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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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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象没有听到她的话,开了门,自顾走了进去,大门洞空着,无声地向她以出邀请。
舒樱犹豫了一会,叹口气。
洛飞的家很空,连张床都没有,折叠式的衣柜里挂着几件衣服,地上铺了张席子。唯一的摆设是一架大钢琴,钢琴上摆着一个大大的镜框,里面是一位美艳的女子,裸着双肩的晚礼服,盘着头发,眼神妩媚如丝。
“坐!”洛飞指着琴凳,自己盘腿坐在席子上,扔给舒樱一听饮料。
舒樱不太回得过神来,洛教授虽说不是大富之家,但两口子工资、奖金可不低,他还时不时地写写论文,著著书,有些稿费进账,怎么会让宝贝儿子过得这般辛苦?
“洛飞,你现在读研吧?”她小心翼翼地问,看着镜框里的娇艳女子。
“我休学。”洛飞撇撇嘴,随她的目光,也看向镜框,眼神挣扎、痛苦而又无奈。
“哦!”舒樱点点头,把玩着手中的饮料瓶,“这相框里是?”她顺口说道。
“一朵罂粟花。”
“呃?”她讶异地瞪大眼,洛飞已经低下了头。
十二,女人如罂粟(二)
舒樱站在SAN大楼前,深深地呼吸。大楼前有一尊雕塑,构思非常抽象,但又能让人感受到似乎是要展翅高飞的意念。材料可能是不锈钢的,在阳光下银辉闪闪。她上次来太紧张了,没有注意到。
正是上班高潮,打卡机前挤满了人,男士白衬衣、打领带,女的是高跟鞋、优雅的职业装。舒樱低头瞧瞧自已米色的宽松裙装,抿了抿唇,悄悄地走在人群后。
“舒小姐,这边!”一个娇小的女子在大厅总机旁向她招手,舒樱认出是那天面试时做记录的。
女子的声音太大,打卡的人纷纷转过头。
“舒小姐,早!”
“早上好,舒小姐!”
中英文的问候都有,舒樱如小鸡啄米般,忙不迭地回应,心中却直发嘀咕,她有这么出名吗?
“你们都认识我?”她怀疑地问,还是SAN公司对新人格外热情?
“当然,我是公关部的。。。。。。”
“我是业务部的。。。。。。。。”
“我是人事部的,上次面试时我们见过!”说话的是谢顶的中年男子,舒樱有点印象。
她的头有点晕,幸好电梯来了,一群人涌向电梯,她才得以好好呼吸。
“人真的好现实哦,顾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娇小女子跑过来,打趣着说,“舒小姐,你好,我叫陈谣,是詹总的上任秘书,现在是你的助理。”
舒樱不自在地看着她,嗫嚅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该夺了你的位置。”
陈谣哈哈大笑,“我谢你还来不及呢!”她向四周看了看,压低音量,“知道吗?在我之前,总裁已经辞退了五任秘书,我是唯一没有被驱逐出公司的,呵,我脸皮厚,愿意退后一步,谁叫SAN的福利好呢!舒小姐,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詹总虽然是位成熟帅男,性格可不帅,喜怒无常,你做好准备。不过,你是他熟人,可能会好一点。”
说完,她拉着舒樱走向电梯,“现在,我带你去你办公室,也就是总裁办公室。”
舒樱迟迟疑疑地,“必须和他共用一间吗?”她被陈谣说得有点不安起来,詹安尼有那么难相处吗?
“当然。詹总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听不懂一句中文,不识一个中国字,除了他与美女上床、调情,别的时间你要不离他左右。”
舒樱笑了,“有这么夸张吗?”她知道詹安尼是只大香蕉。
陈谣耸耸肩,“你日后慢慢体会。”
“公司的人怎么好象全认识我似的?”
“哇,你不知你是大秘书吗?那可是公司里举足轻重的位置,日后主管们被总裁痛骂时,全靠你美言救驾呢?不过,那位置坐着可不太安稳。”
电梯升至十二楼,两人出了电梯,迎面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门,左右敞开着。“现在这就是我的位置。”陈谣指着门口的一张办公桌,“我负责转接电话、安排詹总的日程和招待客人,你要负责翻译和写文案、对外联系、陪同詹总出席各类会议、签订合约。这是常用的医用专业词语,我帮你整理出来了。”
“谢谢!”舒樱接过。陈谣推开里间的办公室,两边张看了下,“詹总还没下楼呢!他住楼上,我带你参观下办公室吧!”
典型的商业办公室,宽敞、冷漠而森冷,到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让舒樱惊住了。
“别惊讶,你很荣幸和总裁合用一张办公桌。”陈谣看出她的疑问,“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会议室,总裁偶尔和客户开个会就在这里。再进去,是茶水间、洗手间。”
“这间办公室好象占了很大地方。”阳光从玻璃墙上射进来,晃得舒樱睁不开眼。
“嗯,半个楼层呢!对了,你把证件带全了吗?”陈谣没城府地笑问。
舒樱从包中掏出来递给她,“麻烦你了。”
“不用,我是你的助理,应该做的。你很幸运哦,直接拿正式员工薪水,跳过试用期,各项福利、保险全部到位。”
“别人不这样吗?”舒樱拘谨地问。
“当然,自我进公司以来,你是第一位,也可能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舒樱咬了咬唇,没有作声。现在的她,真的没办法表现得太骨气。
“总裁上班后,秘书第一件就是为他泡杯咖啡,然后告知他一天的日程安排,把各部门送来的报告念给他听。说真的,总裁很忙的。”陈谣叹服地说,“但是他很疑心,那些报告和数据,他总会旁敲侧击地问你许多问题。呵,一个英国总裁,让全公司职员英语水平猛升。”
“这是好事啊!”两人相对而笑。
陈谣出去忙了,舒樱在墙前的档案橱柜中徘徊,浏览着一卷卷文宗。
“早,鲍西娅。”低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舒樱回过身,詹安尼一件暗花的白色衬衫、驼色的休闲长裤,一看就是制工精良的精品。“早,詹总!”
她终于与他近在咫尺了。
詹安尼心不受控制的“咯”了一下,“路上顺利吗?”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一路上都是地铁,不存在堵车什么的。”她礼貌地站在他面前,恪守上下级礼仪。
“我听人事经理说,公司附过有几幢公寓,租金不算太贵,环境又好,要不搬过来?上下班也方便。”
“我懒得整理行李。”她找了个很合适的借口。“詹总,请问你想来杯什么咖啡?”
“你会泡什么咖啡?”詹安尼拿起桌上的水笔,一下一下地敲着,克制住自己想呵护她的冲动。
“目前是速溶,但我可以学。”
“不必了,我最爱喝速溶。”
她从茶水间泡了杯速溶咖啡放在他面前,这才坐了下来,翻开陈谣摆在她桌上的一叠报告和公文、日程安排。
“詹总,你今天十点时有个部门经理会议,在十楼大会议室。。。。。。。”
“别忙,鲍西娅,”他打断了她,“我们先聊点别的。一直忘了告诉你,二年前,你的演出很棒,鲍西娅被你演活了。”
舒樱淡淡地一笑,“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日子真是很快乐。”
“现在你不快乐吗?”
“不是,只是社会不比学院那么单纯,有时会茫然失措,呵,我适应得不太好。进SAN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我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詹总你多包涵,要给我指点,我会改正的。”
“鲍西娅!哦,叫你樱可以吗?”
“当然!”
“樱,在SAN呢,你不需要有太多背负,可以象在学院那样轻松,不会有任何人为难你,你有我呀!这点庇护,我能给你的。”他放柔了音量,温和地看着她。
她默默地凝视他,淡然的心被这句话打动了,眼泪无由地迅速涌出。
“谢谢,詹总,你已经为我破例许多,不要再特别关注我,我会做个好秘书的。”她不好意思地拭去滑落下来的泪珠。
詹安尼慢慢走了过来,张开双臂圈住她的肩,拍着她的后背,眼中全是隐忍的痛楚,“我又能为你破例多久呢?”
命运让她出现在他身边,就已经是个天大的惊喜。只是她终究是只要远行的鸟儿,有一天,她就会回到巴萨尼奥的怀抱。他只不过是暂时替巴萨尼奥照应着她,但即使这样,他也恨不得把全世界送给她。
她的身上散发出的清新和纯真还有那份俏皮、慧黠,象他生命中见过的最耀眼的光芒,他只能仰望却无法触及。她那种恬美让他连一丝污秽的念头都没有闪过,象这样拥抱着她,他都觉着受宠若惊。这份感觉,比当年对夏心婷的爱都来得剧烈。如果一生能有她的相伴,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做个最称职的丈夫。现在的他,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之间,在大汗淋漓之后,他更感到空虚如潮水灌顶。可是离开了那些女人,他更觉着自己的可悲。女人的崇拜和追逐,是他自欺欺人的安慰。
“你是未来的地震学家,能来SAN做秘书,是SAN的荣幸。”他执起她的手,深呼吸一口,“不要拒绝我的破例,这些都是有期限的,也不要感到不安,樱,我们算是老朋友,在《威尼斯商人》里,在现实中,都是。谁没几个朋友呢,老朋友有点特殊对待,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小心地打消她的顾虑。
“安尼,其实我现在真的拒绝不了你的特殊对待。”舒樱苦笑笑,无奈地说。君子都为五斗米折腰,她一个小女子只怕是趴在地上了,何况她现在需要的何止是五斗米?
“我现在只能用言语表达谢意,日后,我再用别的方式表示。”
“嗯,我期待!”他不舍地松开她的手,“好了,舒小姐,现在该把今天的日程告诉我了吧!”
“是,詹总!”她向他俏皮地眨了下眼。
十三,女人如罂粟(三)
“做秘书的感觉还好吗?”舒樱一下班,走进电梯,电梯里几个女人关心地涌过来,另外几个男人也竖起了耳朵。
舒樱莞尔一笑,“我好象没少胳膊短腿呀!”其实,每个人都把詹安尼夸大其词了,他很好相处,当然,她也没得比较。今天是她人生中第一天工作,就是陪他到十楼开了个会,翻译了几份报告,草拟了一份文案。麻烦的事,詹安尼都扔给陈谣了。她甚至中午时分,还在沙发上偷眠了一会,醒来时,身上盖着薄毯,詹安尼在办公桌后埋头苦干。
“可能因为你们以前有认识,还有你是个孕妇,詹总怎么也得收敛点。”一个女人扯下嘴角,自以为是的说。
“不是!”一位一本正经模样的男士耸耸肩,神秘一笑,“总裁最近交上蜜远,勾到一位超棒的情人,心情当然美开花了。”
“是谁?”
“夜的老板娘,衡山路上出了名的风情女人,裙下之臣数不胜数。那天我恰巧在夜喝酒,看到他们搂着一起出去的。”
“切,原来是那种午夜情人。”良家妇女们表示愤懑。“总裁这种钻石单身汗,怎么不玩个高级点的?”
“找你吗?”女人们笑哄成一团,舒樱退到角落,以示自保。
知道三楼住着洛飞,舒樱上楼时,不由自主停下脚,门竟然开着,她迟疑了一下,敲了敲门。
“我在等你!”洛飞穿了一件简单的V字领的T恤,双手插在口袋里,从屋里走过来。舒樱承认,洛飞真的很帅,帅得几乎让人窒息,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完美,再加上他冷冷、颓废的气质,是时下最流行的酷。
“又想敲诈我?”她轻轻一笑,因为洛教授的关系,感觉洛飞很亲切,象朋友和同学一样,讲话可以随意。
“说得真难听!”美目瞪了她一下,“你晚餐怎么解决?”
“我想做点小粥,天气热,我没胃口,不想吃油腻的东西。”她拭去额角的汗水,怀孕的人好象格外的会出汗。
“带我一碗。”
“你不是晚上上班吗?可以在路上吃呀!”
“我这几天罢工。”洛完说着,抢上前,大咧咧地直奔四楼。
舒樱无奈地倾倾嘴角,温文尔雅的洛教授怎么生了个霸王儿子?
舒樱的小粥不简单,她为了营养,在里面特意加了花生、莲子和红豆,开了后,用细火在炉上慢慢熬着,打开橱柜,一看没有配粥的小菜,她探出头,看着摊开两腿坐在阳台上发呆的大男人,认命地叹了口气。
“洛飞,你帮我看着粥锅,我下去买些点心和小菜。”
她拿着钱包,出门前叮嘱道。
洛飞回过头,懒懒地点下头,又把视线投向远处的天空,七点多了,天空还残留着火焰般的霞色。
舒樱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厌烦地闭上眼,不想动弹。手机却固执地响个不停,没完没了的。
“该死的!”洛飞低咒一句,脸拉得长长的走过去,“喂!”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声。对方戛然挂了。一会,手机又响起来。
洛飞一看仍是刚才的号,火大了,一接通,“你什么意思,拨号拨得好玩啊?”
“请问这是舒樱小姐的手机吗?”一个洋鬼子,低沉的英文发音,口气很讶异。
洛飞语气仍不爽,但换了语种,“是,你有什么事吗?”
“你是谁?”对方有点急了。
“你又是谁?”洛飞冷冷地反问。
“我先问你的!”洋鬼子音量明显提高。
“无可奉告!”洛飞“啪”合上手机,不愿与这种无聊的人继续纠缠。手机疯狂地又叫了起来,他没有理睬,走进厨房。锅里的粥稠稠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显得家常、美味,他悄悄咽了下口水,熄了炉火,把粥端下冷着。
手机终于放弃了鸣叫。
他在不大的公寓中转圈,顺便绕进舒樱的小寝室,床头柜上放着大部头的英文版《地球物理学》,还有《准妈妈必读》,他玩味地一笑,视线被床上一个橡木的工艺盒吸引住了。
优等生也玩纯情小女生的把戏?
他伸手把工艺盒拿了过来,打开搭绊。
“洛飞!”舒樱提着小菜和几个草炉饼,开门进来,看到客厅中的灯都没亮,皱下眉。
洛飞面无表情地站在厨房里,脸色有些发白。
“哦,粥已经好啦!快,帮着盛呀,快些吃完,忙你的去,我晚上要看书呢!”舒樱麻利地把小菜和饼摆上桌。
“你真的要修完学业?”洛飞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粥,体会很久没有享受到的温馨。
“当然,那才是我的正业。现在做秘书只是权益之计,你以后有什么计划吗?”舒樱拿起草炉饼,撕了一半给他。
洛飞闷头吃粥,没有回答。
吃完饭,洛飞收拾碗筷进了厨房,舒樱也不客气,吃白食,做一点事是应该的。
“今晚别看书了,一块下去走走吧!”洛飞擦净手,对舒樱说。
“这下面除了满街的小吃店和大排档,就是住宅,怎么走呀?”舒樱摇头,只想洗洗,躲在小寝室中吹空调,温书。她主修的学科,丢一阵就很难补回来的。
“我想讲话。”洛飞永远不顾别人,一脸固执。
“我们到阳台上说吧!”舒樱无奈地想了个折衷的法子,深感与洛飞做邻居,实在不是件好事,一再破坏她的生活规律,她都生出搬家的想法了。
两人搬了椅子,在阳台上沐月光、数星星。
时光静如春水。
舒樱用清咳一再提醒沉默很久的洛飞,抬手看表,都过去半小时了。他到底想讲什么?
“优等生,你很爱你的书呆子吧?”洛飞用问句作开头。
“当然!我和逸宇恋爱七年,结婚二年,没什么惊涛骇浪,平平淡淡就这样到老。”舒樱眼中露出温柔的幸福。
洛飞望望明晃晃的月亮,倾下嘴角。“我从中学起,一直都是女生追我,不止一个,而是有很多。我看谁顺眼,就和她一起看个电影、散散步,倦了,就拍拍身走人,从不留恋,反正不久我的身边又会有人补充上来。我那时一心一意想在钢琴上有所发展,并没有用心对待任何人。苏黎士音乐学院来中国招留学生,我以很微弱的差距落选,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重击。我怕别人笑话,没肯留在中央音乐学院读研,爸爸只好让我来上海音乐学院。可是我却象陷在了沮丧中,怎么都不能振作起来。天天和女生出去跳舞、泡吧,有次一个同学家开PAYTY,他家好象在上海有点名气,很富,花园别墅,还来了几个歌星。”
说到这里,洛飞停住了,头埋着,久久。
舒樱回屋拿了两瓶水,递给他一瓶。他扭过头,俊美的面容煞白。
“如果不想说,就别勉强自己了。”舒樱低声说。
“不,以后说不定就没勇气了。”洛飞自嘲地一笑,“我在那个聚会上遇见一个女人,她简直就是一个发光体,让每一个男人的视线都围着她转。看着她,我才知学校的那些女生青涩得让人无味,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妩媚、明艳、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透着无尽的韵味。我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只看到她在不同的男人怀中旋转。后来,她主动跑过来和我跳舞,再没换过舞伴,一直到聚会结束,她带我回她的住所。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醒来后,我激动地向她表白,说我爱上她了。没想到,她冷冷地一笑,问我拿什么爱她?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一百万在哪里?她说她只享受肉体的欢愉,不想谈感情。如果我愿意做她的情人,就继续下去。如果不想,就不要见面了。我真是受疯了她,答应自己做她的情人。这样交往了半年,她让我不要再来找她了。我受不了,不肯分手,甚至休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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