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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鲤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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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自己来!”他轻咳一声,神色竟有些尴尬。
  苏锦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勺子凑得更近,命令道:“喝!”
  “是,是……”许是她此时的模样真有威严,陆书呆当真很听话地张嘴喝了一口,渐渐的,原本苍白的脸上竟浮现一抹晕红。
  陆逸风不想让老母亲担心,便让人捎信去说他出门了,然后苏锦就让人将他抬回家,安置在阿山的房间。其他几个被打晕的人也陆续醒过来,被鲁大壮一一带出去问话。既然官府不插手,那么她就只有自己查了。
  据鲁大壮说,问话的场面可能会有些“不好看”,苏锦便坐在偏厅里等结果,同时也在心里一遍遍地筛选嫌疑人。
  可是,想了许久也没个大概。她自觉没有得罪谁,另外,这个朝代的服装店也只有她一家,应该不是什么同行眼红而产生的嫉妒行为。一个对她怀有恶意的、可以支使得动官府衙役的幕后人,其来头,怕是不一般了。
  问话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苏锦便得到了结果。
  答案让她有点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只是,那个人是怎么看出她的身份的?其心机与洞察力真是深得可怕。
  群贤酒楼的菊揽包间,低垂的窗幔将屋外灿烂的阳光隔绝开,使得装修雅致奢华的房间弥漫着一股阴沉压抑的冰冷空气。七八个衣衫不整的人一溜地跪在水晶珠帘前,全都鼻青脸肿地挂了彩。一个中年妇人呜啦呜啦地哭着,断断续续地说着:“全都是、那孙大夫的错啊,要不是他说出,老九曾经因为羊毛而发过病,那当家的怎么能看出我们精心设的局?”
  珠帘微动,隐隐可见一锦衣华服的少女端坐着。闻言她身形一动也不动,倒是她身旁的丫鬟声音尖刻又愤怒呵斥着:“一群没用的东西!叫你们闹事,倒闹得好,把自己给闹进去了!现在出了事,还把责任推到他人身上去?!”
  “小人不敢啊!我,我们再找几个人,去大闹一闹,一定会把他闹散场的!小姐再给次机会!小姐!”妇人哀嚎起来。
  丫鬟听罢,不耐烦地厉喝道:“别哭丧!”
  “算了,”珠帘后,小姐的声音淡淡响起,“这些人没用了,青云。”
  “是,青云明白该怎么办。”
  丫鬟听命,上前一步掀开珠帘,目光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顿时明白了所谓的“该怎么办”是何意,妇人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她身旁的其他人也脸色惨白,目光惊恐。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蓦地,一个冷冷的带着嘲讽的味道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被打开的房门,七八个男人将房门堵了个水泄不通。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锦袍的黑瘦少年。他双手背后,静静地看着她,面沉似水,目光如炬。
  珠帘后的少女蓦然一惊,腾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食指尖尖指向来人:“你!你怎么会?!”
  少年并不答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缓步走了进来。
  少女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顿时明白过来。怒火猛地袭上心头,她“刷”地拨开珠帘,恨恨地看着面前的一干人,胸脯急剧地起伏着,愤怒让她娇美的面容变得扭曲且丑陋。
  忽然,她轻轻一笑,眸光瞬间清冷下来。下巴微扬,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冷冷道:“你还敢来见我?”
  “为何不敢?”少年双手抱拳,正经八百地施了一礼,洒然一笑,道:“小生苏进,见过柳小姐。”


☆、129 摊牌

  “苏进?呵呵呵!”柳夕燕仰头大笑,“你一个假死私逃的贱奴,还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主子面前,当真是胆大包天啊!”
  柳夕燕围着她缓缓踱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苏锦,眼神说不出的轻视与不屑。“啧啧啧,看看看看!人不人鬼不鬼的,果然是贱奴才会做的事!”
  “柳小姐是不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苏锦对她的挑衅毫不在意,目光磊落,彬彬有礼地抱拳道:“在下苏进,锦上添华服装店的大当家,可不是您口中的什么私逃假死的贱奴。”
  “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实话告诉你,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柳夕燕怒极反笑,伸出纤纤玉手缓缓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猛然一用力,仿佛手心有什么东西被捏碎似的,眼里透出一抹阴厉,“所以,你别想再逃。”
  “既然柳小姐如此神通广大,那么,您肯定已经知道今日小店门口所发生之事吧?”
  苏锦挑挑眉,忽然轻轻地“咦?”了一声,仿佛现在才看到跪在地上的众人似的。她站到众人面前,惊讶地说道:“这些人……可不就是在本店闹事的人吗?他们怎么会在小姐这里?难不成,小姐尊贵之身竟也认识这些市井混混?”
  柳夕燕一愣,脸色微变,待要说什么,苏锦却已经朗声说道:“在下正在找他们呢,没想到小姐倒帮了在下一个大忙。这些人如今在街市上可有很多人都认识,想必,他们的出现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在下这就不客气了,立刻就着人将他们绑了带走,当着大家的面问问,如此陷害我是出于何意?”
  柳夕燕未说出口的话猛地咽了下去,只是脸色更难看了。
  苏锦回头,微微弓着身,很热心地问:“不知道柳小姐对他们说的话……感不感兴趣?您要不要一起去凑凑热闹呢?”
  说着,苏锦伸手就挨个将他们一一扶起,轻声道:“我跟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相信你们不会害我。你们这么做一定是被人胁迫的,别害怕,只要等一会儿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再追究你们,还会好好地保护你们。”
  众人惊疑不定地看看苏锦,又惶恐地看看柳夕燕,神色不安地在苏锦的搀扶下一一站起,却仍如惊弓之鸟般紧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你们还不赶快出去?”苏锦以眼示意。
  众人这才醒悟,赶紧低下身子相携着往后退。
  “一个也不许走!”
  柳夕燕尖声厉喝,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静和轻蔑。众人对她的命令完全不听,反而脚步更快了。门外不知何时来了几个官府衙役模样的人,二话不说就将他们反手绑住,轻喝着带下了楼。于是,柳夕燕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了。
  因为,这些官差她一个都不认识。
  苏锦笑眯眯地将门掩上,在刚才柳夕燕坐过的位置上坐下,悠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试了试温度,对一旁的青云道:“茶已经凉了,你这个丫鬟是怎么当的,这么能让小姐喝凉茶?”
  青云一怔,柳眉顿时一竖,怒喝道:“阿锦,你别给我装什么……”
  “去换杯茶。”柳夕燕强作镇定地说道。
  “……是。”青云微微颔首,回头冲苏锦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柳夕燕站到她面前,面色阴沉地冷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姐果然是聪明人,知道在下找您有事。只是,您把丫鬟支开,不怕我这个男人……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么?”苏锦身子往后一仰,懒懒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
  柳夕燕眉头一皱,眼神说不出的厌恶。
  “别以为拿住了我的把柄,你就能耐我何!这些人是我指使去的没错,但你以为他们如实说出来后,我会害怕么?”
  “在下乃一介平民,哪敢拿小姐您的把柄?!不过……”苏锦微微皱眉,很苦恼地样子,“如果烁王爷知道了这件事,你猜,他会怎么想呢?”
  “你别欺人太甚!”柳夕燕咬牙切齿,眼底却闪过一抹不安。
  “听说,自从贵府枉死了一个叫什么阿锦的丫鬟后,烁王爷就不怎么喜欢去看您了?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莫不是,那个丫鬟的死跟小姐您有关?呀呀呀!您别生气,我就乱猜的!咦?看您这么激动,不会是我猜对了吧?”苏锦自顾自地说着,一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脸上的变化。
  “够了!”柳夕燕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目露一丝疯狂的炽热。“是!是!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冷落我了。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是柳家唯一的千金,是皇后娘娘最中意的未来儿媳!我怕什么?你让他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好了!就算这段时间他总往你这里跑,就算他高看你一眼,你以为,凭你这种姿色,这样低贱的身份,就真能将他从我手里抢走!笑话!”
  “呵呵呵,”苏锦平静地轻笑,眨了眨眼睛,靠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如果,你不是什么柳家千金呢?如果,你只是个嬷嬷的女儿呢?你还这么有把握吗?啊?”
  “嘭!”地一声,柳夕燕瘫坐在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瞪着苏锦,脸色煞白,嘴唇发紫,震惊的无法言语。“不,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
  “你果然是早就知道真相的。”声音陡然一冷,苏锦站直身子,如一位女王般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目光森冷,充满不屑,“这才是你一直为难我,陷害我的真正原因吧?你享受着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如此地心安理得。那么,柳小姐……您什么时候还债呢?”
  她将“柳小姐”三个字的音拉长,轻飘飘的,充满着无比的嘲讽与奚落。
  一股强烈的绝望与无助将柳夕燕包围,这个刚才还颐指气使的女子顿时失去了全部的活力,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其实,跟你说句实话吧。”苏锦蹲下来,拍拍她的肩膀,平视着她的眼睛,淡笑道:“柳家小姐这个身份,还有……”她迟疑了一下,接着宛然一笑,“还有烁王妃的尊荣,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是,你为什么要步步紧逼呢?假装没有发现我不好吗?”
  见柳夕燕的眼睛瞪得更大,她呵呵一笑:“怎么,你不相信?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130 遇险

  两张柔润洁白的上好宣纸,白纸黑字,右下角均印有两个鲜红的指印——这是苏锦和柳夕燕的签订的契约。
  苏锦轻轻地吹干契约上的墨汁,仔细地收好,放如怀中。然后站直身子,沉静地看着眼前陡然间变苍白憔悴了的女子,沉声道:“那我们就说定了,你还当你的千金小姐,我当我的服装店老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当然,”她轻轻一笑,“小民的服装店还望小姐多照顾照顾生意啊!”
  柳夕燕以一种陌生惊惧的眼神望着苏锦,嘴皮颤了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苏锦低下头,有模有样地施了一礼,朗声道:“苏进先走一步,告辞。”
  打开门,正见到一脸担忧的青云。苏锦意味深长地看她,她冷哼一声,赶紧跑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有她惊恐的声音传出:“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门外有人露出好奇的神色,欲伸头看个究竟,被苏锦一巴掌打了回去。几个男孩揉揉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笑,微微躬身,讨好地问:“大当家,事情都好了吧?”
  “走吧。”苏锦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轻咳一声,背脊笔直地走出去。
  奉献了些银子给几个官差买酒喝,然后再遣散了那几个闹事的人,回到店里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还未走进店门,便被一早就守在店门口的似月火急火燎地拉进偏厅,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似月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苏锦如此大胆的举动,她又有些生气,双手叉腰地瞪着她,怒道:“你怎么能去见她呢?我都担心死了!要被她认出来可怎么办?居然还瞒着我,要不是阿山回来找不到你,问胡三你的去处,我还不知道呢!”
  “阿山回来了?”苏锦惊喜道,“怎么没看到他呢?”
  “他担心你出事,可连胡三都不知道你究竟去了哪里,没办法,他只好去找你了!”似月没好气地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担心么?”苏锦笑着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伸手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才接着说道:“如果不去见她,那我们的店也就别想开了。因为她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那你就更不能去见她啊,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
  “你以为,我一味地躲着她,她就会住手吗?”苏锦不赞成地摇头,从怀里取出契约,随手丢到桌上,道:“不过,现在有了这个,她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说着,再伸手倒了杯冷茶。
  似月眼疾手快地把茶杯抢过来,嗔道:“都什么天儿了,还喝这么多凉的!”只是一不小心茶水晃了出来,洒在了契约上。似月顿时慌了神,将契约捡起来,手忙脚乱地抖着水。
  “这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坏了坏了!”
  “别紧张,不过是一张废纸,坏了就坏了吧。”苏锦若无其事地拿过契约,点着火折子,看着火舌一点一点地将它吞噬掉,面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你疯了。”似月目瞪口呆。
  “我想,她手里的那一张,应该也已经变成灰了。”轻轻吹散掉桌面上的灰烬,苏锦站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道:“前几天答应成儿今天要接他回家吃饭的,眼看就要晚了,走,我们去接他!”
  “我不去了,那个小孩子,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似月撇撇嘴,眼神一黯。
  “哈哈哈。”苏锦爽朗地笑起来,“成儿是真没眼光,放着你这个大美女不喜欢,反而喜欢粘着我这个黑小子!你别急,等我见着他,好好教育教育他,不能毁了他的审美情趣啊!”
  “去!”似月忍俊不禁,伸手打了她一下,“跟王爷相处久了,也学会他的油嘴滑舌了!”
  “哦哦哦!我要去告状!我要跟陈烁说,你骂他油嘴滑舌!不得了咯不得了咯!”苏锦怪笑着,很有先见地大步跑出偏厅。果然,在她身后追着她打的似月一出偏厅的门便神情一收,温和地对大家笑笑,仪态端庄地转身向楼上走去。
  驱车赶到锦绣山庄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想必孩子们都吃了饭的,苏锦便打算见见孩子就回,没想到成儿却一直在山庄门口等她。还没等她下马车,他就欢快地跑过来,小猴子一般灵活地钻进了马车里。
  “娘亲娘亲,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成儿撒娇地搂着她的脖子,脸上满满的全是快乐。
  苏锦一边把无尾熊般扒在身上的孩子抱开,一边掀开车帘冲一直陪孩子等她的任叔道:“不好意思啊任叔,让您等这么久。”
  任叔慈祥地笑着,微微颔首,退回到大门内。
  山庄的大门缓缓关闭,马车也平稳地掉头,向来时路疾驰而去。
  马车内,孩子脆脆的声音不断响起,自己的功课、山庄内的趣事、糗事都一一说给苏锦听。抱着孩子柔软的小小身体,看着孩子天真可爱的笑脸,听着孩子充满童趣的话语,苏锦只觉这一天的疲累和烦躁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马车一路奔驰,快速却平稳,苏锦微笑着倾听孩子纯真的话语,缓缓闭上眼睛。
  忽然,她眉心一皱,冲孩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严肃地说道:“成儿,闭上眼睛,不管怎样,抱着我不要松手!”
  孩子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眼里闪过一丝惶恐,随后小嘴一抿,认真地点头道:“娘亲放心,不管怎么样成儿都会保护娘亲!”
  苏锦赞赏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二人心领神会地眨着眼睛,轻启嘴唇无声地念道:“一,二,三!”
  “刷!”地一声,车帘被掀开——车夫果然不见了!
  并且,这不是回城里的路!
  眼前一阵寒芒闪过,白马突然抬蹄长鸣,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疯狂地向前冲去。
  陡然的加速让马车内的二人身子瞬间往后倒去,苏锦右手急扬,腿间短剑瞬间拔出,狠狠插进马车内壁。勉强稳住身子,她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孩子,沉声道:“怕不怕?”
  孩子仰着头,看向马车外急速后退的景物,明明眼里有着掩饰不了的恐惧,却还是回过头大声地回答:“不怕!”


☆、131 被劫

  路尽头就是凶险的流丹河,再不可迟疑,苏锦抱着孩子自车门处飞出,准确地跌落在农民堆在路边的稻草垛上。几乎在同一时刻,白马拉着呼啸的马车冲向大河,只一会儿的功夫,翻滚的河水就将马和马车吞没。
  紧紧地将孩子护在怀里,几个利落的翻滚,强忍着急速碰撞所带来的疼痛,苏锦迅捷地站起身,手习惯地向右腿摸去,心中顿时大惊——糟了!短剑还在马车上!
  一道道银光猛然划过,十几把剑尖冒着森森的寒芒,直指她的咽喉。
  一股浓烈的香风扑鼻而来,成儿轻哼一声,昏倒在她怀里。而她的意识也开始涣散,朦胧中,持剑的男子抱起了孩子……
  醒来时天已是大亮,早晨的阳光从窗棱的角落里照进来,映下一片斑驳的阴影。一秒的迷糊后,苏锦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床,没错,是床!
  十来平米的房间内,雕花木架床,紫砂观音熏炉,青花瓷板插屏,苏绣双凤挂帘,入门处甚至还有几盆花开正艳的秋菊。这不是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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