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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鲤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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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汽氤氲,药香弥漫,少女低着头,因嫌干活时满头青丝散着累赘,她将头发全都拢在脑后,编成了一根辫子。一歪头,辫子便顺势滑下,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两朵晶莹的耳朵。高挽起袖子,少女将他那满是血泡的双脚放进装满药水的木桶里,小心翼翼地揉了揉。
  阿山顿时惊叫一声:“啊,别!”
  “怎么?痛了?”苏锦立刻停手,紧张地问。
  “不,不是。”阿山不好意思地摇头。
  “那是水烫了?”苏锦继续仰着头问。
  “也,也不是……”阿山有些尴尬地将头撇到一边,“我自己来……就好。”
  “我帮你洗洗脚有什么?难道你还嫌弃我不成?”苏锦皱眉,气鼓鼓的样子。
  “不不不!”阿山连忙摆手,犹豫了半天,终于弱弱地开口:“我,我怕痒痒……”
  “噗!”苏锦笑出声,斜睨着他打趣道:“我们的阿山以后可疼老婆了,这么怕痒!”
  “我!”少年似乎想争辩什么,却几次开口,最终是闭上了嘴,满脸通红。
  ……
  阿山在屋里给自己挑水泡,每挑一个,就“诶哟诶哟”地惨叫一次,惹得屋外的二人抿嘴偷笑。其实哪有那么痛,不过想引起二人的注意和怜惜,真是个孩子。
  脚上好药,却不好下地,于是苏锦便搬来长踏让他休息,然后便和似月出去买包子。回来的时候,他却已经睡着了。浅浅的呼吸响起,少年眉心微蹙,长长地睫毛在眼睑下投射点点阴影,殷红的唇微微嘟起,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这几天,他一定很累。”似月叹口气,放轻了脚步。
  二人拿了包子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刚吃几口,就听见里面响起一声惊叫,二人心惊胆战地跑进屋,便见阿山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怎么了?”似月慌忙上前,摸摸他的额头。
  他却愣愣地看向苏锦,眼眶通红,神情慌乱。“没什么,做噩梦了。”许久,他才低下头,紧攥成拳头的手缓缓放了下来,轻轻说道。
  苏锦柔柔一笑,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知道,现在他的手一定很冷。
  阿山的神色终于恢复平常,三人便说起最近的境况来。然后,她们从阿山口中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柳府有十几个下人得天花死了!
  据说,因为赵海的老婆赵嬷经常接触外面三教九流的人,所以染上天花。赵海害怕被连累,便隐瞒了他老婆得天花之事。虽尽力为赵嬷医治,却仍是救不了她的命,还传给柳府的许多人。终于纸包不住火,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夫人众人知晓。
  此时大家才明白了,为何第一个发现得天花的丫头说起她只接触过赵嬷时,赵海会神色大变,不给那丫头请大夫,还草草地将那丫头的“遗体”丢进林子,遭野兽啃食,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凄惨下场。
  现在,整个柳山院都处在高度警戒的状态,所有接触过赵嬷或那个丫头的人,全都被隔离。赵海因此丢了管家的职位,暂时关押。阿山因为是最近两天才回的,所以才未受牵连。
  听到这个消息后,苏锦和似月都震撼不已。
  得天花只是她的脱身之计,其实柳府并没有这个病毒流行。可当时在场的人却真的得了天花,这简直巧合得让人震惊。虽然这个结果对她而言未尝不是好事,这样一来,柳府的那些人都相信她真的已经死了。可她心里总是有个疙瘩,一个奇怪而骇人的想法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时间很快过去,日落西山,晚霞漫天。苏锦本想等李骁来的时候,让他送阿山回柳府。阿山却坚决不同意,说什么李骁是大将军怎能给他赶车之类的大道理,还说自己的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怕什么,他能自己走回去。说罢就穿好洗净晒干的鞋袜往门口走去。
  苏锦似月二人面面相觑,都有点不明白。他既然如此男子汉大丈夫不怕痛,那刚才挑水泡的时候怎么喊得那么凄惨?
  临走的时候,苏锦塞了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他,让他求求柳书清,务必取得自由。
  阿山微嘟起嘴,惭愧地低下头:“等我出来,我一定要挣很多钱给你们!我要让你们过上最好的生活!”说罢,将银票放好,头也不回地走了。昂首挺胸的,倒真有点男子汉的气魄——如果他的脚不一拐一拐的话。


☆、094 巧合巧合

  忙了两天,屋子打扫得差不多了,只要再添置点家具就可以搬来住了。这两天李骁都是送了她们来便立刻走,而阿山也为了赎身的事在忙着,只是上午来冒个头便回,所以苏锦想将李骁介绍给阿山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天,苏锦很顺利地找到一家物美价廉的家具作坊,便让似月去选几张床。她自己却四处逛了一遍,然后和掌柜的坐在一张茶几前,一本正经的,不知道谈些什么。似月疑惑地看了看,不懂,便不再深究,高兴地选家具去了。
  李骁自然是不好跟着似月去选床的,便站在苏锦背后听她说话。只是越听,心里的惊讶便越盛。
  只见她拿着一张图纸,图纸上画着一张的奇怪东西,不是椅子不是床,跟长踏也不像,没有繁复奢华的雕花却意外地很漂亮。
  她向掌柜的介绍着这个名为“沙发”的长椅,说道:“里面加马鬃,棕树丝毛,棉花等。”还叹了口气,说什么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弹簧”,弹簧是什么?很奇怪的名字。
  她又抽出一张图纸,神情专注地说道:“外面用这种图案的缎子。”
  掌柜的明显也对此很有兴趣,他接过图纸,看了看,却有些为难地说:“这缎面,要公子自己去绸缎庄看看。花样好看是好看,但老夫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猫……是猫吧?”
  苏锦点头,他便更为难了:“恐怕,我没见过的,他人也没见过……”
  李骁听闻,便稍稍探出头,不禁眉梢一扬,果然很奇怪。只见这猫圆圆的脑袋,耳朵上还戴有一饰物,最奇怪的是,它居然没有嘴巴!
  “嗯,面料我自己想办法。”苏锦略一沉思,便点点头,继续道:“掌柜的估计下,长椅完成后,大概要用多少银子?”
  掌柜的拿出算盘,噼噼啪啪地算出一个价钱。苏锦当即表示太贵,说她要在这里买三张床已经是老顾客了买得好以后还会再来云云。掌柜的却一边打算盘,一边摇头,说生意如何如何难做挣不了钱等等。
  李骁双手抱臂,眼神玩味地看着与掌柜的讨价还价的她。此时的她,双眸晶亮,神采飞扬,仿佛所有的表情都能在她脸上找到。以往她都是冷静,坚定的,何时见过她如此……如此可爱!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在嘴角浮现。
  “算了算了,就按你说的来!”掌柜的叹息一声,拍了拍苏锦的肩膀,“你这小公子,当真会做生意!以后要经常光顾才是啊!”
  苏锦站起身,笑着抱拳:“一定一定!往后你我定有合作的机会!只是,我想问一下,不知整个长椅完成,要用多少时间?”
  掌柜的取出一本厚厚的册子,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最近作坊里有点忙,张员外家、文秀才家、刘校尉的三公子还有吴捕头的小叔子都在本坊定了家具。您的,恐怕要先搁一搁。而且,这种长椅我们没做过,总要好好想想的,您看,下个月行吗?”
  苏锦闻言,低头沉思片刻,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换成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她双手合十,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掌柜的,您看,能不能先将我的长椅做出来?我等着急用呢。”
  “这谁都等着急用啊!”掌柜的指着一串名单说:“您看,马师爷的公子和严先生的女儿下个月成亲,总不能耽误他们的好事啊!”
  “我们的……也是好事,也不能耽误!”乔迁新居当然是好事……
  “哦?”掌柜的顿时来了精神,神秘兮兮地看了看似月,又看了看她这个“黑小子”,叹息着摇了摇头。随即把目光落在李骁身上,一脸赞叹地说道:“是他们就快成亲了吧?”
  “……”苏锦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刚想说否定,却被掌柜的笃定的声音打断。
  “哎呀!果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如果是这样,我就让师傅们赶赶工,半个月给你做出来!”
  苏锦猛地闭了嘴,眨眨眼睛,摆着的手也悄悄收了回来。
  偷偷瞧了一眼脸色立时黑得像锅底的李骁,她缩着脖子,抱歉地冲他笑笑。
  男人冷冷一哼,面色似有不善。
  苏锦赶紧掉头,却又被另一束尴尬哀怨的眼神给冻住。
  原来,似月也听见了掌柜的自作聪明的猜测,那张秀丽的俏脸此刻已是红透。
  苏锦又神神秘秘地与掌柜的谈了许久,二人还签了一份秘密协议,才付了床和长椅的订金。交代完送货地址后,三人便在掌柜的一连十几个的“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等等吉祥话中走出了作坊。
  苏锦轻咳一声,淡定从容地大步走着,将面红耳赤的少女和表情冰冷的男人丢在后面。
  “接下来要去哪里?”待苏锦和似月坐好后,男人一扯缰绳,冷冰冰地问。
  “吃饭……”里面传来某人弱弱的声音。
  “想吃什么?”
  “那要看某人舍不舍得请客咯!”某人嘿嘿一笑。
  嘴角不由一抽,男人轻喝一声,马车便缓缓地动了起来。两个少女在马车里叽叽咕咕地说着话,一个说“你怎么能胡说八道!”语气很是懊恼。另一个嘻嘻一笑,道:“要不是你喜欢,我才不会将家里的沙发弄成那么幼稚的图案。这本来就跟你有关啊,何况,那话是掌柜的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然后,男人便听里面频频出现一个词,哈楼什么什么踢。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不过听到马车里响起的银铃般的笑声,他便也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感觉身后有些许的响动,男人不动声色地将身子挪了挪,身边便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少女却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好像想在他脸上看出什么一般。他被看得不自在,便轻咳了一声,只是眼里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
  少女松口气,笑了起来,姣好的面容在旭日清风下,显得别样的灵动。清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衣衫,带起一阵淡淡的幽香,男人的心微微一动,眼神柔和得向三月的暖阳。


☆、095 争吵的“小两口”

  苏锦本想等阿山出府才正式入住新居,可柳书清居然不放人,说是要等画册印刷工作结束才考虑让他自由。
  毕竟,柳书清为这两个故事花了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不管他找苏锦买故事的动机是什么,首先他是个商人,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前,他不会轻易让阿山脱离他的掌控。何况,画册的头版还得靠阿山来完成。
  于是,苏锦便和似月先住了进来,阿山只是偶尔有空才来吃个饭。
  因为还不能真正地一家团圆,似月很是黯然。苏锦没她这么伤心,她有自己的打算。
  只有等柳书清的画册大量投入市场,引起各名门少女的追捧时,她的店才开得成。所以阿山留在那边也好,至少可以随时知道画册的印刷进程,方便她这边准备。
  清晨的云台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店铺林立,一派热闹繁荣之象。
  在长街的街角,有一家李记布庄。布庄店面目测有五十多平米,所处位置也不错。紧挨店面的是一家很有名的酒楼,对面是一个大型的书店,附近的文具店,茶叶铺,粮油店,古董店等均是云台大街甚至是整个安城数一数二的高档商铺。可以说,李记布庄的商圈很好。
  而且,云台大街四周的住户都是商户、官家等等比较富有的人,所以整体的消费水平应该很高。作为帝都的主要商业街,这里交通发达,人口密集,南来北往的商人也很多,市场前景很是广阔。
  这都是苏锦经过一番调查后得出的结果。可是,当她站到李记布庄的店铺前时,却沉默了。一旁的似月跟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也发现了问题。
  “阿锦,我发现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有不少人进了这个店铺,可真正买的却很少。是怎么回事儿?”
  苏锦皱皱眉,“进去看看。”
  缓步走进,发现里面布匹东一堆,西一摞,很多被客人翻看过的也没有整理,就那么散着放在木架上,甚至还拖到了地上,被人踩了几个黑黑的脚印。而且,有问题各种颜色的布匹杂乱地放在一起,连基本的颜色分类都没有做好。整个布庄看上去凌乱、低档,布匹的陈列毫无章法可言。
  最主要的是,她们进来已经将店铺的每个角落都打量了好几遍了,却没有一个伙计来招呼她们。
  苏锦小心地避过地上的一团花素绫,走到一个趴在桌上打瞌睡的活计面前,礼貌地开口:“请问,李布在吗?”
  伙计懒懒地抬起头来,摆了摆手:“不在。”
  另一个在柜台上好像账房的人此时才算是注意到了二人,停下打算盘的手,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们,继续打着算盘。
  似月拉了拉苏锦的袖子,悄声道:“这里,好奇怪。”
  苏锦面色不变,微微点头,用在场之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夫人,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为了掩饰身份,此时的苏锦是一身男装,似月却是年轻妇人的打扮,俨然一对小两口。年轻美貌的“夫人”似月听了苏锦的话,一脸疑惑,歪着头想了一下,什么也没有问,跟在她身后挑起布匹来。
  二人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拆开那个,不是嫌这个手感不好就是讨厌那个花色。问了几次价格后,帐房先生终于不耐烦了,对二人赶苍蝇似的挥手道:“走走走,我这里不做你们的生意。挑三拣四的,没钱买就别买,别在这里装大头恶心人。”
  居然被人驱赶,似月的脸色有点难看,苏锦却并不生气,反而一脸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抱歉,实在是贱内不会挑,才犹犹豫豫难以决断。”说着瞪了一眼妇人打扮的似月,厉声喝道:“不过我给爹选块料子做襜褕贺寿,有这么难的吗?你还不是心疼你那几个钱,我看要是给你爹买的,你倒掏钱掏得快!”
  似月被她吼得一愣一愣地,忍不住想笑,赶紧低下头,装成害怕的样子。顺手拿起一块深褐色的锦缎摸了摸,怯怯道:“那就这一块吧。”
  苏锦不耐烦地接过布料,骂骂唧唧地走向柜台:“真是浪费爷的时间,爷还要去九翠赌坊呢,哪有时间和你耗在这里!”说着,粗鲁地将布匹丢到柜台上,大着嗓子说道:“扯十尺就好,快点!”
  一旁打瞌睡的活计听了,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在锦缎的边缘上剪一道小口子,哗啦一撕,再随手包起来,放到苏锦的手里,然后继续去打瞌睡。苏锦付了银子,视线无意中一瞟,却见到帐房先生做帐时的数字与自己给的有出入。
  苏锦默默地转身,对似月使了个眼色,在她手心写了几个字。几步之后,她忽然对身边的“妇人”怒喝:“你还不走,呆这干嘛!”
  “你管我干嘛!”似月大声顶了回去,完全没了刚才的小媳妇的幽怨。
  帐房先生一脸惊愕地看着这位清丽温婉的年轻妇人满脸不高兴地走到自己面前,气鼓鼓地说:“先生,请您给我写个字据。就说我们这次在店里买了锦缎十尺,用了银子二两!免得我家男人以后查账,说这二两银子是我偷去贴补娘家了!”
  她这话一说完,她家“男人”顿时勃然大怒。“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桌上,怒道:“写就写,我还真怕你以后用这个做幌子偷我的钱!”
  “鬼才偷你的钱,是你自己偷去赌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娘们,我看你想欠打了是吧?”
  “你敢打我?有种就试试!”
  “你!”
  “诶诶诶,两位两位!”一旁看傻眼的帐房赶紧上前,拉下苏锦已经抬起要打人的手,和事佬地说:“年轻两口子,分这么清楚干什么?给谁不是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写字据干什么?”
  “谁跟她一家人!”二人齐齐怒视他。
  他讪讪地放下手,走回柜台。
  “就给她写!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免得她以后总说给我爹买了多少多少,不写个字据,以后二两银子非得被她说成二百两不可!”
  苏锦瞪了似月一眼,二人同时默契地瞪向帐房先生:“写!”
  “好好好,我写,我写。”帐房先生估计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两口子”,无奈地执笔,写下字据。
  将字据收好,二人互相冷哼,朝外走去。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抿了抿唇,无声一笑。
  二人在街上向一卖煎饼的大娘打听李布的消息,只说是远房亲戚,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胖乎乎的大娘一边甩着膀子揉面,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们:“你是说李布?”
  二人点头。
  “你们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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