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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寒玉夜微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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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句语焉不详的话,可没曾想纪廷会这样误会,微玉猛然看向他,他一双冰冷的眼睛里却是深深的厌恶,她忽地有些无力,转眼却看见侍从仍抱着的那副玄月弓。他赠她弓箭防身,其实心里多少有她一方地位的吧……

    这样想着,微玉陡然有了些许辩解的心思,正要开口,却听得外头有小姑娘的哭嚎:“侯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知道殿下出去之后县主就开始发热。”

    这话听在微玉耳中,心下又是一沉,她方才还道这小侍女不会说话,可这话却分明是要将罪责推到她身上。她不禁提步要出门和这小侍女说个清楚明白,衣袖却被人猛地一带,她回头,纪廷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冰寒了。

    门外那小侍女还在哭嚎:“侯爷,奴婢哪有必要骗您,您快些进去给县主看看吧!”

    李毓却显然心有质疑,眉目锋利定睛审视小侍女,那小侍女被看得心惊,脸色都开始隐隐泛白,又要接着哭嚎,李毓却突地露出抹温和的笑,道了声好,那小侍女这才心头存疑地缓缓出了口气。

    将李毓送进正房,小侍女心中这才总算松了口气,王爷可只是要她请临掖候来,可没让她也候在里头。这样想着,她正要退下,后背却被人轻轻往前一推,她惊恐地回头,见到的却是李毓一张温和的笑脸,轻轻道:“以为本侯好糊弄?进去候着,别想溜走。”

    小侍女心头又是一紧,都说临掖候是笑面虎,还真是不假,临掖候不比安宜公主,她又哪里敢忤逆这样一个狠角色。小侍女心头惴惴,在李毓温和眸子的胁迫下,终是进了屋内。

    屋内有些碳火的余温,微玉正站在火炉边,一旁的纪廷却是对她一面的冷然之意似乎正要发作。李毓微微蹙了眉,再看的清溪,清溪却是昏迷不醒,满头虚汗地说着胡话。

    见他进来,纪廷让了个位置给李毓,让他赶紧为清溪医治,微玉却是没做声,静静地看了眼纪廷,随后将目光投向清溪便再也没挪开。

    微玉为着清溪心头其实焦急,可看着李毓望闻问切,娴熟地医治着清溪,她一颗心也跟着慢慢安定下来。李毓又命人去端盆热水,多拿几条毛巾。

    那一直候在一旁的小侍女正想借口出去,却被微玉一抹冷厉眼风扫去,她忽地有丝瑟缩,也就是这样一瞬的空当,微玉道:“小丫头,你随我一起去取热水毛巾。”

    床边一直认真诊脉的李毓,听得这话不禁看向微玉,要说干这些粗活着实轮不到微玉。可见着微玉眼中难能一见的冷厉之色,李毓心头瞬间了然,朝着微玉点点头道:“那便去吧!”

    说完之后看了眼身子骨健朗的小侍女,又看了眼面色苍白的微玉,忽地对一直捧着玄月弓站在桌边的侍从道:“你去帮忙提热水。”

    侍从询问着看向纪廷,却见纪廷眉目深邃的看着李毓,又扫了眼已经站在门口的微玉和小侍女,这才轻轻点头,示意他也跟着去。

    屋外风雪势头,雪花打了脸生痛,廊庑里点着的瓜皮灯在风中摇摆,灯火忽明忽暗。

    小侍女心里忐忑,想着这条小命只怕要交代在这里,脑袋却也在飞转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和微玉并排走在前头,侍从跟在后面。她若是直接逃肯定是逃不走,必得想个办法。

    北风又是一阵猛刮,雪沫子刮进颈脖里化开,凉飕飕。小侍女心里不禁埋怨了两声这该死的雪,低头看向被寒风刮得结了层薄冰的走道,突地,嘴角咧出丝笑意来。

    这几日雪越下越大,走下廊庑,雪都能裹了脚踝,幸好有扫雪的驿卒冒雪清了走路的道儿出来。从正房到杂役房没廊庑避雪,几人顶着风雪往那边去,尚未能走小半路,微玉却听得那小侍女“哎呀”连叫了几声,接着便狠狠摔倒在地。

    连路边清起来的雪堆都被那小侍女扑腾了一地,她痛苦地撑着地想要起身,却久久起不来,身后的侍从看着不忍,正要扶她,却被在一旁冷眼相看的微玉摆手制止。

    侍从疑惑地看了眼微玉,却见微玉低沉着声音道:“小丫头,你小心思还挺多。”

    侍从不明所以,小侍女却是趴在地上满脸的无辜:“殿下,奴婢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微玉不禁蹙了眉,这小侍女若真真诚诚说自己玩忽职守酿成大错,她还能看着她实诚的份上酌情考量,可她委实自作聪明,不但两面三刀说着话,将人当猴耍,还将罪责推到她身上。

    微玉此刻虽恼怒这小侍女,但说到底,更恼怒的是自己。若当时找个稳妥之人来照看清溪,必又不同了。想到此刻在卧床受苦的清溪,她脸色不禁又冷凝几分,喝道:“小丫头你若是再三地偷奸耍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从宫里到去北齐这一路上,微玉都是好脾气的不说话,甚至是被傅瑶推进了镜池也没多少什么,那小侍女做出这些事,便是看中了这点以为微玉好欺负,却哪里知道好脾气也是有底线的。

    这小侍女搬弄是非不但挑拨了微玉和清溪的感情,还叫纪廷对微玉不满。小侍女见微玉脸色不好,心下一沉,却也知道没了退路,只得继续硬着头皮道:“殿下,这天黑路滑,摔着了真不是奴婢刻意为之。”

    微玉还要说什么,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侍从,却是看不过去一般,怜香惜玉地将小侍女扶起来:“殿下,雪地冰寒,还是站起来说话罢。”

    谁料,那小侍女却忽地脚一崴,靠在了侍从的怀里。下一刻却又惊慌般的脱开侍从的手,可又是一个没站稳,险些又要摔下去,这会儿却是微玉将她扯住。小侍女低垂了脑袋,眼珠子却瞟着看微玉,作出呐呐的声音道:“殿下,奴婢的脚崴了,怕是走不动了,不如就在此地等你们取来热水在一同回去正房。”

    小侍女做的是趁没人逃跑的打算。那厢,微玉却是轻轻抖臂松开小侍女,低低嗤笑一声,忽地声音又是一沉:“小丫头,我方才便叫你莫再耍花招,你偏自作聪明,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罢,一旁的侍从却是伸手将微玉拦了一拦,都说安宜公主生性跋扈不近人情,他一直看着安宜公主对王爷的谦卑,以为不过是传闻。如今一见,她果真是冷漠的。

    微玉不由质疑地看向侍从,侍从一贯看不上恃强凌弱之人,他蹙了眉,到底还是看在身份有别,缓了语气:“您和这小侍女有话好好说,别吓到她了。”

    微玉听他这样说不禁摇摇头,冷宫四年从来都是她被人欺辱,如今出了冷宫,却仍是摆不脱当年的影子,便是自己有理,只要他人装作弱势,那便是她的错:“有些事,不能光看表象,你是王爷近身护卫,光有身手是不够的,还得看得清真假。”

    这话说得语气和缓,其中意思却并不客气,侍从不由蹙了眉,身为武夫的暴躁脾气也压不住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有脑袋却不好使?可我却知道,像她这样看着就纯善的小姑娘,心里怎么可能有您说的那些腌臜东西。”

    侍从边说着边看了那小侍女,这个小侍女的确长的水灵灵,一双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人,简直能将人心看化。微玉心头叹了口气,不想和侍从多费口舌,只淡淡道:“走吧,别的也别说了,咱们去杂役房。”

    那边,小侍女心头一喜,却听得微玉又指着侍从道:“你,去扶着她,丢她一人在雪地里我不放心。”

    侍从听得微玉这样说,也晓得是让步了,这才赶紧走到小侍女跟前,正要扶她,却见她面色一变,忽地提腿就跑,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一串完整的脚印。侍从看得一愣,这才意会过来,回头看了眼眼色淡淡的微玉,他陡然回过神,跟着小侍女追了过去。

 第28章雪夜

    抓到小侍女时,小侍女已经被侍从逼在墙角,厚厚的白雪直没到她的小腿,她眼见避无可避,终于喘着粗气停下了挣扎。看着步步逼近的微玉,脸色已然泛白,突地抽下头上的银簪子,比向微玉:“你别过来。”

    微玉却是微微一笑继续往前走,小侍女拿着银簪子还待四下胡乱划动,却被将他逼在墙角的侍从一手轻巧夺走,失了最后一根稻草的小侍女突地就哭出了声,可看向微玉的眼睛里却有恨恨,她忽地咬着牙,狰狞地道:“你以为你被指和亲就一定能嫁给宁王做正妃?哼,想得美!”

    微玉听着这话虽是莫名其妙,她和纪廷是在太极殿前行过礼的,且至少她现在会是纪廷的助力,单这两点,纪廷便不会背弃她。可人临到这时说出的话必然有其原因,可再等她去追问,那小侍女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微玉不禁蹙了眉,叫侍从将她带去扣押,这会儿还得去给清溪打热水,没工夫和她周旋。侍从这会儿倒是十分听微玉的话,可尚未等他捉住小侍女,那小侍女却是往旁边又躲了躲,终于又惊叫着道:“你别碰我,她说过我会无碍,你要是敢碰我,等我回去了,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一说出口,微玉眉头不由蹙得更紧,听着这小侍女的话,她沉思下来,这样构陷她,又说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难不成……想到这里,微玉突地看向小侍女,一双眼睛里是掩不住的凌厉:“说,你是不是颜贵妃的人?”

    小侍女听得一愣,脸上却是露出几分疑惑,正要张嘴说什么。一道声音却从三人身后传来:“哎哟,几位,可找着你们了!”

    微玉不由回过身,却见着个戴风帽的小侍从,一张脸也不知是跑累了还是风刮的,红扑扑的。歇下来,风帽小侍从喘了好大一口气,对着微玉道:“殿下,您快回去吧,和云县主快不撑不住了!”

    微玉听得一惊,也顾不得小侍女还没回她的话,吩咐了侍从把小侍女带下去看好,随后赶紧跟着小侍从走了。

    微玉到正房时,正房门口已经停了两辆青帷马车,车边的琉璃灯闪着微光。微玉瞅了眼马车,脚下不停,正要进正房,却见清溪已经被纪廷抱到门边。

    纪廷眉头紧蹙,脸上隐有焦虑之色,看到门外的微玉脸色陡然一沉:“你知道你出去有多久?!”

    微玉也晓得因着小侍女耽搁了些时间,面有愧色。纪廷脸色却更是铁青:“早知道不能指望你!你若是早一会儿,她也不至于如此!”

    连着两声斥责,微玉心头一痛,却更多的是为着清溪因她受的罪,纪廷已不再和她多言。微玉方才离去的那一会儿,清溪病势陡然严重起来,李毓症治之下,已然摇头。如今之计便是赶紧进到城中,有了治病的药材,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此刻,情形危急,早到城中一分,便多一分希望。微玉自然也不敢再耽误,等纪廷将清溪抱上车,她却也跟着上了去,纪廷不禁再次蹙眉:“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微玉却也顾不得纪廷言语的刻薄,握住清溪的手,轻轻道:“我得陪着她。”

    纪廷却是不耐烦:“本就赶时间,需得轻车从简,你是要添乱吗?!”

    微玉微微一愣,可仍是不放手,清溪额头又出了层冷汗,她看着心疼,拿帕子为她轻轻拭汗,末了偏过头对纪廷道:“我很轻,就让我留下吧……”

    纪廷还要拒绝,早已经走到后车的李毓却往前走了走,见着微玉苍白自责的脸,微微轻蹙了眉头,随即对着纪廷道:“这样倒也可行,让马夫留下,殿下您来驾马,安宜殿下在车内照料。且安宜殿下是个女儿家,细心终归是好些。”

    纪廷听着李毓这样道,这才点了点头,坐到了马车前,握住缰绳。微玉不禁侧头透过门帘缝儿看了眼李毓,他一贯的温润终于让她安下一丝心,嘴角弯出一抹疲倦的笑。

    连日下雪,一路上本就不好走,此刻气温陡降,又刮起暴雪。车帘外是呼啦啦的风声,车内,清溪却又是出了一身汗,微玉拿帕子为她拭汗,又用干毛巾给她在背后隔汗,见着她呼吸稍稍轻缓微玉心头这才悄悄松口气。可不消片刻,清溪一张脸又能烧红,左右没有旁的法子,微玉也只得拿自己一双冰凉的手搁在清溪滚烫的臂弯出为她降温。

    车头,穿着斗笠蓑衣的纪廷马不停蹄地赶路,厚厚的雪地留下深深的车辙,暴雪无声地下着,风却叫嚣地刮在耳边,将脸都要冻僵。

    微玉坐在车中,一双手放在清溪臂弯,静静地听着车外呼啸的风声。隔着车帘子,有寒风悄然钻入内,透进微玉骨头缝叫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车内尚且如此,更何况前头赶车的纪廷。微玉想着不免生出关切,看了眼角落闲置的手炉,不由抽出一只手,将手炉提了起来。

    身后车帘稍稍打开条缝,一双纤长的手提着个手炉递给纪廷,纪廷拿马鞭的手微微一顿,却没接。微玉倒也没说什么,弓着身子将手炉塞在纪廷怀中,不待纪廷说话,便退了回去。独留纪廷一人在风雪里发愣,也只是一瞬,纪廷放下手炉提手,将这小巧东西塞进了自己衣裳里,胸口一团火热,直烧到他被冻僵的面门。

    雪天行路本就不方便,更何况是这样的暴雪天气,茫茫白雪铺天盖地下下来,连前头的路都看不清。一面想着稳当点走,一面却又担心晚了清溪撑不住。可偏是怕什么来什么,方才还安逸的清溪陡然浑身发抖,手脚痉挛,口中喃喃。微玉心头焦虑,连连洗了温毛巾给清溪擦拭降温也是不行,难道清溪真就不行了……如此想着,微玉心头戚戚,却仍是不愿放弃。

    擦拭不管用,微玉只得又换了自己冰冷的手去贴在清溪臂弯出,冷了一处,再去腿弯,可到底再怎么冰凉也只是手。微玉正是无计可施之时,却听得窗外一阵冷风呼啸,吹起车旁窗帘带入几片寒雪,化在脸颊上,寒气直入心底。

    纪廷早听到车中动静,知道不对,没别的法子之下,也只得撩起马鞭飞驰着往城里去。

    身后的车帘却蓦地被再次揭开,纪廷脸色一瞬惨白,尚未回过头,却听得身后的微玉道:“王爷,快些停车。”

    纪廷这时自是配合,赶紧勒马停车,岂料雪地路滑,马车停得太急,车辙剥起厚雪,险些叫车翻了个。纪廷顾不得车后惊叫,好不容易稳住车,回头的一瞬看见车内满头大汗的清溪,方才惨白的脸这才稍稍恢复血色。侧头看向微玉,他沉声道:“现在停下岂不是耽误时间?”

    微玉压下惊疑未定的神色,摇摇头,抱着方才装温水的盆子下车,蹲在雪地里舀雪,见着纪廷这样问,边舀边解释:“清溪烧得厉害,我拿雪冰了手,再给她降温,不然这样下去,我怕她撑不到。”

    纪廷又看了眼车上卷缩着抽搐地清溪,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好不容易舀了满满一盆,微玉将装了雪的盆子放在车帘外。一双手因着舀雪早冻得发红,上了车,她片刻不敢耽误,拿手放到清溪臂弯里,缓了缓又换到腿弯,如此反复几次,清溪果然渐渐安静下来。

    纪廷看着微玉亦是赞许般轻轻点头,随后又再提起缰绳驾车,马呼着热气要往前走,车却分毫未动。

    纪廷下车查看,却见着车轮陷在了冰面下的雪泥里,雪泥之下竟还能听得到隐隐的水声。听着水声,纪廷心头不禁一惊,莫不是方才心急走错了道,跑进了冰封的小河上。马在前头走,车轮却陷在里头动也不动。找了石块来垫却是陷进了雪泥里。

    偏偏是这时候遇上这样的事。方才因着心急,纪廷将马车驾得飞快,早将李毓他们丢在后头,更何况现在还跑错了道。如今遇上这事,没个人搭手却是叫人措手不及了,这大半夜还下着暴雪,路上更是遇不上别人。

    往日里多大的事都能稳稳当当办下来,如今却是一文钱饿死英雄。纪廷绞尽脑汁正想着办法,一直在车上为清溪降温的微玉,却下了车。

    冷冷的北风吹得微玉一阵瑟缩,她却咬咬牙,道:“王爷,如今之计只有你去驾车,我在后边推。”

    纪廷也是这样想过,可她不过是个女子,身子骨看着又跟个枯木枝似的,又哪里能推得动呢,想想也就作罢。

    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在他身旁的微玉脸上却越发坚决起来:“好歹得试试。”

    见得微玉脸上坚韧的神色,纪廷倒是心头一滞,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她。狂舞的雪花扑打到微玉穿了冬衣却仍显单薄的身上,呼啸的寒风似乎再加把劲就能将她吹走,可她此刻脸上的坚定,却宛如磐石,屹立在风雪之中不畏捶打。

    终于,纪廷顶着风雪轻轻点了头,温和道了声:“好。”

    上了马车,暴雪钻入斗笠下,打在纪廷脸上,冰冷的寒意渗入他的皮肤。他回头看向车后,身子却是微微一僵,茫茫白雪之中,那个纤瘦的女人正扶着车厢,对他露出一抹淡然的笑。

 第29章失踪

    微玉到底只是个瘦弱女人,试了又试,却只能将车推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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