时,忽然就跪了下来,喜极而泣地低声哭道:“小姐!”
侍女轻轻地“嘘”了一声,伸手将她扶起,将垂散在脸庞的头发随便地拢了拢,露出一张靓丽纯净的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长得颇有一股英气,不是洪香还有谁?
装扮成赵诗卉的苏锦也赶紧走了过来,低声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走!”
“是!”
翠儿一抹眼泪,立刻跟了上去。
上一次苏锦被洪香抓来淳于府的时候,赵诗卉就不顾淳于盛的命令出来见了她们,不仅当众跟淳于盛秀恩爱,还将儿子带出来显摆,冷言冷语极尽嘲讽之能事。苏锦当时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沉不住气的蠢货。
如今洪香被软禁,府中上下都尊称她一声夫人,她的虚荣心和满足感已经达到了最高,她俨然已经是将军府的女主人自居了。于是苏锦断定,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告诉她淳于盛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她的地位岌岌可危,相信她一定会跳出来,擅自处理掉这个人。
于是苏锦便让陈烁派些人在外面造谣,说淳于盛要强娶自己。苏锦相信,淳于盛不会将他为何非要抓自己的原因告诉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的,估计她心里也对此一直犯着嘀咕呢,如今外面谣言四起,不相信她不会落入他们精心布置好的陷阱。
当然,要想计策成功,就还得买通赵诗卉身边的一个侍女,让这个人劝说赵诗卉晚上才来找苏锦算账。这样苏锦和洪香才能借由夜色的掩护,避开所有侍女和侍卫的目光,蒙混过关。
后来苏锦曾对洪香说,这个女人这么蠢,就连洪香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真不知道淳于盛看中她哪点,真是一对蠢货成一家了。洪香听后笑了笑,说,或许,男人都不喜欢比他强的女人,大多数的男人喜欢的还是弱柳扶风般的女子的。可能,蠢货也有蠢货的可爱。如果那个赵诗卉不是那么蠢,她们怎么能顺利逃出淳于府呢?
然后苏锦就哈哈大笑,点头说是啊是啊,看来那个蠢货确实是挺可爱的。
洪香带着苏锦和翠儿一路往北。这里毕竟曾经是她的家,对于这里的防御没人比她熟悉,甚至很多巡视的路线与方式还是她参与设计的,于是一路都很顺利。而且小元晨也很争气,一路都在翠儿的怀里安静地睡着,连小呼噜都没打一个。
淳于府的北边是一大片的竹林,平时很少有人去,可洪香却偶然发现,在一个爬满藤蔓的高墙上,有一处很不起眼的破洞,破洞四周的砖块都已经松动,当时她还想着一定要让人来修补好,不然就会给歹徒有可乘之机。后来她就怀孕了,一直身子不爽,便将此时给忘记了。
没想到她一时的疏忽,今天却给她的“越狱”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179 相对
三人脚步很快,走到这个破院墙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三人都不敢有一刻的耽误,苏锦和洪香立刻挽起袖子开始掰砖块,翠儿抱着孩子动不了手,却也竖起耳朵听动静,给她们放哨。
因为之前还不能确定赵诗卉会不会来会找她们,也不知道就算她真沉不住气,是否真的会在晚上去,所以陈烁不敢多派人在这边盯着,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可还是经常会有巡视的侍卫经过。担心会打草惊蛇,她们不敢发信号通知陈烁来接应,信号陈烁的人能看到,淳于家的人当然也蒙看到。陈烁那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她们只能抓紧时间靠自己穿越这道墙。
砖块已经有些松动,伸手进去用力地摇几下便能很快地被掰下来,两双从没干过粗活的手磨得血肉模糊,可二人浑然不觉痛,只盼着能在被人发现前逃出去。洞口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可以容得一人穿过。她们同时将翠儿推到前面,让她去另一边接孩子,翠儿自然不肯先走,最后还是洪香发怒了,她才不敢再啰嗦。
翠儿弯腰正要钻过去,身后忽然火光大作,一阵整齐响亮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速度快到让人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乌压压的队伍就已经近在眼前。
洪香缓缓直起身,转过头来,静静地看向队伍中走出来的男人,面色平静,不见一丝慌乱。苏锦看了看仍在她臂弯里睡得香甜的孩子,默默地走到她身边,眸光如炬。翠儿已经是吓得脸色发白,两腿发软,愣在洞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完全僵住了。
“啪啪啪!”,一阵的击掌声响起,淳于盛双手背手,缓缓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深深地看着洪香,目光锐利如刀锋。冷冷一哼道:“好大的能耐。那样严密的防范也能被你钻到空子。淳于大将军要强娶苏会长?果真是好计策!”
“你非要这么逼我吗?”洪香眸光清冷如雪,神情并不怎么悲伤,可声音里却透出一丝难掩的愤怒与哀求,“你就非要将我母子逼死?我已经给父亲写信了。让他对相爷鼎力相助。我也已经不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带着我儿子去一个安静的地方,静静地过日子。不会再管你们的名利角逐、你死我活。我的目的只是这样简单,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令尊若是想追随相爷,早在十几年前就跟随了。也不会在中了状元后不顾洪老将军的极力反对弃官从商,试图保持中立。如今的他已经是陈烁的走狗,若没有他的掌上明珠在手里握着,我们怎会相信他的投诚是真是假?”男人冷笑一声,眼神在火光中显得无比阴沉,寒恻恻的映着火红的光,就像是黑夜中饥渴交加的野狼。“并且,若不是为了拉拢你父亲。你又以为,我为何会娶你?”
似乎不屑再与她多谈,男人手轻轻一挥,十几个轻甲侍卫手持长剑一跃而来,将三人团团围住,剑尖直指三人的咽喉。
仿佛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再也不会有幻想,再也不用去希冀,心里死灰一片。洪香直直地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一下。她缓缓回头,静静地看沉睡中的孩子,眸光渐渐温柔。紧紧握住苏锦的手,用力重重一捏,她忽然挺直背脊,决然地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看向淳于盛。
苏锦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伸手就想抓住她,然而终究是晚了一步,她只抓到了洪香衣襟的一角,还未握紧便已从指尖滑落。
“好,我跟你回去。希望你不要为难翠儿和元晨。”
淳于盛嘴角一扯,仿佛对她的决定毫不惊讶。摆了摆手,围攻的侍卫们便都退了下来。洪香扬起头,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近,身姿挺拔,步履沉重,仿佛每迈出一步都已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苏锦的心猛地一顿,小心地将握住短剑的手藏到孩子的夹袄下,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熟悉的手感告诉她,这把短剑就是很久以前李骁送她的那把,短剑锋利削铁如泥,在与淳于珉的对峙中,便是靠着这把短剑劫持了他。后来被洪香抓住,熟悉她的洪香当然明白她的杀招是什么,一早就让人将短剑搜出来。只是没想到洪香竟将此剑随身携带着,而被软禁的时候,那些人又不敢搜她的身,短剑如今竟能物归原主。
可是苏锦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直到看到她眼里的绝望,听到她对淳于盛说的话后,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心中虽是又急又忧,可洪香已经走出了第一步,断然没有再回头的道理。已来不及阻止她,便只能尽力在关键时刻配合。
洪香慢慢地向淳于盛走近,脸上是悲切痛苦的神情,眸光迷蒙。忽然,一个拳头大的石头从她手心飞出,带着凌厉的风狠狠砸向身边一侍卫的脑门,侍卫立刻躲闪,洪香趁其不备一把抽出他腰间长剑,寒芒顿闪,冰冷的剑尖直逼淳于盛而去,动作迅猛如蛟龙,仿佛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然而,那个和她共同生活了两年的男人比起她了解他来,显然他更了解她。男人仿佛知道她的动作,身形诡异一闪,堪堪避过了这一击。猛然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了洪香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洪香手中的长剑无力地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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