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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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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鲜花放在墓前,把风筝和气球系在墓碑上,挥挥手,往山下走去。
  远处,江水汹涌澎湃地向东奔流着。
  山下简易的站台旁,洛飞静静地立着。看到她走过来,他从怀中掏出一袋栗子,笑着说:“我来的时候买的,怕冷了,一直捂着怀里,你吃吃看,还暖着呢!”
  他把带着他体温的栗子放在她的手里。
  舒樱凝视着手中的纸袋,眼眶红了。
  “洛飞,不要为我做这些?”她低下头,哽咽地说。
  洛飞伸手揽住她的肩,一只手向前方来往的车辆竖起。“我们是要一起朝夕相伴的人,不为你做这些,为你做哪些呢?我生命里的毒素已经被你洗净,我是一个崭新的人,舒樱,别那么抗拒我。”
  舒樱无语,抬起头,幽幽地看向远方。
  远方,与这里隔了一条江,那里是上海新开发的科技区,在那里有一幢大楼,叫SAN。
  不久后,她将要慢慢地把这个名字从脑海里清除。
  山风将舒樱的秀发高高地吹起,她不禁有一些晕眩,身子晃动了一下,洛飞揽紧了她,她倚着洛飞的肩,缓缓闭上眼。洛飞的肩原来也这么宽呀!
  最后一班飞往英国伦敦的飞机,将会在晚上十一点多从上海浦东机场起飞。肖白打开车门,从后备箱中取出行李。洛飞接过,把手中的机票和签证等一堆东西让舒樱抓着,他要去先托运行李。
  出一趟国,不亚如搬一次家,何况是要去住满两年呢,两个人的行礼都有点惊人。
  “我已经和迈森(注:《漂洋过海来爱你》第三卷的男主,奥地利钢琴家)通过电话,他和皇家学院的几位教授都很相熟,他们都对洛飞很期待,洛飞过去,有他们照应着,一定会学有所成的,他是天生的艺术家。”肖白和舒樱站在机场大厅里,看着排着队的洛飞。“舒樱,你又没发现,洛飞现在越来越有贴近生活的气息了,不像从前,总好似飘在空中似的。”
  舒樱把机票放进包中,拉上拉链,笑笑,“是吗?好像是改变了很多,高雅音乐虽然是阳春白雪,但也是弹给食人间烟火的人听的,有点生活气息好啊!”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完全脱离了就成孤芳自赏了。下次回国,洛飞一定会星光灿烂。”
  “他并不在意那些,他现在只想脚踏实地把琴弹好,认真修完学业。”舒樱侧过身,“肖白,真的不巧,不能参加你和林蝶的婚礼,但要记得多拍几张照片,到时传给我。”
  肖白含笑挠下头,“她今天也嚷着要来送你,我没肯,怕动了胎气,呵呵,我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不是,那是你爱她,真替你们开心,请好好珍惜林蝶,你会得到比你想象还多多的回报。”舒樱诚心地说。
  肖白眨眨眼,“我想我已经得到了。”
  “舒樱,机票!”洛飞已经排到最前面,那双修长而优美的双手提着大大的行李箱费力地往行李台上提。
  舒樱忙跑过去帮忙,递上机票,行礼放上传输带,慢慢地滑了进去。
  “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去吃点东西,飞机上的食物很难吃的。”洛飞说。
  “我没什么胃口,要不,你吃点,我陪着你喝点东西。”
  “嗯,”洛飞点点头。
  两人走向肖白,向他道别。
  “我等你们安检好再走吧,林蝶絮絮叨叨问起,我说不起个明细来,她会着急的。”肖白笑道。
  “别那么夸张,我们两个人又不是孩子,又不是第一次出国。”舒樱倾倾嘴角。
  话这么说,毕竟是要分离两年,肖白还是坚持陪着二人去机场餐厅吃点简餐,坐着说了会话,知道两人过了安检,消失在候机大厅,他才转过身去。
  一架飞机刚刚到港,旅客从出口处鱼贯走出。
  肖白走到机场大门时,无意侧过身,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安尼!”他兴奋地叫道。
  詹安尼一身休闲的装束,不打领带,宽松裤,休闲软皮鞋,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看到是肖白,怔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肖白脱口想说送舒樱出国,但记起林蝶提到舒樱好像和詹安尼之间有点什么事,他又把话咽了下去,“哦,我送一个朋友上飞机。你有车来接吗?”
  詹安尼轻轻摇了摇头。他没有知会任何人他来上海,这几个月,他放纵自己,四处漂泊,一直在走,从乡村到城市,从城市到山野,可是不管在哪里,他涌上心头的第一个名字还是舒樱。
  爱情事件奢侈品,需要环境和温床,男人在潦倒和落泊时是不配谈爱情的。
  他爱舒樱,却不得不离开她。
  舒樱,那样纯洁如水晶般的女子,怎么会爱上他一个前科斑斑的浪子,陪着他背负感情的十字架呢?
  一个女人为他坐牢,一个女人为他身亡,在这样的阴影下,谁会幸福?
  何况舒樱有一个深爱着,无人可替代的洪逸宇呢?
  “那刚好,坐我车回市区吧!”肖白热情地接过他手中的行礼,很轻的一个包。
  詹安尼仍旧不说话。
  车缓缓开出车场,驶上机场高速。
  “安尼,心婷那件事,我不知该怎么说,好像一句道歉也没有任何意义,我没想到她会没上飞机。”詹安尼闭上眼,俊容痛楚地抽搐着。“她那种癫狂,现在不发作,以后也会发作,迟早的事。”
  “梁清在找医生,想为她出份患有精神病的证明,早日把她从监狱里接出来。”
  “哦,那样很好啊!她可能真的有神经质,离开上海也不错。”詹安尼无波无浪地说。
  “安尼,你要释怀一点,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谁会相信?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詹安尼苦笑。
  肖白突然觉得没办法继续话题了,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肖白从后座取出一张请帖,“我一周后结婚,你若在上海,请过来喝杯酒吧!”
  詹安尼脸上起了一点变化,诧异地接过喜帖,烫金鲜红的封面,有着写不尽的喜气,只是请帖的内容是中文书写,他看不懂。
  “新娘你也认识的,就是舒樱的同学也是好友林蝶。”话一说完,肖白恨不得咬下舌头,说不要提舒樱,怎么又提了。
  詹安尼身子一僵,坐直了身,他记得那个很清秀的女子,在舒樱生病期间,天天陪在舒樱身边。
  那天,舒樱会去吗?
  “鲍西娅,哦,不,舒樱她好吗?”他忍不住还是问出口了。
  肖白直直地看着前方,车下高速,开进市区。“我刚刚就是送舒樱上飞机的,她回英国读书了。”
  她终于还是走了,回到巴萨尼奥的身边。
  “哦!”声音是空洞无物的。
  “我们去喝一杯?”时间刚好是午夜,上海的纸醉金迷刚刚开始。
  “不,送我到酒店吧,我有点累,明早还要去生化研究所有事。”
  “你回来是?”
  “我以前委托生化研究所研制一种新药,现在成功了,董事长给我发邮件,让我过来看看。他对信任的SAN总裁不熟悉,不想把这个研究成果给他。”
  “那这个新药出来,你准备在中国上市吗?”
  “嗯,当然。”
  “那你要回英国总公司吗?”肖白问道。
  “不,我不想在药品商界呆着了,我自己以前就是学金融的,我想去纽约闯荡下,做适合自己的工作。”
  肖白把车停在南京路上的一家酒店前,詹安尼道了谢,挥手下车。
  盯着他的背影,肖白叹了口气,竟然鼻子一酸。
  詹安尼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霓虹闪烁,没有舒樱的上海,在他的眼中并无繁华,反而是一派腐朽的脏乱。
  这几个月,日子过得平静的像一面镜子,但舒樱就是他心底的一股暗流,时不时翻涌上来,他想她想到呼吸恨不得停止。
  明知她在哪里,却不敢来找她,也不敢爱她,人生还有比这悲哀的事吗?
  为新药研制回来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还是想见一下舒樱。没想到,就在机场的那一瞬间,他们擦肩而过。如同他们的缘份,刚一交集,便匆匆分开。
  詹安尼心痛如割。
  隔天,詹安尼顶着一双一夜无眠的双眼,神色俱灰的走进生化研究所,一进董健办公室,看到董健和一个剑眉朗目的青年男子对面而坐,两人见他进来,忙站起身。
  “这位是我们所的苏磊药剂师,这次的新药就是他研制的。”董健为他们两人介绍。
  两个人握了下手,詹安尼拧拧眉,挤出一丝笑意,“我和苏先生有过两面之缘。”

  苏磊一怔,看了詹安尼几眼,突然一拍额头,“对对对,我说怎么瞧着面熟,上次你到我们所来过,我们在楼梯口碰了个面。”
  “不,还有一次,你接舒樱上车,我刚好经过那里,街有点窄,我给你们让车。”提起舒樱这个名字,心就隐隐作痛。
  苏磊嘴巴半张,眼睛眨了眨,“那天,你。。。。。也在那里。”
  董健觉得两人像是在打哑语,“哪天?”他不解地问道。
  苏磊咬了咬唇,“就是所长为舒樱办好了借款,在松山买好了墓地,洪逸宇下葬那天,我不是陪舒樱办理的吗!”
  詹安尼的上空响起了一声惊雷。
  他用全身的力气压住惊恐的嘶吼,一把握住苏磊的手,“你在说什么,洪逸宇下葬?”
  苏磊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是的!”
  詹安尼询问地看向董健。
  董健拍拍他的肩,“一年前,洪逸宇在瑞士医学院的实验室中,因同学操作失误,造成气体泄露,他不幸中毒,不治身亡,他的妻子把他的骨灰带回上海,因为他一直很喜欢上海。因上海墓地价格太贵,他妻子请我们帮她贷了笔款项,才让他入土为安。”
  她说,洪逸宇爱了她一生一世,无人可替代。
  她说,她的幸福,在别人眼中,说不定就是不幸。
  她说,要赚钱,买一幢房子,原来那不是房子,而是一块墓地。
  她那天穿的那么隆重,原来赴的是与洪逸宇的一个生死之约。
  那个晚上,她抱着孩子突然离开,她说,BABY不是离开,只是去了逸宇的身边。
  。。。。。。
  一点一滴,现在全部涌上了心头,他全想起来了,全对应起来了,是,鲍西娅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她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妻子就回应他的追求。
  他真是太笨,太蠢,太傻。
  而他又错失了什么?
  在她回应,接受他之后,又把她推进了往事的痛苦之中吗?
  “对不起,可不可以送我去下松山墓地?”詹安尼抱着头,痛声问道。
  苏磊开着车,董健陪着他坐在后面。
  他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只是木然地看着前方。
  松山墓地到了,他拖着象灌了铅的腿,拾级而上。越过几个墓碑,他看到了一束枯干的雏菊,一个在风中飘着的气球和风筝,还有墓碑上,几年不见的洪逸宇温雅的笑容。
  洪逸宇的离世就像是一针强心剂,准确地注进了詹安尼的心脏,药效奇强,詹安尼灰暗无光多日的心突地就满天清明,他瞬间就清楚自己最要做的事是什么。
  夏心婷的入狱,宁曼曼的自尽,与舒樱此时孤独无依飘在异乡的境界相比,都算不了什么,那些都是一些煞风景的不愉快的时光,心理克服一下,没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原以为洪逸宇在世,自己落泊的惨境给不了舒樱幸福。可是舒樱幸福的彼岸早已被水淹没,他再也不能躲闪,逃避,也没资格装蜗牛,他要直起身,肩负起给舒樱幸福的责任。
  命运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但怎么能借此屈服呢?
  巴萨尼奥在拉着鲍西娅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冥冥之中就写着巴萨尼奥诚心的请求,他相信自己可以爱鲍西娅,能照顾好鲍西娅,所以才安排了自己和鲍西娅的再次相遇。
  他到底错失了什么?
  他要伸出臂膀,把舒樱搂在坏里,也要把自己的头搁在舒樱的肩上,两人像交颈的鸟儿,相依相偎。他要用温情治愈舒樱失去洪逸宇的痛疼,也要让舒樱的轻吻,吻去他心头的阴霾。
  詹安尼是个行动派,一旦确定了目标,就迅速做出决定。他给詹家朋打电话,说自己很快就回英国总部上班,敲门砖就是生化研究所的新药,他要放在英国上市,那是最新型的治疗心脏疾病的药,他可以预见只要一上市,一定销路广阔。他要凭这个新药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和地位,他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有为舒樱创造幸福的基础。
  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让自己畏首畏尾了。
  他随即又定好明天回伦敦的机票,在走之前,他见了下林蝶。
  林蝶与詹安尼打过几次照面,却从没有交流过。詹安尼的电话是肖白转达的,肖白理所当然陪在准新娘的身边。
  两人坐在咖啡店里,等着詹安尼。
  詹安尼一点也没浪费时间,掐着约定的终点走了进来。肖白一抬头,就觉得詹安尼不一样,双眸犀利,平静,神情自若坚定,与前晚从机场回上海时黯然的样子,象换了个人。
  詹安尼先送上了结婚贺礼,是一整套英国出口的限量版的挂盘,非常精致,也非常华美,肖白惊异地发现贺单的落款处写着詹安尼与舒樱的英文名字。
  他悄悄地和林蝶对视了一眼。
  詹安尼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看出两人的纳闷,淡然一笑,“急着去英国见舒樱,无法参加你们的婚礼,不过,我想我们很快就要见面的。我和舒樱结婚时,一定要回中国补办婚宴,到时你们一定要参加。”
  “你和舒樱结婚,那。。。。洪逸宇呢?”林蝶脱口叫出声来。
  “洪逸宇已经过世一年多了。”詹安尼轻轻地说道,语气非常哀婉。
  林蝶愕然地瞪大了眼,手紧握着肖白,不由地轻抖。
  “我说为什么舒樱怀孕后,洪逸宇突然变得那么不负责任,没个电话,不见人影,舒樱差点病死,他也不露个面,学业就那么重要吗?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挺他们,我认识他们很久了,从来没见过有比他们相爱的伴侣,当看到舒樱和你走得近时,我还替洪逸宇报不平。。。。。这个傻舒樱,什么也不说,就自己撑着。。。。。。”林蝶趴在肖白的肩上,嘤嘤地哭着。
  肖白没见过洪逸宇,但听到这一席话,心里也戚戚的,安慰地揽住准妻子,轻拍着安慰。
  詹安尼微微地倾倾嘴角,“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舒樱还会象以前那么幸福的,因为有我爱着她。”
  “你的心结解开了吗?”肖白问道,不奇怪詹安尼的话,林蝶早嘀咕过詹安尼对舒樱不安好心”
  “没有什么解得开解不开的,舒樱是我最重要的人,其他的都算不了什么。林蝶,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问问舒樱她的心情和身体还好吗?”
  林蝶擦去泪水,坐正了身子,愣了下,“你知道舒樱身边现在有一个人嘛?”
  詹安尼挑了下眉。
  “洛飞和舒樱同机去的伦敦。舒樱什么都没提,但有一天洛飞和舒樱越好一起去办个什么事,他来接舒樱,我刚好在楼下遇到他,一起上的楼。他告诉我说,我老家那边的山区风景还不错,保持了原始的天然。我当时一愣,问他怎么知道,他说过年的时候住在舒樱家里,还把那山区与北京的繁杂对比了一下,我猜两个人可能还一起去了北京。洛飞孩子气重,以前也说过要追舒樱什么的话,我不知道洪逸宇不在人世,也从没多想,我猜洛飞一定早知这个消息。。。。。。。在追舒樱。几个月前,洛飞断腿住院,是舒樱一直在照顾的。洛飞的爸妈向来最喜欢舒樱,詹安尼,你。。。。。。好像有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哦!”詹安尼嘴角抽搐了下,端着咖啡杯的手纹丝不动。
  舒樱不可能接受洛飞的追求的,那些只是洛飞的一厢情愿,不然在分别的那个夜晚,舒樱怎么会拉着自己的手,要求陪着他呢。
  舒樱不是随意许诺的人,只是自己那时陷在痛苦扼心之中,傻的没有体会舒樱对他的用意。
  “你真的爱上舒樱了吗?”林蝶不敢确定地眨眨眼。
  舒樱书卷味浓浓的,詹安尼是个精明的商人,世家子弟,女友如云,一时被舒樱吸引有可能,但要共度一生,她不太可能联系得上。
  “我爱了她很多年了,我们之间也比你们想象的要顺利得多。”詹安尼无意晒他与舒樱之间的甜蜜,轻描淡写的带过。
  “那就好,那就好。”林蝶喃喃地说。
  爱情的世界里,总有一些荒谬的事发生,不能按常理论定。
  “何时回伦敦?”肖白问道。
  “明天!”詹安尼站起身,向肖白伸出手,两人握了握,他又轻轻抱了一下林蝶,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然后辞别。
  “肖白,你说他能把舒樱追到手吗?”林蝶盯着橱窗,看到詹安尼迈开大步在街上急行着。
  “肖太太,詹安尼是个非常可怕的男人,除非他自我放弃,这世上是没有人能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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