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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鲤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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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还有男子兴奋的喘气声,苏锦微微一皱,这个……好像是柳夕燕的声音?
  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脑海,苏锦迅速向破屋的方向跑去。忽然间,柳夕燕假惺惺地笑脸,苏嬷面对自己时那眼里的无法抑制的嫌恶在脑海中迅速闪过。苏锦轻轻停住脚步,握着拳头静静地看着破屋那摇摇欲坠的木门。
  如果……如果柳夕燕遭遇不测,那么……
  眉头越皱越紧,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如果真的见死不救,这样的自己跟她们有什么不一样?
  苏锦咬咬牙,拔腿向破屋跑去。
  决定只在一念间,往往这一刹那的犹豫就能成就两个不同的人生。
  破旧的木门轻轻一推就倒,苏锦走进来,顿时被眼前所见惊呆了。只见年老的车夫柳五躺在地上,双腿呈怪异的姿势弯曲着,一动也不动。青云紧紧靠着墙,全身不停地抖动着,脸色白得像个死人。她似乎已经吓傻了,惊恐地看着苏锦走进来,却没认出她,反而将身体蜷缩地更紧。
  破屋的北边,有一张木板床,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趴在女子的身上又咬又啃,粗重如牛的喘息着,对木门倒地的声音浑然未觉,仍旧如野兽般撕扯着女子的衣裙。


☆、055 柳夕燕的自作孽

  宫缎素雪绢裙被撕成布条丢弃在床边,女子嫩白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死死地压着,无法动弹,她只能疯狂而绝望地大声嘶吼着,嘴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叫声又闷又沉。
  “畜生!”苏锦低咒一声,随手抄起木棍用力向男人后脑砸去。
  “通!”地一声,男人身子猛地一顿,停下动作恶狠狠地回头,带着好事被人打扰的极度愤怒,一双眼睛通红好似嗜血的怪物。
  原来竟是在路上遇到的泼皮。
  苏锦看看手里的棍子,再看看泼皮想要吃人的眼神,眉头一皱,居然没将他砸晕?
  不给泼皮回神的机会,又一记闷棍重重击向他,扑通一声,他瘫在了柳夕燕的身上。苏锦轻轻一推,他便如一条死狗般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苏锦皱着眉,将堵住她嘴巴的帕子拿了出来。
  这个正是柳夕燕被泼皮碰到之后用来擦手的帕子,当时她擦完手之后便将帕子随手丢在地上,原来是被这个泼皮捡来了。
  她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稍稍打量了柳夕燕一眼,知道泼皮并没有真的得手,便想扶起她,只是刚一碰到她的手臂,她便疯狂地挥舞着手脚,声嘶力竭地大叫着。
  忽然,苏锦双目机警地扫视四周,一个黑影猛然从大门闯入,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他一身青衣,脸上用一块白帕子蒙住。仔细一看,苏锦心中不由一奇,这帕子居然绣着一团祥云,这个,好像是青云的帕子。看来这帕子是他急匆匆地在地上捡起蒙在脸上的,是怕被她看到长相。
  原来真的有帮手,苏锦目光冷冷一扫,屈膝,踢腿,动作快速连贯,丝毫没有停顿。然而男人动作却也不慢,他双手一撑,凌空翻身站定,一个凌厉的手刀猛劈而至。苏锦身子向外一侧,只觉面前一阵劲风掠过,心中不由一骇。
  此人掌风竟如此劲厉!
  忽然,男人身子一顿,双目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双目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就在男人分神的一瞬间,苏锦的手迅速摸向小腿,寒芒一闪,剑锋直指男人的咽喉。
  几乎在同时,男人注意到了苏锦的小动作,抬臂一挡,两指如闪电般迅速一夹,短剑便被他夹在了指间。苏锦顿时一囧,怎么自己的身手到了这个时代这么不抵事,随便碰上一个人也打不过!
  朱唇紧抿,苏锦神情冷冽地看了男人一眼,却意外地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
  微微愣住,苏锦皱起眉来。这人的眼神,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
  却在此时,一直浑浑噩噩的柳夕燕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尖锐刺耳,二人均是一顿,不由都向她看过去。却见她双目惊恐地盯着地上的泼皮,颤声说道:“他,他动了!他动了!”
  不过是风将他的衣服吹动了而已,苏锦皱眉看柳夕燕,看来,她受的刺激不小。
  可是,为何自己见到她这个样子却并没有大快人心的感觉?
  唇角一扯,苏锦双手果断斜拉,然而男人却好像能洞悉她的想法,手指随着她的动作而斜斜往下,短剑被他夹在手里竟向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牢牢的,她无法将短剑抽出。
  她扭,他转!她拉,他进!她刺,他退!
  每一招都被他轻松破解,苏锦眉头越皱越紧。忽然一咬牙,她抬起脚就狠狠的向男人踢去。
  男人长腿横扫,竟将她的腿勾住。苏锦反腿一挑,他却顺势一转,脚便被他的双腿紧紧夹在了中间。
  苏锦心中顿时又恼又怒,咬牙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抽。不料此时男人却双腿松开,苏锦蓦地失去重心,身子顿时向后倒去。男人呵呵轻笑,长臂一勾,将苏锦揽住,漆黑的眸子滑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苏锦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此人果然与泼皮是蛇鼠一窝,行为都如此下作!卑鄙!
  “放开!”苏锦低喝一声,拳头顿时如雨点般砸在他身上。男人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还夹着短剑,避闪不及,只得松开她。一手捞起只剩下半条命的泼皮,他冲苏锦轻轻一笑,纵身跃出门外。
  苏锦并没有去追他,只是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起刚刚他莫名其妙的笑,那双带笑的眼睛,漆黑如墨,亮若星辰……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地上一个淡青色的钱袋上。苏锦弯腰将钱袋捡起,眼里滑过一抹疑惑。轻轻捏了捏钱袋,眸中不解更深。
  在街上雇了辆马车,苏锦带着昏迷的柳五和仍旧浑浑噩噩的青云柳夕燕回柳府。
  柳夕燕的衣裙已经破得完全不能穿,苏锦脱了外衣给她披上,但此时回柳府,若被人见着了定会起疑。于是,马车经过集市时,苏锦让车夫停了下来,捏着从青云身上找来的钱袋,向街角一家写着“张记成衣店”的小铺子走去。
  在这个时代,大户人家都是请裁缝去家里缝制衣物,很多人自己家里就有裁缝。满街全是布庄,却没有一家卖新衣服的店铺。这些所谓的成衣店卖的大多是当铺的死当,都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来光顾的一般都是生活窘迫的人,有点钱的谁会愿意穿二手衣服?
  这个时代的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来一次还只能逛布庄,拿着布在身上比划哪有直接穿在身上试来的直接?何况,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逛街买衣服的吧,前世她曾经在名牌服装店打工,知道很多女人哪怕没钱买,也会进店逛一逛,试一试,只为过过瘾。
  苏锦帮柳夕燕选了一件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白玉兰散花纱衣,付了银子便出了成衣店。
  翌日清晨,苏锦有条不紊地完成了柳夕燕交给她的“重大”工作——倒夜香,净手换衣后才去柳夕燕跟前听后差遣。
  柳夕燕化了淡淡的妆,看不出脸色如何。不过经过一夜的休息,她人已经平静了不少,似乎已经从昨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心里素质真不错!


☆、056 封口

  挥退了众丫鬟,只留下苏锦和青云,柳夕燕一边对着一面水银镜子仔细打量自己的妆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这面镜子还是去年流玉国进献给皇后娘娘的。后来我见了觉得极是新奇,赞叹了一句。皇后娘娘见我喜欢,便将这水银镜赏了我,如今整个东安国也仅此一件呢。”
  “哇!真是神奇,居然一点模样都没变,就跟真的一样!”苏锦状似从未见过这水银镜一般,极为好奇地打量着,不无羡慕地说道。
  看着苏锦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模样,青云嘴角微微一撇,与有荣焉地说道:“可见,皇后娘娘待小姐是极好的!”
  “没错没错!”苏锦憨憨地附和着,心直口快地说道:“小姐可是皇后娘娘未来的儿媳,皇后娘娘不对她好对谁好呢?”
  柳夕燕闻言,脸忽的一红,又羞又怒地骂了她一句。她便做错了事一般紧紧闭着嘴,低头站在一旁,再不敢说话。
  忽然,柳夕燕“呀”了一声,蹙眉问青云:“昨日,我在普光寺为皇后娘娘求了一支平安符,怎么不见了?”好似遗忘了什么,她努力回想着,“昨日我们在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人?可是在路上遗失了?”
  苏锦心中冷笑,铺垫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问么?告诉自己全国独一无二无比珍贵的水银镜是皇后娘娘赏赐,便是要自己明白她在皇后娘娘心中的位置。现在有提起什么莫须有的平安符,拐着弯问路上可有遇到什么,其意不言而喻。
  从柳夕燕挥退丫鬟时,苏锦就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当即低下头为难地说:“当时奴婢去云裳轩了,并不知道小姐遗失了平安符,要不,奴婢这就出去帮你找找?”
  青云亦是通透之人,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当即苦恼地说道:“小姐,我们一路都很顺利,并无遭遇什么啊,怎会将平安符落了呢?是奴婢该死,没有将小姐特意为皇后娘娘求的平安符保管好。也不知道是掉到哪个角落了,奴婢这就去找!”
  柳夕燕轻轻地放下水银镜,淡淡地看着青云和苏锦,眼神波澜不惊。就这么看着看着,好一会儿,她素手轻抬,摸了摸脑后的发髻,微微蹙眉道:“青云,你来看看,我这后面是不是乱了?”
  “奴婢给小姐梳好。”青云仔细地瞅了瞅,从首饰盒内拿起一支点翠兰花金钗,放在柳夕燕发髻上比划着,“小姐,您看这支钗跟您身上的这件紫绡翠纹裙正好相配,您要不要换这一支?”
  “嗯,那就换吧。”柳夕燕懒懒地应了一声,就将换下来的金步摇随手给了青云:“那这个就赏你了吧。”
  青云双手接过,谢恩道:“多谢小姐赏赐。”
  “阿锦,你也来看看,可有喜欢的首饰,我便赏了你了,免得你说我偏心青云呢。”柳夕燕抿嘴一笑,倒像是真的在打趣她一样。
  苏锦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嘴里说着“奴婢可不敢,青云姐姐素来就比阿锦得力,小姐赏青云姐姐也是应当的。”眼睛却贪婪地在首饰盒里寻找着,见着一块通体翠色毫无杂质的玉镯时,眼睛顿时一亮,伸手就拿了起来。
  “诶,这个不行!”
  青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伸手就要将玉镯夺回来,柳夕燕轻轻摆手阻止了她,面色严厉地说道:“既已说好,但凡是她喜欢的尽管拿去。难道你想让本小姐成为出尔反尔的无信之人吗?”随即对苏锦淡淡一笑道:“阿锦喜欢就拿去,你我情同姐妹,给妹妹一个镯子算什么。”
  当青云阻止苏锦拿镯子的时候,苏锦的脸便苦了起来。听闻柳夕燕并不介意,她当即又高兴地笑起来,喜滋滋地谢了恩出去,十足一个不懂礼数见钱眼开之人。
  房门刚一关上,青云便皱眉对柳夕燕说:“小姐,那个镯子可是去年那您生辰时老爷送的礼物,价值千金,怎么能让她拿去?!”
  柳夕燕在首饰盒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弄着,脸上和蔼可亲的笑容渐渐收起,换成一抹淡淡的不屑的冷笑。
  “正因为价值千金,被她拿了,我才放心。”
  青云服侍柳夕燕已有许久,心思一转,已经明白了小姐的用意。心中微觉一阵后怕,暗暗庆幸自己很欢喜地接受了赏赐。
  苏锦将玉镯小心地收好,于门外稍稍驻足,视线扫过尚未完全关好的房门,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冷笑。
  柳夕燕将来是要当烁王妃的人,昨日却发生了那般不堪的事,虽然泼皮未真成事,但这也是一个无法被人接受和原谅的污点。她心里一定怕极了吧?所以这才匆忙地给自己和青云“封口费”。
  如果自己不拿,或者只捡不怎么值钱的东西拿,她都是不会放心的。自己正愁没钱,昨天捡到的青衣人落下的钱袋又不能动,也不敢动,因为钱袋是青衣人故意遗落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给人银子,这其中必有蹊跷。现在柳夕燕要送钱给自己,这个好机会岂容错过?
  要拿,索性就选最值钱的东西拿,这么做不仅可以暂时消除柳夕燕的忧虑,自己也有钱救似月,可谓是一举两得。
  不过,谁都明白,这不过是柳夕燕的缓兵之计,柳夕燕为了她的未来,定然不会留下自己这个定时炸弹的。
  糟了!苏锦忽然惊呼一声,拔腿就向男仆院跑去。
  刚走到男仆院门口,便见两个下等男仆抬着一卷破草席往外走。身形一闪,苏锦躲在路边的大树后,男仆们的谈话清晰传来。
  “这个柳五,平时看上去身体也没这么差啊,怎么闹个伤寒就死了呢?平时咱们熬点浓浓的姜汤喝下去,闷在被子里发一身汗不就好了么?”
  “就是,小姐昨晚还特意给他请了大夫呢,却还是捡不回一条小命,看来这都是命中注定啊。”
  “小姐可真是菩萨心肠,不过一个马夫也特意请了大夫。”
  “可不是吗!”
  草席的一端,一双男人的脚露在外面,那双鞋子,很眼熟。
  苏锦紧紧握拳,目送着男仆们离去的背影,只觉背心一阵发寒。
  看来,这柳府是越来越不能呆了。


☆、057 劲敌

  转眼三天就过了,苏锦也不瞒柳夕燕,说她想去春华院看看。柳夕燕一边为自己没能帮上忙而自责,一边责怪云裳轩的掌柜怎么还没将信带到,洒了把哀伤的眼泪点头同意了。
  经过老鸨的极力宣传,九瓦角乃至九瓦角外方圆七八里都知道了,春华院来了一位绝色佳人。今天就是这位佳人首次露面的大好日子,大家都不愿错过这个机会,有钱的能成为佳人的塌上宾自然是好的,没有钱的能来一睹芳容也不错。
  于是,这一天太阳还未落山,整个春华院便已人满为患。
  此一举很有可能让春华院摆脱低等窑子的命运,从而在帝都的青楼业占有一席之地。春华院为了迎接这一重要时刻,显然也细细地装扮过。斑驳的墙壁全用白纸糊了起来,虫蛀的门框上挂满了彩色的轻纱。一时间,春华院花灯高燃,轻纱飞舞,脂粉香浓郁扑鼻,连往日那面目怪异的大暴牙的麻子也化了浓浓的妆,整个春华院都洋溢着一股喜气。
  苏锦好笑地看着扭着跨满屋子乱窜的女人,轻轻喝了口茶。眉梢一抬,茶还不错,老鸨真舍得下本,看来是想钓大鱼的了。她边喝着茶,边不露痕迹地打量着在场的男人,看看谁会最有可能成为她的竞争对手。
  拥挤在大厅或大厅外的男人大多都衣着破旧,且面容粗糙,应该只是看热闹的。而春华院大厅东边用帷幔隔出的临时“雅间”内,也坐着几个当地的地痞或有点闲钱的商户,他们都掀开了帘子,悠闲地喝着茶。
  只是,最右边的一个雅间却布帘低垂,紧紧的不透一丝风。也不知道里面坐着的是什么人,不过能来春华院这种低等窑子的,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很高级的人。苏锦捏了捏怀中当玉镯得来的二百两银票,面上露出一丝微笑,这么多钱,赎身都够了,何况只是个初、夜。
  只是今夜不过,老鸨是不会轻易放人,所以苏锦才先以似月的恩客名义接近她,然后再寻谋机会给她赎身。
  苏锦正寻思着,忽听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几个身着土褐色家丁服的男人极其粗鲁地将挡在门口的人驱散,有几个闪的慢了点的,便被两个高大的家丁捉起来,像丢一袋米糠般扔了出去。不一会儿,拥挤的大厅内便被清出一条路来。
  一个圆脸小眼面白无须的华服男人站在大门中间,小眼不可一世地在瞄了一圈。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大厅像被丢了个冷气弹,瞬时间就安静了下来,众人都低着头,看也不敢看男人一眼。
  华服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出场制造出的效果,下巴一抬,在家丁点头哈腰地恭请下走了进来。
  苏锦放下茶杯,眉头不由一皱。看此人如此排场与作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这种人,最为嚣张也最是不差钱的,今天怕是遇到劲敌了。
  华服男人刚走进来,他的一个家丁就向东边的“雅间”走去,嘴里吆喝着:“里面的人快出来,给我家公子让开!”
  华服男人却冲家丁摆摆手,生气地说道:“傻子才坐那里面去,隔着帘子能看到什么!”说罢,他竟向苏锦走了来。
  一家丁立刻赶紧上前一步,冲苏锦大声呼喝着:“起开,看热闹的就别占了座位,一边去!”
  那专门扔人出去的两个高大家丁大踏一步,站在苏锦的面前。看到她一身粗布衣服还打了补丁,又黑又瘦的模样,顿时轰然大笑。
  “就这个穷酸样也想女人,下辈子投个好胎再说吧!”
  苏锦目光冷冷地扫过二人,二人嘲笑的表情顿时一僵,愣愣地看着苏锦若无其事地拂拂衣袖,施施然起身,下巴微抬,就似一个王族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无形中让他们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威严。
  此时大厅内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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