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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鲤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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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嚎啕大哭着,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母子连心,小元晨的哭声也更响亮了,在奶娘的怀抱里抡着小胳膊小腿奋力挥动着,好像要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回到母亲的身边一样。翠儿哭红了眼,却不敢上前一步,只是悲伤地不停地晃动着孩子,嘴里哽咽地低声哼着哄孩子的歌谣。
  “给她吧。”
  忽然,一个极娇柔动听的女子的声音响起,一片花红柳绿中,一位年轻的美貌女子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女子丰姿绰约,风娇水媚,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当真是一绝色美女。在她的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几十个衣裙飘飘的侍女,一个二十多岁的丰满的妇人手里也抱着一个孩子,因隔的远,苏锦看不清那孩子的长相,不过这个孩子在那妇人的逗弄下已经会格格地大笑了,想来最少有半岁。
  洪香一看到她,顿时止住了哭泣,眼里迸发出巨大的恨意。她从地上缓缓爬起来,神情冷漠地看着女子姗姗走近,背脊挺得笔直。
  “你来干什么?”一直冷眼旁观的淳于盛皱眉看着她,眼里却并无多少责备之意。
  女子柔柔一笑,如柳临风一般轻轻地倚在他的肩头,娇媚笑道:“元翼想爹爹了,奴家就只好带他来了。以前你总是忙,不能去看望我们母子,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常常见到你,我不能再让他伤心了不是?”
  淳于盛清咳一声,转身握住那孩子的小手,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不少。
  “元翼乖,爹爹办完事就会去看你的,跟娘亲回房。”
  女子闻言,这才不情不愿地对随从说:“那我们就先回吧,我准备好晚膳,夫君记得早点来。”说罢款款转身,刚走两步,又回眸一笑,媚眼如水地看着洪香,朱唇亲启:“奴家忘记给姐姐请安了。姐姐可有将那三人捉来?奴家记得,你与二叔约定过,只有将三人抓来将军府,小元晨才能让你带走的。”
  “唉,”她叹口气,无限同情地说道:“其实你何必这么固执呢?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很正常的,我并不介意为小,只求能堂堂正正地服侍夫君,元翼能常有爹爹陪伴,我就知足了。将军府这两年都只有你一个女主人,你还觉不够吗?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她说完,掩嘴一笑,袅袅离去。


☆、176 软禁

  洪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听着她和她孩子一路欢笑的声音,再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着因为饿了两天而哭声渐弱的元晨,眼里的光芒如被风扑灭的烛火,一片死寂。她怔怔地看着,看着,身子忽然就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
  一只冰冷却柔软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缓缓回头,正对上一双平静悲伤的眼睛。
  她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就像离了水的鱼,徒然地艰难地无声嘶吼着。
  “这是……报应吗?”
  她定定地看着苏锦,忽然就笑了起来。开始还是低低地笑,结果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疯狂,笑到最后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也不擦,就那么任由泪水一行行地流过脸颊。
  苏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洪香,在她的记忆里,洪香是爽朗的,快乐的,无忧无虑的,而不是现在这个痴狂的,呆滞的疯妇人。
  似乎在她离开北定的这几天,北定也发生了许多事。
  洪香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用力,仿佛她并不知道她手里的是什么,只想下意识地看要抓住一个东西,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板,紧紧地不放手。很久很久,她终于放开,目光渐渐平和,嘴角带着一丝决然与破釜沉舟。
  “我答应你,写信给我父亲,让他……弃暗投明。”她冷冷一笑,“弃暗投明”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淳于盛表情淡漠地看着,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结发妻子,不是他儿子的母亲,目光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好,那便等安城方面有确切消息后。我再将元晨给你。”他终于开口,声音却冷得让人听了发颤,“你放心,看在洪老将军的面上,我会遵守约定。”
  “呵,那就多谢淳于将军了!”她轻轻地笑了起来。眼光柔和地看向元晨。“可以让孩子先吃奶吗?”
  淳于盛淡淡点头,冲翠儿挥了挥手,翠儿立刻红着眼睛向洪香跑来。
  “夫人!”翠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低声哭道:“翠儿没用。没照顾好小公子!”
  洪香脸色顿时惨白,她一把将孩子夺过来,颤抖着手急切地翻开孩子的衣领仔细地查看着。原本已经睡着的孩子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睛又大又亮,跟洪香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许是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就是母亲,孩子无意识地咧嘴笑了一下。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洪香将孩子的手轻轻地包在手心,温柔地吻了吻,然后飞快地走到一个角落背转身,解开衣襟开始喂奶。
  苏锦也跟了过去,一方面为她遮遮众人的视线,另一方面则是想抓住机会跟她说几句话。
  孩子果真是饿极了,扑在她的怀里拼命地吮吸起来。洪香就那么微笑着看他。面色祥和,眼神宁静。苏锦忽然觉得,什么东西都不该打破这种幸福。
  孩子吃饱后,便被一个嬷嬷抱走了,洪香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翠儿,在孩子饿了却找不到她的时候,尽量喂点糖水或米糊。翠儿抽噎地一一答应着。
  她和苏锦被带去同一个院子,两个人各一个房间,有桌椅有床铺,待遇还算不错。院子里面没有一个下人或侍卫,不过苏锦却知道,院子外却隐藏了许多高手。
  晚饭的时候有人送来饭菜,三菜一汤,她和洪香一起吃。饭菜摆好,洪香却只是愣愣地看着,一口饭也没吃。苏锦告诉她,不吃饭就没有奶水,等会儿元晨就会饿着。然后她就拼命地往嘴里扒着饭,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样。晚饭后,元晨被一个老嬷嬷送来吃奶,看着孩子吃得欢快的模样,洪香冲苏锦淡淡地笑了。
  “我终于明白你说的,母乳喂养的好处。如果不是这样,我恐怕连见他一面都见不到了。你看,他吃的多香。”
  孩子抱走后,洪香就回自己的房了。苏锦几次想喊住她,却都没能说出口。她看着洪香仿佛陡然间削瘦憔悴的身影,微微皱眉。坐回床边,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终于对所有的事都有了大概的了解。
  淳于珉来找她时,她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很平静地将他请进来,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晚饭后送来的茶水还没有凉,她甚至还动手斟了一杯茶给他。而淳于珉也当真喝了一口,苏锦笑着说:“你就这么放心地喝了,不怕我下毒?”
  男人放下茶杯,也轻轻笑了笑,“看来下人偷懒了,我吩咐他们送来的本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雨前龙井那样的好东西,不是我这个阶下囚该享用的吧?”苏锦扬眉笑道。
  淳于珉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一笑,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边,沉声道:“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选择,用另一个身份走进这个家门。其实,我真的想过,娶你为妻,一生相敬如宾的。”
  苏锦讪笑,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们为何非要抓住我不放。就算我是柳永盛的女儿,可不表示我就对柳家的财富有什么话事权。毕竟,现在柳家的大权还在柳永盛手里,柳家的夫人也视我如眼中钉,柳家还有一位柳夕燕小姐在。你们凭什么以为,掌握了我,就掌握了柳家?”
  淳于珉回过头来,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思忖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轻笑着开口:“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已经在着手安排你认祖归宗之事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便会荣归故里。”他唇角冷冷一扯,道:“而陈烁似乎也有同样的动作。”
  “你以为,柳永盛会为我这个没任何感情的女儿付出柳家几百年的财富?”
  男人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苏锦,肯定地说道:“只要你成为柳家唯一的继承者,你以为,柳永盛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宛若一个惊雷在头顶炸开,苏锦顿时明白了。她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才讷讷地开口道:“你们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呢?为什么?一场权力的变革就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如今盛世太平有什么不好,你们难道希望看见民不聊生尸横遍野?顾骏先取得大位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们淳于家如今已是位极人臣了。”
  “盛世太平?位极人臣?”淳于珉冷笑,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压抑,“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你知道你眼中的盛世太平是谁呕心沥血维持的结果?你知道就因为淳于家位高权重,昏庸的皇帝就听信谗言,要削去淳于家的兵权?你知道当今皇帝沉迷丹药之术,不理朝政,后宫女辈干政,皇子荒唐无能?你以为,这个天下如此下去,还会是你以为的盛世太平?”
  皇帝要削淳于家的兵权?难怪会要李骁来北定。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些岗位的变动,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或许,是陈烁暗中采取了什么行动,将北定的兵权从顾骏先手里夺了过来。更有可能的是,是顾骏先要将他的左膀右臂从偏远的北定调回帝都,而将站在陈烁一边的李骁打发到这山沟沟里来,砍掉陈烁的一只手。
  她却没有想到,这是那个沉疴不起的皇帝的命令。并且,这其中可能是皇后做了手脚。
  只是,谁也不能说这一切是谁对谁错,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信念,自己的追求,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你们打算关我到何时?”苏锦低头沉默良久,眼眸如水,明澈清冷。
  “快了,不用太久。”
  快了,不用太久,不用太久……直到淳于珉走后很长的时间,苏锦的脑子里都在回响着这几个字。
  快了,天快变了吗?
  暴风雨来临时,有多少人会流离失所,有多少个家会妻离子散?
  现在她完全跟外面隔绝了消息,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但愿鬼医能快点找到李骁,尽快结束这一切。
  第二天早上有人送来热水和早膳,苏锦无意中发现不是昨天的那个人,中午便留了心,果然,中午的时候又换了个人,并且送孩子来吃奶的人每次都是不同的。对于她的疑惑,已经在淳于家生活了两年的洪香淡淡地说了一句:“淳于盛一向很谨慎,每次都换人只是担心下人跟我们混熟,被我们收买而已。这些人估计都是从外地新买来的,连我也不认识的。”
  然而,百密一疏,淳于盛的这个决定却无意中帮了苏锦。
  第三天送早餐来的人,居然是一个老熟人。
  苏锦看到这个身材高大却凹凸有致、明眸皓齿却化了个大浓妆的“侍女”时,惊愕地忘记了呼吸。
  洪香在微微疑惑和怔愣片刻后,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你你你……”
  她颤抖着手指向这个人,一个名字几欲冲口而出,幸好她在震惊之余还剩有一点理智,揉眼睛掐胳膊咬嘴唇后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总算没将这个名字说出来。


☆、177 布局

  “侍女”双手拖着木制托盘,迈着婀娜的莲步走进屋内,冲石化中的二人眨了眨眼睛,声音轻柔妩媚地说道:“见过两位主子,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听着这无比别扭怪异的腔调,苏锦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连忙抚了抚寒毛倒竖的双臂,干笑了一声:“嗯嗯,进来进来。”
  “是。”
  “侍女”轻轻地跨进门槛,走到桌边,将吃食一一从食盒里取出,摆在桌上。再伸出纤纤玉手给二位斟了杯茶,说是要请二位净手。然后“她”居然自己就先伸进手指洗了洗,接着用水渍在桌上画了个简笔画的猪头。
  洪香呆愣愣地看着“她”,思绪好像已经飘忽到九天之外。然后,“她”又寥寥几笔就在她面前画了个吹鼻涕泡的小女孩,并书“鼻涕王”三个字,字迹飘逸,笔触遒劲。
  她怔怔地看着身着女装的他,回忆顿时如开了闸的洪水,奔涌着翻腾而来。
  那年她不过五岁,在一个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清晨,她随祖父进宫玩耍。祖父要与皇帝商讨国事,便让宫女带她出去玩。宫女哪里能看得住调皮的她,她甩下宫女四处乱逛,就闯入了他的练武场。当时他一身白色劲装,傲然立于和煦阳光之下,弯弓搭箭,背脊笔直,神情认真。看到他一箭正中红心的时候,她忍不住拍手欢呼了起来。太厉害了,她也跟祖父学过射箭,用的还是特制的小弓,可她从没有中过红心。
  少年闻声顿时回头,旋身。起跳,一把将她揪住,扣腕、转手、后推,上提,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好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更好像将她当成了练武的靶子。最后。她被翻腾地头晕眼花,迷迷糊糊间就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惊呼声顿时响起,一大片一大片的太监宫女们惊慌失措地从各个角落奔来,喊人的喊人。请罪的请罪,但更多的人是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她被人像拎只小鸡般拎了起来,有人大声的骂她。当时她毕竟还小,哪里见过那样混乱的场面。最后,她哭了起来。
  时间太久远。她已经忘记很多细节了,可是,后来他取笑她说,当时她眼泪鼻涕一大把,甚至还吹起了一个鼻涕泡。于是,从那以后,他就喊她“鼻涕王”。
  她没有记住她哭得有多丑。宫人如何责骂她,可她却永远记得。当时他皱着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眼眸若星,俊朗不凡,宛如天神降临般,只淡淡地对那骂她的太监说了三个字:“放开她。”
  随后这事被皇帝知道了,祖父吓得跪地请罪,皇帝却哈哈大笑起来,称赞她果然是洪老将军的孙女,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还开玩笑说,陈烁小小年纪就知道护着她了,长大后不如就给他当儿媳。
  话虽是玩笑,可二人却因此走得很近。然而她和他终究没有缘分,二人一起长大,他却只当她是个小妹,或者说,是兄弟更贴切。多少年的相处,或许她曾经对他产生过一丝的懵懂的感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变得纯净。
  她甚至以为,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可是有一天,他郑重其事地找到她,要她帮忙去一个朋友开的店里看看。听到他喊这个朋友为“猪”时,她就知道,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绝对是他心里的一个人。
  据说,一个人喊某个人为“猪”,则表示在他的心里,这个人肯定是最可爱的。
  然而确实是这样,这个人的确是可爱的。她和她,不也从陌生到熟悉再到相契吗?
  只是,世事弄人,命运多舛,他们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初见他时的激动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洪香淡淡一笑,低下头,很认真地吃饭。
  苏锦面无表情地将桌上的猪头擦掉,看着这个眼神抚媚的“侍女”,嘴里说着“小心点、别洒了、别碰了”之类的废话,却用茶水在桌上写了“你怎么来了?”几个字。
  陈烁“柳眉”一皱,以极低的声音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放下男人的尊严扮成这个鬼样子来救你,你居然笑脸都不给一个!要不是李骁和那老头子扮女人不像,别人我又不放心,我才不来亲自上场。幸好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不然谁来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居然不感动、不惊喜?!”
  感动?惊喜?苏锦眉头一抽,是惊吓才对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敢来北定?现在这里可还是淳于家的地盘,他就这么想自投罗网?且别管他混进淳于府的过程是否安全,也不说万一被淳于盛或淳于珉见到他的后果,便是淳于府的随便哪个眼尖的人,都能发现他的不妥吧?
  也不知那负责买侍女进府的人是什么眼光,这种身高一米八五的“女人”他也敢往将军府带!
  陈烁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装着蹲下给她理裙摆,得意地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怀疑的。因为我跟那负责买丫鬟的管事说,我是某某副将的亲戚,得到内部消息知道淳于家要请下人。因我平生最是仰慕淳于将军,哪怕是进府为奴为婢,只要能正大光明地伺候他我就满足了。然后,我又塞给那个两锭金子,那人就放我进来了!怎么样,我聪明吧?”
  苏锦懒得搭理他,夹了一根青菜,放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声音轻轻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好了,既然来了,就说正事吧。时间不多了。”
  于是,陈烁便也收敛了嬉笑,抓紧时间交代起来。
  说的有点多,吃这一顿饭所花的时间比往常要多些,于是过了没多久便有侍卫在外面拍门,催促送饭的快点走。尊贵的烁王爷便只得像个侍女一样收拾了碗筷,走了出去。
  当晚,数不清的信鸽和快马从北定的各个偏僻的角落飞向东安的各大城池。第二天,北定便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其中一件就是,李骁大将军接管北定的日子到了。北定人自发地在街道两旁挂满彩灯,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欢迎李大将军的队伍延绵至城外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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