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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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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站后院多是马厩,可这间驿站不同,马厩被辟在一侧耳房后,拿驿丞的话来解释就是驿站人手不够,这样子方便他照看马匹。而这间驿站的后院却是养了片竹林,高高的湘妃竹密密种在里头,如此一来不但早春能有新鲜竹笋吃,长得好的竹子还能买的几个银子贴补驿站用度。

    微玉提了灯笼走近竹林,一阵夜风袭来,带着白日的暖意。她一身碧青衣裳被卷起一角,青丝轻轻飞扬,那边,竹林随风摇曳,落下一两片竹叶,轻轻悠悠飘在微玉衣畔。

    嫩绿的竹叶映着碧青的衣裳倒是颇为好看,微玉不由轻轻笑了笑,一日的烦心压抑轻轻散去,她轻轻将裙畔的竹叶拾起拈在指尖,竹叶嫩绿映着月光有些透光。她又是看了会儿,随后轻轻放下,手腕放下的那一刻,却见着竹林里携手的两人。

    月光穿透竹林,一缕缕撒下,隐隐约约将那两人身影照亮,微玉身形陡然一怔,手中青青竹叶就势飘落在地上留下一声轻叹。

 第39章玉佩

    清明的月光洒落在那两人身上,落在那两人紧紧相携的手上。微玉心头陡然发空,眼眶里忽地有些涩涩,她不死心的闭上眼,再睁开,月光却仍是将那两人找个清楚明亮。

    微玉眼中越发酸涩起来,远远看去,纪廷正一手紧握清溪,一手轻轻为清溪捋了捋她耳边落下的碎发。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微玉看着心头忽地又有了知觉,然而席卷而来的却是无尽的钝痛,比被当初宫破被人横刀劈背还要痛,比在冷宫之中嬷嬷兜头倒下冰水病得辗转难测还要难受。

    这两人,一个是她从始至终一直爱着的人,一个是在白日时还口口声声说是姐妹的人。一阵钝痛尚未能挨过,而另一番重击又接踵而来。

    幽幽地,微玉听到清溪的低泣,月光落在她的脸上,一道银痕从她眼角滑至下颚,她轻声道:“王爷,您是知道静竹的,她为了我,如今人还昏迷着却被囚禁。”

    微玉听得心头又是一阵刺痛,她咬了咬牙想要走上前说明道清,可见着纪廷轻抚上清溪泪痕的手,微玉却忽地失去了气力。

    那边轻轻柔柔的交谈随风幽幽飘来,纪廷温柔地将清溪的头搁在自己肩头,轻轻道:“别哭,这事儿我晓得了,你放心。”

    听到这里,微玉心头又是一滞,忽地有些听不下去,这才是纪廷的真正模样吧……这样轻柔,这样柔软。

    想起来时,她还道这若是清溪计谋便和她会会。可这时,她却不由哂笑,哪里还用着会上一会,清溪已然将她心防击溃。

    这样的她再去出面又有什么用,无非是找难堪,真是好一处连环计啊!一边叫静竹使了苦肉计,一边又施计避开花骨朵引她出来让她见到她和纪廷的亲密……

    凄凄的月光将她本就苍白的脸照的越发发白,地上是交错的竹影,微玉深吸了口气,忍着心痛,咬着牙就要转身离开,陡然间却见到个莹润的光从她眼风中晃过。

    又是一个怔愣,微玉停下离开的步伐,回头看向那摸莹润的瞬间,心头陡然一寒。脸色霎时冰寒下来,那是……那枚温凉的玉,那枚让她重燃希望离开冷宫的暖玉,那枚她本以为与她无缘而遗失的玉佩……

    原来,它一直在清溪手中,便是她发疯寻找的时候,便是在她对自己失去信心的时候,清溪分明将这些看在眼里,却从未提及……原来这一切,她早有谋算,而自己,一直都是那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说将自己视为姐妹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啃噬这她,她忽地觉得不真实,忽地觉得脚下软绵绵。她突地冲进竹林,她只想看一看,看她手里的玉不是那枚玉佩,看她还是那个四年如一日对她不离不弃的清溪,那个说她是姐妹的清溪。

    然而不待她靠近清溪,却猛然被纪廷隔开,他蹙了眉,冷冷淡淡看她:“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脑中却是闷闷,全是麻木,只见着纪廷嘴角张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见纪廷将她拦下,她却是仍不死心,还要继续从清溪手中抢过那玉来细看,清溪像是明白微玉心思,提着流苏将玉露给微玉看了个一清二楚。

    正是那枚玉佩……

    微玉瞬时停下手中挣扎,愣愣看向清溪,却见到她脸上淡淡笑意,淡淡的,内里的得意却叫她看个一清二楚。猛然回神,微玉霎时间将脸上受伤的神情收拾,作势要取回玉佩,到底是她的玉,她不能叫它继续留在清溪的手中。

    然而不待她的手靠近清溪,纪廷的手已然劈来,将她砍得手腕骤然发痛,不过一瞬已然青红一片。

    纪廷又是沉了脸色,冷冷道:“别以为我对你态度好些了就能这样胡作非为,还想在我眼皮底下伤她?”

    微玉听着这话心头又是一痛,静默片刻却说不出一句话,静静看向清溪,清溪脸上却仍是透露出几分无可察觉的笑意。微玉忽地低垂了头,哂笑出来,低低的笑声回响在竹林中,却分外凄清。轻轻地,她道:“清溪,其实我得谢谢你。”

    清溪听得她这样说不由心生警惕,她明白微玉却是愤怒越是冷静,她心中正思虑着如何应对,却被纪廷护在身后,月光下的纪廷,背影越发的高大深沉,他漠然地对着微玉道:“不要再耍心思了。”

    微玉见得他对清溪的维护,一颗心又是一颤,再听得他如此说,一颗还在颤动的心,骤然平静下来,所以,他一直都是这样看她的,认为她是一个心思深沉不择手段的人?她静静定眼看向纪廷,轻声道:“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听得她如此说话,纪廷不由顿了顿。微玉见他如此,心头微有松懈。

    一旁的清溪却将牵着纪廷的手不由紧了紧,这真实的感觉牵回他的神思,他终是凝了神色道:“是又如何?”

    话音方落,微玉一颗心再次跌落深渊,无尽的黑暗涌来,将它包裹,它挣扎,它跳动,却全然无用,有得只是无尽的痛,还有窒息……

    忽地,微玉背过身,微微抬头,月光仍是一片温凉的白,洒落在身畔的却是散不去的伤。轻轻地,她道:“嗯,随你吧……”

    说罢,她静静向前走了几步,末了却又驻足,并不回头:“清溪,收好那枚玉佩,别再让它落下。”

    清溪听得心头一跳,却也知道她不会再继续说下去。一如她的猜想,微玉看重与她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屡次三番看见端倪,却一再只是提及两人姐妹情谊,要她不要时刻谨记。凭着过往情谊,她知道,微玉会放她一马,不再追究。

    可看着微玉停下复又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也突然冒出几分涩涩的意味,是自己出卖了她,出卖了这个将自己视作姐妹的孤女……可是,纪廷啊,他是她余生所求,她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

    而一旁,待到微玉寂寥的背影消逝在这竹影憧憧的月夜里,纪廷轻轻松开了清溪的手。手指滑落,清溪心头一惊,想要回握过去,却被纪廷悄然躲开,轻轻地,他道:“走吧。”

    清溪不禁有些愣愣,柔柔叫了声:“纪廷……”

    纪廷却是如方才的微玉一般,看了看天边的明月,轻轻地:“也该走了……”

    驿站之外不远处,有座弯拱青石桥,月光莹白洒落一地,照亮石桥,也照亮了石桥上的人。

    微玉静静立在桥上,桥下,被月光映衬着,一湾河水粼粼波光。伴着夜色,有微风袭人,带着青叶的清冽之气。微玉轻轻抬头,那灯火昏黄的驿站里静谧而安逸,再往后看,一片暗黑的后院里,幽暗竹林随风而动,影影绰绰犹如鬼魅。

    微玉却安静地看着那片竹林良久,夜风微凉,却仍是吹不去她脑中的郁结。竹林中的一幕幕如论如何都散不开。轻轻地她合上眼,眼中陡然现出几分湿润,再抬头,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幽幽叹了口气,四下一片寂静,身旁却轻轻走出一人。

    一夜星辰下,李毓温温和和立在微玉身畔,轻轻道了声:“疼吗,心?”

    微玉听得他这样说,不由微微一怔,一颗心跟着一颤,微微侧头地看向李毓:“你都听到了?”

    李毓轻轻点头,一缕清风带起微玉的发梢,将耳边别着的碎发刮落,悠悠晃晃在她脸畔摩挲。他轻轻抬起手,却是又悄然放下,柔和了声音道:“本是要看看你和花骨朵累着没,可却见你独自提了灯笼出门,有些担心,就自作主张跟了你一路。”

    听他如此说,微玉没说什么,只轻轻“嗯”了声。目光又不自觉远望看向那片阴阴沉沉的竹林。

    李毓跟着看过去,心下叹了口气,脸色有些冷凝。夜深了,风也渐渐大起来,一阵风过吹响一片竹林,吹皱一湾河水。

    微玉随意挽着的青丝被吹得纷飞,掩住她苍白的面目。李毓看得心疼,轻轻地,他道:“夜深露重,还是先回去吧……”

    微玉却是摇摇头,再等等吧,等到一切平静,风吹痛了眼睛,又是一滴泪滑落眼角却又瞬间被风吹干,微玉忍了忍,终究没再落泪。

    隔着她纷飞的青丝,那清清亮亮的泪刺痛了李毓的心,他轻轻握了拳,下一刻却又松开,从衣裳里摸出条帕子递给微玉。

    微玉见着帕子却是一愣,李毓仍旧脸色温和地递向微玉,干净无香的帕子被风吹得翻飞,猎猎作响。李毓温声道:“殿下,疼就哭出来。”

    微玉总算接过,却是牵强地微微弯出一抹淡淡的笑,轻轻道:“谢谢你,侯爷。”

    微玉脸上的勉强的笑容被飞散的青丝掩住又拨开,头顶惨白的月光将她脸色映得愈发苍白起来,李毓心头骤然一痛,突地道:“微玉,你可以就此离开他,我,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第40章心死

    微玉身形猛然一震,愣愣回头看向李毓,月光就能好,你可别又开什么药给我喝了。”

    李毓见她这样,总算松了口气,还知道和他说笑,想必已经真正想清楚了。他轻轻笑出来,温和道:“好,这个就不给你喝药了,但之前的药可是一样也不能落下。”

    两人正说着,不知上哪儿溜达了一圈的花骨朵正端了碗牛乳来,看见李毓也在,不由乐呵呵笑道:“哎呀,毓哥哥也来啦!你不知道我刚才不知道厨房在哪儿,结果跑到了宁王房外,他见我要端牛乳给姐姐,就把自己的让我送来了。”

    边说着,花骨朵边笑呵呵将牛乳放到微玉跟前。那边李毓看着心头不由一紧,侧头去看微玉,却见她面色如常,笑了笑,将白瓷碗推到花骨朵跟前:“不过是句托词,倒是叫你走了遭,来,这个就犒劳你了。”

    花骨朵被微玉夸得又是呵呵一笑,接过牛乳喝了一口,笑嘻嘻道:“别说,我还真的渴了。”

    微玉看着微微笑了笑,脸上只有温和之色。一旁的李毓终于松了口气,是真的要放下了吗?

 第41章助力

    一路上,纪廷的马车都跟在微玉车后。自从微玉与清溪分车后,微玉的车又是走在清溪车后的。因着春光极好,一队人马走起来也顺畅不少,比之之前雪地奔波,一应侍从也跟着轻松不少,连带着一路上也有说有笑起来。

    然而说笑也还是少数,这一路的意外决计不少,危险重重之下,便是这样的好光阴,众人也还是不敢太过放松。微玉坐在车内,马车一走一摇,车壁上挂着的“玄月”和“绿腰”轻轻磕碰,微玉提笔在小机上写着信。

    一手的簪花小楷写在信纸上颇为娟秀好看,前几日珞龄又给她回了信,信里倒是没有什么要紧的话,比方说太后养着的一只波斯猫赖在房顶晒太阳不肯下来,急坏了一应宦官宫女;又有宫里的桃花结了花苞就要开花了,都是些日常的小事儿,但在微玉看来也颇为有意思。

    微玉亦是提笔写了些趣事给珞龄,道结识了个花骨朵的姑娘,长得人如其名,和她性格也是极像,若是相见了,必是投缘的。这般又写了些,然而照例将这一路风险不说。

    连连写了好些,总算落了笔。封了信封递给侍从送去珞龄,她这才轻轻靠着车壁倚着,车壁上“玄月”与“绿腰”的轻轻磕碰引得她的注目,她静默地看了会儿。

    神思片刻,她忽地整了整衣裳,叫停了马车起身下车,被马车摇得迷迷糊糊的花骨朵强自睁开惺忪睡眼,正待要跟着一路下车,却被微玉轻轻按下,温声道:“你再睡会儿,我下车有点儿事儿,不一会儿就回来。”

    花骨朵经不住瞌睡虫,又是迷迷糊糊点点头,闭了眼继续睡觉。

    微玉方下了车,却是又招了招手,叫停了一辆。

    纪廷和李毓正在车中处理事务,像是谈及极为严肃的事儿,两人脸色都有些凝重。马车却陡然停下来,纪廷不禁蹙了眉,警觉地和李毓对视一眼,做了警备之后,正待拨开车帘,却听得帘外车夫道:“王爷,公主殿下求见。”

    纪廷这才松了神色,另一边,李毓却是又提了半颗心起来,不由朝车外看了眼。纪廷脸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对着帘外吩咐:“叫她进来。”

    微玉这才由车夫扶手踩着马凳上车,轻轻掀了车帘准备进去,见着李毓却是微微一愣,随即却又是笑了笑:“不料侯爷也在,可是打扰了?”

    李毓见她如此说话,一张娇美的脸上亦是神色自若,这才放下方才提起的半颗心。那边,纪廷亦是看了看微玉,叫李毓给她让了个位置出来,这才道:“无事。”

    微玉微微颔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然而不待她说话,纪廷又低了头拾起桌上的信件,边看边同她说道:“你喜欢牛乳?”

    微玉未料纪廷会问她这个,微微怔愣,却不过一瞬,她得体地笑笑不说话。

    纪廷却也似乎没察觉一般,再次继续道:“可还好喝?”

    李毓静静地坐在一旁,微微看了眼微玉,微玉却仍是得体地笑笑:“早上多谢王爷为花骨朵指路了。”

    纪廷仍是看着手里的信件,轻轻“嗯”了声:“小事。”

    一句说罢,两人忽地静默下来,车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纪廷翻看信件的声音。那边,李毓对着微玉微微一笑,启唇打破两人僵局:“殿下前来所谓何事?”

    微玉看了眼纪廷,那边,纪廷终于放下手中信件,看向微玉,两人相对而视,微玉微微挪了眼,感觉不到纪廷的注视后,这才道:“前日遇袭之事,想来不是颜氏所为。”

    说着,微玉微微看了眼李毓,见他点头,她这才又看向纪廷,纪廷长长“哦”了一声,道:“何以见得?”

    微玉这才又道:“颜氏刺杀,目的在我,然而前日的伏击却不是。”

    纪廷见微玉如此说,不由多看她一眼,道:“所以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微玉静默一瞬,接着道:“此番王爷前来南楚和亲为的是势,有了南楚一方助力,想必你在北齐的力量也能巩固些。”

    纪廷听得她这般说,又是看了她一眼,随后却是看了看一旁的李毓:“你同她说的?”

    微玉却是摇摇头,看了眼依旧温和自若坐在车内的李毓,轻轻道:“你忘了我对你的了解。”

    纪廷听得这话微微一愣,脸色有一瞬冷凝,转瞬又恢复原样:“继续说。”

    微玉点点头:“我虽不知你在北齐的劲敌是谁,但是,我知道,这一次你远行南楚,他必然想让你有来无回。”

    纪廷听到此处,这才轻轻点了头,道:“你说的没错,前日的伏击便是冲我而来,若我当了,你的这个齐王妃也就做不成了。”

    说着他忽地看了眼微玉,将她神色淡淡,这才声音冷了冷,又道:“不过,想要我死,可没这样简单。”

    微玉点了点头:“自是如此。”

    话音落下,纪廷不由又是静静看了她一眼,她又是继续道:“我自然是得相信你的,毕竟我可不想丢了王妃的位置。”

    纪廷听得她这样说,不由轻笑一声,却听得她声音突地严肃下来,道:“我自认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宁王殿下,可愿接受我这一份助力?”

    纪廷听得一肃,凝了眉,端眼审视微玉,见着她脸上的认真之色,突地心头一滞,的确是不同了,和以前。

    微玉见他不说话,又沉了沉声音道:“我是诚心为你出一份力。”既然不能再去爱你,但能和你成为同盟也是好的。

    纪廷默了默,又是深看微玉一眼,郑重道:“那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微玉见他如此说,脸上终于现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正合我意!”

    车内,几人又是稍稍说上几句,李毓向微玉道明北齐情势。当初南楚宫变,纪廷回到北齐。原本不受宠的质子却逐渐开始得到皇帝重视,一直为东宫之位争夺的梁王和秦王也终于意识到纪廷存在的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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