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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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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玉在一旁看得惊奇,又有些觉得有趣。花骨朵其实是个倔强的姑娘,放在别的事儿上,她八成会死犟到底,可偏偏在李毓这儿,只消他好言好语说上两句,她就会乖乖的。

    两人并着肩由侍女提灯笼引路在宅子里走了走,倒是没走多久,花骨朵却是“哎哟”叫了一声,捂着肚子一脸难受。微玉看着有些担心,不由问道:“你怎么了,肚子是哪儿痛得厉害?”

    有道是久病成医,若是些小病,微玉倒也能看出来些。花骨朵被紧捂着地肚子却是“咕噜噜”翻滚了两声,微玉不由一愣,花骨朵一张小脸也是微微有些发红,轻轻道:“姐姐,怕是吃多了,这会儿拉肚子,等会儿好了就让她回院子去。”

    微玉听得她这般说,有些哭笑不得,花骨朵却是再也等不得,捂着肚子不管不顾就跑了出去,微玉是叫也叫不住,无奈自己这个身子又是跑不得,只得对着提灯侍女道:“你快些跟着她,找个最近的恭房带她去。”

    见着提灯侍女跟着跑过去,微玉这才微笑着轻轻出了口气。

    尚未到府上点灯的时候,提灯侍女一走,周遭即刻暗了下来。微玉倒也不想这么快回院子去,被“休养医治”了这样久,好歹也该透透气了。

    这间宅子有内外院之分,此处是外院沿着廊庑一直走,穿过好几个月门,就到了内院。这次留住在这间宅子里,多数人被安排在外院,只有少数人,因外院住不下被安排在内院。

    等到微玉一路慢行到内院,外院已经点起一盏盏灯笼。内院却仍是没有动静,到底是住的人少,唯独能见着几豆灯火幽幽暗暗点在房中。

    走了好些路,微玉倒也是走得有些累,刚吃下的方亦是克化得差不多,便再廊庑下找了块光滑的大石头坐下,然而歇了没一会儿,她却是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用过晚膳,方辞别微玉和花骨朵,李毓便支开了身边侍从,独自一人往内院去了。

    夜色渐渐深沉下来,越往后院走,越是阴沉沉一片。四下一片寂静,倒是春夜的虫儿不遗余力地叫着。后院之中有个小花园,小花园因着无人打理,荒草丛生,就连花园中间的假山石头缝里,亦是长出不少春草。

    纪廷先是悄然靠近假山的一处隐秘地,倒也没太走进去,只是伸手在一处不明言的石壁上一掏,再拿出来,竟是掏出了一把弓,和三只箭。

    取了弓箭,他又是换了个地方藏身。夜色昏暗,若是不细看,倒也是看不出这假山石洞里竟还藏着个人。未过多久,李毓便听见有脚步声,这步子有些重,落在柔软的青草上还是能发出闷闷地响声。

    接着脚步声稍有停歇,忽地就听得一声“扑腾”展翅的声音。李毓等的就是这一刻,他陡然旋身,满弓松弦,箭矢破空而出,径直射向夜空。紧接着,一道“扑通”落地声从草丛发出。

    也就是“扑通”落地声发出的一瞬,突地有沉重脚步迅速跑开,李毓又是一个拉弦满弓,对着那提步正跑着的背影,淡淡道:“不想死,就再跑一步。”

    那人却是不死心还要再跑,李毓跟着就松了弦,又是一道穿破夜空的声音化开,待到这声音隐匿在夜色里,箭矢也已经刺穿那人的发髻。

    那人瞬时吓得不敢再动,李毓却是轻轻笑了声,这笑里却是褪去他往日的温润,内含锋利的冰寒:“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听得这话,那人身子猛然一震,忽地低下头就要靠近衣领,李毓却是冷了眼,道:“我说过要杀你吗?这会儿倒是着急死了。”

    那人听得这话,身子又是猛然一震,终于回转了身。此人甚是不起眼,一副憨厚摸样,平日里在马厩喂马,名唤蔡久,蔡久此刻疑惑地看向李毓:“你不是要杀我?那你为什么刚才那箭射我?”

    李毓却又是笑了笑:“我若想杀你,你还有说话的份?”

    蔡久总算不多说什么了,只定定地看李毓,两人对峙良久,那人终于道:“为什么?”

    李毓听得他这样说,又是一笑,朝着方才发出“扑通”落地声的地方走过去,弯腰拾起样东西。昏暗的夜色里,却还是能看出李毓手里的一只信鸽,信鸽脚上的信筒里,还装着张小纸条。

    李毓轻轻将纸条取出,却没看,只拿在手上晃了晃:“这只死了,还有信鸽吗?”

    蔡久警惕地不说话,李毓却又是一笑:“我已经看到你的样子,即便我现在不杀你,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更何况,我还能放出话,让秦王认为你变节。”

    这话一说出来,蔡久又是一震,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秦王的?”

    李毓拿着小纸条向那人走近一步,淡淡道:“你也是个迟钝的,我盯你这样久竟也毫无察觉。你以为前些日子那些个眼线都死了,而唯独你没有是因为你藏得深?”

    蔡久惊恐地不说话。

    李毓又是笑了笑:“不,那是因为,我想留你一命。”

    听到这儿,蔡久终于醒神,满脸紧张地问道:“所以,你不杀我是为了什么?”

 第48章变节

    头顶圆月西升,将昏暗的花园渐渐照亮,驱散了月升前的黑暗。李毓又是走近几步,靠近蔡久身边,轻笑一声:“我记得你还有几只信鸽,走陪我取来。”

    蔡久听得他这般说,眼中仍是略带迷茫。

    李毓见他如此,不由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我瞧着秦王还是该再换个眼线了。”

    蔡久又是惊恐地退后一步,却是被李毓拦住,又是淡淡道:“走吧,该递信了。”

    这话落地,蔡久微微颤抖的身体才渐渐止住,对着李毓道:“为什么?”

    见蔡久仍是问,李毓的脸色忽地有些冷凝,定定看了眼蔡久,幽暗的夜色和着惨白的月光,投映在李毓深沉的眸子里,越发显得冷然。

    蔡久被李毓看得又是一个冷颤,李毓这才道:“就你这胆色,还敢听我说原因?”

    蔡久这才低垂了头,不再说话,可他心里却隐隐觉得,李毓的原因于他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能会是一件绝佳之事。

    待到蔡久取来信鸽,两人又是在廊庑后找了处僻静的地方,蔡久将李毓之前取下的小纸条再次放进竹筒,正要放飞信鸽,却被李毓拦下。

    不待蔡久疑惑地问他,李毓已然将手中另一张小纸条取出,一并卷起放入小竹筒,淡淡道:“好了,放吧!”

    蔡久愣愣地放飞信鸽,只听得信鸽“扑腾”一声,从蔡久手中腾空而去,再看,已经不见了踪迹,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见着信鸽已走,李毓转身,蔡久总算是松了口气。然而,李毓方走几步,还没上廊庑,却又是停下步伐,回身道:“等下次秦王来信,务必知会我。”

    蔡久连忙点头,想要赶紧完事儿,李毓却是轻笑:“记得,好好做事,闭紧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蔡久听得这话,心头又是一惊,赶紧继续点头,李毓这才淡然地笑了一下。忽地,一串轻盈的脚步声骤然传来,越走越近。李毓看向蔡久使了个眼色,蔡久这会儿倒是难得机灵一次,然而还没等他离开,那轻盈的脚步已然在旁边的廊庑下停下。

    李毓眼色微凝,定眼看去,却是见着微玉弯腰寻了块大石坐下,陡然,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蔡久见李毓神色不对,跟着看过去,亦是跟着有一瞬惊讶。随后又见着李毓同他使了个眼色,接着就听到李毓道:“这大晚上不去房里待着,偏跑来这乌漆墨黑的花园里透气,是要我将你当做眼线抓起来吗?”

    蔡久听得这话,自是明白李毓的意思,跟着一唱一和,双腿哆嗦着道:“侯爷,您明察呀,小人真是来透气的。”

    李毓眉头又是一蹙:“算了算了,走吧,我瞧着你也不像。”

    蔡久连忙装着俯首,道:“谢侯爷。”

    李毓淡淡摆了摆手,蔡久赶紧小步跑开,跑到廊庑下时,见着微玉却是陡然惊叫一声,随后才是,惊慌地跪下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小人眼睛不好使,方才实在是没见着您在这儿。”

    微玉见着他抖如筛糠的身子,又看了看身后茂密的枝桠,不由笑了笑,叫他起身道:“这处也的确是不容易看到我这儿有个人,倒是我把你吓着了。好了,快起身吧。”

    蔡久又是连声感恩道谢,这才退着离开。

    没一会儿,迎着愁淡的月光,微玉起了身,微微回头看了看静立在月华之下的李毓,笑道:“没想到还是碰到侯爷了。”

    李毓却是温和一笑:“可却叫你看到了我这般模样。”

    微玉摇摇头,微微一笑:“对人对事,因为情感不同,对待的方式自然也是有不同的。”

    李毓这才轻轻点头,道:“也是你能理解我,我倒是知道他们底下都叫我双面阎罗。”

    微玉听着李毓这般说,不由轻轻掩面笑出声:“双面阎罗,他们也倒是会取名字,很贴切。”

    李毓无奈地叹了口气,唇角微弯地看向微玉:“殿下……”

    微玉见他这般,总算摇了摇手,笑道:“好了好了,不和你玩笑了。不过我看着那人的确不像眼线,稍稍惊吓就腿抖。”

    李毓见她如此说,不由深深看了眼微玉,又是微微一笑道:“嗯,你说的是。”

    边说着,他又是边看了眼黑逡逡的天空道:“这会儿也是挺晚了,不如我送你回小院吧!”

    微玉方才歇了会儿,也轻松了不少,跟着李毓的视线看了眼夜空,夜空中一轮明月散着柔光。忽地,她回头微微一笑,跟着点头,轻轻道:“嗯,好,走吧……”

    这突然回眸的一笑,叫李毓看得有一瞬晃神,只觉得此间世界,独他二人,真好。

    到了第二日,歇息了好些日子的车队又开始启程上路。依旧是微玉的马车在中间,前边是清溪,后边是纪廷,李毓则是在车队中骑马巡视警戒。

    这样一路又是走了好些日子,越往北越是缺山少水,转而见到的是广阔、一望无垠的原野。

    总算是要到了齐楚两国边境时,已是半月之后。边境的驿站朴素简陋,墙是泥土一层层堆砌起来,拿手指在上头轻轻一抹还能擦下层粉尘。

    到底是和南边不一样了,离楚宫时,微玉离别的愁绪倒是没多少,只一则不舍得珞龄,一则不舍得父母,毕竟楚宫在她十四岁前都是她的家。

    然而真到了离开国境的时候,她心中忽地生出几分不舍。跨过那条边境,就是一个全新的过度,而她也即将有一个全新的身份,若有机会再回南楚,她已然不再是南楚人。

    虽在冷宫受尽苦楚,心头却仍是认定自己是南楚人,而如今想到此处,心头又是不自禁有些沉重,有些酸楚。

    驿站里,侍从们都挤在一处大通铺睡下,只有几个侍卫轮班巡夜。经得梁王软禁一事之后,他们一路行来倒是消停不少。

    微玉心头繁复,睡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还是赖不住披了件斗篷悄悄起了身。

    屋外,月明星稀。有晚风袭面,凉凉的,轻轻地,夹杂着细碎的沙子打在脸上。微玉沿着阶梯,登上房顶,因着北地雨水少,房子多是平顶,不但夏天能在上头乘凉,到了冬天还能晒晒太阳。

    微玉扫了扫房顶,将斗篷平铺在房顶,自己躺在斗篷上看满天星辰。夜风很轻,轻抚着她的脸,就像是幼时不开心瘪嘴,母亲会拿手轻轻抚她的脸,将她一脸难过抚平。那样的触感就是这样,轻轻柔柔。

    这样想着,心头又是一阵难受,突地却是听到有沉沉脚步走上房顶。她不由侧头去看,是李毓。

    李毓见着睡在房顶的微玉不由微微一愣,那满天星光照亮微玉一张净白的脸,照亮她宛如柳叶的眉,照亮她一双莹润的大眼,照亮她薄薄的樱唇。柔和的光,照着柔和的人,越发将她映衬的温柔美丽。

    好一会儿,李毓总算回神,对着微玉笑了笑道:“睡不着?”

    微玉撑着起了身,却仍是坐在斗篷上,轻轻点头,看着李毓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伤感。

    李毓又是一愣,轻轻问道:“不舍得了?”

    微玉看了看李毓,轻轻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轻轻道:“本以为不会这样,可到底还是不舍。”

    李毓听得这话,静默片刻,随后才道:“我一直生长在北齐,体会不来你的心情。但是,当初是我陪父亲送的纪廷,那时候的纪廷已经十分坚韧,但临到跨境入南楚,他还是哭了。”

    微玉不由也跟着沉静片刻,纪廷当初身为质子被送到南楚,那时候他才十多岁,还是个半大孩子。而那时候的他已经体会了各种冷漠抛弃,然而也还是有着一颗属于北齐的心,这一点她和他倒是很像。

    见微玉沉思着不说话,李毓又道:“在南楚那些年后,再回北齐,他却又不太像北齐人了,多少都留着南楚的影子,就像一个没有归属的孩子,即便是到了今时今日,还有人拿这些来抨击纪廷。”

    这话微玉倒是第一次听,不由又看了眼李毓,李毓却是轻轻一笑,温声道:“所以,如果那个地方不欢迎你了,那就离开吧,不要留恋,我不想看到又多了一个无根的浮萍。”

    微玉听着这话,目光一紧,身形一滞,心头亦是一酸,缓缓看向遥远的南方,眼中骤然生出满满的寂寞,不受欢迎的人吗?无根的浮萍吗?轻轻地,她伸出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虽然都是实话,可心还是会痛啊……

    李毓见她如此,心头也是跟着一痛,直想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可到底还是忍住,一双手紧紧握成拳。但他知道这些事微玉到底还是会明白,只是他不想在她明白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无根浮萍。这样,也许反倒更好。

    静静地,两厢沉默。能听到微风的声音,虫鸣不知从何处传来,远处,疯长的青草被风吹得“簌簌”轻响,摇摆身姿。

    蓦然,微玉迎着漫天星光,对着李毓微微一笑:“嗯,若是该忘的,我不会不舍,可若是该记得的,我会拿一生来铭记。谢谢你……”

 第49章分别

    李毓立在屋顶,一阵微风拂面,他微微低头,眼神轻柔看向微玉,正要张口说些什么,一只利喙灰鹰自繁星满空的天际俯冲而下。

    李毓担心这灰鹰袭人,赶紧上前一步将微玉挡在身后。然而,那灰鹰却是直直俯冲到屋顶之下,随后又是悠悠稳住身姿飞向了微玉房间,停歇在窗边,不急不躁地张嘴轻啸两声。

    见状,微玉和李毓赶紧下了房顶,李毓走在前头,微玉却是借着月光看清了灰鹰脚边的竹筒。两人不由对视一眼,悄悄靠近。那灰鹰倒也是看到两人,却只是闲闲地用喙梳理毛发,末了张嘴又是轻啸一声。

    两人越走越近,李毓上前一步,正要将灰鹰扑住,那灰鹰却是悠悠转了个身,背对着撅了下它的小。微玉看得它如此,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李毓也是有些无奈,摇头笑了笑。待他再去扑鸟,窗户却是陡然从屋内打开。花骨朵拿手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睡眼,先是看见窗上的灰鹰,然后看到扑灰鹰的李毓。几乎是李毓快要扑到灰鹰的一瞬间,花骨朵陡然醒神,一把揽过灰鹰,宝贝地抱在怀里。

    那灰鹰倒是处变不惊,仍是一副悠悠然的模样,微玉倒是看得有些讶然,随后却是思虑过来,对着花骨朵笑了笑:“它是来找你的?”

    花骨朵拿手轻轻抚了抚灰鹰的羽毛,狠狠地点了两下头。

    倒是李毓有些惊讶,道:“这灰鹰可是极其凶猛的一种野兽,它竟是你养的?”

    花骨朵听着都是狠狠地点头。

    李毓继续道:“那之前怎么没看到它?”

    花骨朵突地有些尴尬了,连一张脸都红了起来:“我之前不是快饿疯了吗?它好不容易找了只小兔子来,本来是要它一半,我一半的,结果被我抢着吃光了。它一生气,就飞不见了。”

    这般说着,微玉和李毓都不由笑起来。花骨朵跟着笑着挠挠头,又摸了摸灰鹰的头,跟灰鹰说话:“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找我了,还好好伤心后悔了一顿。”

    灰鹰倒是一副不计较的摸样,懒洋洋歪着头窝在花骨朵软绵绵的怀里。

    这一人一鹰腻歪了半天,却是微玉指了指灰鹰脚上的竹筒,花骨朵才看到那密封极好的小信筒。那竹信筒上边刻着个小铃铛,正是她族人的标志。这些天未见灰鹰,它竟是回了一趟族里,又赶来给她送信。

    想到这里,她又是摸着灰鹰的头颔首将它亲了一口,这才将竹筒打开取出一张小纸条。

    然而边看,花骨朵脸色边变,看到最后的时候,花骨朵一张的笑脸已然苍白一片,就连她一张可爱的樱唇都在微微颤抖。一瞬间,双手陡然无力垂下,手中的小纸条跌落在地。另一边,灰鹰还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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