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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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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样能用他。你见机行事吧。明王那边,在漠北,又夹着公主在中间缓和。跟咱们为敌的可能性不大。至少现阶段是这样。如果机会成熟,两方夹击,将哈达的人马全歼于城下也不是不可能。我看上哈达这三千匹战马了。”
  胡田应了一声,“请王妃观战。”说着,就疾步走了下去。
  五娘站在哨楼上,往下望去。明王和哈达两方对立,敌我分明。
  两人不知道相互在说着什么,声音不大,五娘完全听不清楚。
  明王看着哈达,“你如今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跟我去漠北。我不能成为你的男人,但却能成为你的主人,你效忠的男人。第二,被我和城楼上那个阴险的辽王妃联手绞杀。你知道的,她觊觎你身后的三千匹战马。”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得成为我的男人。我只有这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会带着这三千人跟你去漠北。这三千人马是什么样的战力。你应该比我清楚。你我都知道,我并不是你的亲侄女。”哈达铁塔一般的身材,直直的坐在马上,脸庞黝黑,但却透着坚持。“我可以背叛汗王,但是必须有值得我背叛的借口。你,就是唯一一个。”
  “哈达。我不想欺骗你。如果我现在答应你,那就是违心的。等回到漠北,我还是不会跟你欢好的。”明王看着哈达,“我不想欺骗你,真的。”
  “哪怕为了我的三千骑兵,你也不愿意跟我做一次夫妻?”哈达出声问道。
  明王摇摇头,“我有喜欢的姑娘,哈达。就像是你不愿意跟别的男人成为夫妻一样,我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做违背自己感情的事。”
  哈达的头慢慢的低下去,“那我只能抢你了。抢到你,你就是我的。做不做夫妻,不由你说了算。我要俘虏你,叫你成为我的俘虏,我的男人。”
  说着,手就扬了起来。
  五娘看着双方刀出鞘,弓上弦,嘴角就漏出几分笑意。
  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的经不住挑逗。
  明王看了城墙上的五娘一眼,“辽王妃,你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令姐的安全,你就一点也不考虑。”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的你的王妃,与我何干。要是真遇上一个连她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也是命数使然。”五娘随意的一笑,“她是你的责任。而我,不光是她的妹妹,更是辽王的王妃。在公事面前,咱们不谈私交。”
  明王一个倒仰。刚才叫姐夫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谈论私交。
  还真是厚颜无耻到了让人不能直视的境地了。
  哈达抬头看着五娘,就蹩脚的汉话道:“三娘……贱人……逮住她……做军JI。”
  五娘脸色一黑,一把抢过海石手里的弓箭。
  拉弓,瞄准,射。
  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哈达一躲,但是箭簇还是射在了她的左肩胛上。鲜血顺着黑色的战甲往下流。
  好快的速度!
  众人一惊,城墙上就响起一阵欢呼声。
  五娘却因为用力过猛,赶紧放下已经颤抖的双手。面上却不动声色,“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真的不介意亲自动手拔了那你的舌头。”
  胡田眼睛一亮,他一抬手,城墙上的箭簇如雨一般朝乌蒙一方射去。
  不是你们不动手吗?那我就先动手。
  明王还会干看着?
  之前,因为毕竟是族人,总是有太多的顾虑。谁也不肯先动手。如今……明王叹了一声,提马朝哈达冲了过去。
  两方的喊杀声一起,胡田就抬手。示意停止。
  只在上面观看这战局的发展。
  “王妃还是个练家子?”一个副将轻声问道。
  这谁说的清楚。王爷说这位是手上沾血的人,也就是肯定自己动手杀过人了。他当初不信,如今却不能不信。
  ………………
  三娘悠悠转醒,却在一个明显不宽敞的房间里。
  珊瑚守着她,在一边打瞌睡。
  “这是哪里?”三娘摇醒珊瑚,问道。
  珊瑚猛地醒来,搓了把脸才小声道,“这是平安州跟乌蒙交汇处的一处村子,叫潘虎村。”
  “大秦的地方?”三娘不确定的道。
  珊瑚点点头,她也没想到,明王会将三娘安置在这里。


第176章 
  三娘坐起来,脸色有些发白,手也跟着抖了起来,她揉了揉坚硬的后背,就急忙问道:“明王人呢?”
  珊瑚知道三娘脖子后面不舒服,想要过去帮着按揉,却被三娘挡了下来。她这才低声将明王要转达的话告诉了三娘,“……您放心,五姑娘要真是那么好欺负的,辽王就不会将她放在盛城冒险。在辽王府您就该看出来,辽王对咱们五姑娘,是十分看重的。绝不会叫五姑娘有一丁点的危险。”
  “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可这战场上,毕竟……刀枪无眼。”三娘抚了抚额头,“不管是五娘还是……明王,我都担心有个什么意外。”
  珊瑚笑了笑,低声道:“姑娘,你这会子失了冷静了,好好寻思寻思,就觉得不管是谁,都不会有事。”
  说着,就起身,端了炉子上的鸡汤来,“姑娘先吃点东西。咱们在这里。恐怕得呆上一段时间。”
  碗里的鸡汤,上面飘着一层油,若是在云家,这样的饭菜,仆妇都不吃的。太粗糙了。
  如今在这里,能吃上鸡汤,算不错了。
  终于不用整天跟牛羊肉和马奶较劲了。
  三娘有些感慨,她失笑道:“可不是失了冷静是什么。”五娘有金家做依仗,光是身边近卫,等闲人就近不了身。再说了,哈达的脑子跟五娘的脑子比起来,那真是没什么值得人放在心上的。明王去了,两人合起来吃了哈达的可行性倒是更高些。
  她把鸡汤接过来,“你说的对。是我急糊涂了。”
  热乎的鸡汤进了肚子,五脏六腑都跟着暖和了起来。小小的农家院子,低矮的土屋,还有身下的土炕,身上盖着的土布棉被,叫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静了下来。
  即便跟明王……她也不能成为只依靠男人的女人……
  ……………………
  五娘站在哨楼上,看着到处都是惨叫声,血腥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她压下心里的不适,眼神却越发的清冷了起来。
  明王抬头看了看五娘,心里多少有些无奈。如今战死的,可都是乌蒙的将士。要说心疼,只有他是心疼的。不管死的是哪一方,都是自己的族人。
  他看着哈达直直的向自己冲过来,牙根一咬,心里一动,反而不躲不闪,等着她来。他知道,哈达不会下死手。
  果然,哈达的刀到了半道上,猛地收了回去。
  明王却趁机一跃而起,将刀架在了哈达的脖子上,“你受伤了,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咱们杀来杀去,得利的还是大秦的人,是那个云家的五娘,狡诈的辽王妃。用你的话说,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一切都得听我的。这是咱们的规矩。”
  “你想怎样?”哈达看着近在咫尺的明王,眼睛都忘了眨。心里眼里全都是他。
  明王低声道:“归顺我,然后带着人马跟我走。”
  哈达看着明王,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好半天才道,“那你要杀了三娘那个贱女人。”
  明王的刀一瞬间就重重的压在哈达的肩膀上,“收起你的心思。以为离了你,本王就没办法了。”
  说着,就仰头看着战场上的乱象,高喊道:“哈达被活抓,放下武器。”
  胡田皱眉,马上跑上哨楼来,跟五娘低声道:“明王在劝降,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人可以带走,马匹得留下。”五娘轻声吩咐,“粮草不要他们的,可以叫他们带走。省的狗急跳墙,祸害百姓去。”
  胡田应了一声,又跑了下去。
  明王挟持着哈达,转身就叫随从将哈达给绑了起来,然后仰着头看五娘,“想必辽王妃不会拦着我们的去路吧。”
  五娘笑道:“当然。想走随时都能走。不过,该有的赔偿还是要有的吧。”
  “赔偿?”明王气笑了,“没死伤你盛城的一兵一卒,你想要赔偿?”
  “谁告诉你只有死伤了才算损失的?”五娘抬眼看去,“你瞧瞧,四周都是弓箭手,在弓箭手的前面,是早就埋好的干柴。只要我命人点起来,你们这里,不管是人还是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胡田跟几个副将面面相觑,什么时候布下这个火阵的,他们怎么不知道?
  明王挑眉一笑,“云五娘,你诈我。”从时间上算,根本就来不及。
  五娘站直了身子,好似为了叫明王看清身上的铠甲一般,“那你大可以试试。”
  明王还真不敢。这身铠甲,是东海王的。他素来神出鬼没,真真假假,从来没有人摸透过。就比如现在,人人都以为金家死绝了,可偏偏有人又披上金黄的铠甲上了战场了。神鬼莫测的本事,叫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他神色郑重的看了云五娘半天,才失笑道:“我知道你在诓我。但我不在乎。谁叫本王是辽王妃嫡亲的姐夫呢。本王做不到五姨妹这般大义灭亲。”
  “还真被明王给说着了。”五娘不动声色,“我就是炸你。明王请便。”
  竟是一副你随意的样子。
  胡田心里一笑,虚虚实实,这一着倒是用的纯熟。
  明王听五娘承认有诈,心反而更提起来了,“女人心海底针,真假难辨。辽王妃果然有本事,这是算准了本王不敢冒险。”
  因为盛城之外,全都是乌蒙人。五娘是无所谓,但是他却损失不起。
  “我是一个坦诚的人。”五娘说了这么一句。
  明王在下面不自觉的翻了一个白眼。
  连胡田跟几位副将都微微有些不自在。
  辽王妃真的算不上一个坦诚的人。
  她不是一直挖坑等着人往里面跳呢吗?
  她这不光是不坦诚,还有些……厚颜无耻!
  五娘像是根本不知道被人腹诽一样,依旧是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和语调,“既然是坦诚的人,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战马留下。看在三姐姐的份上,粮草你们带走。当然了,负重的马车我们不会扣下的。明王以为如何?”
  不如何!
  果然是盯着战马呢。
  明王气急而笑,“不知道盛城受了什么损失,就要三千匹战马来赔偿。”
  你丫怎么不去抢呢?
  五娘的语气里带着气愤和无奈,“明王觉得贵了?你抬头看看这城墙,哈达不来骚扰,本王妃至于将盛城给封起来吗?封了城门,这就是一座毫无生机的死城了。哪里还有什么生意往来。哪里还有以前的繁华景象。就算解禁,哪里还有人敢来这里做生意吗?好好的一座安乐祥和的城池,生生被你们给毁了。没有三五年,都恢复不了生机。这还不算这城墙上的将士在寒冬了驻守花费的心力,满城的百姓跟着提心吊胆受到的心理创伤。明王是听不见这满城老幼的哭嚎之声。可我听得见!明王殿下,你珍惜你的子民,你的将士。将心比心,难道辽王和本妃就不是爱民如子的人。如今放你们走,本就是不应该的。但谁让明王你是我的姐夫呢。本王妃看在三姐的面子上,就不跟三姐夫为难了。但是这补偿我要是再要不回来,还怎么向满城的百姓交代。明王殿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个P!
  说不论私交的是你,这会子一句一声姐夫的也是你。虽然十分想听五娘叫自己姐夫,但一想到三千匹战马,他就牙疼。
  什么满城的哭嚎声,扯淡!
  盛城哪一年真的安稳过?小摩擦大摩擦从来都没停止过。
  百姓都已经习惯了。况且,哪一战不死人?
  就这一战看着别人死了。盛城根本就没见血。哭嚎个屁!
  还心理创伤呢?要不是她,自己早带着三娘远走了,会来趟这浑水?
  明王看着站在哨楼上,一派闲适的五娘,暗自咬牙。
  “成交。”他冲着五娘喊道,“希望辽王妃言而有信。”就怕自己刚撤离,云五娘再派人追杀过来。
  “城门要打开,还是要费些时间的。”五娘也不拿自己的人品和承诺说事,只摆事实,“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撤离。”
  明王呵呵一笑,“辽王妃占了天时,冰封了盛城。希望天气暖和以后,王妃还有这样的运气。”
  废话可真多。
  这叫输人不输阵吗?
  五娘白眼一翻,“那你夏天再来,本王妃在这里恭候。看看这是本妃的运气好,还是某些人太蠢。”
  哈达恶狠狠的瞪着五娘,显然,她也觉得她就是五娘所说的蠢人。
  明王不免失笑,轻轻的稍后一摆手,队伍又重新整合,然后迅速的撤退了下去。
  “进退有度。”五娘脸上轻松的笑意慢慢的收了起来,“如此进退有度,人家没输。咱们也没赢。”
  “怎么没赢?”海石不解的道,“不是还有战马吗?”她指着散落在城外的马匹道。“胡大将军怕是已经派人下去了。这不是咱们赢回来的?”
  “这只是咱们封城所耗费的功夫的一点回报而已。”五娘轻声道。
  哪里算是赢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病了,这段时间顾着孩子,断更了几天。一定抓紧补上。抱歉。


第177章 
  宋承明坐在平安州知府的大堂上,下面站着的是整个平安州大大小小的官吏。
  大正月的天,外面飘着雪花,大堂上的空气带着冰凉的气息。
  平安州知府李怀仁缩了缩肩膀,狐裘挡不住从心底里泛出来的一阵阵寒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乌蒙人抢劫了税银,他怎么会想到求助辽王呢?尽管他确实是不想跟西北的成家有牵扯,但是也从没想过就投靠辽王。可是事出紧急,他与平安州的总兵王广又一向不和,在这个问题上,借不上一点力,这才想起求助于辽王。
  可辽王就是吃素的?要真是吃素的,这些年,皇上就不会拿辽东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如今,西北西南叛乱,皇上更不可能拿辽王如何。
  就比如辽王如今控制了平安州,皇上要是知道,也只能顺势允许,不可能翻脸的。
  谁叫皇上损失不起辽东?谁叫辽王姓宋,也是大秦皇室的正宗呢?
  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呢?
  而这只狼,看起来是一只温驯的,家养的狼。
  可狼就是狼,他始终是吃人的。
  驻守平安州的总兵,因为失职被砍了脑袋。这哪里是追究失职的罪责,分明就是一口要吃下这平安州的兵马而已。
  那位总兵的亲信,也被砍了十个。
  宋承明是狠辣,但是若不杀了这些人,那么面临的就是两方交战。死伤的更多。不光是大秦的将士,还有无辜的百姓。
  “你们一定觉得,是本王用十一个人头,震慑恐吓你们。”宋承明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淡淡的冷意,继而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把东西都拿上来。”
  李怀仁就看着大堂外进来一位一身铠甲的副将,他手里抱着一个匣子,放在了辽王的面前。
  辽王的手搭在匣子的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点着:“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怀仁低下了头,心里狐疑,但是一句话都不敢回。这必然是能要了王广脑袋的罪证了。
  果然,就见辽王的手随意的一佛,匣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你们都看看吧。平安州总兵王广,跟成厚淳什么时候关系密切的快成了儿女亲家了?”
  李怀仁的手一抖,王广和成家有勾连?
  那自己算不算的上是歪打正着了。与其将平安州给成家,然后成为乱臣贼子。当然还是辽王更名正言顺一些。
  他俯下身,捡起书信,里面的内容虽说是说的隐晦,但这里面没人是傻子,哪里不知道里面的猫腻。
  成厚淳竟然想跟王广联姻?
  李怀仁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王广也是鬼迷了心窍。成家两个儿子,一个还在京城圈着呢,一个带在身边。这信上可没说给哪个儿子求娶他家的女儿。谁不知道成厚淳的长子出身有问题,这样的女婿他敢要吗?那次子据说跟成厚淳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肯定是亲儿子。成家就这一个嫡亲的继承人了,以成家的野心,王广的女儿哪里配得上。
  为这个搭上了性命,只能说,王广也是活该。
  李怀仁将信收好,重新归置在匣子里,恭恭敬敬的放在了辽王的面前。他感觉得到身后那些从属,眼睛都盯着他。作为知府,他的官位其实不低。此刻俯身在辽王面前,犹如随从一样收拾这些东西,不是他姿态摆的低,而是辽王……可不是一般好糊弄的莽汉,想从他手里顺利的脱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平安州,他暂时不想呆了。也不能呆了。怎么能毫发无损的退回去,哪怕回到老家,种田养花,也比这这里夹在辽王和皇上之间强吧。
  形势,他认得十分清楚。这平安州,既然辽王吃进去了,就再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而自己,却不是辽王任命的知府。
  名不正言不顺,再不退位让贤,只怕迟早得成为别人不得不搬开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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