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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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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玉仍是倚在贵妃椅中,伸手取了杯茶喝上一口又悠悠放了下去。春日的午后,她就像一只倦倦的猫,阳光落在她的身畔一派暖融融的感觉。她的脸色甚至比之前要好上许多,能隐隐见着几丝红润的色泽。

    清溪站在葡萄架外,愣愣不动,微玉又是倦倦地翻了个身换个姿势倚在椅中,看了看头顶宛如碧玉的嫩葡萄叶,目光不转,轻轻地对清溪道:“也不和你多说,静竹你是要不回去了。”

    清溪见她如此不以为然,心头一滞。虽是开门见山说了这话,可想着静竹,她仍是道:“您既然将她关了起来,有知道我在找她,为什么现在才说?”

    微玉却是笑了笑:“你不来,我怎么说给你听?”

    清溪听得又是咬咬唇,终是将心头不虞忍下来:“好,即便是这样,但您抓我的人也该给我个理由吧!”

    “理由?”微玉又是看了看头顶的绿叶,嘴角弯出抹笑,“没有。”

    清溪被微玉这些话堵得实在气急:“也许您还惦记着她当初被您关起来又叫我救了。也许您心有不甘,可您这不能这样对她啊!”

    微玉听得又是一笑,挑了眉,长长“哦”了一声。清溪继续道:“她此番来您院中虽是自作主张,却也的确是为了缓和你我情分,她那日临走前还熬了两碗补药,一碗是我喝了,一碗便是提来这里送予您喝的。”

    听到这里,微玉又是一笑,看这头顶的绿叶没说话。一旁的花骨朵却是气个不轻:“真是愚不可及!那碗毒药怎么没将你毒死?”

    清溪听得一愣,略一思虑明白了花骨朵的意思,却是蹙了眉道:“小小年纪心思就这般险恶,我和殿下喝得同一盅药,我好好的,殿下的怎的就被你说成毒药,你是在挑拨我和殿下的情分吗?”

    话音方落下,微玉却是陡然坐起身,定定看了清溪良久,直到清溪被她看得低垂下头,她才淡淡道:“出去,不要再提静竹,更不要再提你我情分。”

    清溪自知自己激动失言,又是急急道了声:“殿下息怒。”

    微玉却是已然起身往屋内走进去,不给她留下一个眼神。这和暖的春日下,清溪却陡然觉得周身发冷,见着没了身影的微玉,终于低垂了头,颓唐地走了出去。

    阳光依旧洒落一地,窗外葡萄架投影,影影绰绰恍恍惚惚。有侍从送来信,微玉坐在书案前,展开来信,斑驳的光影印在信纸之上,微玉看得有些晃眼,起身将窗户合上。

    桌上的信件却是因着关窗时挤进来的风被吹散,凌乱的信件里,飘出张画来。是珞龄画的,歪歪扭扭仔细看方能看出是副春光图。几只蝴蝶徜徉在桃林之中,桃花纷飞,正是一场落红雨。

    画是方画出来的,还能闻到淡淡的墨香。想来,楚宫的桃花已然开了,汶水河边的桃林想必一如珞龄的画了吧……

    只可惜如今的汶水河已不是当年她与纪廷初见面的模样。她还记得,当初汶水河被填,有宫人被架走,嘶声力竭的嘶喊,她说,河下无数颜家亡灵,还是会找你索命的!

    她不知道当初的汶水河是不是如那宫人所言,但是,她知道她的汶水河永远都是美好的,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心动是什么的地方。

    微玉尚在回忆里沉浸,屋外却传来两道急促的脚步。微玉猛然回头,却见纪廷神色凌然,对着微玉郑重道:“静竹死了。”

 第46章美人

    花骨朵本还在屋内乐滋滋吃着糕点,见着几人神色冷凝,知道有要事相谈,即刻抱了盘子出门。末了又回身,将房门为几人轻轻合上。

    纪廷手中拿着柄带血的箭,他蹙眉将箭掷到桌上,微玉拾起,细看之下箭矢之上却是印着粗狂的纹饰。倒不像是那个……微玉不禁将书桌抽屉里的一枚扳指拿出,这扳指之上印着个白狐,是当初用计分道扬镳时,草丛之中一个劲装刺客身上的。纪廷当时见到这扳指,却是面不改色,轻启薄唇道:“秦王这只狐狸,真是无处不在。”

    可两相对比之下,这箭矢之上的纹饰却是只白虎,白虎看着颇为狂躁张着一张血盆大口,似是要随时将人吞进腹中。微玉静静看了片刻,侧头看了眼纪廷道:“这是梁王?”

    纪廷轻轻点了头,道:“没错。”

    微玉蹙了眉,又看了眼桌上的箭矢,沉吟片刻道:“可这箭却不是梁王所为。”

    纪廷亦是点点头,李毓在一旁脸色郑重,道:“没错。连日来队伍中各方的内鬼确实清除不少,但是,静竹被抓之事,只有为数不多之人知道。可就在刚才,她还是死了。”

    纪廷轻敲了桌面几下,静静道:“她只怕早就暴露,失踪太久之后,秦王在队伍里的眼线有了警觉。”

    微玉听得纪廷这般说,不由道:“那现在该怎么做?”

    纪廷沉思片刻,对着微玉道:“帮我准备纸笔,我得将此事告知父皇。”

    微玉却是没动,一双美目里有着迟疑:“秦王这招的确厉害,不但将他自己摘个干净,还将梁王拖下水。可是你这样做,岂不是如他所愿?”

    阳光穿透户牖照亮室内,映出纪廷脸上的笑意:“既然他想这样,那我就如他所愿。”

    微玉有些疑惑,一旁的李毓却是笑了,看向纪廷:“那就看王爷能否将梁王拉拢。”

    纪廷又是一笑:“这个我自有成算。”

    说罢,提起微玉为他备好的纸笔开始写信,这封信,他写得极为谨慎,连着写了四五遍才满意地放下笔。微玉静静站在一旁见他认真写信,那认真的容颜叫她心中陡然有一瞬晃神,却又是瞬间找回了神思不再胡乱想。

    然而却也就是这么一瞬,她的神思已被李毓看个清楚明白。他一颗心微微沉了沉,有些闷闷,也是,怎么可能这样快忘掉一个人呢,更何况,是一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人。

    齐宫的建造虽不似楚宫精雕细琢,却是质朴大方。殿外星辰似海,勤政殿中,却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齐帝拿手点了点龙案上的密信,笑道:“纪廷还是有些本事的,不负我对他的看重。”

    身边,宦官京海为齐帝斟了杯热茶,附和道:“陛下的眼光自是无人能及。”

    齐帝又是哈哈大笑一声:“嗯,这个马屁我听着喜欢。”

    京海跟着笑了笑,低垂着头,看了眼龙案上的密信,道:“那么陛下接下来可有什么需要吩咐小人去做的?梁王那边……”

    齐帝却是摇摇头,又将密信叠起来装进信封:“这事儿虽是纪明所为,但人证未到,也就先放着。我倒是要看看纪廷接下来怎么做。”

    京海点头,见着桌上蜡烛垂泪,拿了剪刀正要剪烛花,殿外却来了个小太监朝他连连点头。

    他悄声退下,接过小太监手中的书信,又急急道:“是宁王的加急密信。”

    边说着边又拿出个被蜡封住的竹筒,递给京海:“这是一道送来的,您拿好。”

    京海见着这架势就觉得不对,心道怕是要出事儿了,果然,将这两样东西呈给齐帝,齐帝只是寥寥看了两眼,脸色已然有些不好。花白的髯须微微发抖,破口大骂一声:“纪明这个蠢货!”

    骂完,齐帝又是揉了揉自己的眉尖坐下,思虑良久:“传我旨意,梁王禁足梁王府,没我的旨意不许出府一步。”

    京海不知道是什么叫齐帝大发雷霆,还将这位正宫皇后所出的梁王。他垂头不做声,却见这那被蜡封的竹筒里,有一抹精光散出,定眼了细看,却是一支染血的箭。

    下了旨意,齐帝又是缓了好大一口气,这才对着京海摇头,边摇着又边是笑了出来:“纪廷这小子确实胆大,两道密信,非叫我拿出个旨意来。也好,不管这箭到底是谁的,纪明终究莽撞,叫他吃些苦头也是好的。”

    京海服侍在一旁不敢说话,缓了好一会儿,待齐帝调节好情绪,他才道:“也不知宁王走到哪儿了,皇家也是许久没办喜事儿了。”

    齐帝“嗯”了一声,道:“是啊,也是许久了。不过这次他们到了,也不一定能即刻办仪式,信上说,我这个四媳妇受了重伤,怕是还要好好将养一段时日。”

    京海点头,又道:“到了大齐,有御医照看,许是也不用陛下等太久的。”

    齐帝笑了笑,眼中却是辨不出神色,末了却又是眯了眼,看了京海一眼:“这个我不操心,只我倒是听说,这个安宜公主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老家伙,你知道不?”

    京海听他这样调侃自己,赶紧连连摇头,他那儿能见过安宜公主,见齐帝仍是看着他,他才道:“有道是美人卷珠帘,若是小人说,这安宜公主若是能有美人卷珠帘这样的美感,那就定是个美人无疑了。”

    齐帝听得他这样说,又是眯着眼笑了笑,摇着头指了指京海:“你这老家伙还知道美人卷珠帘,不过就听你的,若能见到这位四媳妇,定要叫她卷卷珠帘。”

    京海又是垂眉笑了笑,答了个是。

    千里之外,微玉睡得有些不安稳,忽地一个喷嚏将自己打醒。这一醒却是再也睡不着,干脆披了件披风在院子里闲逛,月华如洗,将她纤长的影子拉得愈发纤长。

    忽地,她听得到墙头传来一声簌簌之声,不由警惕地退上一步,接着就见个男人从墙头翻进来。她看得一惊正要张开叫侍卫,却陡然看清来人模样,是李毓。

    她心头不由一松,却越发觉得奇怪了:“侯爷做什么翻墙?”

    那边李毓听着这话却是陡然一愣,见着月光下的微玉,那月光白莹莹,映着微玉一张脸忽地有了柔嫩的神采。他看得愣神,又听得微玉道:“侯爷?”

    李毓这才回了神,忽地孩子气地挠挠头:“我就想看看你晚上睡得可安逸。”

    李毓一向是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今夜这般微玉倒是从来没见过。可到底悄悄夜探这种事不太光明正大,微玉有些哭笑不得:“侯爷还是早些休息吧,我这儿挺安全的,你放心就是。”

    李毓听得她这般说,一张温润的脸微微有些泛红,轻轻低头道了声好。

    微玉正要走上两步给他开门,他却是已然小跑一步攀墙翻了出去,动作之熟练竟是叫微玉看呆了,末了却是笑出来,他这是翻过多少次墙才能这样熟稔呀……

    静竹死后第四日,梁王被的消息传来。纪廷脱了鞋袜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清溪递了杯茶给她,又接过侍从递来的信,展开递给纪廷看。

    透过轩窗落进屋内,暖融融一片,正是午睡的好时候。纪廷接过清溪递来的信,坐了起来细看信件。越看脸上笑意越是明显起来。

    清溪见他如此,不由问道:“王爷,可是什么好消息。”

    纪廷笑了笑,将手上信件在阳光底下晃了晃:“梁王被了。多亏了微玉的计谋,不然照着我的计划,这好消息怕是来得没这样快。”

    清溪听他这般说,不由有些惊讶,纪廷又是笑了笑:“现在说给你听也没什么了,其实微玉压根没受伤,这一切全是我们设下的圈套,不同你说也是为了让这计谋更加逼真。”

    纪廷又将几人前些日子的谋划简单说于清溪听,到后头,听到静竹做下的那些个事儿,清溪不由怔愣了:“静竹她竟要杀微玉……我着实是不知道这回事儿……”

    纪廷轻轻点头:“放心,我是信任你才会同你说这些。”

    清溪听着心头这才松了口气,可心头却仍是难受不已,一方面是为着静竹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是想起那日在小院中自己对微玉的态度,她为了静竹竟是那样说微玉。

    说完这些事,纪廷心情似乎颇好,盘坐在榻上搬了个小机放在跟前,又对清溪道:“突然有些想练字,你把我收藏着的纸墨笔砚拿来。”

    边说着纪廷边指了指书案边的一个金丝楠木箱奁,清溪轻轻应了声是,莲步轻移走到箱边,方打开箱盖想要取纸笔,却是一眼看见个鎏金小手炉。那小巧精致的鎏金手炉不知怎的瘪了一角,可她看得清楚,这手炉不是别人正是微玉的,前些日子倒春寒她还见微玉用过,怎么这会儿这手炉却在纪廷这儿?

    清溪又是看了看那手炉,边取出一旁的笔墨纸砚,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王爷,您箱子里的这个手炉看着倒是眼熟。”

    那边,纪廷靠在小机上的身子微微一怔,转瞬又是恢复正常,漫不经心地道:“许是我之前用的时候你见过。”

    清溪听得他这般说,心头又是一沉,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见他神色如常,清溪一颗心越发深沉,却也是没再多说。

    融融照进屋内,纪廷融化在其中,但见的他英挺的面容,因着这又多了一分温润之色。清溪看得痴痴,却没来由得心头空落落一片,良久,这午后静谧的时光里,落下了清溪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第47章内鬼

    大幅的宣纸铺在小机上还能留了一小截在小机外,纪廷写得也是随意,仅仅拿着个镇纸铺平,便是提起笔写了起来。手起笔落,行云流水,从右至左写上两个遒劲有力的字,一则为“破”,一则为“立”,是可谓不破不立。

    如今局面亦是如此,有得“破”方才有“立”的可能,纪廷满意地看了看这两个字,随意地将毛笔放在砚台上。又是笑了笑,末了却是抬起头看了眼门外,招了个侍从进来,吩咐道:“你,去。把临掖候和安宜公主给我叫来。”

    侍从听了自是即刻点头退下去找人,一直站在一旁伺候纪廷写字的清溪却是愣了愣,僵直了身子不动,良久才是缓缓回转头静静看向纪廷。

    见着清溪面色泛白,纪廷沉默片刻,将方才随意放下的笔收拾起来,端起放在一旁的砚台起了身,对着清溪温声道:“你是知道我的,请他们来为的是正事,别乱想了。”

    清溪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发涩,隐隐觉得难过。这份难过,不但是为了纪廷对着微玉越来越不自知的态度,还为了微玉能够为他分担而自己不能……见着侍从出去好一会儿了,她轻轻垂下头道:“嗯,我只是明白王爷的。既然,王爷有正事相商,那我还是退下吧。”

    “嗯,好,就这两日就要启程,你好些休息休息,启程了就没这么舒适了,”纪廷边说着,边走到金丝楠木箱奁边,揭开箱盖将多出来的宣纸放进去,目光投向鎏金手炉的那一刻,眼中流露出一丝连他也不自知的温柔。清溪却是将这份温柔看得清楚,一颗心又是沉了沉。

    清溪立在融融日光之下,又是看了眼书案那头的纪廷,轻轻点了头,静静地退出房间。

    李毓和微玉到后,听闻梁王被软禁,几人又是合计一番,直到日暮西斜才算完。

    纪廷留了两人用晚膳,微玉虽是不太习惯和纪廷在一块吃饭,但还是留下来,念着花骨朵一人用膳怕她孤单,又叫人将花骨朵请了来。

    一顿饭吃下来微玉倒是没怎么动筷子,饭碗里却是被花骨朵堆满了菜,边堆边无顾忌地说:“姐姐多吃些,不然身子总也不好恢复。”

    微玉听得一惊,身形都是一愣,不由拿眼风看了眼纪廷,见他神色如常,亦是说了声:“嗯,你前些日子辛苦了,多吃些,好好休养是正经事。”

    听他这般说,微玉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怀疑到她原本的身子骨。不过照着李毓和花骨朵的照料,她身子也倒是有了不小的进步,倘使继续好好调养,不能说恢复到原样,但好个大概是绝对有可能的。

    微玉看了看堆成小山的碗,不由无奈地笑了笑,稍稍侧头,却是撞入李毓那一双含笑的眼睛里,她不由跟着回以一笑。

    待吃完晚饭,屋外天色已经罩上墨黑,树随风动,夹着树叶的声音还能听见隐隐虫鸣。纪廷点了灯继续看着往来信件,倒是叫了微玉三人回去歇着。

    花骨朵吃得太撑,嚷嚷着要散步,一手拉微玉的手,一手要拉李毓的衣袖,却被李毓不着痕迹地避开,他温和地笑了笑:“小丫头,叫殿下陪你吧,我还有些事儿没处理,改明儿有空再和你玩,怎么样?”

    花骨朵听着这话,小嘴已经是撅起来,不一会儿腮帮子也跟着鼓了起来,正要说话,李毓却又是笑了笑,拿手戳花骨朵的脸颊上鼓起来的小包儿:“瞧瞧,这样子可就不好看了。我也的确是有事儿要处理,乖……”

    花骨朵倒是任由李毓戳了她一下,听得他仍是这般说,这才听话地点点头,可怜巴巴道:“毓哥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有空了一定要陪我。”

    李毓又是温和地笑了笑,轻柔而郑重地点了头,这才被花骨朵放走。

    微玉在一旁看得惊奇,又有些觉得有趣。花骨朵其实是个倔强的姑娘,放在别的事儿上,她八成会死犟到底,可偏偏在李毓这儿,只消他好言好语说上两句,她就会乖乖的。

    两人并着肩由侍女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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