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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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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安尼很守约,宁曼曼娇笑地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他挑挑俊眉,不着痕迹地拂开,领先进了珠宝店。
宁曼曼心中暗道“道貌岸然,装什么假正经”,撇撇嘴,跟了上去。
她看中的是一款柏林电影节上,章子怡佩戴在脖颈上的一根项链,粉色的大颗粒宝石,配精细的扭曲白金细链,非常的华贵、高雅,价值当然也不菲。
宁曼曼好整以暇地盯着詹安尼,店员正在把项链的价码递给他,那可是个很大的六位数。詹安尼嘴角浮出一丝讥讽,指着旁边一款几万块的钻石手链说道:“我想这位女士可能更适合这一款。”
宁曼曼一下就黑了脸,想不到詹安尼会来这一手,羞恼地说道:“你既然付不起,当初就不要许下豪言,装什么款子,直接给现金不更好吗?”
詹安尼耸耸肩,“我是个款子,但不是怨大头。你只值那个价码,事实我已经高估你了。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的,我们之间又不是男女朋友、又不是情人,什么都不是,我这样做,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了,但你似乎不这样认为。”
宁曼曼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咬牙切齿,浑身发抖,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詹安尼漠然地闭了闭眼,“那么这款手链你要吗?如果想要现金,我明天让秘书给你送到‘夜’那边也可以。”
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一点精明,她算是踢到了墙角。她恨恨地瞪着他,“不,就这款手链。”至于现金,搞不好明天他又想出什么花招,人民币会贬值,珠宝不会。什么金龟,根本就是个小气巴拉的铁公鸡。
宁曼曼在心中把詹安尼千遍万遍地诅咒个不停,刚刚等待的那股激动劲早没了。再退后一步想,有总比没有好。她有过那么多露水情人,象詹安尼这样的可不算多。她一开始喜欢的不是他的钱,是他俊美结实的身子,说起来,也没吃多大的亏。
如此九曲回转,她郁闷的心情稍微好转了点。出了珠宝店,她指着不远处的意大利餐厅,“第二步,浪漫的烛光晚餐。”第三步,她今晚要不遗余力的再把他勾引上床,这样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詹安尼冰着个脸,面无表情地立在街头,受不了地斜睨着宁曼曼,搞不懂她哪来的好胃口。
“走呀,都已经让人家失望了一回,难不成你还要让人家失望第二回?今天可是最后的晚餐。”宁曼曼楚楚可怜的扬起娇媚的脸,语气嗲得人心都酥了。
詹安尼摇摇头,倾倾嘴角,“好,最后的晚餐。”
宁曼曼的脸瞬时笑成了一朵花,不怕死的粘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詹安尼是英国绅士,在大街上不会让一个女人太难堪,也就随了她,反正这也算不了什么。
对面街角的一家名品店内,夏心婷戴着墨镜,直直地盯着他们俩的身影,站成了一根木桩。
宁曼曼要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点了店中的招牌牛排,要了沙拉还有一些精致而又昂贵的菜。盯着一桌可以容纳几个人食量的盆盆碟碟,詹安尼冷笑,这女人今晚不是要分手,而是来敲诈的。心中不禁对她的看法轻了又轻。
宁曼曼点菜是带有一点恶意报复性质的,有钱就要有钱的样子,有些菜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看的,要摆谱就摆大一点。
整个用餐的辰光,宁曼曼心情非常不错,笑语不断,媚眼抛个不停,脚还不安分在桌下向詹安尼挑逗着极限。
换作平时,詹安尼顺水推舟,索性也就和她打情骂俏起来,今日不同,只觉这女人怎么看怎么个厌恶,抛开情感不同,纯生理发泄,他也没兴趣了。
宁曼曼试探了几回,见没收到效果,不觉意兴阑珊,心里有些怨愤。
这时,詹安尼的手机恰巧响了,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失陪!”说完,就步出餐厅,到走廊上接电话去了。
刚到走廊上,还没接听,手机戛然挂断了。他蹙起眉,翻看来电一看,是舒樱的号。詹安尼一怔,随即回拨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先听到一阵抽气声夹着几声痛楚的呻吟,然后舒樱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语句不太清晰,而且还是说的他听不懂的中文。
“鲍西娅。。。。。”他着急地对着话筒大吼。
那边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詹安尼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他慌张地冲进餐厅,拿了外衣,说了声,“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不行,今晚不行。”宁曼曼腾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必须得陪我。”
“中国哪条法律规定的?”詹安尼冷冷地掰开她的手,非常坚决,“放手。”
宁曼曼不知哪来的勇气,端起刚倒满的一杯红酒,迎面就泼向了詹安尼。餐厅里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服务生们都傻眼了。
宁曼曼盯着詹安尼斑斑驳驳的精品衬衫,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禁打了个冷战。
詹安尼默默地抹去脸上的酒渍,优雅而又疏离地点点头,掏出金卡递给服务生,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餐厅。
宁曼曼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丽容发白。
第三步,他不是让她失望,而是让她绝望了。
四十一,寒风满袖(二)
那天,舒樱是好端端的下了班,回到家后,还给自己熬了点排骨汤。熬汤花了很长的时间,最后她只喝了半碗,实在没办法再多喝一点。就是那半碗喝下去,她也是极力压抑着呕吐的冲动,到是每晚报到的洛飞赏光的吃了一大半,他明早要飞去韩国参加亚洲钢琴大赛,情绪有点高昂,话比平时多了几份,一直说那个大赛的冠军奖金是多少多少。
舒樱觉得肚子有点胀痛,跑了两趟洗手间,身子倦倦的,与洛飞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后来身子有点发沉,她催着洛飞下楼,说自己好困。洛飞非常文艺的甩了甩头发,伸出长臂,抱了抱她的肩,很深意的说了句“等我!”
舒樱没作多想,他走后,她快速地锁好了门,极好的梳洗,就上了床。好象只睡着了一会,就开始感到肚子一阵阵的抽痛,疼得撕心裂肺似的,皮肤很烫,但是体内虚弱得几乎化为乌有。窗外是黑洞洞的夜空,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静观她渐渐地消失。
她疼得满身大汗,手捂住小腹,在床上翻滚。突然,她一下惊坐起,她感觉不到腹中孩子的胎动了,身下一股热流蓦地冲出。她强撑着开了灯,看到了一床的鲜红,屋子里飘荡着浓浓的血腥味,一阵迅猛的天晕地转,她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开机的手在瑟瑟发抖。
她给林蝶打电话,电话通了,可是无人接听。
她准备打给楼下的洛飞,想起他明早的大赛,她摇头。
脑中闪过詹安尼的身影,她咬咬牙,她不能事事都依俯他。眼前的黑暗在加深,肚子里象塞了把锯子,在用力的割着她的身子。
她想起120,摸索着拨了个号,很快有人接听了,“是120吗,我在XX区XX公寓XX室,好象是大。。。。。。出血。。。。。。。”她沙哑着嗓音,泪如雨下,喉咙象扯不开,仿佛锈住了,手机自她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劲地喊“鲍西娅。。。。。。鲍西娅。。。。。。。”
再度睁开眼睛,是持续响起的门铃和手击门的声音,浑身合唱,在夜色里格外的清晰,她以生的渴望作动力,好容易爬起来,头重脚轻飘去开门。
詹安尼看着一路滴落的血迹,脸白如纸,“鲍西娅。。。。。。。”舒樱则像一片叶子,轻轻贴在了他身上,“安尼,BABY。。。。。。。。不动了。。。。。。。。”
詹安尼手紧握成拳,极力挤出一丝宽慰的笑意,二话不说,抱起她下楼。
舒樱倒在黑色宾士的后座上,詹安尼开车向徐家汇第三人民医院急驶。
挂急诊,医生做检查,卫主任今晚恰巧值班,也赶过来了。詹安尼在外面急得团团直转,卫主任拿着舒樱的医案,走出急诊室,神情有点严峻。
她瞟了眼詹安尼酒渍点点的衬衫,记得他不懂中文,她改用英文问道:“你到底是舒樱的什么人?”
“最好最好的朋友。”詹安尼说道。
“好到可以代替代她老公吗?”
詹安尼一愣,立刻回答,“可以,你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和我讲。”
“从法律上讲,你没有办法替代她老公,但现在事出突然,顾不得许多了。舒樱的老公在国外,上海好象也没别的亲人,你既然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那么,签字吧!”卫主任从医案中拿出手术申请单递给詹安尼。
“手术?”
“对,胎儿死在腹中,不可能产生宫缩,让他自然分娩下来,再加上羊水已破,出血过多,再不动手术部腹产,胎盘上移,包裹住心脏,大人的性命也会有危险。”卫主任语气平静地说。
詹安尼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两手插进头发之中,感到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家属签字,你能签吗?”卫主任又问了一句。
詹安尼咬着唇站起身,脚下有点发软。舒樱的这个孩子,不知怎的,他觉得就象是自己的孩子一般,他看着她的小腹一天天隆起,陪着她产检、散步、吃营养餐,到了七个多月时,孩子突然没了,不亚于是把自己身上的肉生生割下来。
他感到手中的笔很重,签名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差点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
舒樱很快就被送进了手术室,詹安尼坚持进去陪她。当他穿好消毒衣走进手术室时,医生正在给舒樱注射麻醉,舒樱两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当静脉注射的针头扎进她的胳膊时,那种实实在在的痛,让她的眼神起了一丝变化。
“鲍西娅。。。。。。。”詹安尼握住她冰凉的手,举到唇边,轻轻地吻着。
舒樱已经知道了孩子不在了,她的表情出奇的平静,“安尼,可能。。。。。。可能BABY更喜欢他的父亲。。。。。。。”
詹安尼悲痛的抚摸她的头发,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不要担心,这只是个小手术,很快就好了,我会在这边一直陪你。”
舒樱摇头,“不要,安尼,你出去吧。”
话音刚落,麻醉剂慢慢发挥药效,她跌进了一团黑暗之中。
她不知,整个手术,詹安尼一直站在她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做好手术,天都快亮了。舒樱醒来时,看到詹安尼坐在床边,胡渣满面,两眼血红,一脸憔悴,额心一道深深的竖纹。
晨光淡淡,她一时有些恍惚,看到吊液一点点的滴落,她感到身体轻得象片云,空荡荡地飘着,没有一丝支点。
另一只手轻轻地从被下覆上已经平坦的小腹,泪地瞬地涌满了眼眶,她咬着牙,极力不让泣声发出,但詹安尼还是听到了。
他俯身看向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鲍西娅,离婚,嫁给我!”语气无比慎重而又坚决。
舒樱的泪流得更勇了。
“我爱你,鲍西娅!我的爱不比巴萨尼奥少,我会比他更爱你更疼你,比他更有责任。如果。。。。。。。如果。。。。。。你是我太太,这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愤怒让他有点语无伦次,这个时候,他真的非常痛恨巴萨尼奥,有什么工作、学业能比陪着怀孕的妻子更重要呢?就凭这一点,他有自信他比巴萨尼奥有资格拥有舒樱。
舒樱咬着唇流泪,一个劲地摇头。
“你想让我打电话让巴萨尼奥回国陪你吗?”
舒樱只是哭,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詹安尼托着她的肩,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眼眶不禁也红了,“我不等你的答案,我已经决定了。这个电话我不等,现在你是我的责任。等你身体恢复后,我飞去瑞士和巴萨尼奥谈,所有的事都让我来做。”
语气温柔而笃定。他俯身看进她的眼睛里,说得明确的无法再明确了。
舒樱止住了悲声,没有任何回应。她攒了攒力气,伸出手很轻很轻地碰了他一下,“安尼,孩子呢?”
“孩子。。。。。。。上天堂了呀!”詹安尼挑挑眉,不安地看着舒樱。她难道忘了这件事吗?
“不是,”舒樱急促地摇头,“我问的是孩子的身体呢?”她不忍说尸体。
詹安尼眨眨眼,转身忙出去拉进一个护士。
“一般来说,这种死胎,医院会让清洁工拿出去和垃圾一起处理、深埋。”小护士面无表情地说道,很奇怪他们会问这个问题。
“没有特殊的吗?”舒樱心疼得直抽气。
“有呀,花个百十块,请清洁工单独把死胎埋了,不和着垃圾。”
“如果我想要孩子呢?”
护士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詹安尼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看舒樱脸色越来越坏,他忙上前握住她的身子。
“安尼,给我钱包!”舒樱说。
詹安尼掏出来给她,他的钱包中现在也放了些现金。舒樱抽出几张,塞进护士的手中,恳切地说:“拜托,请帮我把孩子留下,我自己。。。。。。。埋葬。”
护士有些为难,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
“请给他洗个澡,找件衣服穿上,求你了。”舒樱眼睛湿湿地说道。
护士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怪异地打量了他们两眼,出去了。
外面,天已经完全放亮了,狂风嘶吼,气温骤降。
“安尼,回公司去吧,我现在没事了。”舒樱轻轻说道。“你的衣服?”她这才看到他一身的狼狈。
“哦,昨晚接到你的电话,正在喝酒,一急,酒杯没端好,撒了一身。”詹安尼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一会回公寓洗漱下,换件衣服,然后到你公寓帮你拿点换洗衣服和用品之类的。我已经给陈谣打过电话了,她马上过来陪你。”
“干吗要麻烦人家呢?这里有护士的。”舒樱的声音有气无力。
“你的事,我不信任外人,包括你,陈谣至少是SAN的员工,我能掌控,但也只是暂时代一下班,我会很快回来的。”
舒樱闭上眼,咝咝地抽气,不知是痛还是在叹息。
陈谣很快就到了,拎着一大包营养品、水果、鲜花,另外还提了个大大的食盒,说是公司餐厅特地为舒樱熬的粥,说产妇暂时不能吃大补的食物,要吃清淡点的易消化的流汁。
舒樱淡淡地苦笑。
詹安尼回到公司,制癌药厂的经理回上海汇报工作,他又把手中的急事处理了一下,给陈谣打了几通电话,听说舒樱已经术后通气了,可以吃东西,现在睡着了。他也就没太着急,索性把后面几天的事都安排了好,腾出几天的时间陪舒樱。近傍晚时,他去舒樱的公寓拿换洗衣服,舒樱说有个收拾好的包,放在哪里哪里,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也看到了舒樱早就备好的婴儿车和婴儿衣服,心一窒,再瞧着卧室床上那一大摊的血迹,他再次发誓,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让舒樱回到巴萨尼奥的身边了。
出了公寓,一路疾驰到医院,华灯初上,天已经黑了。
把车停进停车场,他大步上楼,迎面撞上一个人,一看,是陈谣,哭丧着脸,神情惊慌,“詹总,我。。。。。。去了趟洗手间,舒秘书。。。。。。。就不见了。”
詹安尼迈开长腿直往病房里冲,为了让舒樱能好好休息,他特地要了单人间的贵宾房。病房里是空无一人,病床上被子里的余温残留,床头柜上一杯热茶还在冒着热气,雪白的枕头上,沾着几根散落的发丝,一件他留下给舒樱挡寒的外衣不见了,显然人应该是刚走不久。
一个才做了手术十几个小时的病人,拖着那样的身体,能去哪里呢?
詹安尼简直要抓狂了。
“有没有去洗手间看看?”詹安尼拧着眉,问陈瑶。
陈瑶带着哭音说道:“我都找过了,茶水间、洗手间、吸烟室,外面的阳台、楼梯口,每一个能想到的地方,我都一一找过了,就连隔壁的病房也没刚过。早晨麻醉过了,医生给舒秘书用了止痛棒,她才勉强入睡。上午的时候她精神好点,护士撤了输尿管,说如果觉得能下地,就下来动动。她摇头,然后就闭上眼,一句话也没说。到了傍晚,也就在前一刻,她说想吃点东西,我喂了她一点,去了趟洗手间,结果……结果……”
“知道了,知道了!”詹安尼摆手,返身往走廊上跑去,看到一个手托着医盘的值班护士经过,他一把拉住,劈头盖脸都问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男式上衣的女病人下楼。
护士瞪大眼,询问地看向后面跟着的陈瑶,“他不会说中文?”
陈瑶忙翻译。
护士把医盘放到值班台上,拉下口罩,詹安尼认出她原来是那天舒樱塞钱的那位护士。
“你是在问你太太吗?她在前一刻,才让我把死婴抱给她,说要看看,还特地让我给死婴换了新毛衫和包被。怎么,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陈瑶也顾不得詹安尼和舒樱的真实关系,忙翻译给詹安尼听。
詹安尼重重地闭上眼,只觉天昏地暗一般。不要说,舒樱抱着孩子走了。一个病人,一个死婴,会干吗呢?鲍西娅会做傻事吗?如果她敢做,他是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
是的,永远都不。
护士见詹安尼突然的脸色,慌了,“他太太不在病房吗?”
陈瑶抿着唇,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
很快,整个住院部的医生和护士都知道了,妇产科区走失了一股病人,这怎能说都是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医院要付一点责任。院长也被惊动了,全院就差把每一个角落都翻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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