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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鲤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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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又吩咐其他几个丫鬟将回廊另一头的屋子生起火,焚上香,先将屋子里的湿气去去,再让小姐过去。
  柳夕燕亲密地挽着苏嬷的手,甜甜地说:“要数奶娘最心疼我了!”
  苏锦看着苏嬷笑得一脸的慈祥,忽然也笑了起来。毅然转身,她向着屋外的疾风骤雨走去。
  苏嬷一脸愕然地看着苏锦决然而去的背影,似乎透过她那削瘦的背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脸上神色一变,随即又恢复成和蔼的笑脸。
  苏锦缓缓地走在大雨里,路经回廊亭台时却不进去躲避,就这么静静地,一步一步地走在瓢泼大雨中。大风吹来,身上一阵寒沁沁的冰冷。
  闪电如长蛇般划破长空,刺目的光亮将大地映照得一片惨白。忽然,苏锦感觉头顶一黑,一把俏丽的花伞挡去了头上的风雨。女子温婉端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要想救似月,为何不去找小姐帮忙?”
  精致的古铜色香炉里燃着上好的香料,袅袅轻烟盘旋而上,宛若女子姿态优美的舞蹈。层层叠叠的帷幔将狂风暴雨隔绝在屋外,这里很暖和,跟外面的闷雷疾雨相比,这里舒适安逸得好似是另一个世界。
  苏锦从青云手里接过柔软的干布,细细地擦起头发来。屋子里很静,没有一点声音。柳夕燕坐在精致奢华的红木镂空雕花木椅上,优雅地喝了一口茶,再伸出嫩白红润的手,轻轻捻起一块红豆糕,小小地咬了一口,缓缓地咽了下去。
  一块红豆糕吃了很久才吃完,青云递上熏了香的丝帕,她接过来,轻轻拭了拭并无一点污渍的嘴,再将丝帕放回青云的手里,才伸出手指点了点剩下的糕点,缓缓开口道:“青云,这些就赏给你了。”说着,她好像想起什么,眉头一蹙,道:“不过,你一向不喜欢红豆的。不如,就给阿锦吃吧。”
  “是。”青云笑着端起盘子,向苏锦走去。
  柳夕燕淡淡看向苏锦,语调柔柔地说道:“阿锦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轻轻的,淋出个毛病来可怎生是好?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奶娘岂不要伤心了?”
  苏锦闻言,顿时低下头去,很恭顺地回道:“奴婢记住了,以后会小心的。”
  是的,她已经很后悔没有早一点小心了。她不该这么不珍惜身体,也不该一听到似月被夫人带走的消息就失了分寸。万一她感冒了,病倒了,似月怎么办?阿山不在安城,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嗯,这就好。”柳夕燕指了指苏锦面前的盘子:“奶娘的手艺,在帝都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你尝尝。”
  “好。”苏锦应了一声,捻起一块放进嘴里。的确很不错,豆香浓郁,入口即化,也不知阿锦以前可有吃过。苏锦冷冷地想,一定没这个口福吧。
  柳夕燕静静地看着她吃完,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听说王爷想要你进王府?”
  “啊?!”苏锦惊愕地抬头,眨了眨眼睛,才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我这种人怎么配进王府?”
  柳夕燕轻轻一笑,道:“你紧张什么,这很好啊。我总有一天会嫁过去的,你是我府里的人,先过去打理好一些事也好。将来我去了王府,能有个依靠,也不至于被王府的人欺生啊。”
  “不会不会!小姐贵气逼人,母仪天下也绰绰有余,何况只是个烁王府?只要小姐一露面,王府之人自然臣服于小姐的恩情中!”苏锦急切地说着,两眼比看到了王牌巨星还要亮。
  柳夕燕被这一通马屁拍得格格笑出声。她摇摇头,笑着说:“你也不用说好话,烁王府内的情况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你进了王府也是为了奶娘好。到时候,奶娘也是要跟过去的,你们母女也不至于分开。不过……”
  她话锋一转,端着茶杯缓缓饮了一口茶,才平静无波地说:“你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我怕你去王府会不适应,到时候丢了我们柳府的脸可就不好了。所以,进王府之前,你就跟着我,有不懂的地方,就问青云。”
  “啊?”苏锦诧异地抬头,似乎很惊喜的样子,“小姐,您是说,我不用再去干那些粗活了。”
  “是的,不用再去干那些粗活了。”柳夕燕端庄地将茶杯放下,认真地看着苏锦,道:“这样吧,为了以后能更好的适应王府的生活,你就从最简单的事情开始做。比如……青云,什么事最简单?”
  “回小姐,倒夜香最简单了。”青云恭敬地答道。
  苏锦眉心一跳,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只欢喜地说道:“嗯,那奴婢以后就倒夜香吧。”
  “这怎么行?岂不是太委屈你了。”柳夕燕摇摇头,坚决地反对,“就算去王府,也不用你做这些的,不行!”
  “可是,小姐也说了,王府之人或许会欺生。她们知道我是小姐的人,或许,或许会……”她为难地看了柳夕燕一眼,才讷讷地说:“或许会为难我,让我倒夜香的。如果我连倒夜香这样的事都不会做,她们肯定会笑话我们柳府的。您也知道,那些人有多恶毒。”
  青云闻言,脸皮一抽,担心地看了柳夕燕一眼。倒夜香这事,是她们商量好的。现在阿锦说那些人要她倒夜香就是恶毒,这不是拐着弯说小姐在为难她,说小姐恶毒吗?


☆、050 揽月阁

  果然,柳夕燕的脸色也变了一变,不过她很快就掩饰过去,笑着说:“还是阿锦想的周到。”说着,便无比亲切地跟苏锦说起家常来。
  人都是这样,当他想刁难一个人,而此人因刁难而生气,恼怒,暴跳如雷,他才会有成就感。假如这个人对他的刁难毫不在意,那么他便也会很无趣。反而,那作用力还会反弹到他身上,让他生气,恼怒。
  青云此时正在这个心理,心里不免有些不快。眼睛一转,她想起另一件事。
  青云走到苏锦身边,轻声提示苏锦跟小姐说似月的事,可苏锦恭敬有礼地回答柳夕燕的话,对此事绝口不提。倒是柳夕燕说着说着,叹息一声,惋惜地说道:“那个似月,因为你和她很要好,我本来想将她一同留下的,可惜啊,唉……”
  说到这,青云冲苏锦挤了挤眼睛,苏锦却好似没有看到,反而跟着柳夕燕重重叹息一声。青云不禁有些急了,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轻声对苏锦说:“快求小姐啊。”苏锦忽然却大声打了个喷嚏,将她的话压了下去。
  柳夕燕接着说道:“母亲找似月去谈谈也好,让她认识到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是自己该有的,什么是不属于自己的,不然将来再冲撞了谁,或者再做错了什么可就后悔莫及。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一点,总喜欢去跟不该接触的人亲近。”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看了苏锦一眼。
  “是的,”苏锦点点头,面色沉重地接口道:“似月想当姨娘确是不该的。”
  此话一出,柳夕燕二人均一愣。
  苏锦义正言辞地继续道:“俗话说,好马配好鞍,一个丫鬟出生的人,又怎能妄想飞上枝头这等好事?她以为她能瞒得了一切人,可夫人如此英明,岂会被她蒙蔽?”
  柳夕燕二人愕然地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她怎么不顺着自己的话头给似月求情,反而好像是在落井下石?而且,她将自己要说的话都说了,自己等下怎么接口?
  二人狐疑地对视一眼,却听苏锦更为惊人的话已经脱口而出:“这样罔顾尊卑,不知分寸的人就应该好好打,狠狠处置。现在还只是有这个意思呢,就算她已经成了,腹中已经有了老爷的骨肉,也不能手软。小的不能伤害,大的还不能吗?等腹中孩儿落地,再重重责罚也不迟,必叫她终身难忘,再不敢僭越自己的本分,再不敢辱了夫人的威名!”
  她的话还没说完,柳夕燕已经是面如土色,青云也是脸色惨白。
  谁都知道,柳夕燕并不是柳夫人姜明珍的女儿。柳夕燕生母是一位寒家女子,柳永盛路上偶遇她,便对温婉清纯的她一见倾心,等姜明珍发觉后,她已经怀有孩子。柳永盛不顾姜明珍的反对,强将她接进柳府,还让她当了个二夫人。可姜明珍娘家权大势大,无权无势的她明里暗里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连柳永盛也有护不到她的时候。
  孩子七个月的时候,意外早产,而她也因大出血香消玉殒。
  那个早产的孩子,也就是柳夕燕,身体非常虚弱,差点就养不活。当时苏嬷正好生了阿锦,给她当了奶娘,对她悉心照顾才捡回了她一条小命。为了她,苏嬷甚至将自己的女儿送回乡下,由体弱多病的父亲抚养。所以,柳夕燕对苏嬷才会这么亲热,相比别的小姐与奶娘,她们的感情更深厚。
  柳府二夫人之死引起很多人的猜测,当时极度缺少娱乐的柳府下人曾经私下将此事说地沸沸扬扬,直到姜明珍使出雷霆手段打死了一个下人后,此事才不敢被人提起。当又一位丫头因稍稍亲近老爷而离奇失踪后,年长的下人才会幽幽地叹口气,回想起那位美丽又和善的二夫人。
  所以,苏锦说的这一番话狠狠地捅到了柳夕燕的痛处,让她想起这些年,姜明珍明里对她好实际却冷漠的事实。想起那位只在画卷里见过的美丽女子,她的心不禁有些发酸。
  “你胡说什么!”她忽然恼怒地打断苏锦的话,“我娘才不是……”说着,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住口,噎了好久才狠狠地说道:“母亲才不会那么坏!我,我这就去找母亲说说!她必不会如你所说,那般对待似月的!”
  说着,她恨恨一跺脚,扭身就走了出去。
  “小姐!小姐!”青云赶紧抓了把花伞追上去。走出很远后,她悄悄问道:“小姐,你真的要帮她?”
  柳夕燕身子一顿,一抹冷色从眸中滑过,哪里还有刚才的恼羞的神态。
  “听说,后园的茉莉已经开了,我们去看看。”
  雨已经小了很多,斜斜的雨丝飘到人身上,冰凉冰凉的。苏锦看着柳夕燕离去的方向,轻轻地笑了。
  是夜,夜色浓郁,星月无光。漆黑的女仆院内,一个娇小的身影闪出,急促而矫健地奔跑着。
  苏锦小心地避开护院的巡视,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柳山院。
  每经过一个房间,她便要停下来,静静地听上一听,连矮小的柴房或供下人用的简陋的茅厕也不放过。然而,结果似乎并不让她满意,她听了许久,眉头却越皱越紧。
  忽然,她脚步一顿,借着远处传来的黯淡灯光,迅速地将眼前这个荒芜破旧的园子打量了一圈。
  揽月阁?
  这不是柳夕燕生母曾经居住的地方吗?据说这位二夫人去世后,姜明珍就将揽月阁给封了,不准任何人进入。可现在,这门怎么好像是开的?
  一个想法在脑中闪过,苏锦眉心顿时一扬。
  或许似月就被关在这里。
  小心地推开虚掩的园门,苏锦惊讶地发现,一条覆盖着杂草灌木的小径明显有人走过的痕迹。心中微微一喜,她更小心地向着前面迈步。
  幽幽的灯光透过残破的窗户照在石阶上,石阶两旁的汉白玉栏杆隐隐可见当时屋子的奢靡与华丽。苏锦轻轻地踏上已经长满青苔的石阶,忽然有一丝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


☆、051 画中的女人是谁

  “月娘,这是你喜欢喝的茉莉花茶。”忽然,屋内一个男人的声音轻轻传来,“后园的茉莉已开,我将第一朵茉莉花摘了下来,用茉莉花上采的露水冲泡而成。你种的茉莉花已经被她铲了,这些,是咱们女儿种的。”
  苏锦心微微一惊,知道此处并非关似月的地方,刚想离开,却听男人沧桑的声音又响起,脚步不由又顿住。
  “昨日是她及笄大礼,燕儿已经长成大姑娘了。隐约可见你当年的影子。”男人轻轻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幸福的事,“当年,你提着一篮水灵灵的茉莉,怯生生地问我,公子买花么?当时我就知道,我再也走不出你那清澈乌亮的大眼睛了。可是,不能护你周全,我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你的忌日,与燕儿的生辰是同一天,我只能今天来看你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男人的声音低沉响起,平静得似乎如沉淀千年的一片湖水,“这幅画,是我悄悄画的,是我记忆中最美的你。”
  透过已经没有窗纸的窗棱,苏锦悄悄探过头去。
  不知为何,她忽然很想看看画中的女人长成什么样。
  见屋内一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用袖子很仔细地擦桌子。擦了好一会儿后才将画轴平铺在桌上,轻柔地将画轴展开,动作缓缓的,小心翼翼的,似乎在担心动作一大,画中的人儿就会消失在眼前。他的眼神饱含深情,手指无比温柔而专注地在画面上缓缓滑过,好像轻抚到的是那心心念念的爱人。
  画中,一青衣少女长发及腰,眉似新月,眸光若水,弱柳扶风般斜斜地挎了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的,正是怒放的茉莉。“佳人如新月,潋潋一笑开。斜倚弄芳荣,莹莹眼波转。燕子楼已空,佳人今何在……月娘,转眼十五年了,我思你之心,却不减分毫。每每心痛之时,只能凭此画了以安慰。此画,我曾给燕儿看过,我告诉她,她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善良的人。”
  “啊!”忽然,苏锦一震,不可抑制地轻呼出声,双目不可置信地看向画里的人儿。
  如此样貌,为何她竟感觉这般熟悉?!
  手轻轻抚上脸颊,眉头顿时皱起,似乎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苏锦只感觉心顿时一紧,深深的酸楚再次涌上心头。
  “谁?”
  屋内传来一声低喝,再顾不上深思其中的蹊跷,苏锦转身便向屋外跑去。
  然而,连日来的阴雨潮湿天气让这个无人打理的石阶上长满了滑腻的青苔,若是小心点走上去倒也没什么,可苏锦此时的心却是纷乱似麻,一不小心,她便脚底一滑,身体斜斜向石阶下倒去!
  双手登时一勾,苏锦稳稳地攀上栏杆,站立起来。然而,这么一勾一攀间,屋内已经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听到男人向外跑的声音,苏锦的双脚却好似被定在了地上,她没有转身逃开,反而目光晶亮地盯着房门看。
  淡淡的灯光瞬时从门缝透出来,光亮中,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男子闪了出来。苏锦的心猛地一涩,双脚已不由自主地向前踏了一步,目光晶亮地迎向他。
  忽然,身后一阵劲风扫过,苏锦只觉腰身一紧,一只温暖的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身子顿时一轻,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带到揽月阁外。
  “你真大胆,倘若不是我暗中跟着你,你差点就被发现!”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责备,又好像有一点担心。
  苏锦却仿佛没有听到,只愣愣地,呆呆地看着揽月阁的方向。
  男人如墨的双眸一闪,“你怎么了?”
  “没什么。”许久之后,苏锦才轻轻开口,“真的没什么,是我看眼花了。”她眨着眼睛看着蒙面人,似乎这才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来了?”
  “我……”男人清咳一声,“路过。”
  苏锦眉心一跳,挑眉看他,“你跟踪我?”
  男人懒懒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很不屑解释这个问题。便在这时,前方不远处隐隐有亮光闪动,女人说话的声音低低传来,二人立时默契一闪,躲进路旁的树丛中。
  “夫人,你怎么每年都让老爷来这里悼念那个狐狸精?”
  “人死都死了,想一想又何妨?”女人幽幽叹息一声,声音透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奈,“想个死人,总比想个活人要好。”
  “说起这个来,奴婢也很生气。那个小贱人,就因为名字里有个月字,居然就让老爷另眼相看。不过啊,估计老爷还是惦记着那个人的呢。”
  “无所谓了。那里是全安城最低等的青楼,我想,她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女人的声音陡然一冷,“让她消失在他的视线内,看他还怎么借她来缅怀那个贱人!”
  “只是,老爷怕是因此会更恨你啊。”
  “恨就恨吧,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回。”
  “对了,夫人,阿锦这丫头也长大了。我看,她的眉眼倒是越来越像那个人了,如果老爷看到了,会不会?”
  二人越走越近,声音就在几步之外。苏锦的心陡然一紧,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她微微颤抖着,手越来越用力,指甲穿过男人单薄的夜行衣,深深陷了进去。
  手臂上一阵刺痛,男人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女孩,见她双目圆瞪,死死地盯着不远的说话的二人。微微皱眉,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紧抓着自己的手。
  片刻的沉默后,女人冷酷的声音才继续响起:“那就让他见到她,或许,他会将她当成那个贱人的替代品。”女人阴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他想将阿锦收了,我很乐意见到。”
  “可是……”另一个声音响起,似乎有些迟疑,“他们是父女……”
  “哼哈哈哈!”女人桀桀地轻笑起来,声音压得很低,在这空寂的夜晚显得无比的怪异和扭曲。就如黑夜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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