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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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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神,只是转瞬即逝,随即便冷凝得犹如冰刃:“有话快说。”

    她想问他为什么明明厌恶她却仍要娶她,想问他要怎么样他才会原谅她,还想问他这些年未能见面他过得好不好?未照面时,她尚有几分气势支撑着,可甫一见面,她却连说话的勇气也没了。而此时,临到说时却情怯,她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纪廷睨向微玉的眼里有着不耐,等候良久却等不出一句后,一双眼里的怒火更甚:“要见面的是你,见了面不说话的还是你,山微玉,你是在戏弄我吗!”

    微玉被他斥得一阵心悸,垂下头暗自咬唇不做声。裙摆上被用得刮起毛边的荷包安静地躺在上边,目光触及荷包,她突地心中一动,如此就先把玉佩还与他,或许他能不这般气急,缓了两人的气氛再问他想必会好说些。

    她小心打开荷包,打眼处能看见明黄的流苏,浓密的流苏盖在一起,隐约中着眼看方能瞧见一枚暖玉正安逸卧在其中。她探手进荷包,触手之下能感觉到这玉的微凉,方要将玉拿出来,却不料后背猛地一痛,一股火辣辣的热流自外衫透入中衣。

 第6章清风

    茶盏磕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圈才躺下,跌倒在地的奉茶侍女也已经趴在地上请罪,一阵冷风刮来卷起了屋内的帘幔,寒气跟着被浸湿的衣裳经由后背窜进微内,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牙齿不由自主地磕着。

    背后是一片黏腻,她知道是热茶将后背烫伤了,她有些担心伤到旧疾处,忍着痛轻轻活动了一下,旧患无碍,却牵动新伤。皮肉连着衣裳被扯动的滋味让她额头溢出层冷汗,她咬咬牙终是将痛呼憋了回去。

    忍着痛,她偷偷看了眼坐在几案后的纪廷,他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双目对视的一瞬她的心不由一沉,瘦削的肩却在同一瞬也跟着一沉,一袭宽大的月牙白衣袍盖在了她的肩头。

    那衣袍尚带着受刺痛的心。

    她有一瞬的晃神,他亦是温柔地笑着。蓦地,上首处却传来声冷笑,纪廷正冷漠地看着她,一手掀了桌上的茶盏,森森道:“怎么,又要做戏了?”

    眼看势头不妙,就连方才腻歪人的小舞姬也识趣地退下,身后的男子却轻轻拍了拍微玉的肩,示意她莫生气。她微微摇头,示意无碍,男子这才轻轻点头。于纪廷的嘲讽,她的确并不恼怒,只是有些伤心,原来自己在他眼里是这样的不堪。

    两人默契的互动似乎让纪廷更为愤懑,却气急反笑了:“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骗不了宁王,还有临掖侯上当!”

    这话委实难以入耳,就连被纪廷称为临掖候的李毓也不由得蹙眉,微玉却咬唇默然。这一日嘴被咬了又咬,腥锈的味道淌进嘴里,是化不开的愁苦滋味,她却扯了扯僵住的嘴角弯出个淡然的笑:“安宜,谢过殿下赞赏。”

    “你!”纪廷被她这般说得怒火中烧,一个“你”字说出口后又待再说,却被李毓截下话头,他一手扶起微玉,一边朝纪廷恭敬道:“安宜公主这身湿衣裳还是赶紧换下才是,这大冷的天莫着凉了。若是公主初出宫便因这意外病了,太后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纪廷到底是个明白人,行事知道轻重缓急,虽面上仍有怒意,却终究拂了衣袖:“去吧!”

    由着清溪搀扶进内室,微玉一直提着的那口气这才松了,背后黏腻一片,稍有动作便如针扎。清溪轻手轻脚为她脱裳,中衣却粘在皮肉之上难以褪下。清溪没法只得一点一点剥,动作牵动皮肉,微玉强忍着已然大汗淋漓,到末了到底还是未能忍住,闷闷哼出几声。

    好容易上了药穿罢衣裳,主仆二人都已经精疲力竭,微玉颤抖着手给清溪倒了杯水,真是辛苦难为她了……

    外头,门被敲了敲,微玉按下要去开门的清溪强撑着开了门,李毓已经换了身外袍安然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白玉小瓶:“这是蛇油,治烫伤极好,殿下且拿着用。”

    有太久没有人这样同她和颜悦色说话了,又有太久没人真心实意关心她了,说不感激那定是假话。她接过那白玉小瓶,将小瓶拽在手里紧了又紧,轻声道:“谢侯爷送药。”

    李毓暖暖一笑,宛如春风拂面:“如此便快些收起来吧!”

    “是……”她不由得也跟着微微一笑,打开荷包,准备将小玉瓶收入其中的手却猛然僵硬,下一刻她脸色突地泛白,将荷包翻了个底朝天,嘴里喃喃自语:“哪儿去了,哪儿去了……”

    李毓和清溪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然而翻遍了换衣的内室却仍没能找到那枚准备归还给纪廷的玉佩。

    微玉看了眼完好无损的荷包,又看了眼除却三人空无他人的屋子,户牖处,帘幕纷飞,屋外靡靡乐声再次飘散入内。她心里骤然一痛,随即颓然地跪坐下来,果然是无缘无分啊……

    再入宴客厅时,舞姬们伴着琴音娇娇柔柔地跳着,乐声的源头却不在厅侧,微玉抬头看去,上首处纪廷正端坐在一把筝前,铮咚的由着他修长的手指泄出,汇成曲轻快的乐章。

    见她入内也不理会,纪廷仍是专心歌舞声乐,她抿抿唇,伴着他轻快愉悦的曲调入座。衣裳擦到后背烫伤,她不由紧了紧一双手,指甲扎入掌心,却连痛也觉查不到。

    一曲罢,纪廷终是睨她一眼,话音里依旧是拒人千里“怎么,曲也听完了,还不走?”

    如此这般不待见她,竟是要赶人走了……

    一双手又紧了紧,她却定了定心神,艰难地扯出个笑“方才宁王问我有何事要说,我现下留着便是要把话说完。”

    “哦?”纪廷不以为然,换了个坐姿,端起杯新茶漫不经心地喝着。

    隔着纱帘,窗外正纷飞着漫天白雪,一树青松傲立,寒冬的时节依旧绿叶蓁蓁,微玉看得出神,轻轻道“芜殿里四季都是阴冷,到了冬日更是没半丝生气,白茫茫的雪落下,连唯一的株海棠也要枯萎。这样的日子实在是难熬,到了冬天就想着什么时候春来。能看到树木逢春,抽出绿芽,总觉得看到了它们就像看到希望……”

    说着她顿了顿,柔柔地看了眼仍是心不在焉的纪廷,他又怎么会知道,在她心里他就如同那点绿,亦是她冷宫岁月里的曙光,她渴望着有一日他能将她温暖,将她照亮,可是……

    她微微摇头,不由哂笑,继续道“可这希望总也等不到,所以我一把火将它烧了。不等了,就不会失望罢……宁王,你若实是厌恶我,我们的婚事便作罢吧,趁陛下还未下旨,我会回绝了去。”

    纪廷听得这话摆弄茶盏的手一滞,缓了缓,他突地笑出声“安宜,你这是欲擒故纵吗?如若是,那很好,我如你愿就是,你本本分分等着做我王妃吧!”

    坐在下首的李毓眉头微蹙,侧头看微玉一眼,她听得这话已然愣愣,只呐呐问了声“纪廷?”

    话音落下,她随即却笑了,眼里有着深深的痛楚“你到底为什么答应娶我?”

 第7章冰嬉

    纪廷淡漠一笑“这不是你的请求吗?我说了,好好等着做我王妃。”

    微玉却仍不放弃“为什么不告诉我?”

    纪廷依旧淡淡,摆摆手,道“我累了,送公主回宫。”

    是李毓将她送上回宫的车驾,临行时,他敲了敲她的车窗,递了个手炉进去“天寒地冻,殿下仔细身子。”

    她接过,捂在手中暖暖的。

    车窗外有白雪落上他一头玉冠乌丝,幽幽化作晶莹水珠凝在发间,他微微笑,温和道“殿下安心待嫁,宁王近来诸事烦忧脾性急躁不少,冒犯处,还请殿下见谅。”

    微玉轻轻抚了抚掌中手炉,亦是笑了笑,她了解纪廷,他是个心中极有主意不乱分寸的人,哪里那样容易急躁。可李毓的开解却仍旧暖暖的,就好似这手里的暖炉,暖了手,也暖了心。

    她轻轻点头,柔声道“我听侯爷的,还有一事拜托侯爷……”

    李毓却不消她说完,温和一笑:“玉佩若是找到,我会亲自交给你。”

    清溪在一旁看着叹了口气,落在微玉耳中,她微微牵出丝笑,终是自作孽……

    马车动了,车辙在雪地里留下深深的印痕,茫茫白雪中,一路曲折蜿蜒看不清尽头。

    因着恢复公主身份,太后将她重新安置到原先的住所。经由宫人几日悉心打扫,也终于能住进去。

    太后似乎决心将她过往斩断,就连弦乐宫也一改当初面貌,撤去了所有她当初喜欢的繁琐装饰,如此一来宫中倒变得清爽整洁起来。

    赐婚旨意下来那日,她一同向太后为清溪求了个县主的头衔,赐号和云,清溪受宠若惊,她却心中放下块沉甸甸的石头。

    自打清溪执意随她入冷宫,她便心有亏欠,如今她要和亲荒蛮之地,她总不能还连累她。现下为她求个头衔,她往后也能过得顺遂些。

    可拧不过清溪,虽得了和云县主的身份,却仍旧不愿离去。微玉没法,只得想若是往后有好人家值得托付,那便替她促成桩良缘吧……

    清溪因能留下每日都喜气洋洋,微玉看着无奈,却也因着这每日能看到的喜气冲淡了不少心头愁苦。

    楚宫入了隆冬有冰嬉的习惯,大雪初停,湖面上已结了层厚厚的冰,扫了雪再泼上水,让湖面冰冻如镜,这时候就能开始各种冰嬉活动了。

    珞龄方入冬便开始期待冰嬉,如今能玩了,哪还能等。皇帝几位年纪稍长的皇子公主也乐得消遣,相邀成趣,一道约了皇城的贵族子弟同乐,纪廷、李毓自也不例外。

    微玉虽是闺中待嫁,可因北齐地处北境,冬日里天寒地冻道路难行,考虑到和亲随行的楚人不能消受,于是将婚期定在元宵之后。

    这几日微玉虽为纪廷的态度心有忧虑,但因着微玉和珞龄的乐呵劲也跟着心情平静不少。

    又加之珞龄不懈的撺掇,到了这一行皇室贵族举办冰嬉的日子,她也预备着拾掇体面了跟着去。

    这日大早微玉便由着清溪给她打扮,及腰长发由羽冠束起,玄青红底的劲装穿在身上则更称得她皮肤白皙,身材修长干练,以往病殃殃的模样一扫而空着实叫人眼前一亮。

    珞龄喜滋滋邀她一同前往时她正窝在圈椅中看书,珞龄上前一把抢下她手中书卷,仔细将她这身打扮打量又打量,忍不住拍手道“美人姐姐这样真是美得英气逼人,真是太好看了!”

    微玉不禁微微笑,打趣道“听你这意思,是我以前不够漂亮喽?”

    “怎么会!”珞龄边认真说着脑袋边摇得跟拨浪鼓般,随即却“哎呀”一声,扑到微玉怀里,作势要挠她痒痒,“美人姐姐你可真坏,怎么能这样逗我玩!”

    如此闹了会,珞龄却突然住了手,微玉有些讶然,扳起珞龄的小脑袋,却见她嘟着个小嘴,不由轻声道“怎么了?瞧你这小嘴,嘟得都能挂油壶了。”

    珞龄这才平复了一张小嘴,闷闷道“美人姐姐,你真的要去北齐吗?我听素芳姑姑说,那里只有荒漠和草原,白天一个劲地刮沙暴,到了晚上还有狼出来吃人。”

    微玉听得珞龄对她的不舍不由顿了顿,若说这偌大的皇宫里有谁对她真心,除了清溪便是这小丫头了吧……她微微一笑,将她拥进怀里,安慰道“别担心,姐姐会回来看你的。”

    这话说来就连微玉也不能肯定能否成真,北齐路途遥远,她此番嫁为人妇再回南楚已不是她能决定。只是如果……如果到时候还能见见这孩子,见见祖母那也就无憾了吧……

    听她如此说,珞龄将头埋得更深,仍是闷闷道了声“嗯”,这才安静趴在微玉身上不肯起来。

    微玉暗叹一声,微微笑了,轻轻咯吱了一把珞龄的痒痒肉,珞龄被惊得猛地弹开身,随即又“哎呀”一声张牙舞爪地跳进微玉怀里疯闹起来。

    一应宫人亦是掩面忍笑,清溪微微笑将两人从圈椅中拉起来“我的两位小姑奶奶哟,快别闹了,别耽误了时辰去太液池。”

    珞龄这才吐吐舌头,乐呵呵地笑了笑“和云县主说得是,姐姐我们快些去吧!”

    冬日的太液池光滑如明镜,站在湖面低头能看到自己的影子。雪后初晴的日子,天气仍是冷的。北风一刮,积在湖面的雪沫子都被吹得没了踪影,露出滑溜溜的冰面,穿着鞋站上头那都得小心了去,否则,一个闪神就能摔个趔趄。

    因着要办冰嬉,太液池又被悉心收拾了一番,等到微玉一行人到紫晖阁时就瞧见明晃晃的湖面闪着亮光,刺得微玉一阵眼花拿手掩住眼睛。

    等再睁眼,微玉已经被珞龄拉着入座。因着珞龄的要求,微玉的位置被安排在她的右侧,左侧则是这次冰嬉的主办人当朝太子山乾。

    往山乾边上去,为显重视两国邦交坐的是纪廷和李毓,再下去便是几位皇子及宗室子弟。

    眼见着微玉落座高位,底下隐隐传出的惊叹里亦有着更甚的鄙夷。平宜公主能坐在太子身侧那是因为她出身正统又蒙陛下宠爱,可这山微玉不过是个冷宫罪女,她又何德何能坐在人上?

    不过,也无碍,她是要嫁给那位宁王的,但,不是传闻宁王厌恶她还来不及吗?呵,看她往日再跋扈,如今也只能看个蛮子颜色了!真是恶报到了!

 第8章受辱

    底下人虽心里这般想着,终究是不敢说出来,可他们不敢说却有人觑了眼微玉,直白白地讽刺:“冷宫呆了四年,安宜公主还是一样的爱抢风头!位置坐的高,这衣裳呀,也穿得彪悍,果真是要嫁去北地的人呢!”

    微玉听得微微发愣,循声看去却是廷远将军的长女傅瑶,犹记得当初因她仗着将军身份长女胡言乱语,她曾当众赏过傅瑶一耳光,如今说话倒是更厉害,诛人诛心,多少是存着报复的心思让她也丢脸面吧?

    她低头讪笑,她如今不过是个没了父母庇护无权无势的孤女,真是何德何能还能被人惦记着报复。只不过,这话不但讽刺了她,也跟着诋毁了北齐,她不禁朝纪廷看了眼,却见他淡漠地看着她,见她看他他却漠然地回了头,他身旁的李毓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一个是她未来夫君,一个却是才见不过几面的人,两相对比,态度之差让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些空又有些痛,默默地说不出话。傅瑶在底下却叫得更欢了:“不过也还是很有本事,一把火烧了冷宫竟然还能毛发无损地出来,不但如此,还得了个王妃的位置。看来啊,真是把太后娘娘哄得够好啊……”

    如此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却不见有人制止。微玉仍旧不说话,多说多错,更何况她这些年早听了不知多少更戳心窝子的话,听得麻木了,也就压根不在乎傅瑶说她什么了……

    可傅瑶却越说越有劲,还要说下去,却不料一只玉箸掷到她的面门,生生将她一张嫩白小脸打出条红痕,她被打得生痛正要朝微玉发作,却发现掷筷子的是坐在微玉上首的珞龄。珞龄稚嫩的童颜被气得通红,脚在桌子下腾空踢了一脚,呵斥道:“这满桌子的酒点也堵不住你的嘴么,傅家小姐?!”

    微玉并不指望有谁能为她出头,如今见小丫头一脸怒容,心里却暖洋洋,就连冬日的劲风也刮不去这股暖意。

    傅瑶被堵得满脸涨红,道了声恕罪,仍是心有不甘地瞪了眼微玉,微玉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也罢,随她去吧……

    那边冰场上,鼓声起,一波接一波响起来,冰嬉也正式拉开帷幕。

    这次冰嬉分为三项,先是开场的冰上杂耍,接着是抢等,最后才是重头戏转龙射球。

    趁着冰场上耍着杂耍,坐在紫晖阁里观赏的人也开始分派重头戏的参赛人。参赛者由皇室、宗族、外邦各出五人,而三方中各有一个竹筒,内置五枚竹签,分别为甲乙丙丁戊,抽中相同字签的组为一队。同为一组的三位队员需通力合作,抢到头等,并将肩上两箭一射“天球”,一射“地球”,即为胜者。

    三方人皆热烈地推选着参赛人,年轻俊朗的小伙子们都一幅跃跃欲试的摸样。微玉只静静地坐在一旁看这热闹景象,微微侧头,却见纪廷和李毓融洽地说着些什么,接着就看到纪廷在竹筒里抽出一签拿在手中把玩,她眼睛尖,隐隐地看出竹签上写着个“甲”。

    大家伙仍在热火朝天的闹着,她身旁的珞龄却忽地敲了敲杯子,瞬时引来大伙目光,珞龄摇摇头嘻嘻笑道:“你们这清一色的男将上场有什么看头,我看还得派出五位女将一队一个!”

    说罢她一本正经地朝太子询问:“哥,你说是也不是?”

    太子宠溺地摸摸珞龄脑袋,点点头:“就按平宜说的来。”

    珞龄乐呵呵点头,又道:“即是我提的议,那这五位‘巾帼’也就由我来点名吧!”

    边说着边朝几位公主们看去,几位公主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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