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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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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宠溺地摸摸珞龄脑袋,点点头:“就按平宜说的来。”

    珞龄乐呵呵点头,又道:“即是我提的议,那这五位‘巾帼’也就由我来点名吧!”

    边说着边朝几位公主们看去,几位公主皆是一阵瑟缩,纷纷低头侧目。珞龄觑了她们一眼,嘴中低低冷哼一声,这举动倒是将微玉逗乐,微微笑,却不料珞龄也对着微玉咧嘴一笑:“公主们里便由安宜姐姐上阵,安宜姐姐箭术超群,你们可要当心了哦!”

    微玉没料到珞龄闹这么一出,微愣一瞬,已有宫人捧出个新竹筒。见宫人奉竹筒而来,微玉旋即收拾了神色抽出一根竹签,抽出来却不敢看,心里忐忑地期望上面写的是个“甲”。珞龄急性子,见她半响不看签,一把抓过去,笑嘻嘻朗声道:“甲签,不错不错,单这甲字就是个好彩头!”

    微玉听得心头一跳,脸上露出丝叫人不易察觉的喜色,忍不住悄悄侧头看纪廷,却见他拉过李毓的手,将竹签往他手里一塞,脸上有着隐隐的嫌恶。

    微玉心头一滞,原本不易察觉的喜色被一脸惨白取代。微微晃神,却见李毓冲她暖暖一笑,道:“小侯也是个‘甲’,还请殿下多多关照。”

    微玉微微点头,笑:“侯爷过奖了……”

    另外四位女将,一位是毛遂自荐的傅瑶,另外三人则是珞龄随意点出来的。待选完人,冰场上的两样也已经临到尾声,重头戏的二十位参赛人纷纷离席准备。

    微玉理了理衣裳,方起身,一阵寒风袭来,吹得她打了个冷颤。冷宫四载,她身子早虚弱不堪,清溪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侧头要向珞龄求助,她却微微一笑轻轻摇头。清溪不明白,可她却清楚珞龄的心思,珞龄是在跟她争面子呢,她总不能叫珞龄失望啊……

    微玉独自出得紫晖阁,却见傅瑶横身而过,傲慢一笑,咬着牙齿一字一顿道:“既然平宜公主这般夸赞殿下您,那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殿下您的本事了!”

    待到傅瑶错身过去,微玉却听得身后清朗的男声:“安宜莫和她一般见识。”

    微玉回头,身后却是立着三人,说话的是和她一队的二皇子山瑾,李毓和太子冼马段钦则安然地站在他身旁,想是三人一同结伴出来的。她朝三人微微颔首,抿嘴淡淡一笑,看着远处傅瑶的背影道:“也不怪她,我幼时顽劣,伤了她的自尊。”

    二皇子听罢,不由多看她一眼,这还是那个刁蛮跋扈的安宜公主吗……

    一旁的李毓温和地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倒是真的想要见识殿下箭法,殿下请上冰场。”

    微玉举目远看,冰场上众人已穿上冰鞋在广阔的冰面上滑过,一条条冰痕破冰而现,势如游龙。有多久没这样玩过了?还是一个四年吧……又一阵寒风袭来,微玉突地抬起手狠狠地搓了搓,蓦地绽出个灿烂的笑:“好,今天就玩个畅快!”

    白莹莹的雪光里,爽朗的笑容映花了三个男人的眼。

 第9章意外

    穿好冰鞋和皮护膝,鼓点已然紧凑,三个男人将微玉护在中间,由段钦执黄色小旗为前导,李毓和微玉执弓矢,最后是二皇子殿后。五队人此刻都在同一起跑线,只待鼓点再次变换,巧的是傅瑶一队正好被安排在微玉一旁,傅瑶不善弓矢被安排在队前执小旗,她先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晃了晃手上的小旗,后朝微玉斜觑了两眼,见微玉不理会,不由得出声讨伐:“安宜殿下这是紧张得不敢出声了?”

    微玉倒是不在意,微微一笑并不作声,倒是二皇子听得蹙了眉,早些时候他便从母妃那边得来消息,这傅瑶是她正妃人选之一,只是她这般品行,实在叫他看不上眼,不由反觑了傅瑶一眼:“聒噪。”

    傅瑶被他这么一说倒是闹了个大红脸,拿手指掐了又掐掌心,心里虽恨着微玉却也不敢再说话。微玉朝二皇子颔首致谢,二皇子倒是不以为意地笑笑,示意不过举手之劳。

    这时,鼓声骤停,不过两三息的功夫,紫晖阁上的太子对着鼓台挥动信号旗,适时,强烈的击鼓声犹如晨光破晓一般惊天动地地响彻天际。微玉四人默契地互看一眼,随后段钦打头阵第一个冲出起跑线,李毓滑动着冰鞋紧随其后,微玉和二皇子则稳妥地跟在李毓身后。

    转龙射球首先走队需盘旋曲折行于冰上,微玉人在湖上不知其势,远在紫晖阁的众人却见是五条小龙蜿蜒其上,蹙乎之间五条小龙已然纠缠至紫晖阁下的旌门外。

    微玉一队领先,傅瑶一队紧随其后咬住微玉队的尾巴不放。傅瑶好胜心强,见领先她的是微玉便更是不甘心,她脚下着力,拼了力气往微玉身边靠,微玉不愿纠缠往一边躲避,傅瑶却步步紧逼,微玉便是如今心性再好也不由蹙了眉,几番胶着之后,傅瑶突地发了狠,但见她一边伸脚绊人,一边拿手肘要戳微玉的背,在微玉前滑行的李毓见势忙要出手相救,却见微玉穿着厚重冰鞋笑容明媚地俏皮一跳,随即回旋跟着伸脚一勾,反倒是将傅瑶绊了个踉跄。

    傅瑶被绊得脸色发青,忍不住要发脾气,微玉四人却已经行至旌门之下,李毓双箭稳妥射中两球,等到微玉上场,却见她沉着地滑到门下,从箭篓里抽出两支一同搭上弦,李毓在一旁看得微微一笑,竟是要双箭齐射,真不知她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在场之人也纷纷注目,微玉平静地调整着姿势,待她顺着弓箭往天球上看,却忽地察觉一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不由得寻觅着看过去,却见纪廷灼灼的目光之中竟带着明晃晃的光,那是两道如希望之火的光忽地将她心中将要熄灭的火点燃。她看得心头一阵悸动,只觉得天地之间都安静下来,只余她与纪廷相接的目光。她忽地想要对他笑,露出这四年来最好看的笑给他看,却见他忽地扭过头,眼神之中露出隐隐的懊恼。

    她的心顿时像被人捏了一拳,呼吸突然重得叫她听得到声音,她只觉脑中发闷,耳畔却突地传来一声惊呼。她恍惚地回身去看,却不想脚下一软,手也跟着松开箭羽两支箭瞬时离弦划破冰冷的空气往紫晖阁上飞了去。

    她眼见情形不对,立刻旋身拿弓扑箭,然而巨大的惯性让她脚下一个站不稳,后背着地猛地撞到厚厚的冰面,身体强势地撞击冰面发出嘭地一声巨响,她竟然不觉得疼,只一心循着箭矢飞去的轨迹看。

    两支箭倒是有一支被她拿弓捎到箭羽卸了力,被李毓起身轻跃拽到手中,微玉看得心惊,倘若未被他抓住,这支箭已然射向珞龄,倘若珞龄因她而伤,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等她再去寻另一支箭,却见纪廷猛然起身,他忽地抬起手,被擦破皮的手正隐隐泛着血色,一支羽箭正被他牢牢握在手中。他面色铁青地看了一眼微玉,微玉被他看得心头一跳,苦涩的滋味瞬间浮上心头。

    纪廷又突地着力将箭放在桌上,仿佛强忍着怒气,侧身向太子告退,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席,拂袖而去。

    经了这样一场闹剧,太子也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吩咐了一声你们继续玩便强迫着领了珞龄回宫。

    众人面面相觑,不免都有些怨恨微玉,见她趴在冰上起不来,更是落井下石。傅瑶方才看见微玉发愣,有意在她耳边惊呼让她失误,却不料事情闹得这样大。看着众人落井下石,她瞬间收敛的心神,心想这箭又不是她要她往上面射的,关她什么事!而奚落微玉,在这事上她自然是不愿落在人后,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微玉,她讥讽道:“这箭怎么就射到宁王手上去了?难道安宜殿下想要反悔,不愿去北齐,所以来了一场谋杀未婚夫的闹剧?”

    一旁地李毓却猛地瞪了一眼傅瑶,傅瑶被他气势压迫还要犟嘴,却见他陡然用力将手中的羽箭掷向冰面,羽箭应声破冰而入竟是如冰三分。傅瑶霎时被吓得不再做声,李毓却看也不看她,蹲下身扶微玉坐在冰面上,轻声问:“背疼吗?”

    微玉面色苍白,看着紫晖阁一亭的残羹冷炙,她忍痛摇头:“无碍,劳烦侯爷扶我起来。”

    李毓虽看出她强忍,却囿于人多口杂也不好再多说,只点点头将她扶了起来。

    二皇子和段钦见她说没事,亦是轻轻点头。太子已经离开,二皇子朝众人罢罢手,一应人等也就听话地散去了。

    微玉被清溪扶回弦乐宫,人还没坐定,就有宫人通传贵妃来了,不用猜也知道贵妃为的什么事而来。中宫无主,太后又多年不过问后宫事,贵妃便是后宫实际上的掌权人。

    微玉强撑着起身,稍稍一动后背就仿佛撕裂一般的痛,她轻轻吸了口气,今天这样一撞,只怕是旧伤又要复发了。

    贵妃轰轰烈烈带了小半百的人过来,为首的是她的贴身女官冯书和许宫正两人。进了宫门,两人二话不说便将微玉扣下,清溪上前要拦,却见微玉微微摇头,这才垂首悄悄退了出去。

 第10章送药

    这一幕来得太快,弦乐宫里的宫人尚未来得及反应,贵妃带来的宫人已将整座宫殿控下。

    微玉被许宫正强压着跪伏在地上,天色尚早,弦乐宫里的地龙还没烧起来,地砖上冷清清的寒气直窜入她骨头缝里,后背上的伤被许宫正这样大力地按压又开始痛起来,微玉隐忍着痛,感觉额上冒出层薄薄地冷汗。

    微玉忍痛垂首看着贵妃那双金丝履径直走到弦乐宫主座,落了座,却良久等不到下文。微玉被压得久了,头隐隐开始眩晕,贵妃却也似乎掐好了时间,她先是轻笑一声,随即音量冷了一拍:“我到弦乐宫半晌,却连杯凉水也没得喝,这就是安宜公主的待客之道?”

    微玉知道这不过是挑刺,却也低垂了头道:“娘娘教训的是。”

    贵妃本以为按着微玉原来的性子必然是要反讥唇语却不料她竟然做小伏低,这是她始料未及的,这安宜公主竟真如宫人们所言,冷宫四年性情大变了?但贵妃到底是经历过大风浪的,没将这分惊讶表现的出来。

    贵妃扫了一眼微玉,冷着脸继续道:“你是要嫁去北齐做王妃的人了,王府不比弦乐宫,需要管束的事更多更杂,如今你连这小小的弦乐宫都管不好,更何况往后的王府呢?”

    微玉仍是低垂着头,道:“谢娘娘教训。”

    贵妃看她这般恭顺模样一阵厌烦,可一想到今天是她一箭“失误”差点伤了平宜,这份心思便叫她不能不防。当年陛下夺宫,杀她父兄,又将她囚禁冷宫受尽屈辱,这份仇,哪里是一把火烧了冷宫就能消弭的?就像她自己,一辈子坚决不忘!

    再看向微玉,贵妃眼里就又多了几分深究,这时她倒也不拐弯抹角了:“你可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而来?”

    想起珞龄和纪廷,微玉心里便是一阵后怕,幸好没有大碍……她默了默,突然跪伏得更低,一张苍白的脸几乎贴在地面上,声音里满是歉意:“今日冰嬉我射箭失误,险些伤了平宜公主和宁王,实在是万事难辞其咎。”

    贵妃却眯了眼,狭长的眼睛里泛着幽幽利光,自然是罪该万死,皇帝将后宫之事交由她打理,平宜又是他最宝贝的公主,若是今日平宜出了事,她也要提着脑袋见皇上了:“那你可知罪?”

    微玉被压得喘不过气,努力稳了稳气息,方道:“安宜知罪。”

    贵妃自高处睥睨:“罪当如何?”

    微玉顿了顿方要回话,却被一直压着她被的许宫正抢了去:“娘娘,此事关系颇大,当交由慎行司严查”

    贵妃满意地点点头,唇角微弯,许宫正一向耿直木讷,今日叫她跟着来便是让她做她一向爱做的恶人。要说今日这事可大可小,但这安宜敢叫她受惊吓,那她便叫她入狱受罚!

    微玉脸色一白,慎行司是什么地方她再熟悉不过,当年她骄横,纪廷被她关进去,出来的时候浑身没一处好的。当时宫变,她叫人送他出宫,又叫清溪把那块暖玉送他做念想,清溪回来哭个不停,说看了害怕又心疼。

    她心知贵妃今日怕是有意为难,不由低低叹了口气,随即却顶着许宫正压在她背上的力道直起了上身,声音里却是恭敬:“娘娘,我如今是待嫁之身,倘进了慎行司再嫁北齐宁王,这怕是说不过去。”

    贵妃却不在乎她嫁不嫁得了,再说了,宫中公主虽不愿去北齐和亲,但皇族之中郡主、县主何其多,只消皇帝一句话,谁敢不从?她倒是以为这样说了,她便不敢拿她怎么样!贵妃这样想着,不由冷哼一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安宜这样说,又是个什么意思?”

    微玉此前四年虽身在冷宫,但经由赵嬷嬷的口也是晓得贵妃脾性的,一早料到她会这样紧咬着不放。她心里忍不住叹口气,她这个孤苦无依宛如浮萍的人,又何德何能能得贵妃娘娘亲自动手。

    她险些伤了珞龄纪廷,心中早悔恨不已,可这也仅仅是对珞龄和纪廷,贵妃先是冷嘲热讽立规矩之后竟要让她受罚嫁不得人,这般用心险恶地对付她,她还忍让也着实没道理,但她到底笑了笑,和声和气道:“我与宁王的婚事是陛下的旨意,倘若中间有变,脸上无光的是……”

    微玉话未说完,贵妃却冷笑着截下话头:“安宜公主倒是敢拿陛下来压我,只是,要是我想,安宜公主这个头衔可以想多少人有就有多少人有!”

    一语罢,贵妃还要责难,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道严厉的喝止:“贵妃好大的口气!那是不是贵妃想多少人是哀家,多少人就能是太后了?”

    贵妃被惊得一瞬花容失色,随即回神,觑了眼贴身女官冯书,见冯书惊慌地摇摇头,她这才强忍着恼怒换了张笑脸迎向太后,要搀她:“太后……这可就是您老人家错怪妾身了,妾身这是在和安宜开玩笑呢!”

    太后却脸色变也没变,轻轻拨开贵妃的手:“咱们大楚,只微玉一个安宜公主。贵妃,你是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是早早忘了吧!”

    贵妃被太后的话激得脸色发白,心里虽恨得咬牙切齿,却也随即应声道:“是,您说的是。”

    太后却看也没看她一看,微玉仍被许宫正压着背,她撑了撑,总算又起来一些,抬眸间,太后温和慈爱的眸子正对着她,身旁站着仍有些气喘的清溪,她忽地心头发热,鼻头酸酸,嘴角扯了又扯,露出个吃力的笑。

    太后对着许宫正罢罢手,许宫正这才收了手,见宫人将微玉扶起来,张张口正要说话,却见太后又朝她罢罢手:“此事无需追究,你下去吧!”

    许宫正这才点点头,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许宫正一走,贵妃也心惊胆战不敢再待下去,找了个由头告退,太后竟也点头应允。待贵妃一行人轰轰烈烈离开,弦乐宫也跟着静谧下来。

    冷风穿堂而入,大姑姑素芳麻利地撂下棉布帘子,又叫人为祖孙二人上了热茶,这才悄悄带着一众宫人退了下去。

    太后端了盏茶,却是递到微玉手中,微玉将茶盏握在手里,暖烘烘的温度从杯壁上传来,她忍不住轻轻叫了声:“祖母……”

    太后却慈爱地笑了笑:“冰嬉的事珞龄说给我听了,你摔在冰上可有伤着?”

    微玉听她不但没问罪反倒关心,一颗心不由柔软起来:“祖母不怪我鲁莽?”

    太后听得笑了笑,配合得做出佯怒的样子:“自然是怪的,但是更怪你摔了自己。”

    大姑姑素芳守在门口微笑着听了一回墙角,却见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在廊庑里缩着脑袋,她一眼便觉得不对,命人将那小太监抓了起来。得了太后应允这才将小太监送进殿内,小太监犹如抖糠,被太后一声呵斥,便吓得趴在地上道:“奴才是给殿下来送药的。”

    一直不做声的微玉微微诧异,轻轻问了声:“是谁要你送的?”

    小太监吓得声音直发抖,短短的几个字在喉咙里顿了半晌,这才道:“是北齐的宁王殿下!”

    微玉听得一怔,一颗心仿佛被人绵绵软软打了一拳,纪廷……你不是厌恶我还来不及吗,为什么又……

    坐在一旁的太后却笑了又笑:“如此,甚好!”

    微玉却听得失神,甚好……真的好吗?

 第11章除夕

    纪廷送来的云南白药是由个景泰蓝的小瓷盒装着,白药擦在伤痕上凉凉的。内殿里生着地龙,微玉宽了衣趴在床榻上也不觉得冷,清溪坐在床边为她擦药,微微笑:“可见,宁王殿下心里还是有殿下的,擦上去,可舒坦些了?”

    微玉静静把玩着那景泰蓝小瓷盒,盒上细致地画着朵鸡血石色兼着车渠色的番莲,莲下的叶子青嫩漂亮,她无奈地笑了笑,道:“我只怕他心里还怨恨着我。”

    说罢,她侧过头透过户牖罅隙看了眼窗外夜色,轻叹:“过几日便是除夕,再过些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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