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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宫斗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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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合只得拆了,重新梳了个,她瞧着镜中的人,仍旧摇摇头:“本宫已是皇子公主的母妃,你当本宫如今仍是垂髫少女么?!重新再梳!”
    带百合满头大汗的终于梳出了个叫她满意的发髻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朱樱提着步子准备去正殿时却听得殿中之人在低声交谈。
    “只怕今日仍是见不到了,我们先行离开吧,明日再来便是。”
    “承徽姐姐不觉得舒妃这架子摆的太大了么?”一个稍微尖细些的声音道,“咱们都是伺候皇上的姐妹,她如今不过是因为有皇子和公主才这般母凭子贵的,他日咱们有了孩子,也让她尝尝这被轻视的滋味儿!”
    “万常在,休得这般胡言!”吕才人低斥,“舒妃娘娘孕育皇嗣功劳无限,是我等的榜样。咱们便是候上几个时辰又有何妨?”
    朱樱确定方才江承徽开口时吕才人便瞧见自己的衣角了,却丝毫没有阻止万常在说这番犯上之言,可见亦是个工于心计的了。
    “几位妹妹说什么呢,这般热闹?”她款款的走向正殿,“本宫近日不知为何,身子总觉得有些乏,叫几位妹妹久等,实在过意不去。这样吧,皇上待会儿会在本宫的景阳宫用晚膳,几位妹妹便也留下来吧,权当本宫赔个不是。”
    “嫔妾惶恐!”三人倒是异口同声。
    嘉元帝来的时候便瞧见多了好几个人,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都在这儿?”
    朱樱笑着开口为她们出现在此解释:“皇上,三位妹妹午后时分来臣妾宫里想陪臣妾聊天解闷,只是臣妾却叫她们苦等了几个时辰,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便想留几位妹妹在宫里一道用膳,皇上觉得如何?”
    嘉元帝皱了皱眉,淡淡的点了点头,只是脸上却不如方才和颜悦色了。三人素来惧怕皇上的威严,此刻见他脸色微沉,自是大气不敢喘了,本来还想借此机会博得皇上的目光的,现下急忙找了借口匆匆告退。
    直到桌上只剩下两人,朱樱才耸了耸肩:“皇上您看您都把她们给吓跑了。”
    嘉元帝的脸色这才缓了缓:“晾了她们几个时辰却还不识趣,朕吓吓她们算是慈悲了。”
    朱樱不再凑话,她懒得对付这帮新手,让嘉元帝亲自应付必然会起到釜底抽薪的效果的。果不其然,之后便不再有不识趣的新人厚着脸皮往景阳宫凑了,朱樱耳根子也清净了不少。
    只是没了外患又起了内忧,朱樱最近发现小皇子出乎常人的安静,不到半岁的孩子白天不哭晚上不闹,成天睁着那双丹凤眼一动不动的作沉思状。朱樱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在娘胎里有先天不足,特地让焉太医瞧了好久,太医都说小皇子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只是看看不断撩拨弟弟的好动小公主,再看看怎么撩拨都无动于衷的小皇子,她终于抚额,这大约是嘉元帝染色体的问题,不关她的事。
    ……
    初夏的时候嘉元帝命人将宫里的莲花各个品种都在景阳宫里移栽了些,内务府忙着这事便将贤妃吩咐的事耽搁了些。
    贤妃来景阳宫时便瞧见院里的景象了,以为因为人多势必会杂乱吵嚷的,哪里知晓竟是意外的井井有条,而舒妃在宫门口偶尔指挥着,轻车熟路。
    “妹妹宫里可真热闹,本宫老远就瞧见这流水一般进出的宫人了。”贤妃笑道。
    朱樱淡淡福了福身:“贤妃娘娘大驾光临,臣妾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
    贤妃摇摇头,似是并不在意,自去年舒妃与她突然生分了起来之时她便觉察到了,事后让人稍稍一查便知始末了。只是如今舒妃正受宠,她不能贸然行动,便只能与她和平相处了。后宫里永远是红颜未老恩先断,现下再受宠,亦是有到尽头的一天的,届时再对付也不迟的。
    朱樱心里想的是同一样事情,她想,来日方长,连张贵妃都有今日,扳倒贤妃亦是指日可待之事了。
    留着她在宫里品了茶,目送着贤妃离开,朱樱忽的笑了笑:“百合,皇上今日要来景阳宫用膳,你陪着本宫去小厨房,本宫想亲自为皇上备些吃食。”
    她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既然入了这后宫,宫斗大约是一向需要花上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了,既是如此,那她在业余时间,总要对自己和俩小宝贝疙瘩好些才是。
    总之,前路漫漫,且斗且珍惜吧。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其实猪猪的宫斗才刚刚开始【拍飞
    皇帝足够将她和小皇子小公主放在心上了,这本就是宫斗最大的胜利。至于番外,维妞以小公主的角度写了一个,蓝后再以贤妃的角度写一个以后真正的结局,大家觉得如何?


☆、第101章 番外之三公主
    我觉得母妃是世上最好的母妃;父皇是世上对我第二好的父皇;父皇对母妃才是世上第一好的。
    “承轩,你说是父皇好还是母妃好?”我最近越来越烦这小子了;怎么逗都不爱笑不爱说话,据说这叫面瘫;是病,得治。
    “……”他果然不负我望的朝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我。
    我觉得在翻白眼这个本领上,我输了他好大一截,因为我从小就是个温文尔雅温良恭谦让的模范公主。
    “不许拍弟弟的脑袋!”母妃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我向来是个听话的孩子;母妃不让我拍弟弟的脑袋;于是我从善如流的掐了他的脸一把。
    “……”母妃皱了皱眉;“为什么总欺负弟弟?”
    “因为他不乖。”
    “如何不乖了?”母妃挑眉望着我;那神情简直同父皇一模一样。我听嬷嬷说,民间管这种事情叫做夫妻相。不过我还是很疑惑,什么叫夫妻呢?
    “他在背后说母妃的坏话,说母妃不好!”我挺直腰板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还说母妃近来都不关心他!”
    我话刚落音,平时惜字如金的臭小子便开口戳穿我的谎言了:“母妃,是阙沛凌栽赃嫁祸!”
    啧啧,真是出息了,小小年纪连栽赃嫁祸这样的高级词汇都会用了,哼!
    果 然,母妃总是被他轻易糊弄了,罚我抄写论语。其实我特别不喜欢《论语》,我更喜欢《山海经》。百合姑姑说是因为我还在母妃肚子里的时候母妃常常念这些神魔 鬼怪的故事给我听,所以我猜想,臭小子如今这么面瘫,母妃怀弟弟的时候,看的肯定是民间十分流行的话本《面瘫王爷求放过》!
    ……
    “母妃母妃,再生一个乖巧的妹妹给我玩好不好?”我最近已经决定放弃那臭小子了,果然可爱神马的是要在娘胎里开始养成的。
    母妃只瞟了我一眼,说:“早发家早致富,少生娃多种树!”
    我没怎么听懂,生妹妹跟种树有什么关系呢?大人的世界真的是玄妙的很。我又悄悄去问了问嬷嬷,嬷嬷告诉我要生妹妹取决于父皇,我就更糊涂了,生妹妹跟父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嬷嬷从未骗过我,于是我偷偷溜出景阳宫,想去养心殿求求父皇。父皇对我极好,我求他,他定会答应给我生个妹妹的。
    路上遇到贤母妃了,贤母妃很是和蔼可亲,可是我却不喜与她亲近,母妃也不让我去她宫里。听嬷嬷说我小时候曾在她宫里住过,大约是她跟母妃吵架了,母妃便决定与她老死不相往来了。母妃心眼真小,我与苏裴卿吵架之后总是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就不同他多计较了。
    我朝贤母妃请了安便离开了,只是没走几步就发现方才还在手里的字画弄丢了。那可是我花了整整三个时辰画出来的,父皇说喜欢我作画,因为跟母妃风格相似,所以决定带上自己的作品以增加父皇允我的几率。
    是以我折返原路寻找,却忽的听到假山后头有人在说悄悄话。我猜大约是哪个宫的在玩躲猫猫游戏,便也凑了上去。
    “记 着要一点点的往小皇子饮食里放,这样才能不叫人发觉了。”我吓了一跳,小皇子不就是那臭小子吗?!本公主素来聪慧过人,怎么能不晓得这些坏人打着坏坏的主 意!想到百合姑姑素日里教我凡事不可轻举妄动,需谋定而后动,我想了想,偷偷将那两人的模样记下了,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一进了养心殿我便急忙呼叫父皇,嬷嬷说父皇是这里最有本领的人,一定能惩奸除恶,救下臭小子的!我心里虽然不喜欢那家伙,可是他偶尔叫我姐姐时我还是很高兴的。
    我刚说完父皇脸色就变了,父皇曾说过阙承轩出生之时虽是在子时,但隐隐有紫气东来,乃祥瑞之兆,所以日后要对他寄予厚望。
    我理解起来便是父皇对他格外严厉一些。
    我画完那两人的模样,父皇就亲自将我送回了景阳宫,便下令让人搜宫彻查了。尽管崔公公看我画的人时眉头拧成麻花了,最终却还是将那两个人找了出来。
    后来……后来我就困得睡着了,睡着之前心里还有些许怅然,因为我竟然忘了求父皇给我生个妹妹了。我果然已经患了传说中的少年痴呆症了么?
    那件事后来如何了我不清楚,只听说好像哪个宫里的以为婕妤被废黜了,我也再没见过她。也不知为何,听说贤母妃也因此被父皇训斥了一通,好些时日也没见到她了。
    父 皇为了安慰母妃,晋她为舒贵妃。我觉得母妃并未十分高兴,大约是母妃的境界之高,我难以企及。又或者是母妃其实并不在乎这些,她说过,父皇心里疼爱我们, 就已经足够了。其实我觉得父皇最疼爱的其实是母妃。八岁的时候一年父皇带着母妃去秋狩,结果母妃竟是不甚堕马,伤的极为严重。我与阙承轩偷偷溜进寝殿去瞧 母妃时便见父皇守在床畔,眼角竟是隐隐有泪。
    阙承轩说这个叫鹣鲽情深,我似有些懵懂。
    幸而后来母妃终于醒来,将养了半年终是康愈,只是父皇再也不许母妃骑马了,也不许我学骑马,叫我含恨至今。
    ……
    “痛痛痛……公主轻点……”我不过是轻轻拧他一下,苏裴卿就叫的十分夸张,不一会儿就把父皇和母妃引过来了。
    我只得松手,眼泪汪汪的先控诉道:“父皇,他轻薄我!”
    果然,我这么一说父皇马上就偏向我了,罚苏裴卿跪在石板上两个时辰。母妃临走前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的垂下头。
    我一向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等他们一走就马上揪起他道:“苏裴卿,你服不服?!”
    苏裴卿扭过头不理我,我一见他这犟牛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放狠话道:“你再不服本公主就让父皇下旨招你做驸马!”
    此言一出,无人能敌。
    苏裴卿果然脸色微变,马上服软:“公主,我服!”
    对此,我深表欣慰。并且在以后横行霸道的日子里,时常那这一招来吓他。
    可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这一招在我十五岁及笄那一年,终于失效了。
    那时候苏裴卿的个头忽的一阵猛蹿,高出我一个头了。我好些日子没见他,就与他斗嘴,哪知他竟是口才也突飞猛进,我句句都辩不过他,最后只得使出杀手锏:“你服不服,你再不服本公主便让父皇下旨招你做驸马!”
    这一次他竟是没吓退,而是放肆的搂住本公主的腰,耍流氓一样的亲了本公主的脸颊,还嚣张朝着本公主挑眉道:“臣赌一斤栗子,三公主不敢!”
    本公主气得脸都发烧了,当下挣脱他,踹了他一脚:“你给本公主等着,看本公主敢不敢!”
    我那时定是气昏了才忽略了他的赌注竟是只有一斤栗子,竟真气咻咻的去向父皇请旨招苏裴卿为驸马!
    成亲之后,苏裴卿每每总拿此事来笑话我,说我是一斤栗子换来的公主!简直是胡说八道,本公主至少值七八斤栗子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难得写个稍微欢快点的番外,就觉得三公主的性格略奇葩→_→


☆、第102章 番外之贤妃

    “主子;已经是子时了;奴婢伺候您梳洗歇息罢。”福玉上前低语道。
    “已经子时了么?”她神色凄惶的看了眼外面高挂的红灯;那颜色刺得她眼睛发疼,“今日是张良娣入府的吉时,福玉你听听外面的锣鼓喧天;哪里像是子时的模样?”
    福玉知晓自家主子心里难受,其实她自己心里更是难受。主子这入府才不过一年功夫,太子便又去了张岩大人家的张良娣。而同样是良娣位分;当初的聘礼,以及如今大婚的热闹程度,她的主子谢良娣却远远及不上张良娣。唯一的缘由,不过是家世之别罢了。
    太 子妃家世自是显赫异常,张良娣的家兄亦是朝中重臣,只有谢良娣的父亲,不过是个四品言官罢了。而她能以四品知府之女能嫁给太子做良娣,不过是萌了祖上荫庇 罢了。先时先帝登基有她祖上的功劳,只是谢家自她祖父起便开始败落,当初门楣显赫到现下的光景,也只落得了个从四品的知府之职罢了。
    “主子别再胡思乱想了。”满堂安慰道,“太子娶张良娣不过也是皇命难违而已,况且来日在府里主子亦是同她平起平坐的,主子先她进宫她该尊称主子一声姐姐才是。”
    谢定欣终是叹了叹气,起身:“罢了,伺候我梳洗罢。”
    那张良娣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能歌善舞,虽性子有些乖张,反而落了几分可爱,只怕太子好些日子不会来她这里了。
    料到了张良娣会受宠,竟不想是如此受宠。太子连着半个月都歇在她宫里,不光是她,就连太子妃都有些不满了。
    谢定欣看着不远处狭路相逢的太子妃与张良娣,示意身后的人安静,便悄悄的站着瞧戏了。她素来爱看戏,尤其喜欢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
    果然,两人这般争执惹得太子十分不悦,是夜,太子便连着三日歇在了她房里。
    ……
    两月之后,她被太医诊出怀孕两月。她是太子府里第一个怀孕的,太子十分喜悦,对她亦是宠爱非常,府里顶好的东西如流水一般送入了她的房里。就连娘在家书里亦是以喜极而泣的语气赞她争气,为家里争光。
    须知在大齐,虽有嫡庶之分,可长子的地位亦是十分重要的。若是她一举得男,他日太子登基若是稍加栽培,成为下一任太子亦是有可能的。
    她心里亦是十分喜悦,比平日里都多了几分笑。
    福玉满堂也为主子高兴着。
    大约是都被这份喜悦冲昏了头脑,竟是没有注意到有下人的鬼祟行径。
    第二日她喝下安胎药后不久便觉得腹痛难当,犹如万针齐扎一般的疼晕了过去。待醒来之时便只见福玉倚在床头低泣。
    她木木的听着太医残忍的告诉她孩子没了,以后再也怀不上了之时,心里仿佛是有千万只刀子在搅动,让她觉得呼吸都是痛的。
    太子不过只是安慰了她几日,见她神情恹恹的,便也不愿常来了。
    春日里终于暖和起来的时候,她也下得了床了,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温暖,忽的想起许久未曾见满堂了:“满堂去哪了,我怎么这一个多月都未曾见她?”
    福玉忍不住,终是哽咽的告诉了她一切。
    原来她没保住这一胎并非天灾,而是*,有人蓄意在她安胎药中下了落胎之药,最后竟尽数栽赃给了满堂。
    太子大怒,当即将满堂下了狱,只是福玉后来想去瞧瞧的时候,狱卒说她在牢狱中染了鼠疫,早已身亡,便是尸首都早已焚化了。
    谢定欣擦净眼角最后一滴泪时,抓过福玉的手道:“咱们一起给我的孩儿和满堂报仇。”
    福玉眼里闪烁着泪意,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事已经过了许久无迹可寻,她唯一确定的是,幕后指使者不是太子妃便是张良娣。
    没几日太子妃便怀了孩子,十个月之时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皇子。可谢定欣却觉得十分疑惑,为何太子妃诞下皇孙之后,太子却并未多高兴,相反,却越发宠爱张良娣一些。
    谢定欣相信,凡事皆有因果,太子更不是冲动之人,那他这番定是有原因的了。而这个原因,她隐隐觉得,或许是牵制太子妃与张良娣最好的武器了。
    陆陆续续有新人进府,只是太子却并未多有有留恋,只是对朱柚朱良娣和陆真陆良媛要亲厚些许。谢良娣猜想,大约是她这番单纯的模样,叫太子觉得格外珍贵些,只盼着她能保持才好。
    太子登基之时三皇子起了谋逆之意,武力镇压之时太子妃的母家姜氏助了新帝一臂之力,姜氏得以稳坐皇后之位。
    张良娣成为贵妃,她成为贤妃,朱良娣成为淑妃,陆良媛成为陆昭仪。
    新帝登基第一年,陆昭仪便难产而亡,其妹陆诚入宫成为陆昭仪取而代之。
    宫里的人起起伏伏不断,唯一不变的是那些永远都存在的斗争。
    ……
    嘉元帝登基三年的首次大选,八名秀女入宫。
    她并未放在眼里,只瞧着是些鲜脆活泼的女孩子罢了,日后也终将成为这后宫斗争漩涡里的一员,有的甚至只是一枚棋子,一块垫脚石而已。
    比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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