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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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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侍从侍女听着点了点头,换了一帮人过来继续伺候。

    微玉的睡颜甚是温柔,唇角弯弯还带着笑意,李毓看得心头一动,伸手轻轻攀上她的唇角,凉凉的,没有温度一样。李毓触着心头又是一痛,她身上遭受的已经那样多了,怎么还要一次一次来伤害她。

    沿着唇角,他的手攀上她的眉拂过她的眼,凉凉的触感落在指尖,他有些不舍放下手,门外却传来急急地脚步声。

    齐帝病情稍稍稳定,纪廷便马不停蹄赶来宁王府,还未进屋,便遥遥看见李毓坐在床边,低头静默地看着微玉,眼底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他看得心头一滞,突地有些气闷,又是快了步子,走到床边径直坐了下来。

    他心疼地看了看静静躺着的人儿,心头隐隐发痛,像是有什么在他心头一扎又一放。轻轻地,他从被子里摸到微玉的手,想要牵出来握着,却被李毓冷着脸拦下。

    纪廷忽地来了气,瞪了眼李毓,又轻柔看向的人,道:“我希望你好好注意分寸,微玉是我的准王妃。”

    李毓却是没回应这话:“王爷还是放下殿下的手比较好,以免牵动殿下的伤口。”

    纪廷听着他这般说,赶紧将微玉的手方进被褥中,有轻轻掖好被角,这才复又愣愣看向李毓道:“我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足够克制,这是我之前一直不说的原因。”

    李毓被他说中心事,看了眼的微玉,又看了眼如今不太冷静的纪廷,轻轻讪笑一声:“纪廷,你把曾经许下的诺言抛到了脑后。”

    纪廷听得一愣,疑惑地看了李毓一眼,李毓又是低头吃痛地弯出了笑容:“你爱上她了……”

    你爱上她了……

    不过简短的五个字,却在纪廷脑中炸开,他仿佛能听到自己胸腔里嘭嘭跳动的心跳,爱上她了……他有些怔愣地抬起头,看向李毓,李毓仍是苦涩地笑着:“你早就爱上了她,却不敢承认。”

    和亲之前,李毓便问过他还记不记得当年的安宜公主,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呢,那时的李毓又问若是再从头会不会爱上她,他有些好笑,他怎么会爱上她,他恨她厌恶她否则怎么会为她作那一曲寒玉呢?那时候他几乎是没有考虑,便同李毓道:“我若是喜欢她,那便叫我永远得不到所爱之人,此生为相思而苦!”

    如今,当初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却的确是爱上了她……从那个雪夜,她红着一双冻伤的手将手炉方进他的怀中开始,他就慢慢地爱上了她……

    他有些发愣,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昏睡的她,而她,如今为了他躺在生死不明。那一剑可真深,穿身而过,她该有多疼啊……

    门外,清溪静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忽地一股无力感袭来,她一直知道的自欺欺人的不单只有纪廷一个人,还有她,她不愿意承认,那个月夜初见银辉笼罩的男人会真的爱上别人,而这个别人还是对她恩泽深重的好姐妹。

    而如今,微玉昏迷不醒,生死不知。她原本只想来偷偷看一看她,看她是不是还好,却不料……她目光轻柔,看向仍有些发愣的纪廷,心里一片黯然,到底还是要面对现实了。

    隐隐的,她感觉到脸颊之上有一丝温热,一旁的小侍女有些惊讶地看向她:“县主,你怎么哭了?”

    清溪这才慌忙地拿手拭了拭,屋内的两人也终于看到了门外的清溪,清溪僵硬地弯弯嘴角:“瞧我,看着微玉受苦就忍不住眼泪了。”

    一直坐在床边微微发愣的纪廷,轻轻看向清溪,牵强地笑了笑:“别伤心,有李毓照料,她会好的。”

    清溪这才努力地别过头不去看纪廷,感激地看向李毓:“多亏有侯爷在,昨日发生那样大的事,我却是到了今日才得到消息。”

    李毓却是罢罢手,道:“消息一直被封锁,你不知道也是自然,县主也别太伤心,若是真担心殿下,就多多照看着些。”

    清溪自是点头,李毓一直以来都是对她抱有敌视,如今能对她改观她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道:“这是自然,我一定尽全力照看,王爷侯爷都请放心。”

    李毓微微一笑,却是轻轻别过了头。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对清溪表现出善意,其实连他自己也不自知,因为同是爱而不得的惺惺相惜,还是因为那封信让他明白了她的确不会伤害微玉……

    清溪不敢再去看纪廷,走到床边拿手轻轻拂过微玉带着病气的眉眼,将手放到她的额头,轻轻试了试温度,这才放心地收回手:“都说医治后的一日最为紧要,如今已经过了微玉也没有高热,想来接下来的一日只要好好照看,她就能醒了。”

    李毓听着点点头:“不知县主还通医理。”

    清溪却是又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微玉,轻轻道:“久病成医,我未曾多病,殿下却是吃了太多罪,身子一直不好……”

    这话说罢,一直坐在床边不说话的纪廷忽地抬起头,道:“什么,她身子一直不好?”

 第61章驾崩

    纪廷突如其来的发问叫清溪有些惊讶,微微侧头看向纪廷,纪廷却已经偏过头有意避开清溪,清溪心头隐隐发痛,却仍旧是微微一笑:“是,殿下受过伤,此后身子一直不好,我一直为她照料,所以慢慢地也懂了些医理。”

    纪廷轻轻“嗯”了一声,沉默着不再说话,低下头看昏睡的微玉,心头又是浮出愧疚,她原本身子就不好,却还是为了他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甚至当初路上遇险,他还留她独身在雪地之中,若不是花骨朵,她也许就……

    纪廷不敢再去想,如今再看着的微玉,他暗自下了决心,将手伸进被褥,把她冰凉的手紧紧握在掌中,往后,绝不再让这个心心念念为着他的微玉受苦了。

    昏睡着的微玉并没有要转醒的意思,清溪强迫着李毓去休息,留自己来照看,微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到底不能累坏了他。

    李毓也不再拒绝,临别之前亦是零零碎碎交代了好些事给清溪,此后才拉着纪廷离开。

    纪廷本想多留一会儿,但看着清溪生硬的笑脸,他忽地有些迟疑,终是低垂了头由着李毓将她拉了出去。

    微玉着一昏睡便是不肯再醒,李毓清溪一直陪伴左右照料,纪廷亦是齐帝那边得了空便来照看。

    事情变化,在微玉昏迷后的第四日。

    纪廷方离开齐宫,便马不停蹄赶往微玉这边,见着她微微有了起色的脸庞,他的心也是放松不少,不放心的却是微玉一直不醒。

    李毓看着也是没法子,这事,只得看微玉自己。纪廷方坐在床边,轻轻柔柔为她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看着她平静的睡颜,他一颗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齐帝昏睡四日,如今朝中事宜一概交由左右丞相,朝野不至于紊乱,却也还是人心惶惶。梁王薨了,秦王谋反逃走,如今能继承大统的也只留下纪廷一人。朝中众人无不对他给予希望,他却不问朝事,只一心照料病重的齐帝,这份孝心亦是叫人称赞。

    然而看着微玉温柔睡颜的纪廷却是轻轻叹了口气,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他又轻轻抚了抚微玉的脸,想说点别的,门外却又侍从急慌慌进来。

    纪廷见他如此不由蹙了眉,那侍从却已经不管不顾道:“王爷,陛下醒了!京公公正在王府外等候王爷进宫!”

    纪廷听得一惊,竟是醒了,他眉头微微一蹙,正了正衣裳,道:“快,随我进宫。”

    门外京海见着疾步出来的纪廷,正要行礼,被纪廷快手快脚扶起,他就势靠近了纪廷,在他耳边道:“陛下,只怕是要交代遗言。”

    纪廷听着略一深思道:“公公,陛下还召其他人吗?”

    京海点头:“一应皇子皇孙都召了,王爷的名字却是第一个点,王爷此去当时喜事。”

    纪廷沉静地点点头道:“谢公公提点了。”

    京海却是摇摇头道:“王爷快些上马吧,越快越好。”

    纪廷到时,勤政殿外已经乌压压跪了一地的臣子,纪廷却不敢停留,径直走到内殿,宽大的龙榻上,齐帝虚弱的睁着眼,费力地吐着气。

    才四日,齐帝已经憔悴地没有人形,脸颊深陷,肌肤泛着青黑,见纪廷进来,他费力的侧过头,僵直地伸出手向纪廷招了招,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纪廷走到床边,齐帝费力地张了张嘴,腥臭的气息却从他口气喷出,几番努力却仍旧没能说出话,齐帝终于不再说话,只是伸手将纪廷的手紧紧拉着。

    不消一会儿,侧殿里已经跪满了一应妃嫔和年幼的皇子皇女。左右丞相跪在上首,对齐帝道了声:“都来了。”

    齐帝这才将手从纪廷手上拿开,伸手对床下跪着的妻儿们招了招,口中费力地吐出几个字道:“来,都来。”

    一应妃嫔皇子皇女即刻跪行到齐帝床边,齐帝这才复又拉过纪廷的手,对着左右丞相道:“朕传位于……皇四子李纪廷。”

    短短的几个字,从他口中说来却是无比的吃力,左右丞相即刻将圣意记下,底下妃嫔也跟着向纪廷俯身跪拜。

    齐帝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些时候又道:“朕爱美人……一应妃嫔皆殉葬……”

    听到这话,左右丞相面不改色的记下,底下的妃嫔们却是惊慌地嚎啕大哭起来。殿外听得殿内传来哭声,以为皇帝驾崩,也跟着乌压压哭成一片。

    纪廷听得这哭声不由眉头一蹙,看向齐帝,齐帝却是对妃嫔们嘤嘤的哭声无动于衷。纪廷见状,眉头又是微微蹙了蹙,接着就看见齐帝罢罢手,叫一众人退下,却拉了纪廷的手让他留下。

    一应人赶紧离开,有妃嫔不愿意离开,却被侍卫拖走,不一会,纪廷听到左丞相斥道:“陛下好好的!”

    殿外哭泣声陡然停歇,呜咽声都被咽进了嗓子里。

    勤政殿里静悄悄一片,只听得到齐帝沉重的呼吸声,齐帝握着纪廷的手不放,凹陷下去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纪廷的眼神里泛着欣赏欣慰的光。

    纪廷看着齐帝的眼睛却是陡然皱了眉,将齐帝的手从自己手中掰开。

    齐帝惊讶地看着纪廷的举动,僵直的手却已经无力地被纪廷甩到一边。看着齐帝的眼神里,是深深的怨恨。

    齐帝咿咿呀呀想要说什么,却被气得不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纪廷从床边站起,低头俯视齐帝,一双眼睛里射出锐利的光芒,道:“以为我是最敬爱你的儿子?”

    齐帝听见这话不由睁大了双眼,纪廷却是轻笑出来:“不,如果说你众多的儿子最恨你的是谁,那一定能是我。”

    齐帝听纪廷这样说,倒像是回光返照一样,陡然坐起了身,纪廷却是笑了笑,道:“别费力气了,既然已经传位,你今天必死无疑了。”

    殿内灯火通明,照亮齐帝青黑的脸,他被气的不轻,脸上竟是泛起了,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却只能呐呐道:“你……你……”

    纪廷俯视着齐帝,又是笑了笑:“你?你是想说我为什么这样做?”

    一通咳嗽,叫齐帝用尽了力气,无力倚靠在床栏上,说不出话,只能听着纪廷继续道:“我为什么这样做?我才五岁,你当着我的面杀我生母,九岁时你又将唯一疼爱我的舅舅抛尸荒野,再到十六岁你将我送到南楚做质子,我恳求不去,你却一脚将我踢得吐血,说我永远上不了台面。”

    齐帝听得这些话,眸中恨意忽地卸去一半。

    纪廷却是继续道:“此后,我离开南楚再回北齐,你刻意对我好,却是为了看到秦王梁王吃醋杀我。然而我一而再再而三躲开刺杀,你看得高兴,也就当做戏来看了。我因此受伤,你却为此不开心,说我不堪重用,就连和亲,也是为了刺激两位皇兄杀我,你倒是说说,我该不该恨你!”

    齐帝听完,已然身子,纪廷却是微微一笑:“所以,我要亲手杀了你,也杀了那两个成天要杀我的哥哥。”

    话音落下,齐帝已然惊慌地瞪大双眼,凹陷的眼睛陡然瞪大宛如鱼眼,煞是吓人。纪廷慢慢靠近齐帝,从衣袖里拿出一根长针,声音轻飘飘地道:“不知道这样一根针从你脑中扎进入会是什么样……”

    齐帝惊慌地咿呀直叫,然而所有的人都被他退到了殿外。他孤苦无助地叫着,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了,纪廷手中的真却是越来越靠近他的头顶。

    纪廷拿着针笑了笑,在齐帝头顶轻轻扎了一下,齐帝不受支配的身体忽地一阵抽搐,纪廷又是笑了笑:“怕了?怕就对了,这针得找个好位置扎进去,否则不疼岂不是叫我白费力气。”

    纪廷又是将针在齐帝头顶另一处试了试,接着他笑笑:“嗯,来,就这处了。”

    齐帝惊慌地瞪大了双眼,纪廷忽地举起手,像是蓄足了力气猛然就要将针扎进他脑中,那边齐帝却是身子陡然一震,脑袋歪了下去,纪廷面无表情地伸手试了试齐帝的鼻子,已然没了气息。

    纪廷缓缓地站起身,看着的尸体,他恨他,他发了疯一样想要杀了他,然而真将他吓死了,他的心头却没有一丁点报复的。

    殿内,忽地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吸,纪廷扭转了头看去,那躲在帘后的身影却是京海,京海惊慌地跪下,他却是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京公公在,那就同外头说一声,陛下驾崩了。”

    京海惊讶地看了眼纪廷,知道他不打算杀自己后,赶紧疾步走到殿外,不一会,殿外又传来乌压压的哭声。

    左右丞相赶紧进殿,纪廷已然跪坐在齐帝床下,愣愣地看着已经已经没了气息的人。

    左丞相上前劝道:“王爷节哀,切勿悲戚过度,国事还得由您支撑。”

    纪廷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丞相说的是……”

    左丞相见他缓过神,这才陡然拜下去:“臣等送先帝,迎新皇,陛下万岁!”

    一人跪拜,众人皆跪,一声声“陛下万岁”此起彼伏飘荡在偌大的齐宫之中,应和着角楼的钟鸣一叠叠送到皇城之外。

 第62章苏醒

    因着先帝驾崩传位纪廷,纪廷提前入住齐宫,因为不放心微玉,一同搬进来的还有微玉和清溪。

    连着这些日子,清溪一直守候在微玉身旁,吃药擦身按摩样样都是她来经手,因着事无巨细,也的确有些成效,微玉虽还未醒来,但气色却是一日比一日好。

    众人都只盼着那一日微玉忽然睁开眼,可却依旧迟迟等不来这一日。

    齐帝驾崩后,纪廷需要接手的事极其多,往往都要忙碌到丑时。但即便是夜再深,他也要去微玉寝宫看看。

    这日方处理完政务,一抬头,已是月至中天,他揉了揉脖子缓缓起身,正要走出勤政殿,京海却是找了件风衣为他披上。

    殿外夜已深沉,有小宫女走在前头为他提灯,京海跟在后头,几人行走在清凉的春夜里,不一会便到了微玉暂时居住的延福宫。

    宫门外有守夜的小宫女靠在门扇上打瞌睡,头滑下,一个点头,瞌睡陡然惊醒,却是见着新帝站在跟前,小宫女赶紧磕头请罪。

    纪廷却是罢罢手道:“去歇着吧!”

    边说着,便转了身对身后的京海和提灯的小宫女道:“你们也去休息,这里有我就行。”

    京海却是有些迟疑:“陛下已经连着几日都没好好歇息了,这样下去身子如何扛得住?”

    纪廷却是不在意地罢罢手,径直打开殿门进到里头去了。殿中点着幽幽烛火,有清新的四合香漂浮在空气里。清溪趴在微玉床边小憩,听到动静,已然悠悠转醒,撑起身见是纪廷,正要行礼,却被纪廷拦下。

    纪廷走进床榻,微玉轻合着双眼一副安眠的模样,微弯的唇角仿佛告诉人她做了一个美梦,纪廷在床边轻轻坐下,清溪在小炉上为他盛了碗粥递到他手中:“粥一直温着,夜深了,陛下吃点垫垫肚子。”

    纪廷又是温柔地看了看微玉,这才接过温粥,随意吃了两口道:“你也去歇着吧,下半夜我来守。”

    清溪担心他操劳过度,虽想拒绝,却也知道他的脾性,到底还是点点头退了出去。清溪一走,偌大的延福宫便只余他和微玉两人。

    他轻轻抚了抚她温柔入眠的容颜,手埋进杯子里,牵过她的手,轻轻道:“你要何时才肯醒,已经九日了,还没有睡够吗,若是醒了可怎么办,睡了这样长时间,怕是又不愿意睡了。”

    空气里淡淡的四合香漂浮着,将这一刻氤氲得轻轻柔柔。

    微玉却仍旧是安静地睡着,纪廷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将微玉的手拽进怀中,若不是她为他挡了这一剑,如今躺在这里的想必就是他了。

    他尚还记得,她义无反顾将他推开时的模样,那样坚韧,那样不暇思索,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才会叫她如此……如此想着,纪廷将抱在怀里的手臂又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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