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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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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说过!我对玩不太感兴趣,如果心婷想去,我陪她去!肖白,你正常都呆在上海吗?”
“不,我一半时间在北京,四分之一在上海,还有四分之一到处飞。”
“心婷说你还没成家?”
肖白淡然一笑,“天生的忙碌命,没时间恋爱呀,也没有你和心婷那样的福气,可以遇到彼此相爱的人。”
“爱情不是在原地等候,而是要进攻,必要的时候,要不惜一切。”梁清说。
“呵,很受教。真看不出你是学建筑的,听你这一说,感觉你是学军事的。”肖白诙谐地倾倾嘴角。
梁清微微一笑。
吧台边的宁曼曼忽然抬起头,整张脸焕发出惊喜的光泽,整个酒吧仿佛一亮。她缓缓闭上眼,然后睁开,嘴角绽出一朵娇媚的笑意,探下高脚椅,盈盈走向门边。
梁清和肖白讶异地也侧过头。
音乐戛然而止,夜,静得象一潭流不向前的死水。
“安尼,好久不见!”宁曼曼对着一身帅气打扮的詹安尼柔声招呼。
“好久吗?”詹安尼邪魁地勾勾嘴角,扫过她隐约显现的美妙乳 沟。
“中国有句古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三日不见,已是近十年过去了,还不久吗?”她挽住他的手臂,旁若无人的走向吧台。
“这样一说,确是够久了。对不起,宝贝,让你久等了。”詹安尼的手指无意滑过宁曼曼白皙的胸脯,宁曼曼不自觉的一颤,眼中的柔波突地就荡出一圈圈的波纹。“来一杯热情的火焰?”她指着里面一杯暗红色的鸡尾酒。
“你也要吗?”詹安尼的笑意还没展开,突地听到窗边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愕然地回过头。
“嗨,安尼!”肖白挥挥手。梁清一张脸僵硬得白里透着青,唇抿得紧紧的。
詹安尼自嘲地耸耸肩,暗道,这世界可不是一般般小,怪不得地球还叫村。
“宝贝,等我一会,我遇到了个熟人,打下招呼。记住,今夜,你的热情可是要为我绽放。”他挑逗地挤挤眼,长腿迈向窗边。
“好的!”宁曼曼抱着修长白皙的手臂笑笑,瞟了一眼旁边的钢琴,洛飞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她皱了皱眉,让酒保拿过电话,轻轻按了几个键。“蝶,洛飞今天有事不在,你能不能来替他几个小时?”
调酒师从柜台里抬起头,看到她噙着笑搁下话筒。
“嗨,肖白。好巧哦?”詹安尼露出优雅的微笑,和肖白握了握手,拉过一张椅,坐在梁清对面。
“你怎么会在上海?”肖白很是惊异。
“哦,现在奉父亲之命,在上海的子公司工作。”
“啊,那以后不是可以常见面了吗?”肖白笑着说,“喔,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妹夫,同济大学的外教,梁清。这位是我朋友的朋友,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詹安尼。”
梁清的脸青得已经完全扭曲得变了形,詹安尼没事人似的,一直保持绅士般的微笑。
“似乎我们不需要介绍,是不是,梁教授?”詹安尼身子向后一靠,像在欣赏梁清的羞恼。
“我怎么可能认识詹总裁这样的‘精英’?”梁清从齿缝里挤出不屑的问语。
“呵,梁教授又是什么样的‘精英’呢?”詹安尼冷冷一笑。按理,气愤的人是他,梁清一幅正人君子的凛然样,他看得好笑。在那场闹剧里,最受益的人是梁清,该哭的人是他。
“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和你不同类就行。”
“不同类也差不多远。代我问候尊夫人好,她应该也来上海了吧!”
梁清一时脸红脖子粗的,七窍生烟,“詹安尼,请你离心婷远点。如果你敢缠上她,我和你没完。”
“梁教授,你多大了?三十出头的成熟男人,还说出这种愤青的话?肖白,有空和我联系,我们挑个别的时间好好聚一下。今天时机不太对,我先失陪,不能让女士等得太久。”詹安尼不动声色和肖白点点头,转身向吧台前的宁曼曼走去。
肖白有些难堪,他没想到梁清和詹安尼是旧识,好象还有很深的成见,竟然在酒吧里两个人就舌战了一番。他不便问太多,不安地看看梁清铁青的脸,“你还好吗?”
“关于心婷的任何事,不准和那种人提半句。我没有喝酒的心情了,再见。”梁清好象是已到失控的边缘,连礼貌都顾不上,头一埋,直冲冲地出了酒吧。
肖白不放心,追上去。
“哎哟!”一个捧着琴谱的女子正进来,两个人撞了个正着,琴谱散了一地。
“对不起!”肖白慌忙蹲下来,捡起琴谱,掸掸灰尘,抬起头。
女子揉着被撞痛的肩,鼻子皱皱,也抬起头,“没关系。。。。。。。。”
“是你!”肖白瞪大了眼。
“是你!”女子半张着嘴,镜片后的清眸一亮。


 











八,可恶的不期而遇(下)







匆匆赶来替代洛飞的钢琴师是林蝶,也就是肖白那天在机场接梁清夫妇时撞到的好象叫舒樱的朋友。
上次是撞到舒樱,这次是林蝶,真是不撞不相识。
肖白失笑地回到座位,让酒保又给调了杯温和的酒。打了个电话给梁清,听到他清清冷冷的嗓音从电波那端传来,他放心了。
今晚的意外真是不小。
詹安尼在吧台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宁曼曼想劝阻,但看到他冷凝的面容,一切话语又咽回肚中,自己也拿了杯酒,陪着他默默地饮着,不明白他怎么与熟人打了声招呼,突然就变了。
喝到微醺,詹安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宁曼曼忙扶住。“要走了吗?”
“怎么能让你再等三秋?”他冷漠地抚弄着她的脸颊。
宁曼曼妩媚地一笑,挽住他的手臂,毫不顾忌旁人的目光。男欢女爱,及天经地义的美事,有什么好在意的?何况她一直等着有一个和他鸳梦重温的良宵呢。
肖白目送着他们相偕离开,嘴角玩味地勾起一抹笑意。许多人喜欢这种纯生理的发泄,不带有一丝感情,那样子玩起来很轻松。可是他不喜欢,不是说他有多高尚,没有生理需要。他不指望天长地久,但还是希望至少能和所爱的人上床。
林蝶的琴声很温暖,今晚,她弹的是《白日梦》专辑,技巧要求不高,但旋律清雅、温柔,很适合午夜的酒吧,象做梦一般。她的演奏水平不如刚才那位俊雅到完美的男子,可是她对音乐的投入很让人动容。她整个人沉醉于音乐中,长发随音乐节奏晃动着,星眸半闭,音符在她指下缓缓流淌。
肖白喝了二杯酒,凌晨一点时,林蝶合上了琴谱,酒吧的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有一个侍者走过来,凑近林蝶说了什么,她笑着摆摆手,拿起包,捧着琴谱,走出酒吧。
夜风轻凉,路灯昏黄。
“嗨,林蝶!”肖白追上她,“我送你回去。”
“你还没有走?”林蝶诧异地瞪大眼。“不用送的,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
“那就走着送吧!”他扬起眉毛笑,陪着她慢慢地走。凌晨一点钟,一个女孩子家独身在外面,总归不太安全。“洒吧里还有许多客人,你现在走不要紧吧!”
“没事,我今天是替班,我一般是周六、周日过来弹琴,最晚也就到凌晨一点,呵,那时候是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也是客人关注酒比关注琴声多的时候。弹琴只是为酒吧营造一种气氛,真正欣赏音乐的人,是去音乐厅。”
“你怎么会到酒吧弹琴?有没遇到过麻烦?”
“呵,我琴弹得那么烂,想进音乐厅演奏没机会呀,到酒吧、咖啡厅弹弹,算圆梦,我只是玩玩。酒吧里的客人都是大都市里的雅痞,呵,绅士风度还是有一点的,我又不以那个为业,老板对我要求不高,麻烦不会找上我的。”她斜着头,低低地笑着。
“你真幸运。”有多少酒吧女孩被人非礼,这已经不是什么奇闻了,他看着她,心惊惊的。“工作的薪水不高吗?”
林蝶愣了下,“你问题真多。相对于一些外企的高管薪水来讲,我的是不高,不过就上海市的平场水平,我算中上吧!呵,弹琴是圆梦,不是为了钱。”她补充了一句。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没给我电话?我记得有给你名片。”他在机场把舒樱的眼镜撞碎了,匆忙间只来得及丢下联系方式,就赶去接人了。
“舒樱不让,她说你又不是故意的。重配一幅镜片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放心上。”
“那一起吃个饭吧!好不好?”
林蝶捂着嘴笑,“我发现你太多礼。真的只是小事,告诉你,舒樱现在可是大肚婆,她吃得可多了,一个人吃两个人的份。”
“呃?”肖白惊住了。
“她怀孕了。”
“呵呵,吓我一跳,那不要挑太贵的,我还请得起。这样吧,请舒樱的爱人和你的朋友一起来?”
林蝶停住脚,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为什么不说请我的爱人?”
肖白调侃地一笑,“你结婚了吗?呵,没有一个丈夫会舍得妻子凌晨一点还一个人在外面,只有自由的单身女子才会这么任性。”
“照这样说,我应该连朋友也没有呀?”她歪着头问。
肖白摸摸鼻子,撇下嘴,“那。。。。。。。你有吗?”
“嗯,曾经有过,将来会有,现在暂时空缺。上帝造人,都是一对一的,没有谁会永远孤单。”她大声宣告,惊得偶尔路过的路人怦然侧目,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我好象声音太大了。”
肖白忍俊不禁,“还好,还好!”最终,笑容还是蹩不住一圈圈扩大。
他很意外林蝶是附近职专的老师,教授的学科是经济管理。“这有什么,学理科的一定是不拘言笑的人吗?告诉你,舒樱还是未来的地震学家呢!她在牛津大学可是主修地球物理。”林蝶漫不经心地说。
两个人站在职专的门口,微弱的路灯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他看了她一眼,“我不是对理科女生有什么固定概念,不过,理科女生琴能弹得那么好的不多,我一点吃惊。”他想像不出她和别人谈股市、论财经的画面,她纤弱、文雅的样子,应该是弹琴、吟诗、画画的艺术女生。
林蝶了然地点点头,“你不是第一个,没什么的。我就住这边,里面的教师公寓,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
“等等,吃饭的时间等你通知吗?我过两天要到北京去帮一个歌手录专辑,要离开好一阵子。”他叫住了她。
“那等你回上海再说。”
“不,可以安排在这两天吗?”
“我要问下舒樱,她刚工作,时间上不知紧不紧?哦,她的爱人在瑞士,要不请你夫人一同过来?呵,你夫人是和你一个圈里的人吗?放心,若是哪个大牌歌星,我们不会吃惊的,也不会到处乱说。”
肖白自我解嘲地笑笑,“啊,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以前结过婚,将来也有可能结婚,现在暂时未婚。”
“你学我?”她瞪他。
“没有,我是实话实说。今天你是第二个问我婚姻的人了,不要再打击我,好不好?那个让我一辈子孤单的人可能近视,我站得这么明显,她都看不见我。”
林蝶眨眨眼,俏脸突地红了。
肖白察觉她的异样,看到她的眼镜在路灯下一闪,猛然回过神,挠挠头。“那个。。。。。。。那个,我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对号入座。”
“我当然不会,你这样的老男人,我没有兴趣。”她气恼地打断他,僵硬地转过身,朝着漆黑一团的校园走去。
“我这样的人怎么了?四十岁很老吗?”肖白惊讶地半张嘴,他好说也是很有女人缘、又洁身自好的男人。
寂静的夜,无人回答他。


 











九,只有羡慕 (上)







宁曼曼再次带着詹安尼来到她的小公寓。就象是心照不宣般,没人说去开酒店,他也没提带她去他住的地方,她问都没问,告诉他车在哪里左转、在哪里右拐,然后停在她的楼下。
詹安尼的脸一直冷凝着,神情有点焦灼不安。她掏钥匙开门,“要喝咖啡吗?”
“不要,现在我只想要你。”他说这话时不带一点情绪,就象做一件非要完成的事似的板着一张严肃的面孔。
她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她就把她一把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她在他几近粗重的喘息中感到前所未有的节奏,甚至都没等她准备好,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她墨绿色的连衣裙象一团皱巴巴的抹布被扔在了地上。
他的唇粗暴地吮吸着她的舌,她只有呼吸和呻吟的能力,直到他在狂风暴雨的冲击下戛然停止奔驰,她一脸晕红,娇声问道:“安尼,为什么这么着急?”
“你不喜欢这种方式?”他漠然地从她身上翻滚下,发现大汗淋漓之后,心头的那股烦闷并没有减少半点。
“不是!”虽然彼此之间没有感情,但是她还是希望能享受男欢女爱的过程。在上次的融合中,她记得他是温柔细腻的,让她感到忘乎所以、酣畅淋漓。今夜,明显的他纯粹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对象,这让她有点失望。“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
“我们好象还没熟到分享彼此心情吧!”他拾起地上同样皱得不成样的衣裤,目光幽远,语气冷淡。
宁曼曼心中瞬刻升起一种无力感,她不喜欢看做爱之后男人穿衣离开的背影,这让她心中发酸。多年之前,每个晚上,在半夜的时候,她身边的男人从她床上起来,用毛巾抹干身体,然后穿上裤子,背影是那么的苍白而惆怅。他永远不可以和她一起待到明天,虽然他后来给了她“夜”,她想起他的时候,已没有爱,而是无尽的幽怨。“你要走吗?”
她轻声问。收回她注视着詹安尼的目光,低下了头。
凭女人的直觉,她可以论定他这样反常的举动,只会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工作的疲累,可以靠酒精来缓和,而女人带给男人的伤害,男人则会用别的女人来报复。
“对不起,”詹安尼耸耸肩,回过头来,“公司里有点事,我要回去加班。改天我请你吃饭。”
她笑笑,他都无意为她编织一个好的借口,“嗯,那路上小心。”
他没有作声,出门前到是很体贴地为她关紧了门。
宁曼曼咬了咬唇,熄了灯,仰身倒下,黑暗铺天盖地袭来。褪去白天的光华,环住自已瘦削的双肩,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怜。
詹安尼确实回了公司,回到他在公司里的住处。站在顶楼的玻璃窗前,眼前是一片灯的海洋,黄浦江的江水在不远处翻腾着,向东流去。
他紧锁眉宇,燃起了一根烟。
他知道他今天表现很差劲,玩一夜情也要有一点绅士风度,至少要让对方感觉到愉悦。但是他没办法,他实在没有那份心思去取悦另一个人。可是他又想放纵自己,让自己麻木、疲累。
他原以为这份烦乱是来自和梁清的不期而遇。
梁清来上海任教,他不知道,见了面,惊讶是有一点的。本来就想淡淡地打个招呼,可是梁清那番正人君子的凛然样惹恼了他,他才反唇相讥,让肖白难堪得呆在一边。那些都过去许多年了,谈不上释怀,就是一种无奈的默认。
他不认为自己对夏心婷还有多少爱,在她选择嫁给梁清时,他已经对他和她之间所有的过往放手了。但今晚他乍然而起的怒意和心乱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他表现得象一个被妒忌激怒的失控男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在情欲达到巅峰的时刻,他的脸中闪过一张含笑清丽的面容,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是舒樱。
心神一恍惚烟烧到头,烫着他的手指,身体一惊,立即掐灭。他打开房间的窗户,和夜风一起扑面而入的还有从江面上飘过来的湿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凉风,然后将手中的烟头朝窗外扔出去。心中突然微怒:詹安尼,你又不是没有女人,怎么会想着一个别人的妻子,还是一个孕妇,这算什么?你疯了不成,以前你的女友成了别人的妻子,你都痛成那样?现在却傻傻地爱上别人的妻子,你是想做第三者,还是想把她抢过来?
如果可以,他想抢,也不在意背负骂名,可是抢得过来吗?她的心里只有她的丈夫。
而他已经偷偷喜欢她二年多了。三十多岁的男子,还玩暗恋,真是可笑之至。
詹安尼自我解嘲地倾倾嘴角。
第一次遇到舒樱是在B大百年校庆时。
父亲詹家朋早年就是从B大毕业的,离开故土半个世纪,接到母校百年生日的请帖,激动地放下所有的一切,扯上他一起回国。
那时是十月,北京最美的季节,秋高气爽,温度宜人。可是他却无比的烦躁,詹家朋一把老泪的与一群头发花白的老人相拥寒喧,他就象个走错地方的陌生人在一边看戏,只是看,他一句中文都听不懂。
他再次扯扯胸前的领带,郁闷得想大叫,不知道父亲带他回国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洛华飞教授是詹家朋的好友,现在是B大的《外国文学史》教授。两个人象孩童似的手拉着手,拍拍肩。
“家朋,我们都老了。”洛华飞看着詹家朋灰白的头发,感慨道。
“是啊,你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而我却误入歧途。”詹家朋开玩笑地说。
“你这个误却是歪打正着,虽然世上少了一个名医,却建起了一座医药王国,误得值得。怎么样,后继有人吗?”
詹家朋苦笑,瞟了眼一边冷漠而又烦躁的儿子,叹了口气。
洛华飞看在眼中,理解地笑笑,“年轻人有自己的抱负,我们不能用我们的思想来束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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