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文心雕龙-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社会,希望能用一样的事挣到更多的钱。
一个校学生会的干部在享用完我并知道了我的愿望后把我介绍给了他社会上的一个哥们。那个男人可谓神通广大,手面特宽谁都认识,在确认我的能力后,开始把我介绍给他的一些高级客人。平心而论,我还是很具有成为高级妓女的潜质的。首先我的长相很突出,加上平常保养得当,外貌方面我对自己很有自信。
其次是身材,很早就开始发育,并且长年阴阳调和,使我的身材也是前挺后撅,一对大小适中的Ru房很是坚挺,浑圆并富有弹性,红嫩的|乳头很能隐瞒我经历的丰富;屁股圆润紧绷,修长的双腿则更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本来唯一的缺陷在于荫部,由于被太多人光顾,黑色素的沉积让|穴口有些发暗,但是从我开始使用一些荫部的保养品后,暗乌色的荫唇和肛门重新恢复了鲜嫩的颜色,可以说这是一具完美的身体。最后是我的态度,高中时我就学会了用学习来麻痹自己,而当这件事真的成为我的经济来源后,我更加能用职业的态度来对待它了。
无论对方让人怎样的恶心和无法接受,在赚到他口袋里的钱之前我都能让他以为自己是完美的男人。而职业的态度来自于多次的良好训练,几乎每次性茭时我都会想些别的来蒙蔽内心,表面上我则把男人最喜欢的淫荡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男人花了钱就要让他得到相应的服务,不高兴是我心里的事,没必要让顾客为你的心情买单。
第一次接校外的活是在大二,对方是那个神通广大男人的两个朋友,虽然之前他也玩过我,但我没收钱,算是一种面试。这两个人都是海归,说着一嘴半正不正的ABC,事先谈好一千元正常3P,算是友情价,地点在其中一人家里,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知道了他们都好职业女性那口,于是穿了一套Vero——Moda的衬衫长裤,外面套上了灰色小西装,化了淡雅的妆,头发盘成发髻,还戴了一副宽黑边的平光眼镜,踏上了首次「社会活」之路。
一见面,他们就对我的装扮啧啧赞叹,接着开了一点轻柔的音乐,倒了两杯红酒坐在沙发上,不用他们多说,我知道来这不是聊天的。我带着OL那种职业的冷峻,还夹杂着些许鼓励的目光,开始在他们面前一粒一粒的解开扣子。
这种男人看多了红尘的狂野,他们需要的是满足对于平日所处的写字楼里形形色色OL的性幻想,我没有大幅度的扭动腰肢,只是微微左右晃动着把小西装脱了下来,白色的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里面正常样式的黑色胸罩。
我知道他们对胸罩没什么兴趣,对于这种整天在写字楼里工作的男人来说,职业套裙里只露出半截的黑丝才是致命的武器,而为了不提前展示全部,我特意穿上了长裤。可当我转过身,慢慢脱下裤子时,黑色丝袜和吊袜带里包裹的浑圆大腿和丰满屁股还是给了他们重重一击。我听到身后传来酒杯被重重放到茶几上的声音,他俩几乎同时扑了过来……
我先跪在地上为他们Kou交,其中一人的荫茎很粗,不算很长,而另一人的则是细长型,我先用口水把它们分别打湿,然后快速的前后吞吐起来。我从高一开始练习的Kou交,水平自然没的说,无论这种粗大型还是细长型,拿它们做深喉简直不算技术活。
但我知道,这种时候人家可没心情让我慢慢品箫,现在Kou交只是起到润滑的作用。果然,只吃了不到五分钟,他们就把我推倒了,脱掉衬衫和胸罩,裸着上身,高高的撅着屁股,两人还算怜香惜玉,知道我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就由细长的先干进我小|穴,粗大的那个躺在地上让我继续吃。
每次洗完澡我总是用植物洗液细细清洗我的下体,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啊,因此我的下体从没有什么异味,荫道内壁也紧窄并富有弹性。细长男人频频夸我的小|穴好,我则用更加卖力伺候他的朋友来回应他。
他一边干一边用拇指沾着我的Yin水在我的屁眼周围按摩。敬业的我出门前早就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屁眼清理的干干净净还抹上了具有舒缓作用的芳香精油,因此他毫不费力就能把手指插进去,我卖力的舔舐着面前粗大的棒棒,同时摇动着屁股响应着后面的抽插。
粗大男人忍不住了,把我扶起来坐到了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上,细长男人上前一步,慢慢干进了我更加紧窄的屁眼。我一直认为这种搭配天衣无缝。粗大型的荫茎可以塞满我的小|穴(别误会,再粗大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除去肉感之外额外的震撼快感,我只是需要它来唤醒我的小|穴以分泌Yin水),细长型的则可以在屁眼里干得更深而让我少些异物感,总之这样的搭配对男人和我都是好处多多。
他俩应该不是第一次「同场竞技」了,彼此配合的很好,两支荫茎或者一起狠狠干到底,或者一进一出彼此谦让着里面不多的空间,我用一支手撑着粗大男人厚实的胸膛,让他们能更方便的揉弄我的奶子,另一只手往后抱着细长男人的腰,嘴里发出欢悦但不过火的叫声,脑子里则想接下来用什么招让他们更舒服。
我一直认为这是使我更加受欢迎的原因之一,虽然每次被干时我只能感受到身体的快感而感受不到灵与肉的交流,但我却可以在不耽误迸发激|情的情况下在脑子里想着下一步要采取的招数。
我会结合当时的情况,比如参与的人数、男人的类型、他们的喜好、当时的环境、周围的物品等,迅速作出判断,接下来要怎样才能让他们更兴奋,这使男人们在玩我时很少有冷场的情况,一般总是从一个情绪的高峰直接攀去另一个高峰直至最后爆发,以至于干过我的男人都误认为我具有某种淫荡的天赋。
正在被干的我发现了一处好地方,这个七楼的房间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小区后面一条人不多不少的街,窗前有一截平台。我轻轻推开后面的细长型男人,拿起一个厚厚的垫子来到窗前,我把垫子放到平台上,爬到上面跪好,手肘撑着地,高高的撅着屁股。
我知道自己身材的威力,尤其是从侧面看这个姿势,身体各部位的曲线尽显无疑,我眯着眼睛,摇晃着奶子微笑告诉他们,很久不操我的嘴会让我口干的。
他俩喘着粗气走了过来,把暴涨的大管子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我的屁眼和嘴巴,就这样把我侧面曼妙的曲线暴露给窗外,又大力操起我来。
这也是我的一个小经验,几乎所有的男人好像天生就有暴露的癖好,如果是在一个看上去很危险但实际上非常安全的地方做他们爱做的事,那简直就像给他们打了兴奋剂。我一点也不担心被窗外的人看到,我们在七楼,外面的街上又没有什么人,而且窗子上还有膜,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我们。退一步讲,就算真的被看见又能怎么样呢?干不到我这种尤物还不让人家过一下眼瘾?
饶是如此,我也能感觉到这两根大荫茎越来越硬,下体的肉感一阵阵传来,两双有力的大手在我奶子、屁股、大腿上不断揉捏着,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嘴里的荫茎先爆了浆,白花花的Jing液射的我满嘴满脸都是,我则一点点把荫茎和脸上的Jing液都刮下来吃进嘴里咽下去,我知道喝下Jing液对于男人来说有着无法抵挡的魔力。
()好看的txt电子书
所以无论什么样的情况,只要条件允许,我总是把能收集到的所有Jing液都喝下去给他们看,这有什么呢?对于我来说只是吃了一点高蛋白的营养剂,而对于男人来说可是一次显示他们控制力和支配力的绝好体验。
果然,身后的男人也在一阵低吼后把Jing液全部射到我的后门里,我清楚我的屁眼有多干净,所以我转过身,一面为那根刚刚操过我肛门的荫茎做清理工作,一面将屁眼、|穴口、身上滴落的Jing液都用手指刮起来吃掉。
在我到浴室弄干净自己出来以后,他俩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两千元,比约定的多出一倍。我执意不收,但他们说这是为我的良好服务给的小费,一定要我收下。说实话虽然这种海归很有钱不赚白不赚,但良好的职业素质还是让我很过意不去。
我一向信奉「拿钱办事」的原则,拿了人家多少钱就得给人家值回来,曾经有一次大学的三个男生在宾馆包我的夜,说好一人一百五十元元,但是那两天有点感冒,做完我就睡着了,结果早上起来他们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五百元块。我回去找他们,他们说忘记了,以为谈好的三个人五百元元,我硬是免费给他们每人又吃出来一次才走,也正因为如此,我在圈子里的口碑一直没的说。
所以当我把两千元元收好后,又一次向他们走去,不过他们说下午有事,不然一定不让我走,我知道这也是实话,玩过我一次的男人很少有不再找我第二回的,于是我告诉他们我还欠他们每人一次「友情炮」,在他们爽朗的笑声中我知道,这个开头我做的不错。
(待续)
作品目录 淡雾风柳
作者:zz9025
2008/12/08 发表于:sexinsex
在我家的前面有一条河,不是很宽,却很长,听老人们说从来没有人探寻到它的源头,也没有人追踪过它的尽处。我儿时的记忆里满是她蜿蜒娇扭的身躯和静谧流淌的呼吸。如果说,她哺育了沿岸数不清的勤朴农民是一项丰功伟绩,那么也一定不能遗漏我们村西头河岸边的那两棵烟柳。我记事的时候,两棵烟柳已经长得是枝条蔓蔓,绿油苍葱了,在不到五米距离里,相生相伴,却不依不靠。
之所以想起这两棵烟柳,不仅仅是因为在它们脚下积淀了我近二十年回忆,还因为一个女孩的名字里也有柳字,她叫曼柳。我们从小算不上两小无猜也搭不上青梅竹马。两个人的生命却在无意中交结,然后,在我的尘封岁月里,看似已遥远地过去,其实是一直像那两棵烟柳一样无时不刻地立在我的脑海里,无声无息,枝条蔓蔓,抑人心绪。
曼柳,一定是她父母看到那两棵烟柳便决定给她刻下的终生符号。她的家在我们村的河对岸,就一家孤零零矗立在那里,与那两棵烟柳隔河相对,在天色阴沉飘落细雨的时节总会让我产生一种凄凉的美感,像是一幅静物画,洒上了浓浓灰色悲调。
不知道她的家人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群落而居,偏偏选择一个孤僻的地方安家,隔一条河,仿佛隔了个世界。她和她的家人一样,和我们村子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各自生活,各自作息。夏天我爬到柳树梢捣鸟窝的时候,会看到她家院子里的情景,满院子的鸡、鸭、鹅和晾晒着的衣服。
偶尔也会看到她出来给鸡、鸭、鹅喂食,我就会从树上滑下来,然后捡起小泥块,再爬上树,恶作剧地远远扔到她家院子里,砸着东西「砰——」一声响,然后是满院子的鸡飞鸭鹅叫,她哇地叫一声躲到屋子里。我则慌忙从树上下来,一溜烟跑路,能似有似无地听到她爸或者妈在后面高声叫骂着。
她在我们村孩子们的眼里就像她爹妈一样,是个怪物,无法亲近,只是用来嘲笑与恶作剧的对象。
童年的时光总是在恋恋不舍和期望长大中悄悄飞逝。她还是一如从前那样让我陌生。直到我升初中的时候,她从河那边一个很破的小学里考到与我相同的学校,我和她的距离才从空间上拉近。
可惜她依旧逃不掉成为我们村里孩子们的异类,每次放学,我和我们村里五个同年级的死党总是很有耐心地站在校门口等她放学一起走,然后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奚落她,以及她的家人,她只是一直一语不发低头走路。幸好我们不同班,否则,她上学的时间估计就是我们用口水泡她的时间。
有一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在放学的路上嬉笑她的时候,突然大军突然高声喊道:「我知道,她爷爷是汉奸,她爸爸是小偷,她长大了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我们也跟大军一起「OH!OH!」地起哄。
她停下站在那里说:「你放屁!」
虽然声音很小,我们却都听得很清楚。大家一下子愣在那儿,从没想到她会还口,还会敢说大军放屁。大军吼道:「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子扒你的皮!」
她一直低着头,声音很的小似乎有点胆颤,但还是挤出了那三个字:「你放屁。」
大军猛地冲上去要轮她,要下手的时候,大军停下来说:「好男不跟女斗,何况你这傻B女。」转身就往我们走过来,我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刚要嘲笑大军无能时,大军迅速从地上捡了个拳头大小的砖头使劲地往她身上扔去,砖头砸在她的肚子上,闷砰一声掉在地上。她「啊」一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大军把手举过头,得意地扬了一扬,我们在旁边为大军鼓掌叫好。「OH!OH!」掌声四起。
然后阿刮哥、四眼、无赖几个人都捡起砖头往她身上扔,她抱着头,一声没哭。大军说:「弹子,你看她还真能撑,你拿个大的砸,不信这小表子不哭。」
我应声道:「没问题!」就猫着腰寻着捡个大的来下爽快的。在我捡起一个整砖准备起腰的时候,瞟了她一眼,看到她正噙着满眼的泪水惊恐地看着我。我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大家还在旁边起哄,等着看我的好戏。我边挺起腰边脑海里电闪般飘过N多想法,扬起手,砖头却怎么也没力气砸出去。
大军嚷得最凶:「弹子,你不砸你就是孙子,龟蛋,不要学怂啊!」刮子哥他们三人也在一旁闹腾,我却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大军看到我放下了手,说了句:「弹子,你他妈像你爸一样孬种胆小鬼!」
我扔掉砖头转身用尽全力「呼」地给大军一拳,正打在他的那狗趴鼻上,顿时血从大军的鼻子里喷出来,大军边捂着鼻子边「妈呀、妈呀」地嚎。
我对大军恶狠狠地说:「下次再讲我爸坏话,我打断你的腿!」
()
刮子哥、四眼和无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我扫了他们一眼,拍拍书包上的泥土,对刮子哥、四眼他们说:「你们看好大军,他再乱说,来告诉我。」转身走人。
四眼和无赖扶着大军,刮子哥用书包盖给大军擦鼻血,大军看我走了一段距离呜呜地说:「弹子你他妈等着,老子会报仇的。」
我头也不回,冷笑着说:「老子等着你。」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也不能奈我何。
他们四人在后面慢慢折腾,我不一会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原来那丫头一直低着头跟在我后面10米远左右,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我他妈来火了:「你别跟着我!以为我不砸你是护着你,我是怕砸死你我要去坐牢!」
然后继续走我的路,她站在那几分钟后,还是跟着我。我怒不可竭地回过头吼道:「你个傻B不要跟着我!看见你就让我恶心,弄个傻吧拉唧的发型,穿个什么毛衣裳,红不红绿不绿的,像妖怪似的,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弄死你。」骂完后气呼呼地转身快步向前走。没想到,她竟然小跑跟着我,日了,无语,倒霉!
我走我的,她走她的。到了烟柳树那儿,我停也没停就左转往家走了。她继续向前走30多米穿过前面的木桥回家。
后来,大军、四眼、无赖和刮子哥再也不找我一起玩了,我成形影单只了。
不对,后面还总是跟着一个尾巴,有时为了甩开她,我要么一路小跑,要么放学了等人走光了再走,但是她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的不远处,忽远忽近地跟着我。
没辙了,狗皮膏药粘身上了。让她去吧,随她咋整。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情况。
骂她、嘲讽她的声音越来越少,至少是我听到的越来越少了。我明白了,她跟着我就是为了不挨人家欺负,咱的威风让她借用就借用吧,只不过是光辉形象算是毁了。四眼他们更是对我另眼相看了,回头路也没了。
那次下雨,我没带伞,一放学就准备往家里狂奔,她拿着一把油伞气喘嘘嘘地跟着我,努力地让伞遮到我,我也不管她,只当是不认识。出校门的时候,大军他们正在小卖部里买零食,看到我们这样,一声怪叫,嘻哈地指着我说:「哈哈,两个臭B落汤了。」他旁边那一帮靠他吃喝的垃圾混混顿时怪叫连连。我向大军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面如土色。
我往偏僻处走,到没人的地方,我停住脚,不走了,她也停在那不走了。我转过身冷冷地对她说:「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行吗?」她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低头病和闷话病,没办法转身准备走人,她还是跟着我屁股后面,我的怒气一下由脚底直冲脑门,想想大军他们不和我玩大部分原因是她造成的,落得现在这样孤家寡人,她还是死活粘着我,不烦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