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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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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白气笼罩的静竹陡然慌了神,一瞬间浑身犹如被虫豸咬噬,痛苦非凡。她猛地回头看向花骨朵,方见着花骨朵面上阴鸷的笑容,眼前却陡然一黑,人就此栽倒下去。

 第37章计谋

    见着静竹如此,众人看得惊惧,立时作了鸟兽散。这番动静,总算引得微玉出门。噩梦连连,总能见着那几个刺客死不瞑目的模样,到了这会儿,微玉头中还有些闷闷。

    屋外只余几个胆大的侍从还在看热闹,静竹却是已经没了动静死死地躺在地上,脸上起了密密的红疹。微玉走进,却被花骨朵拦住。见花骨朵如此,倒也不说什么,停,看了眼地上的静竹,问道:“怎么回事儿?”

    花骨朵立在一旁却是负气,不理睬地上的静竹:“姐姐别过去就是,你身子虚,别被这毒气伤了身子骨。”

    微玉听她这般说却是轻柔地又静静看了看花骨朵,花骨朵心思虽浅,却也不是爱惹祸的:“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花骨朵却是磨磨牙,气呼呼对着昏睡着的静竹重重“哼”了声,方要说话,一旁的侍从却又人按捺不住出来说话了。那侍从躲在其他几人身后,涨红了脸道:“你伤了人,还这样厉害,咱们这侍女不过说重了一句,你就施毒伤人!”

    花骨朵听他这样说,忽地又是气红了脸,鼓着嘴就要回嘴,那人却又继续躲在众人身后对微玉道:“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小姑娘,就是依仗着殿下您对她的好,就这样欺负人。殿下明察呀,莫叫这样的人坏了您的名声。”

    花骨朵一肚子的怒气被堵在肚子里,越发窝火,伸手往腰间掏,微玉却是眼疾手快地按下花骨朵,对着那几个侍从道:“花姑娘是什么人本宫心里有数,你们且散了。”

    那侍从张张嘴,似乎还要鸣不平,却被微玉一记冰寒眼风拦了回去。他这才瞥了眼地上的静竹,跟着其他几个侍从准备离去。

    尚未走得几步远,一声急切的声音却响在了院子的另一侧。

    几人应声看去,一旁的房间里走出小跑出个素衣女人。清溪一脸的焦急之色,看着地上的静竹立时走了过去,蹲看见静竹脸上细密的红疹不禁连连道了几声:“这,这……”

    那边花骨朵却是不耐烦地觑了清溪一眼,经得这样一事,她是越发对清溪有芥蒂。

    那边要走的几个侍从又停了下来看热闹,微玉眼色一沉,着实是不懂规矩,冷声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下去吧!”

    那几个侍从见她脸色冷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去,末了也不知是谁还压低了声音,道了句:“呵,出了冷宫就以为自己又是凤凰了……”

    微玉倒是没说什么,连脸色都没变一分,这样的话听得太多,她也的确是不在乎。那边蹲在地上的清溪却是冷了脸色,朝着几人呵斥道:“你们几个刁奴!”

    花骨朵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再回头,却见微玉淡淡一笑,对着清溪道:“无碍的,倒是这侍女……”

    清溪又是低头仔细察看静竹脸上细密的红疹,好一会儿,她才先是恳求的看了眼花骨朵,又对着微玉道:“这是我的侍女静竹,也不知她和花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这般可有危险?”

    微玉只是不知道,侧头询问花骨朵却还是鼓着嘴,微玉又是无奈的拉了拉花骨朵的手,轻轻道:“好啦,你不是跟着李毓学行医救人吗,怎么,她到底是严重还是不是?”

    花骨朵听得她这样说,才不情不愿开了口,别别扭扭道:“也就是给她小小惩罚,叫她别没事儿给人泼脏水。也不需要什么解药,睡一睡多喝水,过两天就好了。”

    微玉这才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对清溪道:“这样子就是无碍了。”然而说完,却又是微微凝神,接着道:“不过,花骨朵却不至于会像那几个侍从说的那样随意欺负人。”

    说到这里,花骨朵是再也忍不住了,边点头边跳着脚道:“姐姐你是太了解我了,这样的麻烦事我躲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招惹,倒是那个静竹刻意这样。”

    微玉听得微微蹙眉,那边仍是蹲在静竹身旁的清溪脸色却是露出几分愣愣,似乎没料到静竹会刻意这样做。

    微玉默了默,对花骨朵道:“来,把这事好好说清楚。”

    花骨朵正是一肚子的苦水要倒,瞥了眼清溪,心里一阵嫌恶,却还是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微玉听得微微蹙眉,这事自是再清楚不过,她垂头看了眼清溪,见着清溪脸上的惊讶和不可思议,心头沉了沉:“这静竹我平时虽见得不多,但瞧着也不是这样张牙舞爪的人。难道,是有什么内情?”

    清溪仍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抬头见着微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突地做出惊讶的表情:“殿下,您莫不是怀疑是我指使的?”

    微玉静默片刻,却是走到清溪身边,将她扶起:“还记得昨日河边的话吗?”

    清溪看向微玉的眼中隐隐现出感激,话音里也现出几分感激:“我们是姐妹。”

    微玉点点头,微微笑了笑:“所以我们要相互信任对方,不是吗?”

    清溪听得她这样说,心头猛然一滞,缓了缓,仍是弯出一抹感激的笑:“是。”

    微玉心头却是翻涌出这几日的疑虑,那日窗前的影子,昨日树林中的,甚至还有之前清溪突然病重时那个嚣张侍女所说的话,以及今日的这些事……她低垂了头,微微淡笑,再抬头,却是冷冷看了眼地上的静竹,招了几个侍女来,道:“将她拖下去好生看着,等她醒了我要好好问她。”

    清溪听得微玉这样吩咐,不由抬起头,迟疑着道了声:“那我……我还是来伺候殿下您吧,我身子虽没好全,但照顾您还是没问题的……”

    微玉听得她这样说却是轻柔地笑了笑,晨光已然大亮,映在她的脸畔说不出的柔软,她轻轻道:“那可不行,你身子没好完全,那就好好休息。”

    清溪脸上现出愧疚之色,却又有些迟疑,看了眼正被人带走的静竹,还待再说,却被微玉拦下:“这个静竹不管不是不受人指使,都不用留了,我会新指个人去照顾你,你别想其他,只安心养伤就好。”

    那边静竹沉沉昏迷自是不晓得此刻处境,清溪却是神情之中现出几分焦急。这神情倒是叫花骨朵看了清楚,突地就蹙了眉,张口正要质问,却被微玉断了话头,对着清溪笑道:“好了,这事儿就这样算了,你回去再歇歇吧,等会儿就该启程了。”

    清溪点点头,这才面露迟疑地离开。

    回了房间,阳光穿过户牖漏在窗下,花骨朵人仍是有些愤愤,微玉却是笑了笑,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试了支青玉簪戴在发髻上:“你就是什么脾气都在脸上。”

    花骨朵却是急得又跳了跳脚:“姐姐你是没见着那个静竹的模样,还有啊,方才你给清溪换了静竹,你瞧见清溪脸上的迟疑了吗?”

    微玉听得这话静默良久,有温暖的光线洒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可心里却分明攀上几分凉意。清溪的神情她如何没看到,简直是看得清清楚楚,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是不愿捅破那张纸,只是心里还有点小小侥幸,也许她会回头。

    花骨朵见她不说话,在屋内一遍又一遍踱步,微玉看得头晕,这才又笑了笑:“她只是脸上有迟疑,可这能说明什么,静竹昏迷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切还是等静竹醒了再说。你呀,就别再晃了,来,做会儿,我看着都累。”

    花骨朵将她这样说,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不过,好歹是将那个静竹处置了,我也算是出了口气。”

    微玉又是笑了笑,为花骨朵倒了杯茶,叫她顺顺心里头的气,然而,自己一颗心却仍是一片沉寂。

    清溪静静地坐在桌前,阳光洒落在茶盏里,映着清浅的茶色。她静静端起茶杯,杯里起了涟漪,晃出悠悠水光。

    又是将茶盏一会儿,清溪沉静的脸色忽地露出一分笑意,落在茶盏里,氤氲成茶色。

    屋外有人轻轻敲了窗,她嘴角又是微微一弯。安逸地走到窗边,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女正躲在窗户后边,见窗扉被打开,这才靠了过来,挨近清溪的脸耳语。

    清溪听罢又是了然地笑了笑:“好了,若是静竹醒了你照顾好她,但如果殿下问起来,就说她仍旧昏迷。”

    那小侍女点点头,得了吩咐,又匆匆离开。

    见着小侍女身影消逝,清溪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东边带着红光的太阳,天边云彩也映着好看的颜色,红的橙的连成一片。不一会儿,红光消散,一道道金色夺目刺来。

    清溪看得眼睛发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却任由它划过脸颊,滴落在窗下青草上,发出一声轻轻叹息。

    蓦地,她倚在窗边忽地笑了笑,一个转身,猛地关了窗,咬着牙对自己狠狠低语:“你没错,你做得好,继续做下去!”

 第38章夜邀

    一队人又上了路,经过昨天一番恶战,送亲的队伍人少了两成。之前虽有刺杀针对的却只是她,并没有这样大的动作。而昨日的刺杀,一开始攻击的并不是她,而是,纪廷……

    因着昨日的事儿,见着架势,一队人防备已然严密起来。李毓骑着马一路巡视,到了微玉这儿,不禁跟在车边走了走。他早上时听说她这边出了点小事儿,又有些担心昨日的坎她没能过去,不由轻轻敲了敲车壁。

    见着微玉掀开窗帘,脸色虽不算太好,却也不差,他这才轻轻舒了口气,道:“我听闻你早上关了个侍女。”

    微玉未料消息流传地这样快,她轻轻点头回应,又不由问道:“纪廷也知道了吗?”

    李毓却是摇摇头,露出个温润的笑,轻轻道:“纪廷一向不爱管这样的小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微玉这才轻轻“嗯”了声,李毓见她精神还好,放了心,也就准备离开,微玉却掀着窗帘,轻轻叫了他一声。李毓不由轻轻勒了马,走出一步远的他回头看向微玉,阳光暖暖,落在他身上仿佛能看出温暖,他轻轻一笑,温和地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待两人靠近了些,微玉脸色忽地有了几分冷凝之色,李毓见着她脸上的神色,也跟着严肃了神色。

    微玉默了默,冷静地说道:“昨日的刺杀为的是谁?”

    听得她这样说,李毓心头已然明白,稍稍顿了顿:“其实你不用问我,如你所见,那就是他们目的。”

    微玉神色一凛,眉头也轻轻蹙起:“真是为了纪廷?”

    李毓轻轻点头不再多少,微玉却是轻轻低语道:“我反倒是愿意是颜氏余孽,要杀的是我。”

    听得她这样说,李毓却是轻蹙了眉:“不论是你还是他,只要你们其中一人出事,于纪廷都决计是噩耗。”

    微玉这才点点头,见着李毓因着昨日打斗留下的擦伤,轻轻道了声:“如今情势危险从从,你也多加小心。”

    李毓听得心头一暖,朝着微玉又是温和地笑了笑,轻轻答了声“嗯”这才策马离开去了队伍前头。

    微玉目送了他离开,这才回头坐进了车内,一旁花骨朵正百无聊赖地翻着小机上的话本,边翻边连连困顿地垂头。微玉不由笑笑,招呼花骨朵睡下,替她掖了被角,这才也合上眼靠在车壁上小憩起来。

    等着两人睡醒,车也已经停下,同前一日一样,车队选择在一处河边休憩,又侍女开始清理食材开始生火做饭。微玉撩开帘子看了看,边上的树林里有明媚阳光漏进来,一条条斜光里还能看见细微的尘埃。

    停了车花骨朵自然是待不住,撩了帘子蹦出来,见着河边有侍女洗菜,小跑了过去盯着看,倒像是见着什么极其新鲜的事儿一般,竟是看得连眼睛也不挪。

    微玉看得不由笑了笑,正巧花骨朵回了头看过来,两人相视一笑。花骨朵又待回头,却见着个人往微玉车边走,她着眼去看,这一看却叫她好不容易来的快乐也瞬时消散。

    清溪仿佛有些迟疑,快走到车边了,却又不再继续靠近。花骨朵这时也不看侍女们洗菜了,陡然气呼呼起身,倒是将身边洗菜的侍女吓了一跳。

    她同侍女抱歉的说了声对不起,又是沉了脸冲去了清溪身边。

    微玉见她架势不对,赶紧下车,那边花骨朵已然犯起了混,她伸手将清溪肩头推了推。花骨朵个子虽小,可挨不住她卯足了劲,清溪仍是被推得退了两步。

    然而,清溪被推了却仍是不说话,脸上的迟疑之色也依旧不褪。

    花骨朵厌恶的就是她脸上的迟疑,瞬间又叫她记起早上的事儿,心里头骤然再次窝火起来,咬着牙道:“方才姐姐关静竹的时候你可是没反对的,别这会儿又要反悔!”

    清溪被推开,立在一旁垂了头,脸上隐现局促,只却看着脚尖不说话。

    花骨朵见她温温吞吞不说话,一对灵动的眉头拧得愈发紧了。见她不过来,也仍是不说话,花骨朵终于忍不住磨着牙道:“要说便说,不说便走,没心情和你闲聊。”

    听得这话,清溪总算缓缓抬了头,眼中是满满的恳求,低声喃喃道:“花姑娘,今晨之事是静竹过分了。”

    花骨朵听得这话,心里头总算舒服了点,正要点点头说些什么,那边清溪却又是话锋一转道:“可她也的确是着急了才如此,如今殿下听你的话,你就同她说说吧,让她放静竹出来。静竹本就因我受伤日夜照料从未睡过一夜好觉,如今又昏迷,我委实有些担心她的身子。”

    这话一说出来,花骨朵瞬时就炸了,怒目而视:“我还道你诚心道歉,原来不过是别有算计。那个静竹啊,既然辛苦劳累没能好好睡上一觉,昏迷了岂不正好,恰能好好睡个饱。”

    清溪仿佛被堵的哑口无言,连连“这”了几声。

    那边,马车上的微玉突地撩开了车帘,见着仿佛有些争执的两人,轻轻问了声:“怎么回事儿呢?”

    清溪却是一双明眸含了泪,一张脸上是凄凄楚楚的迟疑。一旁,花骨朵见着清溪脸上模样,心头一阵鄙夷。转头看向微玉,却见她只静静看着清溪一张秀美可怜的脸,心头忽地一紧,生怕微玉被清溪这摸样惹得心软,赶紧窜到两人中间就是一拦,对着清溪沉了脸色:“你走吧,不用再多说什么,做错事就该受罚,这理所应当的事,不容置疑。”

    清溪张张口,远眺着看向微玉,微玉却仍是淡淡,她忽地垂了头,轻轻“嗯”了声,拖着步子独自离开。

    待到清溪离开,微玉却是轻蹙了眉头,对着花骨朵暗了神色,轻轻斥责:“你也是任性,她这般来,态度本是做低伏小,可你却不容分说将她赶走,便是有理也是没理了。”

    花骨朵没想这样多,纯粹是被清溪的话气到,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听得微玉这样一说,果然觉得自己冲动了。指不定,这个清溪此番前来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又是和静竹一样,做出弱势叫人同情。

    花骨朵心头有些后悔,而另一头,清溪的举动也确是证明了花骨朵的担心。

    河边远处,一辆昏暗的马车里,清溪合手点燃车内蜡烛,车内瞬时亮堂起来,而蜡烛的那头,一个娇弱的影子映在车壁上。影子主人颔首轻轻笑:“县主看人实在准,那个花骨朵脑袋简单,随便就能上钩,委实是个好利用的。”

    清溪静默一笑,眸中散出一抹精光:“我实在得感谢她,否则我的计谋怎么会进行得这样顺利。”

    那人听罢又是轻轻笑,脸上露出几分鄙夷:“是得感谢感谢这个蠢货!”

    清溪听得这话,眉头不由轻蹙,却也只是一瞬,随即舒展开来,淡淡道:“好了,你继续昏迷吧,我得走了,不出意外,你明日就能出去。”

    那人蓦然脸上翻涌出喜色,道:“静竹谢过县主。”

    这一日,夜幕方至,一班人马便到了要落脚的驿站,尚未安置好,微玉便收到个小侍女递来的信。白白净净的信纸上是清溪娟秀的小楷。

    展信细看,微玉却是微微蹙了眉,清溪言语之中带着委屈,又道花骨朵不让她们两人见面说话,她也就只有写信相邀了。又道,静竹之事另有隐情,须得两人见面细说才行。到信末,又写了约见的时间地点这才落款。

    因着日间花骨朵的阻拦,她秘密相邀,她这般举动也的确合情合理。但对着这些日子古怪连连的清溪,微玉心头确有疑虑,倘使真是为静竹的事也就罢了,但她若是真有别的计谋,那她也要会会了……

    待到夜深,花骨朵已经睡下。微玉披了件披风,出了门。门外春风悠悠,夜色如水,头顶之上繁星如许。月色明朗,不点灯也能看个清楚。然而,微玉仍是提了盏瓜皮灯,往驿站后院去了。

    驿站后院多是马厩,可这间驿站不同,马厩被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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