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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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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谦看着葱儿蓄满泪光的眼睛,拿着药盒的手忽地不自禁紧了紧,声音亦是有些低沉:“我听小主的。”

    葱儿这才幽幽出了口气,心头一片凄凄,如今看来,争与不争又有什么区别,罢了,不如早些看透,早些死心。到底是命了……

    金子在第二日拂晓之时离开人世,从昏迷倒地,到就此撒手人寰连一句话都没说。微玉彻夜守在床边,眼中熬出血丝,最后的时刻,金子因中毒频频吐血,微玉看着心头着急,却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她唇边的污血擦了又擦。

    终于,金子没了呼吸。

    微玉看着金子迅速冰冷僵硬下来的尸身有些发愣,她轻轻晃了晃金子的肩,肩头却已然发凉。忽地,她陡然从床边站起来,背对着金子倚靠在床栏上沉沉呼吸,一呼一吸之间都仿如刀割。

    不多久,收尸的太监便来了,将金子丢上个板车,拿草席一盖便往外拖。微玉跟着跑出去,却被杜嬷嬷拦住,微玉不由有些焦急:“嬷嬷,就让我跟着去吧,不能救她,也让我为她将骨灰撒进枯井吧……”

    杜嬷嬷却仍是不准放行,杜嬷嬷心头有自己的打算,她心头还放着微玉昨日的话,微玉要将凶手查出,要为金子报仇。为好姐妹送行虽是理所应当,但她若借此机会离开辛者库,将真相找出,自己岂不是有危险?

    如此想着杜嬷嬷将双手拦得更开:“微玉,不许去!”

    两人说话间,收尸太监已经将金子尸体拉出辛者库。微玉心头着急,但到底抵不过杜嬷嬷人高马大。忽地她掉头往自己房间那头跑,跑到后窗旁的宫墙下,她高声呼唤:“梓潼!”

    墙外却无一丝半点动静,微玉心头微微沉了沉,只怕是真没希望了……却仍是不死心,又对着宫墙外,道:“梓潼,你在的,对不对?”

    墙外却仍是没有动静,微玉又继续连着换了好些时候,仍然寂静一片,微玉终于死心,闭着眼拖着步子离开。

    方离开,宫墙那头却传来幽幽对话:“诶,梓桐姑姑好,梓桐姑姑您怎么在这儿?”

    宫墙外的梓潼却只是静默着抬头看向里头,小宫女见她不说话,道了声告退,悄悄离开。

    梓潼脸色淡淡,心头却是隐隐发涩,幽幽地,她低声道:“殿下恕罪,这是陛下之令梓潼不得不从啊……”

    微玉几番苦求无果,只得精疲力尽默默放弃,再去到辛者库宫门前时,拉板车的收尸太监已经只留下个模糊的身影,微玉心头紧了又紧,忽地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到底是对不起金子了。

    杜嬷嬷到凝香居时,葱儿脖上的红痕已经褪去。给杜嬷嬷赐坐后放方道:“杜嬷嬷找我可有什么事?”

    这次听葱儿这般问,杜嬷嬷心态已然和往日截然相反,她脸色有些发青,但到底是入宫多年的老人,还是沉得住气:“今日前来求见小主为的是表明心意投奔小主。”

    葱儿眯着眼长长“哦”了一声,让杜嬷嬷继续说话,杜嬷嬷恭敬道:“奴才与小主有共同的目的,奴才期盼着在这些事上边能为小主分忧。”

    听到这里,葱儿却忽地笑出声:“我和嬷嬷有什么共同的目的,我怎么不知道?”

    杜嬷嬷听得葱儿这样说,脸色突地又是一脸,隐隐有些沉不住气了,冷了声音道:“辛者库的宫女金子死了,这个小主总不能不知道吧?”

    葱儿又是轻声一笑:“宫里死个把人不是正常的吗?她死怎么就非得我知道?”

    杜嬷嬷终于紧蹙了眉,陡然站起身,对着葱儿喝道:“那是你给我的药,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

    葱儿却是一副疑惑地模样看了杜嬷嬷一眼:“对啊,我还等着看微玉拉肚子呢,嬷嬷可知道她到底是拉了还是没有?”

    边说着,葱儿边眯着眼睛笑起来,杜嬷嬷早知道自己中了葱儿圈套,今日前来为的就是能好好相商,博得两方联合,说到底,她也是怕死的,若这件事叫人知道了,定然逃脱不了一个死。

    然而却不料葱儿竟是如此决绝无情,她心头忽地冒出恨意,作势就要扑到葱儿身上,却被荣谦拦下,一掌推倒在地。

    荣谦用得力气太猛,杜嬷嬷狼狈地趴在地上起不来,只得恶狠狠道:“你会遭报应的!”

    葱儿弯唇笑了笑不说话,心头却是沉了沉,如何不是呢,一早受了惩罚,甚至差点被纪廷掐死。她有些烦闷地推开窗格,一只通体发黑的波斯猫从窗外跳进来,窝到葱儿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葱儿摸了摸怀中黑猫,看了眼窗外开得热闹繁茂的花,轻轻垂了眸,良久,这才回头对着杜嬷嬷轻轻笑了笑:“嬷嬷,如果我现在叫你放了微玉,你会放吗?”

    杜嬷嬷挣扎半晌总算从地上爬起来,听得葱儿的话,却忽地有些惊恐:“这怎么能行!”

    葱儿又是轻轻笑了笑:“嬷嬷,我只能同您说,从今日起微玉的事我半分不想沾,所以若是您想做什么,不必再同我商量,放心去做便是,但一点,我说过所有的事都与我无关,若还有什么事将我牵连,那么……”

    听得葱儿这话,杜嬷嬷又是一愣:“这是给我的定心丸?”

    葱儿轻轻笑了笑,点头:“是。”

 第82章再问

    勤政殿里气氛有些沉闷,纪廷正蹙眉批改着奏章,梓潼垂首立在龙案下,京海在一旁为纪廷斟了杯茶水,道:“陛下,您且歇歇。”

    纪廷却是连头也不抬,道:“不了,放在一旁吧!”

    纪廷心情不好,表情摆在脸面上,京海不敢多言,将茶盏放在龙案上,悄然退了下去,对着梓潼招招手,让她一同退下。

    梓潼却是一动不动,京海知道梓潼这是有话同纪廷说,但这样的时候不是找死嘛,他不由又将梓潼拉了一把,梓潼却是弯唇对着京海淡淡笑了笑,轻声道:“无碍的,公公。”

    京海见她执意不走,终于自己一人退下。

    纪廷一抬头,便见着龙案底下的梓潼,再环视殿内一圈,却是除了梓潼再无别人,他不由道:“你不怕我心情不好迁怒与你?”

    梓潼见他说话,不由低垂了头,道:“陛下不会的。”

    当初她犯下让微玉中毒那样的疏忽纪廷都并没有真正责罚,说起来这位主子其实心底是仁厚的,然而,却容易在一些事情上犯轴,比如,在微玉的事情上。若他不是那么别扭,其实,他和微玉早能敞开心扉在一起,可如今经历了这样多,全是他所造成的,微玉能原谅他也是不可能了吧……

    纪廷见梓潼这样说,不由微微有些沉默,梓潼不是一个会阿谀奉承的人,在众人都离开对他惶恐避之不及的时候,她还留在这里听他吩咐其实也是让他心下多少有些肯定的。

    纪廷也想得没错,梓潼留下一则是为了照顾他,一则却是为了微玉的事。今日微玉在宫墙之后唤了她不下十余声,然而她却不敢答。

    金子中毒时,微玉相求她,她将微玉的请求转告纪廷,纪廷几乎是必然大怒,她知道纪廷不愿意看到微玉对李毓的依靠。也因着自己为微玉传话中带着李毓,梓潼被纪廷责罚一番之后,纪廷梓潼命令只许暗中看着微玉,决不允许再听微玉的传呼。

    但今日金子死了,微玉却连送她一程都不行,听着呼喊她名字时的悲戚,梓潼到现在心里仍旧有着愧疚。也许,当时自己出面说一声,微玉也就不会这样难过了。

    因着这事,也因着纪廷的命令,她无法去安慰微玉,所以想到了纪廷……

    纪廷见她只静静地站在龙案下,也不再理会,正准备继续批改奏章,却听得梓潼轻声唤道:“陛下……”

    纪廷见她欲言又止,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要说,轻轻“嗯”了声,道:“有什么事?”

    梓潼稍稍沉吟,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我今日去辛者库时,金子死了。”

    纪廷听着先是不甚在乎,片刻之后,他拿笔的手却是微微有些凝滞:“你是要说微玉么?”

    梓潼点点头,道:“是的。”

    纪廷听着又是一顿,却也只是一瞬,又拿起笔批改起奏折,淡淡道:“那就不必说了。”

    梓潼听他这样说,不由有些沉默,但沉默之后,却是又道:“殿下没能送金子一程,心下极为难过,陛下就不担心吗?”

    纪廷听着心头一动,然而转瞬他又突然蹙了眉,对着梓潼冷冷道:“你竟是问起我话来了?”

    梓潼自知失言,终于不再做声,纪廷又道:“你是御前宫女,是嫌事不多吗,成天要管些不相干的事。微玉那你,你也不必去了,多点时间给我好好把勤政殿的事做好。”

    梓潼听着不愿意却反驳不得,只得垂了头,应道:“是,陛下。”

    待梓潼独自离去,纪廷批改奏章的笔却蓦地落在龙案上,不听到微玉的消息也就罢了,如今听到她难过,他心里也不舒服。但是既然不愿意为着她心思纠缠,那么最好的便是隔断自己与她的牵连,隔断和她所有的消息。梓潼阻碍了自己的想法,那就让她没法阻碍,今日这般,想必她也再不敢说了。

    夜里的时候,悠悠下起小雨,丝丝绵绵像人在低泣,微玉房中幽幽燃着一豆烛火,昏昏暗暗摇曳半夜,终于在蜡炬燃尽之时清冷的房间归于黑沉沉一片。

    微玉心头压抑苦闷,坐在桌前愣愣看着前一日金子坐着的地方,前一日金子还笑嘻嘻同她说笑,然而到了今日,却是物是人非。想到金子无邪的笑容,微玉心头又像被针扎一样,一抽一抽地疼。

    几乎是一夜未眠,等到了下半夜烛火熄灭,微玉独自坐在黑暗中,眼睛里忽地有些湿润起来。

    然而泪方落下一滴,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房门被人轻轻敲了敲。微玉心头一惊,忽地有些晃神,回了神,她悄悄将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竟是李毓。

    但此时的微玉却有一瞬失望,打开门扉的那一刻,她甚至希望是金子来找她扯皮,骂她没用……

    李毓将微玉脸上一丁一点的神思都看在眼中,却是温润如玉地笑了笑,道:“今日这雨缠缠绵绵将我身上衣裳都打湿了,殿下可有帕子借来我一用。”

    微玉这才发觉自己神色不对,却仍旧是提不起精神,只微微让了个道给李毓,又取了条帕子递给他:“纪廷知道你来了吗?”

    李毓接过帕子,帕子上还留着微玉的淡香,他轻轻在手中握了握,边擦边道:“他不知道。”

    微玉不由看了看李毓,他的头发丝上还有着细小的水珠,微玉看着不由轻声叹了口气,道:“今日不年不节,你是怎么进来的,总不能又是宫宴吧?我可没听说今日有宫宴。”

    李毓这才对着微玉笑了笑,道:“被你看破了,今日的确没宫宴,但是若真的想进来,也不是没办法的。”

    微玉听李毓这样说,不由再次看向他,道:“那是?”

    李毓方要回答,微玉却又摇摇头,皇族公卿之间勾心斗角永远都没有停歇的一日,想必李毓也是有自己的眼线在宫中,如此想着,她罢罢手道:“算了,别说了……”

    李毓待她极好,让看惯了宫廷纷争的她不愿意去听李毓口中知道他也是这样一个人。李毓见她摇头,也就不再继续说话,微微笑了笑,将手帕交还微玉。

    微玉接过帕子见他发丝上的水珠没擦掉,让他坐下,绕到他身后,轻轻抬手为他擦拭起来。李毓心头一动,身子也跟着有些僵硬,却莫名地觉得快乐。

    李毓静静接受着微玉的力道,轻轻的,柔柔的,良久,他温声道:“金子被火化时我去了。”

    为李毓擦水珠的微玉手指突地停下,李毓见她如此转头看向她,又道:“火化之后,我让人将她骨灰装起来送出宫交给她的家人。”

    这样一说,微玉身形一僵,终于捏着手帕走到李毓跟前,惊愕道:“李毓……你……”

    李毓温和地笑了笑:“嗯。”

    微玉忽地觉得眼睛发酸,眼泪含在眼眶中:“你怎么知道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傻,轻轻垂下头,他甚至能悄然出入宫廷,能得到这些消息又能是什么难题。李毓见她垂头,微微笑了笑,将微玉的头托起,道:“这次没能救金子我心里很遗憾,但金子已经去了,你也不要太过悲伤,她的后事有我,你且放心。”

    微玉听得李毓的话,微微抬头看他,眼中的湿润越聚越多,李毓轻轻握住微玉的手,将微玉的手托起,轻轻拿她手中帕子给她拭泪。

    微玉终于幽幽吐了口气,对着李毓弯出一抹愧疚的笑:“知道吗,她是因我而死,我实在没办法忘记。”

    李毓又温声道:“如果你能轻巧就忘记自己的恩人,我又怎么可能这样不顾一切的帮助你?”

    微玉听得李毓这话,不由再次抬头看他,一直看到他的眸子里。

    李毓没等微玉说话,又道:“可是,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做你的恩人……”

    话到这里,微玉却沉默下来,李毓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不愿意这样的身份去阻碍他,但是他又何曾担心过受阻碍。看着微玉仍带着湿意的眼睛,李毓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拂上去:“微玉,同我走吧,离开皇宫。”

    话到这里,微玉却仍是沉默。

    不是答应,也不是拒绝,只是沉默,良久的沉默。终于,微玉笑了笑,道:“你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在心中,给我时间,让我想想,好吗?”

    李毓点点头,会心一笑:“好,我等你。”

    屋外,绵绵细雨仍在飘扬,微玉看着李毓那张温润的脸宛如沐浴春日暖阳之中,温暖和煦。

 第83章吐血

    经了金子这事之后心头一直忐忑,生怕微玉生出心思报复到她身上,因此待微玉更为严苛的软禁起来。

    以往缝缝补补便罢,如今却是将金子的量也累加到微玉身上。微寒受不得冷,春日的水却仍是冰冷,手放进阴冷的水中,寒气幽幽散入体内,沉积下来,微玉一再受损的身子也越发不好了。

    金子死后没多久,杜嬷嬷将微玉的房间收回,将微玉铺盖一卷,丢到了金子睡过的大通铺上。因着金子的死,大通铺上都没人愿意去睡,微玉却觉得亲近。

    然而也因着微玉对金子遗物的不排斥,微玉反倒成了被众人排斥的对象。加之杜嬷嬷对微玉越发苛刻的态度,辛者库的宫女们也越发将微玉看低。

    甚至到了夜里不愿意洗的厚衣裳都扔在微玉篮子里,微玉不洗,便迎来杜嬷嬷更深的责难。微玉想要改变自己的现状,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与杜嬷嬷相谈,杜嬷嬷却是压根不理睬。

    甚至将闵嬷嬷的事提到杜嬷嬷跟前,杜嬷嬷也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了。其实杜嬷嬷也不是不在乎闵嬷嬷,但她更在乎的是自己。如微玉往日所言,若自己没命了,想必也不是闵嬷嬷愿意看见的。

    在几次交谈之后,杜嬷嬷非但没有对微玉宽厚,反倒是对着辛者库众人放话,一定要将微玉看的死死,若微玉出了辛者库一步,那所有人都要受罚。

    宫女们虽然不知道微玉犯了什么错,但杜嬷嬷既然这样下了这样的命令,想必是不可饶恕。

    也因着杜嬷嬷对微玉的不喜,众人开始将生活琐事上的不满发泄到微玉身上。

    这日微玉又是最早起床,临到起来的时候,腰间却是猛然酸胀。一个不经意,微玉将睡在一旁的宫女头发压了一下,宫女还在梦中,被这样一压,陡然惊醒,顿时生出老高的无名火。

    微玉也的确是有些愧疚,对着宫女轻声道歉,宫女却气焰却是越发高涨起来,忽地揪起微玉的头发狠狠一拉:“叫你压我头发,非把你头发拔光不可!”

    这一叫,顿时将大通铺上所有宫女都叫醒,见着是微玉,一瞬间,所有人都竖着指头对微玉叫骂起来。

    微玉微微蹙眉,道:“按她头发是我不下心,但若说吵醒你们,却是她,若要指责,找她去,找我可就没道理了。”

    那被按了头发的宫女听她这样说,不由悄悄看了眼众人眼里的神色,见众人仍是对着微玉面有怒色,这才又喝道:“若不是你压我头发,我怎么会惊呼,又怎么会吵醒大家,这一切追根到底还是因为你,你是罪魁祸首!”

    微玉听得眉头又是一蹙:“我压你头发你可没有惊呼,如今倒是信口雌黄。”

    众人却是对着微玉指指点点:“姑娘家的头发才矜贵,你压了她头发她当然会叫啊,不叫那岂不是个木人了?”

    微玉眸子有些深沉,那被压头发的宫女却是得意起来,跳起身,站在床榻上插着腰道:“看看,大家都是明眼人,叫你胡说八道!”

    微玉却是不说话了,说到底都是白的,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错。径直起了身往屋外走打水梳洗,那被压头发的宫女却是不甘心,跟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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